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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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蒸汽火車頭等車廂的走道,在狹窄幽暗的走道中兩具白花花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緋紅色的月光從火車窗戶照進走道,略微照亮了走道的環境,也照亮了斯嘉麗特那張成熟風韻、滿是情慾的臉頰,她渾身赤裸不著片縷,雪白如玉的肌膚在緋紅月光的映照下泛著一層紅暈,她烈焰般的紅唇微張,不時吐出壓抑的呻吟,呻吟聲很低很急促,她上半身緊貼在冰涼的火車窗戶上,胸前豐滿的雙乳在玻璃上擠的變了形,如同兩團雪白的大肉餅,兩條嫩白的藕臂向後伸展,十根纖細的玉指用力地抓住自己的臀瓣朝兩側掰開,露出一朵淺褐色的嬌嫩後庭花,花蕊處微微開口,露出裡面紅艷艷粉嫩嫩又糊滿白濁精液的腸道腔穴,後庭花下面便是淫靡肥美的肉穴,兩片蝴蝶翅膀般的大陰唇分開,肉穴口被一根猙獰粗長的肉棒貫入,快速地來回抽插著,發出「啪啪啪啪」的肏干聲,她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岔開站立,美腳上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鞋跟很細,隨著身後男人的撞擊,鞋跟不時微微抬起後又落回地面。

  威戈一隻手粗暴地抓著斯嘉麗特銀白色的頭髮,把她的臉頰按在玻璃上,另一隻手抽打著她豐腴渾圓的屁股,腰間奮力抽插不停,近乎施虐般肏幹著斯嘉麗特,威戈很興奮,非常興奮,他還從沒有過在公共場所公然性交的經歷,深夜的頭等車廂走道雖然沒有人,其他車廂的乘客也都睡覺了,但這是房間外面,如果火車的值班人員深夜巡查,又或是有別的乘客走過來,他和斯嘉麗特性交的畫面就完全落入他人眼中了,這種隨時會暴露的野戰玩法,讓威戈有些刺激過頭,精蟲上腦了,加上斯嘉麗特這個女人外表冷淡,內里風騷,性交的時候特別吃勁,威戈幾乎是用全身的力氣在肏她,他大腿的肌肉繃緊,臀大肌收縮,完全收緊核心,讓肉棒以最堅硬的狀態狂肏斯嘉麗特的肉穴……方才已經在她屁眼裡射過一發了,結果斯嘉麗特欲求不滿,輕蔑地看了威戈一眼,眼神似乎在說你就這點能耐,氣的威戈把她按在火車窗戶上繼續肏,可惜火車正行駛在野外,若外面是村落或小城鎮,說不定會有人看到這個趴在火車窗戶上挨肏的裸女。

  威戈的肉棒在斯嘉麗特的肉穴里橫衝直撞,碩大的龜頭不斷剮蹭著肉穴里柔軟的腔肉,把濕滑溫熱的騷水擠得噗嘰作響,泥濘不堪的陰道不斷收縮如同河蚌夾住了獵物,死死地夾弄著威戈的肉棒,夾吸的力度之大甚至讓威戈感到了些許疼痛,他一邊驚嘆斯嘉麗特的獨特肉穴,一邊咬緊牙關奮力抽插,在肉棒的不斷開墾之外,後入的姿勢也讓肉棒插得更深,威戈的肉棒終於觸及到了斯嘉麗特的子宮口,斯嘉麗特的子宮在一次次地高潮中逐漸做好了承受精種的準備,子宮口微微下移,準備受精了,威戈沒有猶豫,憋住一口氣,猛插十幾下後,腰身盡力向前一頂,把斯嘉麗特雪白渾圓的屁股撞得變形,肉棒全根入穴,成功把龜頭頂入了子宮口,被頂開的子宮口如同一張小嘴,牢牢地含住了龜頭,卡住了冠狀溝,不射精休想離開。

  「啊~……啊啊啊啊……」斯嘉麗特的子宮被威戈的肉棒闖入,這種情況完全出乎她的預料,強烈的快感和些許疼痛讓瀕臨高潮的她瞬間登頂,迎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高潮,她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顫抖著內夾,雪白的胴體因快感顫抖,巨大的快感從子宮產生蔓延至她的全身,如同體內升起了一輪耀眼的太陽,她忘我地發出響亮的呻吟,全然不顧自己身處車廂走道,她的腦子裡此時只有快感,別無他物,深紅色的眼眸上翻,露出大量眼白,烈焰的紅唇張到最大,再無任何貴族女性的形象可言。

  威戈也爽的快翻白眼了,斯嘉麗特的子宮口相當於第二張小嘴,牢牢地含著龜頭,產生的吸力如同最強烈的口交,與此同時高潮的陰道不斷收縮蠕動,壓榨著插入的大肉棒,雙管齊下的刺激讓威戈再也無力鎖精,他只堅持了一秒就悶哼一聲,精疲力盡地射出了睪丸里全部的精液,大量濃稠腥臭的精液直接射在了斯嘉麗特的子宮裡,把子宮糊上了一層厚厚的白漿,哪怕明知道斯嘉麗特吃過了避孕藥,威戈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絲擔憂,自己就這樣直接射在她子宮裡,萬一避孕藥沒能成功避孕,斯嘉麗特肚子大了……柯里昂家族的家主一身白西裝,威風凜凜地坐在家主座位上,神情冰冷卻大著肚子……應該不可能,威戈搖搖頭,把這個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到腦後,他的肉棒射精後變小,成功脫離了斯嘉麗特子宮口的吸附,疲軟的肉棒從泥濘滑膩的陰道里滑出,軟趴趴地耷拉在威戈胯下,肉棒上沾滿了黏膩透明的騷水,龜頭口還滴落著殘餘的精液。

  斯嘉麗特被撞擊了許久的屁股泛著一層誘人的粉紅,彈性十足的臀瓣顯得水潤亮麗,臀溝里除了黏膩的透明淫液,並沒有其他液體,威戈這次射得太深了,精液絲毫沒有溢出,全留在了斯嘉麗特子宮裡,他意猶未盡地拍拍斯嘉麗特的屁股,從後面摟住細腰,親吻著斯嘉麗特的脖頸和紅唇,直到斯嘉麗特從高潮的失神中恢復過來,威戈才放開她。

  「你比我想像中還放得開,居然能接受在外面野戰。」威戈笑著稱讚了一句,目光落在斯嘉麗特冷淡的臉蛋上。

  「瞧你激動的樣子,只是在無人的車廂走道野戰,就把你刺激壞了?」斯嘉麗特深紅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輕蔑的神色,她用手帕擦了擦狼藉的胯下,把沾滿騷水和陰毛的手帕扔給威戈,語氣不屑的回道。

  「聽你的意思,你還能接受更刺激的玩法?」威戈意外地看著斯嘉麗特,他並不傻,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斯嘉麗特和那些大貴族們做交易,那些老男人們尋常的性交只怕是早就玩膩了,口味不知道得有多重,斯嘉麗特為了女兒,默默地承受了一切,哪怕非她所願,她的身體也被大貴族們開發到了極致,只怕是什麼玩法都經歷過了……這種經歷換做其他女子,她們絕對會徹底喪失自我,淪為大貴族們的玩物,可斯嘉麗特依舊保持著理性,精神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不對,她受到影響了,她菸癮很大,幾乎是一刻不停地抽菸,她在依賴香菸舒緩神經,壓抑身體對情慾的渴望。

  斯嘉麗特沒有回答威戈的話,她雙手抱胸,把胸前豐滿挺立的巨乳擠得些許變形,嫣紅如葡萄的乳頭藏在了玉臂下面,她赤身裸體地站在車廂走道里卻沒有絲毫羞意,深紅色的眸子淡淡地看了威戈一眼,冷聲問道:「你滿足了嗎?滿足了,我就要回去睡覺了,已經很晚了。」

  「沒滿足,我一直想要玩點調教的戲碼,奈何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今晚夜色正好,我牽你出去溜溜?」威戈直視著斯嘉麗特的眸子,試探性地詢問道,他想要看看斯嘉麗特的底線在哪裡?

  ……

  普通車廂里的乘客早已睡熟,除去頭等車廂外,普通車廂里並無房間和床鋪,只有一排排還算寬敞的座椅,去往帝都的乘客們坐在座椅上睡覺,呼嚕聲此起彼伏,車廂里沒有燈光,只有車窗外的月光灑進車廂照明,微微驅散了車廂里的黑暗,照亮了一道格格不入的身影,威戈穿著白色的襯衣和長褲,腳上一雙皮鞋,他英俊的臉上掛著有些不敢置信的神情,手裡牽著一根銀色的狗鏈,狗鏈的另一端拴在斯嘉麗特脖子上的狗項圈,本應高高在上、鄙視男人的斯嘉麗特像一隻母狗一樣跪伏在地上爬行,她全身赤裸,沒有穿任何衣物,就連腳上的高跟鞋也因為爬動不便,脫掉了,白嫩的腳心朝上,性感的腳趾塗著紅色的指甲油,修長的美腿彎曲跪在地上,手腳並用地緩慢爬行,她胸前的巨乳在重力的作用下筆直下垂,嫣紅的乳頭快要觸及地面,隨著她爬行的動作,這對巨乳微微搖擺著,她豐腴渾圓的大白屁股也不斷扭動著,臀溝里的淫糜春光若隱若現,茂盛的銀白色陰毛更是點睛之筆,光是看上去就欠肏極了,讓人恨不得直接後入,肏死這只不知廉恥的母狗,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就是黑色的蕾絲面罩,在一定程度上遮擋住了她上半張面容,烈焰的紅唇和白嫩的下巴都露在外面。

  「騷貨,你還真能接受這麼玩,你就不怕被其他乘客看到,強……強姦你這隻母狗嗎?」威戈用侮辱性的言語調教道。

  「哼,威戈,你說話的語氣都顫抖了,我看你才是玩得最開心的……至於我會不會被強姦,取決於你,我說過了我今晚是你的女人,完全服從你的命令,如果你覺得我的肉穴讓別的乘客肏也無所謂的話,隨便你,我都能接受,你可以把你內心最下流最齷齪的欲望盡情發泄出來。」斯嘉麗特回頭看了威戈一眼,她跪伏在地上,目光順著長長的狗鏈一路向上,望向威戈那張強裝鎮定的臉,把她心中的鄙夷和不屑都傳遞了過去,哪怕接受了這樣的玩法和羞辱,她也不會臣服於男人胯下,說得更徹底一點,她雖然被威戈牽著遛狗,但究竟是誰玩誰,現在下定論還太早了……斯嘉麗特心中早就有了新的計劃,威戈是非常完美的獵狗,實力強大,又絕對忠誠於歐陽雪,可以完全信任,這樣的男人,斯嘉麗特要把他握在手心裡,既然威戈有著男人共同的缺點,乾脆就利用這一點,讓威戈徹底迷戀上她,她可以給威戈其他女人都給不了的玩法,讓威戈徹底迷戀上她……男人都是如此,一旦玩了更刺激的玩法,普通的玩法就只是隔靴搔癢,不能讓他們盡興了,他們心裡會像貓抓一樣,想要再次體驗那種強烈的刺激。

  明日一下火車,斯嘉麗特就會和威戈劃清界限,不讓威戈碰她一下,表面上裝作兩人兩清的姿態,實際上她會在平日裡潤物細無聲地勾引威戈,讓威戈心裡痒痒,直到威戈憋不住了來求她,她會冷冷地拒絕威戈,慢慢用言語調教威戈,讓威戈一步一步臣服於她,聽從她的命令……之所以要這樣做,是因為斯嘉麗特要把主動權抓在自己手裡,萬一以後又發生了其他事情,需要威戈的幫助,她不想自己的女兒去求威戈幫忙,即使威戈會答應幫忙,她也不願意,她要讓威戈聽她的話,聽她女兒的話……否則萬一威戈某一天沒那麼愛她女兒了,怎麼辦?

  她不要再像以前一樣依附男人生活,她和女兒要自強自立。

  威戈自然不清楚斯嘉麗特的心思,他沉浸在征服斯嘉麗特的成就感中,斯嘉麗特這樣身份尊貴的女人居然可以卑賤到這種地步,就算是妓女也未必能接受被男人牽著在公共場所遛狗,這完全是對她尊嚴的踐踏,她居然坦然接受了,甚至有點樂在其中,借著冷色的月光照明,威戈可以看到斯嘉麗特渾圓碩大的屁股中間,深邃的臀溝中泛著晶瑩的水光,裸體在車廂走道爬行,讓她興奮得不斷流水,肉穴里冒出來的騷水沾滿了她的臀溝和大腿內側,在這種情況下,哪怕威戈直接在這裡肏她,她多半也不會拒絕,即是周圍全是熟睡的乘客,她也渾然不在意了。

  正當威戈牽著斯嘉麗特準備前往下一個普通車廂時,前方車廂的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個頭髮稀疏的中年男人睡眼朦朧走過來,他髮際線很高,一身皺巴巴的廉價西裝,口袋裡塞著筆記本,胸口別著兩根鋼筆,給人的第一印象類似於三流小報的記者,他似乎有些尿急,急匆匆地從威戈和斯嘉麗特身邊走過,然後腳步猛地停住,扭過頭來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赤身裸體跪伏在地的斯嘉麗特,他臉上的睡意消散了。

  「請不必緊張,我只是牽著我的母狗出來透透氣,一會兒就回去了。」威戈審視著中年男人眸子裡的震驚,輕聲解釋道。

  中年男人眼睛裡的震驚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猥瑣和淫慾,斯嘉麗特的臉蛋和身材幾乎完美,更不必說她現在不著片縷,豐滿雪白的乳房,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豐腴渾圓的大屁股,修長蜷曲的美腿,完完全全暴露在中年男人眼中,他哪裡見過這種級別的美人,褲襠里憋尿的肉棒迅速勃起,把褲子頂起一個帳篷。

  「先生,我叫馬里波,是月亮日報的記者,很高興認識你。」中年男人艱難地把眼睛從裸體的斯嘉麗特身上移開,轉到威戈身上,臉上擠出笑容,朝著威戈伸出右手。

  威戈挑了挑眉毛,對方還真是個記者,至於月亮日報是什麼報,威戈不清楚,他沒聽說過,多半是某個三流報紙,出於調教斯嘉麗特的目的,威戈握住中年男人的手,笑著回道:「我叫威戈,很高興認識你,不過月亮日報我沒看過,是帝都的報紙,還是……」

  「是帝都的報紙……威戈先生,你應該不喜歡看報,我們報社還是有點名氣的,我這次去聖羅倫索城就是為了搜集一些信息……」馬里波不愧是記者,很快就自來熟地和威戈聊了起來,他的眼睛更多地停留在斯嘉麗特的裸體上,目光沿著斯嘉麗特的腳心一寸一寸地看,順著美腿一路看到大腿內側,目光深陷在飽滿肥美的肉穴上,蝴蝶般的陰唇,銀白色的茂盛陰毛,刺激到了馬里波骨子裡……馬里波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把目光重新轉向威戈,發現威戈正盯著他,眼神裡帶著一絲譏諷,馬里波心中一緊,趕忙解釋道,「威戈先生,我無意冒犯,實在是你的情人太漂亮了……我願意做出補償,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寫我的住址,你在帝都若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隨時聯繫我,我可以無償為你工作,發布你想發布的新聞。」

  馬里波之所以如此謙卑,是因為他憑威戈身上做工考究的衣著,就可以斷定威戈是貴族,也只有貴族住在頭等車廂,才能這樣玩弄女人,馬里波作為記者非常清楚貴族們的手段,他不僅想活著,他還想和威戈搭上線,認識一名貴族對記者而言非常重要,所以馬里波把自己的姿態放得特別低。

  威戈伸手接過名片,深深地看了馬里波一眼,說道:「免費的才是最貴的,你說可以發布我想發布的任何內容,我如果讓你寫某個大貴族的黑料,你敢寫嗎?」

  「威戈先生,你如果了解過我們月亮報,你就會明白,我們報導的就是這種東西,專門編寫貴族的緋聞和黑料,也報導一些超自然事件……」馬里波尷尬地笑了笑,沉著嗓子解釋道。

  「全是禁忌的東西,你們寫這種東西,居然沒有被抓起來,你們果真是地下報紙」威戈笑了笑,看著馬里波的眼睛問道,「你告訴我這些,就不怕我把你抓起來?送給治安局。」 「威戈先生,你抓我沒有任何意義,留著我為你服務,好處多多,大貴族們掌控著大報社,你不想擁有一家為自己服務的報社嗎?」馬里波明顯有準備,笑著回答道。

  「你為什麼和我說這些?難道說你早就謀劃好了,故意和我坐同一輛火車,假裝和我偶遇?」威戈眼睛裡閃過一絲精光,冷冷地掃了馬里波一眼。

  馬里波被威戈眼睛裡的殺氣嚇得身體一抖,心中對威戈的敬畏又多了幾分,他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了,見過不少有身份的人,可在威戈面前,他仍舊感到了壓力,他連忙開口解釋道:「威戈先生,你說笑了,我有想過和貴族合作,可是一直沒有機會,今晚突然遇到了威戈先生,我就想試一試。」 「你倒是個機會主義者,不過想要長久的合作就不能免費,你為我工作,你想要什麼作為報酬?」威戈繼續問道。

  馬里波的眼神本能地掃過裸體的斯嘉麗特,眼睛裡明顯露出渴望的神色,他吸了口氣,看著威戈說道:「報社依賴信息生存,如果威戈先生能時不時提供給我一些貴族的緋聞或是黑料,讓我的報導更加具有真實性,這樣的報酬我可以接受,若是直接給錢,也可以。」 「你似乎還有一樣報酬沒說,你對我這隻母狗似乎很感興趣,把她作為報酬,你看怎麼樣?」威戈拽了拽手中的狗鏈,一直趴在地上,老實不動的斯嘉麗特被狗鏈牽引著,仰起了上半身,她渾圓白皙的屁股坐在冰涼的車廂地面,胸前豐滿玉潤的美乳搖曳,兩點嫣紅的凸起更是讓馬里波看得血脈噴張,他的膀胱本來就憋著一大泡尿,肉棒又受到這種刺激,硬得快把褲子頂破了。

  「威戈先生,你是說真的嗎?」馬里波有點按耐不住自己激動的內心了,這種級別的美女也是他能玩的?

  他知道貴族們都玩得花,甚至還報導過十幾次這樣的坊間傳聞,但這件事真的落在他頭上,馬里波還是有點不敢置信。

  「就憑你剛才和我說得那幾句話,你不會以為你真的取得了我的信任吧?什麼事情都沒辦,你就想玩我的女人?」威戈不屑地笑了笑,當著馬里波的面,伸手抓住斯嘉麗特胸前的巨乳,五根手指深陷到白嫩的乳肉里,肆意地揉捏著,一聲低低的呻吟從斯嘉麗特口中飄出,接著便是微微急促的喘息,斯嘉麗特配合著威戈,媚眼如絲地挑逗著馬里波,烈焰的紅唇輕啟,鮮紅的香舌朝著馬里波吐出,她的種種表現和姿態完全騷到了骨子裡,似乎只要威戈一聲令下,斯嘉麗特就會甘願成為馬里波的胯下性奴。

  「威戈先生……我……」馬里波的眼睛都紅了,他的理智從大腦中逐漸消失,男人慾望的本能讓他恨不得立刻肏上眼前的女人,可是他要如何取得威戈的信任?

  難道他只能把自己的身家秘密告訴威戈嗎?

  那就是把他自己的命交到威戈手裡了,這輩子都要做威戈腳邊的狗了,這不是他預想的結果,他只是要和貴族合作,不是……

  「我們就聊到這裡吧,回帝都之後,如果我有需要你的地方,我會聯繫你的。」威戈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不再理會馬里波,他牽著斯嘉麗特轉頭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馬里波怔怔地看著斯嘉麗特母狗般在地上爬行,扭動著令他魂牽夢繞的豐腴屁股,窗外的月光剛好照在斯嘉麗特的屁股上,照亮了昏暗的臀溝,淺色緊緻的屁眼和耷拉著兩片蝴蝶陰唇的肉屄掛著晶瑩的水珠,它們是那樣具有魔力,吸得他目光移不開,修長白皙的美腿近乎光潔無暇,還有那對豐滿雪白的巨乳……這一切都在離馬里波遠去,如果任由威戈離開,回到了帝都,天知道威戈會不會聯繫他?

  也許這一切都會消失,馬里波再也遇不到了,他只能把欲望發泄在廉價的妓女身上,那些廉價的妓女早就爛屁股了。

  「威戈先生,請等一下,我可以證明我的忠心!」馬里波腦海中最後一根理智的神經斷裂,他快步走到威戈身旁,俯身到威戈耳邊把他最大的秘密告訴了威戈,這個秘密足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威戈先生,你現在可以信任我了吧?」馬里波期待地看著跪伏在地的斯嘉麗特,腦海中已經開始幻想自己要如何肏這個極品母狗了。

  「我認為你應該喊我主人,你覺得呢?」威戈眼睛裡流露出冰冷的笑意,冷聲說道。

  馬里波愣了愣,接著他單膝跪地,低下頭顱,對著威戈低聲說道:「主人,馬里波願意為你效勞。」

  ……頭等車廂的房間裡亮著一盞昏暗的油燈,金屬的油燈底座纂刻著生產地址,昏黃色的光芒透過玻璃燈罩散發到外面,驅散了周圍的黑暗,讓房間略微亮堂起來,威戈坐在桌邊,借著油燈的光芒翻看著馬里波的記者筆記本,並不理會一旁的情況,斯嘉麗特赤身裸體地坐在床邊,兩條修長的美腿搭在一起,遮住了兩腿間的春光,一隻白皙的美腳朝著馬里波的方向,腳趾夾著紅色的高跟鞋,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馬里波,玉手上夾著一根廉價香菸,烈焰般的朱唇微張,吐出一個煙圈,冷聲說道:「賤狗,看你這麼可憐,我把鞋子賞給你了,你可以射在鞋子上。」

  馬里波的眼睛充血又渾濁,神情透露著悔恨和不甘,他雙膝跪地,褲子褪到膝蓋,一隻手握著勃起的肉棒快速擼動,他抬頭仰視著高高在上的斯嘉麗特,和對方那雙鄙夷自己的眸子對視著,馬里波本以為自己的坦誠相告能換來一次肏眼前這個美人的機會,結果換來的卻是跪在地上對著她的腳擼……這跟他想像中的根本不一樣,他感覺自己被耍了,被威戈耍了,對方故意利用女人誘惑他,讓他交出自己的秘密,現在的他秘密被威戈掌握,已經身不由己了,除非……馬里波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威戈以及那把放在桌上的左輪手槍,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打消了反抗的念頭,殺害貴族的話,他就死定了。

  「啪!」一記耳光抽在了馬里波臉上,把馬里波的腦袋打了一個搖晃,耳邊緊接著傳來斯嘉麗特的辱罵聲。

  「狗奴隸,你在發什麼呆?我把鞋子賞給你,你居然敢不接?」斯嘉麗特吸了一口煙,冷冷地瞪著馬里波問道,紅色的高跟鞋仍掛在她的腳趾上,已經掛了一分鐘了。

  「對不起,夫人,我這就接……夫人能把鞋子賞給我,是我莫大的榮幸。」

  馬里波內心憤怒又屈辱,眼前這個母狗般的婊子居然打他,還抽他的香菸,馬里波忍著怒火,卑躬屈膝地俯身用嘴去接斯嘉麗特的高跟鞋,他的嘴唇剛觸碰到鞋子,還未來得及咬住,斯嘉麗特就猛地出腳踹在他臉上,馬里波直接被踹了個人仰馬翻,堅硬的高跟鞋跟,在他的額頭上劃開了一道小口子,鮮血順著他的額角流下。

  「你這隻母狗,你想死嗎!」馬里波再也忍不住了,掙扎著起身,想要給斯嘉麗特兩耳光,然而他剛直起身子,冰冷的左輪手槍槍口就抵在了他的腦門上,斯嘉麗特一手持槍,一手吸菸,眼神鄙夷地看著他。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斯嘉麗特深紅色的眸子裡露出殺氣,用一根食指微微敲擊扳機,左輪手槍頂針繃到極限的聲音,讓馬里波如墜冰窟,嚇出一身冷汗,他頓時沒了脾氣,老實地跪在斯嘉麗特腳邊求饒。

  「夫人,我是您的狗,我再也不敢了,無論您如何打罵我,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百分百服從。」馬里波連聲說道。

  「是嗎?你把我的腳底舔乾淨,方才在外面爬,把我的腳底弄得髒兮兮的。」斯嘉麗特眼睛裡的殺意收斂,她嫵媚地笑了笑,把兩隻美腳伸到了馬里波嘴邊,她的腳背白皙,腳趾晶瑩可愛,本應粉嫩的腳底卻黑乎乎的,沾滿了車廂走道里的泥巴和灰塵。

  馬里波仰視著眼前這個赤身裸體、居高臨下的婊子,內心不斷咒罵,身體被迫屈服,張開嘴巴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舔去斯嘉麗特腳底的污泥,馬里波甚至不敢吐,只能把這些骯髒的泥巴咽進肚子裡,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屈辱過,他心中的恨意滔天,暗暗發誓要報複眼前這個婊子,報復威戈。

  「瞧你這副不情願的樣子,你一個下等平民,三流小報的記者,能給我舔腳,是你的榮幸。」斯嘉麗特輕蔑地看了一眼馬里波,抬起一隻美腳,把整隻腳踩在馬里波的臉上,一遍享受著馬里波舌頭舔舐,一邊微微用力踐踏著馬里波的臉,待到馬里波把她腳底的污泥全部舔乾淨後,斯嘉麗特壞笑著把前腳掌全塞進馬里波的嘴巴里,玲瓏的腳趾夾弄著馬里波的舌頭,另一隻美腳下移,用力地踩在馬里波兩顆睪丸上,踩的馬里波痛哼一聲,美腳順著睪丸一路向上,滑到紫紅色的圓碩龜頭,靈活的腳趾夾住龜頭,卡住龜頭的冠狀溝,然後左右旋轉。

  「啊……」馬里波忍不住發出一聲不堪的呻吟,他有點享受起來了,雖然他的龜頭被腳趾這樣用力夾住擰動,疼痛和快感一樣強烈,但這種略顯粗暴的美足足交,還是讓他有些沉迷了,只可惜這樣的快樂並沒有持續太久,斯嘉麗特就用腳夾著他的肉棒,把肉棒放進了高跟鞋裡,龜頭抵在高跟鞋的皮革上,緊接著巨大的重量感壓在了肉棒上,強烈的疼痛讓馬里波再也無法沉迷,他連忙低頭朝身下看去,只見他的肉棒被斯嘉麗特用美腳狠狠地踩在高跟鞋裡,斯嘉麗特不斷地把自己的體重施加到肉棒上,甚至試圖踩著他的肉棒站起來。

  「啊——!好疼啊,夫人不要踩了,肉棒要斷掉了!!!」馬里波本能地用手抓住斯嘉麗特順滑的長腿,試圖把斯嘉麗特的腿移開,然而左輪手槍再次抵在了他的腦袋上,斯嘉麗特冰冷又鄙夷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

  「賤狗,你敢推開我,我就一槍打死你,到時候再給你安一個猥褻我的罪名,你死有餘辜……如果你不想你那根下賤的肉棒被我踩爛,就在我腳下快點射出來,射到我高跟鞋裡,把我的鞋子射得滿滿的,我就放過你!」斯嘉麗特一邊說著,一邊左右扭動美腳,讓馬里波在劇烈的疼痛中感受到了一絲快感。

  「夫人,饒了我吧……饒我……」馬里波被調教得受不了了,身體一顫,竟真的在斯嘉麗特的美腳下射了出來,一股股溫熱的腥臭精液射在了高跟鞋裡面,灌滿了整個鞋子,不再充血的肉棒迅速變軟,在斯嘉麗特的腳下轉瞬間被踩扁,好在斯嘉麗特及時抬腿,才沒有真的把馬里波的肉棒踩爛。

  「哦?射的真快,看來你天生就有受虐的癖好呢,越是被我虐待,你越有快感。」斯嘉麗特抬高美腳,看著腳底和馬里波的龜頭之間拉出的細長水線,高冷的臉蛋上露出戲虐的笑容。

  「呼……呼呼……」馬里波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的肉棒被踩的很疼,非常疼,估計要疼好幾天了,還未等馬里波回過神來,斯嘉麗特就用手拿著一根細繩,牢牢地系在了馬里波疲軟肉棒的根部,馬里波愣了愣,不明白斯嘉麗特的用意,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他本來就憋了一泡尿,一直憋到現在,起初靠著勃起,暫時壓制住了尿意,現在射精後,尿意洶湧而來,強烈的一發不可收拾,可系在他肉棒根部的繩子,讓他尿道受阻根本尿不出來。

  「脫光你全身的衣服,像公狗一樣趴在地上。」斯嘉麗特冷冷的命令道。

  馬里波愣了愣,只能照做,他忍受著憋尿的痛苦,慢慢脫光全身的衣服,雙膝跪地趴在冰冷的地面,低下腦袋,身體因憋尿微微顫抖,緊接著他就感受到斯嘉麗特的兩條長腿搭在了他後背上,完全是把他當做了墊腿的凳子,這種調教他可以接受,但是憋尿太痛苦了,馬里波咬牙忍受了幾分鐘就感覺自己受不了,他的聲音幾乎帶著哭腔,卑微地哀求道:「夫人,我的膀胱要爆炸了,求求你,讓我先去尿尿吧,回來之後你怎麼對待我都行,求你了……」

  「不行,我就喜歡這種禁尿的玩法,你憋到明天早上再尿。」斯嘉麗特不僅冷冷地拒絕了馬里波,還給了馬里波一個近乎絕望的時間期限。

  「夫人,饒了我吧,我會死……」馬里波幾乎痛哭。

  「閉嘴!」斯嘉麗特冷冷的喝道。

  「主人,主人!我還要為您寫新聞,我可以為您報導任何新聞,我還有用,請饒了我吧,我一定會忠心的!」馬里波不得不把希望放在威戈身上,鼻涕橫流地乞求道,強烈的尿意如同一波波海浪,不斷衝擊著堤壩,馬里波的精神在這種衝擊下瀕臨崩潰。

  一直專心致志看筆記本的威戈,終於扭過頭來看向了匍匐跪地的馬里波,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伸手拿起一個透明的玻璃杯放到桌子上,一隻手拔出大馬士革短劍,抵在另一隻手的手腕處,鋒利的劍刃輕輕一割,就割開了手腕處的血管,大量溫熱的鮮血汩汩流出,流入玻璃杯里。

  馬里波呆呆地看著威戈的動作,不明白威戈為什麼突然割腕自殺,然而就在馬里波以為威戈會血流不止,失血而亡的時候,威戈手腕處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傷口處新生的肉芽蠕動地黏連在一起,只用了幾秒鐘手腕就恢復如初,只有半杯的鮮血證明方才的事情不是假象……馬里波臉上的神情先是驚訝,緊接著就變為驚恐,這種肉體近乎不死的癒合能力根本不是人類能擁有的,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名叫威戈的貴族不是人類,他是某種幻化成人類的扭曲生物,信仰邪神的恐怖存在……明白了這一點後,馬里波的理智徹底崩潰了,對未知生物的巨大恐懼占據了他的內心,壓垮了他的內心,他的身體由於恐懼止不住地顫抖,他扭頭看向斯嘉麗特,本以為斯嘉麗特會和他一樣恐懼,結果斯嘉麗特一臉淡定的抽菸,似乎早就知道威戈的真實身份了,又或者說她和威戈是同類,只有馬里波自己是人類。

  馬里波驚恐至極,他想要大聲尖叫來宣洩內心的恐懼,可他又擔心自己會惹惱威戈,他只能咬牙抑制著內心的恐懼,努力地活下去,他不想死,不想死……

  「把我的血喝了,我的血便會留在你的身體裡,時時刻刻監視你的舉動,你放心,只要你忠實地、虔誠地為我做事,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威戈把盛著鮮血的玻璃杯遞到馬里波嘴邊,一邊餵馬里波喝血,一邊訴說道,看著馬里波一臉驚恐又無比順從的模樣,威戈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他的話完全是瞎編的,他根本不懂監視他人的魔法,他的血液也沒有這種效果,他單純在嚇唬馬里波,雖然他掌握了馬里波的秘密,但這不代表馬里波不會背著他做事,所以讓馬里波完全地忠誠於他,非常重要。

  「唔……咕嚕,咕嚕……」馬里波不斷地咽下腥甜的鮮血,隨著血液入肚,他徹底心如死灰,再也生不起任何報復心理,心中只有悔恨和絕望,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完了,要麼如履薄冰地服侍好眼前這兩個偽裝成人類的怪物,獲得片刻喘息的機會,要麼被怪物吞噬,死無葬身之地。

  「威戈,我困了,想睡覺了。」斯嘉麗特把即將燃盡的香菸,按滅在馬里波的屁股上,高溫的灼燒燙的馬里波身體一抖,隨著菸頭熄滅,馬里波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圓形的傷痕。

  「想睡就睡,我一會兒也睡,明天就到帝都了,得養好精神,」威戈拍拍斯嘉麗特渾圓的屁股,把筆記本合上,還給了馬里波,「你日記本里寫了很多心裡話,很有趣!」

  「謝謝主人誇獎,主人……我能去撒尿了嗎?」馬里波努力控制著心中對威戈的恐懼,再次詢問道,他的膀胱真的要爆炸了。

  「撒尿之前,先把你射在我高跟鞋裡的精液舔乾淨!」斯嘉麗特抬起一隻腳,踩在馬里波的頭上,把馬里波的腦袋踩到盛滿精液的高跟鞋裡,眼神鄙夷地看著馬里波伸出舌頭,如同公狗喝水一樣,把高跟鞋裡的精液全吃下去……當年那些大貴族們就是這樣折磨她的,她早晚有一天要讓那些大貴族也體驗一下這種屈辱!

  威戈留意到斯嘉麗特眼眸里仇恨的火焰,意外地挑了挑眉,他很快就猜到了斯嘉麗特的心思,伸手摟住斯嘉麗特的細腰,輕輕親吻她的臉蛋……待到馬里波吃完精液,抱著自己的衣物和斯嘉麗特賞他的紅色高跟鞋,跌跌撞撞地跑出車廂房間後,威戈忍不住開口道:「你今晚似乎玩得很盡興。」

  「嗯……很久沒這麼開心了……你居然願意讓我折磨這個小記者,我還以為……」桌上的油燈燃盡了煤油,熄滅了,黑暗中斯嘉麗特坐到了威戈懷裡,豐腴渾圓的屁股正對著下面勃起的肉棒,她微微扭動著屁股,嗓音清冷的說道。

  「還以為什麼?以為我會把你當做拉攏他的籌碼,送給他玩弄?」威戈揉捏著斯嘉麗特胸前柔軟如棉花的巨乳,輕聲說道。

  「嗯……我當時做好了被你們3P的心理準備,結果進了房間,你卻說只需他對著我的腳擼,還只能射在地上……」斯嘉麗特笑了笑,語氣輕快了幾分。

  「正如你自己所說,你是有尊嚴和思想的女人,不是依附於男人的物件,我尊重你,不會讓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更不會把你當做籌碼,拿去和人交易……你是斯嘉麗特·柯里昂,柯里昂家族的家主,有著堅強意志的強大女性,不是我的玩物,但我想把你變成我的愛人。」威戈湊近斯嘉麗特的耳朵,吐著熱氣說道。

  「威戈,你的思想很另類,在波特王國,別說是驕奢淫逸的貴族了,哪怕是廣大平民,真正尊重女性意志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女性淪為男性附庸才是主流,你的思想我很喜歡……至於讓我做你的愛人,哼,如果你沒有和貝倫斯家族的小丫頭訂婚,沒有和我女兒相戀,你和我說這句話,我說不定真會信你。」斯嘉麗特的屁股扭得愈發快了,威戈勃起的肉棒被她豐厚的臀肉夾在臀溝里研磨,產生了無數美妙的快感,黏膩濕滑的淫液從肉穴分泌而出,潤滑著兩人的性器。

  「我們做情人也行,偶爾偷偷摸摸地相會。」威戈享受著斯嘉麗特的屁股,迷戀地說道。

  「不行,你只有今晚是我男人,明天一下火車,你就給我保持距離,否則別怪我翻臉。」斯嘉麗特深紅色的眸子在黑暗中狡猾地笑著,嘴上說出來的話格外冰冷,威戈正如她所料,迷戀上了她的身體,用不了多久,威戈就會成為她最信任的男人兼手下了。

  「騷貨,我肏死你!」威戈氣惱地吻上斯嘉麗特的紅唇,兩人舌吻起來。

  ……

  「噓……」馬里波抖了抖身子,臉上露出了酥爽的表情,這一泡尿在憋到極限時尿出來,帶給他了強烈的異樣愉悅感,這種感覺難以用言語形容,讓他有些意猶未盡,尿完後穿上丟在地上的衣服,廉價的西裝皺得如同一張抹布,讓他的形象邋遢又猥瑣,他揣好筆記本,提著斯嘉麗特那雙紅色的高跟鞋走出廁所,他的心臟砰砰跳動,忍不住扭頭又望向不遠處的頭等車廂,頭等車廂的走道漆黑無比,黑暗仿佛能吞噬馬里波的視線,如同深淵一樣,想到威戈和斯嘉麗特就住在這個車廂,馬里波的心底就升起一股寒意,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不敢再多看,連忙轉身朝著他自己的車廂走去,這雙紅色的高跟鞋他也不敢扔,右腳那隻鞋子裡殘留著他精液的痕跡,散發著濃濃的精臭味,他被斯嘉麗特調教的回憶不斷地在他腦海中重播,精液苦澀的口味殘留在嘴巴里,讓他感到一陣反胃,內心除了恐懼之餘,竟多了幾絲興奮,這讓馬里波格外惶恐,連忙抬手抽打自己的臉頰,他真是瘋了,對於那種未知的怪物居然還能生出興趣,她只是外形像美女,都是假象,假象……

  「你順利把這本書拿回來了,謝謝你,這是本很重要的藏書。」霍爾伯爵暗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金燦燦的,他從容地坐在高背軟座的椅子上,面前是寬大的書桌和那本名為《鏡子》的書籍,他褐色的眸子透露著平靜,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似乎對威戈的表現很滿意。

  威戈坐在霍爾伯爵的對面,他一身做工考究的深藍色西裝,眼睛和霍爾伯爵對視著,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要把這本書借給法伯·法洛斯這樣的普通人,折磨他有什麼意義嗎?」

  「你似乎誤會了什麼,我和法伯先生是朋友,他喜歡超自然的內容,我把這本書借給他,只是希望能給他靈感和啟發……你去拜訪他時,他的畫作完成了嗎?我什麼時候能欣賞到他的傑作?」霍爾伯爵嘴角的笑意不變,從容平靜地解釋著。

  「他已經死了,全家都死了,他們的靈魂被困在另一個位面,被那些扭曲醜陋的怪物們奴役。」威戈的語氣加重了幾分,他知道血腥教會是邪教,可是這樣玩弄普通人的意義是什麼,教會並不能因此壯大,得不到任何好處,反而還要把這種禁忌知識的書籍借出去,冒著書籍丟失的風險。

  「看來他沒有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被禁忌的知識吞噬了,我又失去了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霍爾伯爵嘴角的笑意消失,他的語氣變得低沉緩慢,平靜的眸子裡閃爍著詭異的淚光,他沉默了一會兒,伸手搖響了桌上的鈴鐺,守在門外的女僕立刻推門進屋,來到書桌旁,霍爾伯爵看向女僕,「去準備一束洋甘菊,讓人送到法伯·法洛斯先生的家門口,具體的地址是……」

  威戈不解地看著霍爾伯爵的行為,他本以為霍爾伯爵是故意折磨法伯先生,可眼前的狀況又讓威戈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霍爾伯爵的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他難道真的只是借書?

  等到女僕離開後,威戈再次開口道:「還有其他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沒有了,在你新婚之前,教會不會再給你指派任務,好好享受你的婚禮吧。」霍爾伯爵聲音低沉略帶磁性的回道。

  「謝謝,我們婚禮上再見。」威戈點點頭,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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