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劫起華山,有所不為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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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請喝茶!娘,請喝茶!」

  華山派掌門岳不群夫婦端坐在正位,接過跪在身前一雙新人雙手遞上的敬茶。

  華山派講究以氣馭劍,先氣後劍。

  常年習練武功不但於身無損,反而能保養身軀,絕不似普通武人越練越糙。

  岳不群養氣有成,看起來遠比實際年輕。

  面如冠玉,顎下長須,一臉正氣。

  眯眼端著香茗輕輕品嘗,卻不說話。

  寧中則保養較丈夫更佳,雖然已經是半老徐娘年紀,卻膚白若雪、面龐嬌嫩,寬鬆的長袍掩蓋不了豐腴挺拔的身段兒,秀美的臉頰配上成熟的風韻,遠比她身前跪著的女兒更加引人矚目。

  她見丈夫無端沉默,微笑著將新人喚起落座。

  「珊兒,成親了,以後要好好相夫教子,不可再行驕縱。」寧中則慈愛的看著女兒。

  華山派久經風波,女兒成親總算給山上帶來了洋洋的喜氣,她是從心底高興。

  雖然還有些掛心令狐沖的憂思,卻絕不會在林平之和女兒面前顯露。

  「知道啦,娘親!你不許偏幫小林子欺負我。」岳靈珊故意俏皮的回應著。

  「平之,你多歷苦難,卻還能保持心性純良,我和你師父是從心底對你喜歡的緊,從此之後,我和你師父就是你的父親母親,華山就是你的家。你要和珊兒相親相愛、相互扶持。」

  「師娘……娘!您二老待我恩同再造,珊兒又對我情深意重,我……我……」林平之情緒激動,一時哽咽住。

  岳靈珊也不顧父母在側,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平之,叫不慣岳父岳母,就還是喊師父師娘吧!我知道你的心意,男子漢大丈夫,你還要做珊兒的倚靠呢,不許做女兒家情狀!」寧中則語氣中全是關心和憐愛,並無半分真箇責備。

  說罷轉頭看向丈夫,示意他也關心下女兒女婿。

  岳不群輕抬眼皮,放下茶杯。

  「你二人新婚燕爾,本該讓你們無憂無慮的快活一陣,奈何五嶽大會召開在即,只能委屈你們了。珊兒,思過崖山洞中的劍招,可都記誦熟練了?」

  「爹,我都記誦熟練了!這幾日我和小林子勤練不輟,還有些礙難想請教你和娘呢!」

  「嗯!我修煉武功到了正要緊的地方,師妹,你多調教他倆。到了五嶽大會,嘿嘿,准叫左冷禪驚掉下巴。另外也該著手準備,我們提前一點出發。」岳不群清雋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絲張狂,林平之和岳靈珊毫無所覺,只有寧中則隱隱察覺,她心下思忖,面上不漏聲色,點頭答應。

  隨即帶著女兒女婿出門,招呼弟子做出行準備。

  倏忽間到了下午,寧中則又指點起二人武功。

  只是岳靈珊身子剛破,行動難免不便,於是更多教導起林平之。

  林平之絲毫沒有新婚被打攪的不悅,寧中則心中暗暗點頭。

  她本想給二人獨處空間,卻也明白五嶽大會必有風波,石洞劍招精妙無比,又能破盡各派武功,自己夫婦早已掌握,此時為了增強兩個新人自保之力,只能狠下心來監督。

  晚飯後又練了一個時辰,月上柳捎,新婚夫婦才得以轉回自己的新房。

  「小林子,我命下人燒了熱水,你累了一天,泡個澡吧。我給你捏捏肩膀。」

  一回到房間,林平之溫和的臉龐頓時又冷了下來。

  卻也依言脫衣跳進浴桶。

  岳靈珊本想問問他為何喜怒無常,見他赤裸的軀體,頓時羞不自抑,頂著紅暈的臉頰坐在他身邊,伸出纖長潔白的指掌,給他淋水沐浴,放鬆肌肉。

  她哪知面前的丈夫,遠不止態度冷淡而已。一離開寧中則,林平之強行抑制了一天的情緒又翻湧而出,怨毒狠辣的情感熾烈的在他胸膛燃燒。

  山洞劍招確實精妙絕倫,不過幾天的習練,這個身子的武功增長的何止二三。

  但他心裡明白,憑著華山派武功和山洞劍招,就算他再努力十倍,也難以在短時間內勝過余滄海、木高峰,又何況已經練了辟邪劍譜的岳不群,還有奇遇不斷的令狐沖?

  更別提他們還有無數的弟子、朋友。

  報仇……

  其實令狐沖與他並無仇恨,反而令狐沖算有恩於林家,但他前世就恨屋及烏賴上了令狐沖,何況現在又添了多年囚禁的折磨?

  報仇的念頭占據了全部的頭腦,緊繃的身子不自覺的運起勁力,他被囚禁之時已經四肢全廢,內力卻十年間修行不停,『辟邪劍法』內力運行早已深入骨髓,這時內力自然而然的順著其行功方法運行起來。

  辟邪劍法首重速度,變態的強調對四肢經脈開發,反而不重視執掌中樞的任督二脈。

  內力發諸丹田,經十二正經運往四肢,再由四肢回返,在手陰陽、足陰陽各六條經脈按獨特路線往返交互。

  尋常武功,對手足陰陽經脈間內力交互慎之又慎,只在最溫和簡單的路線中周天運轉,直到打通任督二脈,功體大成,才能運轉如意,卻也仍然是以中樞御使軀幹。

  辟邪劍法修煉者,若原本沒有強橫內力,頓時強枝而弱干,極易速成,但足太陰經恆骨穴、足太陽經會陽穴無法承受快速的內力運轉,陽火內生,無法外泄,行功者輕則功體受損,重則渾身癱瘓。

  『武林稱雄,揮刀自宮。』自宮後軀體陰盛而陽衰,再有微弱陽火內生,也可由下體殘缺出外導而出,於是可以無礙修行辟邪劍法。

  林平之自穿越回來,一是沒有時間機會,二是沒有重新規劃好復仇道路。

  所以還沒有自宮。

  這時內力自然而然順著根深蒂固的習慣,順著辟邪劍法的路線運轉,頓時帶來了災難。

  林平之悶哼一聲,猛地從浴桶中站起。健壯的身軀肌肉緊繃、青筋四起,胯下一根粗長碩大的白玉肉柱昂揚挺立。

  「小林子,你怎麼了?!」

  從洞房起,丈夫的異常表現就讓岳靈珊充滿了疑竇。

  只是被新婚的喜悅以及軀體纏綿的衝擊所掩蓋,又還沒有時間和丈夫交流,被壓在心底。

  這時看到丈夫怪異且痛苦的樣子,頓時驚懼不已。

  「滾!」

  岳靈珊想要伸手扶他,卻被一把推開。

  林平之只覺得有火從自己身軀內燃燒起來,快要將自己焚燒殆盡。

  有心想要停止內力運行,卻發現陽火洶湧之下,自己已經失去了對內力的掌控。

  他一躍而起,提起了桌上的長劍。

  『鏘!』長劍寒光一閃,劍刃向著自己而去。

  林平之也不確定此時自宮會有多大效用,他只知道,再不傾瀉出這股陽火,自己輕則殘廢,重則喪命。

  還何談報仇?

  「小林子!!!」

  岳靈珊不顧危險,衝上一把將他抱住,又伸手要去奪他的長劍。林平之此時功力尚不及她,竟被她一把將長劍打掉。

  「滾!」

  林平之雙手亂揮,一把將岳靈珊推開。

  『刺啦——』撕扯間岳靈珊衣衫被扯開,大紅肚兜帶子也被扯斷,一時間春光乍泄,雪白酥軟的胸脯有大半露了出來。

  「小林子,你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好不好,你不要嚇我……」岳靈珊哭的梨花帶雨,她畢竟是初經世事的年輕女孩兒,林平之的瘋狂舉動實在將她嚇得魂不附體。

  她將長劍猛地擲出屋外,回頭見丈夫眼色通紅,喘著粗氣望向自己。

  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酥胸半露,抬手扯上殘破衣衫輕輕遮掩。

  林平之猛地將她拉進了懷中,右手猛地按在了她的酥胸上,用力一抓!

  「啊疼!」

  林平之已經被燒的神志昏沉,哪裡還會懂得憐香惜玉,身體的本能瘋狂的嚎叫著,讓他傾瀉身體裡的火焰。

  『嘡!』一陣天旋地轉,岳靈珊被他按在了桌子上。接著粗暴的幾下將她衣裙扯得七零八落。毫無前戲的,劍及履至、登堂入室。

  毫無準備的嬌嫩花園又一次被惡客強擄,她乾澀、緊窄、嬌嫩、新瓜初破,他碩大、火熱、堅硬、莽撞,岳靈珊痛的五官扭曲,卻絲毫不敢反抗丈夫,任憑瘦削的身子被他按在桌子上蹂躪,反而憐惜的努力伸手撫摸著丈夫扭曲的臉頰。

  「小林子,你告訴我你怎麼了好不好,我怎麼才能幫到你……」

  淚水連珠而下,碎裂在冰冷的桌板上,梨花帶雨的俏麗臉蛋兒,能讓心腸最硬的男人忍不住去憐惜,卻換不來她丈夫的絲毫溫存。

  好在女體適應性極強,她又愛極了他。

  愛液漸生,雖然仍然痛苦不堪,卻已經不是不能承受。

  林平之此時的感受並沒有比身下的女子強上幾分,他只知道要死了、他要熱死了、炸了!

  雖然已經盡力收束,可是狂躁的內力卻絲毫沒有停歇,恆骨穴、會陽穴無法消化狂躁的熱力,習慣的想將將熱力從他下陰處排出。

  可是此刻他陽根尚在,並無宣洩的出口,於是一根肉柱被撐得硬直如鐵、滾燙如烙。

  所幸林平之現在內力低微,才沒有即刻爆體而亡。

  他瘋狂的衝擊著,想要發泄出體內的熱力,可惜不說這個狀態下一時難以出精,就算泄出了陽精,也不代表能夠真正傾瀉體內的陽火。

  若是能夠通過交合出精就能解決辟邪劍法的大患,林遠圖、東方不敗等武學奇才,又豈會發現不了?

  碩大的陽根將岳靈珊嬌嫩的穴口撐得又一次撕裂開來,給她帶來的痛苦不下於昨夜破身。

  然而隨著他不住的猛烈抽插,劇痛之餘,又有熾烈的灼熱,從小穴而起,直接燙到她心底。

  快美漸漸湧起,和痛苦交織在一起,讓她美眸中水霧漸起,神志漸漸迷濛,嬌羞的呻吟聲中夾雜了幾分快樂。

  林平之的越來越燙,整個身子通紅一片,隨之動作也更加兇猛。

  岳靈珊擔憂丈夫,強撐著還想要關心一下問上幾句,可是不同於昨夜的痛苦,丈夫灼熱身子很快帶動了她的情慾,讓她很快迷失在滾燙與猛烈之下,不識雲雨的嬌嫩女體,很快四肢緊繃、汁水飛濺,獻出了自己人生第一汩陰精。

  林平之已經神志昏聵,只於軀體的本能在動作,這時岳靈珊精純的陰精初潮湧出,澆灌在他肉棒上,終於為他迎來了轉機。

  岳靈珊的陰精本也是火熱滾燙,可是其中蘊含的女體元氣卻是純陰之屬,肉棒吃這一激,頓時中和了部分陽火灼燒,舒爽不已。

  或是他命不該絕,或是合該這轉世的魔星要霍亂這個世道,或是這江湖中各色俠女人妻該由此劫難。

  林平之此時在辟邪劍法上的造詣,雖然功力低微,堪堪略有勝無,但是前世十年黑牢之災中他日夜不停琢磨修煉的境界,卻實打實的帶了回來。

  縱然林遠圖、東方不敗復生,也未必敢說真就強過他幾分。

  辟邪劍法由太監所創,卻蘊含天地化生、陰陽滋長的奧妙。自宮去勢,陽降而陰生,習練辟邪劍法無往不利,卻幾乎不能達到真的絕頂境界。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

  誰又能想到,太監所創的功法中,留下了以陽御陰、陰陽交泰也可達到天人化生、萬物滋長的一條道路?

  想走這一條路,得有絕高的辟邪劍法內功造詣,同時保留陽根,可是自宮練劍之前,又有誰能修行辟邪劍法、哪來的造詣呢?

  而走常規修行道路,自宮練劍之後,再也不生情慾,習練者身體陰盛陽弱,卻再難以理解到陰陽交泰、萬物滋長的道理,包括葵花太監在內的諸多習練者中,沒有人能修成辟邪劍法圓滿境界。

  除了東方不敗。

  至於他以熾烈的性慾情感佐輔,以自宮後的陰,御使楊蓮亭的陽,實現陰陽交匯、天人化生的故事,這裡不展開敘述。

  於采陰補陽一道來說,處女元陰最是滋補。

  尋常交合中女子泄精,不過些微元氣隨之而出,更不能被男子所用。

  元氣消散之後歇息一夜,又能精神抖擻。

  甚至偶爾泄精,還能錘鍊身體恢復能力,益於保養身心。

  『一夜逍遙可抵三斤人參』,蓋出自於此。

  但和身負辟邪劍法內功造詣的男人交合泄精,就沒這麼幸運了。

  對於此時陽極而不能陰生的林平之來講,感應到岳靈珊陰精中蘊含的精純陰氣,如熾暑之遇寒冰。

  一絲涼意從陽根而入,直擊顱腦,讓他昏聵的神志為之一清。

  神志方復,他馬上把握到那一線生機,內息運行一轉,更多的涼意從兩人交合處緩慢而堅定的湧入,融合到自己的內息之中,原本狂躁的內息頓時有部分消停下來,與涼意結合,變得溫馴乖覺。

  轉化後的辟邪內力,竟然中正平和,完全不同於前世所修的陰寒。

  隨著內力的漸漸馴服,林平之通體舒泰,可惜岳靈珊雖是處子新敗,可女體自然而然泄出的陰精,畢竟只攜帶了少許元氣,遠遠不能滿足林平之的需要。

  福至心靈。林平之仍然碩大挺立在岳靈珊體內的陽根,又一次動作起來。

  「啊!」

  一插之下,岳靈珊也清醒過來,見丈夫面色恢復,神情不再那麼痛苦,欣喜的一下子抱住了他,櫻唇自然而然的吻上了丈夫面頰。

  林平之面上也露出了些許溫情,輕輕的親吻著妻子的軟嫩唇瓣,胯下的動作也舒緩起來。

  「師姐,你待我真好。」他忍不住說,前世中她是唯一不顧一切真心待自己的人,這一次,又無意中救了自己的性命,並讓自己發現的辟邪劍法的真正奧秘。

  「小林子,你沒事啦?你剛剛好嚇人,究竟怎麼……啊——討厭~ 」

  「沒事了,以後都沒事了。師姐,以後你好好做我的妻子,聽我的話,好不好?」

  「嗯!小林子,我既然嫁你為妻,自然愛你、敬你,我們向爹爹娘親那樣,琴瑟和鳴、相敬如賓……啊!嗯——小林子……啊輕點兒——」

  岳靈珊身體和心靈都被暖意包裹。

  從昨天成婚開始,溫潤的小林子突然粗暴兇狠的像變了個人,她的身心實在遭受了極大的考驗。

  這時丈夫終於露出本來的溫存模樣兒,才有機會和這個成為了自己丈夫的男人談談心。

  可惜沒兩句話林平之突然發力,狠狠地刺了自己幾下,雖然她已經體會到歡愛的快美,可是畢竟是初經人事,嬌嫩的恥穴內部飽經摧殘,哪裡還能受得了他的兇狠衝擊。

  她自然不知是自己提到岳不群又刺激到了丈夫,只是連忙求饒。

  「嗯哦……小林子你慢點兒……我承受不住……」

  「師姐,那以後乖乖聽我的話,我說往東,絕不許往西,也絕不許提出半點疑義,好嗎?」

  「嗯好!小林子,我是你的人,自然一切依你——嗯……小林子,停下好不好……明天我再伺候你……」

  岳靈珊雖然是華山驕傲的明珠,脾氣也略有驕縱,可是岳不群和寧中則家教甚嚴,夫為妻綱的觀念發自她心底。

  這也是前一世她悲劇的根源。

  現在,再加上愛情和歡愉的雙重刺激,被丈夫壓在身下蹂躪的小女子,自然是對丈夫的情話無有不應。

  她不會知道,觀念的束縛、暴力的壓制、歡愉的縱容、精神層面的打壓,再加上林平之辟邪劍法的採補之能,很快她會真正的臣服在丈夫淫威之下,到時候這名門淑女,還能堅持幾分俠義與廉恥,就難以言說了。

  這時她的哀婉求饒,也並沒有得到丈夫的真正憐惜,比起辟邪劍法的修煉,胯下妻子的幾聲哀叫,又算什麼呢?

  更何況她還是岳不群的女兒,能輔助自己增長功力,何嘗不是你岳家欠我的?

  「乖,妻子怎麼可以拒絕丈夫,你聽話,我就溫柔的待你。」說著將岳靈珊抱起,輕輕的放到床榻之上。

  岳靈珊羞澀的點頭,開始配合著丈夫,舒展開身體,讓丈夫能更好的享受自己美好的軀體。

  可能是大凡女子都有或多或少的受虐傾向,也可能辟邪劍法加持下的男體能勾動女子欲望,小穴內腫、脹、酸、痛與快美不一而足,她很快又迷失進去。

  當林平之又一次吸取到她的陰精元氣,壯大自己內息的時候。

  她已經意識迷濛,感覺自己輕盈而起,恍若屏風欲仙,不知身軀何處,只覺得整個靈魂都被身上丈夫所牽引,快活的遊蕩。

  岳靈珊這一次泄精竟然有盞茶功夫,若不是林平之察覺她氣息驟減,逐漸微弱,停下了採補的功夫,這一朵嬌花,恐怕就在成婚第二天,於無盡的快美中死在了丈夫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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