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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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慕容若雪睜開雙眼時,面前的男人剛在她如破布般的乳房上打下了一針恢復藥劑。

  「嗚嗚……嗚……」

  「昏迷的頻率越來越快了……」男人自言自語道,「那就再打一針清醒劑吧。」

  為了讓這條母狗沒日沒夜工作,他這段時間也是煞費苦心,一直在研究如何將不同的強效藥交替使用來防止她產生抗藥性。

  完成工作後他轉身離去,他還要準備下一份藥劑。

  慕容若雪飽受折磨的身體開始恢復,一雙玉乳重新恢復了飽滿,力量重新充滿了四肢百骸,曼妙的嬌軀似乎充滿了青春活力,甚至暴露在空氣中的騷穴也變得濕潤起來……但這對於慕容若雪來說,卻並不是什麼好事。

  她掙扎著起身,眼中布滿血絲,嘴唇蒼白無比,緩慢地跪行到一個拿著馬鞭的小嘍囉腳下,不斷磕頭哀求道:「賤奴已經一個星期沒休息了,身體真的受不了了,求主人讓賤奴休息下吧……」

  這裡是雲浮宮的一處城牆破損處,數十米高的城牆被攔腰擊碎,無數的男性奴隸在這裡工作,重複搬運著巨大的石頭,來填補城牆的缺口。

  值得一提的是,這城牆還是慕容若雪攻打雲浮宮的時候親自用劍氣擊碎的。

  當然,這些奴隸已經不是原來那批人,由於玄風投敵,原本跟著慕容若雪打下雲浮宮的男人們也從統治者變成了階下囚。

  然而……這也使他們對慕容若雪自廢武功自貶為奴的行為更加的不理解、甚至痛恨。

  而作為雲浮宮最低賤的奴隸,慕容若雪白天被玄風安排到這裡從事男性奴隸的工作,不光每天工作量是他們的數倍,還要時刻保持裸體,戴上摧殘乳房和嫩穴的刑具,隨時翹起屁股為監工和奴隸們提供服務。

  唰!

  馬鞭揮下,抽在慕容若雪赤裸的玉背上,在上面留下了深可見骨的血痕,她顫抖著跪伏著,等候小嘍囉的發落。

  「又他媽想偷懶了?你這賤逼連昨天的工作都沒做完,休息什麼休息……操,如果讓你這頭畜生休息了,等雲浮宮老爺怪罪下來,我們不得幫你完成沒做完的工作?剛打完藥醒來就偷懶,想什麼呢?抓緊時間幹活去!」

  說著,他又在慕容若雪的嬌軀上抽了幾鞭,催促般踹了她幾腳,看著她逆來順受磕頭舔鞋求饒的可笑模樣,不屑的嗤笑著喊來其他幾個監工。

  「嗷嗷嗷~~」

  流著騷水的淫穴突然被堅硬的雞巴捅入,慕容若雪下意識翹起臀部,努力夾緊,讓男人操的更舒服一些。

  「嗯~」

  「啪——」身後的男人拍打了一下她的美臀,「這婊子真騷啊,怎麼操都操不膩,怎麼虐她都努力忍著……不愧是天生當狗的材料~」

  這番話引來了同行的鬨笑和嘲諷聲,言語中全是對慕容若雪的貶低和辱罵。

  她曾經打下雲浮宮的天才少女之名,現在成了嘍囉們取樂的笑料。

  「主人,賞賤奴點東西吃吧,賤奴已經兩天沒進食了……」慕容若雪在男人的身下哀求道,她不斷伸出舌頭去舔男人們的鞋底,男人們羞辱她的話語反而讓她的下體更加濕潤。

  而她的請求則被男人們無視了。

  「哈哈哈~這賤逼夾得更緊了,果然是喜歡被罵……老子要是早知道這騷貨有這愛好,早在打下雲浮宮之前就讓她成為兄弟們的胯下奴了,哪還要等到現在~我呸!」

  似乎是想起自己現在奴隸的身份,男人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只見慕容若雪搖晃著臀部,努力迎合男人抽插的同時,從布滿灰塵的地面上舔掉了男人吐出的唾沫。

  「謝主人賞賜~」慕容若雪一臉媚笑。

  「操,這婊子已經被玩壞了……」其中一個男人壞笑著,將一針液體注入了慕容若雪的乳房內,「不過羅浮宮老爺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筒強效春藥就是老爺們給的……聽說只需要一滴就能讓尋常女人失去理智~嘿嘿~」

  對此,慕容若雪早已習慣,她在看到針管的那一刻就挺起了乳房主動迎合,不管裡面裝的東西能對自己產生什麼樣的可怕效果……畢竟男人們這幾天在她的乳房注射了無數東西,很多時候連要給她注射的是什麼都不會告訴她。

  「那你還給她注射整整一筒?」另一個男人詫異道。

  「管它呢,一條下賤母狗而已,一個星期沒睡覺、只喝尿吃精液,也不見她有什麼事啊,哈哈哈~」

  慕容若雪的眼神迷離起來,幾針破壞身體的藥劑下去,她眼中的血絲消失了,身體變得亢奮起來……而她清楚,這都是透支自己生命力實現的。

  她扭著屁股乞求男人們在自己嘴裡撒尿,發情地揉著自己的乳房扭動著身軀為男人們表演。

  最終,小嘍囉們大發慈悲,不光在她嘴裡撒尿、還在她嘴裡射了精……而這是慕容若雪這幾天來吃得最多的一餐。

  她感激的對男人們不斷磕頭,請求他們下次繼續虐待玩弄她。

  等男人們嘲笑著給她戴上刑具,將她的乳頭鏈上拉動巨石的大車、在她的騷逼里插進巨大的鉤子後,她拉動著大車,忍受著乳房的撕扯,偷偷地將騷逼里的精液扣出來咽了下去。

  前不久還意氣風發、橫掃無數強者的慕容若雪,從萬人敬仰到徹底被人主宰,以至於偷偷吃男人射進自己騷逼里的精液充飢。

  在強效春藥的影響下,慕容若雪被鐵鉤勾住的騷逼里不斷濺出淫蕩的液體,周圍的男人們都肆無忌憚的上前撫摸她的肉體。

  她需要時不時哀求男人們下掉她身上的刑具,扣著騷穴給男人們表演噴水,以此勾引男人們來操她,滿足她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女體。

  而男人們為了使壞,大多數選擇用踢、踹和毆打的形式,用拳頭、堅硬的鞋底砸在少女嬌弱的乳房、陰蒂上。

  而慕容若雪只能扭動身軀,翻著白眼,說著自賤的話讓男人們踢打得更爽。

  到最後,她還需要解決所有虐打她的人的性慾……雖然這些都耽誤了她的工作,但她無權拒絕任何人的任何要求。

  這就是慕容若雪這段時間的日常,無時無刻不在被羞辱、虐打著,這裡的男人們從不讓她休息,也從不憐憫她……甚至於,她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只是無助地、混沌的被男人們當做發洩慾望工具。

  ……………………

  懸崖邊。

  「轟——」

  一塊巨石沒有被放置到正確的位置上,從懸崖邊滾落下去。

  一名看上去並不強壯的男性奴隸因為長時間的高強度體力勞動脫了力,正苦苦哀求著監工放過他。

  然而監工並沒有因為奴隸的哀求而心軟,而是冷笑著揮動了手中的鞭子。

  此時,不著片縷的慕容若雪正帶著刑具、騷逼里流著淫水,身上背著巨石,在身後監工的鞭笞下,用裸足一步一步往巨大的腳手架上走去,路過了這裡。

  路過這裡的時候,那名被監工責罵的奴隸仿佛看到了救星般,上來幾腳踹在了慕容若雪的小腹上,讓她吃痛被迫丟掉了手上的巨石,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作為這裡最低賤的奴隸,任何人對她實施暴力,她都要在第一時間道歉。

  而強烈的欲望更是讓她在男奴隸的虐打和監工的鞭打下不斷高潮噴水,無比渴望被堅硬的物體插入,淫語不斷。

  「多謝主人教育賤奴……賤奴被打地好爽,嗷嗷嗷嗷~~」

  而慕容若雪的下賤在奴隸們和監工們的眼中卻無比正常,除了當事人之外,其他人都在冷笑看戲。

  「對不起主人,賤奴錯了,得罪了主人……」

  慕容若雪張大雙腿,讓男奴隸把布滿灰塵的破鞋塞進了自己的騷逼里,她努力摩擦著,享受著不斷膨脹的快感。

  「你犯了什麼錯~」男性奴隸冷笑著。

  「賤奴不該,不該……」

  「你是不是不該讓巨石摔下懸崖~」

  「啊~是的,賤奴不該讓巨石摔下懸崖,賤奴該死!」

  「那你是不是應該下去把巨石撿回來。」

  「啊啊嗯嗯嗯~」慕容若雪浪叫著,「賤奴這就去……嗯,不,不……賤奴會死的……」

  「操!」那名男性奴隸怒了,扇了慕容若雪幾個耳光,抬起腳用力踹她的騷穴,「你不去,難道我去嗎!?」

  他一下接一下地踹著少女的下體,將她趕到了懸崖邊:「你去不去,去不去,去不去!?」

  「嗷,嗷,嗷!!」

  「去,賤奴這就去!!」

  嫩穴不斷被踹,慕容若雪不敢合上雙腿,只能痛叫著,但疼痛很快就被轉變成了強烈的快感,刻在靈魂里的奴性被激起,她大聲道歉,向男性奴隸宣誓著忠誠。

  在滾下懸崖的一瞬間,她的腦海中浮現出楚然的面孔。

  如果不是還有希望和信念在支撐著她,她或許早已沉淪在男人們腳下,徹底失去理智……

  而奴隸們和監工們看到這一幕則哈哈大笑,那個指責男性奴隸的監工也因為他製造了樂子而原諒了他,至於慕容若雪的死活則不是他們需要關心的……這些天來,他們已經用這個方法折磨那個可憐的少女無數次了。

  果然,一個時辰後,在監工和奴隸們的注視下,從山門另一端爬上來的裸體少女滿身精液和傷痕地走到了他們面前,雙腿間被人塞進了粗長的木棍堵住了什麼東西……她在在放下巨石後跪了下來,用力扯開騷穴里插著的木棍,手指攪拌著裡面的碎石和精液,在他們面前扣穴表演:「大家請看賤奴的騷逼!!」

  「哈哈哈,我就說這賤貨耐虐~還說什麼『賤奴會死,不要』,我看就是犯賤了,想偷懶,我呸。」

  聽到男人的話,渾身疼痛的慕容若雪爬到男人腳下舔乾淨了他吐出的濃痰,媚笑著搖晃屁股,「對不起,是賤奴犯賤、欠調教了……而且賤奴遲到了,賤奴該死……」

  「犯錯了應該怎樣受罰啊,母狗~」男人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少女的悲慘沒有讓他們內心升起半分憐憫。

  慕容若雪跪伏在地,將頭顱埋在男人們腳下,顫抖著回答:「賤奴任由主人們處置………」

  話音未落,她的騷逼就挨了一腳,而她卻下意識將雙腿分的更開……

  「嗷!!!」緊接著,男人們的拳頭就落在了她戴著刑具的赤裸嬌軀上。

  這段時間,在整個雲浮宮,似乎所有人都認為這個最低賤的女奴隸受到如此對待是再正常不過的、是她應得的。

  已經沒有人會在意她曾經有著毀天滅地的神功,以及自創融合功法的天賦……

  七天後。

  楚然坐在雲浮宮最底層的一個牢房裡,他雙手被銬住,面無表情地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望著鐵柵欄外的那個男人。

  「楚然,你現在沒有價值了,危險解除,你那神功蓋世的女奴已經先你一步沒命了~」

  玄風皮笑肉不笑地說著,他和雲浮宮的高層都覺得留著慕容若雪和楚然這兩人是個巨大的危險。

  而結局讓他們鬆了口氣,慕容若雪被虐到死都沒出什麼意外。

  「什麼時候死的?」楚然平靜問道。

  「剛死的。」玄風眉頭一皺,楚然的態度讓他感到一絲不對,「怎麼?你還有功夫關心這個?不如關心下你等會兒的結局吧!」

  「哎……」楚然嘆了口氣,「我只是想死個明白……那我再問一個問題,你能不能告訴我,她是怎麼死的?」

  「怎麼死的?」玄風嗤笑一聲,「當然是被虐死的唄。我半個月沒讓她睡覺,每天給她注射一整管強效春藥,讓她一直發情,一直挨打、挨虐、干最累的活,不死才怪。」

  說著,他嘲諷般勾起嘴角:「她對你還真是忠誠啊,到死都沒有反抗,連死前都在拼命迎合那個虐死她男人,死後騷逼里還夾著男人們的精液。」

  「你說得對,如果不是我,她肯定不會這般聽話。」楚然又嘆了口氣,頹廢道:「能不能詳細說說?」

  「你還想聽詳細點的?」玄風輕蔑的大笑,得意道:「那天你被帶走後,那條母狗跪在地上求我說,只要能放你一命,她什麼都願意做。」

  「我讓她去吃奴隸的尿液、跪在奴隸腳下求他們操她……最終她對著那些雜種奴隸磕了兩天的頭,用她的爛逼服侍完了每一個想操她的男人。」

  「後來,我每天早上都會讓人將她拴在雲浮宮山門處,所有完成任務回來的人、出去執行任務的人、甚至專門去折磨虐待她的人,都會聽她說一句『我是雲浮宮最下賤的母狗』,然後在她的叩首祝福中踹她兩腳。」

  「可笑吧,雲浮宮最強的少女,最終成為了雲浮宮的看門狗。」

  頓了頓,見楚然沒反應,他有些失望地繼續說道:

  「等到上午,我會讓她戴上重刑具,去男奴隸們的工地幹活。我給她布置了三倍於男人們的活,同時任何男人想要干她、打她或者以其他方式虐待她她都沒資格拒絕……所以她的工作根本沒法完成,我也以此命令她不准休息。」

  「那些男人們的手段那叫一個殘忍啊,我看了都害怕~」玄風咋舌,臉上卻看不出絲毫愧疚,「可沒想到她這都忍下來了,任由那些男人隨便找個藉口都能把她打個半死,然後她還得向男人們道謝。」

  「最後,她就這麼被男人操死了唄~哈哈哈,真賤啊……我把她扔進了雲浮宮的亂葬崗里,她到死都撅著屁股,爛逼里流著精液,沒有掀起任何風浪~」玄風擺了擺手,笑了起來,「好了,楚然,現在你也該去死了~」

  楚然沒有回答他,沉默了半晌,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裝神弄鬼。」玄風不在意地搖了搖頭,打開了牢房的門。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還真是愛說廢話啊~」

  楚然嘲諷般大笑起來,「下輩子記得少說點廢話,統領大人~」

  能量調動完成,如果不是玄風帶來了慕容若雪已死的消息,還說了這麼多廢話,他還真沒有這個機會和時間。

  他左右手同時快速滑動著,在空氣中形成了一個對稱的紋路,散發著純白的亮光,而玄風在他面前只是個小丑人物,根本阻止不了他,真正強大的是謝長庭和那個神秘長老。

  在完成最後一筆的時候,楚然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將陣法畫完了。

  他一直在等這一刻,只有慕容若雪死了,契約自動解除、且她肉身完好,自己才能將能量一股腦全還回去。

  『哎,她清醒過來應該不會發生意外吧……』

  ……………………

  轟!!

  亂葬崗里發出一聲巨響,慕容若雪睜開了被精液糊住的雙眼,感受著食道里被灌滿的精液的腥臭味,大腦一片空白。

  『我……死了嗎?』

  由於無數次在被虐到昏迷和清醒間輪迴,慕容若雪甚至無法判斷自己身體受到的傷害是否致死。

  然後,她看到了自己身上散發出的白光,那些精液、尿液和髒污的東西無聲地被淨化掉了。

  這時,她的腦子裡突然響起一個急切的聲音:

  「別發呆了!你的能量正在快速流失,快點將雲浮宮夷為平地!」

  「是……」她無意識地呢喃著。

  半晌後。

  轟,轟,轟!!

  數千米高的山脈仿佛被人用巨掌拍在上面似的,一塊又一塊癟下去。

  雲浮宮主殿的磚瓦脫落,坐在主位開會的謝長庭發出一聲驚呼:「發生什麼事了!?」

  下一刻,他身邊的長老站起身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連忙雙手向上空結印,發出一聲巨響。

  「噗!!」長老吐血,駭然道:「這股力量!?」

  然而電光火石間,攻擊再次落下,無力再和從天而降的攻擊對抗的雲浮宮主殿被拍扁了,所有雲浮宮高層無一生還,只有長老發出了一聲難以置信的『不』。

  砰,砰,砰!!

  攻擊還在繼續,似乎要將自己曾遭受過的痛苦全部發泄出來。

  終於,整座雲浮宮被轟擊成了碎片,巨大的山脈也因為失去了陣法的支撐碎成了數塊……原來這座山脈是由很多座山拼接起來的。

  雷霆般的巨石墜落聲不斷在曠野中轟鳴。至此,雲浮宮的存在徹底被抹去,身處雲浮宮的所有人無一生還。除了外出執行任務的寥寥數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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