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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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文愕然地看著鏡子,鏡子中所映出的,是一位身材高挑豐滿,面容冷艷高貴的夫人,挺著一對肥大渾圓的巨乳,優雅而傲慢地側臥在美人榻上,呆滯地看向鏡外。

  高高盤起的金色秀髮,高級娼妓一般的奢華濃妝,耳垂脖頸的名貴飾品,鏡子中散發著動人魅力的女性,正呆呆地看著這邊,潤澤著艷麗唇彩的誘人豐唇因為吃驚而微微張開。

  這是。夢?

  阿爾文眨眨眼,鏡中的她卻也跟著眨眼了。

  恐懼、驚訝、慌張、迷惑、混亂,劇烈的情感波動,讓身體下意識地做出了女性化的反應:阿爾文捂住了胸口發出了驚慌的尖叫:「啊——」

  而當尖叫聲剛一出口,阿爾文便驚恐地抿住了嘴——喉嚨中發出的,已經是軟綿綿嬌滴滴的女聲了,而胸前觸手便是柔軟嫩滑的乳肉。

  我。我怎麼了?

  阿爾文小心翼翼地伸出纖纖玉手撐起自己的身體,改變角度讓鏡子反射出自己的身體,仔細地觀察鏡子所映出的自己:鏡中美人的肩頭披著一條華貴的蕾絲內衣,鏤空的薄紗透出健康性感的小麥色肌膚,隱隱的還有一些羞恥的曬痕,透露出身體的主人對於性感衣物的偏愛。

  除了那對碩大堅挺性感得有些晃眼的巨乳,而巨乳之下腰部急劇的收緊,而小腹微微隆起,挺翹肥大的臀部和纖細的腰部形成一個完美的S型。

  而圓潤臀部以下而兩條健美光潔的玉腿無力地搭在美人榻上。

  這豐滿性感的長腿, 肉感勻稱的臀部和曲線撩人的腰肢,怎麼看都是女性的身體。

  我……

  我怎麼會。

  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自己竟然變成了一位體態豐腴性感婀娜的貴婦人,阿爾文完全無法理解,大腦拒絕思考,阿爾文心中一片混沌。

  像是拒絕承認眼前的香艷的現實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阿爾文伸手探入睡裙之中,試著探尋那一絲男性的痕跡。

  可細長的指尖無論怎麼尋找,觸手的卻都是自己那滑膩彈手的肌膚,與絲綢內衣柔密的觸感。

  阿爾文像是發瘋一樣,急切地掀開了薄紗睡衣,最大角度分開了那雙肉感的大腿,把自己香艷的股間暴露在了這面妖異的魔鏡面前。

  在她圓潤微突的下腹部,紋著一個妖異華麗的魔法印記。

  不過這並不是阿爾文所關心的也不是今天最令人吃驚的東西了,而是更加往下在那黑色蕾絲內褲的後面,在豐滿的大腿肌肉之間。

  阿爾文焦急地扯開那蕾絲內褲,把最終的結果暴露在空氣中。

  其實從剛才他就已經知道答案了,但是看到殘酷的現實擺在自己的面前,阿爾文還是掩口而泣。

  自己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情緒化如此容易落淚的呢?

  阿爾文沒有機會去思考。

  她只是哭著看著自己兩腿之間,肥漲飽滿的陰部被兩腿的肌肉擠得外凸鼓起。

  周圍的肌膚光潔絲滑沒有一根雜毛,像是雕塑一般光滑圓潤,而唯一突兀的,就是在那陰唇之間陰部上挺立著一顆又大又長的陰蒂,透過粉紅色的黏膜隱隱可見細密的血管紋路,隨著阿爾文劇烈的心跳微微顫動。

  我。我。我。

  「啊——」

  失去理智的阿爾文順應著情感衝動,發出了女性無助而悲傷的哭叫。

  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阿爾文不明白,她希望有一個人能夠告訴無助自己,能夠從這絕望之中拯救一無所知無能為力的自己。

  「來了來了,別哭了。」

  一個女聲從門外傳來,是她嗎?

  隨著木門打開,一個熟悉的女人走入了房間。

  「珊蒂!」 見到了自己曾經追求的女友,淚眼連連的阿爾文如同看到了救星,也不顧自己現在的模樣急忙拉住她的手,向她求救。

  珊蒂握住了阿爾文的手,坐在了阿爾文身邊,親昵撫摸她的手背仿佛在安撫一個孩子。

  她湊到了阿爾文耳邊輕言細語地安慰道:「啊呀,阿爾文,我知道你現在情緒不穩定,不過哭也沒用啊——」

  「誒?」阿爾文有些疑惑了,記憶中珊蒂這個「女友」從來沒有如此溫柔地對待過自己,相反珊蒂對自己的態度十分刻薄。

  但是現在,當自己變成了女身之後,珊蒂卻如此親昵地依偎在自己身邊,溫柔對待自己。

  「別哭了,妝哭花了就不好看了。你放心,珊蒂我會一直陪在你身旁的。」珊蒂一邊為阿爾文拭去眼淚,一邊在她的耳邊安慰道。

  微微濕熱的吐息吹在阿爾文的耳際,傳來酥酥麻麻的刺激,讓她有些恍神。

  見阿爾文平靜了下來,珊蒂伸手摟住阿爾文繼續勸說道:「我知道,你最近過得不順心,不過也不要大喜大悲,切莫動了胎氣……」

  什麼?

  阿爾文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從腳底竄上後頸。

  「你……你說……什麼?」

  女友無意識的話語喚起了殘存的男性意識里真正的恐懼,阿爾文的聲音都止不住地打顫。

  「怎麼了?」珊蒂有些莫名,只是繼續手上的動作,伸手探入睡裙撫摸阿爾文的小腹。

  「唔!」當珊蒂手觸及阿爾文小腹的瞬間,一股強烈的安心感從小腹中傳來,強行把阿爾文心頭的恐懼和慌張全部壓抑下去。

  隨著撫摸著小腹的節奏,一陣溫暖柔膩的舒適感受從小腹內源源不斷地釋放出來,流向四肢百骸。

  阿爾文只覺得渾身發軟乳房發脹,身體的力氣都被小腹吸走了,隨之而來的還有恍恍惚惚的困意。

  不行。不可以,不要,如果就這麼陷入進去的話。好不容易才想起來的,好不容易維持的自我。我。我是男人。我是個男人啊……

  阿爾文想要集中最後的意志抗拒這幸福安心的感受。但是很快,她的意志就被溫暖的海洋所吞沒了。

  半年前。

  「所以說,阿爾文。」珊蒂把視線從化妝鏡中挪開,用沒塗眼影的右眼撇著靠在門邊的青年。

  「你又跟著騎士團去放火了?為什麼就不能像別人一樣學門手藝或者乾脆去種地?」

  古銅色膚色,頂著一頭鬆軟的棕黃頭髮的阿爾文面相機靈,精練的肌肉均勻分布在軀幹上。

  他黝黑的眼珠不住的在珊蒂雪白的胸脯和大腿之間游離。

  「別這麼說嘛,親愛的。這不是放火,焚毀異教徒的遺蹟是騎士團正義的事業。」

  「得了吧。」珊蒂對童年玩伴的自吹自擂嗤之以鼻。

  又轉過頭來用眼影液塗抹眼角。

  鏡子裡的自己穿著低胸的鮮綠色絲綢短裙,今晚就要穿這身衣服勾引到更多的有錢的貴族子弟。

  「說的這麼了不起,還不是一個子兒也賺不到。」

  「能賺到的,你看這個。」阿爾文幾步溜進房間,從兜里掏出一個手帕包起的布包,解開層層包裹露出其中焦黑的金屬硬幣給珊蒂看。

  「哈?這是什麼玩意,別髒了我的桌布啊。」見阿爾文進了房間,珊蒂感到一陣惱火,揮手要阿爾文出去。

  看見到了布包裡面的錢幣,倒是頓了一頓。

  「你看這個!沒見過吧,這是古時候的錢幣。等我找到品相好一些的,我們就把它轉手賣給首都的貴族老爺,賺上一大筆錢。」阿爾文直勾勾的瞪著珊蒂那對被腰封托起,驕傲得一顫一顫的乳房。

  「到時候你就不用幹這行了,我養你,生一堆大胖小子。」

  青年舔著乾涸的嘴唇接近了,兩隻手試探地著伸向珊蒂。

  「所以說,趁現在先讓我……」

  「嘿!」

  剛才還在晾著甲油的手突然發力,迅速精準地咬住了阿爾文的手,狠狠在他手背上擰了一記。

  「少整這些沒用的!現在沒錢就別想碰老娘!」

  青年哭喪著臉,捂著手背,垂頭喪氣地停下了求愛的嘗試。「是真的,那還有好多的我從來沒見過的玩意。肯定能發財的!」

  看著青年沮喪的表情,珊蒂突然有點心軟,想到他跟著騎士團或許真有一天能找到什麼值錢的玩意,此時還是先鼓勵鼓勵他為好。

  珊蒂想了一下,重新開口道:「我不是在否定你的眼光,阿爾文。」

  聽到了珊蒂改變了語氣,阿爾文又重新抬起了頭,愣愣地看向珊蒂。

  「我並不是指責你的對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偷偷瞞著騎士團,拿出原本要燒毀的東西出來賣。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

  阿爾文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來。

  原來珊蒂是在擔心我!

  阿爾文喜上眉梢,急切地衝著珊蒂說道:「不會的,騎士團非常信任我的,很快,很快我就能找到值錢的東西,找到買家的!」

  珊蒂挽起阿爾文的手,繼續說道:「無論如何,你還是小心一點……我這裡人多手雜,如果被某個識貨的貴族或是騎士團相關的人看見了,很可能會牽連到你。」說罷拍了拍阿爾文的手背。

  「我知道了!我下次會先脫手再帶著金幣來的,你等我啊!」滿心歡喜的阿爾文轉身要走。

  可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再次捧起了珊蒂剛剛放下的,含情脈脈地說道:「珊蒂,你能關心我,我很開心!」阿爾文一掃方才臉上的陰霾又露出嬉皮笑臉的表情向珊蒂湊近。

  「所以說,趁現在我們先……」

  「給我滾啊」一聲巴掌的脆響的在空氣中迴蕩。

  夜晚,阿爾文拿著火把,在山腳下的路口來回踱步,慢慢地把來回的圓圈越走越大,靠近那黑漆漆的灰堆。

  阿爾文並非一個信徒,也不是一個不信者。

  他並非騎士團邑從,也算不上僱傭兵。

  嚴格來說他只是認識幾個騎士團的人,所以才能得到這份工作。

  作為一個「可以信賴的熱心平民」,為騎士團做一些看門放哨搬運重物的雜事。

  而此時,他所做的就是和騎士團一起守在異教徒的遺蹟外,在騎士團徹底淨化這篇土地之前,為他們看門放哨。

  這並不是什麼辛苦的工作,相反有一定的危險,受到異教徒褻瀆的土地隨時都可能出現什麼兇惡的野獸或是魔物。

  騎士團也是因此才不能一次性地掃清已經發現的遺蹟,而要耗費多日,現在周圍駐防然後一樣一樣地整理淨化異教徒的遺物。

  而其中所有的金銀飾品都要在驅散魔法後重新熔鑄,沒收並上交作為教團的財產。

  而剩下的字紙圖卷木雕布匹都要統統燒毀,一個不留。

  阿爾文原本是想要從偷偷拿走一兩件金銀的事物拿出去賣錢的。

  但是由於騎士團管理森嚴,他這樣的「雜務工」根本接觸不到名貴的器物,一連幾天讓他搬運的也都是一些禁書古卷,那些東西阿爾文看也不敢看一眼,只能一股腦地統統倒入火中。

  就算是這樣阿爾文也找到了一個偷摸尋找一些值錢東西的辦法:翻找已經燃盡灰燼堆。

  之前的一小包銀幣就是阿爾文花費了很大的力氣,一邊裝作守夜巡邏,一邊用腳一點一點踢出來的。

  或許是之前夾雜在書畫書堆逃過了融毀的命運,而落到了火堆之中。

  但可惜這包銀幣的賣相太差,原本就是有些殘缺的舊錢幣,再加上已經完全燻黑的外表。

  不僅沒有換來珊蒂的仰慕,就連銅幣也沒換來幾個,最後也只是賣給了收舊貨的鐵匠而已。

  但這至少證明了他的計劃是可行的。

  作為發家致富為珊蒂贖身的唯一希望,阿爾文有必要一次又一次地裝作漫不經心踢向灰燼堆。

  錢幣也好飾物也好,值錢也好不值錢也好,只要能夠讓他擺脫這令人窒息的貧困。

  無論是向神祈禱還是向惡魔交易他都不在意。

  阿爾文並非一個信徒,也不是一個不信者,他只是一個利己主義者。

  「磕噠!」

  腳上載來了踢到什麼的觸感,隨著一聲輕響,一個白色橢圓的東西從灰燼里滾了出來。

  阿爾文的心臟瞬間抽緊了,在確認左右無人之後。他改變了行動的軌跡,踢著那個東西走向昏暗的角落,彎下腰撿了起來。

  是一個圓潤的如同雞蛋一般的石頭。

  像是完全沒有受到到磨損和染污,純淨無暇的灰白色,光潔圓潤的石卵。僅僅是握在手心就傳來了微微的暖意。

  這個是?

  雖然這個看起來並不像是值大錢的東西,但是僅僅握在手裡就覺得它不同凡物,帶著某種神秘的親和力和異質感,光潔的表面讓人不忍釋手。

  阿爾文摸到石卵的背面有著凹凸不平的觸感,旋轉石卵才發覺背面竟然刻著一張雙眼微閉的美人臉。

  栩栩如生的美人玉顏卻被刻在著圓滾滾光禿禿的石卵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妖異和古怪。

  首先不說這個玩意能值多少,先藏起來瞞過騎士團的人吧。這麼想著阿爾文把石卵揣入了兜中,想著能不能再找出一些其他值錢的玩意。

  「您的願望,是想要獲得更多的遺物嗎?」一個柔膩的女聲從阿爾文的耳邊傳來。

  「是誰!?」阿爾文嚇了一跳,失聲大叫起來。

  「吾乃妖姬之卵,吾能實現您的願望。」那個柔膩的女聲再度傳來。可阿爾文不斷地轉身,左右揮舞火把,都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喂!阿文,怎麼了!?」遠處的守夜人也聽到了聲響,急忙趕了過來。

  「我。我。」阿爾文驚惶地想要向趕來的解釋情況卻不知道如何說起。

  「吾乃妖姬之卵,吾能實現您的願望。」那個女聲在耳邊重複道。可這時阿爾文卻一個激靈,把嘴邊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不,沒什麼,我剛才聽錯了,哈……哈哈哈……」阿爾文頓了一頓,實在忍不住這尷尬的氛圍,又突兀做作地大笑了起來。

  「嗯?」趕來的漢子眯起眼睛狐疑地看向阿爾文,似乎還嫌看不清楚,把手裡的火把湊近阿爾文的臉,一言不發地審視著。

  阿爾文只覺得臉上的熱力逼人。

  想到面前這個眼神兇惡的漢子隨時有可能用火把點燃自己的頭髮。

  然後把自己以私藏異教徒物品的罪名燒死,他的小腿就止不住地打顫。

  「神經病!」漢子只是啐了一口,他又瞪了阿爾文一眼。轉身就走,留下阿爾文一人呆站在灰燼堆旁。

  「沒事沒事,回崗位上去,阿文又犯傻了。」

  「好嘞。」

  在緊張和恐懼消散後,隨之而來的就是大難不死的興奮和狂喜,令他難以自己。

  在剛才的一刻最危及的並不是被察覺了什麼異樣,而是錯失了他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機會」!

  一個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

  阿爾文忍耐著自己大聲歡呼的衝動,盡力放緩自己的步伐,走向自己遠離他人的崗位,把汗津津的手伸向了兜中的石卵。

  阿爾文再一次握住了石卵,緊閉雙眼小心翼翼地遣詞琢句。

  「麼……麼雞之卵,你聽得到嗎?」

  那個耳畔的女聲又來了。「聽得到,吾能夠讀取您的思維。」

  阿爾文已經忍不住自己臉上的笑容。急切地問道:「你真的可以實現我的願望嗎?」

  「吾乃妖姬之卵,吾能實現您的願望。」

  「我。我。」阿爾文激動得顫抖,這就是他等待了許久的機會。

  可如今讓他說出自己的願望,他一時只覺得千言萬語都不知先從哪個說起。

  「對了!我要更多願望!我要無限的願望!」說出這個願望的瞬間,一種自豪感和得意感湧上了他的心頭,他做了那些故事中主人公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他或許不是最聰明的,但是絕對是最貪婪的!

  「當然,吾能夠實現的願望原本就是無限的。」

  「誒?」女聲理所當然的回答讓阿爾文一時語塞。「額,我是說,我想要更多。額。對,像你一樣的寶物!」阿爾文尷尬地補充道。

  「好的,請跟隨吾的指示,向南行走321步,向西行走77步就能夠找到更多的遺物了。」

  「就。就這麼簡單?」

  「是的,到達目標地之後,就能發現一處尚未發掘的教團遺蹟,就能得到你願望中「更多像吾一樣的寶物」。」

  這……

  簡直是天降橫財啊,如果可以搶先一步找到一處遺蹟,就不是一兩個銀幣的問題了。

  這絕不是能夠「等到天亮再說」的事情,而是拼上性命也要趁著夜晚前往的。

  如果到了白天被騎士團先一步發現,就全部成了泡影。

  阿爾文熄掉了火把,披上了暗色的披風,原本這是為了竊取金銀飾物而準備的。

  但是到最後依然沒有膽量動手,如今卻成了絕好的掩護。

  就在視野里營地的火光逐漸變小的時候,有一個疑問浮現在阿爾文的心頭,他再一次握住了石卵,問道:「麼雞之卵,你聽得到嗎?」

  「吾聽得到,您有什麼想問的嗎?」

  阿爾文一邊越過濃密的雜草和樹根,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想問。實現願望有沒有什麼代價?」

  妖姬之卵發出的還是那個柔膩的女聲,就像是在——「沒有任何代價,如果硬要說的話,就是願望本身。」

  「這是什麼意思?」

  「簡單來說,吾會為您實現願望,而實現的過程中,願望本身會不可避免地發生改變。」

  聽到這話阿爾文只覺得一陣頭大,這個「麼雞之卵」說話總是文縐縐的,著實讓他滿頭霧水只能接著追問道:「那又是什麼意思?」

  「願望和願望本身並不相同,當實現願望的同時,願望本身就會改變。而吾為您實現的過程中,願望本身會不可避免地發生改變……」

  「……」聽到了更多令人費解的話語之後,阿爾文還是選擇了放棄:「好吧。那現在那個遺蹟在我哪個方向?」

  「向南行走304步,向西行走53步……」

  在黑暗的荒野和森林中抹黑前進了漫長的一段路之後,妖姬之卵報出的方位終於變成了「就在你的面前。」而出現在阿爾文面前的則是一人粗的枯樹幹。

  這時阿爾文才重新點燃了火把,探頭伸入枯樹的樹洞中張望,樹洞之內的的確確有一條人工鋪就的階梯。

  隨著樹洞內狹窄的台階鄉下,不出一會,就摸到了一處石壁,阿爾文的手一觸石壁就應聲而開。

  剎那間,黑暗的樹洞被金光所照亮。

  石壁之後是一間金碧輝煌的閨房:華貴的地毯、精緻的擺設、金銀的燭台與梳妝鏡。

  誰能想想這裡竟是一個荒郊野外地下的樹洞呢?

  「嘻嘻嘻。哈哈哈!」阿爾文痴痴地狂笑。他猛地撲倒在柔軟的美人榻之上,抓起梳妝盒中的金銀首飾珠寶金幣拋灑起來。

  「我發財了我發財了!」阿爾文的眼中被無止境的金光所占據。

  阿爾文再次捧起那些華貴的衣物珠寶,湊到自己的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嗅問那財寶的馨香。

  阿爾文只覺得一股好像是麝香又好似蘭花的味道鑽入自己的鼻腔內,一時間飄飄欲仙。

  「哈哈哈!我。我。」阿爾文隨手抽出出軌里的衣物,是一條名貴的絲質蕾絲連體內衣,這也是只有城裡貴族才能負擔得起的高檔貨,少說也值幾百金幣吧。

  不過如今,這一切全都屬於我了!

  阿爾文婆娑著蕾絲內衣的觸感,也湊到鼻前細嗅一口,只覺得蘭花的香味充滿了自己的身體,身體一陣陣地發熱。

  阿爾文看向面前的梳妝鏡,恍恍惚惚間鏡中的自己似乎慢慢地在變化,他臉上的稜角和鬍渣在逐漸消失,然後突然變成了珊蒂的樣子。

  鏡中的珊蒂妖媚一笑,扭動起她的身體,她雪白豐滿的身體上穿的正是這件內衣,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取悅自己的模樣。

  對了!從差點忘記了!

  阿爾文從幻覺中清醒,再次握住了妖姬之卵,詢問道:「麼雞,我親愛的麼雞啊,我還能實現更多願望對不對?」

  這時鏡子裡阿爾文的臉卻再次逐漸改變,緩緩變成了一位略有相似卻又美艷異常的女性。

  鏡中的女人開口道:「沒錯,吾能夠實現您的更多願望。」

  看到鏡子裡冷艷動人的美女,阿爾文不再感到恐懼,相反的一股對於妖姬之卵的親愛之情油然而生。妖姬之卵絕對是改變他落魄人生的寶物。

  阿爾文急切地說道:「我要更多錢!我要地位!我要珊蒂愛上我!我要成為真正的男人!」

  「呵呵」鏡中的女性露出了妖艷的笑意。

  這是她的語調第一次有了起伏。

  「當然,吾會實現您的願望,您將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您會成為真正的男人。」說著鏡中女性的雙眼發出了妖艷的光芒直攝阿爾文的心魂。

  阿爾文只覺得大腦中霧蒙蒙的,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只能下意識地重複她的話語:「我會。成為真正的男人。」

  妖異的香味從珠寶里、金幣中、衣物里、床鋪中滲出來,逐漸匯集成了一股香風,由房間的各處而出,在這小小的閨房裡匯聚成流,圍繞著阿爾文旋轉,把他層層密密地包裹了起來。

  阿爾文只覺得腦袋裡有無數個女人的嬉笑聲細語聲呻吟聲,從若有似無的香風中傳來,迴蕩在他的腦中。

  阿爾文的身體緩緩從美人榻上滑落,跪在了鏡子面前,此時他的眼中已經亮起了同樣的光芒,痴痴地向著鏡中的女郎祈禱。

  「指引我吧,告訴我,如何才能實現我的願望,如何才能成為真正的男人。」

  「來,剝掉你那一身皮囊,吾將賜予你,真正的自己。」

  「是!」

  香風拂過阿爾文的身體,他身上的衣物就如同融化一樣,紛紛脫落化為灰燼,消散在香風裡。

  而阿爾文身體也在香風之中逐漸改變,香風就如同一把剃刀,拂過阿爾文的肌膚,體毛就紛紛脫落,反到是頭髮卻快速地生長,瞬間就有了一頭披肩長發。

  而阿爾文身上傷痕毛孔卻像是石膏一樣被逐漸抹平,很快阿爾文的身體就變得雌雄莫辨起來。

  「來吧,獻上你的願望,這樣你才能實現你成為你想要成為的自己。」

  「是」恍惚中的阿爾文,抬起了他的頭,只見他已經女性化的臉上一臉茫然,而額頭浮現起一個紫紅色的魔法陣。

  額頭的魔法陣逐漸縮小,兩眼的光芒也逐漸轉為紫紅,在額頭魔法陣成為一個光點的時候,阿爾文的雙眼瞳孔也被刻上了紫紅色的桃心形狀印記。

  就在短短的轉瞬間,阿爾文心中的「願望」被奪走了。

  他對於「男人」的認識已經被剝奪。

  從今以後他雖然知道自己想要「成為真正的男人」卻依然忘記了「什麼是男人」。

  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有七分像是女性了。

  唯有下體的肉棒突兀地挺立著,不斷漏出晶瑩的液體。

  這是他肉體中殘存的男性部分正在負隅頑抗,不過身體的主人已經背叛了自己的性別,挺起了他的腰肢,向著鏡子祈求道:「來吧,讓我成為真正的女人吧!」

  阿爾文的心中的男性認知已經被剝奪了。

  所以無論他心裡想的是什麼,開口說出的卻是「女人」。

  此時在他的認識里這個兩個詞本就沒有差別,而他也察覺不到自己再也無法說出「男人」這個詞彙了。

  鏡中的妖姬輕蔑地笑了,一擺手。一陣強烈的快感直刺阿爾文的身體,阿爾文的肉棒劇烈地射精,洶湧地排除身體裡剩餘的男性部分。

  「啊啊啊——啊-啊啊——」劇烈的高潮之下,阿爾文發出了滿足的呻吟,可隨著綿長歡愛的呻吟,他的嗓音也逐漸變為了妖嬈的嬌啼。

  此時他胯下的肉棒已經射出了最後的精液,逐漸萎靡。

  而作為替代,他的小腹之上浮現出了一個淫邪的印記——淫紋。

  這標誌著她體內的子宮逐漸成型。

  不過在此時,阿爾文對於自己不再是男人都不明白了,他對於什麼是男人已經混淆。

  反倒覺得自己正在按照自己的願望成為「真正的男人」。

  而她的容貌已經完全看不出男人得痕跡,逐漸和鏡中的妖姬越來越相似。

  在高潮後的餘韻,阿爾文迅速的沉入了夢鄉。沒能注意香風依然沒有散去,反而一縷縷地鑽入她的鼻孔中……

  「唔!啊」半夢半醒之間,阿爾文只覺得乳頭一陣瘙癢,不由得發出了含糊的夢囈。

  「咕……咦?呀!」只覺得胸前的叮咬突然加大,阿爾文恍然間清醒過來。

  她周身被一種酥麻的爽快感籠罩著,胸口似乎特別的漲……她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前,一對小麥色的巨乳歡快的跳脫著,沒有戴胸罩,因為現在還不能——

  等下,現在自己在做什麼來著?

  阿爾文突然意識到,自己雙手懷抱在胸前的是自己的孩子——

  沒錯,從妖姬之卵中孵化出來。

  自己十月懷胎辛苦生下的,生命中僅此一個的骨肉。

  那小小的,暗紅色的皮膚凸起一層層角質的,像蜥蜴又像是毒蛇一樣的生靈,正在伸出分叉的紅色小舌。

  在自己的乳頭上來回磨蹭,試圖嗟取自己母親的乳汁。

  「等下,我是媽媽來著?」

  這明顯非常不對勁,但是仔細想去,又覺得無懈可擊,成為母親是自己身為一男人必不可少的階段,這是毫無疑問的。

  當阿爾文試圖驅使自己那不太好用的腦子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孩子」那靈活的舌頭在已經勃起到老高的乳頭上,嫻熟的纏了好幾遭,然後毫不留情的收緊。

  一陣巨大的快感襲來,阿爾文無暇思考其餘的事情。

  下體已經變得濕漉漉的,將勾勒出陰唇的緊身內褲粘的粘粘糊糊。

  她小心的用一隻手環住孩子,另外一隻手伸進自己的小穴——

  「呀!沒錯!好孩子,再用力些!」

  孩子那靈活的細舌,在胸口不住的遊走,長度明顯已經超過了那小小軀體的總長。

  一端勒住乳房根部,另外一端的尖部又用力鑽入乳腺,被異種玩弄的母親淫叫連連。

  空出伸入陰濕內褲的另外一隻手,向著蜜穴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兩頭並進的最終,以孩子從乳頭中狠狠拔出吸飽乳汁的舌尖為結尾。

  帶出的粘稠白汁,氣勢洶洶的飛濺到了房頂上。

  到達雌性至福高潮的阿爾文,一時失神昏了過去。

  「呀-乖孩子!媽媽最愛你了。」

  當她恢復意識時,孩子已經吃飽了乳汁,興味闌珊的在房間地板上爬來爬去。

  這就是母愛……這種無私的奉獻精神,讓阿爾文自豪的渾身發抖。

  她將孩子小心的從地上抱起來,邁著夢遊般的步子將它安置在豪華的大床上。

  「這就是……愛呀……」

  想著自己的人生,在日後的每一天中,都能看著孩子茁壯成長,成為兇惡的魔物,她的嘴角就忍不住興奮的抽動起來。

  她從沙發上,拿起為了餵奶脫掉的黑色蕾絲胸罩,胸罩的兩側中央乳頭的位置,開著豪華的大洞。

  外人看來只是一件下流的情趣內衣。

  而在阿爾文看來,這都是為了方便給孩子餵奶做出的必要著裝。

  「如果孩子肚子餓了,來不及脫下胸罩的時候……」阿爾文做著不切實際的假設,右手又不受控制的伸向自己那勃起到小拇指粗的乳頭上。

  忍不住恰捏起來。

  她走到鏡子前面,等下,為什麼自己的家裡會有沙發,還有鏡子?

  這些奇怪的想法又開始滋生。

  但是看著鏡中那個穿著幾乎蓋不住肥大的屁股的白色超短低胸連衣紗裙的巨乳少婦,恰捏著乳頭露出的痴態,一切又似乎不太重要了……

  「啊,狠狠的使用我你的媽媽」

  又一陣至福的快感襲來。阿爾文再次失去了意識……

  阿爾文從香艷的夢境中醒來,眼前的景象依舊是樹洞後那奢華的密室。

  只是虛掩的石門外,一縷清澈的天光業已映入晦暗的室內。

  被妖姬之卵迷惑的青年,春夢已經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

  夢境中的看到內容已經變得模糊,但是阿爾文隱約記得,那是個充滿男子氣概的好夢充滿著甜蜜而溫潤的安心感。

  想到這裡,阿爾文的身體便充滿了力量,柔軟的腰肢在床榻上扭出嫵媚的姿勢。

  「我的寶貝,誰也不能帶走它……都是屬於我的。」確認過妖姬之卵依舊緊緊捏在自己手中,在石卵上吻了吻,才慵懶地爬起身走向那華麗的大衣櫃。

  她曾夢想過得到一件經過附魔有著神奇功效的魔法防具。

  就像是那些英雄、將軍、大騎士總要有那麼幾件能夠在生死危機時刻能夠救他們性命的護身寶甲,不過如今……阿爾文指尖撥過眼前的絲綢錦緞,不由得笑出了聲。

  這雙絲襪能夠提高雙腳的敏感度,這件內褲是讓自己保持濕潤發情狀態,而這件胸衣又有著催乳豐胸的效果,如此多的附魔珍寶如今統統屬於自己了。

  琳琅滿目的下流衣物讓阿爾文應接不暇,在梳妝檯前痴迷地來回挑選試衣。

  在她看來這些淫蕩妖冶的華服無一不是有益於自己身體的優秀附魔。

  絲滑的面料婆娑著她新生的肌膚,想到這些衣服都是完全屬於自己的,她那乳暈中央的蜜豆便不由自主的勃起了。

  「啊-這是,什麼,感覺?」

  阿爾文的雙手,游弋到乳首上,指尖用力的掐捏起它們。

  滾圓的一對玉兔在雙手揉捏下靈活的變化著形狀。

  這熟練的自慰手法不用說便是來自夢中的啟迪。

  阿爾文只覺得胸口沉甸甸的贅肉末端,一股股電流般的快感刺激著自己的神經。

  「唔,唔,唔呣!」

  充血的乳頭被捏成了紫色,愈發驕傲地勃起……阿爾文毫無矜持感的叉開雙腿,臀部發力,全身裸露著上下垂直活動著腰肢,讓乳房隨著身體運動下流的上下翻飛。

  搖晃的乳肉拍打著浮現出淫紋的小腹和鎖骨。

  「這也太舒服了,這就是成為真正男子漢的感覺嗎……」

  「對了!」

  阿爾文記起了某樣東西,剛才在衣櫥中看到的,那件東西一定能長久的把這種快感持續下去吧……

  青年不費多大工夫便在衣物堆中找到了那套衣物:一件衣袖與領子有著金絲滾邊的紅色東方服飾,胸口處大膽開洞露出乳溝的同時,在乳房的位置有著金色毒蛇形象的一對奢華裝飾,大腿兩側的開叉幾乎開到腰際,能看到衣服內側還縫著金絲纏成的丁字褲。

  表面看起來只是奢華到過於艷俗的衣服,實際上卻內有乾坤。

  突然頓悟的阿爾文,捧著這堆輕柔的布料興奮的顫抖。

  迫不及待的將衣物的扳扣掰開,雙腿套進繞內襯封入的丁字褲,將胸口那對拿在手中有些重量的橢圓形飾品,與乳房合在一起——乳頭剛好被巧妙的夾在毒蛇的尖牙之間,在胸口腫脹的暴露出來,如同紫紅色的寶珠,被咬合在胸前。

  隨著蛇口被填滿,衣物仿佛活起來了一樣,金色的領子與衣袖項圈一樣將它的主人禁錮住。

  不能輕易的脫去了。

  「這是對……男性氣概何等的鍛鍊啊時時刻刻的……」

  察覺到新主人的到來,衣物內在的懲罰機制開始運作了。

  蛇頭內部的機構開始運轉,有著螺紋和尖刺的金屬栓開始在充血的乳頭上瘋狂旋轉。

  這粗暴的力度勝過雙手千萬倍,性奮的將要失神的阿爾文下意識的想要將這機關從身上取下來。

  但是毒蛇已經緊緊的咬住了她的蜜豆,任何的粗暴行為只是在徒勞的令她在發情的極致前再進一步罷了。

  下體不知何時已經洪水泛濫。

  沒有人注意,下體緊緊束著的丁字褲被蜜液浸透了,開始生出同樣為毒蛇形象的不祥巨物,向著阿爾文新生的蜜穴深處深入……當她意識到下體的不速之客時,一切已經為時過晚了。

  「啊!嗚哇!啊啊啊!」

  「啊!這樣的鍛鍊,已經受不了了……」

  丁字褲由魔法生出的龍頭狀自慰棒,毫不留情的填滿了阿爾文的陰道與肛門。開始用毫不遜色於胸口的劇烈刺激折磨著它的主人。

  「不要再來了,要壞掉了……」蜜穴汁水四溢,打濕了名為旗袍實際為自慰具與刑具的淫邪道具的下擺。

  胸前的龍頭嘎吱嘎吱的開合著,這是榨乳的機制開始運作了。

  聲音像是在嘲弄它意識軟弱的主人。

  這有著過分惡意的想像力的道具,是在何時被怎樣的人所使用著呢,妖姬之卵又是如何知道這可怕的東西的隱藏之地。

  這秘密只有那個已經失手掉落在地板上的石卵才知道了。

  「要……壞掉……了。」

  意識逐漸遠去的阿爾文用奇怪的角度躺倒在地上,刑具在佩戴它的主人倒地後依舊強行要求她挺胸抬頭。

  妖姬之卵順著地板的縫隙滾到眼神逐漸空洞的阿爾文面前。

  怪誕的人臉正衝著阿爾文的眼睛。

  「只是這種程度,你就已經受不了了嗎?」

  「唔,哈,哈,可是,可……」

  「這樣你怎麼可以成為真正的男人呢,你的願望又怎樣實現呢?」

  「對啊……我要成為……最下流的蕩婦,怎麼可以在這裡就停下來。」

  「說得好,這才是能將我生下來的人應該說出的話。既然如此,我便再幫你一下吧……」

  話音剛落,阿爾文小腹的淫紋顏色變的更深了一些。那被蹂躪後的紫色乳暈處,也開始有了奇異的紋路在皮膚底下隱現出來。

  「咦?」

  內藏刑具的旗袍禮服,變得不那樣的令人發狂了。

  儘管折磨依舊在繼續,但是身體似乎在適應那種電流般一波波襲來的快感。

  阿爾文吃力的撐起身體,迷惑的看著高高挺起的胸脯,胸口處依舊傳出那金屬機構令人毛骨悚然的細碎響聲。

  「為什麼呢?」阿爾文拍拍石卵的表面,試圖獲得解答。但是妖姬之卵又沉默下來,閉著眼睛的人臉一言不發。

  「算了等以後再問吧。」將這些問題拋諸腦後的阿爾文,隨手找來一條邊緣有著蕾絲裝飾的黑色絲襪,套在細長的腿上,找來一雙顏色相配的漆皮高跟鞋。

  身體像是打生下來便穿著這雙鞋子一樣熟練的駕馭起它來。

  金屬的跟子在地板上啪嗒作響。

  阿爾文在鏡中看著嫵媚的自己,忍不住扭動著身體,舔著自己的指頭喃喃自語道:「那麼,下面要進行怎樣的磨練才好呢……」

  漢克是鄉下貧農家的兒子,小時因為高燒無錢醫治,留下跛了一支腳的後遺症。

  又同樣因為窮困潦倒,缺乏營養的他生的瘦骨嶙峋。

  身板單薄又有些許殘疾,長得毫無過人之處的他自然毫無女人緣。

  年近四十的他依舊未能有個一妻半子,所幸他還有些察言觀色的本事——便靠著溜須拍馬在騎士團中找了份雜役的工作。

  平日見到誰都只得阿諛奉承,只有遇到那個一臉賊樣的阿爾文時候,身板能夠挺得少許。

  「這小子,昨天晚上發神經,天一亮就不見了蹤影,不知道去了哪裡。」漢克忿忿不平的往腐葉堆上吐了一口唾沫。

  「如果被什麼野獸拖走就算了,要是被我抓到順了什麼值錢的東西,偷溜出去花天酒地……看我不打死他……」

  想到自己還要在這荒山野嶺中不知與冰冷的樹幹和大石頭做伴多久。

  而平時最看不上眼的阿爾文卻在想像中的豪華場所花天酒地。

  漢克更是心頭一股無名火起,一腳將身邊拳頭大的一塊石頭踢的老遠。

  石塊最終落到不遠處的灌木叢里,傳來一聲沉悶的輕響。

  然後石頭落下的位置,傳來了人類呼吸聲與輕輕的抱怨聲。

  「唔……怎麼會飛過來塊石頭…..?」

  聽起來像是年輕女人。怎麼會有女人來這種荒山野嶺?漢克警覺的提起斜靠在樹幹旁的短矛。

  「是誰在那?快出來!」

  灌木叢簌簌作響。

  從深綠色的低矮植物中,一雙纖細的胳膊分開無序生長的枝葉。

  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金髮女人鑽了出來。

  她的動作有些狼狽,微卷的長髮和緊繃的窄裙上都粘了樹葉,豐潤的大腿蹭到了灰土,看起來有一段相當艱險的跋涉。

  漢克褲襠中的分身,看到這性感豐滿的女人立馬起了反應,它硬梆梆的杵在內褲中。

  漢克感覺一股股熱流在下腹匯集。

  「喂!餒,你是誰?你咋不,不對,你怎麼在這種地方?」

  漢克的舌頭突然開始不好用了,腦子裡一片空白,我到底在說些什麼?

  恍惚之間他往女人的方向多走了幾步,鼻腔里傳來了淡淡的女體香。

  女人的身上真好聞啊,他這麼想著。

  肉棒已經硬得發痛了。

  「誒?怎麼會……」在見到了漢克的瞬間女人臉上出現了驚慌的神色,慌張地後退著,想要躲回那樹叢之中,卻怎麼也沒法把那渾圓的臀部重新塞回枝葉之間。

  在女人在意識到自己無法逃離之後,便拙劣地搔首弄姿試圖遮掩起身上的珠寶飾物,就像一個在窮親戚面前遮遮掩掩的爆發戶婊子。

  而事實上此時的漢克正喘著粗氣,對她那些花哨的完全不在意,他只想要那個層名貴狗皮下白花花的奶子,白花花的大腿!

  女人尷尬地招呼道支支吾吾地辯解著意義不明的話語:「啊——是漢克,真巧啊-我…昨天我…迷路了才…」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漢克用自己剩餘的理智問道,兩腿卻在不受控制地向前。

  女人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顯而易見的事情。

  然後慌張懼怕的神情一掃而空,緩緩露出了傲慢而得意的笑容:「對,對,你當然不認得我了呵呵呵…」

  女人傲慢而愚蠢地痴痴笑著,她態度轉變的原因漢克已經沒有餘力去想了。

  他的呼吸像野獸般急促,只想著走近些,再走近些——將那個打扮的一副婊子樣的女人按在地上抽插。

  她毫無防備地斜坐在樹根上,大大咧咧的露出大腿上黑色絲襪的蕾絲花邊。

  她蜷縮起身子,將扣著小鎖的精緻漆皮紅高跟鞋從腳上褪下來,仿佛是在炫耀著一般把玩著,揉捏著自己的絲襪腳:「穿高跟鞋好難走啊——」

  這婊子在勾引我!漢克斷定。單身漢這輩子頭一次被這種香艷美人直勾勾地引誘,反而退了半步大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漢克虛張聲勢的逼問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女人眯著眼睛抬頭注視著他,露出嫵媚的笑容。

  「看起來人家的願望真的實現了呢看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漂亮呢?」

  「到,到底你在說什麼……」

  令單身漢更加震驚的事情還在發生,奇怪的女人叉開了雙腿,將女人最私密的部分公然露了出來。

  「啊,啊啊……」漢克腦子一陣轟鳴。

  方才找回的些許理智都被拋開了。

  這個婊子穿的是什麼?

  丁字褲嗎,為什麼脫下來時候那樣痛苦,又感覺很享受……..什麼這內褲居然……

  「啊!啊啊啊」

  汁水四溢,女人的淫水順著絲襪的花邊一直淌到乾枯的草叢裡。

  在野外毫不顧忌的發情的下賤女人喘息著,從陰道和後庭中同時拔出的巨大自慰棒在她手中嗡嗡旋轉,末端連接的,就是那幾乎什麼也蓋不住的系褲。

  「哈-哈·-哈哈哈——」看著面前驚訝呆滯的漢克,阿爾文發出了發自內心的大笑。

  在她的眼裡,這毫無疑問是漢克這樣的俗人在見識到自己英武非凡的一面時,屈服在自己的人格魅力之下的表現。

  沒錯,我已經今非昔比了,昨天晚上還對我吆五喝六的傢伙如今僅僅是看到我的英姿就只能跪在我的腳下。

  這樣的念頭讓阿爾文的內心充滿了甜美的復仇快感,所謂的「翻身」就是指如此吧。

  自己這一身華美的服飾衣物,身段容資都是他這樣的俗人所沒有看過的。

  哪怕是一條絲襪都能讓他目瞪口呆。

  像漢克這樣的……阿爾文有些詞窮,她突然不知道如何形容漢克這樣的一種人,明明是隨處可見的。

  但是自己卻搜腸刮肚找不到相應的名詞。

  所謂的男人當然是要像自己這樣美顏性感妖艷淫蕩的天之嬌子才配得上的稱呼。

  而漢克這樣的存在在如今的阿爾文眼裡像是被抹去了「性」的標籤一般。

  既然如此,何不繼續羞辱他呢?

  就用這自己才能享有的「性」的標籤。

  阿爾文已經有些分不清這是石卵的建議還是自己的想法了,而是熱切地說出了自己的「命令」。

  「快點!我們來性交吧!用你那……粗大的肉莖貫穿我那不知羞恥的小穴吧!」

  說著阿爾文雙手顫抖著將粉嫩的蜜穴分開到最大,她的私密之處毫無保留的暴露在醜陋雄性的面前。

  「噢噢噢!你這不知羞恥的婊子!」

  再也按捺不住的漢克直接將破爛了的亞麻褲子撕開,耷拉著褲腳來不及甩脫,就將幾天沒洗的骯髒陽具挺立起來,挺起腰徑直將分身插入了那婊子的小穴里。

  「對!就是這樣!使勁的侵犯我呀!」

  有著大量淫液與振動棒長久的侵犯,女人的肉穴卻出人意料的緊緻,每深入一分,肉壁便將男人的陽具更加用力的包裹收緊。

  這下賤淫蕩的雌性肉體,簡直是人間的至尊美味。

  漢克徹底失去了理智,發出野獸般的怒吼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唔噢噢噢噢哦!」

  「呀再用力嗯咿咿咿!」

  她翻起白眼,從喉嚨中發出尖銳的浪叫聲。伴著這發情野貓的叫聲,漢克將自己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入了女人的體內。

  「好好舒服的呀啊啊啊——」

  「乖寶貝,我要你,我要你被我干一輩子。」不懂風月的單身漢喘息著,雙手揉捏著那對比自己臉還要大上一圈的柔軟奶子。

  被鮮紅緞子包裹著的下流大奶上,還戴著龍頭樣的巨大乳環。

  漢克眯起眼睛來仔細打量,才發現女人粗長的乳頭,被殘忍的夾在龍嘴之間,隨著乳房的每次活動,乳頭都要被尖利的金屬齒尖磨蹭一次。

  「這,你還真是變態的不得了啊?」漢克伸出手指,捏住乳尖往乳環外使勁扯出,紫紅色勃起著的下流乳頭被拉的老長,像男人的肉棒一樣抽搐著一跳一跳。

  「咕!」漢克張嘴咬住了那滿是汗水,泛著輕微光芒的鮮嫩乳頭。用犬齒的上下沿在肉莖上來回咬合。

  「啊呀啊啊啊啊要壞掉了啊啊啊!」

  女人下流的浪叫聲越發尖利,在森林中迴蕩著。鳥類受驚撲棱著翅膀紛紛離去。

  「知道你這婊子的弱點了……咕,咕,咕看你那下流的大奶……不讓男人草浪費了……哼,哼怎麼怎麼咬都沒有奶?」

  「唔!嗚嗚!」逐漸進入高潮的阿爾文瞳孔再次變成了粉紅色的桃心形狀。

  下腹部的淫紋又開始瑩瑩發光。

  阿爾文從未體驗過如此強烈的快感,這樣的行為當然不是一男一女才能進行的性交。

  不過是屈服於自己魅力的雄性人類取悅自己的「操」罷了,這麼想著阿爾文包裹著絲襪的兩腿就纏住了雄性的腰部,貪婪地命令道:「來呀再來一次!再來操我,來」

  「啊啊啊!」

  阿爾文順勢將含著乳頭的漢克埋進自己那對豪華的巨乳里。

  方才已經發射過一次的肉棒雖然依舊挺立著,但是已經不復雄風。

  她一把攥住男人的屁股,把漢克當成大號的自慰棒一樣主動挺起細腰,讓肉棒在陰道中繼續抽送著——在外人看來就像是發情的女人正在侵犯漢克一樣。

  實在是放蕩到了極點。

  「咕…嗚嗚…」

  失去了交配主動權的漢克,只能在女人香氣撲鼻的柔軟肉體包裹中,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不受自己控制的在女人體內射出自己所有的種子。

  一輪又一輪顛鸞倒鳳的性交之後,他的肉棒軟的已經再也不能勃起起來,尿道中乾涸的像是有火在燒。

  方才貌若天仙的女人,現在已經恍如惡魔。

  漢克想要抽身離開,但是女人一對玉臂像鐵鉗一樣將他的胳臂扣在鬆軟的細腰間。

  「求,求求您……我已經不行了……」

  阿爾文得意地笑著,這顯然是漢克敗給自己的表現,自己的力量在一夜之間已經能夠讓他們在自己的胯下求饒,這都要多虧了妖姬之卵。

  這麼快樂的勝利怎麼可能輕易地放棄呢?

  她可不是一個有騎士精神的人,在此時此刻當然要盡情地榨壓羞辱這手下敗將,盡情炫耀自己的「力量」:「啊怎麼可以不行呢這才剛剛開始呢,快來干我啊」

  「唔,嗚嗚……」

  被反覆榨精,兩腿再也無法支持自己體重的漢克,癱軟著雙膝跪在了地上。

  男人的尊嚴徹底不復存在。

  然而桃心眼的阿爾文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一腳將脫力了的漢克踢倒在地上,裸露出下他的半身。

  對,力量,我要更多的力量,更多更快樂的力量,阿爾文毫不猶豫地向著妖姬之卵許願著。

  「再來吸人家下賤的大奶呀」

  阿爾文岔開雙腿,痴女樣盤坐在男人身上,將耷拉著乳頭的大奶送到漢克嘴邊。已經接近失神的男人嘴唇抽搐著,已經失去了回答的能力。

  「既然這樣的話——」妖姬之卵已經在腦中告訴了她更多淫亂的技巧和要訣。

  而如今要做的只有更多更多地練習和享受阿爾文自己將乳頭拼命的磨蹭,手淫一般揉搓著乳頭,狂亂地自慰著。

  「爽啦啊啊啊!」大量蜜穴中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噴灑出來,流的到處都是。

  糊住了漢克的眼瞼,視野一片模糊。

  只覺得一股溫潤又與方才不同的觸感從下體傳來。

  那是……

  「救,救命呀……」單身漢發出無力的求助聲,然後失去了意識。

  隨後只剩下了女人口腔中含著什麼東西的咯咯聲,以及時不時尖利的笑聲,在森林中迴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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