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無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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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閨房中條條垂下的輕紗微微搖曳,屋外驚雷偶響,紗上詭異符籙印記便依次輕輕亮起,雷聲傳入室內幾不可聞,但紗陣也將孩童的哀泣遮掩,無後顧之憂下任妖女盡情玩弄。

  「嗯……娘……嗯……嗯……雲兒、雲兒好難過……」王雲小臉上淚痕宛然,泛著異樣的潮紅,眉眼疲憊神情卻透出一股格格不入的亢奮,如同迴光返照一般。

  綁在身上的絲帶不知何時被解了開,王雲兩隻小手抱著沫娘的螓首,兩條稚嫩的小腿卻穿過兩邊雪頰,搭著圓潤精緻的鎖骨,軟軟垂在姨娘曲線玲瓏的赤裸香背上。

  沫娘一對藕臂環繞,牢牢抱住騎著自己肩膀的少年屁股蛋兒,花靨藏在繼子跨間快速起伏著。

  「咕唧咕唧」的黏稠水聲連綿不斷,讓人一聽便聯想到香津牽漓的唇舌間是如何的淫膩不堪。

  「嗯……嗯……娘……雲兒……嗯……雲兒不、嗯………不玩了……」

  少年這一哀求,下體嬌嫩溫柔的雙唇突然用力裹緊,螓首快速起伏,「咕唧咕唧」的糜音急促響起。

  「啊!……娘……別……」王雲忍耐不住哀泣一聲,小腿在香背上踢踏起來,只是這個姿勢下肉棒完全被繼母所掌控,一對藕臂一收死死抱住屁股,腫脹異常的肉杵被強迫著進進出出那無底洞般可怕的小口,敏感龜頭在櫻唇舌蕾間一陣摩擦,酸麻快感從尾椎洶洶而起,少年掙了幾下就瞬間失了力,兩腳翹在半空顫抖著。

  「嗚~嗯……娘……哈啊…哈啊…雲兒…嗯……不動了…哈啊……求、求娘……嗯……嗯……輕、輕點玩雲兒……啊!…」

  沫娘見繼子放棄了抵抗,喉中陰媚的「哼」了一聲,嬌軀向上一震,將騎在肩上少年顛的又靠近一些,「哈姆」一聲將小杵連根帶卵蛋一口含住,運起邪功,喉中用力吸吮。

  一股吸力隱隱從馬眼透入直入陽根,香舌托住睪丸一陣疾速顫動,被蹂躪醞釀許久,王雲下體好似閥門一開,一股難以遏制的快感從會陰竄起,十指一曲用力插進繼母雲鬢,張大嘴巴「啊」的一聲慘叫「娘~不要……啊!」翹在空中的小腳好似抽筋般上下抖動不停,被沫娘強行口爆毫不留情玩射出來。

  「咯……咯……唔嗯……」王雲一邊抽搐一邊悶哼著,面上的紅暈似乎都隨著精漿射了出去,臉色漸漸變得蒼白,終於「yi」的一聲,小腳軟垂下來,搭在繼母香背。

  「波」的一聲,沫娘吐出半軟的小杵,粉舌伸出唇角一舔,颳走濺出的一點白星,美目含媚「乖兒子,爽不爽!」

  王雲渾身好像抽去了骨頭,軟軟抱著繼母螓首,不知娘的遊戲竟是如此讓人又美又怕,兩眼失神的反覆念叨著「不、不玩了……娘……不玩了……」

  沫娘纖纖十指粉甲尖輕輕搔滑著繼子臀肉,戲謔媚笑「娘的遊戲,好不好玩~」

  王雲臀上被指尖縈繞挑逗,皮膚好似過電一般陣陣舒爽,忍不住呻吟一聲,沫娘長長的中指一直滑進臀縫,一邊在緊縮的小菊間輕輕試探,一邊香舌舔著彈著睪袋小卵,美目中不懷好意「好兒子,娘這樣玩弄你,舒不舒服?」

  「嗯……嗯……」王雲小丸下托著濕濕柔柔嫩嫩彈彈,忍不住美的呻吟出聲,只是剛才被漂亮姨娘好一通蹂躪吮的死去活來,他又不傻「舒服~娘……嗯……雲兒真的不想玩了,嗯……嗯……雲兒好累,想睡覺……」

  「哼」沫娘見王不七的這小龜兒子竟然學乖了言語中沒有上當,大為不滿,嬌嗔一聲「娘為了催熟讓你快快長大,剛才可耗了不少真氣,不想玩遊戲呀,那娘可要罰你!」

  說著中指用力,擠開稚嫩的雛菊一插而入,王雲面上吃痛,還未反應過來,無名指也跟著塞入,這下又撐又漲痛不可遏,「啊!」的一聲慘叫「娘~啊!好痛!」

  王雲運動臀肌拼命張開屁眼,剛舒緩幾分,兩根蔥指深深探了進來,腸內某個地方被指肚摁住嫩嫩一搓,一陣異樣快感電噬,屁眼「咻」的縮緊,牢牢夾住指根,又痛又爽,眼淚簌簌而下。

  「爽不爽!爽不爽!」

  沫娘一行編貝咬著紅唇,抬眼睨著繼子臉上難耐表情,虐心暗爽,手指沒輕沒重,無視著肛竇陣陣縮緊來回進出揉按擴張著。

  少年淚流滿面,哪敢頂嘴「爽!爽!哈啊~哈啊~姨娘、姨娘饒命!」

  「玩不玩遊戲?!」美人嗔道!

  「哈啊~哈啊~玩!玩!」

  沫娘嫩指肚在前列腺上嫻熟催揉,得意的看著眼前半軟的肉棒慢慢抬起頭來,硬硬的杵在自己唇間,嬌叱一聲「還不求娘!」

  「啊~哈啊~求、求娘做遊戲,嗯~哈啊~別、別玩雲兒屁屁啦」王雲抱緊繼母螓首,哭泣求饒「好、好痛啊~」

  「看你還敢不乖!」沫娘伸出小舌,在紅腫的龜頭軟肉一舔,一股香甜的透明黏液涌了出來,「前走液都泄了這麼多,好兒子,看娘不口的你欲死欲仙!」說著不顧少年哀泣,「啊唔」一聲張唇吮上。

  遠離後眷僻閣的四層主樓中,借著一道雷霆餘音,紫玫悄無聲息的攝進屋中,輕輕掩上房門,轉過身來,好似做賊一般悄悄靠近床邊。

  檀香榻上紗簾兩邊搭起,千墨躺在薄褥正中,一道清冷月光從窗格透入,灑在千墨臉龐,月疏朦朧中更顯眉清目秀。

  紫玫從小一心向道不縈凡塵,見到男子愛慕眼光便十分反感,曾有一次隨門中長老例行巡境暫住一個宗下所屬小派山門,門主兒子裝作無意碰及自己衣角,本能下一劍斬斷了對方胳膊,嚇得那小派一山上下戰戰兢兢。

  身負採補神功卻對男子如此天生厭惡大違常理實屬殊異,連紫玫母親也不知是何道理。

  世間事表面無理可循卻往往命中注定,不知為何紫玫面對千墨道心卻無絲毫牴觸,從入撫仙城不小心把千墨澆成落湯雞卻將自己一眼逗笑,到騙他做餌陪己大鬧海族溫柔舫,再到兩人結伴一鶴同行嬉笑打鬧,隨著熟稔漸深越覺這少年大異自己生平所見任何一人。

  他心無城府如清澈井水一眼赤誠,卻又總覺得身上藏著某種神秘讓人慾一探究竟;談吐風趣幽默讓人如沐春風,有時卻又時常口出驚人其意難以琢磨。

  紫玫不知千墨軀中之魂本是異鄉來客,好奇害死貓,二八少女一顆道心入了紅塵卻比那貓兒更加不堪,此刻站在榻前的不是一位修為了得的修士,卻是一隻臉紅心跳舉著兩隻小爪不知該從哪裡下手撥弄繡球的小貓兒。

  氣息稍微一重,千墨頓時察覺,眉毛一聳,低喝一聲「誰!」便欲翻掌而起,紫玫慌忙一指點在千墨額頭,嘴裡發出一道梵音。

  「哞嗡~」繁複滄古的音符徐徐響起,抵著千墨額頭的指尖發出一道金光,紫玫吟道「控心控心,欲由我心,念奴橋下,生死不禁!」

  纖指收回,「啪!」的打個響指,只見千墨睜著雙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好像被催眠般意識全無。

  「成了!」紫玫吁了口氣,拍拍胸口「第一次用控心蠱咒,手忙腳亂的,還好起作用啦,要不半夜三更讓他看見我潛入房中,還、還以為人家是采精妖女呢~」

  紫玫小嘴嘀咕幾聲,突然雪頰似火般燒熱起來「我、我這般過來,好像跟採花賊也沒、沒甚區別!」

  偷眼一看千墨,躺在床上紋絲不動,兩眼一片無神,膽子不由壯了些,小手握著拳頭裝模作樣咳了幾聲「你、你坐起來。」

  千墨呼的一下坐起身來,嚇了紫玫一跳,嬌軀一縮掩口輕呼一聲「你、你想怎地?」

  卻見千墨直愣愣的坐著兩眼平視不言不動,紫玫靜了靜神,伸出小手兒在他面前晃了晃,千墨瞳孔擴散毫無焦點,完全視而不見。

  「這控心蠱還真厲害!」紫玫心下稍安,心思轉了轉,努力回想幼時和姐姐一同在御奴殿學習,長老欲奴嬌教誨的飼奴之術。

  「要先用皮鞭或者刑具讓精奴痛苦萬分,知道自己生死完全握於主人之手。」紫玫沉吟頃刻,嘻的一笑「看在師姐弟一場,皮鞭就免了,你到地上去。」

  千墨表情木然動作僵硬的依言下了床榻,紫玫夜晚入定時嫌長褲麻煩,已經變化了一條超短紗裙,這時在榻邊一坐,兩條美腿一疊,纖細小腿一翹,優美曲線玲瓏畢露,雪白小腳兒一盪一盪誘人饞涎,映在千墨眼帘,無神的雙眼竟然微微一動。

  「踐踏精奴尊嚴,讓其知道低賤地位跟主人高貴身份差距……」紫玫捂嘴一笑,美不可言「你這精奴,還不跪下來吃主人的腳腳~」

  千墨「咚」的一聲跪在地板上,張大嘴巴伸著舌頭,隨著晃悠的白嫩美足轉了轉,「嗷嗚」一聲好似狼狗一口叼了上去。

  小巧香腴的腳兒只剩一個圓潤彈嫩的足跟露在嘴巴外面,紫玫黛眉蹙起痛吟一聲,淚花迸現「臭、臭章魚,你咬疼我啦!快、快鬆口!」

  控心蠱剛種還未穩固根基,千墨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紫玫雪膚凝肌的大腿,顯然神志不清,與聽從命令相比,欲望卻占了上風,嘴裡含著香足「嗚嗚」的哼唧幾聲,卻是毫不鬆口。

  「怎怎麼不聽話了~」紫玫因為討厭男人,從未想過用控心蠱惑個異性回家,所以控心咒法指決平時疏於練習,這時見控心蠱好似失了效,慌亂中一陣心虛羞怯,生怕千墨醒過神來。

  掙了掙足上一痛,卻是叼的更加緊了,紫玫一隻嫩足被唇舌箍的嚴嚴實實,羞慌中見千墨直勾勾一直盯著自己短裙下,喘息幾聲,下面一條美腿曲起,將那無暇晶瑩曲線儘量在少年面前綻放開來,語聲柔柔哀求道「好、好師弟,你松松嘴兒,人家讓你摸摸腿兒……」

  千墨好似得到提醒,本來直溜溜垂著的兩手咻的抬起,兩手一合,將紫玫半曲的圓潤美腿圈在掌中,上上下下撫摸起來,嘴裡不僅沒松,長舌反在腳心一勾,舔的紫玫腳心一癢,整條腿筋都酥麻起來。

  「你、你、」紫玫水目一盈險些哭了出來,被千墨又舔又摸心慌意亂下心魔似乎又在蠢蠢欲動,腿根那裡一陣滑膩濕熱,慌亂中紫玫空著的那隻美足抬起一下頂在千墨跨間,大腿越撫越上眼看要探入短裙的大手突然一僵,紫玫得這一緩,美目一睨,發現千墨臉上露出舒服神情。

  腳心燙熱小舌一動,一陣酥癢,紫玫啊呀媚哼了一聲,連忙勾起雪足,白玉一般精緻的五根腳趾嬌羞蜷起,茭白弓背抵住千墨那話來回磋磨幾下,見他一陣呲牙咧嘴,口舌果然鬆了幾分。

  紫玫受到鼓勵,略帶稚拙的嫩足又頂實了些,上上下下摩掻起來,嬌嬌細喘「舒、舒不舒服~」

  足上一硬,一根棒槌突的勃如翹茄,狠狠彈在小巧弓背,紫玫正用柔足磨著他,連續被棒槌敲打數下,心慌慌中全然忘記了自己身負武功,只心底里羞怯怯泣些狠「嗚嗚~你、你等本郡主脫了困,弄、弄死你~」

  千墨貪圖那嫩足滋味,胯下一聳,將怒龍頂在軟嫩腳心來回剮蹭。

  紫玫嗚咽一聲,認命的順著他心意撥撫龍頭,美腿暗曲香艷旖旎,也不知道是誰采了誰的花。

  趾間突然微微濕了濕,一股甜純陽氣飄了出來,原來是千墨舒暢下,馬眼流了透明黏液出來寖濕了褲子。

  紫玫丹田真氣如同久旱逢甘霖,神功不能自控的轟然周轉,透明的精緻趾甲暈起淡紫的柔光,將那稀薄的前走液如饑似渴的吸納到五趾雪肌中。

  經脈中一股熱氣從足間溫溫暢暢一路通到丹田,紫玫渾身暖洋洋好似泡在溫泉之中,美的嬌吟一聲「好、好舒服~」

  腿上微一用力,「波」的一聲,嫩腳從千墨早已無力的嘴巴抽了出來,紫玫下唇被貝齒咬的嘟入嘴中,一手撫胸微微喘息道「小色鬼,這次你可是真的惹到我啦~」

  一對光潔柔軟的皎足擠進腰帶撥開內褲,全都探入了千墨襠中,輕輕貼在堅挺的肉棒之上,用力一夾,千墨美的屁股一縮咧開嘴巴,紫玫「啪」的打個響指,眸中紫光一閃「控心控心,欲由我心,不准亂動!」

  千墨渾身立刻一僵,襠中小腳兒牢牢夾住杵根,用力向上緩緩擼動,碩大龜頭上馬眼吐出一大股粘液,順著粗壯杵身流到嫩足十趾之間,待的雙足捋到龜頭,紫玫兩腳用力一陣交錯揉搓,柔趾勾抹,將那粘滑黏液塗滿整個肉莖,滑滑膩膩淫靡淋漓一片。

  「御奴道第一重~足上生花!」紫玫粉面生暈,心思盪起漣漪,水目瑩瑩閃爍,對元陽的渴望讓她腦中完全記起了曾學過的東西,十根粉紅甲趾依次舒展開來,拉的黏液絲絲牽連,「咄咄咄咄」一根根嫰趾此起彼伏,輪流敲在馬眼之上,千墨的眉頭也跟著不斷舒展蹙起,神情時而舒暢時而痛緊。

  兩個圓潤的足跟夾著粗杵上下揉撫,一松一緊,將那精管中的先走液一股一股全都擠了出來,紫玫奼女真氣運到足尖,哪個趾肚敲到馬眼,透明趾甲上便是紫光微閃,一道真氣從馬眼渡入尿道之中。

  千墨兩眼失神的張著嘴巴,下身感覺越來越是腫脹,紫玫十趾握住杵根向上用盡腳力一捋,十趾驀地張開,趾肚從馬眼拉著一道道淡紫真氣,如同一朵鬱金香在龜頭盛開。

  「噗嗤!」一道白漿竄出馬眼,接著「噗嗤!噗嗤!」一道道精漿爭先恐後的射了出來,紫玫水目一陣欣喜,運起心經,嫩足肌膚用力吸收著,腿中經脈道道元陽遊走如海匯丹田,舒暢中差點嬌吟出聲。

  「臭章魚竟然能出這麼多!」紫玫吸納半天,將小腳丫抽出千墨襠下,看著覆滿了灼熱白漿的不堪玉足呆了半晌,「這、這怎麼吸的完嘛!」

  低眉一睨千墨胯下濕漉漉的粘在膚上,一根硬杵將褲子頂起老高,看著更加狼狽不堪。

  紫玫從頭到尾襠里作業,沒好意思親眼目睹那條怒龍,偷睨了兩眼,見千墨一臉爽利表情,頓時頰上羞紅,忖道「你這死精奴,倒似比主人還開心。」

  卻見千墨突然渾身一顫,渾濁眼神一陣凝動,似乎要回過神來。

  紫玫驚慌失措「這、這控心蠱怎麼回事,時靈時不靈的~」伸指在千墨額間一點「不准醒,躺、躺下!」

  千墨仰身徐徐躺倒,眼神仍在掙扎閃爍,似乎隨時要醒轉過來。

  紫玫顧不得嫩趾上濕膩膩的一片礙腳,柔荑遮臉,嚶嚀一聲擰身出門落荒而逃。

  千墨神識心田中一根黑色妖嬈虛幻植物正花枝招展跟一植紫色虛幻幼苗纏在一起撕打。

  原來卻是凌若水種下的魅心之惑,看著角落裡的控心蠱種籍著外面主人勾誘千墨泄身,在那吸收欲望不斷成長,但見她吸個沒完沒了,眼看生的要比自己還高。

  這新來的小三莫非要鳩占鵲巢,頓時不樂意了,張牙舞爪的跟她纏了過去。

  紫玫可從來沒讓過姐姐,控心也不是好惹的蠱,兩株一番惡鬥,控心蠱哪有閒心再去魅惑千墨,結果害的紫玫一驚一乍。

  「哎吆喂!這什麼破床,也忒他媽涼了!」千墨呻吟一聲,坐了起來,環視四周,眼睛一瞪「我草!小、小爺怎麼睡到地上了!」

  覺著胯下濕漉漉的又涼又難受,伸手一摸「我、我去!還夢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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