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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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菁過了好長一段提心弔膽的日子,見沒人懷疑到自己,才總算鬆了口氣。

  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超過了正常時間整整一星期了例假都沒來,愁得小菁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正當小菁終日象丟了似的忐忑不安的時候,歡歡和小娜總算回來了。

  歡歡、艷艷等四人在瓦缸村又被蹂躪了一個夜晚,經過了連續兩晚的非人折磨,四人都已是奄奄一息了。

  快天亮的時候,男人們把遍體鱗傷的她們扔在路邊,四人才得以逃出生天,她們在別人家的院子裡隨便扯了幾件晾著的衣服和布包裹著身體,沿著公路不要命地跑,才總算找到了大路。

  她們什麼也不想了,直接攔了一部的士,花了好多錢,才回到了自己的家。

  歡歡和小娜自然不會向小菁提及後來發生的事情,小菁也是心事重重,懶得問她們為何這麼遲才回學校。

  然而三人都在為同一件事情擔心--這個月的例假遲遲沒到,連妹妹艷艷也打電話過來說月經一直不見來。

  這樣過了快有一個月,歡歡覺得不能再拖了,她帶上妹妹一起去醫院做了檢查,真是好的不靈丑的靈,姐妹倆都懷上了。

  雖然臨近畢業,歡歡的心情卻一天比一天壞,她和妹妹象失去了靈般在家裡躺了好幾天。

  這天夜裡,煩惱的歡歡和艷艷決定到酒吧里坐坐,在刺耳的音樂聲中發泄一下鬱悶的心情。

  姐妹倆都喝了好多,然而在音樂中沉醉並不能讓人忘卻悲痛的現狀和無所適從的未來。

  歡歡看見艷艷正摟著一個小男生在舞池中亂晃,唉,妹妹還是個在等著錄取通知書的畢業生呢,生活真的會改變很多東西,歡歡只是瘋狂地灌著酒,直到連臉上已幾乎沒有了知覺。

  不久,艷艷也回來坐在歡歡身旁,姐妹倆接著喝。

  和艷艷一起的那個小男生還帶來了一大群朋友,一共九個男孩子,他們圍坐在歡歡和艷艷身旁,鉤肩搭背地和她們一起喝酒。

  他們年齡都不大,頂多十七八九的樣子,故作成熟的舉動並不能遮掩他們臉上的稚氣。

  他們不時偷偷將手伸進歡歡衣服里和短裙底下,摸摸揉揉少女的性徵部位。

  歡歡沒有抗拒,反正自己的身體早就被玩爛了,就當是滿足一下這群青春期的發情少男。

  歡歡和艷艷從來都沒這麼醉過,直喝得頭暈目眩,眼睛都睜不開,後來實在是喝不下了,才由那九個少年把她們兩姐妹架著出了酒吧。

  兩個女孩都不省人事,只隱約知道被人帶上了的士,便睡了過去。

  迷糊間歡歡感到有人正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她眯著惺忪的眼睛,發現她們在一間很小的更衣室里,原來他們包了一個小的桑拿房,九個男孩都赤條條的,兩腿間吊著九根肉棒。

  熟睡中的妹妹早被剝得精光,歡歡全身都被酒精麻痹了,很快也被脫得光光的,九個男孩架起她們,走進了桑拿浴室。

  歡歡灌了好多啤酒,胃裡漲得難受,被滾燙的蒸汽一薰,精神稍微清醒了一些,心跳卻更厲害了,渾身更加沒力,胃裡的酒也吐不出來。

  歡歡軟綿綿地坐靠在一個男孩身上,那個小男孩從後抱著歡歡,一手玩著歡歡的乳房,一手扶著歡歡的臉,貪婪地舔著歡歡的臉蛋,直豎的陰莖在歡歡光滑的下背部處摩擦著。

  另外幾個男生也圍著歡歡,幾支大手在她身上到處遊走,一根手指不知什麼時候已插在歡歡的陰道里,不停地摳著,好像要探索一下歡歡的肉洞究竟有多深似的。

  歡歡的頭很疼,昏眩卻又睡不著,臉熱心跳,很不舒服。

  但酒精讓歡歡格外興奮,下腹有點痛,陰道被硬硬的手指骨節擠壓得格外舒服。

  手指的蠕動也刺激著歡歡的尿道,肚裡的液體開始朝下身滾滾而去。

  「我想上洗手間……」歡歡有氣無力地說著,她撐起身體,想走出浴室。

  只聽其中一個男生興奮說,「誒,我們今天看看女生怎麼拉尿的吧。」

  「好啊。」

  立刻有幾個聲音響應到。

  接著歡歡就被他們按回了地面,仰躺著,雙腿被兩個男生分別抱開,岔得大大的。

  「快點拉,快點拉……」那幾個男孩好奇地把頭圍成一個圈,盯著歡歡的下體,還有人不停地用手按歡歡的小腹。

  歡歡被他們弄得沒辦法,加上喝了這麼都酒,確實憋得厲害,下腹一松,一根水柱便從尿道里射了出去。

  幾個男孩都開呆了,「原來女生是這麼拉尿的啊。」

  「女生平常是蹲著拉的,不知道蹲著的時候是怎麼樣的。」

  「誒,這邊這個也要尿了。」

  艷艷也被他們扶了起來,這次他們讓艷艷蹲著,張開雙腿,那些男生都在一旁凝視著尿液從艷艷身體裡噴射出來。

  看完了倆姐妹尿尿,那群男生便迫不及待要上陣了。

  他們用水把歡歡和艷艷的下身沖乾淨,九個男孩分作兩批,一個接一個地和兩姐妹幹起來。

  歡歡叫得很浪,現在的她已沒什麼可在乎的了,甚至於男孩們不用安全套她也不擔心,反正她都已經有了孩子了,加上這些稚嫩的肉棒中有的可能還是第一次呢。

  歡歡看到妹妹也是享受得很,艷艷腦袋朝下跪在地上,屁股厥得老高,柔嫩的小陰唇像一塊小小的肉圈,正緊緻地含裹著男孩一進一出的肉棒,小肉圈上有一層濃濃的淫液,隨著時間的推移正緩緩地沿著肉縫往下流動,在浴室昏暗的環境中依然清晰地顯出白色。

  歡歡仰躺在地上,雙腿鉤著男孩的身體,仔細品味著少男的陽器。

  這個男孩發育得很好,高高的個頭,陰毛也很濃密。

  他用力地撞擊著歡歡的下體,每一回都深深插到歡歡身體的最裡面,而且做得很急,顯然性經驗不是很豐富。

  他的雙手撫摩著歡歡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還把兩根手指伸到歡歡的嘴裡,玩弄歡歡的舌頭,似乎他對女性的身體很感興趣,非要玩遍女生的整個身體似的。

  少年畢竟是血氣方剛,正當他還在不停地抽送的時候,突然間一股股溫暖的液體便射在了歡歡的陰道內,那男孩失守了。

  他的抽插一直沒有停下來,直到陰莖已軟下來,彷佛沒有吃夠似的。

  男孩的精液很豐富,醉醺醺的歡歡仍能感覺到陰道里充滿著暖暖的精液,陰道里黏糊糊的,還不斷地從陰道口流出來。

  歡歡忽然覺得這種滑滑的滋味很好,很舒服。

  九個男的分兩個女的,旁邊那些男孩們可都急壞了,這個男的剛下,另一個又立刻補上。

  熾熱的蒸汽,再加上酒精和男孩們火燙的肉棍,歡歡和艷艷都玩得忘了形,她們盡情地和男孩們抱著,滾著,享受著男孩帶給她們的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還故意把陰道里倒流出來的精液用手接住,然後含在嘴裡哄男孩們高興。

  後來兩姐妹支持不住了,酒力發作,在浴室里昏昏睡去,九個男孩仍然沒有停下來,他們輪番用各種體位和歡歡與艷艷做愛,在溫熱的桑拿浴室里插了整整一晚,幾乎把精液都射光了。

  歡歡和艷艷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男孩們都毫無蹤影了,留下的,只有她們身體裡濃濃的精液。

  縱慾過度使姐妹倆吃盡了苦頭,她們出來的時候下陰痛得連走路也成問題,更糟糕的是兩人的陰道都不斷地滲血,流了一個星期都不停,歡歡和艷艷害怕極了,到醫院檢查才知道自己小產了,醫生告訴她們,精液會使女性的子宮收縮,所以孕婦不宜性交,即使不流產也會影響胎兒。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小娜去做了人流,她和男朋友分了手,憑著出色的身材和大學裡苦學英語,小娜考上了空姐,飛國№航班去了。

  比較慘的是小菁,她因為子宮損傷,已經不能做媽媽了,聽說畢業後小菁換了好幾份工作都不滿意,後來找了個在國外的老公,但好景不長,很快就離了,小菁不願回國,又嫌賺錢辛苦,竟淪落到在國外靠賣身為生。

  歡歡在外貿公司找了份秘書工作,收入還可以,生活不好不壞,但悲哀的往事一直象陰般縈繞著她,揮之不去,歡歡不知如何才能尋回對生活的感覺,只有象行屍走肉般地活著。

  艷艷總算拿到了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但做姐姐的卻不特別為她高興,這只是在重複著前人的老路,一代又一代地重演著毫無激情、毫無創新的生活。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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