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情毒之下,無人倖存,就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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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忙碌碌,就到了開學。

  暑假,宋蕙幹了一件大事,就是和前桌李筱蹦極。

  蹦完極,兩人就各奔東西,一個去天都的博安大學,一個去湖西路武元市的州華聯大。

  真可謂「君向瀟湘我向秦」,她想到這句詩,很難不想起某秦姓男子,大學幾年還要和他在一起,可真是刺激。

  蘇何白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畢竟他德行有虧,而且現在還昏迷不醒,蘇家又不是本人不急太監急的大集體,還有蘇何紫極力反對幫這位準植物人。

  他們也就派人看護著,盡點表面上的人文關懷。

  蘇何紫和宋蕙的關係也急轉直下。

  除了開學時,全家出動送她進寢室順道參觀校園,還被記者社的學生記者採訪直播外,宋蕙對蘇何紫冷了不少。

  秦安是她這段時間的默認配置,別說,有個同校學長當男朋友,面面都可俱到,感覺不錯。

  她有時候不回寢室過夜。巧了,寢室里不止她一個。要不是第一學期不能外住,宋蕙也不想住宿舍。

  她下課後回了「家」,順便打包了兩碗面。進了門換了鞋,宋蕙還沒走幾步,就看到陽台上秦安彎腰忙碌的身影。

  陽台上,宋蕙只搬過去了兩盆花:藍雪和百合。從她的角度看,那盆藍茉莉恰好正掛在他的腰側,軟塌塌地靠上去,柔弱無骨,幾乎沒了根枝。

  他手上是一盆綠色葉子,宋蕙一眼認出那是盆蘭花。

  無端的,她回憶起幾年前兩人還不太熟的時光。

  她早聽說過秦安的事跡,幫助他媽處理初創公司的事宜,還早早弄起了一些項目,長相衣穩定後,母子倆創立了相依助學金,專門提供給A中的貧困學子。

  可就在這幅面孔後,宋蕙發現秦安來茗風山莊時,會偷偷摸摸跑到她的花園吃花,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跟她見面。

  宋蕙不知為何沒有憤怒,就這麼縱容他犯罪,從不戳破。

  因為她好奇他能演化成什麼樣子,神經兮兮的秦安,聰明善良的秦安,會不會跟她一樣,靈魂撕扯分裂成兩種人呢?

  這也不是病,不需要糾正和治療吧。

  21歲的秦安,身材高大,鶴立雞群。站定後,鬆土的手卻停了。三盆植物在他周圍,攔不住他的目光,他喊,「宋蕙,你怎麼現在才來?」

  宋蕙在餐桌放下吃的,隨口答道,「去買吃的了,晚了一點。」

  「都9點了,我不想吃飯。」秦安走過來,開了吧檯上的酒櫃,一邊說著,一邊拿出瓶瓶罐罐,像巫師製作藥劑,很快就端起一杯粉紅色的酒,遞給她。

  「試試我的新作品,叫——情毒。」秦安見宋蕙遲疑接過酒杯,緩慢地開口,笑意隱隱。

  「又苦,又辣。這也叫酒嗎?」

  宋蕙只嘗了一口,皺起眉頭。她懷疑秦安給她下藥了。

  秦安暗下眼神,神神叨叨地在說著,

  「為什麼不叫酒呢?有甜美的酒,就有苦辣的酒。你眼中的酒,就是酬勞味覺麻痹神經的安慰劑,可也有一種酒,面目可憎,猶如鴆毒,愛它的人以它度日,靠它續命。酒為何不能像這樣,懲罰人類,帶給我們無盡的苦痛呢?」

  說罷,他奪過宋蕙手裡的「情毒」,直接一飲而盡,還嗆了好幾口酒,粉色的液體流下來,滲進白色短袖上。

  「你又犯病了?」

  宋蕙嚇了一跳,把心裡想的話脫口而出。

  秦安把酒杯甩到吧檯上,然後抓住宋蕙的肩膀,舌頭急沖沖地闖進去,掃蕩每一寸地方。

  宋蕙被圈在懷裡,愣是成了無法掙扎的鵪鶉,一根一根,拔下可以飛的羽毛。

  宋蕙的舌頭都被舔麻了,剛反應過來,結果那廝又換了一種方式,模仿男女性交抽插著她的口腔,從喉嚨深處到舌尖反覆掃蕩,還用手死死地掐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動。

  再用點力,她真就被按進秦安的身體裡了。

  太苦了,她的嘴裡都是酒的苦味,還被迫吞下對方的口水,說不定已經順著食管流進胃裡。

  轟——宋蕙的臉急劇發熱發燙,也許還紅了。

  漏出的口水還流到下巴,她來不及思考自己有多狼狽,雙腿之間就有一個東西慢慢磨蹭起來,硬挺地硌到了她。

  她被弄的喘不過來氣,服了,這人都不需要呼吸的嗎?

  秦安也到了極限,抖著眼睫放開了她,還喘著氣呢,手又不安分,沿著短袖下面就摸上了她的腰。

  「癢,別動——」

  她一抖,想逃離他,結果下一秒天旋地轉,被抱起來扔在沙發上。天啊,這個沙發怎麼這麼大。秦安他是故意買這麼大的。

  這回不僅僅是摸摸腰了,他的手爬到上面,推起短袖和內衣,有一下沒一下,溫柔地揉捏著那兩團肉。

  「不是,秦安,你在幹什麼!」

  宋蕙不可置信地瞧著已陷入滿臉情慾的男人,最可怕的是大概最近也沒什麼親密接觸,弄的她也有些……舒服。

  可是服務他的男士現在跟瘋子差不多,鬼知道等下她會成什麼樣子。「我在,摸你的,奶子。」

  秦安啞聲說,低頭咬上其中的一顆紅葡萄,還用齒尖研磨著,宋蕙又是一抖。「你你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起來,起來!」

  宋蕙把他的頭推到一邊,從沙發上跳起來,磕磕絆絆地吐字,理了理衣服,「你你你清醒一點啊,別……我靠,你幹什麼!」

  秦安從她後面伸出雙臂,卡住她的脖子和小腹,把她又禁錮在自己身上。

  他不太正常地笑著,貼住她的耳朵說道,「趁我的藥勁還在,不好好大做一場怎麼行?做愛做愛,越做越愛!我倆正兒八經沒做過一回,做了就會更愛了!走吧!」說完,撈起她就大跨步進了臥室。

  這傢伙自己吞了春藥或者偉哥,怎麼還推到她頭上了?

  一進臥室,秦安轉頭就把門給踢上了。

  啪嘰一聲,幾個機關都自動移到自己的位置上。

  臥室里亮的是水波紋的氛圍燈,還有一個星空投影燈在繞來繞去。

  「蕙蕙,看鏡子,我倆是不是很般配?」

  床還沒上,秦安抱她走近床頭的鏡子,臉貼著臉,目光迷醉。

  「不錯,我覺得吧,我們顏值都挺般配的。」宋蕙扯了扯嘴角,對方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秦安欣慰一笑,隨即把她的襯衫給——扯了。

  宋蕙身上一涼,鏡子裡赫然出現了赤裸的上半身女體,「還有,你沒發現嗎,你的兩隻乳房跟我的手匹配度很高,就像這樣……剛好能握住,又多了一點。」

  鏡子裡,靠在男人懷中的女人,她的兩個乳尖被身後男人捏著,挺拔的乳房被燈紋上彎曲的光線。

  隨著光的變動,秦安轉而按捏著飽滿的奶肉,下巴倚在她的肩上,通過手指仔細感受正青澀的一對果子。

  宋蕙難耐地加重了呼吸,身體不安分像快出生的嬰兒,在他懷裡躲著。

  長發也飄散到宋蕙的腰側,秦安見了,攏起自己的長髮,鋪到她渴望疼愛的奶子上。

  鏡中,強撐著驕縱高傲模樣的女人,她鼓鼓的胸脯被披上了男人的黑髮,有兩隻手彈琵琶般忽快忽慢撥弄著發弦和胸乳。

  每次經過挺立的奶尖時,男人還額外多彈好幾下,還惡意騷刮著柔嫩的乳孔,彈的女人一顫一顫,終於忍不住開口,可又逐漸變了調,喉嚨里滿是黏膩的甜漿,滾出的是欲拒還迎:「停下,停下,嗯……」

  這麼一瞧,男人的長髮把她鉗住了,綁緊了,絞死了,交織成沉甸甸的烏雲,包含在其中的傾盆大雨,在她上方,即將奔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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