番外:暗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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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靜戀愛了,對象還是學校風雲人物萬厲爵,名副其實的高富帥。

  頂著差不多半個學校女生的記恨打進了那些權貴子弟的圈子,準備搞一次會晤。

  雙方發小的見面會,蘇靜身邊沒有幾個能拿的出手的優秀朋友,好在有一個於世洲。

  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上了大學之後,備受導師教授青睞。

  因為清冷乾淨的氣質和清雋白皙的長相,也是學校大部分女生暗戀的對象,有這樣一個人雖不能跟萬厲爵的朋友們相提並論,至少鎮得住場子。

  可惜,於世洲對於蘇靜的邀請無動於衷,他寧願對著枯燥叫人頭禿的課題寫論文,也不想去參加無聊的聚會。

  本來已經快要拒絕成功,同寢室的林景恰巧也是萬厲爵圈子裡的人,聽到他跟蘇靜的通話,拖著他一起去。

  於是,晚上的時候,於世洲便跟林景一起到了萬厲爵包下用來聚會的會所。很多人都不認識,房間裡燈光昏暗,桌上擺著各式各樣的酒。

  蘇靜和萬厲爵萬眾矚目的走出來,郎才女貌,禮服西裝。於世洲坐在角落裡,聽他們致辭,然後介紹朋友們互相認識。

  就是那個時候,門外進來一個女孩子。

  貼身的柔軟布料的連衣裙,一頭海藻一樣柔順的頭髮仿佛搭在心上痒痒的,五官精緻,膚色細膩白皙,笑容娟娟,儀態大方高貴。

  手上一條亮亮的水晶手鍊,像是星子落進眼裡,璀璨耀眼。

  心臟好像被什麼瞬間擊中了,撲通!

  一瞬間塞滿了陌生迷幻的情緒,他的視線被黏住了移不開,隔著遠遠的距離甚至清晰的能看見她睫毛投下的一片小小的陰影。

  一整個晚上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不對勁,沒空去考察蘇靜的男友,沒空去理會林景勸他編寫遊戲程序的邀請。

  著魔了一樣,那個女孩子的出現攫奪他所有的注意力,他注意到她端起高腳杯纖細發亮的指尖,拂過頭髮白皙柔軟的耳廓。

  心都不受控制的被她狠狠牽引,不能有自己的意識,好在注意她的人不少,因此沒人發覺他的不對勁。

  林景看他難得凝聚注意力在課題以外的事物,得意的介紹,「很漂亮吧,萬厲爵的青梅竹馬,許家特受寵的一小公主。」

  林景說她脾氣大,人特高傲,喜歡萬厲爵,還有好多關於她的事情,於世洲通通沒聽見。

  他只是陷入了一種特殊的自己所不能理解的情緒里,心思隱秘如在黑暗中燃燒的火焰,灼熱的溫度只有自己感受得到。

  同時看到學校幾個風雲人物圍繞在她身邊,那種身份的鴻溝如天塹一般隔在中間,他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點。

  蘇靜挽著萬厲爵的手,驕傲的向許唯介紹於世洲,「這是我鄰居,我倆一起長大的,就物理學院一學期修滿兩年學分那個。」

  許唯嘴角的笑意疏遠又沒有溫度,毫不在意,淡淡的說了一聲你好,轉頭去看萬厲爵,跟他說話。

  緊張的、在心裡醞釀了許久的台詞沒有機會說出口,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淋下。

  他第一次嘗到挫敗失落的情緒,以往那些熱情嬌俏的女孩子往身邊湊都沒能激起的滾燙情緒,好容易冒一次頭,瞬間被打擊的奄奄。

  他是個極能隱藏情緒的人,即使那顆心已經滿滿脹脹滾燙酥麻,渾身都因為她無意識的靠近而緊繃起來,仍是波瀾不驚、面無表情。

  她走近又離開,牽動著他的神經,不由自主的追隨她的身影。

  直到聚會散了,於世洲才發覺這一晚上自己什麼都沒幹,疲憊的揉揉眼角,這是怎麼了。

  這一天之後,他開始有意識的關注學校的權貴圈子,同時也意識到許唯和萬厲爵家裡多麼有錢。卻還沒明白驅使自己產生這種關注的緣由。

  他只知道,他很喜歡看她,在她跟著萬厲爵去商學院上課的時候,在學校他們自己的小休息室的時候,在校園裡隨處她有可能走過的小道上的時候。

  直到那一天,班上一個女孩子跟他告白,說她關注他很久了。跟在他身後上課下課、吃飯回寢室,到圖書館學習,看他跟朋友們打籃球。

  於世洲這才明白,哦,原來這種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興奮喜悅,是因為暗戀。眼前一瞬間豁然開朗,他竟然見她第一面就喜歡上了嘛?

  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從未經歷過的情緒占據了心房,有甜有酸。迫切的想離她更近一點,卻又苦於沒有門路。

  林景和蘇靜驚訝的發現,向來悶不做聲活的像個老學究、苦行僧一般的於世洲竟然願意跟他們一起玩了,尤其是那種團隊活動。

  「你會喝酒嗎?就跟我們一起去。」林景自來熟的搭上於世洲的肩膀,在他的冷眼下訕訕的縮回去。

  「不會。」理直氣壯。

  今天是萬厲爵生日,蘇靜和他在一起三個月了,又是上次的包間,低調奢華,看得出來長期被他們包著。

  他想像以前一樣,坐在角落默默看看她也好。

  可是意外之所以稱之為意外,就是因為它的不準確性,來的猝不及防叫人毫無招架之力。

  在許唯坐在身邊來的那一瞬間,他能清晰的感覺到渾身都僵硬了,血液逆流,在血管里沸騰洶湧。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很快,快到要繃出胸腔。

  手心裡汗膩膩的,緊張覆蓋全身,他沒有看她,餘光里卻全都是她。

  想跟她說話,然而這個時候後悔為什麼平時板著一張冰山臉趕走所有女孩子。

  一點實戰經驗都沒有,當然除她之外刻意接近的人還是會被毫不留情的趕走。

  心裡有種甜蜜快要溢出來,淡淡清甜的香氣似有若無的飄過來,他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

  洶湧澎湃的悸動情緒有點不受控制,大腦的理智招架的很艱難,克制著朝她靠過去一點點的衝動,怕被討厭,怕被嫌棄。

  她就坐在身邊,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五公分,他懊惱的捲起手。

  心裡一遍一遍演練,要說什麼,以何種語氣,用什麼表情,才能立馬獲得她的好感。

  做足心裡建設,轉過頭去卻沒機會說出口,因為在她臉上看見了相似的情緒。

  那種深深掩埋在眼底的歡喜,看著喜歡的人又不由自主露出柔軟的目光,嘴角的笑容溫柔繾綣。

  而她目光的盡頭——萬厲爵,心裡騰的升起一股涼意,所有的歡喜一瞬間潮水般褪的乾乾淨淨,心臟被人攥住一般酸酸澀澀的,不好受。

  他輕輕的抿唇,熱情在現實殘酷的照耀下無處遁形。

  朋友們起鬨慫恿萬厲爵和蘇靜喝交杯酒,他看到她垂下眼瞼,遮住了黯然的情緒,灌了一大杯酒,走了出去。

  心裡煎熬著,腳有自己的意識,他跟在她身後,走到人跡稍減的露台上。聽見腳步聲,她睜開漆黑明亮的一雙眸子。

  眼睛微眯,似乎辨認了一會兒,才認清來人是誰,頭往後仰,「是你啊,蘇靜的青梅竹馬。」

  走廊上慘白的燈光隱約的照過來,打在他側臉上,少年的臉型尚還青澀,稜角不是很分明。

  柔軟的額發下露出摘下眼鏡便有些錚然的眼睛,氣質清貴,沉穩內斂。

  她記得他,一直跟在蘇靜身邊出沒,就像她一樣,在萬厲爵有女朋友的情況下,還恬不知恥的不肯遠離。

  或許對方與她同病相憐,到底都在肖想什麼?

  她的臉在月色下柔滑光亮,唇色水潤,仿佛在吸引人去採擷,彎翹的睫毛輕顫。不同於她在人前的高傲不遜,此刻的她有一種難言的寥落孤寂。

  心尖一刺,他上前一步,也不明白自己想做什麼。她卻突然睜開眼睛,冷然的氣氛擴散,「你怎麼還在這裡?」

  那種毫無好感的眼神,像是密密麻麻的明晃晃的針頭,倏忽扎進心臟。由愛故生怖,他膽怯了,腳被釘在地上,沒辦法上前。

  許唯站起身,準備回去,喝了酒又沒吃東西,腳下一虛,被他扶了一把。

  於世洲怔怔的看著自己手心,滑膩綿軟的感覺還在,溫熱的感覺有些燙人,燒的他渾身火熱。

  有一種莫名的悸動,致使整個身體都興奮了,他微微懊惱,人家都明白的表達了自己的不喜,卻因為這樣一個小小的身體接觸就興奮成這個樣子,他一定是變態吧?

  許唯不喜歡蘇靜身邊的人,卻又割捨不下萬厲爵,於世洲只能借著蘇靜的便利,時而見她一面。在一個學校好幾年,說過的話屈指可數。

  他就像生長在最陰暗的灌木叢里見不得光的植被,一雙眼睛只會盯著她,密切注視她的一舉一動。

  太近的距離會被驅趕,保持恰當的冷淡才能長久。

  蘇靜和萬厲爵的感情在學校上演了一出現實版的王子與灰姑娘,高調又熱烈,每一個紀念日和節日都是他們秀恩愛的日子。

  許唯默不作聲的參與,在她看著他們的時候,他就看著她。碰面的機會多了,她好似對他的感官升溫,不再冷眼相待。

  偶爾一兩句笑言,足夠他回味良久,不經意的肢體接觸,也在寂寞空躁的夜裡給他無限的幻象旖旎。

  那天下暴雨,許唯被困在學校,不想給家裡的司機打電話,呆呆的坐在讀書館發怔。

  他隱在後門上,高瘦的影子一動不動的矗立良久,終究忍不住走出去。

  「這雨一時半會兒不會停,你怎麼回去?」他掐著手指,克制顫抖的內心,平靜的問。

  視線落在窗外,沒有看她。許唯回神,玩笑一般的說,「去你家落個腳可以嗎?」

  她是知道的,於世洲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

  於是稀里糊塗的,兩人去了他校外的房子,打開門是乾淨簡潔的客廳,不多的東西透露出這是個單身漢的小公寓。

  許唯換了鞋子,徑直走進去。於世洲的視線落在她腳上,白皙纖細的腳,指頭飽滿圓潤,指甲粉粉的顏色,可愛的不行。

  他深深呼了一口氣,克制身體輕微的顫慄,用極克制的聲音說,「去洗個澡吧,你淋濕了。」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他從冰箱裡取出生薑,切成片,放了幾塊梨子開始煮。微微靠在廚房案台上,精瘦的腰身堪比國際超模。

  腦子裡不可抑制的想著此刻在他的浴室里渾身赤裸白皙的女孩子,水珠會從她纖細的脖子流向白皙的鎖骨,吻過軟白的不可思議的渾圓胸脯,舔過柔軟的小肚子,鑽進神秘的叢林中。

  這樣想著,底下有個東西已然興奮起來,從尾椎爬起一股顫慄興奮的他發抖。

  他喜歡她,對她有著所有男人對喜歡的人都有的占有欲望,想跟她做愛,想聽她軟綿綿的哭泣聲。

  想帶著她一起燃燒,將她化成一灘水,想狠狠的上她,然後一起死在床上。

  他狠狠的閉了一下眼睛,從鍋里傳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他關了火。走進自己的屋子,仔細的挑了一件衣裳,是一件黑色的立領襯衫。

  然後看見她從房間裡走出來,視線落在她身上,呼吸一窒,轉開目光。

  他的衣服對她來說有點寬大,下擺都大腿根,一雙雪白筆直的雙腿,勾魂奪魄。

  沒有像他想像的那樣將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反而敞開著,在黑色的襯托下,鎖骨白的發光。臉龐乾淨純淨,頭髮順在耳後,濕漉漉的滴水。

  整個人站在那裡,穿著他的衣裳,嫵媚性感的好像吸人精血的女妖。他的眸子漸深,壓抑著那股瘋狂的渴望,受著這甜蜜的折磨。

  血液仿佛奔騰的洪水一般洶湧,掩蓋在皮膚下的欲望快要破土而出,他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咽喉乾渴道:「熬了一點梨子姜水,你喝一點。」

  許唯走到沙發前坐下,搖搖頭,表示不喝。於世洲拿出一條乾淨的浴巾,遞給她擦頭髮,然後她笑吟吟的望著他,「你給我擦。」

  柔軟的指腹穿過清香的髮絲,好像纏住了他整個人一般,叫人溺斃。她抬起頭,一雙霧蒙蒙的眸子清澈,他突然伸手遮住她的眼睛。

  喉結咽了咽,終究順著身體的渴望吻了下去,站在沙發的後面,扶著她的肩膀,吻的很忘我。

  四瓣綿軟的嘴唇相碰,舔舐吮吸,探進口腔舌尖糾纏。

  這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嗎?他興奮的不能自已,指尖顫抖著握上她單薄的肩膀,火熱的吻蜿蜒而下,帶著少年青澀卻拋卻一切的濃濃渴望。

  腦袋埋在她纖細柔白的脖頸間,不肯放過一寸肌膚,印上一個又一個猩紅的印記。

  仿佛雄獅占有領地宣誓主權,在她身上留下他濃重的氣息,打上刻在身體深處的印記。

  女孩子尚還有些青澀的臉龐不知是羞澀還是歡愉,泛著艷色的赤粉。

  輕巧的剝掉她身上單薄的襯衫,渾身雪白的、喜歡的女孩子就軟軟的躺在身下。

  他的臉上是瘋狂、是狂喜,帶著墮入欲望的痴迷,少年的身軀還精瘦,腰肢狹窄,是網上名副其實的公狗腰。

  撈起她白皙的小腿圈住自己的腰,扶著早已滾燙飽脹的鐵柱緩緩下沉。

  終於徹底鑲嵌在一起的那一刻,兩人同時發出痛吟,一個太大一個太小。她死死的掐著他的肩膀,疼的鼻翼一翕一翕的,不敢動。

  他歡喜的緊緊抱著她,滾燙的吻落在她的額頭、鼻尖、嘴角,炙熱的呼吸帶著成年人濃重的、鋪天蓋地的欲望。

  緩緩聳動的肩背,皮膚底下肌肉拉伸的力量全都奉獻給身下嬌小的女孩子。

  鐵柱碩大滾燙,圓潤的龜頭滑膩,被穴口的嫩肉死死的吸著,縫隙間晶瑩的水漬瑩潤,肉棒一寸一寸的沒入嫩粉的小口。

  猙獰醜陋的巨物勢不可擋,碾壓一般的優勢欺負小花核,那樣粗碩的一根很難想像小小的洞口怎樣才能將它全部吃下去。

  好像嘴巴包住一顆碩大的鵝蛋,陰腔里撐得滿滿的,穴口吞吐的很艱難。

  粉色的軟肉漲成了透明色,包裹著巨物,透出它的顏色,拔出的時候牽扯著穴口裡軟媚的嫩肉,艱澀的沉進去時好像陰囊都渴望那濕軟之地。

  體諒她初次的辛苦,他輕插慢送了一會兒,背上肌肉蠕動的痕跡很明顯。

  一層薄薄的汗液覆蓋少年健碩卻狹窄的腰身,動作間的性感肉慾噴薄而出。

  臉上的汗水滑進眼睛,滴在她白膩綿軟的胸脯上,身下被死命的箍著,痛並快樂著。

  他憐愛珍惜的吻掉她的淚水,堵住她的嘴唇,腰肢開始用力聳動。

  每一次都盡了最大的力氣,捅到陰道最深處,逼的她嗚咽出聲又被堵回去。

  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陰道里緩緩升騰起灼熱的溫度,肉棒與內壁摩擦出的快感堆積,越來越炙。

  一股排山倒海的快感從尾椎爆發,沿著脊椎竄到頭皮上,渾身狠狠一顫,她揚起脖子小腹一陣酸澀的絞痛。

  身體深處的洪流爆發,陰道死死收縮,夾的他又疼又爽。

  他低低的喘了一聲,掐住她的腰,狠狠的幹了十來下,抵在恥骨,精關大開。少年的第一次射精持久又滾燙,陰道絞的更緊,疼的他悶哼。

  於世洲狠狠的喘了一口氣,睜開眼睛,靜謐的臥室,月光從窗外照進來,撒下一片清輝。

  他猛地回頭,沒有,什麼都沒有,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身邊哪有那人的身影。

  可是夢裡那種做愛到極致的享受感覺仿佛還殘存著,那種空虛叫人越加發了瘋的想念渴望。原來是做夢,他悵然的嘆口氣。

  許唯什麼時候走的他已經忘了,左右夢裡那些旖旎的事情一件都沒發生,於世洲抿唇。目光落在已經精神的不行,將薄被頂的老高的陰莖上。

  右手握上去,腦海里回想著她受不了他的動作太猛時嬌媚的呻吟,緩緩加快速度擼動,臉上已被情慾覆蓋,他微微咬牙,低喘著開口,「唯唯,唯唯、給我……呃……嗯!」

  即使晚上做了那樣不堪的夢,醒來還肖想著人家自己解決了一次。白天去上課的時候還是一副面無表情,衣著整齊,禁慾系高冷男神的模樣。

  遇見夢裡做愛的對象,也能面不改色的淡定著,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年。越是得不到,越是忍耐,越是幻想著得到她之後要如何補償自己。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越來越久,溫水煮青蛙一般一點一點的靠近。可惜許唯太關注萬厲爵了,對他幾乎視而不見。

  於世洲自己一個人在得不到和日漸濃烈的欲望中煎熬,他有時都忍不住想,依著他的智商和許唯已經不對他設防的態度,就算設計得到她也能神不知鬼不覺。

  到底忍住了,他不是精蟲上腦的社會蛀蟲。他要的是她的心,她的整個人,一輩子跟她上床的權利,不是一時的歡愉。

  蘇靜和萬厲爵結婚的消息傳來,他在想終於有機會了,還沒來得及朝她表明心意,許唯竟然主動說要嫁給他。

  於世洲當時就傻了,以為自己在做夢,再三確認是許唯親口承認的,半夜三更,他開車到她家裡,在樓下等了一夜。

  不明白自己想幹什麼,就是想離她近一點,仿佛近一點這個消息就更真實可靠些。從來不抽菸的人,那天車窗下一堆菸蒂。

  在所有人都以為平靜無波的臉孔下,只有他自己知曉是怎樣鋪天蓋地的喜悅和血液里都在沸騰的興奮。

  結婚的那一天,他依然嚴肅,將戒指戴在許唯手上的那一刻。

  他聽見心裡有個聲音說,「唯唯,這輩子你都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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