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後山艷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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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紀芳嵐分手後就按照殷曉瓏的指示開車直接去公園後山救殷曉瓏,因為路上堵車的關係,等我到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山路很陡,但是心情焦急的我竟然好不疲累的大步流星的就竄上了後山山頂。

  這麼晚晚才來,真不知道那個瘋丫頭會怎麼收拾我……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想著的時候,我已將來到她所指定的地方,但奇怪的是,放眼望去,只見遠處山巒疊嶂,我周圍除了一片周圍茂密的樹木,什麼都沒有。

  看到這,我心中一凜——

  天哪!她不會被狼叼走了了吧。

  想到這,我連忙拿起手機把電話回撥了過去,隨著幾聲滴聲響過後,一陣氣急敗壞的嬌咤聲傳了過來——

  「你個王八蛋——!究竟死哪去了!怎麼還不滾來,本姑娘都快凍死了——!」

  一聽這殷曉瓏居然還能這麼精神的罵人,我吊著的心不由的放了下來,於是舒了一口氣道:「好了!美女,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現在已經在後山了,可沒看見你,你在哪呢?」

  「我在……咕嚕嚕……」

  殷曉瓏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陣水泡聲打斷了,似乎有什麼人往她的嘴裡灌水,接著,只聽殷曉瓏吐出一口水,口齒不清的說道:「呸……呸!我也不知道我在哪,我就看見我面前有一棵歪脖子樹,你快點……哇……咕嚕嚕。」

  什麼?歪脖子樹?

  想到這,我連忙拿著手機左右搖頭觀察周圍的環境——長滿青苔的怪石,蒲公英花場,涓流的小溪,哪有什麼……,啊,有了!

  我發現在我的右手邊山坡上小溪有一棵年齡很老的歪脖樹,於是連忙對著電話喊道:「我知道你在哪了,堅持住,我馬上就過來!」

  說完,我連忙發下手機撒丫子向山坡上跑去。

  這個小山坡看上去不高,但卻很陡,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上去,好不容易來到歪脖樹下,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只向掃了一眼,樹下的景色便將登時將我我驚的目瞪口呆——

  只見在樹下那個碧波蕩漾的小溪旁,披頭散髮的殷曉瓏衣衫破爛,近乎半裸的雙手反綁,被側身綁在一塊光滑岩石上,或許是因為身體傾側的原因,以至於她半截身子都浸在水裡,連腦袋都因為昨天大雨的,湖水而不得不努力的揚起才能保證不被淹死。

  透過波光洌灩的潭水,只見殷曉瓏那件黑絲胸衣已經被扯開了,分成兩塊耷拉的掛在殷曉瓏的分肩上,以至於使她那對豐嫩白皙的椒乳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嬌嫩欲滴的乳頭周圍有一圈清晰的鮮紅齒痕再加上潔白乳房周圍那片片紅腫,顯然殷曉瓏的胸部曾被人肆意揉捏啃咬過。

  而殷曉瓏的下身更是一塌糊塗,真絲超短裙被撩到了腰間,遇水貼在了她的小腹上,使她整個潔白的下半身都無遮無攔的,而黑絲帶高跟鞋也只剩下了一隻。

  自然,被人淫辱了一天一夜的殷曉瓏胯間的內褲早就沒了,兩條雪腿無力反而微分著,粉嫩的外陰唇和肛門都充血腫脹,而且還往外流淌著絲絲渾濁的粘液,顯然她這兩個地方都被人暴里抽插姦淫過。

  正當我站在山頂愣愣的望著的眼前破衣爛衫的殷曉瓏時,她也發現了我來了,只見殷曉瓏一咬銀牙,憤怒的沖我嬌咤道:「看什麼看!快點來救我!」

  我聞言頓時清醒過來,於是連忙跳下河溝,來到大石頭後面解開繩子,然後翻身走到她面前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涉水上岸,將她抱到了一個樹蔭下。

  翹臀剛沾到草地,渾身狼狽的殷曉瓏立刻撐起嬌軀坐了起來,然後急不可耐的分開了她那雙修長雪白的美腿,伸出縴手,用手指撥開自己粉嫩的外陰唇,而另一隻手則伸進陰道內用手仔細的摳弄著,只見她一邊做,一邊皺著秀眉,咬著銀牙低吟道——

  「在哪……快點……啊……」

  我一見殷曉瓏這個樣子登時愣住了——

  不會吧,都被人姦淫一晚上了怎麼性慾還這麼強啊!這殷曉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就在我望著眼前這個淫娃瞎琢磨的時候,忽然只見殷曉瓏眉頭一皺,手指向外一溝,只聽呲的一聲,一個圓形的木塞便被她從陰道里拔了出來。

  「呀——呲——!」

  隨著木塞被拔出,只見殷曉瓏猛的用玉臂撐起嬌軀,大大的分開修長的雪腿,將自己裸露的下體向河溝一挺,只聽呲的一下,一股猛烈的,黃白相雜的液體變從她的陰道里猛噴撒了出來,在殷曉瓏的下體處形成了一片水霧。

  而我的周圍立刻飄散出一股腥味。

  等殷曉瓏尿玩完了,她的嬌軀一痙攣,便呼的一下子嬌軟無力的將胴體癱躺在了地上,然後用縴手著手中的木塞,嬌喘道:「呼……這尿道塞真厲害,本姑娘差點便被憋死了,下次要是有客人再射精在本姑娘陰道里,本姑娘絕對不再跟他玩這個了。」

  我聞言回頭向她粉白的大腿根望去,發現還有一綹腥黃的液體順著她的陰道往外流,,顯然昨晚殷曉瓏的那些客人淫辱完她後,射在她陰道內的不只是精液……

  「喂,帥哥,愣著幹嘛,快扶我起來……」

  我聞言回過頭來,發現殷曉瓏的體力恢復點了,於是漫步到她身邊蹲下,伸手從後背攬將她的嬌軀攬在懷裡,然後望著她慘遭蹂躪的嬌軀問道:「美女,你這是怎麼了,能跟我講講嗎?」

  殷曉瓏聞言也看了看自己被人蹂躪的一塌糊塗的身體,微微一笑說道:「算了,帥哥,等會兒再跟您細說,您把那邊那個包拿來,裡面有藥水,我的下體現在好像快裂開了。」

  我聞言轉身向後看去,果然看到一個紅色的小坤包被丟在不遠處,於是我將它撿起,遞給了殷曉瓏。

  只見殷曉瓏從裡面拿出一瓶碘酒和面前,然後扶著我的的肩膀坐直了嬌軀,側身擡起一條美腿架在了我的大腿上,然後用縴手,拉著粉嫩的陰唇,一點點的將裡面的粘液和污垢摳了出來。

  我發現她這個姿勢塗藥很不舒服,於是連忙伸手接過她手中的棉簽,重新將她的嬌軀攬進懷裡,在她耳邊說道:「我幫你吧,來,把腿分開點。」

  殷曉瓏聞言愣了一下,接著對我媚然一笑,緩緩的分開了雪腿,然後一邊扶著我的手指靠近她的下體,一邊嬌嗔道:「要溫柔點哦,我的下身被昨天那些客人玩破了。」我嗯了一聲,然後握著棉簽,溫柔的插入了殷曉瓏的陰道,繼續清理工作。

  等到我將殷曉瓏陰唇周圍的尿漬和污泥擦乾淨我才發現,她胯下的陰唇和肛門的肉都不正常的向外翻著,顯出一片赤紅,於是我好奇問道:「美女,你的陰道和菊門怎麼了,怎麼肉都出來了。」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將俏臉慵懶的靠在我的肩膀上,漫不經心的在我耳邊說道:「啊,沒什麼,我這兩個地方昨晚工作時被客人用圓木捅過。」我一聽,大驚失色,失聲道:「什麼?圓木?你昨晚的客人是誰啊,怎麼這麼變態啊!」

  殷曉瓏聞言微微一笑,看了看自己的陰道,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接著繼續將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門清理,然後對我說道:「呵呵,這也是我們的性服務的項目之一,名叫虐陰遊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最然早就知道這丫頭是個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敢玩的超級痴女,但敢玩這麼近乎玩命的性遊戲,還是不由的讓我吃了一驚,於是我愣了一下,苦笑道:「往下體插木頭,你們還真敢幹……那你說說,昨晚蹂躪你你的客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殷曉瓏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一邊用手握著我的腕部引導我清理著她的下體,一邊對我說:

  「昨晚我的客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曾經是個強姦犯。」

  我聞言一驚「什麼?強姦犯!這還不報警!」

  殷曉瓏聞言飛了我一眼,道:「喂,我是說他曾經是個強姦犯,請注意聽好不好,他現在已經刑滿釋放了。只是他這個人有點心理疾病,見到穿超短裙的女孩子總是忍不住要侵犯他們。而他的幾個朋友看到他這樣很擔心,所以就找到了我們公司,而我們公司便派我充當性奴隸偶爾供他發泄,以免他再犯錯誤。」

  我一聽,了解的點了點頭,然後皺著眉頭不解說道:「不過你也是,這麼變態的工作你也接,你不要命了?」

  殷曉瓏聞言微微一笑,分開了自己的大腿,然後揪著陰道上的嫩肉,任我仔細擦拭裡面的污垢,一邊說道:「沒辦法,公司分派的工作就是絕對命令,作為一個性服務員我必須服從,只是我沒想到會被搞得這麼嚴重,恐怕我要休息一點時間才能再工作。」

  我聞言透過鏡子看了看她胯間的那兩個肉穴,果然被摧殘的很嚴重,陰肉外翻,陰唇皮被扯成很長一塊,耷拉在陰道上,好像重新長了一個處女膜,我一見,不忍的說道:「你們公司也是的,有這麼多性服務員,為什麼非得讓你去啊。」殷曉瓏聞言淺笑一下,頭也不擡的說道;

  「沒辦法,這次的顧客比較殘暴,換了其他性經驗還淺的性服務員,可能無法承受如此殘酷的性虐待。目前公司里只有我有應對男人殘暴性虐待的經驗,身體的耐受力相對來說比較強,所以除了我也沒的選。」

  我聞言不由得在心裡再次佩服殷曉瓏的專業素質,然後轉頭望著她被糟蹋的一塌糊塗的下體,不忍的說道:「不過這也太過分了吧,他是怎麼玩你的啊?」殷曉瓏聞言微微一笑,轉過嬌軀去,重新把腿架在座椅上,一邊按摩自己的陰戶,一邊說:

  「昨晚我按他要求的穿著超短裙到後山去見他,沒想到沒見到他,就在我低頭準備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忽然我的眼睛被人蒙住了。在我還來不及反應,便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攔腰抱了起來扔在了地上,緊接著,那個人猛的坐到了我的小腹上,拽著我的胸衣大罵道:臭婊子!敢穿這麼短的裙子!老子今天就要就要教訓教訓你。說完,啪的一聲,他便掰著我的下巴,向我的臉頰上吐了一口口水。」

  我一聽,驚叫道:「什麼?他還像你吐口水?這太過分了吧?」

  殷曉瓏微微一笑,說道:「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這種程度的淫辱對我們性服務員來說是在簡單不過的淫辱遊戲而已,你知道他像我的臉吐完口水我怎麼做的嗎?」

  我聞言一愣,訥訥的說道:「你……你怎麼做的。」

  殷曉瓏聞言,雙眸如水的飛了我一眼,然後望著我冶艷的盪笑道:「我用手指將他吐在我臉上的口水刮進嘴裡,然後舔了舔嘴唇,張嘴吐著舌頭對他說:『味道還不錯,想再吐給我嗎?』」我聞言頓時愣住了,忍不住道:「你……你可真夠浪的。」

  殷曉瓏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這是我們早就設計好的台詞,為的就是將他的獸慾徹底激發出來。」

  我聞言了解的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殷曉瓏的雪白的大腿根示意她翻個身,讓我塗抹她的肛門,一邊說道:「聽你這麼說,那他一定氣瘋了吧。」

  殷曉瓏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乖巧的翻轉嬌軀,將腰部抵在我的大腿上,然後翹起雪白圓潤而同樣布滿抓痕的翹臀,一邊捏著自己的臀瓣,任我塗抹她的肛門,一邊不無得意的說道:「可不是嘛,帥哥,他都要快氣瘋了!一聽我這麼說,他就猛拽住我的頭髮將我拉了起來,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便忽然感覺就被一雙粗糙的用力的手按在了樹上,然後那隻粗糙的手撩起了我的超短裙,用力拍打了幾下我的翹臀。我知道他要姦淫我,於是我閉著眼睛伸手向後摸去,果然沒想到,我摸到一個堅硬挺拔的陽具。就在我準備握著他的陽具引導它進入我的下體時,沒想到,他用手一把扯下了我的內褲,然後用力的在我的肛門摳幾下,就握著那個陽具,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猛的插入了我的肛門……」

  我聞言心裡一驚,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身下這個渾圓堅挺的雪臀,發現殷曉瓏臀瓣間那仿佛鮮花綻放般殷紅的肛門,我大概能夠想像當時那淫靡的情景,於是不由的嘆道:「那一定很疼……」

  「可不是嘛,簡直就是撕心裂肺,顯然我的菊花已經在他那一擊之下,已經裂了幾個口子,但他似乎不懂的憐香惜玉,不顧我的痛苦,按住我的背部,拼命向我的肛門猛插,我眼睛睜不開,便只好咬著牙任由他施暴。他大概抽插了我半個個小時,最後將陰莖拔出,將精液噴灑在了我的後背上,我以為這樣就完了,沒想到,他竟然將我的身子扳過來,按到了地上,然後掐著我的鼻孔,強迫我張開嘴,插入了他的陰莖,讓我給他清理污垢。我感覺到嘴裡的肉棒很咸很臭,而且帶有血腥味,我知道,那是我肛門裡的血,沒辦法我只好替他清理。這還不算什麼,他竟然還用手掐捏我的陰蒂。」

  我聞言轉頭一看,果然,殷曉瓏胯間那的粉嫩的陰核有些紅腫,看著就知道一定很疼。

  但身下殷曉瓏卻漫不經心接著說:

  「當時我向下看了看我的陰蒂,已經被他掐紫了,所以我求他放手。說再掐,它真的可能會掉下來。那小子聞言卻不理睬,反而更加用力揉捏,而且越掐越興奮,最後竟然重新勃起了,於是他分開我的大腿直接將陽具插進了我的陰道瘋狂抽插,將第二股精液直接射進我的陰道里,這還不算完,射精後,他的陽具一直插在我的陰道里,直到又一股熱尿射進我的體內,他才放開了」

  我聞言一愣,說道:「哦,原來他也有這個愛好。」

  聽到這,我不由的想起昨晚在浴室,我捧著紀芳嵐姦淫她時,一邊聽著她的嬌吟,一邊將陽具插在她肛門,直接尿在她柔嫩直腸里的事情,那感覺確實很爽。

  「嘿嘿,帥哥,這兩天你也把那實習性服務員折騰的夠嗆吧……」躺在我大腿上殷曉瓏回頭帶著壞笑望了我一眼,不無諷刺的說道,然後輕嘆一聲,說道:「被男人尿在身上,這對我們性服務員來說是常事,可惡的是那傢伙竟然還想用圓木插我的陰道,這就太過分了!」

  我一聽登時回過神來,說道:「對了,那你沒反抗嗎?」

  「當然反抗了,其實那時候他只是說想看我的陰道和肛門裡什麼樣,我說可以,於是去拿窺擴陰器,沒想到那小子他嘿嘿一笑,不知從哪拿來兩個兒臂大小的圓木頭,放在了我的眼前。等我明白他的意思,臉都嚇白了,連忙說不行,可當時那小子都瘋了,將我按在地上,怕我喊叫,還脫下我的高跟鞋塞到我的嘴裡,然後一下子就插進了我的陰道里,於是我立刻便痛暈了過去。」

  我聞言向後發現旁邊的草叢裡果然有一隻黑絲帶高跟鞋,而且鞋尖有清晰齒痕,顯然是殷曉瓏咬的,可見當時她是多麼的痛。

  於是我不由的心生憐憫——

  唉,這小妮子可真不易,這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工作可真是不好干,希望我老哥他失蹤前在性奴隸服務公司不會做的這麼辛苦吧。

  想到這,我不由的將已經塗好藥的殷曉瓏扶了起來,然後吻著她的耳鬢說道:「美女,你應該跟你們公司反映一下,以後不要再接這種變態人的活了,實在是太危險了。」

  殷曉瓏聞言嫣然一笑,一邊閉著鳳目享受著我跟她的耳鬢廝磨,一邊喃喃低吟道:「嗯……其實我們公司也很少接這種特別變態的客戶,只不過這次沒辦法,我們需要這個變態幫一個忙,所以才不得不答應他。」

  我聞言一愣,從殷曉瓏的臉頰旁擡起頭來,好奇道:「幫忙?一個變態能幫什麼忙?」

  只見殷曉瓏聞言後,雙眸里閃過一絲詭異的神色,接著,只見她對我媚然一笑,說道:「因為公司急需有人幫我們去城南第二監獄裡辦一件事情,而他剛從那裡出來,對那裡比較熟悉,所以公司原本打算讓我做個仙人跳,讓他再進去一次幫我們辦事,可沒想到他竟然趁我暈倒時跑了,沒辦法,我們只好改變計劃,由帥哥你去了……」

  我一聽,登時驚的一躍而起——

  「什麼——?!你讓我……」

  「踏、踏、踏……」

  正當我想向地上的殷曉瓏問個明白的時候,忽然間背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我回頭一看,登時驚的目瞪口呆——只見遠處山腳下停著輛警車,而兩個警察正沿著山路向我這邊跑了上來,而且手裡還舉著槍。

  「呵呵,帥哥,只要你幫公司辦好這件事情,你就可以直接進入公司的管理層……」

  望著山下的警察,殷曉瓏微微一笑,望著我說道:「當然,前提是你能把事情辦好,否則的話……」「你什麼時候報的警!」

  至此,我終於知道今天的事情就是公司搞的陰謀,於是我氣急敗壞的向殷曉瓏問道。

  「呵呵,當然是我的同伴,跟你通話的也是她……帥哥,難道來的時候你沒想想嗎?被捆在大石頭上的我怎麼可能給你打電話求救呢?」

  說到這,殷曉瓏忽然將嬌軀躺在地上,攬著自己被扯開的胸衣大喊道:「救命啊——!非禮啊——!」

  就在這殷曉瓏撕心裂肺的叫聲中,兩個警察舉槍跑到了我的身後,而我則只能呆立當場,大腦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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