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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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一生總歸繞不開兩個女人,一個是初戀,一個是娶回家的媳婦,如果男人的媳婦就是初戀的話,那他這輩子應該很幸福,至少會安分的多。

  都說女人是男人成長的藥,因為男人不遇到女人就長不大。

  而這第一味藥註定來自於初戀。

  我屬於是早戀,大概是上初二的時候,班裡重新調了桌,我被調到了第一排,我的後排是兩個女生,其中一個就是初戀。

  她叫林曉月,長相跟她名字很映襯,清清爽爽、活潑可愛。

  林曉月一頭短髮,戴著一副近視眼鏡,她說話的聲音很清脆,像個百靈鳥,我有時候偏愛聽她那清脆悅耳的聲音,說話的內容卻常常被我忽略了。

  我上課好動,經常愛扭頭說話,那時候有早晚自習,尤其是晚自習的時候,寫完作業,基本上每天都會扭過頭跟她說話,即便是老師講課的時候也會給她寫小紙條。

  就這樣倆人接觸久了彼此就產生了好感。

  那時候班裡隔一段時間也會調桌,我和她被調開後,我上著課經常會忍不住的扭頭看她,每一次和她對視,她都會沖我笑。

  她一笑起來會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眼睛彎彎像月牙,笑的模樣非常招人喜歡,笑容很甜。

  課上,她折了三隻千紙鶴給我,我不明所以,後知後覺。

  我喜歡她的聲音,也喜歡她的笑。

  每天看到她就會很開心,尤其是她衝著我甜甜地笑的時候,我的心都會被甜蜜融化掉。

  我倆經常在自習課上借著交流作業,請教難題的名義在一起聊天,嬉戲打鬧。

  彼此愛慕的行為自然瞞不過臨近同學的眼睛,於是眾人起鬨說我倆搞對象。

  初二第二個學期,春天四月份的時候,學校附近晚上演電影,下了晚自習電影還不會散場,我被人攛掇著約林曉月一起看電影,然後藉機給她表白。

  我讓同學給她捎了話,晚上下了晚自習約她在演電影附近的小胡同見面。

  下了晚自習我早早跑到了小胡同等她,當晚儘管小胡同很黑也消除不了我內心的緊張,遠遠地我看到了她的身影,我的心跳已經開始加速,等她走到我身旁的時候,我緊張的連上下牙都開始打架了。

  我結結巴巴顫顫巍巍對她說道:「我喜歡你,我想跟你好,你同意嗎?」,林曉月只是「嗯」了一聲就飛快地跑開了。

  能看出來她也緊張的很。

  她明確同意了,她一句簡單的嗯,令我站在原地激動了半天。

  晚上躺到床上激動之情仍未消退。

  第二天上課再見到她到時候,倆人反而變得有點羞怯了,那時候上初中倆人雖說彼此喜歡彼此愛慕,表白之後倆人卻不知如何相處了。

  說笑也不像之前那樣自然了,心裏面對她的一舉一動卻是更在意在乎了,她如果跟別的男生講話,我心裡真得就像打翻了醋罈子,心酸的很。

  當然,那時候班裡有個男同學應該比我心更酸。

  是的,那個男同學也喜歡林曉月,喜歡得程度一點也不比我少。

  他叫劉強,劉強跟我雖然不是一個地方的,但是他跟我從小就認識,他姥姥家跟我家離得很近,他小時候在姥姥家住還經常跟我一起玩。

  上了初中,兒時的夥伴居然被分到了一個班裡,我倆很快又成了好朋友,我沒跟林曉月好之前經常跟劉強一起上下學,倆人經常下了課在一起玩,劉強也跟我說過好多次他喜歡林曉月,讓我上課少跟林曉月聊天。

  試想,怎麼可能呢,誰能忍痛割愛,況且林曉月是喜歡我的,於是我和劉強的關係越來越差,後來我跟林曉月好上之後跟劉強反目成仇了。

  因為林曉月,劉強多次找我麻煩,以至於到後來我和劉強的矛盾徹底公開化了,在班上甚是大打出手。

  林曉月也因為這個原因在初三的下半年轉學了,她走之前給我留了一張她的照片,她轉學走之後,我才得以安生了下來。

  林曉月在的這段期間,我心裏面嘗到了戀愛的甜蜜,也體會到了心酸的苦楚,雖說她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但是在初中的這段「相愛」期間,我連她的手都不曾牽過,更別說做別的事情了,純粹是精神上的戀愛體會。

  林曉月轉學走後的這半年,我一次也沒聯繫過她,我清楚地知道我落下的功課太多了,我要用這段時間瘋狂地把功課補回來才是唯一正確的要做的事情。

  不聯繫她,不代表不會想她,想她的時候我就會拿出她的照片默默地看上很久,回想她的音容笑貌,會把照片貼在胸前,幻想著和她相擁,會忍不住對著照片親吻,幻想著那就是她本人。

  中考過後,我如願以償的考上了縣重點高中,這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

  中考過後在這個漫長的暑假,我多方打聽林曉月的消息,我給她寫了一封長信,信里給她解釋了我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聯繫她,我心裡仍然喜歡著她,還問了她是否還願意跟我好下去。

  很快,林曉月就給我回了信,她得知我還喜歡她,她很高興,她也還願意繼續跟我好。

  當天夜裡,月很明,風很暖,我的心就像坐上了月亮船一樣隨風蕩漾,激動的一整晚睡不著覺,興奮的失了眠。

  第一次體會失眠,這種不可控地睡不著覺,雖說因興奮引起的但也並不好受!

  在那個普遍沒有電話沒有手機的年代,書信就成了人們交流的主要方式,那個暑假我的記憶中只記著一件事情,那就是給她寫信,然後等回信,書信這一去一回基本上這個假期也快過去了。

  她初中畢業去上了中專,高中三年我們就是一直通過寫信的方式聯繫著,現在想想也許一個學期也就一兩封信。

  高三學業緊了我可能都沒寫一封信給她,那時候總覺得,我們還小,日子還很長,也不會想太多。

  高中三年我一次也沒去找過她,一次面也沒見過她。

  我想她的時候,就會翻出她的照片,默默地看上很久很久,那時候看著她的照片心裡就會很滿足。

  那時的她一直存在於我的幻想當中,她在我心中就是一位美麗的仙子,神聖而不可褻瀆。

  高中期間罕見的幾節音樂課上,老師教過幾首音樂,我清晰地記著的就兩首歌,一首是李叔同填詞的《送別》,一首就是《歡樂頌》。

  之後每次想到林曉月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地哼起:歡樂女神,聖潔美麗,燦爛光芒照大地。

  其實,那時候心裏面也想去見她,可是又怕見她,怕見到她不知道說什麼。

  又覺得自己長得也不足夠出眾,自慚形穢,怕見到她,她會不再喜歡我。

  就這樣時光在無聲無息中不停地流逝,而我對她的思念卻一絲未減,反而愈加深切了。

  現在回想起來,在中學的那五六年時間,林曉月是送過我幾件禮物的,一件是一瓶千紙鶴,大玻璃瓶裝得,裡面裝滿了一隻只小小的用卡紙折成的千紙鶴。

  還有一件是我生日的時候她托人捎帶過來的小相框之類的生日禮物,包裝盒外面又用禮品包裝紙包了一層,包裝得很精美,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捨不得拆,她的包裝就足夠精美了,我拿起禮物搖晃,能聽到裡面尚未組裝起來的塑料零件碰撞的聲音。

  還有就是有一年,在過完我生日的第二天,我出門看到我家門口有人拿粉筆寫了幾個字「祝生日快樂」,字寫得很大,卻又不那麼清晰,若不是仔細看的話也不那麼引人注意。

  我心中很疑惑,難道是林曉月昨晚上來過嗎,我又不敢往這方面去想!

  而我呢,我好像一件禮物都沒送過她,她的生日我記得真真切切,卻沒有一次在她生日的時候找過她!

  雖然我覺得我那時候是絕對地足夠地愛她!

  再之後,我去上大學,她參加了工作。

  初入大學,一切都很新鮮,生活學習跟高中的管理模式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那時候網際網路在國內剛剛興起,手機還沒有完全普及,我是大學畢業後才買了自己的第一部手機。

  那時候我沉迷於電腦,沉迷於網絡,沉迷於電腦遊戲。

  大一的生活一眨眼就過去了。

  看到舍友戀愛了,到了大二期間我又想起了林曉月,已經有近兩年沒聯繫她了,也沒她的聯繫方式。

  於是我便又寫了一封長長的書信給她,地址寄到了她的家裡,信中我又大書特書地寫了對她的思念,寫了我依然在戀著她。

  信她收到了,並且回了信。

  信中她很驚訝,這麼長時間我還記得她,還想跟她好。

  她同意了,並且在回信中她寄了張她最近的照片。

  再看到她的照片,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林曉月嗎,這是自己心中日日思思念念的那個林曉月嗎?

  林曉月已經出落成一個大姑娘了,她穿著一件連衣裙,胸部已經完全發育,腰身線條也已經變得玲瓏有致,頭髮也不再是原來的短髮,長發飄飄,笑靨如花!

  這回林曉月真得就像一位美麗的仙子下凡一樣,我只見到照片就已經喜歡的不得了,何況她本人了,激動的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我又跟她戀愛了,這次有了電話,雖然是宿舍的座機和校園的公共電話,我能跟她更方便直接地溝通了,我每天都在期待著她的來電,然後再用學校的公共電話給她回過去,她的聲音還像原來那樣悅耳動聽,如果非要說有變化的話,那唯一的變化就是變得比原來更甜美了。

  那時候QQ已經興起,確切地說那時候還沒有QQ,那時候的QQ還叫OICQ. 問她要QQ號,她那時上班也不接觸電腦,也不經常去上網就沒註冊qq,她讓我加上了她同事的qq,偶爾聊的時候就用她同事的qq聊。

  那段時間很快樂,仿佛又回到了初中的時光,我整個人沉浸在幸福的海洋,被滿滿的幸福感包圍著。

  那時候,天兒很藍,風兒很輕,陽光明媚,四季如春,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美!

  偶爾還會寫信給她,我已經習慣了給她寫信,好像只有寫信才能更好地表達我對她的思念之情。

  我深深地愛著林曉月,我幻想著跟她以後的生活,我憧憬著跟她甜蜜共度的未來時光!

  那段時光,每天想念的人只有一個,所有的開心快樂只因心裡念著一個她!

  甜美的時光總是消逝的猝不及防,到了大三,大概是已經過了中秋的季節,有天下午我又收到了林曉月的一封來信。

  信中林曉月罕見地跟我說了好多之前從來沒有說過的話,她說我這個人好假,說我對她的感情不是真的,說我這麼多年一次也不去找她,說不想再跟我繼續下去了,她在信中跟我提出了分手,言語還是那樣的決絕!

  我還沒看完信我的心就像被人揪住了一樣,疼得難以自抑,感覺就像天塌地陷一般,我的精神支柱也瞬間崩塌了,那個曾經只屬於我的,我心中的女神她不愛我了,曾經我視為唯一的,在我心中的猶如信仰一般的仙子不復存在了。

  我心心念念的女孩不喜歡我了,林曉月說我虛情假意,我瞬間淚奔,我被冤枉的說不出話。

  我在QQ上給她同事留言,我焦急地等待著她的電話,我寫長信哭訴著委屈,我想讓她把事情說清楚,我不能失去她,失去她比我失去生命更痛!

  從來沒體會過的痛苦,難以忍受的痛苦,比幸福甜蜜更加讓人難忘的痛苦!

  晚上,我喝得酩酊大醉,我坐在校園的操場上,手裡還握著酒瓶,胡言亂語,痛哭流涕!

  我仰面醉臥在冰冷的水泥地,天旋地轉,明月高懸,兩眼發散!

  我記不清是怎麼被舍友弄回得宿舍,只知道自己的心一直很痛很痛!

  林曉月終是回了電話,我忍不住向她哭訴我的心痛,我在電話里質問她,曾經說好的等我,如今她卻又要和別人定親,這究竟是為何!

  她同樣哭了好久,她說她上班好幾年了,她家裡一直催她早點成親,她家裡也知道我的存在,她父親專門托人跟我爸說了我倆的事情,沒想到我爸以我還未畢業等理由當面拒絕了此門親事!

  她爸媽面子上過不去,遂不再讓她等我,因為每天上她家提親的人有很多!

  我不甘心,我說你們不經我同意,就擅自做主,我要回去找她,我要當面弄清楚情況,我不想分手,我離不開她!

  我在電話里跟她約好了見面的地方,當晚我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在火車上半寐半醒,第二天上午到達了家鄉的車站。

  我像個傻小子似的站在車站廣場,兩手空空,兩眼迷茫,一時間心裡是五味雜陳,眼淚是瞬間而出!

  我邊哭邊行,用了兩個多小時一直從車站走到了約好見面的廣場。

  心裡積攢了好多話要對她講,我在廣場等了她好久也見不到林曉月的身影。

  我隱隱約約覺得她不會來了,我繼續步行,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想了好多,我想了怎麼證明我有多愛她,用各種方法,哪怕我都願意去做,只求她不要離開我。

  我想了各種勸說她的,勸說他父母的各種理由各種說辭,讓我答應任何條件我都會毫不猶豫。

  我想了過往她種種的好,想了自己種種的不是。

  我沿著馬路走啊走,一路上不停的胡思亂想,我沒想到走到她家竟然這麼的遠,直到走到傍晚我才走進了她家所在的村子。

  而我整個人早已不成了樣子,我慟哭流涕,拖著早已邁不動的步伐,剛一入村便被村口的大媽大嬸攔住了,大媽們拉著我詢問情況,我哽咽地說著,找林曉月家,就這樣我被好心的大媽帶進了林曉月家。

  一進門,我見到了林曉月和她的媽媽。

  和她相戀這麼多年,一直不敢相見,再見面竟然是這種方式!她媽把我讓進了屋裡,我見到她仍止不住地哽咽,連一句完整話都說不上來。

  她也坐在了床邊哭泣。

  我哭她也哭,倒是她媽媽一直在那說個不停。

  再多的細節我已記不清了,終究是沒有結果。

  委屈、抱怨、哭訴,都失去了意義!

  她家裡已經給林曉月選好了日子,年底之前就要舉辦婚禮,婚前的各種事情雙方家裡早已商定!

  難道真得讓我以死相逼嗎,在她媽的不斷勸說下,我終究是心軟了,我愛林曉月,哪怕失去了她我也會真心地祝她幸福!

  我忘了是怎麼離開的她家,記憶在此之後斷了篇。

  是夜我躺到了車站,兩天後我回到了學校,躺到了宿舍。

  我連自己所在的上鋪也爬不上去了,在舍友下鋪的床板上躺了七天七夜。

  是的,我生病了。

  我在舍友的攙扶下去了醫院,又在醫院躺了七天七夜。

  出院的時候天氣也已轉涼,已經入了冬,我的病好了,我的心卻死了,我的曾經火熱的心也隨著悲涼的天氣冰封了起來,那曾經的純真善良與美好的心靈也隨著這個寒冬的來臨而消逝的無影無蹤,再也尋不到了。

  我將這些年跟林曉月的所有書信、禮物、照片全部珍藏了起來。

  這漫長的戀愛,將近十年,終究未修得正果,簡直荒誕可笑,做了十年的情侶,我連林曉月的手都不曾牽過,只在幻想的約會中與她相擁親吻!

  我簡直愚蠢透頂,一次都不曾去找她!

  她盼望了十年,她期待了十年!

  我對她何嘗不是折磨!

  初戀這劑藥,藥效太過猛烈,再苦再澀終究也是咽了下去!不經歷品嘗女人給的痛苦,男孩終究不會蛻變成男人。

  再提起她的名字就忍不住會想到柳永一首詞裡的那句「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都門帳飲無緒,方留戀處,蘭舟催發。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沈沈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道不盡的苦楚,傷不盡的離別!無人可說!

  我年輕的時候自認為自己還是個善於學習,善於總結的人,初戀的結果慘不忍睹,初戀留下的痛苦刻骨銘心。

  自己也痛下決心,痛改前非,對待女人的態度決不能再像之前一般。

  人生很難以說得清楚,上一刻還幸福,下一刻也許就天塌地陷。

  可是,人生卻總還是要面對的不是嗎?

  聽過很多道理,卻也才明白路只能是自己走,自己去經歷,自己去領悟,不管是緣是劫,是對是錯,走過之後才能明白得真真切切。

  都說男人的戀愛腦只會發生一次,此番想起來,說得沒錯。

  參加工作就開始東奔西跑,可無論到哪兒,我都覺得自己不過是支風箏,哪怕是飛到雲彩後面,也肯定有根小線兒牽著。

  生活的羈絆,命運的安排,總不能順心遂願。

  此刻秋宇物化,於斯憑欄,如幻遠山,紅衰翠減,風聲似嘯,於是成堆的感慨讓眼前的大江越發渾黃、暗淡,前些日子還在長江的上游,如今卻又到了長江的下游。

  我也像個怨婦一般不由地吟起詩來「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一江水。」今番又被調到了另一個江城,位於荊楚大地的武漢。

  離開了阿嬌,突然覺得自己的靈魂被抽離了一般,自己的心裡還時時刻刻地想著念著阿嬌,整天做什麼都心不在焉,一時間空虛煩悶的很。

  自上次離開楊雲之後就很少跟她打電話了,一想到她心裡就莫名地沮喪,再跟她打電話都覺得失了底氣,儘管還是很想跟她聊。

  偶爾跟阿嬌聊聊天卻也聊不盡興,跟阿嬌在一起生活了半年,彼此之間脾氣性格太熟了,跟阿嬌人膩在一起怎樣都可以,跟她扯淡膩著聊電話,她性子直,偶爾幾次可以,天天這樣聊,她會失了耐心。

  這下可好,現在一下子連個聊天解悶的人也尋不到了。

  魏寧這小丫頭現在開了學,已經是高三了,也不好去打擾她,我在QQ上給她留言說我調到武漢項目了,鼓勵她安心學習。

  她在QQ上也給我回了信,說很遺憾沒有在暑假的時候見上一面,她一定會繼續努力好好學習的,讓我不要忘了答應她的事情,兩人雖然天各一方,但是彼此的心卻因思念而靠得更近。

  日子仍在繼續,兩個月後我基本上已經適應了這邊的生活。

  這邊的廚子是個湖北佬,在當地招的,你要不安排他能一天三頓吃米飯。

  這邊的白鰱魚,個很大,早上市場上還賣5 塊一斤,到了下午3 塊一斤就處理了。

  因為魚便宜,幾乎天天有魚吃,兩個月吃下來看到這麼大個頭的魚竟有些反胃了。

  這邊魚便宜大概因為這邊人工養殖的魚塘多吧。

  離開了重慶,一時間又成了隻身一人,偶爾跟阿嬌打電話她媽子也會說幾句,她媽在電話里多次表示讓我帶著阿嬌過去,每次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我都是苦悶不已,張口不知再如何繼續說下去。

  我心裡何嘗不想帶阿嬌走,我有苦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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