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謝謝爸爸
6月10、11、12日三天，是華夏高考的日子。
當然，對於不是高三的學生來說，這是個歡樂的節日，因為他們放假了。
學校要當高考考場，老師們要參加高考監考，家長們要去上班，只有孩子們最自由，除了億點點作業，這三天幾乎愛幹嘛就幹嘛。
作業陸明明是肯定不會寫的，這個學期馬上就結束了，下學期升高二文理分班還不一定跟哪個老師混呢，寫什麼自行車？
更何況十九中只是縣裡的一所二流高中，老師個家長們其實都心裡有數。
所以陸明明一大早就出門，開始了自己預謀已久的計劃！
他先去了一趟萬達廣場的甜蜜心情烘焙坊，這家店製做的蛋糕號稱是全許水縣最好吃的，當然價格也是非常之貴，一個四寸的雙層巧克力慕斯蛋糕外加一盒鮮奶泡芙就花了他兩百多塊錢。
買完蛋糕，他又去了趟隔壁的花語鮮花店，買了一束漂亮的金邊玫瑰。
帶著幾樣買好的東西，陸明明打了輛計程車，來到城西一個破舊小區，這一排排筒子樓建於七八十年代，大概是整個許水最早的居民小區了，裡面住的都是些在當年在附近廠子上班的工人，以及後來從鄉下進城務工的農民。
他要去的是自己同桌徐倩影家。
徐倩影是班裡的班長，學習成績非常好，本來當年是可以穩進一中的，但是中考前感冒了，發著燒參加了考試，結果成績出來比一中錄取線差了二分。
差二分就至少要交三萬塊錢才能進一中，而以她家的狀況根本就拿不出來，她爸爸跑了一個暑假才借到一萬八，結果小姑娘很懂事，偷偷地把老徐借的錢全都還了回去，回家後給她爸說：「沒事兒，十九中就十九中唄！」
徐倩影在學校里人氣很高，並不是因為她當班長或者學習成績好，而是因為她長得漂亮，雖然她自己不肯承認，但在背地裡好多人都叫她「班花」的。
陸明明也覺得她長得挺好看的，不過還是比起姐姐陸媛媛來還是差了一點兒，這大約就是通常班花跟校花之間的差距吧，並且陸媛媛的年齡雖然只比她大半歲，身材發育卻要好很多。
但是陸媛媛就是不肯讓他搞，摟都摟了，摸也摸了，甚至身上的每一根毛毛他都舔過了，可她就守著那道小門門不讓插隊。
這就苦了陸明明，他現在正當青春期，剛開始對異性產生了好奇，對做那種事也有了欲望，恨不得馬上就找個女人來試一試。
所以這段時間裡，他忍不住在電腦上下載了好多黃色小電影，家裡沒人時就偷偷看，並且還多次逃課躲家裡偷窺父母做愛，這孩子想操女人都特麼快魔怔了。
因此他把主意就打到了班花徐倩影的身上。
上個月他去過一次徐倩影家，那天下了晚自習徐倩影自行車壞了，他自告奮勇把她送回了家，並且藉口晚上不安全又把姑娘送上樓，雖然沒能進門，但已經記住了樓層跟門牌號。
今天他輕車熟路地又來到了人家門口。
「篤篤篤」他整理了一下髮型，然後伸手敲門。
「來了……」女孩竟一點兒也沒有防備地跑了過來，直接就把門打開了。
「陸明明？」徐倩影看見他很驚訝，「你怎麼來了？」
她對這個同桌還是很有好感的，女孩子長的漂亮是非就多，然後就經常有別的班或者校外的小痞子們在校門口堵她，陸明明給她解過好幾次圍，上次她自行車壞了，也是陸明明送她回的家，而且……陸明明人長得挺帥，花錢也大方，在學校里有不少女孩子偷偷暗戀他。
「Happy birthday！」陸明明拿出了藏在背後的玫瑰花，在她面前晃了晃，遞給她。
「哇，好漂亮！」徐倩影欣喜地接過花，但馬上又皺起了眉毛，「可是……我今天不過生日啊！」
陸明明聞言愣住了，自己是弄錯日期了麼？
「我上個月過的生日呢！」徐倩影抿嘴一樂，拉開防盜門讓他進來。
她家的面積應該不大，一進門就是客廳，靠牆擺著一套老舊的皮革沙發，再往裡緊挨著放了一張摺疊床，應該是她父親睡覺的地方，朝陽那間唯一有窗的房間大概才是她的臥室。
「今天不是6月10日嗎？我看過你身份證號……」陸明明尷尬地撓著頭。
「啊……」徐倩影恍然大悟，「你說的是陽曆啊，我沒注意啊，我家習慣過陰曆呢！」
陸明明一拍額頭：「那就對了，管他陰曆陽曆呢，反正我是來祝你生日快樂的！」
「謝謝！」徐倩影咬了咬嘴唇，自從八歲那年老媽跟人跑了，已經好多年沒人給她過生日了，而她剛才所謂的「上個月過的」，其實只是跟閨蜜一起在外面喝了杯奶茶。
「喏，給你這個，」陸明明又變戲法般拿出兩個袋子，「生日蛋糕和泡芙，都是今天剛做的。」
「呀！」徐倩影開心地睜大了眼睛，袋子上印著「甜蜜心情」四個卡通文字，她聽說過這家店，據說是縣城最貴的一家蛋糕店。
「來，倩倩，嘗一嘗……」陸明明麻利地拆開包裝，拿出一個泡芙遞給她。
徐倩影嘴角浮起了一抹微笑，所有的人包括她老爸在內，都叫她「小影」，只有當年的老媽才會叫她「倩倩」，她頓時感覺心中一陣溫暖，接過泡芙送到嘴邊輕輕地咬了一小口。
「好甜！」她的大眼睛似乎明亮了許多，不止是甜，外殼酥酥的，裡面軟軟的，咬在嘴裡滿口都是奶油的芬芳與甘甜。
從來就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呢！
她一下子把手上的整個泡芙都塞進了口中，嘴裡嗚噎著吞了下去，然後眼巴巴地看著陸明明。
「我想……再要一個，可以嗎？」
陸明明好笑地伸手幫她抹掉嘴角的奶油，把手裡的一盒泡芙都遞給她：「別急，這些都是你的，慢慢吃。」
然後他又把蛋糕盒也打開了，擺在徐倩影面前，對她說：「許個願吧，我的小公主！」
「嗯！」徐倩影用力點點頭，雙手合什閉上雙眼。
陸明明偷偷用手指從蛋糕上勾了一挑奶油，在她睜眼的那一刻突然抹在她臉上。
「呀……」女孩猝不及防，臉上被奶油塗花了。
「可惡，我要報仇！」她也迅速地挑起一些奶油，想了想又塗回去一點兒，然後興奮地跟陸明明嬉鬧起來。
不一會兒，兩人臉上都沾滿了奶油，彼此你看我我看你，開心地大笑起來。
陸明明抓住她的手，指尖還殘留著不少奶油，但他毫不嫌棄地將她的手指含進了自己的口中。
女孩的手指細細的，軟軟的，吮起來還有一點甜，像是蘋果的味道……
「謝謝你，陸明明！」徐倩影羞澀地垂下了眸子，長長的眼睫毛輕輕顫抖著，但她並沒有把手從對方口中縮回來。
陸明明把她手指上的奶油舔的乾乾淨淨，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的手，然後用手去擦她臉上的奶油。
「我去洗一下。」徐倩影下意識地就想躲開。
陸明明拉住她不讓走，盯著她紅撲撲的臉蛋看了看，突然叭地一口親在她臉頰上。
徐倩影瞬間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心裡怦怦跳的厲害，但是雙腿就像生了根似的，一步也挪不開。
陸明明吃乾淨她臉上的奶油，又把嘴對準她紅潤的櫻唇印了上去……
轟！
徐倩影腦子裡一片空白，渾然失去了一切思考能力，腦子裡只剩下一句話：他親我了……怎麼辦？怎麼辦呀？
陸明明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輕車熟路地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去撫摸她光滑細膩的肌膚。
六月的天氣已經有點熱了，徐倩影在家穿的很是清涼，雖然並不算暴露，但裡面卻沒有戴文胸，陸明明輕易地就捉住了一對小鴿子。
好軟！
陸明明扣著一隻小小的乳房，那頂端的乳尖也是小小的，觸碰到手心時感覺異常的嫩滑，情不自禁用手攥住，想用力捏揉一下卻又有點捨不得。
徐倩影快喘不過氣來了，心裡慌亂慌亂的，陸明明的大嘴裹住了她的小嘴，把滑溜溜的舌頭伸在她嘴裡不停地攪，她軟軟的小舌頭根本擋不住，一會兒工夫就酸了。
見小姑娘都快暈過去了，陸明明這才放開她。
徐倩影大口地喘息了好一會兒，突然抬起頭，一臉擔憂的表情：「陸……明明……我們這樣會不會……有小娃娃？」
陸明明差點笑噴了：「小娃娃？怎麼可能，你是聽誰說的親個嘴也能懷孕？」
徐倩影臉一紅，期期艾艾地說：「不是這樣嗎？電視上就是這樣子，男生……女生抱在一起……然後接吻了……再過了沒多久，小娃娃就出生了……」
作為一個八歲就沒了母親，跟著父親長大的女孩子，徐倩影在某些方面的確是單純的像一張白紙，她那個當建築工的老爹就是個大老粗，根本不懂什麼叫青春期教育，女兒長這麼大了竟連最基本的生理常識都不知道。
陸明明雖然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但一想這樣也好，於是柔聲地安慰她說：「不要怕，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徐倩影卻嫌棄地推開他：「才不要你負責呢，我將來可是要考大學的。」
陸明明有點不服氣：「考上大學不還是得嫁人？」
徐倩影沉默了半晌，然後有點不確定地問他：「可是……你能陪我一起上大學嗎？」
「能，當然能！」陸明明信誓蛋蛋地說。
徐倩影認真地點點頭，很開心地說：「我相信你！」
陸明明見她這麼高興，心裡卻一下子沮喪起來，自己學習是塊什麼料他心裡有數，後年高考大概率是考不上的，而且……自己和姐姐若都去上大學了，以後誰回來繼承家裡的酒樓？
可是如果不跟著上大學……把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一個人送到陌生城市裡，日後八成是要給自己戴綠帽子的，那豈不虧死了？
他的臉色陰晴不定，想了又想，決定還是先把位置先占下再說。
於是他再次把徐倩影摟在懷裡，低頭狠狠地親了起來，剛剛冷靜下來不多會兒的小姑娘外一次飄上了雲巔。
這次他倒沒有趁機摸人家的小奶子了，而是把手悄悄伸進了她裙子裡。
即便已經是迷迷糊糊的，徐倩影仍然覺察到了危險來臨，努力掙扎著想阻止他，但她哪是擁有豐富實際操作經驗的陸明明的對手？
陸明明索性也不親了，直截了當地撩起了她的裙子，露出兩條圓潤纖細的美腿，如精美的象牙般細膩，大腿的盡頭是一條白色的純棉內褲，因為洗過太多次，內褲上破了幾個洞，粉嫩的肉色隱約可見。
「別看……不要……」徐倩影央求著，雖然她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少女的本能令她好害羞。
陸明明狠下心，抓住她內褲的鬆緊帶往下用力一拉，只聽得「刺啦」一聲，本來就有點乏的鬆緊帶徹底就斷裂了。
徐倩影還沒來得及心疼呢，就覺得屁屁一涼，內褲已經被掛到了腿彎上。
陸明明在她腿間摸了摸，然後把手指拿給她看，直接他指尖上像是塗了一層蜂蜜狀的透明液體，黏糊糊的還能拉出絲來。
「哎呀，討厭死了！」徐倩影隱約猜到了這是些什麼東西，頓時覺得又羞又臊，慌忙用手捂住了紅紅的臉。
陸明明悄悄將自己的短褲往下褪了一截，露出了早已硬梆梆的肉棒，這個從來沒吃過肉的大傢伙，今天倒是有點急不可耐了。
徐倩影根本沒注意到他在幹嘛，只感覺自己的雙腿被分開了，然後被向上翻起了一個弧度，有個什麼東西被夾在她腿間，然後就……
「啊……」徐倩影突然慘叫一聲，她感覺似乎有把小刀子從她腿間插了進去，一陣輻射狀的疼痛傳來，眼淚登時就下來了。
「停……停一下……疼……疼死了……嗚……都說不行了……你還偏弄……嗚……」
陸明明慌忙剎住了車，他已看到從徐倩影腿間被他插進去的地方有好多鮮血流了出來，頓時也懵了。
他雖然看過不少毛片，也偷偷觀摩過父母的現場演練，但卻從來沒見過破處的場景，所以徐倩影下面一出血，就把他給嚇壞了。
這時候，家裡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走了進來，手裡捧著個紙袋笑著說：「小影，你看我給你帶回……」
話說到一半，他就看到了令他目眥欲裂的場景。
「混蛋……」他扔掉袋子，疾步衝上前去一腳將陸明明踹倒在地，顧不上繼續追打，先去扶起女兒查看狀況。
徐倩影趕緊拉下裙子，遮住了光溜溜的屁股，強忍著疼痛說：「爸，我……我沒事。」
陸明明悄悄提上了短褲，瞅准機會爬起來奪門就逃。
男人頓時火冒三丈，抬腳就要追。
「爸……」徐倩影一把拖住了他的衣服，也不說話，只是流著淚一個勁兒搖頭。
男人伸出蒲扇般的大手，顫抖著想扇女兒一巴掌，但是比劃了半天，終還是捨不得，狠狠地一把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造孽啊！」
…………
蔣纖纖終於回來了。
這位歌壇新晉的天后巨星最近全國到處飛。
專輯是5月2號上市的，她從四月底就開始到處錄節目打榜跑通告，然後從5月10號左右開始接商演，直到6月9號提前趕回來參加戴小菲的畢業演出，前後接近四十天幾乎就沒回過一次燕京。
算起來的話，她大概得有快倆個月沒著家了。
單純說商演，也就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這姑娘已經跑了31場了。
瘋了一樣地趕場子。
紅到她這個程度得歌星，很少有人會那麼瘋狂的接商演，因為某種程度上來說，必須要自重身價了，自重身價，保持一定的市場空缺度，才能維持住出場價。
但她這麼弄，賺錢也是真賺錢。
一個來月，光商演出場，她愣是撈回來小一個億！
9860萬！
而且商演的收入，全是稅後！
刨除掉演出公司的抽成20%，到經紀公司這一步，依然剩下近八千萬，經紀公司要從剩下的錢里再抽她40%，她個人依然剩下四千多萬！
感覺她整個人又瘦了一圈，摸著都硌得慌。
接下來在燕京這邊，她還有四場，然後就聽彭向明的話，暫時不接了。
姑娘極為乖順，見了面撒個嬌，不叫苦不叫累，不用捏胳膊揉腿，沒有一丟丟天后巨星的架子，聽說彭向明已經安排人租好了別墅，要給她開一場盛大的慶功會，慶祝她的首張個人專輯大賣過千萬張，姑娘還感激得不行。
撲到懷裡說：「謝謝爸爸！」
特別的討人歡喜。
6月13日，下午五時許。
燕京市，在某超奢華別墅區的一棟超大別墅內。
應邀的嘉賓絡繹不絕地趕來。
慶祝《遇見小情歌》大賣千萬張的慶典，正要開始了。
這處別墅提前被租下來，整體委託給一家慶典公司，光布置場地就花了三天多，等到了今天的正日子，光是安排過來的服務生、廚師等團隊，就超過七十人，場面做的相當盛大。
別墅租賃、布置、人員、餐點、酒水，等等這些全算下來，把結束後會贈送的小禮品也計算進去，整體的開支會在六百萬以上。
根據發出去的邀請計算，今天來的人估計至少會超過五百人。
這還是彭向明音樂工作室第一次舉辦這樣盛大的慶典活動。
擱在以前，《追夢人》等單曲大賣，彭向明都是簡單地請幾個朋友搓一頓了事，但這一次，何群玉實在忍不住了，堅持要求必須辦這場慶典。
為此，他甚至表示，慶典的支出可以全部由大旗唱片來承擔——但彭向明不大好意思，於是就一家一半。
當然，他能理解何群玉的心理。
大旗唱片這些年來，業務一直都很好，但在最頂尖的層面上始終缺少一點聲音和力量，所以當初他就特別慫恿彭向明大辦，但彭向明火的畢竟只是單曲，給人的感覺單薄了點，說服力稍有欠缺，所以他不想辦何群玉也就不太好催。
現在《遇見小情歌》大賣千萬張，何群玉當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對業內、對整個流行歌壇宣告這件事。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可以被理解為蔣纖纖的封后慶典。
從此，在華語流行歌壇上，大旗唱片旗下也有最頂級的歌手資源了。
儘管這個歌手是簽在彭向明音樂工作室的旗下，但業界向來都是以發行來區分幫派，這樣的說法絕無問題。
花個幾百萬為自家旗下的新晉天后舉辦一場典禮來慶功和加冕，以壯大自己的聲勢，對於大旗唱片來說非但不是浪費錢，反而是極有必要的宣傳和造勢。
新晉一位天后，實在是太難了。
認真來說，以米國那種版權保護比較得力的地方為例，頂級的歌手論起社會影響力和賺錢的能力，一向都是穩穩在頂級演員之上的。
國內這邊過去一度版權保護不力，流行歌壇基本上半死不活，歌手只能靠商演和綜藝撈錢，但因為歌不是賣出去的，只能靠傳播度圈粉，很難談得上有多少忠誠度，所以論咖位、論吸金能力，甚至還比不上電視劇演員。
一直到最近這些年，網絡正版音樂銷售在國家的版權保護逐漸健全的情況下，終於直起腰杆來了，歌手的江湖地位才漸漸回歸正軌。
說白了就是，你辛辛苦苦創作出來的作品歌迷都不願意花錢買，都是跑去聽盜版，那算什麼支持？沒有粉絲支持你又哪來的江湖地位？
但現在呢？
像《遇見小情歌》大賣千萬張，未來極可能還會突破1500萬張，這是什麼概念？
一張專輯30塊錢，零賣的單曲一首三塊，再加上試聽點播，一張專輯下來能創造差不多十個億的銷售數據。
相比起電影工業，唱片工業是一個流程要簡單了許多，影響力稍遜，可一旦大賣，盈利能力卻又能輕易反超的行業。
到了銷售額十個億這個程度，一張專輯幾乎是全民熱議，論賺錢，論對歌手影響力的提升，比一部大賣30個億的電影主角都不差什麼了。
簡單來說，賣錢的手段越簡單，藝人的江湖地位就越高。
更何況這張專輯從頭到腳，整個產業鏈也都是跟著吃到飽的。
蔣纖纖大賺，彭向明大賺，彭向明音樂工作室大賺，大旗唱片大賺，就連天天音樂也跟著大賺呀——甚至於，杜凱傑是這張專輯的監製，只拿1.5%的分成，都能跟著賺了超過一千萬！
所有參與到專輯製作的音樂人，從樂手到錄音師，到後期修音師，到封面攝影，人人也都能拿到一份不小的紅包。
你瞧，所有人都跟著你吃到肉了，賺到錢了，那你的地位怎麼可能低？
…………
下午兩點多，何群玉就帶著一大幫大旗唱片的高層到了，跟祝梅、劉虹一起最後檢查現場的布置和安排。
不到三點，杜凱傑就也過來，特別熱心的準備幫著接待。
反倒是彭向明和蔣纖纖，是三點都過了才到。
四點多，自家人就基本上到齊了。
連吳冰都來了，反倒是周舜卿不願意來。
五點出頭，來的人開始變多了。
何群玉、陳果、杜都督等大旗唱片的一眾高層，祝梅、劉虹等經紀公司的人，包括杜凱傑等，都各自忙著接待自己熟悉的人。
當然了，彭向明和蔣纖纖肯定是其中最忙的。
作為此間主人，每來一波人，不認識的要認識一下，認識的更要熟絡一下，左右他們都要陪著聊一陣，接受人家的祝賀。
天天音樂來了一位總監，華光唱片等友商來的多是副總，或藝術總監，叮咚短視頻來的是老熟人，內容事業部副總監康泉鳴。
幾家電視網裡，打過交道的一般都是綜藝部方面來個主任，或副總監之類，心動雲音樂倒是直接來了一位副總。
獨家銷售的保護期一過，彭向明此前的單曲，在他們的軟體上也都創造了不錯的銷售業績。
演出公司方面，現在更是把蔣纖纖視為搖錢樹、財神爺，總經理親自登門恭賀。
彭向明的一幫音樂圈的老朋友，霍銘、周宇傑、胡靈靈、老木、宋春輝等等全都來了，至於影視圈的朋友現在更多。
華通有線電視網副總裁兼綜藝部執行總監李康華居然特別給面子地過來了，同行的還有此前曾經在節目裡攻擊過彭向明的肖嵐，《今日暢談》的主持人。
大家握著手，言談甚歡。
南方電視網的兩位主持人，此前在長城獎頒獎典禮上結識的何歡和李小雨，居然也特意跑過來了。
在主持人的圈子裡，何歡可以算是彭向明最好的朋友了，此前在典禮上就頗有回護的表現，現在就特意陪他多聊了好一陣子。
還請了不少家媒體，甚至還包括一直都在賣力地吹彭向明和蔣纖纖的幾家比較有影響力的自媒體、公眾號的人。
當然，不允許帶相機之類的東西進來。
接下來大旗唱片那邊是要往外推一波新聞的。
別的先不說，今天明天的熱搜是肯定要拿下的。
…………
「向明！」
「噯……」彭向明一回頭，「曉燕姐！」
跟身邊的人道一聲抱歉，他走過去。離了好幾步，孫曉燕就已經伸出手，彭向明笑著拉住她的手，輕輕地抱了抱，等鬆開後，手拉手，打量她。
她穿的還蠻鄭重的，一身月白色的晚禮服。
艷光奪人。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中午剛下飛機，下了飛機就緊趕著換衣服，過來了。」
「殺青了？」
「嗯，殺青了。要不然怎麼可能趕回來！」
「拍戲都不見你這麼認真！」
「哎呦喂……」她左右看看，臉上露出哀求的神色，小聲，「老公，對不起嘛！都跟你道了好多次歉了，真不是故意的。過兩天再給你道回歉？」
「好！」
其實殺青之後的第二天上午，看她那麼努力地服務，彭向明心裡的氣就已經基本上全消了，現在重提，只是為了再勒索一次。
很快就放開她，讓她自己去交際。
「周阿姨，程叔……謝謝您二位趕過來！」
「哈哈，向明，恭喜恭喜，厲害呀！」
「嗨！周阿姨您放心，回頭舜卿的專輯，我一定好好做。」
「好好好！」
周玉華兩口子等的大概就是這句話了，聽到這話很高興，但緊接著，又為周舜卿不過來的事情賠不是。
小女孩子，就是要任性，你能怎麼辦？
彭向明笑笑，擺手而過。
回頭再收拾她。
但這個打算就不合適告訴她爸媽了。
「哎……菲菲？」
居然意外地看到了戴小菲。
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沒發邀請函的——她應該是還生著氣呢不是嘛！
戴小菲正跟別人說話，聞言扭過頭來，臉上瞬間綻放出最燦爛的笑容，完全看不出此前從酒店離開時的憤恨，也不見此前罵「渣男」的姿態了，特別親近，甚至是親昵地過來，彭向明的手剛一抬，她也伸出手。
兩隻手一拉，全無芥蒂的親密好友模樣。
旁邊已經有人掏出手機咔咔的拍照了。
照相機你能管住不讓帶，手機你怎麼管？
「不生氣啦？」彭向明問她。
她笑靨如花，卻答非所問，「當然啊，我那麼喜歡蔣纖纖，肯定要過來祝賀她呀，順便也恭喜你！待會兒介紹纖纖給我認識。」
好吧，懂了。
還生著氣呢。
「好！現在就去，來！」
扣緊她的手，穿過大別墅前的人群，一直帶到另外一個圍著蔣纖纖的小圈子前，彭向明才忽然察覺到一點點的不對勁。
居然是幾個帥小伙兒圍著蔣纖纖，看樣子在大獻殷勤。
有歌手，也有演員。
像這樣的慶祝典禮，請柬發的範圍很寬，更何況現在彭向明的人脈圈子橫打歌壇、影壇、電視台等等，很多拿到請柬的人，又都會帶些新人來拓展人脈，這來客的魚龍混雜，是可想而知的。
彭向明面不改色，拉著戴小菲的手一起過去，笑著為兩個人做介紹。
當初還沒紅，更不是什麼天后的時候，蔣纖纖身邊又何曾斷過追求者？
柳米的追求者少了？齊元少了？
孫曉燕哪年、哪個劇組遇不到獻媚的追求者？
就連吳冰、陸媛媛，在學校里又何曾少過追求者？
周舜卿的追求者少嗎？
戴小菲的追求者不是更多？
習慣了就好了。
反正你們追求也沒用，都是我的。
只不過，還是要把臉記下，回頭查查是誰，看看是誰帶來的。
不太過分就懶得搭理了，但要是弄得過分了，該敲打的還是要敲打一下的。
「纖纖你好！我超喜歡你的歌，終於認識你了！」
彭向明很快就被棄之如敝履，兩個女孩子手拉著手，互相說著恭維的話，很快就好得像一對好閨蜜，投契得不行。
蔣纖纖24歲，戴小菲22歲。
遍數整個娛樂圈，在她們這個年紀，她倆在各自的圈子裡，毫無疑問都是最紅的——當然，真論江湖地位，現在的蔣纖纖可是歌壇天后，是冉冉升起的巨星，年紀輕輕，已經打整個歌壇，將來是要進殿堂的，戴小菲卻還只是電視劇圈子裡的國民女神，而且也不是主力扛收視率的那個，兩個人之間還是有些差距的。
戴小菲怎麼也得單扛過一部票房十億的大女主電影，才能跟蔣纖纖的咖位平齊。
當然，在國內的特殊情況來說，一部熱播的電視劇的影響力，向來都是越級的存在。而這樣的電視劇，戴小菲有兩三部。
總之，這個年齡段里，國內也就她倆比翼齊飛了。
…………
「寧導，歡迎歡迎！都沒想到您能來！」
「要來的，要來的，早就該當面謝謝你，你那兩首歌給整部劇，真是增色很多！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感激的話才好……」
「哈哈哈，那就不用說了，回頭跟琥哥咱們一起喝酒唄？」
「好！好！我請客！」
「哈哈哈！好！」
…………
「哎呦喂，姚導！師哥！您好您好！天哪，您真給面子！哈哈！」
這個牌面比寧小成更大，而且是大的多得多！
新晉的十億俱樂部大導演、國內藝術電影大師級代表人物，姚清平。
《危險關係》作為本屆清島國際電影節的開幕電影，5月11日的時候在電影節上播放，基本上贏得了一致的稱讚。
不出意料的是，這部電影拿下了本屆電影節的金帆船大獎。
反倒是銀帆船獎，被頒發給了棒子的電影。
對標來說，金帆船獎算是最佳影片，而銀帆船獎就不一定，有時候會發給導演，那就是最佳導演，有時候發給演員，那就可以算是影帝影后。
今年是棒子的一位大咖演員，刷下了銀帆船，並且幫助影片成功地拿到了在華夏上映的許可證。
電影節一結束，《危險關係》趁著熱度在最佳，選擇了馬上全國公映，5月20日上映，當天就刷下兩億多，十三天破了十億，到現在還在影院上映呢，據說累計票房已經高達十二億多了。
這不但是姚清平導演生涯中票房最高的一部，把他一舉送進了十億票房的導演俱樂部，同時也是一次商業和藝術的雙豐收。
當然，此前被彭向明棄用的男主角蔣斌，藉此越發人氣高漲，在微博上被不知道多少影迷狂贊演技無敵。
就連戲裡演技被吊打的女主角江明妃，也藉此一舉翻紅。
前些天陪老安看端午節晚會的時候，就看到她出場撈金去了——保守點說，這部電影的紅利，能讓她吃至少一兩年！
估計她應該能儘快攢夠創業的錢了。
姚清平握著彭向明的手，很真誠，「應該的應該的，你不給我發請柬，我也想找你要一張，你給發的那個短視頻影評，我看了，太過譽了。他們告訴我說，你那短視頻的觀看人數兩個多億，幫我們額外多拉了至少上百萬人、甚至更多人進影院！別說來祝賀你，我本來是打算要單獨請你吃飯的！」
「沒事兒，不耽誤，回頭您該請還是請！」
姚清平被逗樂了，少有地哈哈大笑。
…………
「纖纖，這是我好朋友，寧小成導演，《一劍光寒十九州》、《劍仙奇緣》，都是他的作品，戴小菲的恩師！這是丁琥琥哥，好哥們。」
「寧導您好，琥哥您好！」
…………
「纖纖，這是賀家聲導演，《三國》的總導演，我的大師兄之一！」
「賀導您好，我超喜歡《三國》……」
…………
「纖纖，這是姚清平姚導，也是我的大師兄之一，《危險關係》，知道吧？姚導的作品，十幾億了！」
「啊，姚導您好您好，我聽明哥提過您好多好多次了，我跟他一樣，也都超喜歡您的電影！」——事實上，沒提過。
甚至彭向明敢打包票，最近忙著賺錢的蔣纖纖，絕對沒看過《危險關係》！
…………
當然，對於不是高三的學生來說，這是個歡樂的節日，因為他們放假了。
學校要當高考考場，老師們要參加高考監考，家長們要去上班，只有孩子們最自由，除了億點點作業，這三天幾乎愛幹嘛就幹嘛。
作業陸明明是肯定不會寫的，這個學期馬上就結束了，下學期升高二文理分班還不一定跟哪個老師混呢，寫什麼自行車？
更何況十九中只是縣裡的一所二流高中，老師個家長們其實都心裡有數。
所以陸明明一大早就出門，開始了自己預謀已久的計劃！
他先去了一趟萬達廣場的甜蜜心情烘焙坊，這家店製做的蛋糕號稱是全許水縣最好吃的，當然價格也是非常之貴，一個四寸的雙層巧克力慕斯蛋糕外加一盒鮮奶泡芙就花了他兩百多塊錢。
買完蛋糕，他又去了趟隔壁的花語鮮花店，買了一束漂亮的金邊玫瑰。
帶著幾樣買好的東西，陸明明打了輛計程車，來到城西一個破舊小區，這一排排筒子樓建於七八十年代，大概是整個許水最早的居民小區了，裡面住的都是些在當年在附近廠子上班的工人，以及後來從鄉下進城務工的農民。
他要去的是自己同桌徐倩影家。
徐倩影是班裡的班長，學習成績非常好，本來當年是可以穩進一中的，但是中考前感冒了，發著燒參加了考試，結果成績出來比一中錄取線差了二分。
差二分就至少要交三萬塊錢才能進一中，而以她家的狀況根本就拿不出來，她爸爸跑了一個暑假才借到一萬八，結果小姑娘很懂事，偷偷地把老徐借的錢全都還了回去，回家後給她爸說：「沒事兒，十九中就十九中唄！」
徐倩影在學校里人氣很高，並不是因為她當班長或者學習成績好，而是因為她長得漂亮，雖然她自己不肯承認，但在背地裡好多人都叫她「班花」的。
陸明明也覺得她長得挺好看的，不過還是比起姐姐陸媛媛來還是差了一點兒，這大約就是通常班花跟校花之間的差距吧，並且陸媛媛的年齡雖然只比她大半歲，身材發育卻要好很多。
但是陸媛媛就是不肯讓他搞，摟都摟了，摸也摸了，甚至身上的每一根毛毛他都舔過了，可她就守著那道小門門不讓插隊。
這就苦了陸明明，他現在正當青春期，剛開始對異性產生了好奇，對做那種事也有了欲望，恨不得馬上就找個女人來試一試。
所以這段時間裡，他忍不住在電腦上下載了好多黃色小電影，家裡沒人時就偷偷看，並且還多次逃課躲家裡偷窺父母做愛，這孩子想操女人都特麼快魔怔了。
因此他把主意就打到了班花徐倩影的身上。
上個月他去過一次徐倩影家，那天下了晚自習徐倩影自行車壞了，他自告奮勇把她送回了家，並且藉口晚上不安全又把姑娘送上樓，雖然沒能進門，但已經記住了樓層跟門牌號。
今天他輕車熟路地又來到了人家門口。
「篤篤篤」他整理了一下髮型，然後伸手敲門。
「來了……」女孩竟一點兒也沒有防備地跑了過來，直接就把門打開了。
「陸明明？」徐倩影看見他很驚訝，「你怎麼來了？」
她對這個同桌還是很有好感的，女孩子長的漂亮是非就多，然後就經常有別的班或者校外的小痞子們在校門口堵她，陸明明給她解過好幾次圍，上次她自行車壞了，也是陸明明送她回的家，而且……陸明明人長得挺帥，花錢也大方，在學校里有不少女孩子偷偷暗戀他。
「Happy birthday！」陸明明拿出了藏在背後的玫瑰花，在她面前晃了晃，遞給她。
「哇，好漂亮！」徐倩影欣喜地接過花，但馬上又皺起了眉毛，「可是……我今天不過生日啊！」
陸明明聞言愣住了，自己是弄錯日期了麼？
「我上個月過的生日呢！」徐倩影抿嘴一樂，拉開防盜門讓他進來。
她家的面積應該不大，一進門就是客廳，靠牆擺著一套老舊的皮革沙發，再往裡緊挨著放了一張摺疊床，應該是她父親睡覺的地方，朝陽那間唯一有窗的房間大概才是她的臥室。
「今天不是6月10日嗎？我看過你身份證號……」陸明明尷尬地撓著頭。
「啊……」徐倩影恍然大悟，「你說的是陽曆啊，我沒注意啊，我家習慣過陰曆呢！」
陸明明一拍額頭：「那就對了，管他陰曆陽曆呢，反正我是來祝你生日快樂的！」
「謝謝！」徐倩影咬了咬嘴唇，自從八歲那年老媽跟人跑了，已經好多年沒人給她過生日了，而她剛才所謂的「上個月過的」，其實只是跟閨蜜一起在外面喝了杯奶茶。
「喏，給你這個，」陸明明又變戲法般拿出兩個袋子，「生日蛋糕和泡芙，都是今天剛做的。」
「呀！」徐倩影開心地睜大了眼睛，袋子上印著「甜蜜心情」四個卡通文字，她聽說過這家店，據說是縣城最貴的一家蛋糕店。
「來，倩倩，嘗一嘗……」陸明明麻利地拆開包裝，拿出一個泡芙遞給她。
徐倩影嘴角浮起了一抹微笑，所有的人包括她老爸在內，都叫她「小影」，只有當年的老媽才會叫她「倩倩」，她頓時感覺心中一陣溫暖，接過泡芙送到嘴邊輕輕地咬了一小口。
「好甜！」她的大眼睛似乎明亮了許多，不止是甜，外殼酥酥的，裡面軟軟的，咬在嘴裡滿口都是奶油的芬芳與甘甜。
從來就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呢！
她一下子把手上的整個泡芙都塞進了口中，嘴裡嗚噎著吞了下去，然後眼巴巴地看著陸明明。
「我想……再要一個，可以嗎？」
陸明明好笑地伸手幫她抹掉嘴角的奶油，把手裡的一盒泡芙都遞給她：「別急，這些都是你的，慢慢吃。」
然後他又把蛋糕盒也打開了，擺在徐倩影面前，對她說：「許個願吧，我的小公主！」
「嗯！」徐倩影用力點點頭，雙手合什閉上雙眼。
陸明明偷偷用手指從蛋糕上勾了一挑奶油，在她睜眼的那一刻突然抹在她臉上。
「呀……」女孩猝不及防，臉上被奶油塗花了。
「可惡，我要報仇！」她也迅速地挑起一些奶油，想了想又塗回去一點兒，然後興奮地跟陸明明嬉鬧起來。
不一會兒，兩人臉上都沾滿了奶油，彼此你看我我看你，開心地大笑起來。
陸明明抓住她的手，指尖還殘留著不少奶油，但他毫不嫌棄地將她的手指含進了自己的口中。
女孩的手指細細的，軟軟的，吮起來還有一點甜，像是蘋果的味道……
「謝謝你，陸明明！」徐倩影羞澀地垂下了眸子，長長的眼睫毛輕輕顫抖著，但她並沒有把手從對方口中縮回來。
陸明明把她手指上的奶油舔的乾乾淨淨，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的手，然後用手去擦她臉上的奶油。
「我去洗一下。」徐倩影下意識地就想躲開。
陸明明拉住她不讓走，盯著她紅撲撲的臉蛋看了看，突然叭地一口親在她臉頰上。
徐倩影瞬間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心裡怦怦跳的厲害，但是雙腿就像生了根似的，一步也挪不開。
陸明明吃乾淨她臉上的奶油，又把嘴對準她紅潤的櫻唇印了上去……
轟！
徐倩影腦子裡一片空白，渾然失去了一切思考能力，腦子裡只剩下一句話：他親我了……怎麼辦？怎麼辦呀？
陸明明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輕車熟路地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去撫摸她光滑細膩的肌膚。
六月的天氣已經有點熱了，徐倩影在家穿的很是清涼，雖然並不算暴露，但裡面卻沒有戴文胸，陸明明輕易地就捉住了一對小鴿子。
好軟！
陸明明扣著一隻小小的乳房，那頂端的乳尖也是小小的，觸碰到手心時感覺異常的嫩滑，情不自禁用手攥住，想用力捏揉一下卻又有點捨不得。
徐倩影快喘不過氣來了，心裡慌亂慌亂的，陸明明的大嘴裹住了她的小嘴，把滑溜溜的舌頭伸在她嘴裡不停地攪，她軟軟的小舌頭根本擋不住，一會兒工夫就酸了。
見小姑娘都快暈過去了，陸明明這才放開她。
徐倩影大口地喘息了好一會兒，突然抬起頭，一臉擔憂的表情：「陸……明明……我們這樣會不會……有小娃娃？」
陸明明差點笑噴了：「小娃娃？怎麼可能，你是聽誰說的親個嘴也能懷孕？」
徐倩影臉一紅，期期艾艾地說：「不是這樣嗎？電視上就是這樣子，男生……女生抱在一起……然後接吻了……再過了沒多久，小娃娃就出生了……」
作為一個八歲就沒了母親，跟著父親長大的女孩子，徐倩影在某些方面的確是單純的像一張白紙，她那個當建築工的老爹就是個大老粗，根本不懂什麼叫青春期教育，女兒長這麼大了竟連最基本的生理常識都不知道。
陸明明雖然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但一想這樣也好，於是柔聲地安慰她說：「不要怕，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徐倩影卻嫌棄地推開他：「才不要你負責呢，我將來可是要考大學的。」
陸明明有點不服氣：「考上大學不還是得嫁人？」
徐倩影沉默了半晌，然後有點不確定地問他：「可是……你能陪我一起上大學嗎？」
「能，當然能！」陸明明信誓蛋蛋地說。
徐倩影認真地點點頭，很開心地說：「我相信你！」
陸明明見她這麼高興，心裡卻一下子沮喪起來，自己學習是塊什麼料他心裡有數，後年高考大概率是考不上的，而且……自己和姐姐若都去上大學了，以後誰回來繼承家裡的酒樓？
可是如果不跟著上大學……把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一個人送到陌生城市裡，日後八成是要給自己戴綠帽子的，那豈不虧死了？
他的臉色陰晴不定，想了又想，決定還是先把位置先占下再說。
於是他再次把徐倩影摟在懷裡，低頭狠狠地親了起來，剛剛冷靜下來不多會兒的小姑娘外一次飄上了雲巔。
這次他倒沒有趁機摸人家的小奶子了，而是把手悄悄伸進了她裙子裡。
即便已經是迷迷糊糊的，徐倩影仍然覺察到了危險來臨，努力掙扎著想阻止他，但她哪是擁有豐富實際操作經驗的陸明明的對手？
陸明明索性也不親了，直截了當地撩起了她的裙子，露出兩條圓潤纖細的美腿，如精美的象牙般細膩，大腿的盡頭是一條白色的純棉內褲，因為洗過太多次，內褲上破了幾個洞，粉嫩的肉色隱約可見。
「別看……不要……」徐倩影央求著，雖然她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少女的本能令她好害羞。
陸明明狠下心，抓住她內褲的鬆緊帶往下用力一拉，只聽得「刺啦」一聲，本來就有點乏的鬆緊帶徹底就斷裂了。
徐倩影還沒來得及心疼呢，就覺得屁屁一涼，內褲已經被掛到了腿彎上。
陸明明在她腿間摸了摸，然後把手指拿給她看，直接他指尖上像是塗了一層蜂蜜狀的透明液體，黏糊糊的還能拉出絲來。
「哎呀，討厭死了！」徐倩影隱約猜到了這是些什麼東西，頓時覺得又羞又臊，慌忙用手捂住了紅紅的臉。
陸明明悄悄將自己的短褲往下褪了一截，露出了早已硬梆梆的肉棒，這個從來沒吃過肉的大傢伙，今天倒是有點急不可耐了。
徐倩影根本沒注意到他在幹嘛，只感覺自己的雙腿被分開了，然後被向上翻起了一個弧度，有個什麼東西被夾在她腿間，然後就……
「啊……」徐倩影突然慘叫一聲，她感覺似乎有把小刀子從她腿間插了進去，一陣輻射狀的疼痛傳來，眼淚登時就下來了。
「停……停一下……疼……疼死了……嗚……都說不行了……你還偏弄……嗚……」
陸明明慌忙剎住了車，他已看到從徐倩影腿間被他插進去的地方有好多鮮血流了出來，頓時也懵了。
他雖然看過不少毛片，也偷偷觀摩過父母的現場演練，但卻從來沒見過破處的場景，所以徐倩影下面一出血，就把他給嚇壞了。
這時候，家裡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走了進來，手裡捧著個紙袋笑著說：「小影，你看我給你帶回……」
話說到一半，他就看到了令他目眥欲裂的場景。
「混蛋……」他扔掉袋子，疾步衝上前去一腳將陸明明踹倒在地，顧不上繼續追打，先去扶起女兒查看狀況。
徐倩影趕緊拉下裙子，遮住了光溜溜的屁股，強忍著疼痛說：「爸，我……我沒事。」
陸明明悄悄提上了短褲，瞅准機會爬起來奪門就逃。
男人頓時火冒三丈，抬腳就要追。
「爸……」徐倩影一把拖住了他的衣服，也不說話，只是流著淚一個勁兒搖頭。
男人伸出蒲扇般的大手，顫抖著想扇女兒一巴掌，但是比劃了半天，終還是捨不得，狠狠地一把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造孽啊！」
…………
蔣纖纖終於回來了。
這位歌壇新晉的天后巨星最近全國到處飛。
專輯是5月2號上市的，她從四月底就開始到處錄節目打榜跑通告，然後從5月10號左右開始接商演，直到6月9號提前趕回來參加戴小菲的畢業演出，前後接近四十天幾乎就沒回過一次燕京。
算起來的話，她大概得有快倆個月沒著家了。
單純說商演，也就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這姑娘已經跑了31場了。
瘋了一樣地趕場子。
紅到她這個程度得歌星，很少有人會那麼瘋狂的接商演，因為某種程度上來說，必須要自重身價了，自重身價，保持一定的市場空缺度，才能維持住出場價。
但她這麼弄，賺錢也是真賺錢。
一個來月，光商演出場，她愣是撈回來小一個億！
9860萬！
而且商演的收入，全是稅後！
刨除掉演出公司的抽成20%，到經紀公司這一步，依然剩下近八千萬，經紀公司要從剩下的錢里再抽她40%，她個人依然剩下四千多萬！
感覺她整個人又瘦了一圈，摸著都硌得慌。
接下來在燕京這邊，她還有四場，然後就聽彭向明的話，暫時不接了。
姑娘極為乖順，見了面撒個嬌，不叫苦不叫累，不用捏胳膊揉腿，沒有一丟丟天后巨星的架子，聽說彭向明已經安排人租好了別墅，要給她開一場盛大的慶功會，慶祝她的首張個人專輯大賣過千萬張，姑娘還感激得不行。
撲到懷裡說：「謝謝爸爸！」
特別的討人歡喜。
6月13日，下午五時許。
燕京市，在某超奢華別墅區的一棟超大別墅內。
應邀的嘉賓絡繹不絕地趕來。
慶祝《遇見小情歌》大賣千萬張的慶典，正要開始了。
這處別墅提前被租下來，整體委託給一家慶典公司，光布置場地就花了三天多，等到了今天的正日子，光是安排過來的服務生、廚師等團隊，就超過七十人，場面做的相當盛大。
別墅租賃、布置、人員、餐點、酒水，等等這些全算下來，把結束後會贈送的小禮品也計算進去，整體的開支會在六百萬以上。
根據發出去的邀請計算，今天來的人估計至少會超過五百人。
這還是彭向明音樂工作室第一次舉辦這樣盛大的慶典活動。
擱在以前，《追夢人》等單曲大賣，彭向明都是簡單地請幾個朋友搓一頓了事，但這一次，何群玉實在忍不住了，堅持要求必須辦這場慶典。
為此，他甚至表示，慶典的支出可以全部由大旗唱片來承擔——但彭向明不大好意思，於是就一家一半。
當然，他能理解何群玉的心理。
大旗唱片這些年來，業務一直都很好，但在最頂尖的層面上始終缺少一點聲音和力量，所以當初他就特別慫恿彭向明大辦，但彭向明火的畢竟只是單曲，給人的感覺單薄了點，說服力稍有欠缺，所以他不想辦何群玉也就不太好催。
現在《遇見小情歌》大賣千萬張，何群玉當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對業內、對整個流行歌壇宣告這件事。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可以被理解為蔣纖纖的封后慶典。
從此，在華語流行歌壇上，大旗唱片旗下也有最頂級的歌手資源了。
儘管這個歌手是簽在彭向明音樂工作室的旗下，但業界向來都是以發行來區分幫派，這樣的說法絕無問題。
花個幾百萬為自家旗下的新晉天后舉辦一場典禮來慶功和加冕，以壯大自己的聲勢，對於大旗唱片來說非但不是浪費錢，反而是極有必要的宣傳和造勢。
新晉一位天后，實在是太難了。
認真來說，以米國那種版權保護比較得力的地方為例，頂級的歌手論起社會影響力和賺錢的能力，一向都是穩穩在頂級演員之上的。
國內這邊過去一度版權保護不力，流行歌壇基本上半死不活，歌手只能靠商演和綜藝撈錢，但因為歌不是賣出去的，只能靠傳播度圈粉，很難談得上有多少忠誠度，所以論咖位、論吸金能力，甚至還比不上電視劇演員。
一直到最近這些年，網絡正版音樂銷售在國家的版權保護逐漸健全的情況下，終於直起腰杆來了，歌手的江湖地位才漸漸回歸正軌。
說白了就是，你辛辛苦苦創作出來的作品歌迷都不願意花錢買，都是跑去聽盜版，那算什麼支持？沒有粉絲支持你又哪來的江湖地位？
但現在呢？
像《遇見小情歌》大賣千萬張，未來極可能還會突破1500萬張，這是什麼概念？
一張專輯30塊錢，零賣的單曲一首三塊，再加上試聽點播，一張專輯下來能創造差不多十個億的銷售數據。
相比起電影工業，唱片工業是一個流程要簡單了許多，影響力稍遜，可一旦大賣，盈利能力卻又能輕易反超的行業。
到了銷售額十個億這個程度，一張專輯幾乎是全民熱議，論賺錢，論對歌手影響力的提升，比一部大賣30個億的電影主角都不差什麼了。
簡單來說，賣錢的手段越簡單，藝人的江湖地位就越高。
更何況這張專輯從頭到腳，整個產業鏈也都是跟著吃到飽的。
蔣纖纖大賺，彭向明大賺，彭向明音樂工作室大賺，大旗唱片大賺，就連天天音樂也跟著大賺呀——甚至於，杜凱傑是這張專輯的監製，只拿1.5%的分成，都能跟著賺了超過一千萬！
所有參與到專輯製作的音樂人，從樂手到錄音師，到後期修音師，到封面攝影，人人也都能拿到一份不小的紅包。
你瞧，所有人都跟著你吃到肉了，賺到錢了，那你的地位怎麼可能低？
…………
下午兩點多，何群玉就帶著一大幫大旗唱片的高層到了，跟祝梅、劉虹一起最後檢查現場的布置和安排。
不到三點，杜凱傑就也過來，特別熱心的準備幫著接待。
反倒是彭向明和蔣纖纖，是三點都過了才到。
四點多，自家人就基本上到齊了。
連吳冰都來了，反倒是周舜卿不願意來。
五點出頭，來的人開始變多了。
何群玉、陳果、杜都督等大旗唱片的一眾高層，祝梅、劉虹等經紀公司的人，包括杜凱傑等，都各自忙著接待自己熟悉的人。
當然了，彭向明和蔣纖纖肯定是其中最忙的。
作為此間主人，每來一波人，不認識的要認識一下，認識的更要熟絡一下，左右他們都要陪著聊一陣，接受人家的祝賀。
天天音樂來了一位總監，華光唱片等友商來的多是副總，或藝術總監，叮咚短視頻來的是老熟人，內容事業部副總監康泉鳴。
幾家電視網裡，打過交道的一般都是綜藝部方面來個主任，或副總監之類，心動雲音樂倒是直接來了一位副總。
獨家銷售的保護期一過，彭向明此前的單曲，在他們的軟體上也都創造了不錯的銷售業績。
演出公司方面，現在更是把蔣纖纖視為搖錢樹、財神爺，總經理親自登門恭賀。
彭向明的一幫音樂圈的老朋友，霍銘、周宇傑、胡靈靈、老木、宋春輝等等全都來了，至於影視圈的朋友現在更多。
華通有線電視網副總裁兼綜藝部執行總監李康華居然特別給面子地過來了，同行的還有此前曾經在節目裡攻擊過彭向明的肖嵐，《今日暢談》的主持人。
大家握著手，言談甚歡。
南方電視網的兩位主持人，此前在長城獎頒獎典禮上結識的何歡和李小雨，居然也特意跑過來了。
在主持人的圈子裡，何歡可以算是彭向明最好的朋友了，此前在典禮上就頗有回護的表現，現在就特意陪他多聊了好一陣子。
還請了不少家媒體，甚至還包括一直都在賣力地吹彭向明和蔣纖纖的幾家比較有影響力的自媒體、公眾號的人。
當然，不允許帶相機之類的東西進來。
接下來大旗唱片那邊是要往外推一波新聞的。
別的先不說，今天明天的熱搜是肯定要拿下的。
…………
「向明！」
「噯……」彭向明一回頭，「曉燕姐！」
跟身邊的人道一聲抱歉，他走過去。離了好幾步，孫曉燕就已經伸出手，彭向明笑著拉住她的手，輕輕地抱了抱，等鬆開後，手拉手，打量她。
她穿的還蠻鄭重的，一身月白色的晚禮服。
艷光奪人。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中午剛下飛機，下了飛機就緊趕著換衣服，過來了。」
「殺青了？」
「嗯，殺青了。要不然怎麼可能趕回來！」
「拍戲都不見你這麼認真！」
「哎呦喂……」她左右看看，臉上露出哀求的神色，小聲，「老公，對不起嘛！都跟你道了好多次歉了，真不是故意的。過兩天再給你道回歉？」
「好！」
其實殺青之後的第二天上午，看她那麼努力地服務，彭向明心裡的氣就已經基本上全消了，現在重提，只是為了再勒索一次。
很快就放開她，讓她自己去交際。
「周阿姨，程叔……謝謝您二位趕過來！」
「哈哈，向明，恭喜恭喜，厲害呀！」
「嗨！周阿姨您放心，回頭舜卿的專輯，我一定好好做。」
「好好好！」
周玉華兩口子等的大概就是這句話了，聽到這話很高興，但緊接著，又為周舜卿不過來的事情賠不是。
小女孩子，就是要任性，你能怎麼辦？
彭向明笑笑，擺手而過。
回頭再收拾她。
但這個打算就不合適告訴她爸媽了。
「哎……菲菲？」
居然意外地看到了戴小菲。
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沒發邀請函的——她應該是還生著氣呢不是嘛！
戴小菲正跟別人說話，聞言扭過頭來，臉上瞬間綻放出最燦爛的笑容，完全看不出此前從酒店離開時的憤恨，也不見此前罵「渣男」的姿態了，特別親近，甚至是親昵地過來，彭向明的手剛一抬，她也伸出手。
兩隻手一拉，全無芥蒂的親密好友模樣。
旁邊已經有人掏出手機咔咔的拍照了。
照相機你能管住不讓帶，手機你怎麼管？
「不生氣啦？」彭向明問她。
她笑靨如花，卻答非所問，「當然啊，我那麼喜歡蔣纖纖，肯定要過來祝賀她呀，順便也恭喜你！待會兒介紹纖纖給我認識。」
好吧，懂了。
還生著氣呢。
「好！現在就去，來！」
扣緊她的手，穿過大別墅前的人群，一直帶到另外一個圍著蔣纖纖的小圈子前，彭向明才忽然察覺到一點點的不對勁。
居然是幾個帥小伙兒圍著蔣纖纖，看樣子在大獻殷勤。
有歌手，也有演員。
像這樣的慶祝典禮，請柬發的範圍很寬，更何況現在彭向明的人脈圈子橫打歌壇、影壇、電視台等等，很多拿到請柬的人，又都會帶些新人來拓展人脈，這來客的魚龍混雜，是可想而知的。
彭向明面不改色，拉著戴小菲的手一起過去，笑著為兩個人做介紹。
當初還沒紅，更不是什麼天后的時候，蔣纖纖身邊又何曾斷過追求者？
柳米的追求者少了？齊元少了？
孫曉燕哪年、哪個劇組遇不到獻媚的追求者？
就連吳冰、陸媛媛，在學校里又何曾少過追求者？
周舜卿的追求者少嗎？
戴小菲的追求者不是更多？
習慣了就好了。
反正你們追求也沒用，都是我的。
只不過，還是要把臉記下，回頭查查是誰，看看是誰帶來的。
不太過分就懶得搭理了，但要是弄得過分了，該敲打的還是要敲打一下的。
「纖纖你好！我超喜歡你的歌，終於認識你了！」
彭向明很快就被棄之如敝履，兩個女孩子手拉著手，互相說著恭維的話，很快就好得像一對好閨蜜，投契得不行。
蔣纖纖24歲，戴小菲22歲。
遍數整個娛樂圈，在她們這個年紀，她倆在各自的圈子裡，毫無疑問都是最紅的——當然，真論江湖地位，現在的蔣纖纖可是歌壇天后，是冉冉升起的巨星，年紀輕輕，已經打整個歌壇，將來是要進殿堂的，戴小菲卻還只是電視劇圈子裡的國民女神，而且也不是主力扛收視率的那個，兩個人之間還是有些差距的。
戴小菲怎麼也得單扛過一部票房十億的大女主電影，才能跟蔣纖纖的咖位平齊。
當然，在國內的特殊情況來說，一部熱播的電視劇的影響力，向來都是越級的存在。而這樣的電視劇，戴小菲有兩三部。
總之，這個年齡段里，國內也就她倆比翼齊飛了。
…………
「寧導，歡迎歡迎！都沒想到您能來！」
「要來的，要來的，早就該當面謝謝你，你那兩首歌給整部劇，真是增色很多！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感激的話才好……」
「哈哈哈，那就不用說了，回頭跟琥哥咱們一起喝酒唄？」
「好！好！我請客！」
「哈哈哈！好！」
…………
「哎呦喂，姚導！師哥！您好您好！天哪，您真給面子！哈哈！」
這個牌面比寧小成更大，而且是大的多得多！
新晉的十億俱樂部大導演、國內藝術電影大師級代表人物，姚清平。
《危險關係》作為本屆清島國際電影節的開幕電影，5月11日的時候在電影節上播放，基本上贏得了一致的稱讚。
不出意料的是，這部電影拿下了本屆電影節的金帆船大獎。
反倒是銀帆船獎，被頒發給了棒子的電影。
對標來說，金帆船獎算是最佳影片，而銀帆船獎就不一定，有時候會發給導演，那就是最佳導演，有時候發給演員，那就可以算是影帝影后。
今年是棒子的一位大咖演員，刷下了銀帆船，並且幫助影片成功地拿到了在華夏上映的許可證。
電影節一結束，《危險關係》趁著熱度在最佳，選擇了馬上全國公映，5月20日上映，當天就刷下兩億多，十三天破了十億，到現在還在影院上映呢，據說累計票房已經高達十二億多了。
這不但是姚清平導演生涯中票房最高的一部，把他一舉送進了十億票房的導演俱樂部，同時也是一次商業和藝術的雙豐收。
當然，此前被彭向明棄用的男主角蔣斌，藉此越發人氣高漲，在微博上被不知道多少影迷狂贊演技無敵。
就連戲裡演技被吊打的女主角江明妃，也藉此一舉翻紅。
前些天陪老安看端午節晚會的時候，就看到她出場撈金去了——保守點說，這部電影的紅利，能讓她吃至少一兩年！
估計她應該能儘快攢夠創業的錢了。
姚清平握著彭向明的手，很真誠，「應該的應該的，你不給我發請柬，我也想找你要一張，你給發的那個短視頻影評，我看了，太過譽了。他們告訴我說，你那短視頻的觀看人數兩個多億，幫我們額外多拉了至少上百萬人、甚至更多人進影院！別說來祝賀你，我本來是打算要單獨請你吃飯的！」
「沒事兒，不耽誤，回頭您該請還是請！」
姚清平被逗樂了，少有地哈哈大笑。
…………
「纖纖，這是我好朋友，寧小成導演，《一劍光寒十九州》、《劍仙奇緣》，都是他的作品，戴小菲的恩師！這是丁琥琥哥，好哥們。」
「寧導您好，琥哥您好！」
…………
「纖纖，這是賀家聲導演，《三國》的總導演，我的大師兄之一！」
「賀導您好，我超喜歡《三國》……」
…………
「纖纖，這是姚清平姚導，也是我的大師兄之一，《危險關係》，知道吧？姚導的作品，十幾億了！」
「啊，姚導您好您好，我聽明哥提過您好多好多次了，我跟他一樣，也都超喜歡您的電影！」——事實上，沒提過。
甚至彭向明敢打包票，最近忙著賺錢的蔣纖纖，絕對沒看過《危險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