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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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的陽光耀眼而又奪目,把教室烘烤得熱辣逼人,我抄起姐姐放在我桌上的便當盒溜到了教室的平頂上,躲在陰涼的角落裡享受我美味可口的午餐。

  靠牆坐著的我一邊漫不經心地吃著便當,一邊揉著還有些酸痛的腰,望著碧樹藍天的校園,吹著清涼溫煦的微風,覺得今天又是痛快的一天。

  「啊,柯諾,又一個人躲在這裡吃午飯呀,還是又在這偷看漂亮女生呢?」

  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打斷了我的思緒。

  穿著一身白搭藍水手服式校服的張雨倚在平頂的護欄上,左手攏了攏被風拂散的秀髮,笑吟吟地看著我。

  「我哪有偷看漂亮女生。」猝不及防的我忙坐直了身子,雖然剛才隨意懶散的樣子肯定被她看見了,但是在她面前還是不自覺地注意下自己的形象,汗。

  「哼!還敢說沒有。每天下午放學的時候,躲在這裡看我的人是哪個呀?」

  張雨俏皮地對著我眨了眨眼,哼了個嬌憨可愛的鼻音,「還是說,你覺得我不是個漂亮女生呢?」

  「啊!啊!這個……那個……」我訥訥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心裡暗想著到底哪個混蛋出賣了我,居然把這個秘密告訴給她。

  「撲哧,不用瞎想了,可沒人出賣你哦。」張雨俏生生地笑著,雙手撐著護欄側身坐在上面,雙腳扣住護欄,露了一截陽光下白得有些耀眼的小腿,「不用張大嘴一副很吃驚的樣子,我可不會讀心術之類的東西。但是你啊傻呆呆的表情可是什麼都藏不住呀。」

  「啊!」微風拂過,吹起了她的校裙,她慌亂地用手捂住裙邊,臉蛋微紅地瞪著我,「哼,眼睛往哪瞄吶。」

  眼睛剛吃了冰淇淋的我當然不會占了便宜還賣乖,當然是裝成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絕對不知道今天你的內褲是櫻紅色的。」

  「你!」張雨氣咻咻地瞪了我一眼,便主動繞開了話題,「你今天在教室里好像很憔悴的樣子,是不是生病了?」

  我哪敢告訴她我今天早上被若雲姐近乎榨成人幹的事實,含糊地敷衍了過去,「啊,腳扭傷了,晚上睡覺睡的不舒服,精神不太好罷了。」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是你自己活該,誰讓你眼睛亂瞄的。大色狼!」張雨白了我一眼,說著嘲笑我的話,但是我覺得她好像鬆了口氣的樣子。

  「你個笨蛋,要變得聰明點哦。以後就不要把大家都知道的心思當成秘密啦。」張雨摁住裙子,從護欄上跳了下來,回頭看向我的時候,秀髮飛舞,遮住了她的表情,拋下了一句話便匆匆地離開了平頂,只留下一臉錯愕的我獨自在上面看著學校的風景。

  下午的時候,我覺得有些心煩意亂,什麼東西都看不下去,死命地想著張雨到底想說什麼。

  但是張雨倒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如往常一般笑盈盈地看著書,和同學們親切地交談著。

  我痛苦地熬到了下課,匆忙地給姐姐發了條簡訊告訴她,晚上和朋友有事要處理,不回去吃晚飯了之後便拖著我的死黨阿光去街機店發泄去。

  「阿光,你小子是不是出賣我了?」越想越不爽的我惡狠狠地盯著阿光,如果他給的答案讓我不滿意的話,嘿嘿,丫就死定了。

  阿光邊玩著拳皇97邊漫不經心地回答我,「呦,怎麼這麼大火氣,到底是怎麼了?」

  我用力地拍了阿光的肩膀一下,「還敢問是怎麼了,是不是你告訴張雨我喜歡她的?不然她怎麼今天中午忽然跑來跟我說不要把眾人皆知的事情當成秘密之類奇奇怪怪的話。」

  阿光忽然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嘴巴一撇,毫無人性地開始吐槽,「知道你是個白痴,但不知道你居然這麼白痴。原來我們以為你是在裝傻,現在才發現你是真的傻。班上有誰不知道你喜歡張雨啊,就差每天盯著她流口水了,她想知道還用得著我說。」

  阿光頓了頓,收斂了下那副好像是看到白痴的表情,「其實全班估計就你自己不知道張雨已經知道你喜歡她了,而且她對你蠻有好感的。她說那話是主動鼓動你去追她吧,畢竟女孩子是比較矜持的,不可能明知道你喜歡她還反過來追你。倒是你這傢伙,磨磨蹭蹭的,怕是讓她等急了吧。」

  聽到阿光說張雨對我有好感這句話之後,我覺得立馬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整個人都融化成無脊椎動物似的軟綿綿的樣子,臉上露出一副憧憬和開心的白痴笑容,傻乎乎地「哈哈」笑著。

  阿光連忙跑到離我一米以外的地方,擺出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半晌才盯著我說,「白痴夠了吧,該回神了。原來我們都不怎麼看好你追張雨的,也就沒在意,但是沒想到事情變成這個樣子。作為朋友我想問你,你的姐姐和小純該怎麼辦,你真的能離開她們活下去麼?」

  想到這個問題,笑得正開心的我當即笑不下去了,頭好像要爆了一樣,煩躁地撓撓了頭,「啊,不要說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問題到此結束!不要再說了!」

  阿光沒有理會我的煩惱,認真地盯著我,「你這優柔寡斷的混蛋,收起你那無謂的溫柔吧。既然真的要追張雨,那麼就好好考慮下張雨和你姐姐跟小純的問題,不要讓她們因為你的優柔而傷心了。」

  阿光瞪著我,眼睛睜得圓圓的,一字一頓道,「作為摯友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能丟下你的姐姐和小純麼?好好地想想吧,不要把愛慕當成愛情啦!」

  說完這些,阿光再也沒有開口,我們倆也沒有心思繼續玩街機了,阿光騎著車把我送回我家,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夕陽即將落山,餘暉把長街映成殘紅,綠葉看起來都似乎有些昏黃,說不出的哀愁,真的好寂寞。

  我無心關注著這些,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想著,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想事想到覺得全身骨頭都開始痛的我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安慰自己多想無益,還是找點東西填飽肚子吧,偷偷地摸進廚房,看冰箱裡有什麼吃的東西能填飽肚子。

  找到一包餅乾的我並沒有馬上開始饕餮,而是楞在那裡,因為廚房邊上的浴室里此刻正傳來淅淅瀝瀝地水聲——姐姐在洗澡。

  明亮的燈光從磨花玻璃射出來之後也變得有些幽暗,躲在陰影里的我大可肆意窺視沐浴中的姐姐,只要不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便不用擔心被發現。

  雖然理智告訴自己裡面的清麗可人的少女是我的姐姐,偷看她洗澡絕對是要被天誅的行為,但是心中狂涌而出的欲望告訴自己如果擺在面前的美食都放過的話,這種浪費精神食量的行為是要被人道毀滅的。

  被欲望沖毀理智防線的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浴室里姐姐朦朧的身影,心咚咚地跳得很快,手腳都有些顫抖,雖然昨天剛和姐姐一起共浴了,看姐姐洗澡好像沒什麼,但是今天這樣躲在暗處,站在男人看女人的角度,用充滿情慾的眼神窺視著姐姐,還是讓我感到一種別樣的刺激,就像心中有根弦崩斷了似的,那股打破倫常的禁忌快感讓我全身都微微顫動中。

  隔著厚實的磨花玻璃和浴室氤氳的水汽,如霧裡看花、水中望月般,我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見姐姐白皙、窈窕的身影。

  隨著姐姐沐浴的動作,磨花玻璃上曼妙的身影變幻著曲線;姐姐轉過身來,胸前兩點殷紅和胯下一抹幽黑的森林在氤氳的水霧中也折射出別樣的光輝。

  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似有還無的春光比那一覽無餘的風景更讓人眼紅口熱,我瞪大著眼睛,生怕錯過絲毫可能露出的春景,心底里不住地回味和幻想著姐姐的曼妙身影。

  我眼角一掃,發現洗漱台上的洗衣籃里放著姐姐剛換下來的衣物,一條皺巴巴的淺藍色半透明的絲質小內褲就在最上面,仿佛正在向我發出無聲的召喚。

  面對這樣的誘惑,我當然是毫不猶豫地貼著牆,摸了過去,把內褲牢牢地抓在手中。

  姐姐的內褲很柔滑,摸起來很舒服,但是看著這比我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內褲,難以想像它是如何包裹住姐姐那圓潤挺翹的嬌臀。

  輕輕地搓揉著它,嗅了嗅了它的味道,除了姐姐那清菊般淡雅的體香外還有股難以形容的奇異香味,讓人迷醉。

  就在我準備把它放在我昂揚的分身上褻玩時,忽然想起了阿光下午說的話「你能離開你的姐姐和小純嗎?」,冷汗不停地從額頭中流了出來。

  我這是在幹什麼,在褻瀆姐姐麼?

  圖這一時之快,要是被姐姐發現了怎麼辦?

  即使我不在乎,姐姐會不在乎麼?

  即使我不覺得為難,姐姐會不覺得為難麼?

  姐姐要是發現我用她的內褲發洩慾望的話,她該怎麼自處,怎麼面對我?

  難道我要為了這醜惡的欲望讓姐姐為難麼,我這個該死的混蛋!

  我狼狽地丟下內褲,逃難似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靠了上去,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我是個該死的混蛋。

  過了好久才定下心來的我,一抬頭就驚訝地發現小純居然穿著一件米黃色的吊帶睡裙,滿臉無防備的笑容慵懶隨意地躺在我床上。

  看著小純如清泉般的笑臉,上面還有著纖微的絨毛,是那麼的純真無暇。

  如果是以前,我可以輕輕地吻一下她的小臉然後單純地抱著她一起入眠,但是如今已經嘗過禁果的我明明白白地知道這具無防備的美麗的胴體是個多麼鮮美多汁的蘋果,黑色的欲望在我心底點燃了一把熊熊燃燒的心火,此刻的腦海里只有一個聲音,吃了她!

  吃了她!

  吃了她!!

  「既然穿成這樣跑到我房間裡睡覺,應該早就做好被我吃掉的覺悟了吧。」

  剛才在浴室外燃起的慾火還未平息,又被小純白皙纖弱的肩膀勾出心火的我如是想著,「小純是我的!純真可愛的小純是我一個人的!她的身子和她的心都是我的!我絕對不要把我心愛的小純讓給其他男人!我就是這麼自私,我不想也不要小純離開我!吃了她,吃了她之後她就不會離開我了。至於張雨,以後再想吧,這個時候哪管得了那麼多!」

  隨著小純的呼吸,如櫻桃般水潤光澤的雙唇若開若闔,引誘我去品嘗。

  輕撫著小純柔順的長髮,我細細地啜吻著她的櫻唇。

  小純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尖叫聲被我用吻堵在肚子裡,看清楚是我才安靜了下來,青澀地迎合著我的需索。

  側躺在床上,輕輕地把小純擁在懷裡,啜咬著她柔嫩的耳垂,邊往她耳朵里吹氣邊柔和地低語,「小純,你這樣躺在我床上讓我很困擾吶。所以今天我要變身大灰狼,吃掉你這小紅帽哦。」

  小純的耳根都是紅艷艷的,頭死死地埋在我懷裡,聲音甜糯糯的又有些顫巍巍,「我才不怕,如果是諾哥哥的話,怎麼樣都可以喔!」

  「真的嗎?這樣可以麼?」我一隻手輕輕地攏住她的小乳豬,另一隻手沿著她的脊線劃了下去,拇指和食指在她玉門處彈奏著圓舞曲,嘴角往後一拉露出一絲微笑,尾指勾進她稚嫩的菊花,「那麼這裡也可以麼?」

  小純全身緊張了起來,腰也繃得緊緊的,初次被異物侵入的菊門拼命地收縮,想把我的手指給擠出去,但是小純仰起小臉看著我,努力地用有幹勁的腔調大聲說著,「可以的!諾哥哥的話,怎麼樣都可以!小純所有的一切,諾哥哥都可以享用哦!而且我也只想要若哥哥你一個人享用!」

  小純輕喘著氣,顫巍巍地壓抑著發出奇異叫聲的衝動,努力地綻放著茉莉花般清麗純潔的笑容,「諾哥哥,我高興,你終於肯要了我呢。從小我就下了決心,我的一切都屬於你的,可是你讓我等了好久好久,我有時真的會好寂寞,可是今天我真的好高興哦。所以,諾哥哥你想把我怎麼樣都可以哦。」

  小純的話讓我即開心又有些慚愧,我掀起小純的睡裙,頭鑽了進去,用嘴巴配合在她背後遊走的手把她的胸罩給扯了下來,一口叨住她粉嫩粉嫩的小櫻桃。

  雙手拍擠著她青春驕人的臀線,頭輕輕地磨蹭著。

  小純抱著我的頭,扭動著身子,嬌笑著用手拍著我的背,「嘻嘻……啊……哈……諾哥哥不要這樣子欺負人家嘛,真的好癢。雖然人家答應你什麼都可以,可是諾哥哥你真的好壞,知道人家最怕癢了,還這樣欺負人家。」

  我不依不饒地輕輕地噬咬著小純嫩紅爽口的小櫻桃,雙手隔著她的小熊內褲上慢悠悠地搓揉著她的玉門,心裡壓抑不住想要盡情欺負逗弄她的欲望,「哼哼,還說什麼都可以,你看,連這樣子你都受不了,我可是很懷疑你的誠意哦。」

  小純可愛的小熊內褲已經被不停溢出春液給濡濕了,她又氣又急地輕咬著我的肩膀,聲音帶著一絲哭腔,「諾哥哥,好壞!明知道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嘛,還這樣逗我,真是個壞心眼的哥哥!人家知道,你就是想報復下人家前幾天誘惑你嘛,小氣、壞心眼的諾哥哥!真是壞死了!」

  我壞笑著順著她的乳溝,一路舔吸著吻了下去。

  在她肚臍眼上使勁啜了一口,小小地刺激了一把小純的敏感地帶,隨著她翹腰的動作和姿勢,埋頭不輕不重地咬了她小熊內褲上的小熊一口。

  小純咿咿呀呀的一聲長吟,哭了似的哀鳴著,春汁大股大股地溢了出來,哀羞地向我求饒,「啊…啊…,不行了,人家要壞掉了!壞掉了!諾哥哥,我求求你了,不要再這樣逗人家了,人家真的知道錯了嘛,諾哥哥……不要嘛……我真的知道錯了……啊!」

  剝光了渾身無力,癱軟在床上的小純,我滿意扒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把昂揚的分身對準她的玉門,輕輕地陷了進去。

  因為剛才泛濫而出的春液,我的肉棒輕而易舉地抵到了花房裡象徵著小純貞潔的薄膜上,微笑著安撫著因為害怕而身子有些顫動的小純,重重地一棍杵了下去,突破了那層阻滯。

  「啊!」小純用力地咬住我的肩膀,發出一聲悶哼,雙腳死命地盤在我腰上,手在我背上抓出了幾道指痕,身子有些抽搐,眼睛泛出大滴大滴的淚花。

  小純努力地擠出微笑,仰著頭看著我,抽噎地說著,「諾哥哥,真的好痛,可是我真的好高興哦,我真的和諾哥哥你結合成一體了呢;可是我也真的好害怕,害怕這如果是一場夢該怎麼辦。諾哥哥,你用力地享用我吧,讓我痛讓我知道這不是夢!如果這是個夢的話,也讓我好好享受,永遠不要從這個夢裡醒過來。」

  我憐惜地看著初經人事的小純皺起的眉角,輕拂著她柔滑的玉背,我怎麼捨得在這個時候亂動,讓還沒緩過氣的小純身子的創傷加重,但是嘴上卻不留情地調戲著小純,「哼哼,小純你是命令我麼?真是個好色的孩子呢,就這麼想要麼?小純,告訴我呀,親口告訴我你想要啊。」

  小純又羞又氣,想掐我又捨不得用力,慌慌張張地搖著頭,「沒有,人家沒有要命令諾哥哥了!而且人家也不是好色的女孩子啦!諾哥哥,不要欺負人家嘛。」

  我擁著小純,往她耳朵吹著氣,「那就是不要嘍,這是你說的哦。」

  氣急了的小純,即使閉上了眼睛,淚珠也不妥地流了出來,哭著掐著我的腰,「人家都已經這樣了,諾哥哥你還要怎樣啊!壞心眼的諾哥哥,就知道欺負人家,人家都已經認錯了還這樣逗我,我不依嘛!壞蛋諾哥哥,明明知道我想說的意思,還故意氣我,你壞死了!你再這樣……再這樣,人家就……就哭給你看了!壞死了的諾哥哥!」

  用吻啜吸掉小純臉上的淚珠,感受到她的身子已經不再顫抖,輕輕地聳動著分身,柔和地安慰著她,「好了,小純不用哭了,我知道你的心思,剛才是逗你玩的吶,小純可真可愛呢。」

  小純停止了抽噎,隨著我的抽動發出萌到極點的喘息聲,努力地仰著小臉,睜大眼睛傻乎乎地看著我,好像在問著,「真的麼?」

  看著如此純真可愛的小純,我當然是用實際行動回應她到底可不可愛的問題了。

  初經人事、不堪撻伐的小純沒多久便被我送上了快感的頂端,老半天沒緩過來,懶懶地藏在我懷裡,不願意動彈。

  但是還沒有滿足的我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小純,輕擁著她,手指在她菊門處輕輕地劃著名圈圈,「小純,我可是還沒有滿足吶,剛才你說怎麼都可以的吧,那麼今天就這裡也一起吃掉哦。」

  小純有些怯懦地看著我,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怯生生地說,「諾哥哥,會不會很痛?」

  我讓小純像一隻等待主人寵愛似的小貓一樣,撅著她青澀稚嫩的小屁股趴在床上,邊用手指蘸取春液潤澤她的粉紅色幼嫩的肛菊,邊在肛菊周圍用分身輕輕地點刺著,伸手握住她比一般少女更碩大的乳瓜,「你覺得會不會痛呢?我的小純。」

  我手指在小純的肛菊里輕輕一摳,小純便發出一聲輕嘆,漲紅著臉害羞地看著我,「人家也不知道,只是覺得麻麻的,感覺…好…好奇怪……啊!可是諾哥哥那麼大的棒棒要捅進小純那裡,人家又好怕哦,覺得一定會很痛的啦。而且,那裡……那裡……人家好羞,說不出口啦……嗯啊!」

  小純把頭埋進了枕頭裡,「可是……可是諾哥哥想要的話也是可以的。只是壞心眼的諾哥哥,你要輕點哦,我怕痛。哎呀……人家不說啦!真是羞死人了……」

  摟住小純的腰,慢慢地把整個分身陷入她的雛菊中,輕輕地抽動著,如對待稀世珍寶一般,小心仔細,不想讓小純受到的創傷太重。

  初綻的菊花拼命地收縮著,想把侵入其內的分身給擠出來,那強有力的收縮讓膣道把我龜頭緊緊地攏住,這奇特而又美妙的爆炸性快感讓我幾乎當即就射了出去。

  深吸幾口氣,壓住想磅礴而出的高潮,俯下身在小純的背上種起草莓,分開她的注意力,讓她的肛菊上的力度放鬆些。

  隨著我的衝擊,小純的身子也不住的搖擺著,悅耳的呻吟如泣如訴,「嗯啊……痛!可是又好燙……好麻……真奇怪的感覺……人家要壞掉了……壞掉了!」

  聽著小純迷亂在快感里發出的呻吟,我再也止不住噴發的欲望,一股濃濃的熱精澆灌在小純的肛菊里,燙得她身子一繃,也泄出一股春液來。

  但是剛才我衝刺的時候,好像聽到的是兩個女孩子的呻吟聲,真是奇怪。

  安撫好身心俱疲的小純,我眼角掃到剛才明明關上的門不知何時居然開了條縫,我出去看了看,好像沒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關上門的時候才發現門外的牆邊上居然有一灘水跡,我伸手蘸了一點,嗅了一下,感覺和小純情動時溢出的春液很像,難道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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