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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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州,洛杉磯國際機場,天南海北的旅客匯聚於此,其中不乏明星大腕,但此時此刻某航站樓的出口處,兩位華夏美人吸引住了匆匆趕路的遊客們的目光。

  其中一位華夏美人,看起來約莫二十七八歲的年紀,五官標緻姣好,粟色的大波浪長髮披肩,給人一種大牌影星或者女總裁的氣質觀感,她身穿一襲黑色百褶半身裙,上身套著紫色針織衫,成熟端莊的寬鬆服飾並沒有起到這位美人預想中的遮身效果,無論是高腰線所勾勒出來的修長美腿,還是將針織衫撐得鼓鼓囊囊的豐盈碩乳,都展示著她正處於一個女人黃金年齡的媚熟身材,令人忍不住遐想起她身上迷人的香水氣息,還有衣料之下成熟飽滿的火辣身材。

  而另外一位美人,和身邊的大波浪美女比起來就低調了許多,她五官甜美,黑色長髮盤在頭頂,劉海整齊地梳向一側,顯得幹練簡潔,黑色外套和包臀裙裹在前凸後翹的身體上,讓她看上去像是身邊這位大波浪女總裁的秘書。

  這兩人自然就是蔚瀾和林清雅了,兩位商業上的女強人本來就氣質出眾,此刻身邊又沒有下屬環繞,自然就顯得鶴立雞群,她們正等待著中間人組織派來迎接她們的保鏢。

  一輛豪華轎車在兩人身邊停下,按了下喇叭,我從駕駛位走了下來,我穿著修身高檔的西裝,耳邊還專業地戴著一個小型無線對講機,就好像是從好萊塢電影裡走出的總統保鏢,走到兩位女士面前,展示了中間人組織約定好的標記後,頗為紳士地為兩人打開了車門。

  是的,根本沒有所謂的中間人,只有我的計劃。

  而在身材魁梧的我勢十足地朝兩人走去的時候,蔚瀾和林清雅的內心其實都咯噔了一下,畢竟在此之前,她們剛剛看過差不多體型的男人將女人按在身下姦淫肏乾的淫亂視頻,當香水都掩蓋不住的雄性體位沖入鼻腔的時候,蔚瀾甚至雙腿有些發軟,下意識地抓住了同樣身子一軟的林清雅的胳膊,剎那間,兩位女強人就變成了瑟瑟發抖的小綿羊,半身裙和包臀裙之下,腴潤肥美的大腿根本能地夾緊,保護著自己身為雌性最重要的禁處,生怕下一秒就被我捅穿、征服。

  我露出無奈地表情,和二人保持合乎禮儀的距離,耐心等待蔚瀾和林清雅平復心情,十幾秒後,兩人才反應過來,尷尬地笑了笑,上了車。

  「蔚女士和林女士,你們好,我是你們這趟交易之旅的保鏢,一位兼職僱傭兵,叫我龍就好了。」

  我握著方向盤,彬彬有禮地說道,墨鏡之下的眼珠盯著後視鏡里的兩個輕熟女騷貨,褲襠已經撐起了一個後排看不見的小帳篷。

  她們並沒有聯想到『淫龍』,畢竟我高大健壯,叫『龍』一點也不違和。

  而這趟保鏢談判之旅,其實就是我對蔚瀾和林清雅的潛移默化的「洗腦」之旅,我知道蔚瀾身上肯定有監控報警器一類的裝置,不能硬來。

  蔚瀾對自己已落入陷阱這件事毫無察覺,反而和我攀談起來,我口才伶俐,用語講究,本就受過高等教育,跟二女交流毫不怯場。

  「對了,蔚女士和林女士,加州的治安不如人意,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請戴上這枚耳機,如果不在我身邊的時候發生了危險,按下通訊鍵,我就會立刻趕來。」

  我掏出兩個小型無線對講機,和我戴在耳朵上的款式一樣,遞給了蔚瀾和林清雅。

  有了先前的鋪墊,我在兩人心中就是受過教育的職業保鏢,於是二人沒多想,就戴上了這兩個小型無線對講機,蔚瀾還試著按了下通訊鍵,麥克風裡立刻傳出我粗重的呼吸聲,這種男人趴在耳邊喘氣的效果,立刻讓蔚瀾聯想起了一些禁忌香艷的場景,讓她的香腮上飄上了一抹淡紅。

  離賓館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長途旅行帶來的勞累讓林清雅很快就閉眼開始休息,蔚瀾不太想在這種不安全的情況下入睡,但她很快就變得特別睏倦,最後沒忍住,也跟著小憩了起來。

  我看著昏睡過去的人,不懷好意地笑了,我遞給二人的小型無線對講機實際功能當然沒有那麼簡單——實際上,這是當初我貼在趙子秋腦後的洗腦晶片的另一個適應型號,兩人之所以很快入睡,就多虧了對講機里播放的高頻電波。

  而在入睡之後,對講機就會開始釋放循序漸進的洗腦信號——功率一開始很低,只會勾引蔚瀾二人做起春夢,隨著二人身體壓抑的性慾越來越多,才會漸漸加入和我交媾、崇拜大雞巴的信息,如果一直戴著對講機的話,需要至少一周時間才能讓二人初步地洗腦。

  十幾分鐘後,陷入沉睡的林清雅和蔚瀾的臉蛋都變得一片緋紅,她們額頭上流下汗水,嘴唇輕咬,鼻腔里時不時擠出令人浮想聯翩的嚶嚀聲,裙擺之下的絲襪美腿輕輕夾緊,上下摩擦,一股幽然的雌性體香開始在密封的車廂里瀰漫開來,不出所料的話,兩人的內褲應該也已經被淫水弄得濕潤了起來。

  在林清雅的夢裡,她和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纏綿在一起,雞巴和她那天驚鴻一瞥的視頻里的雞巴尺寸一模一樣,她羞澀地撫摸著這根大雞巴,有些猶豫要不要被插入體內……

  而蔚瀾那邊,則是夢到了父親剛剛逃到國外,她在酒店被債主圍追堵截的一幕,在債主的命令下,她被迫面紅耳赤地一件件脫下衣服,屈膝跪在地上,朝債主發誓公司運營一定會迎來轉機,而債主們雖然在她冰冷的眼神下不敢碰觸她的身體,卻大聲對她的火辣身材進行評頭論足,意淫著她用大奶和小穴來還債會多麼划算。

  「噫……啊~……不要……滾開……噫~……」

  壓抑著的淫聲從后座傳來,我吹著小曲,看來這兩隻母豬平日裡積攢的性慾也很誇張嗎,春夢這就漸入佳境了,平常一定沒有男人用雞巴替她們處理性慾,看來只能讓我來滿足她們饑渴欠肏的淫賤軀體了。

  「進來……嗯~……我做好準備了……噫哦哦~……」

  林清雅的定力比蔚瀾差很多,在蔚瀾還在春夢裡保持底線的時候,她已經在自己的春夢裡要和那根大尺寸的大雞巴做愛了,在夢境裡的林清雅小穴套入大雞巴的一瞬間,現實里的她腦袋向後一揚,大腿顫抖著岔開,一股淫騷味兒蒸騰而起,一攤淫水從真皮座位上往下滴落,居然已經因為春夢而泄身了。

  「看來要不了三四天就能肏到你這個小騷貨了……」

  我戲謔地點評道,等到我以保鏢的偽裝身份,「情投意合」地和林清雅搞在一起,身為局外人的蔚瀾,又會在刺激下做出什麼有趣的反應呢?

  開車來到賓館停車場後,我先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后座的環境,順便揉捏了一下蔚瀾和林清雅的奶子和屁股,把車廂里的異味和濕痕都散掉,才輕輕按響喇叭,把兩人從春夢裡驚醒了過來。

  「啊,居然還是睡著了……」

  蔚瀾睜開眼睛,春夢的內容在清醒之前就已經被忘掉,只有身體還殘留著些許發情的感覺,和坐車的疲憊混在一起,沒讓蔚瀾察覺到異常。

  「抱歉,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困,我先從這邊下車……呀!」已經高潮過一次的林清雅,身體還處於高潮餘韻的綿軟無力中,卻毫無準備地打開車門,側身下車,結果就是她的高跟鞋一碰到地面就側滑了,讓她整個人都往水泥地上摔去。

  「沒事吧,林小姐。」

  我早有準備,立刻眼疾手快地接住林清雅,趁勢將嬌滴滴的秘書小美人摟在懷裡,不愧是細皮嫩肉的小母豬,一身軟肉貼在我的堅硬軀體上,讓我勃起的雞巴都忍不住在林清雅裹在包臀裙里的肉臀上戳了一下。

  有蔚瀾在看,我在接住林清雅後,立刻鬆開了懷抱,表現得極為紳士,而林清雅在美臀被我硬邦邦的雞巴戳了一下後,整個人都愣了一下,但她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身體碰撞,所以囁嚅了下嘴唇,沒說什麼。

  「謝……謝謝,今天狀態不是很好。」

  林清雅向我道謝,我大方地擺了擺手,而在林清雅的內褲里,她的小穴正因為剛才和強悍雄性的接觸而分泌出了一股淫水。

  蔚瀾對我合乎禮儀的行為舉止極為滿意,信任度大大增加,就這樣,三人一起來到了酒店,分別住進單人間。

  第三天才要去和『淫龍』談判,蔚瀾和林清雅打算先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於是入住房間清洗收拾了一下後,就迷迷糊糊地開始補覺。

  當然,在我的「強烈建議」下,兩人睡覺時有沒有摘下對講機,畢竟這可是治安環境糟糕的美國,和保鏢隨時保持聯絡也是有必要的。

  於是乎,在兩人正式的睡眠之中,新一輪的洗腦催眠又開始了。

  林清雅的春夢延續著白天從車上下來後腳崴里的那一幕,睡夢裡的我接住她的身體後,並沒有表現得像一個紳士,反而是肆無忌憚地揉搓起她的爆乳和肉臀,朝她打趣調戲:

  「喂,華夏女人,就是因為身材長得這麼欠肏,所以才連站都站不穩吧?看看你這全是脂肪的大奶,還有奶油一樣的屁股,一個勁地往我身上蹭,是不是想讓我的大雞巴來肏你啊,嗯?」

  「不……不是……噫~……好硬……像根鐵棍似的……呀~」

  我的大雞巴在林清雅的臀縫裡來回摩擦,粗糙的莖身和沾滿香汗的臀瓣發出「哧」

  「哧」的摩擦音,火熱滾燙的性器感覺讓林清雅的下體像被點著了一樣,不由自主地搖晃屁股,配合地給雞巴做起了股交。

  她的外套被脫掉,露出被白色襯衣包裹的酥胸,我大手一抓就罩住了整個奶子,頭從側面伸過來,伸出舌頭就舔弄起她的乳頭。

  「噫~……呀~……不要舔那裡……咯咯……好壞……嘶哈~……」

  同時被刺激臀縫和乳房的敏感帶,林清雅慾火難耐,進入了動情狀態,和我廝磨著,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最後赤身裸體地貼在我懷裡,綴著整齊陰毛的粉潤小穴用蚌肉在從兩腿之間穿過來的大雞巴上摩擦,有些猶豫要不要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和我開始交配。

  而還沒從車裡下來的蔚瀾,也是一副被刺激到發情的樣子,她故作正經地翹著黑絲二郎腿,一隻手卻已經伸到了大腿中間,嫻熟老練地撥弄著小穴。

  「嘶~……連蔚小姐……都發情了嗎~……那我就要和……保鏢先生……在你面前做愛了~……噫~……哈~……插進來了……噫噢噢噢哦~~!!」

  我的雞巴一個打滑,不小心真地插入了林清雅的小穴之中,她雙腿被刺激得筆直豎立,接著我將她蜂腰摟住向上一提,林清雅整個人都被抬了起來,像飛機杯一樣,被我摟在懷裡抽插小穴!

  「噫~……哦~……呀哦哦~……輕飄飄的……要被大雞巴肏死了……噫哦哦~~」

  林清雅的小腹上浮現出一個個大雞巴的凸形,雙腿在半空中胡亂蹬踹,腳尖垂向地面,高跟鞋和水泥地摩擦,發出「噌噌」的聲音,從性器交合處里飛濺出的淫水射的到處都是,連看著她和我做愛悄悄自慰的蔚瀾身上都不例外。

  「嗯~……哦~……好爽……從來沒用過這麼爽的大雞巴……要愛上保鏢先生了……我要當你的女朋友……噫哦哦哦~~……」

  林清雅對安全感十足,又非常紳士的我表白道,側過腦袋,維持著小穴被大雞巴狂肏的姿勢,和我舌吻起來,我挺胯的動作愈發賣力,肏得林清雅時不時就腦袋向後一揚,纏綿在一起的軟舌被迫分開,但貪歡的她立刻又急切地和我吻在一起,這是她自青春期發育以來最爽的一次性愛,原來身為女人,被身材高大的男人當作玩偶一樣肏是這麼一件快了的事!

  「射給我……射到我的子宮裡……不要拔出來……噫噢噢噢哦~~……」

  感受著大雞巴在陰道里的膨脹,子宮口傳來的酥麻快感,林清雅無比渴望我的精液,而一直圍觀二人交媾的女總裁蔚瀾,也終於趴下身子,像發情的母狗一樣從車廂里往外爬了出來,眼神死死盯著我那根正在林清雅小穴里進進出出的大雞巴,表情又狂熱、又嫉妒,這讓清楚二人之間身份差距,自發認為蔚瀾高自己一等的林清雅,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而就在林清雅即將被內射高潮的一瞬間,她猛地睜開了眼,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房間裡漆黑靜謐,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濕潤的觸感從小穴的位置傳來,過了幾秒鐘後,林清雅害羞地把腦袋縮進了被子裡——她原來是做了一場春夢。

  「丟死人了,白天和保鏢就那麼接觸了一下,晚上就拿人家當素材做起了春夢,真不害臊……」

  林清雅聞著被子裡濃郁的雌性發情氣息,身體的慾火倒真的被春夢給點燃了,猶豫了一下,她本著「床單已經被污染了」的想法,伸出手指,繼續著未完成的高潮之旅。

  與此同時,她一直戴在耳朵上的對講機,正閃爍著不顯眼的綠燈。

  隔著一堵牆,我躺在床上,耳朵里傳來林清雅壓抑著的低吟聲,這個對講機當然還隱藏了不易發覺的竊聽功能,在未按下通訊鍵的時候,我照樣可以主動竊聽。

  「不錯嘛,這條母狗這就在夢裡開始希望被大雞巴肏了……你這條騷貨母狗有現實里的大雞巴用,還不趕緊賣力扭屁股?」

  我「啪」的一聲拍在面前的一個雪白大屁股上,房間裡不止我一個人,還有一個長髮披肩,紋著盤龍紋身的女人正背對著我,女上位騎在我的大雞巴上,賣力地套弄著雞巴。

  「是……子秋太幸運了……能獨享主人的大雞巴……噫噢噢噢哦~~……蔚瀾這個中古貨……就沒有大雞巴肏……噫噢噢噢哦~~」

  在入住房間後,我一個電話叫來了陪睡母狗,正是隔著一面牆壁的蔚瀾和林清雅的解救對象趙子秋,這也是我的惡趣味。

  而沉浸在春夢中的蔚瀾,也正沿著白天的夢境,經歷著前所未有的屈辱。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爹跑了,當女兒的總得承擔責任吧?」

  「你們再這樣做,我就要報警了!」

  蔚瀾露出厭棄的神色,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報警,男人沖了過去,按住蔚瀾的腦袋,把大雞巴插進了她剛剛張開的櫻桃小口之中。

  「報什麼警啊,給我舔雞巴,就多寬限你一個月,不划算嗎?嘶——真她媽舒服!」

  大雞巴在蔚瀾的小嘴裡強硬地抽插起來,從來沒被男人這樣強硬對待的她,手機「啪」的一聲摔到了地上,喉嚨里的窒息感讓她翻起了白眼,濃郁塗抹的口紅被口水和先走汁弄得暈染開來,給在她口穴里抽插的雞巴上塗抹上了一層淡紅色。

  「咕~……哦~……噫哦哦~……咕嚕嚕~……」明明是人生中第一次口交,蔚瀾卻立刻感受到了被雞巴摩擦口腔敏感帶的快感,她的喉穴也仿佛天生的口交飛機杯,最初的慌張之後,已經能老練地套弄尺寸驚人的雞巴了。

  「嘿嘿,你這騷貨的樣子,已經愛上舔雞巴了?」

  但當她被推倒在地上,黑絲連褲襪被撕開,小穴即將被大雞巴插入的時候,蔚瀾還是激烈地反抗起來,一高跟鞋踹在男人的身上,不願意這麼輕易地把一個女人最寶貴的地方奉獻出去。

  「啊!」蔚瀾睜開眼睛,劫後餘生般喘息著,她出了一身夜汗,意識到自己在做春夢,還是那種可怕題材的春夢後,她手撫在額頭上,眉頭緊蹙,短時間內失去了入睡的欲望。

  「壓力太大了,居然會做這種春夢……」蔚瀾離開床鋪,準備沖個澡冷靜一下,而這時,一絲歡愉的呻吟聲穿透牆壁,傳入了她的耳朵里。

  「……」是女人的呻吟聲,一牆之隔的隔壁房間裡,有女人在自慰?

  還是在做愛?

  蔚瀾踮起腳尖,貼著牆壁傾聽起來,一個有些耳熟,但並非林清雅聲線的女人正誇張地浪叫著,顯然是被肏得高潮迭起,不能自已。

  蔚瀾回想了一下入住房間時的結構圖,瞳孔猛縮,這不是龍的房間嗎,他正在裡面和女人做愛?

  剎那間,保鏢的身影就和前幾天蔚瀾剛剛看過的姦淫女人的男人的視頻重疊在了一起,讓蔚瀾雙腿一軟,靠著牆才沒摔倒。

  不行,得叫上林清雅趕緊逃走——不,別激動,這個保鏢又不是淫龍的人,他可能只是在正常地解決生理需求……

  忽然,蔚瀾想起了對講機,按下通信鍵後,她就能偷聽到我那邊的信息,於是她鬼使神差地按了下去,清晰了數倍的淫言浪語立刻傳入了她的耳中。

  「Eh~……Eh~……ye……Fuckme……Coming……Ohoh~~……」

  叫床的是英語,這讓蔚瀾鬆了一口氣,如果是在這裡很少出現的華夏女人在叫床,那保鏢的身份就有些不好說了,現在來看,好像只是正常的召妓行為……

  我幾乎不怎麼說話,她只能聽到我公牛般的喘氣聲,那個女人被肏得淫叫不止,什麼淫言浪語都說了個遍,對大雞巴一頓稱讚,叫主人、父親、神明,淫叫出這些句子的時候語氣極其真切和富有感染力,假如她真的是個拿錢做事的妓女,能淫叫成這樣,那說明真是把她肏到破防了——要知道,最難實現性滿足的就是這些皮肉工作者了。

  蔚瀾偷聽了一陣,實在是受不了這過於淫亂的叫床聲,關閉了耳機,但隔著牆壁,那些聲音還是穿透過來,而且不知什麼時候,蔚瀾的手指已經伸進了自己的小穴,輕輕抽插起來。

  「嗯?我怎麼……噫~……嗯噢噢噢哦哦~~……」

  蔚瀾低頭注意到自己在聽活春宮時開始自慰的行為後,已經自慰到了高潮的邊緣,結果一著急,在手指拔出小穴的時候居然真的高潮了,行事光明磊落的女總裁,居然像一個色情變態狂那樣,偷聽別人做愛自慰到了高潮,她性感豐滿的嬌軀沿著牆壁緩緩落下,大腿分叉張開,脫到膝蓋處的睡褲將往外噴汁的小穴一覽無餘地展示出來,她的身前留下一道撒尿般的淫痕。

  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蔚瀾身子完全軟了下來,連起身清理身體或者回床睡覺的勁兒都沒有,就這樣坐在自己噴出來的淫水上睡著了……

  「哈,母狗女總裁自慰後就直接睡著了。」被蔚瀾竊聽的我,當然也反竊聽了蔚瀾,騎在我雞巴上的趙子秋之所以用英語淫叫,也是我刻意命令的。

  「別想那個騷女人了……大雞巴……現在……嗯哦哦哦~……是我的……」

  趙子秋雙手和我十指相握,眼眸隱隱約約變成了粉色的桃心形狀,屬於她的歡樂夜晚才剛剛開始呢。

  昏暗的檯燈之下,高挑迷人的靚影和我緊緊貼合在一起,色氣滿滿地蠕動起來……

  第二天一早,蔚瀾花了二十分鐘才在林清雅拍門之後從房間裡出來,而且頂著兩個黑眼圈,像是一宿沒睡好。

  她出門之後,當著林清雅的面,立刻質問我道:

  「昨晚我半夜睡醒,聽到了你房子那邊有女人的呻吟聲,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是叫了應召女郎,解決了一下生理需求,我的欲望一向很強烈」

  我聳了聳肩膀,表情相當坦誠,「我以為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的,既然吵到你了,那麼我保證之後不會再在夜晚召妓。不過我必須強調一下,在非護衛執勤時間,合同並沒有限制我的性生活。」

  「……好吧,我沒睡好,這對接下來的談判很致命。」

  她聽我坦誠回答了,也不好說些什麼——從另一個角度出發,我寧願拿妓女泄火,也和她們二人保持絕對安全的肢體距離,倒是更加令人安心了。

  「……」

  林清雅輕咬嘴唇,原來在她昨晚做春夢和保鏢做愛的時候,保鏢居然在肏別的女人嗎?她心裡感覺有點不是滋味,最後無奈地嘆了口氣。

  釐清誤會之後,林清雅和蔚瀾下樓吃了早飯,就回到房間裡開始繼續準備談判內容,而我也同時發去了一封郵件,確定了明天會面的時間和地點,同時附上了一個新的視頻。

  蔚瀾猶豫了一下,還是下載播放視頻,是我匯報蘇映雪等女人近況的視頻,四個女人依次對著鏡頭報平安,然後從鏡頭下方伸出一根勃起的大雞巴,四個女人立刻爭先恐後地舔起了雞巴,隨即又是一場一龍多鳳的亂交盛宴。

  「唉……怎麼會變成這樣,之前都是很清純的女孩子啊……」

  林清雅說這話時顯得底氣不足,因為她在被大雞巴戳到屁股之前,也沒做過這樣的春夢……難道說,這樣的大雞巴真的這麼舒服,女人都應該感受一下大雞巴的味道?

  呸,想什麼呢!

  林清雅心神震盪,趕緊掐了自己一下,她怎麼會想出這麼下流的念頭——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她耳朵上的對講機正閃著紅色的光芒。

  「說不定用了毒品,別想太多。」

  話是這樣說,但蔚瀾一想到昨晚那「應召女郎」的誇張浪叫聲,至少某些人,是真的有把女人肏得招架不住的能力的……

  二人完完整整地將色情視頻看了一遍,不出意外,當晚二人又陷入了春夢,蔚瀾繼續猝醒,而這一次,隔著牆壁不再傳來女人的浪叫聲,我用我的守信行為進一步提高了蔚瀾對我的認可。

  但蔚瀾所不知道的是,一牆之隔的軟厚大床上,蘇映雪和趙子秋分別戴著口球,並排跪在一起,正被我用力後入肏著小穴,呻吟浪叫聲被堵在嘴巴里的口球變成「嗚嗚」聲,臀瓣被我的腹肌撞擊,發出沉悶響聲,這種壓抑著的性愛淫聲從欲拒還迎的角度來看,甚至比龍奴淫娃們放生浪叫還要來得更加色情。

  「這種遲鈍的母豬居然是女總裁……太好笑了。」

  我戲謔道,我看著身下被肏到魂飛魄散的兩人,離蔚瀾加入其中,估計也沒幾天了。

  三人繼續激烈地交媾著,肏到動情處,我乾脆摘下口球,把手指伸到蘇映雪和趙子秋的口中,讓她們忘情地吸吮手指,最後直到天快亮了才結束交媾。

  儘管在蔚瀾的認知里,她今晚沒有被隔壁的做愛聲吵醒,但她依舊沒睡一個好覺,連夜的春夢讓她渾身疲憊不堪,只能在早餐時大口吞咽苦咖啡,希望在交易時能維持狀態。

  我載著蔚瀾和林清雅,來到約定好的談判地點,一處私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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