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活體玩偶(重口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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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彘/穿環/人體改造/性器封印/感官封印)

  ——

  在清清震驚的眼神中,良子的身上在發生奇妙的變化。

  首先最為明顯的是她的頭髮,從及腰的位置一路縮短到胸口,接著身體發生了一些微妙的改變,似乎比先前更豐滿了一點點,雙乳也變得圓潤許多,乳暈從偏深的顏色變得粉紅,乳頭也變成了兩個粉滴滴的肉粒。

  接著就是細節之處的改變,比如耳垂下方的黑痣慢慢消失,頜線變得溫婉,眼角也微微彎了起來……總而言之,良子的一切都在變得和雪雪一模一樣。

  清清鴨子坐在旁邊,眼睛不斷地在那張酷似雪雪的臉上打轉,忍不住地露出壞壞的微笑:「除了沒有手和腳,幾乎就和雪雪變得一模一樣嘛。」

  張昀沒有接話,將這一切完成之後,讓清清坐在良子的身後,將她抱了起來,讓她能立在床上。

  他從自己的魔環中取出兩顆亮閃閃的小銀環,大約拇指寬,放在良子粉嫩的乳頭上比量了一下。

  「變得這麼像,主人不會是早就想對雪雪做這些事了吧~」清清嘿嘿地笑著。

  「對啊,不覺得很刺激嗎。」張昀倒是非常坦然地回答了清清。

  「呼呼,不知道等她醒來之後,看到這樣的良子心裡會怎麼想呢~」

  「那也等那之後再說吧。」張昀下意識地迴避了這個問題,伸手在良子的雙乳上撩撥,她的乳頭很快就充血變硬,挺立起來。

  他將銀環緊緊地貼在良子左胸的乳頭上,同時調動身鎖和命鎖,乳頭便像是張口的小嘴一樣將銀環咬住,成為良子身體的一部分。

  「嗯~」良子微微扭動著身子,發出一聲嬌哼。

  「(心語)痛嗎?」

  良子搖了搖頭。

  「看來你真的已經做好覺悟了。」張昀笑了笑,拿起另外一個銀環,如法炮製,鑲嵌在她另一側的乳頭上。

  「好方便呀,早知道當時讓主人幫我穿環好了。楓姐給我穿的時候還挺疼的。」

  「咱們不是買了不少嘛?你要是想要,一會兒就幫你弄上。」

  「嘿嘿,主人最好了。」

  張昀將需要用到的東西一股腦都從魔環中取出來,叮叮噹噹地響了一床。

  一對純黑色的美瞳片被塞進良子的眼睛裡,在紋章的作用下,瞳片和她的眼睛完全融為一體,從外表看去,她的瞳孔變得黑洞洞的,失去了高光。

  從今往後,她的雙眼就與盲人幾乎無異,和超高度的近視一樣,無論看什麼都是模糊一片。

  這還是良子和張昀私下討論的結果——張昀光靠身鎖和命鎖其實可以做到同樣的效果,但她想體驗那種眼睛裡無時無刻不戴著什麼東西所帶來的不適感,享受被折磨所帶來的快感。

  看著她那雙失去焦點的雙眼,結合著那張和雪雪別無二致的模樣,張昀感覺血流在湧向自己的下體。

  張昀讓她張開嘴巴,伸出舌頭,他將舌頭捏住,在能力的作用下,她的舌頭變得比常人略長了一些,接著一顆小指指甲大小的小鈴鐺便穿在了她的舌頭上。

  「好漂亮的舌釘。」

  清清從良子的肩膀後面探出腦袋,「我記得主人拿了七八個吧?一會兒給我也鑲一個唄,這樣以後口交的時候,說不定主人能更舒服呢~」

  「沒問題。不過,等我先忙完。」

  兩個與身體顏色相近的耳塞也被塞進了良子的耳朵里,與耳朵融為一體,將她的聽力也變得模糊。

  張昀又取出兩個銀環,穿在她的耳垂之上。

  「喂喂,還能聽到我說話嘛——」清清將嘴巴湊到她耳邊,刻意提高了音量。

  但現在的良子能聽到的聲音變得十分微弱,清清的話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根本分辨不清具體內容,不過她還是非常親密地用頭蹭了蹭清清的臉。

  張昀停下摸了摸良子的頭,讓兩人都休息一會兒。

  真正的「真人玩偶」究竟是什麼樣的,其實他也不清楚,但良子有自己的想法:

  她想要失去所有的行動能力,所有能夠直接對外界做出反應的感官都被封印,像是一個玩具一樣、主人需要的時候就拿出來玩耍,不需要的時候就丟在一旁自生自滅。

  與此同時,身體每一處敏感的位置都在經受著折磨,比如始終充斥在眼睛上的排異感,耳塞在耳洞中的堵塞感……讓這些感覺每時每刻都存在於肉體之上,讓自己時刻明白、自己只是一隻可憐的活人玩偶。

  良子試著在清清的懷中晃了晃身體,雙乳與耳朵上傳來墜著重物的沉重感,這種任人凌虐的快感令她興奮,光滑的恥丘間、晶瑩剔透的淫水從小穴中流淌。

  「良子你流水了耶~被主人這麼擺弄就這麼興奮嘛?~」

  清清伸手在她的小穴處摸了幾下,良子嗚嗚地叫了起來,腦袋一左一右地搖晃。

  「(心語)那麼接下來就是重點了哦。」張昀用心語同時說著,從一堆零件中取出一條「拉鏈」。

  就是那種黑色的、在一些外套上常用的樹膠齒拉鏈。

  他讓良子把嘴巴閉上,接著將拉鏈橫著扣在她的嘴唇之間。

  拉鏈瞬間就合攏在她的臉蛋上,成為她嘴唇的一部分,遠遠看去,就好像她正抿著嘴,而一道道黑色的線條向著上下兩側蔓延開來。

  拉頭垂在她左側嘴角之下,整條「嘴封」與她的發聲器官相關聯,在拉鏈關上的情況下,她就連剛才的「嗚嗚」聲也發不出來了,全身上下也只有腦袋和脖子能做出反應。

  「感覺有點丑呢,要不主人給」雪雪「改改?」

  張昀斜了清清一眼,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開這種玩笑,後者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

  不過他也覺得這條嘴上的拉鏈有點丑,可能是因為上下延伸的黑條有些長,讓良子的嘴巴看上去就像被粗線縫起來似的。

  於是他試著動用身鎖將其變得更細更窄了一些,這下才看得順眼。

  然後是另一條更長更寬的拉鏈。

  在清清的幫助下,良子躺倒在床,腦袋枕著枕頭、身體斜著向上方抬了起來,這樣她光滑的下體就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

  張昀在良子的陰蒂上揉了兩下,幾道帶著甜香的淫汁便順著唇瓣向外流淌而出。

  「(心語)你的小穴和屁穴也馬上要被主人封印咯~」

  良子的頭在枕頭上晃了晃,不知是要說什麼,但她下身的淫液卻是越流越多。

  她的小穴也被張昀改成了和雪雪類似的樣子,張昀一隻手捏住她的兩瓣橢圓豐滿的「饅頭」,一隻手捏著拉鏈的頂端貼在小穴之上。

  他心中暗暗嘆了口氣——他又有什麼資格去埋怨清清呢?

  他確實是在良子的身上進行著那些不能對雪雪用的重口玩法,正如良子所說,雪雪的「替代品」。

  罷了,想那麼多幹什麼,反正已經沒有什麼能阻止自己,爽爽又能怎麼樣?

  心中的愧疚轉瞬即逝。

  張昀舔了舔自己有些乾涸的嘴唇,下體早已膨脹到極限,頂起誇張的帳篷。

  沿著良子下體的曲線,張昀的手在拉鏈上用力地一抹,整根鏈條就融合進了良子的身體。

  純黑色的拉鏈將良子小穴的唇肉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真正地變成了半圓型的饅頭;黝黑的鏈條從她的下體一直蔓延到身後,將兩半雪白的屁股也結結實實地並在一起。

  這副拉鏈則與她排泄相關的「鎖」相連接,如果沒有人拉開拉鏈的話,她是無法做到主動排泄的,無論是有了尿意還是便意、都只能被迫忍住,在憋屎憋尿的痛苦中強行忍耐。

  而張昀之前和良子約定的排泄時間是每天中午一次,每天只有中午的時間,她才能在別人的幫助下盡情釋放。

  「完成啦?」

  清清好奇地在良子下體的拉鏈上摸來摸去,「看起來好疼哦,下面的肉都夾到一起去了。」

  「還沒。我儘量降低了她的痛苦,不過還是會有不適的感覺。」張昀伸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

  好像這樣細緻地動用紋章也挺廢精力的,上次這麼累好像還是和雪雪一起解決淫墮後患的那天……

  接下來的工序就變得簡單了,比如戴上已經穿過環的項圈,還有在各處銀環掛上漂亮的小鈴鐺。

  在清清的輔助下,沒過多久,一個活脫脫的真人玩偶便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心語)完成了哦,良子。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心語)要說不適的地方,好像哪裡都有呢~不過這樣就好,這就是賤奴想要的樣子。感謝主人為賤奴實現夢想~」

  「(心語)我還以為你已經決定不再說話了呢。」張昀在她的小腹上摸了摸,又將一個小鈴鐺嵌在她的肚臍上。

  「(心語)這是最後一句。」良子的聲音停頓了一下,

  「請主人盡情使用賤奴吧。」

  無需他多說,清清早已幫自己的主人寬衣解帶,猙獰的肉棒在雙腿之間昂揚挺立。

  他將良子的身體抱起,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拉開她下體拉鏈的一瞬間,溫熱的愛液便從穴口中汩汩流下,濃得幾乎成了一團粘稠的愛漿。

  張昀捧著良子的腰,龜頭對準粉嫩的穴口,撲哧一下便直抵花芯深處,滾燙的肉壁給他的陰莖帶來無與倫比的爽感,張昀仰著頭髮出一聲舒適的輕吟。

  清清很是體貼地從側面繞過來,用舌尖舔舐著主人的乳頭,過電般酥麻的快感貫穿神經,張昀很快在這肉體的歡愉中忘了情,他摟著良子的身體,讓她的小穴吞吐著肉棒,像是在使用一個飛機杯一樣,不斷地晃動抽插。

  這個姿勢很累,但張昀樂此不疲,這是真真正正的活人飛機杯,活體玩偶,她本來是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但卻被自己改造成了最淫蕩的樣子。

  而她又和雪雪長得如此相像……張昀恍惚間甚至以為自己真的在和雪雪做愛,是他把自己最愛的人修改成了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而她卻沒有絲毫不滿,心中只有對主人無盡的寵溺與愛意。

  他開始不自覺地輕呼起雪雪的名字,聽著他急切的呼喚,清清不知怎地心頭一痛,更賣力地侍奉起主人,小巧靈活的舌頭滑過張昀身上每一寸肌膚,用嫻熟的技巧撫慰主人的心。

  良子在主人的操弄中一上一下地晃著頭,髮絲帶著汗水上下舞動,渾身的鈴鐺也隨著叮噹作響,宛如被風吹起的風鈴。

  這也是現在的她唯一能做出的反應,她已經在主人的玩弄中高潮了數次,但仍從主人那滾熱的陽物上感受到了無邊的幸福,將自己僅剩的力氣都集中在小腹之下,希望通過自己肉穴的緊縮和包夾為主人帶來更好的體驗。

  她時而被主人抱在懷裡,時而被壓在床上,時而被倒著拎了起來,時而感覺全身都懸在空中…這種被當成玩具肆意使用的興奮甚至要高於肉體交媾的快感,耳不能聽、目不能視,嘴巴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可是這樣的折磨讓她沉迷、令她淪陷,使她忘乎所以,在每一次肉體的親密貼合中緊緊地湊向主人的身體,用自己的腦袋磨蹭著主人的身子,用這可憐的方式表達自己最熾熱的愛。

  在良子高潮了足有五六次之後,張昀終於感覺自己的下體達到了極限,龜頭抵在她嬌嫩的子宮口處,低吼著將幾股濃精潑灑在肉穴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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