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宮閨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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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宴會的結束,關於大皇子和慕容世家小郡主的事情頓時傳遍了整個天啟帝都,街頭巷尾無不熱議。

  其中褒貶不一,有的人指責他身為一國太子,卻為了一個女子而拋棄整個天下,將來即使繼位也會是一個貪戀女色的昏君。

  有的則認為大皇子重情重義、敢於擔當,為了自己喜歡的女子,不惜以自己所擁有的一切來換。對待自己的女人尚且如此,將來必是一代聖君。

  各方各執一詞,爭辯不休。直到皇帝下令有擅自議論此事者殺無赦的封口令之後,議論才漸漸平息下來。

  京都慕容世家的莊園。

  慕容瑾瑜眉頭緊皺,在房間內走來走去,今天的事情太過突然,打了他個措手不及,不過好在是有驚無險,家族和慕容嫣月都沒有大礙。

  雖說慕容嫣月被皇帝下令不准再回慕容家,慕容家在雲夢澤三地的勢力也必須撤回來,但是偷偷地見面誰又能知道呢?這他倒不是很擔心。

  唯一讓他疑惑不解的是,皇帝為何無緣無故的突然暴怒,慕容嫣月到底因為何事觸怒了皇帝?

  「琴曲?聽起來也沒有什麼不妥之處,難道是因為昨天和太子龍雲杉在亭中的親密被皇帝知道了,所以大怒?也不應該啊!」

  這些都說不通!

  他敏銳地聽到皇帝暴怒之時,很是怨恨地念出了十八年這幾個字,嫣月的年齡正好是十八歲,也就是說皇帝看到了十八歲的嫣月,然後想起了什麼,引起他的怒火。

  那麼十八年究竟意味著什麼呢?慕容謹瑜苦苦思考。

  十八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十八年、十八年?嫣月?十八?」

  慕容謹瑜念念有詞。

  「十八年前我慕容家發生了什麼大事?我記得除了大哥和大嫂的婚宴,也沒什麼特別的了。等等!大嫂?嫣月?十八年?」

  慕容謹瑜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讓他渾身直冒冷汗。

  「難道說十八年前大哥帶回來的是……」

  慕容謹瑜不敢再想下去,立刻快步回到書桌前,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寫在了紙上,然後動用家族的信鴿火速報告給自己的大哥慕容晟睿。

  做完一切後,他站在窗邊,看著迷濛的夜色,久久未語。

  良久,幽幽地說道:「唉!今天的事希望嫣月不要怨恨我沒有求情,畢竟在我的身後是整個慕容世家的幾千條人命啊!」

  「嫣月,二叔不是不管你啊……實在……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幽霞宮。

  這是貴妃齊氏的寢宮,今晚宮殿的外部的守衛似乎多了一些,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戒備異常的森嚴,似乎在防備著什麼。

  宮殿內部,本應該是滿布太監和宮女的場所,卻看不到一個太監宮女。

  只有一些身著黑衣、披著黑色長袍臉部蒙著黑布的皇家暗殺部隊——暗衛,他們就像是一個個冰冷的殺戮機器,沒有任何情感的存在。

  這是天啟皇朝的慣例,每個皇子在一出生的時候,皇帝就會派人找來幾十名資質絕佳的孤兒,進行血腥、殘酷的訓練,讓他們成為這位皇子的貼身護衛,甚至可以說是死士,只為自己的主人而活,就算是皇帝都無法指揮他們。

  而皇帝妃子的寢宮又哪來的這些暗衛呢?

  向內看去,只見大殿中央的御塌上一位面色陰柔的華服公子獨坐其上,眼睛緊緊盯著右側的暖閣,眸中有著熊熊地慾火在升騰。

  不一會兒,暖閣中傳出一聲嬌媚的聲音:「三皇子,等急了吧?呵呵!」

  一位大紅色華麗宮裝的絕代麗姝從暖閣內走出來,巧笑嫣嫣,嫵媚動人,正是貴妃齊氏,而端坐玉榻上的也正是三皇子龍滄溟。

  齊妃生得國色天香,眉目如畫,膚白婉如凝脂美玉一般,明媚絕世,華貴秀美中隱隱透著一股嫵媚,傾城之姿中約約含著一絲妖嬈。

  只見齊妃笑吟吟捏條彩紗絲巾,蓮步輕移,扭扭擺擺踱將過來,蛇腰妖嬈,搖曳生姿,真箇道不盡的風情萬種,未語先笑,媚眼橫視,好不撩人。

  端坐中央御榻的龍滄溟瞧著心頭一陣肉緊,下體竟生出某種衝動,暗贊好一個絕世尤物,天妃仙子,她要是碰上個荒淫無道的昏君,那十成十會成禍國殃民的罪魁禍首。

  齊妃帶著一陣甜膩香風,來到龍滄溟面前,蛇腰款擺處,居然不顧貴妃的身份,盈盈下拜為禮,笑道:「臣妾齊姜,參見未來的太子殿下!咯咯!」

  齊妃閨名叫齊姜,龍滄溟頭一回在皇室名冊上看見她這名字的時候,腦子裡首先想到的,便是在詩經中的名句:「豈其食魚,必河之鯉。豈其取妻,必齊之姜。」

  當時他望著這個美麗旖旎的名字,就忍不住浮想聯翩,印象至為深刻。

  「貴妃娘娘!這話說的有點早了吧!畢竟父皇還未發話呢?就是讓二皇兄來當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龍滄溟饒有興致地看著妖嬈嫵媚的齊妃,邪笑道。

  「哎呦!太子殿下!何必那麼謙虛呢?您可是皇后娘娘的嫡出!咯咯!」

  齊妃嬌笑著,蛇腰一扭,豐腴的美臀一下子做到了龍滄溟的大腿上,一雙雪藕般的玉臂摟住龍滄溟的脖子,在其耳邊吹著氣嬌笑道。

  「啪啪!」

  龍滄溟被齊妃挑逗的渾身燥熱,伸手在齊妃大紅宮裝包裹下的豐臀上重重地打了兩下,只覺得入手處彈性十足、柔軟豐腴,真是世間絕品。

  「你個小妖精,才幾天沒教訓你?你就這麼發浪了?你可是父皇的貴妃哦!小妖精!」

  龍滄溟打完之後,捏著齊妃精緻的下巴,對著她一雙勾魂的丹鳳眼邪笑道。

  「咯咯!妾身謝太子殿下賞賜!太子殿下可是有好幾天都沒有來妾身的幽霞宮了呢!難道是太子殿下嫌棄妾身年老色衰了嗎?」

  齊妃先是媚笑著答謝,而後更是一臉幽怨地看著龍滄溟。

  其實她還不到四十歲,生的又好像才三十歲的嬌媚少婦,一顰一笑充滿了魅惑,簡直就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絕色尤物。

  「嘖嘖!下面的寶貝兒又癢了嗎?要不要本殿下替你止止癢啊?」

  龍滄溟一隻手已經攀上了齊妃高聳的胸脯,隔著衣物捏住一團柔軟,用力地把玩著。

  「嗯……太子殿下!人家可是好幾天都沒有得到您的疼愛了呢?今天殿下一定要好好地疼愛臣妾哦!」

  齊妃嬌吟了一聲,眼睛裡似乎能膩出水來,妖媚地說道。

  「本殿下今天一定會好好地疼愛你的!保准叫你下面的小寶貝兒腫的明天連床都下不了!哈哈哈!」

  龍滄溟攬住齊妃蛇腰的手漸漸地滑到了齊妃的私妙處,用手緩緩地揉動著。

  「殿下……不要急嘛!人家還未洗浴呢!身上不乾淨!」

  齊妃蛇腰扭動,嬌嗔著撒嬌不依。

  「小妖精!你這是故意勾引我是吧?本殿下的慾火上來了,待會兒你可要負責滅火!可不准求饒哦!」

  龍滄溟強忍著急於發泄的欲望,淫笑著拍了拍齊妃豐腴渾圓的美臀。

  「太子殿下請稍等!妾身一定洗的乾乾淨淨的等待太子殿下的臨幸!」

  齊妃從龍滄溟的腿上下來,一雙丹鳳眼中儘是迷離的春色,朝龍滄溟勾人眨了眨,看著龍滄溟迷戀的神情,掩嘴嬌笑著扭動著粉臀向宮殿的浴池走去。

  「記得把屁股洗乾淨!今晚我要用你的後面,唱一出後庭花!」

  龍滄溟看著齊妃走路時一扭一扭的豐腴美臀,陽具火熱到了極點,邪淫地叮囑道。

  「討厭!不准偷看哦!」

  齊妃俏臉微紅,回首媚笑著說道。

  不一會兒,宮殿內部的東北角便傳來嘩嘩的戲水聲,龍滄溟在大殿內慾火難耐地等著,正在後悔為了保密把所有的宮女全都趕走,就是最貼身的心腹都沒有留下,這會兒只得忍著慾火。

  一顆顫動的心兒正沒個著落之際,忽然一陣戲水嬉笑之聲飄入耳中,好似銀鈴一般清脆悅耳,盪人心神,龍滄溟微微一愣,嘴角溢出一絲邪邪的笑,起身向著宮殿內部聲音傳來的方向行去,穿越層層樓閣來到浴池邊。

  可見水池周圍圍了一圈粉紅色布幔,戲水嬉笑之聲正是從池子裡傳來。

  此處名為碧華池,位於宮殿內部的東北角,接引的是帝都後山明淨無塵的泉水,水池以玉石砌成,端的是個歡愛的好地方。

  龍滄溟心頭一喜,輕手輕腳走將過去。

  悄然無聲走近池邊粉紅色的布幔,池中齊妃戲水嬉鬧之聲不絕傳入耳際,他此刻雙目泛紅,慾火已近失控的邊緣,他撩開布幔一角,貓著眼往裡面窺探。

  只見裡面春光無限好,浴池中熱氣蒸騰,煙霧縹緲,池水中浸以鮮花香料,奼紫嫣紅,異香繚繞。

  齊妃像個小女孩兒似地在池中戲水玩鬧,全身不著寸縷,成熟動人的肉體蕩漾在水波之中,白花花的奪人眼目。

  一個美麗得好似瑤池仙姬般的熟婦,鳳目瑤鼻,櫻桃小嘴;笑靨如花,千嬌百媚,嬌艷不可方物,傾國傾城中暗藏嫵媚風情。

  清澈明淨的水波之下,可見她雪白粉嫩的肌膚,柔滑細膩;成熟艷麗的肉體,豐潤魅人;修長潔白的大腿,圓潤勻稱;渾圓翹挺的美臀,聳翹白嫩……簡直無一不美、無一不勾人魂魄。

  龍滄溟一瞬間精神恍惚,彷佛來到了瑤池仙境,無意中偷窺到瑤池仙女香艷絕倫的沐浴。

  他體內慾火騰的一下子就起來了,如同潮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龍滄溟哪還客氣,「呼」的一聲掀開粉紅布幔,衝進裡面,全身衣裳也顧不得脫,「撲通」一聲跳進池中,水花飛濺。

  齊妃早就看到了他,此時故意驚得花容失色,轉身便逃,在水中全身赤條條光熘熘,活像條美人魚一般,說不出的魅惑誘人。

  龍滄溟像抓小羊的惡狼般銜尾撲去。

  那浴池才有多大,加上齊妃也不是真心要逃,龍滄溟毫不費力地就把她逼到浴池邊,乘她身形一頓之際,雙臂一摟,從後抱住了她,低頭便向她白裡透紅的粉頸吻去。

  齊妃嬌軀一震,跟著就酥軟了下來,春潮上臉,媚眼兒如絲,膩聲道:「殿下不要嘛……妾身還沒洗好呢!」

  語調甜膩得活像小貓叫春一般,火辣的肉體在龍滄溟懷裡不住扭動,神仙也經不起這般挑逗。

  龍滄溟把懷中成熟美艷的美人魚抱上岸,放在池邊平滑光潔的玉石上,頓時玉體橫陳,一身玉也似的白膩肌膚在艷陽照射下猶如透明一樣,渾身上下閃爍著一層澹澹的光輝,秀髮散亂,桃腮嫣紅,彷佛是自海中走出的水底仙姬。

  龍滄溟獰笑道:「小妖精,敢勾引本殿下,讓你嘗嘗本殿下肉棒的厲害!」

  一面飛快脫衣服。

  「不要不要,妾身好害怕喔……好害怕!殿下!」

  齊妃兩隻玉藕似的手臂抱在胸前,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以一種驚恐萬狀的語調說道,說著說著,她自己都忍不住嘰咕一聲笑了開來,那神情里,羞澀之中夾著幾分春意蕩然,何曾有害怕之狀?

  龍滄溟大笑道:「小妖精,看來你忘記了本殿下的厲害了,本殿下今天要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說話之間,三下兩下脫光衣服,露出健壯的身軀,下體巨槍昂然挺立,比平日更形壯大。

  齊妃露出一副十分害怕的表情,萎萎縮縮望後退去,「殿下不要嘛,妾身害怕,饒了妾身吧……」

  明明是一個成熟美艷的熟婦,卻裝出少女開苞時的羞澀,端莊中帶著誘人的媚意,一顰一笑都似乎在引誘龍滄溟的慾念。

  「小妖精!先來給本殿下舔舔!」

  龍滄溟坐在池邊的玉石凳上,挺著火熱堅挺的巨物,遙遙對著齊妃嬌艷欲滴的朱唇,像皇帝一樣命令道。

  「是!太子殿下!」

  齊妃嫣然一笑,火辣成熟的肉體輕輕一扭,兩團雪肉顫微微跳動,讓龍滄溟心頭隨著她的乳波起伏不已。

  說著齊妃並膝跪在他身前,然後雙手扶著陽具,彎下玉頸,將肉棒送入櫻唇細緻地舔舐起來。

  齊妃的唇舌靈巧之極,唇瓣含住龜頭,一邊吸吮,一邊送入咽喉。

  柔艷的唇瓣緊緊裹住肉棒,將陽具包裹得密不透風,只有滑軟的香舌不住捲動。

  龍滄溟一肘支在玉石凳上,一手伸到齊妃乳間,揉捏著她光滑的雙乳。齊妃脫得一絲不掛,裸著白光光的肉體伏在他胯間搖唇鼓舌。

  過了一陣,齊妃品過簫,玉臉含春地側身伏在龍滄溟膝上,雙峰勝雪,顫巍巍聳在胸前任他揉玩撫弄。

  她紅唇舔得濕潤,燭光下嬌艷欲滴,白玉般的肌膚全部裸露著,通體瑩潤,宛如玉人。

  齊妃雙頰像喝醉一樣酣紅,媚眼如絲地說道:「殿下!可以了!」

  龍滄溟早就忍不住了,抱住齊妃嬌艷欲滴的肉體,讓其跪趴在玉石凳前,擺出母狗交歡的羞恥姿勢,雪臀高聳翹在他的面前,燭光下白膩如脂。

  齊妃回首,雙目水汪汪望著龍滄溟,玉臀輕輕搖動,似乎在引誘自己侵入她的身體,征服她女性的禁地。

  龍滄溟蹲在齊妃高聳的豐臀後,伸出手在齊妃豐腴的雪臀上撫摸、揉捏、擠壓,而後手指滑入雪臀臀瓣縫隙間的花谷前,齊妃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微分,將蜜穴迎向他的手指。

  龍滄溟運轉「天炎啟龍訣」,赤霞般的火紅色光芒閃動,手指的溫度瞬間升高,龍滄溟手指在齊妃的桃花源前摸索一陣,然後緩緩地捅了進去。

  「喔……」

  齊妃一聲嬌吟,豐臀扭動的幅度更加的明顯。

  龍滄溟手指不斷地進進出出,分開肥嫩紅潤的花瓣,帶出蜜穴里嬌嫩紅潤的軟肉,感受著蜜穴內驚人的擠壓與潮濕。

  時不時地,龍滄溟還會用帶著霞光的手指輕觸那個精緻的陰蒂,引得齊妃嬌艷欲滴的肉體一顫一顫。

  不一會兒,龍滄溟的手掌上就帶出一片熾熱的滑膩,齊妃飽滿的雪臀之間也是艷光粼粼,雪臀上的水珠已經盡數被蜜穴的蜜汁所取代,這高貴的美婦竟然已經春潮湧動,情動十分。

  龍滄溟笑道:「小妖精,竟然濕成這樣。」

  齊妃玉臉飛紅,嬌艷得彷佛滴下汁來,用發軟的聲音道:「太子殿下,妾身忍不了,不要再折磨妾身了!」

  龍滄溟在她臀上拍了一掌。「把屁股抬高點。」

  齊妃紅唇逸出一絲笑意,柔媚地低伏下身,將那張白生生的美臀高高翹起。

  她臀肉潔白滑膩,香馥動人。

  高貴的美婦雙手抱住臀肉朝兩邊分開,將臀間妖艷的性器和柔嫩的菊花蕾毫無遮掩地里露在龍滄溟面前。

  她的性器已經濕透,光潔的陰唇像玫瑰花瓣兒一樣張開,裡面紅膩的蜜肉浸滿透亮的汁液,燭光下艷麗無比。

  龍滄溟雙手攬住她的蛇腰,讓其身體不向前倒去,胯下的肉棒沾著晶瑩的汁液算是潤滑,慢慢地幹了進去。

  「啊……」

  齊妃發出一聲嬌媚到了極點的呻吟,就好像是多年欲求不滿的俏寡婦在偷人時嬌媚的叫床聲。

  由於齊妃雙手抱在臀部,雖說有龍滄溟攬住她的蛇腰,但是身體還是被乾的向前傾倒而去,那對高聳飽滿地美乳被壓在玉石凳上,像雪球一樣來回滑動,被擠壓出淫靡的形狀。

  龍滄溟把積蓄多時的欲望統統釋放出來,攬住齊妃的腰身奮力挺動陽具。火熱的肉棒在濕滑的蜜穴大力進出,帶出片片水跡。

  一口氣幹了差不多近千下。

  齊妃玉體柔若無骨,她弓著腰,充滿彈性的雪臀被幹得不住變形。

  臀間滑濕的艷穴被陽具不停搗弄,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

  「殿下……好厲害……」

  齊妃顫聲道:「妾身腿都……都軟了……啊……殿下的龍根好長……頂到妾身的花心了……啊……」

  「啪啪!屁股抬高!」

  龍滄溟騰出一隻手在齊妃彈性十足的豐臀上使勁地打了兩下。

  「啊……太子殿下輕點兒嘛!」

  齊妃嬌媚道,雙手不再抱住美臀,而是墊在身下的玉石凳上,將臀部抬得老高。

  這樣妖媚柔順的高貴美婦,龍滄溟越干越是心動。

  這齊妃正值花齡,不僅姿貌端莊華艷,交歡時更是風情萬種。

  更本不是龍凌月那種青澀的少女所能比的。

  看著她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的艷態,龍滄溟不禁想像著:「如果自己的母后要是如此的順從自己,趴在自己面前翹著屁股求自己干該多好。」

  「但是這首先就得過自己的父皇那關吶!不知嵐子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既然最忌憚的大皇兄已經離京,那麼該是計劃開始的時候了。」

  「既然大皇兄龍雲杉已經失去太子之位,那麼母后的楚氏一族該是支持自己的,還有身下齊妃的齊氏一族,由於齊妃只生了一個公主龍凌萱,無法與其爭奪皇位,所以這也是齊妃如此不知羞恥地勾引他的原因,以自己和她這種不可告人的關係,應該也是支持自己的。」

  「此外還有那幾大世家,慕容暫且不想,向來是中立,而且雖說父皇將慕容嫣月逐出慕容家,但是有了這層關係,他們就絕不會不管大皇兄,南宮和西門是支持二皇兄龍煜的,只有一個東方世家搖擺不定。」

  「不過由於近來父皇和大皇兄竭力打壓王族世家,那麼他們就不可能祛支持大皇兄,看來要和東方世家多多接觸啊!」

  「只要他們一表態,那麼自己繼位將會勢不可擋,到時候就算父皇給了大皇兄五萬精銳的御林軍鐵騎,就算還有雲夢澤三州之地,但是他後方有著南蠻好幾千萬蠻人,上百萬蠻兵的大威脅,豈能和我傾國之兵抗衡。」

  「何況自己還有著自己的依仗,還有魔教的暗中協助,只要控制住禁軍和御林軍的將領,三州之地不在話下!」

  龍滄溟一邊幹著身下的美婦一邊思慮,漸漸地他收回思緒,將目光放到身下承歡的貴妃身上。

  隨著陽具的進出,齊妃柔艷的嬌嫩菊花蕾也被帶得不住變形,妙態橫生。

  龍滄溟心頭惡起,沒有來地湧起一股暴戾,「啵」地拔出沾滿淫水的肉棒,碩大的龜頭抵在齊妃嬌嫩的菊花蕾上。

  「殿下!」

  齊妃渾身一顫,但是隨即便媚眼如絲的回頭輕吟。

  龍滄溟雙手抓住齊妃的蛇腰,向後拉動,龜頭硬邦邦頂住麗人柔艷嫩肛。

  紅嫩的菊花在龜頭擠弄下軟軟張開,像一張紅膩小嘴,一點一點將龜頭吞入肛中。

  「喔,殿下!慢點!」

  齊妃被開了菊花蕾,雖說是熟艷美婦,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但是龍滄溟的尺寸還是讓她吃不消。

  高貴美婦敞露的雪臀間,那張小巧菊花蕾像撕裂一樣被肉棒撐開,菊花蕾周圍細密的菊紋被完全拉平;陽具進入時,整個菊花蕾都被擠進臀內,拔出時又被帶得翻出,肛內紅膩嫩肉像花一樣綻開,在陽具周圍顫動,散發瑪瑙般艷紅的光澤。

  粗長陽具直挺挺干進臀內,頂得齊妃柔頸昂起,翹著舌尖發出短促媚叫。

  女子後庭狹緊又容易使力,男人的陽具放在裡面就像被一個肉箍束住,進出時別有一番快活,比處女蜜穴還要緊湊。

  齊妃呻吟著昂起螓首,勾魂媚眼回首望著龍滄溟,膩聲道:「殿下陽物好大呢,妾身的後庭都要開花了呢……」

  全身赤裸的美人兒下意識地並緊雙腿,豐美雙乳微微鼓脹,乳溝滲出細細香汗。

  「殿下的龍根塞到妾身後庭里了……啊呀……妾身的後庭被撐開了……好熱啊……」

  齊妃浪叫著而後媚聲道:「殿下,妾身的後庭花緊不緊……」

  龍滄溟邪笑道笑道:「真的很緊啊,比我姐姐的蜜穴都要緊。」

  而後用力地肏幹起來。

  「啊!」

  齊妃低叫一聲,「殿下的龍根插進來了……腸道裡面好脹……殿下的龍根好硬,妾身的後庭花都被干穿了……」

  齊妃盡力挺起雪臀,將後庭毫無保留地綻露出來,讓陽具長驅直入,直到龍滄溟的小腹頂在自己豐臀上。

  齊妃眉眼間的媚意濃得彷佛要滴落下來,春意滿布的美目勾引龍滄溟,嬌聲道:「殿下的龍根整個干到人家後庭里;把妾身的腸道塞得滿滿的……」

  「小妖精!我要把你的屁股干穿!」

  龍滄溟低吼著,陽具像是不知疲倦的穿山甲,快速地干進干出。

  龍滄溟幹了幾百下,忽然齊妃渾身一緊,肥白雪臀緊緊夾住陽具,菊花里用力收縮,接著敞開的美穴間噴出一股液體。

  龍滄溟用力挺動陽具;在他身下,那位尊貴的貴妃像蕩婦一樣尖叫,兩條雪白大腿劇烈地抖動,下體淫汁四溢。

  「啵」的一聲,陽具像拔出瓶口的塞子般從菊花里中拔出。美婦臀間留下一個渾圓肉孔,幾乎能看到腸道深處蠕動的腸壁。

  齊妃高潮後緩了一會兒,然後妖媚地翻過身,潔白玉體臥在玉石凳上,含笑看著面前的男子,翹起兩條白滑美腿柔柔放在他肩上。

  玉腿間敞露的秘處像嬌艷的玫瑰一樣綻開,露出柔膩穴口,對著龍滄溟火熱的陽具。

  「啊……」

  齊妃喉中發出一聲嬌媚低叫。龍滄溟進過她後庭的陽具對準高潮後微張的穴口,用力頂入。

  龍滄溟雙手抱著齊妃的玉腿,俯身猛力進出她的美穴。

  齊妃雪白的雙腿高翹在龍滄溟的肩上,雪白的玉足用力地弓起,蜜穴毫無阻擋地承受龍滄溟近乎暴虐般的進出。

  雪白的玉臀被迫的高高抬起,玉臀間的幽谷中一根紫紅色的陽具在其中間進進出出,有些昏暗的燭光下,紫紅色的陽具在雪白玉臀的映襯下,顯得那麼的刺眼。

  齊妃本就是一個嫵媚艷麗得美熟婦,這時光著身子張開腿被人肏干,顯得更加淫媚,每一寸肌膚都顯得媚態橫生。

  被龍滄溟肏弄幾百下之後,齊妃漸漸承受不住身下玉石凳對她柔嫩肌膚的摧殘。

  她用撒嬌口氣央求道:「殿下,我們到妾身的塌上去吧!妾身的背部被玉石凳磨的好疼呢!」

  「小妖精!到床上再收拾你!」

  龍滄溟也沒有拔出陽具,直接讓齊妃把修長的玉腿纏在自己的腰上,自己一手托著齊妃豐腴的屁股,一手環住齊妃纖細的蛇腰,就以這樣淫蕩的姿勢走出浴室,向著齊妃的玉榻走去。

  一路上,兩人的交合處淫汁不斷地低落,閃著妖艷的光澤落到地面的繡有金色紋路的紅毯上,無聲無息的消失,只有澹澹地淫靡味兒蔓延開來。

  到了齊妃的寢室,一張足夠四五人顛鸞倒鳳的玉榻映入眼帘,粉紅粉輕紗羅幔籠罩其上,渲染出一種淫靡的性愛氣氛。

  「小妖精!連床都這麼淫蕩,是不是天天有人在上面干你啊?」

  龍滄溟每次看到這張比龍凌月的那張大了足足一倍的玉床,都會忍不住調笑齊妃。

  「殿下……不要羞辱妾身嘛!這張床除了陛下在上面睡過,就只有殿下您在上面睡過了!」

  齊妃扭動著水蛇般纖細的腰肢,嬌嗔著。

  「喔!小妖精!不要亂動,現在挑逗本殿下,待會兒有你受的!」

  齊妃撒嬌扭動身體時,胸前的兩團雪白的柔軟在龍滄溟的胸膛上不住地滾動,下體蜜穴內也是猶如旋轉般地夾緊,讓得龍滄溟幾乎忍不住發泄出來。

  快步走到床榻前,一把掀開粉紅紗帳,抱著齊妃將其放到床榻上,龍滄溟將其兩條玉腿扛在肩上,好讓其胯下的陽具可以更加的深入,粗長的陽具先是拔出大半,而後久久不見動靜。

  「殿下……快來嘛!妾身好難受!」

  齊妃迷離的眼神、紅暈滿布的玉頰、嫵媚甚至放蕩的呻吟,無不刺激著龍滄溟的神經。

  「小妖精!今晚你會後悔的!」

  龍滄溟邪笑,腰身狠狠地向前聳動,陽具迅速地沒入齊妃的蜜穴內,一路勢如破竹,一直抵到齊妃嬌嫩的花心深處。

  「啊……殿下!好深!頂到妾身的花心了!」

  齊妃放蕩的叫出聲來。

  「感覺如何?」

  龍滄溟故意用言語去挑撥她緊繃成了細線的神經。

  「小妖精!吃得下本殿下的肉棒嗎,嗯?」

  說著,他惡意地向上猛地一戳,齊妃的身軀頓時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

  她熟美的蜜徑里已經沒有再能容納男人的剩餘空間,然而男人還是不斷地向著她的深處擠入,緊黏的皮肉親密地拉扯著,每一個細微的觸動都令她全身顫抖著,說不出話來,渾身濕透般香汗淋漓。

  終於,直到體內最深處的那道細縫也被蠻力擠開,齊妃感覺自己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一股久違的觸電感自下身湧上腦海,下一刻,那張被撐得無法閉合的圓潤小洞開始急促痙攣,蜜穴深處春潮如火山爆發般湧出,盡數地澆灌在龍滄溟深入的陽具上,讓龍滄溟一陣舒爽。

  「小妖精!這麼快就不行了!」

  龍滄溟邪笑著問道,而後再次用力地拔出、刺入,每一次都重重地撞擊在齊妃的花心上。

  「嗯啊……」

  齊妃陶醉地呻吟著,終於從再次滅頂的高潮餘韻中醒來,幾乎是第一時間再度抬高腰肢,豐腴的屁股向上抬起迎向龍滄溟那根令女人慾仙欲死的壯碩龍根。

  「啊呀呀……您好大啊……殿下……」

  再度沸騰的快感向四肢百骸蔓延,令齊妃的頭皮都一陣陣發麻,觸電般的滋味讓她興奮得腳趾頭都繃直了,胸前的一對渾圓酥乳更是高翹挺起,狂放地甩動著,一波接一波令人血脈賁張。

  男人胯下那根強悍霸氣的巨龍密密麻麻填滿了她腿間那狹小的花徑,稍微一個轉動都會引發她體內的一場海嘯,濕潤的媚肉攆磨著那根每每讓她欲罷不能的火龍,每一個摩擦都會迸發出不可思議的美妙火花。

  她瘋狂地擺動著魅惑的身軀,每一次刺入都令她全身顫抖,那灼熱如火的前端更是次次在她坐下的時候深深地戳在她的花蕊處,疼痛夾雜著令人癲狂的快感幾乎將她全數淹沒。

  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加快了抬臀,龍滄溟抽插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蜜一樣的愛液自他們交合處滴滴答答地滲流出來,被兩人劇烈的動作摩擦得四處飛濺,身下本來乾燥柔軟的床單早已是濕漉漉地幾乎能擰出水來。

  「小妖精,你好淫蕩啊!」

  龍滄溟邪邪地勾起唇,陽具在她的花心上磨擦、撞擊、以逗弄她的敏感區域為樂。

  「唔啊……啊啊啊……」

  齊妃說不出話來,更無法回應龍滄溟的挑逗,身體深處的熾熱正在迅速再次累積,隨時有可能爆發開來。

  「小妖精!要射了!」

  漸漸的,龍滄溟的呼吸也開始不穩了,兩鬢也滲出了汗水,順著他的鬢角向下流淌,腰身鬆動的頻率再次加快,「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遍了整個寢宮。

  「哦!」

  龍滄溟一聲低吼,下身的快感如觸電般湧出。

  齊妃溫熱的嫩穴包裹著他的粗根吸吮著,濕膩的穴肉如同要將他扼殺在她身體裡一般死死地絞纏著他,一波接一波的強力吸附和擠壓彷佛要逼迫他的精華在她體內噴發而出,精液一股有一股地發射,很快便將齊妃的子宮灌滿。

  無論做過多少次,這具美妙的身子都像是無底洞一般,嫵媚而熱情,貪婪地想要他進去更多,還吸得那麼緊那麼熱,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尤物。

  「啊……殿下……」

  齊妃也是渾身痙攣著,被蜜穴深處滾燙的精液燙的暈暈乎乎似乎身在雲端,下身的潮水第二次地洶湧而出,與陽精混合著,交泰出生命的萌芽。

  兩個高潮的男女緊緊地擁抱著,良久良久,直到體內的最後一滴精華都發射出去,才慢慢地分開。

  「小妖精!你還真是個尤物啊!我真是奇怪,父皇怎麼沒有被你吸乾呢?哈哈哈!」

  龍滄溟一邊輕啄齊妃的玉唇,一邊調笑。

  「唉!自從陛下十八年前從兗州平亂回來之後,除了皇后的鳳儀宮還會偶爾臨幸之外,妾身的幽霞宮和趙妃的瑤雲宮幾乎是進都不進,只是偶爾會來轉上一圈,屁股還沒做熱就走,要不是殿下您和凌月公主的降生,我們真的還會以為皇帝陛下他陽痿了呢?」

  齊妃幽怨地道來。

  「那你不是空守了十八年的空閨嗎?你這個小妖精怎麼能忍得住呢?該不會和侍衛私通了吧?啊?哈哈哈……」

  龍滄溟大笑著,伸手在齊妃布滿香汗的兩團雪白的柔軟上不住地揉捏。

  「殿下……妾身雖然在您面前放蕩一些,但是妾身怎麼會和那些低賤的侍衛做那種事呢?」

  齊妃嬌嗔著,狠狠地在龍滄溟的肩頭咬了一口,以示報復。

  「小妖精!還這麼浪啊?看來剛剛沒有好好教訓你啊?那就再來一次把!」

  龍滄溟看著齊妃嬌嗔的樣子,加上她剛剛高潮過,燭光下玉頰上紅暈滿布,額頭還沾著一縷濕漉漉的髮絲,簡直就是絕代妖姬。

  龍滄溟雙手將齊妃的玉腿大大的分開,向前按去。

  將其淫汁滿布的桃花源暴露在燭光下,再次勃起的陽具毫不憐惜地刺入微微腫起的花瓣包裹的蜜穴。

  「啊……」

  齊妃浪叫著回應,雙腿主動地大大張開,一個尊貴的貴妃卻像是一個青樓的娼妓一樣,張開腿,露出蜜穴,等待著客人的臨幸。

  又一輪肉體的撞擊聲響徹整座宮殿,夜色還是那麼的淒迷,似乎是再為著兩個亂倫偷情的男女遮擋著什麼。

  幾天後。

  帝都前往雲夢澤三州的馳道上,一對黑盔黑甲的精銳騎兵正在緩緩地駛向南方,猶如一隻超長的黑色長槍。

  所到之處,盜賊四散,根本不敢履其鋒芒。

  而在這黑色的長龍的中前端間位置,一輛豪華到了極致的馬車夾在其間,周好幾圈的鐵騎將馬車圍得密不透風,只在與馬車的相接處留出一段適當的距離,顯示出軍隊主帥對其的重視。

  此時地馬車中,幽幽地琴聲傳出,琴聲幽怨,聲韻先是柔和婉轉,漸漸的琴聲愈來愈高,聲音也愈來愈覺淒婉。

  似乎是一隻被父母拋棄的小鳥在淒切地哀鳴,使人聽之心頭悲切,幾乎就要為之聲淚俱下,就連附近御林軍鐵打的漢子都是面色暗澹,眼中隱約有著淚花的閃爍可見其琴音的影響。

  軍隊前方一名身著赤霞戰鎧、英武不凡的龍雲杉正在和一身白衣、飄逸出塵的莫悠然交談著。

  「悠然!我始終是想不明白,父皇他為什麼對月兒起了殺心,那個充滿攻擊力的巨龍可不是做做樣子,就連我都差點沒接住!」

  龍雲杉眉頭緊皺,不解地說道。

  「哦?王爺為何關注這個,而不是皇帝陛下對您的責罰呢?」

  莫悠然輕笑。

  「唉!這個明眼人自然能看出,表面是責罰不錯,但卻是父皇為了讓我遠離京都這個龐大的政治漩渦,這幾年我和父皇竭力彈壓王族世家,已經引起他們極大的不滿。」

  龍雲杉苦澀地笑了笑,回答道。

  「哦?就算是不滿又能如何呢?京都的幾十萬大軍可不是吃素的啊,誰敢妄動?」

  莫悠然還是一臉的微笑。

  「幾十萬?哼!我皇族真正能動用的不過是現在只有十幾萬的御林軍,禁軍里滿是王族世家的人,誰敢輕易動用!」

  龍雲杉冷哼。

  「父皇也不確定御林軍是否被侵蝕,只能讓我帶走最忠心的五萬多人,讓我來到南方,積蓄實力。」

  龍雲杉面色凝重。

  「王爺既然能相通這一點,實在是不幸中的大幸!相畢現在京都已經就太子之位展開爭奪了吧?無數的勢力都會浮出水面!」

  莫悠然慢悠悠地說道。

  「或許父皇最終目的只是想讓我看清各個勢力的隱藏力量,好讓我以後出手剷除,不然如果我貿然繼位,這些勢力再發難的話,可就是大難了!」

  龍雲杉緊握拳頭,嘆道。

  「但是皇帝陛下就危險了,雖然陛下他神功蓋世!」

  莫悠然也是輕嘆。

  「父皇說過,為了天啟的傳承不絕,就算他以身殉國又有何妨?」

  龍雲杉聲音有些悲切。

  「可我始終不明白父皇為何以月兒為切入口,而且他的怒氣絕對是真的,到底是什麼讓他如此的暴怒!」

  龍雲杉再次說出心中的疑惑。

  「就當時的情況來看,無異於三個方面:第一,就是慕容郡主的琴音惹惱了陛下,但是以陛下的脾氣不至於此,此點不成立。第二,就是慕容郡主這個人,或者說慕容郡主的相貌,讓皇帝陛下想起了什麼,這點最是可疑。第三,就是皇帝陛下想把慕容世家當做王爺後盾,於是以此方式許婚,這點也有可能。」

  莫悠然手指輕樹,緩緩道來。

  「我覺得是第二點,因為父皇他曾經問過月兒的年齡,聽說是十八之後,就一直暴怒的重複十八年這幾個字,聲音充滿了怨恨,我還從聽過父皇以如此的語氣和人說話,所以重點在十八年上!」

  龍雲杉仔細地回想了當時的情景,慢慢地分析。

  「我看天啟的大事年記,十八年前正是兗州爆發起義的時候,皇帝陛下御駕親征,只用了一個月便將十幾萬起義軍全殲,真是一代無敵聖君風範吶!」

  莫悠然讚嘆道。

  「可也是從那時開始,父皇便從此幽居皇宮,從未出去,處理政事也是沒有了以前幹練的風範,可以說是一蹶不振!不然十八年的時間足以改變許多的事情了!」

  龍雲杉有些悵惘的說。

  「也就是說,十八年前在兗州發生了一件讓皇帝陛下遺恨終身的事情,而且此事還牽扯到慕容郡主!」

  莫悠然敏銳地挑出重點。

  「沒錯,悠然!立刻命暗衛出動去兗州查明此事!」

  龍雲杉果斷地說。

  「是!王爺!」

  莫悠然應道。

  「唉!」

  龍雲杉聽著隱約傳來的琴音,回首看了看那輛奢華的馬車,嘆了口氣,眼中湧現無盡的憐惜,縱馬轉頭向著馬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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