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健庭,我發現,你、我終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比起依琳的出軌以及對我不上進的指控,這句話才是整晚傷我最重的一擊!

  回想兩人一路走過的點點滴滴,我們是這麼的合拍、相襯,總是能找到嘈點,互相吐嘈之下卻又不傷彼此感情,最後竟被說成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我究竟是什麼時候愛上依琳的呢?

  肯定不是林丹影還在的時候,那麼是去北海岸玩的那次嗎?

  好像吧,因為在那次以後,我們兩人變得極其親密。

  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才真正的成為依琳愛的俘虜。

  究竟為什麼,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呢?

  難道真的如依琳所言,是我不夠積極,導致她心灰意冷的離我而去嗎?

  不,我有做好我的本分,我有堅持自己的信念。

  甚至我不會像他們一樣,為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不惜傷害身邊的人!

  嗯,我沒有錯,錯的是她們。我也不是輸不起的人,依琳要分手就分手吧!

  想通了之後,我也沒有繼續頹廢下去。拿起書本,準備起接下來的研究所考試。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我如期的接到依琳打來的電話。

  「要出來見個面嗎?還是我們直接在電話里說就好?」

  「出來吃個飯吧!我剛好有兩張茹絲葵牛排館的餐卷,是父親朋友送的,完全免費,不用花家裡一毛錢。怎麼樣,都要分手了,欠你的這一餐,總該讓我請了吧!」

  「好,就依你的。」

  聽到她這麼說,心情頓時寬慰了不少。兩人一起走過大學的青春時代,如今縱使要分手了,依琳對我也還是有感情的。

  我穿著聖誕舞會那天的西裝,早先一步到茹絲葵牛排館門口等她。

  依琳也沒讓我等太久,準時的出現在我面前。

  除了耳朵上依然掛著盧義駿送她的耳環外,依琳身上的一切,都讓我感到完全的陌生。

  依琳腳上踩著長馬靴,上身披著皮外套,裡頭穿著小背心,胸部好像有變大。

  外搭一件短皮裙,全身黑的造型。

  臉上打了粉底,讓原本健康的小麥色肌膚,變的潔白無比。

  嘴唇塗了粉紅色口紅,外加眼影、假睫毛……要不是特別約在這裡,走在路上遇到了,還真的認不出來是她。

  依琳親切的和我打個招呼,隨即牽著我的手快步的走進店內。

  由於是使用餐卷,也不需要怎麼點餐,兩人就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就跟情變發生前沒什麼兩樣。

  問起她跟盧義駿的新事業,依琳用小女人的口吻說「好累的呢……光是店面的事情就忙翻了,之後還要招募員工、教育訓練以及制訂作業流程,然後還要跑廠商跟找贊助……爸爸跟我都累翻了呢!」

  「你怎麼還叫他爸爸,該改口叫老公了。」

  「他又還沒娶我,而且我叫習慣了,改不過來!」

  還來這套,不過這是人家小倆口的事情,我也沒啥好在意的。

  儘管要分手了,這頓飯吃的還蠻愉快的,如果我吃完飯就直接離開了,接下來的這幾十年應該不會這麼痛苦,也不會有這部作品了。

  很可惜,在人生的字典里,並不存在如果這兩個字。

  用完餐後,依琳的心情很不錯,挽著我的手說「健庭,開車載我到處晃晃,我想跟你去兜兜風。」

  我那時也沒想太多,就順著依琳的意思去做。在車上,話題越發開放,我們也不可避免的聊到性這方面的議題。

  「爸爸很喜歡聽我說跟你交往時的事情,越色的他就越喜歡。除了在我家陽台以外,其他你對我做過的事情,爸爸全都有樣學樣的,做了一遍又一遍…」

  「當我把你在我家陽台,隔著窗戶跟我爸較勁的事情跟他說,爸爸他羨慕的不得了。還說你把我最珍貴的東西都搶光了,害的他只能喝你的洗腳水……哈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

  「幹嘛羨慕,既然盧義駿這麼想,你就帶著他回去做一次,這不就好了嗎?」

  「我的家人非常討厭他,尤其是我親爹,更是不停叫囂著,不跟他分手就要把我逐出家門…所以我搬出來了,現在跟爸爸住在一起。」

  「為了盧義駿,你把身邊最親近的人都得罪光了,值得嗎?」

  「我愛爸爸,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我為了彌補爸爸的損失,只好給了他你還沒做過的事。」

  「我還沒做過的事……難道你給他肛交了?」

  「這麼噁心的事情你竟然想的到,很遺憾的告訴你,不是!至於是什麼,你等等就會知道了。」

  我等等就會知道了?在我還沒意會過來時,依琳指著一個隱蔽空曠的角落,說「健庭,把車子停在那邊,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是要在那邊提分手的事嗎?

  這也太大費周章了吧!

  心中嘀咕著,卻也還是順著依琳的意,把車子開到她指定的位置停好。

  我心無波瀾的看著她,等著依琳親口對我宣判死刑。

  沒想到依琳卻開始脫衣服,一邊脫,一邊嘴裡還笑著說「我還沒有跟爸爸車震過,這個第一次,也給你好了!回去之後爸爸又要吃醋了,嘻嘻。」

  5月的傍晚,氣候十分宜人。隨著依琳身上衣物的褪去,我突然發現這具曾經很熟悉的身體,幾個月後竟然變的如此陌生。

  原本的粉紅色乳頭,如今已成茶梅色,上頭竟然還穿了乳環!

  底下也不惶多讓,拿掉C字褲後,本來就不茂密的花園,如今光禿禿的潔白一片,陰蒂上同樣也扣著一個閃閃發亮的環。

  看到依琳身上的乳環,我開始發現事情不對勁了!

  身為一個被依琳嫌棄的宅男,我懂得冷門的知識還真不少。

  比如這個穿乳環,乳頭穿孔的過程固然極痛,但穿完孔後還要等術後傷口完全癒合,這才能把乳環套上去。

  術後癒合的過程依照每個人體質有所不同,短的兩、三個禮拜,長的超過一個月都有可能。

  絕非像某些作品說的那樣,拿根針戳個洞就能把乳環套上去了。

  要是真的這麼搞,女方的乳頭傷口會發炎潰爛,整顆奶子有可能因此香消玉殞。

  依琳的奶頭沒有任何傷口的痕跡,乳環也很自然的與乳頭貼合。

  照這情況判斷,依琳穿環打洞的時間點,絕對遠遠超過一個月!

  ……你媽的,都穿環了還叫我冷靜一個月,是要冷靜什麼鬼?

  難不成是盧義駿要用乳環勸退法,讓我徹底對依琳死心嗎?

  「你已經徹底淪為他的俘虜了!」

  「是的,我愛爸爸,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我亂搞?」是阿,眼前情況不管怎麼看,我都已經淪為局外人,依琳現在跟我做,是切切實實的在亂搞。

  「因為這是他的意思!爸爸不能生育,今天剛好是我的危險期,他要我跟你做這最後一次。如果懷上了,生出來的小孩就當成親生的養!」

  可惡、可惡、可惡!曾經那個自尊心很高的依琳,如今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依琳還不放過我,兩手托著升級為C罩杯的小籠包,食指勾在兩個乳環上,不住的勾弄著自己的乳頭。

  「爸爸把我帶到他朋友那邊,除了師傅跟學徒外,還有一個男客在。他當著三個人的面前把我脫光,我的奶頭立刻充血勃起。師傅走過來,毫不忌諱在我奶頭上捏了捏,說我的身體太敏感,等一下就算上麻藥,穿洞的時候只怕也會痛到暈過去。」

  「爸爸卻說:小琳在外人面前很敏感,一下子就高潮了。只要我們讓她爽到暈過去了,等等穿洞就不會痛了!」

  依琳看我呆呆的沒反應,接著說「爸爸並沒有讓他們上我,只是讓他們用手玩我的身體,並要我幫他們口出來!爸爸的雙手扣著我的屁股,在他們的面前干我。」

  「其中那個男客非常色,他用舌尖頂住我的乳頭頂端,不停的畫圈。由於太過輕柔,我的身體雖然麻癢萬分,但是一直上不去高潮,泄不出來!直到爸爸開始加速抽插了,他才終於把舌頭整個覆蓋上來,而旁邊的師傅跟學徒這時才加入進來。」

  「師傅在前面用肉棒插我的嘴巴,學徒同時玩我另一顆奶子跟陰蒂,配合著爸爸跟客人的動作,我一次就崩潰了。他們僅僅讓我高潮了一次,就一口氣讓我爽到暈了過去!」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依琳嗎?

  那個英姿煥發,有著自己強烈主見,自尊心極高的依琳……心中儘管為她感到不值,胯下小頭卻不由自主的抬頭挺起。

  依琳熟練的撫摸著它,開心的說著「哇,你今天沒喝蛇膽酒,竟然有18公分欸!可憐的小傢伙,這麼久沒釋放,應該憋壞了吧。」駕輕就熟的幫我口了起來。

  「你口的時候注意點啊,小心精液都被大姊頭搶光了,小妹妹沒得吃,讓盧義駿的借種計劃泡湯了!」即便我的身體已經被依琳掌控了,我還是不時的用言語嘲諷她。

  「不口就不口,反正已經夠硬了,我們開始吧。」依琳往后座一躺,兩腿一開的等著我來干她。不料被我兩腿一抄,身體騰空而起。

  我把依琳放在車子引擎蓋上,抓著馬靴把兩腿180度的分開,在毫無遮蔽的情況下,一下一下的幹著她。

  由於依琳是躺在引擎蓋上的,早就超出隱蔽的範圍。

  此時只要有車輛經過,就可以看到盧太太兩腿大張的,與野漢子幕天席地的在干炮!

  「盧太太,怎麼樣啊,完全露出的野外交合,有沒有讓你爽阿?你的逼沒以前緊了呢,盧義駿的小雞雞應該是辦不到這件事吧?說,你這次又出去偷吃了誰?」

  「啊…不行,太刺激了…人家會忍不住…啊,又到了…健庭你好猛,呼、呼、呼…你慢點,人家要喘不過氣來了……可惡,我不行了……嗚~~」

  這一炮打的…索然無味!我只是想羞辱依琳,怎奈都沒有車輛經過,所以我就隨隨便便射了一發,交差了事。

  完事後,我開車送依琳回去。

  回程的路上,我問出了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壓在心裡的疑惑「夏大媽是性情寬厚的長者,照理來說不會因為盧義駿拋棄妻子,就遷怒到你身上,如此憎惡著你……」

  我右手最後一次握起依琳的手,誠摯的說:「是有什麼誤會嗎?沒關係,你告訴我,讓我去向她解釋清楚。」

  聽到夏大媽三個字,依琳突然臉色鐵青,身體不停的顫抖……過了好一陣子,心情穩定後,依琳放開我的手,用冰冷不帶感情的語氣說「當初根本就不是爸爸死纏爛打的追求我,而是我主動倒追爸爸的!我就是害爸爸跟韓姊離婚的元兇,這一切全部都是我搞出來的!」

  一陣尖銳的剎車聲,響徹寧靜的夜空。極度震驚之下,我用無法置信的眼神,直挺挺的看著眼前的依琳。

  「為.什.麼?」

  「因為我愛爸爸,愛他愛到快要瘋掉了…我無論如何都想要跟他在一起!」

  「我.是.說…你為什麼要騙我?」此刻我再也忍不住了,發出此生中最憤怒的怒吼!

  依琳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把頭轉向一旁,看向窗外。

  見此情景,我的怒氣越發無法遏止,暴怒說道「我要跟你單挑,就用你最拿手的桌球,21分一局決勝負!」

  「行,就這麼辦!輸的人怎麼辦?你說不出口是嗎,那就我來說。輸的人今晚得無條件服從贏的人一切的命令。怎麼樣,敢不敢比?」聽到我為了這種事要找她單挑桌球,依琳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異彩,還加了賭註上去。

  「好,比就比,誰怕誰!」

  我那時已被憤怒沖昏了頭,硬生生的挑戰了我不可能贏的比試。

  我把車子開進社區,在活動中心花了一千元,請在那邊打球的老先生給我們讓張球桌,順便也請他充當這次比試的裁判。

  比試開始…1:0、2:0、3:0、4:0、5:0,換邊發球。

  毫無懸念的,面對依琳,我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即便她今晚的穿著,嚴重的限制了她的行動,依琳也只是動作稍微慢一點,照樣一步一步的,把我往失敗的深淵裡推。

  15:0,發球權又回到我手上,只是這又有什麼差別呢?

  不管我發什麼球,結果都只能一樣。

  16:0、16:1、16:2!

  我竟然連續得分了,她該不會想放水讓我贏吧?

  我搖搖頭甩開腦海中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一心求死的繼續打下去。

  16:3,我竟然又得分了,依琳在搞什麼鬼?

  我開始觀察她現在的樣子,發現周圍的老頭,竟然層層的圍在依琳身後,目光熾熱的盯著她的下身看!

  在眾人的注視下,依琳臉上出現病態的潮紅。兩腿之間不自覺的開始顫抖,竟然有大量的液體,從大腿根部流了下來!16:4,換邊發球。

  在先前的運動中,穿在身上的乳環與陰環,不斷摩擦依琳的乳頭跟陰蒂,依琳早就已經慾火焚身,加上現場一群老頭的視奸……此刻的依琳春潮泛濫,腳步連站都站不穩,就像毒癮發作的病人般,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勉強拿著球拍把球發出來。

  怎料一樣無往不利的她,全身酸軟無力下,發出去的球竟然連網都過不去,連續5球都掛網失分。16:9,換邊發球!

  看到依琳兩手撐在球桌上,一臉痛苦、不住大口的喘息著,卻又死不退場的模樣。不管我先前有多麼氣她騙我,此刻我的心,碎了…

  「我認輸。」我高聲的在裁判面前喊認輸,結束了這場比試。

  「不,這場明明就是你贏了。你不就是想玩我的身體嗎?來吧,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就算把我丟進乞丐堆里,讓乞丐輪姦我,我也無所謂了!」

  依琳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著,我走過去搧了她一巴掌。

  在她不可置信的恍神中,我轉過身體將她背在背後,在眾老頭不舍的目光中,快步地回到車上。

  「不管怎麼樣,是我先向裁判喊投降認輸的,所以是你贏了!說吧,你想要怎麼樣,要直接趕我走,或者是你還想對我做些什麼,都隨便你了!」我很光棍的先聲奪人,反正一切都豁出去了。

  「好,不愧是程健庭,你果然還是跟當初一樣……那麼的傻,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依琳情慾勃發的臉上,得意的笑著「既然你願賭服輸了,那今晚我要任意的使用你了,開車!」

  依琳要我把車開進汽車旅館,她刷卡付了房錢後,車子一路進到房間。

  依琳脫了馬靴,把裡面的水倒掉,光著腳丫子走到我面前來,我這才發現原本結實健壯的健美長腿,肌肉線條已經退去大半,變的白皙柔軟,兩隻腳踝上還系著白金腳煉。

  「連腳煉也戴上了嗎?看來盧義駿對你的調教很徹底嘛!說把,找我來幹嘛?」

  「我要你狠狠的肏我,一直肏一直肏,干到今晚結束為止!」

  「無聊,這種事情你去找盧義駿就好了,別來煩我。」

  「我說要你就是你…難不成你輸了想耍賴?」

  「別把我說的跟你一樣。我又打不過你,等等玩太狠了,你翻臉宰了我怎麼辦?」

  「這個簡單,你把我銬起來就好了。」

  依琳說完,走到房間裡的自動販賣機前,投錢買了SM用的情趣手銬。

  接著又把全身上下脫個精光,轉身背過身體,把手放到身後,示意我幫她上銬。

  「等等你有多狠就玩多狠,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手段。但願你不是窩囔廢,不然我這輩子都會看不起你!」

  我有餐後清理牙齒的習慣,隨身都會帶著牙線,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我把牙線拿出來,在依琳驚訝的眼神下,裁了兩截長的,分別將她的兩個乳環與下面陰環綁在一起。

  由於我綁的時候故意弄得比較緊,依琳此刻已經無法挺胸站立,只能彎著腰以降低乳環與陰環的拉扯力道。

  「干,程健庭你真有才,牙線居然可以這樣用!嘶……噢,好痛、好痲。我錯了,你比爸爸還變態。爸爸救命啊,你女兒身體跟環都被人綁住了,等等要被他干到死了!」

  依琳還是第一次在我面前爆粗口,也許這才是她真正的樣子吧。

  我突然覺得依琳好吵,本來想用內褲塞她嘴,但又想到她那麼愛吃精液,塞內褲豈不是便宜她了?

  於是我改用臭襪子,在伊琳不情願地搖頭下,硬是把一雙臭襪子都塞進她嘴裡。

  接著把依琳正面朝下的推倒在床上,綁在環上的牙線一緊,又讓她吃痛得叫了一聲。

  「盧太太,你給我趴好,我要干你屁眼了!」

  這時依琳才驚慌起來,努力掙扎著想擺脫我的壓制,怎奈雙手被銬、三環被綁,只要用力掙扎,乳頭跟陰蒂就會產生劇烈的疼痛。

  只好淚流滿面的,接受我充滿報復性的一擊。

  「嗚…………」

  甫一進入,依琳立刻痛到飆出淚來,身體就像當初小穴被灌高梁酒那樣,緊緊縮了起來。

  嗯,還很緊,也破皮出血了,鮮血華麗的綻放成一朵美麗的玫瑰,頓時讓我的心情痛快不已。

  看來這次說謊鬼說的是真的,盧義駿真的沒開發過她的屁眼。

  我插了幾下,發現味道越來越臭,棒子上面黃黃的,感覺有點噁心。沒心情繼續干她屁眼,拉著依琳的頭髮,把她押到浴室做清洗。

  把我倆身體清理完畢後,氣也消了不少。

  我把依琳口裡的襪子掏了出來,就想幫她解開手銬,放她自由。

  沒想到依琳卻跪在我面前,要含我的肉棒。

  情急之下,我用手拍開她的頭,罵到「你頭殼壞掉了嗎?這是插過你屁眼、沾過大便的肉棒欸,你口得下去!」

  「洗過了有什麼關係,你豬大腸還不是照樣在吃」依琳嘴了一句,隨即硬是幫我口了起來。

  口到我小頭又變成18公分後,依琳眼神腥膻,跪著求我「健庭,射進來,我還想要再被你內射一次。求求你把剩下的精液全都射進我的子宮裡!」

  唉……我終究,還是愛著她的。

  我把依琳身上的束縛全都解開,依琳就像是第一次時那樣,用雙手將自己的大腿分開,眼神期待的迎接我的小頭進入。

  沒有言語也沒有任何肢體的挑逗,就只是肉棒單純的抽插,但我仿佛回到當年的那一刻,一切都是如此的純粹、自然。

  「12點了,約定的時間過了,走吧」當時針跟分針重疊的那一剎那,我立刻提出離開的要求。

  「我還以為你會玩我到天亮。你要想清楚喔,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錯過以後就再也玩不到了」

  「你就當做是,我已經玩膩你的身體好了,別再說了,走吧」在我的催促下,依琳這才不情願的穿上衣服,跟著我離開汽車旅館。

  折騰了一晚,我跟依琳也有些累了,不約而同的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車上廣播正巧的撥放著歌劇魅影里的 ALL I ASK OF YOU。

  這首歌我跟依琳都很喜歡,我們當年也一起合唱過很多次,對歌詞內容熟的不得了。

  沒想到這最後一段路竟然來這個,看來連老天爺都想看我笑話。

  隨著旋律響起,依琳竟然跟裡頭的女聲唱著「Say you love me every waking moment,Turn my head with talk of summertime,Say you need me with you now and always,Promise me that all you say is true…」

  我此刻就像是躲在暗處的戲劇院之鬼一樣,心痛的聽著她對情夫的表白。

  (也許她此刻是為我而唱,但,那又如何呢)聽了幾句後,心裡一個不爽,啪的一聲關掉收音機,任由靜默包圍了我們。

  「送我到這裡就好了,我以後不會再跟你聯絡,我想你應該也不會笨到跑來找我吧!自己多保重。」說完依琳頭也不回的下車走了。

  我在車上目送她逐漸遠去的身影,也許是我的錯覺,我仿佛看見她的手不住的抬起,往臉頰擦拭淚水。

  此景成了依琳在我心中最後一道倩影,埋藏在內心最深的深處,永遠無法忘懷。

  ……………………

  事後我想了很多,我發現自己的思想陷入了一個很大的盲區。

  我始終覺得自尊心很高的依琳,不會說謊騙我。

  然而自尊心很高跟會不會騙人,根本一點關係也沒有。

  甚至到後來,依琳為了愛盧義駿,連自己的自尊心都不要了。

  我想她、念她、甚至還愛著她,但同時又怨她、恨她、不願再見到她。

  我想的是那個幫我做十層華堡的依琳; 念的是寒假陪我跑步一個月的依琳;

  愛的是讓我把高粱酒倒進陰道,痛不欲生卻又把第一次給了我的依琳……至於怨她、恨她、不願再見到她……這兩邊的比重,究竟誰重誰輕,我不知道!

  多年以後,我在信箱收到這樣的一封信。信封上空白一片,沒有地址、郵票、郵戳,我想應該是有人專程帶過來給我的。

  健庭,一切都是我不好,請你不要怪小琳。

  在你們最後那次晚餐,小琳為了讓你忘了她,故意說了那些話,做了那些事。

  乳環、陰環是我個人的惡趣味,與小琳的意願無關。

  除此之外,都是小琳為了讓你討厭她,徹底對她死心,故意在你的面前做賤自己。

  小琳不准我把這件事說出來,但是我認為還是應該讓你知道比較好,所以背著她給寫了你這封信。

  我知道現在說再多都沒有用,一切都是我們對不起你。

  對造成你的痛苦,在這裡致上十二萬分的歉意,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比小琳更適合的良伴。

  署名: 知名不具。

  哼,這種東西……該死的說謊鬼,當初就是信了你,活該讓我成王八!

  我那時已經不是大學時代的愣頭青年了,把信揉成一團,隨手扔了。

  眼角的一滴淚,卻不爭氣的從臉頰流了下來。

  這滴淚究竟是為了誰而流,只怕我自己也說不清吧…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