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蘇明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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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縣城的北門外,挨著城牆,有一片渣土鋪成的操場,操場的四周用鐵絲網圈著。

  這裡是鬼子兵的訓練場,也是用來殘殺抗日誌士的刑場。

  今天,鬼子和偽軍在操場外設了幾道崗哨,將老百姓遠遠地隔在外面。

  阮靈在敵人的押送下,一步一步地走出縣城,穿過了一道道的崗哨,走進了這處恐怖的殺人場。

  阮靈看到,在操場靠城牆的一面,擺了幾張長桌,這裡被布置成了今日監刑的主席台,木村鬼子和偽縣長一干人等,已經坐在了桌子後面,而操場的另外幾個方向,則一排排地圍坐著幾百號的鬼子和偽軍。

  操場的正中,立著一個用兩根原木釘起來的T字形木架,木架有一人高,橫木兩端釘著粗大的鐵環,一條閃著寒光的鐵鏈已經纏在了上面。

  阮靈知道,這就是自己將要獻身的地方,對於即將到來的死亡,阮靈已無所畏懼,對於她來說,從被釘入尿栓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經墮入了地獄,而今天,則是她從地獄解脫的日子。

  出乎阮靈的預料,敵人並沒有把她押向操場中間的刑架,而是推著她走到了操場的一角,在那裡,王寶和偵緝隊的打手們正淫笑著等著她。

  阮靈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她明白這種淫笑意味著什麼。

  「阮姑娘這半天遊街一定累了吧?來人,給阮姑娘鬆綁。」王寶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阮靈身上的綁繩被解了下來,但姑娘的雙臂早已麻木僵硬,依然背在身後無法活動。

  突然,王寶臉一沉,喝道:「扒光!」

  一個打手箭步躥上來,一把就扯下了姑娘的黑裙。

  「啊——」阮靈發出一聲驚叫,她怒視著王寶,用含混不清的語言罵著。

  「呵呵,我只答應在遊街的時候給你在全縣老少爺們面前留個體面,可沒說在用刑的時候不扒你啊。」王寶得意地笑著,他和阮靈對視著,看著阮靈羞憤得發紅的臉,聽著她含混地發出「無恥!流氓!禽獸不如!」的叫罵聲,感覺到一種玩弄獵物的變態快感。

  雖然姑娘奮力掙扎,但身上僅有的一件小衫還是被很快扒了下來……「推過去,讓弟兄們都好好看看。」王寶無恥地說道。

  「嗚——啊——」阮靈的臉漲得通紅,打著千斤墜不肯挪動。

  但姑娘的反抗在打手面前顯得微不足道,兩個打手一邊一個挾住阮靈,強拉著她挺著孕婦般鼓脹的肚子,赤身裸體地從操場四周圍坐的鬼子和偽軍面前走過。

  姑娘仍在竭盡全力地掙扎,她試圖用雙手去遮擋胸乳,但她的雙臂被打手死死地按住,她試圖蹲下身子,但她的雙肩被打手架住,連彎一下腰都做不到。

  操場四周的獸兵們一見到阮靈雪白光潔的肉體,頓時像聞到血味的狼群一樣沸騰了起來。

  日本兵呱啦呱啦地亂叫著,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曾糟蹋過阮靈,但還從沒見過阮靈小腹如此漲大的樣子,而偽軍更為下流,他們一邊鬨笑,一邊拍著巴掌,齊聲喊道:「抬花轎!抬花轎!」

  王寶手下的打手們自然樂於答應這種下流的請求,很快,阮靈身邊又躥來了兩個打手,他們一人一個抬起了姑娘的雙腿,將她的膝蓋扛在肩頭,又用力將腳鐐的鐵鏈掛在了姑娘的脖子上。

  這就是所謂的「抬花轎」,在四個打手的把持下,阮靈被強迫擺成了小孩把尿的姿勢,將少女最隱秘的部位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

  「啊————」阮靈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眼淚從她的雙眼迸出,無以倫比的羞辱讓她深深地低下頭去,用短髮遮住了自己的半個臉,但很快一個打手便揪住她腦後的頭髮,強迫她抬頭面向人群。

  獸兵們更加亢奮了,一雙雙髒手爭先恐後地隊伍里伸出來,在姑娘身上貪婪地摸著、 捏著。

  由於雙腿被大張開,姑娘的花唇也微微綻開著,獸兵們很快就發現了姑娘前陰後庭中的異樣。

  「看,那妮子的逼里有個啥東西?」

  「你還不知道呢?這妮子的尿眼被堵上了。裡面插著根指頭粗的棒子呢。」

  「真的?」

  「那還有假!不光尿眼,屁眼也給她堵了。我聽偵緝隊的熟人說的,已經七天沒讓她撒尿了。」

  「天啊!那還不憋死?難怪她肚子脹這麼大。」

  「當然難受啦,你是外鄉來的吧?我們這兒,以前就用這個法子懲治不守婦道的惡女!」

  「你看你看,這妮子那腳趾頭一直勾著,是給憋的吧?」

  「哼,你等著看吧,真難受的在後面呢,一會兒就把她的尿泡打爆,讓她活活疼死!」

  就這樣,打手們抬著雙腿張開的阮靈,在幾百個獸兵貪婪的目光和下流的言語中,繞著操場一連走了三周。

  當打手們將阮靈在刑架前放下的時候,姑娘已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樣,全身癱軟,連站都站不住了。

  打手們將姑娘的手腕伸進刑架橫樑頂端的鐵環,然後用鐵鏈將她的雙臂一圈圈地綁死在橫樑上。

  然後,他們又用麻繩在將阮靈腋下、 腰間狠狠地勒了幾道,將她的軀幹牢牢地縛在了立柱上。

  阮靈沒做掙扎,現在身體的任何動作,對她來說都是一種酷刑。

  敵人把她腰部的繩索勒得很緊,繩索深深地勒進肉里,使她的小腹顯得更加凸出。

  繩索的擠壓使姑娘膀胱的脹痛更加劇烈了,阮靈低吟了一聲,無力地垂下了頭,難忍的憋脹使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抖動著,現在她只盼望能早日結束生命,從這無盡的痛苦中解脫。

  見打手們已經將阮靈綁好,王寶得意地去主席台那裡報告。

  木村鬼子帶著幾個隨從,跟隨王寶走到了刑架前。

  和那些不學無術的鬼子兵不同,木村的漢語很好,而且說的是正宗「官話」腔。

  木村淫笑著用手指挑起阮靈的下頜,說道:「阮小姐,很難受吧?這就是你對抗皇軍的應有下場。在你臨死之前,我要送你一件禮物。」

  見阮靈閉著雙眼不理會自己,木村惱羞成怒,他一揮手,軍醫高井已經拿起一支吸滿了藥水的注射器走向了阮靈。

  敵人給阮靈注射了三針高劑量的興奮劑,這是常人能承受的最大劑量,這意味著可憐的姑娘將在接下來的處刑中失去昏厥的機會,只能以異常清醒的神志來慢慢品嘗痛苦。

  興奮劑很快起了作用,阮靈開始感覺到周身燥熱,原來被尿毒侵蝕得昏昏沉沉的意識,也變得格外清晰。

  伴隨著意識的清晰,全身各處的痛苦,像裝了放大器一樣,變得更加劇烈。

  在興奮劑的刺激下,姑娘的乳頭不受控制地勃起了,下身也滲出了汁液,一股被壓抑的快感衝擊著姑娘的神經,阮靈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在敵人面前發出呻吟。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悶罐卡車緩緩地開進了刑場。

  阮靈認出,這正是她被捕那天,把她押送到憲兵隊的那輛囚車。

  囚車停在了刑場的入口處,車子的後門打開,兩個鬼子從裡面跳了下來。

  木村陰沉地一笑,對阮靈說道:「阮姑娘,我們不急著殺你。我要請你先看一場好戲!」

  木村用日語對著囚車大喊了一聲,隨著他的喊聲,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被推下了車。

  那個男人的腳上顯然有傷,被推下車後站立不穩,摔倒在了地上。

  他的雙手被反綁著,白皙修長的身軀上滿是受刑後的傷痕,但他仍堅強地用受傷的腳掌撐起身體,艱難地站了起來。

  一個鬼子拉起一條繩子,牽著那個男人向刑場的中央走來。

  阮靈抬頭看著那個男人,忽然,她發出一聲慘絕的喊聲:「蘇明哥——」那個被鬼子牽著走向刑場的男人,正是阮靈這一個月來一直魂牽夢想的戀人蘇明,在被捕受刑的日子裡,他是姑娘唯一的精神寄託,每當被折磨得無法忍受的時候,阮靈都是靠心裡默念戀人的名字堅持下去,即使到了最後的時刻,她仍然抱有一絲幻想,希望自己能被戀人營救,就算自己的生命已無法挽救,至少可以讓戀人親手殺死自己——用一個痛快、 乾淨的死法——免除那最後的煎熬。

  但是現在,一切的希望都沒有了,她除了面對死前的羞辱和折磨外,還要親眼看著自己最愛的人被殺。

  蘇明被喊聲震了一下,他循著聲音望去,看到了一具白花花的軀體,那是被綁在刑架上,和他一樣一絲不掛的阮靈。

  這對戀人絕對不會想到,他們之間第一次見到對方的身體,竟是在這樣一個地方。

  蘇明越走越近了,阮靈看到,鬼子手中的那根繩子,竟然牢牢地栓在了蘇明的陽具上。

  那個男人最不堪虐的器官,已被勒得青紫腫脹,由於血液不能回流,陰莖被強迫保持在勃起的狀態。

  要害被制使蘇明毫無反抗能力,只能在敵人的牽引下屈辱地邁著步子,踉踉蹌蹌地走向他生命的終點。

  那個鬼子把蘇明一直牽到離阮靈只幾步遠的地方,兩個偽軍扭住蘇明的雙臂,強迫他和阮靈面對面地站著。

  阮靈悲憤地扭過頭去————當著幾百個敵人的面,被戀人看到自己受盡折磨的裸體,使她感覺格外地羞恥,她本能地夾了夾雙腿,試圖遮擋住那些屈辱的傷痕。

  但敵人是不會讓她如願的,一個打手走上前來,揪住她的頭髮,迫使她面向蘇明,在姑娘絕望的掙紮下,兩隻大手粗魯地扒開了姑娘的眼皮……「好一對苦命鴛鴦啊。想不到會在這裡見面吧?」王寶走上前來,無恥地說道,「阮姑娘,你這位小情人為了你真是狗膽包天,前天晚上居然翻進憲兵隊的圍牆,我們等他很久了,就怕他不來呢。哈哈哈哈!」

  蘇明此時艱難地抬起頭,他望著阮靈,坦然地說道:「靈靈,我來看你了。我沒能救你出去,就讓咱們死在一起吧。」

  阮靈感覺心被鋼針狠狠地刺了一下,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她看著戀人布滿傷痕的軀體,忽然感受到一股特別的幸福。

  「蘇明哥……」阮靈舌部的麻藥已經沒了效力,但她卻不知道此刻該說些什麼。

  「開始行刑!」王寶叫道。

  隨著他的喊聲,兩個偽軍吃力地抬著一個粗大的木墩走來。

  那個木墩有一尺多高,三尺粗細,是用兩人合抱的大樹的樹幹做成的。

  木墩被放在了蘇明面前,離阮靈也只有不到兩米的距離。

  「跪下!」一個偽軍吼道。

  蘇明像沒聽見偽軍的吼叫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木墩前。

  「叫你跪下!」那個偽軍惱羞成怒,他抓起套在蘇明陽具上的繩索,用力一拽。蘇明被拉得一趔趄,但還是頑強地站著。

  兩個偽軍撲了上來,他們每人手持一根拇指粗細的四棱鐵棍,狠狠地打在了蘇明的脛骨上。

  「啊——」蘇明的脛骨被生生地打斷了,失去脛骨的身體再也無法站立,他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王寶吐了口吐沫,叫道,「你們幾個,把他按住!」兩個打手架著蘇明的肩,將他拖到了木墩旁邊。

  然後惡狠狠地用靴子踩住了蘇明的小腿。

  骨茬錯位的劇痛使蘇明全身猛一激靈,他悶哼一聲,努力地壓抑著身體的抖動。

  另一個打手蹲在地上,將套在蘇明陽具上的繩套解了下來,將陽具放在那個木墩上。

  阮靈忍不住瞟了一眼戀人的陽具,在少女的夢裡,她不止一次地見過蘇明的身體,她渴望著被這支男根征服,讓她變成真正的女人。

  現在在她眼前的這具男根,比夢裡的更加雄壯碩大,由於繩套已解去,這支雄健的男根慢慢萎軟下去,紫紅色的龜頭已經有一半退進了包皮,阮靈注意到,在戀人的包皮上,還殘留著幾滴乾涸的精液。

  阮靈心裡一痛,她明白,敵人一定對蘇明用了無恥的男刑,在憲兵隊的一個多月里,她不止一次地看到敵人對被捕的男同志用刑,知道敵人的那些伎倆,尤其是蘇明這樣清秀端莊的大男孩,被捕後受的污辱,未必比那些女孩子少。

  「喲,阮小姐思春了?」王寶拎著一個髒兮兮的挎包走了上來,他注意到了阮靈的目光,下流地說道,「你這個小情人的雞巴,要說還真是個寶呢。昨天審他的時候,太君把電極插進他的雞巴里,一過電,那精水就像噴泉似的往出射,雞巴里堵著電極都能噴出來。從早上審到天黑,電了不下幾十次,到晚上電他的時候,還能噴出來,看那量,足能裝滿一海碗,真是神器啊。可惜,這樣的寶貝,阮姑娘是享受不到了。今天當著姑娘的面,王某就親手把你這個小情人給敲了,讓他死前先做不成男人!」

  「王寶,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不得好死!」阮靈被王寶說出的話深深地震驚了,讓一個男人在情人面前被割去自己的男性象徵,無疑是世間最殘忍的酷刑和侮辱。

  阮靈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敵人會使用如此喪盡人倫的手段。

  她出離憤怒地罵著,刑架上的鎖鏈似乎都要被她掙斷了。

  「好啊,我就讓你看看,今天是誰不得好死!」說罷,王寶捲起袖子,來到蘇明身前,無恥地套弄起了他的陰莖。

  受過酷刑的生殖器,在揉捏下爆發出難忍的劇痛,蘇明呻吟著,拼命掙扎想擺脫王寶的猥褻。

  但是幾個偽軍死死地按住了他,使他的身體無法挪動分毫。

  「王寶,你不是人!啊——」蘇明絕望地爆發出一聲長長的吼叫,一半是因為下身鑽心的疼痛,一半是因為在戀人面前被強行手淫的羞恥。

  雖然蘇明竭盡全力不讓敵人如願,但在男性本能的驅使下,他的陽具還是不受控制地次勃起了。

  王寶賣力地擼著蘇明的陰莖,直到它漲到了極限。

  接著,他打開挎包,從裡面挑出了一把鷹嘴形狀的勾刀。

  他把刀子叼在嘴裡,用左手抓起蘇明的陽根,右手托起他飽滿碩大的陰囊,肆無忌憚地揉捏著裡面的卵子。

  「哦——」蘇明發出一聲輕吟。

  在昨天的審訊中,他曾經受過「鋼針刺卵」的酷刑,兩個睪丸只要輕輕一動都會鑽心地疼。

  但他盡力壓抑著叫聲,不使自己失態。

  「哼,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王寶暗道,他從口中取下勾刀,向著蘇明的下身伸去。

  「啊——」一聲慘叫在刑場上響起。

  阮靈悲憤地扭過頭去,讓短髮蓋住自己的臉,不去看這慘絕人寰的一幕,這是她能給戀人唯一的支持。

  但是敵人是不會放過她的,他們就是要讓阮靈親眼看著戀人被活活臠割。

  一個偽軍抓住阮靈的頭髮,強迫她轉向蘇明的方向。

  「阮小姐,」一個陰柔猥瑣的聲音在阮靈的耳邊響起,是張駝子的聲音,「阮小姐,我告訴你一件事,你的爹爹今天已經被我們請了,現正在憲兵隊裡喝茶呢,你要是再敢閉眼,我們就把他帶過來,讓他親眼看看你們兩個是怎麼死的!」張駝子淫笑一聲,繼續說道:「不知道老傢伙看了女兒這白花花的身子,那話兒還硬得起來不?」

  聽了張駝子的無恥威脅,阮靈無奈地睜開了眼,當她看到眼前地獄般的慘狀時,淚水立刻模糊了她的視線。

  只見蘇明的陰囊已經被那把勾刀劃開了一條可怕的口子,鮮血把木墩子染紅了一大片,王寶正用手指伸進蘇明的子孫袋,往出勾著什麼。

  「哦——啊——啊——」隨著一聲慘叫,蘇明的頭猛地向後一仰,一顆粉紅色的睪丸被勾出了他的陰囊。

  王寶放下勾刀,輕輕捏著那顆小雞蛋大小的卵子,淫笑道:「原來這小子的卵子有這麼大,難怪昨天能噴那麼多的東西。」

  豆大的汗珠從蘇明的臉上滾落,一個偽軍揪著蘇明的頭髮,強迫他低頭看著自己受刑的生殖器。

  當看到王寶從挎包中拿出一把木榔頭的時候,蘇明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嘶吼,他用盡最後的力氣掙扎著,但四個偽軍死死地按住他,使他無法逃脫即將到來的慘劇,王寶拎起木榔頭,在那個粉紅色的卵蛋上比劃了兩下,然後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後,刑場上陷入了短暫的寧靜。

  蘇明的左側睪丸,已在木榔頭下化作了一灘肉泥。

  在一陣劇烈抽搐後,一股粘稠的精液猛地從蘇明的鈴口噴出,直射出一米多遠,緊接著又是一股精液,但顏色已經變成了粉紅色,就這樣連續噴了五六股,到最後,精液的顏色已變成血紅,射得也越來越近。

  這是蘇明人生中最後的一次射精,小伙子終於如願以償地昏死過去,而在一旁觀刑的阮靈,此時已哭成了淚人。

  一瓢冷水潑在了蘇明的頭上,過了許久,蘇明才從這常人難以想像的創痛中甦醒過來。

  醒來時,他看到兩個偽軍抬著一個小炭爐走進了刑場,爐子裡插著幾支鐵釺和鐵條。

  王寶的手指再一次摳進了蘇明的子孫袋。

  在蘇明一陣陣的抽搐中,他剩下的那顆睪丸也被勾了出來。

  這次王寶沒有再用榔頭,而是惡毒地用勾刀一下又一下地刺進嬌嫩的卵蛋,看著蘇明一次次絕望地掙扎、 抽搐,看著汗水將他的全身浸得透濕,就這樣反覆刺了十多刀後,他才一刀勾斷了卵蛋下纖細的輸精管。

  王寶用勾刀挑起了這隻睪丸,在蘇明眼前晃了晃,又拿到了阮靈的眼前: 「阮姑娘,看到沒有?這就是你姦夫的男人物件。射進你淫穴的那些東西,都是它造出來的喲。」王寶下流地說著,噴濺在他臉上的鮮血使他此時看上去像一個嗜血的魔鬼,「聽說這東西是壯陽大補的好材料,我拿去泡酒喝嘍。」

  蘇明低垂著頭,沉重地喘息著,劇烈的疼痛使他的身體不停地抖著。

  看著蘇明生不如死的慘狀,阮靈感覺心就像被揉碎了一樣。

  她強壓著哭聲說道:「王寶,如果你還算個人,就趕快給他一個痛快,不要再折磨他了!」

  「阮姑娘。」一直在一旁觀刑的木村忽然發話了,「你想讓你的情人少受些苦嗎?只要你答應一個條件,我就可以痛快地結果了他。」

  「靈靈!不要聽他的!」蘇明雖然慘受閹割,但意識卻異常清醒,他抬起頭大聲對阮靈喊著,「有什麼手段讓他儘管用!我能挺得住!」

  「哼!」木村一聲冷笑,他走到炭爐旁,從爐里拎起一根一尺多長的鐵釺子。

  他走到蘇明身前,用手握住蘇明的男根,將紅熱的鐵釺子狠狠地插進了他的馬眼。

  一陣焦臭的白煙升起,緊接著,「呲」地一聲,一股更大的白霧騰了起來,那是蘇明失禁的尿液。

  鐵釺繼續刺著,熾熱的釺頭撕開嬌嫩的黏膜,一直捅到陰莖根部。

  在炮烙尿道的劇痛中,蘇明的慘叫已不似人聲,本已癱軟的身子又劇烈地抽動起來。

  折磨沒有停止,木村調整了一下鐵釺的方向,然後用盡全力捅了下去!

  「哦——啊——」蘇明發出一聲長長的、 嘶啞的慘叫,那支罪惡的鐵釺準確地刺穿了他的前列腺,摧毀了他殘存的男性器官,最後從他的會陰部穿了出來!

  木村狠狠地扭動著手裡的鐵釺,看著蘇明的下體不受控制地抽搐著,身子本能地向前彈起,就像一張拉滿的弓。

  讓他意外的是,這個中國小伙子並沒有向他求饒。

  木村獰笑著,將鐵釺交到左手,右手抽出一把匕首,沿著陰莖的冠狀溝一刀一刀地削去。

  在蘇明嘶啞的哀嚎聲中,他的龜頭被活生生地剜了下來。

  緊接著,木村用力將鐵釺一抽,隨著一股鮮血、 一聲慘叫,鐵釺抽離了蘇明的身體,一顆血淋淋的龜頭,卻留在了鐵釺上。

  蘇明的身子抖動了幾下,終於無力地垂下,小伙子再度陷入了深度的昏迷當中。

  木村用鐵釺挑著蘇明的龜頭,來到阮靈面前:「阮小姐,如果你肯把這東西吃下去,我就同意給他一個痛快。」

  阮靈感覺如同遭了雷擊一般,她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敵人居然能做出如此喪盡人倫的勾當!

  一股血腥的氣息撲面而來,阮靈本能地躲閃著,她下意識地閉緊雙唇,恐懼地對木村搖著頭。

  「看來阮小姐是不肯幫你的戀人了,那好,我們就繼續!」木村恨恨地說道,「先給這男的止一止血。」

  一股偽軍從炭爐中抄起一把烙鐵,用力地按在蘇明殘缺的陰莖上。隨著一聲慘哼,蘇明被從昏迷中生生地痛醒。

  「王桑,你可以繼續了。」木村說道。

  王寶湊上前來,對阮靈說道:「阮姑娘,你可要想好,太君給了你機會,你如果放過去,可沒有後悔藥吃。我看你這小情人身體滿壯的,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接下來,我們會先用烙鐵烙遍他的四肢,然後再給他剜肛抽腸、 開膛掏心,讓他慢慢地死!」

  說罷,王寶抄起一把烙鐵,狠狠地按在了蘇明的肩膀上。

  一陣青煙騰起,蘇明嘶啞的慘叫聲再次迴響在刑場上。

  緊接著,王寶換了一柄烙鐵,又烙向了蘇明的另一個肩膀。

  「你住手!我答應你們!」阮靈的精神崩潰了,她大喊著,拼命在刑架上掙扎著。

  挑著蘇明龜頭的鐵釺伸到了阮靈嘴邊。

  阮靈抽咽著,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地看蘇明的男性器官。

  這本只屬於她的器官,應該給她帶來無儘快感和幸福的器官,此時卻只散發著焦臭和血腥的味道,而她要做的,竟是將戀人的雄性象徵活活吞下!

  鐵釺越來越近,阮靈已經能感到釺子上的餘溫,她本能地皺了皺眉,她能想像到,當這支醜陋的兇器刺進男人最柔弱的部位的時候,她的蘇明哥承受了怎樣慘絕人寰的痛苦。

  「不能再猶豫了!我不能讓蘇明哥被他們用那些殘忍下流的酷刑慢慢折磨死!」阮靈下定決心,毅然地張開嘴,叼住了那枚鮮血淋漓的龜頭。

  鐵釺抽走了,戀人的龜頭留在了阮靈的嘴裡。

  「嚼碎,咽下去。」木村無恥地命令道。

  阮靈流著淚,緩緩地蠕動起牙齒,她慢慢地、 輕輕地咬著,似乎怕戀人被這咀嚼弄痛,這是蘇明的生殖器官第一次進入姑娘的身體,也是最後一次,隨著龜頭的血肉漸漸被阮靈的貝齒磨碎,這兩個戀人的身體永遠地融在了一起。

  「好,阮小姐,你是好樣的。」木村一揮手,對王寶說道,「王桑,行刑!」王寶答應了一聲,從炭爐里抽出了一根擀麵杖粗細,足有一米長的鐵棒。

  鐵棒的後端用布條纏著,前半段已經被烤成了暗紅色。

  「木村,你不是人!」被欺騙、 玩弄的屈辱感使阮靈再也無法忍住哭聲,「你答應過給他一個痛快的!」

  「阮小姐,我們大日本皇軍的武士,從來不騙人。你看著,我們這就給你的情人一個痛快!」木村淫笑著說道。

  那兩個按住蘇明的打手,提著蘇明的肩膀,將他架了起來,接著,他們用力一摔,把蘇明面朝下按在了木墩上。

  此時的蘇明已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敵人宰割。

  一個偽軍跨坐到蘇明的背上,無恥地扒開了他的雙臀。

  王寶冷笑一聲,將那根還帶著火星的鐵棍,慢慢地捅進了蘇明的屁眼!

  蘇明的身體劇烈地抖動著,發出了一連串尖利的哀嚎,阮靈知道,這是一個男人被奪去所有尊嚴後才會發出的聲音,她無法想像蘇明遭受的是怎樣的地獄般的折磨。

  鐵棍一點一點地插進蘇明的身體,將他的肛道一寸寸地燙爛。

  最後,一大半的鐵棒都湮沒在了小伙子的肛門裡。

  打手們鬆開了蘇明,看著他絕望地在地上翻滾著,反綁的雙手亂抓著,徒勞地試圖拔出插進自己身體的兇器。

  漸漸的,蘇明連打滾的力氣也沒有了,他趴在地上,身體發出一陣陣的抽搐。

  木村朝王寶一努嘴:「王桑,幫幫他吧。」

  王寶心領神會,他走上前,一腳踩住蘇明的屁股,用右手抓住露在蘇明體外的半截鐵棍,狠狠地將他抽了出來!

  蘇明的身子猛地一挺,一截一尺多長的腸子隨著鐵棍一起被拖出了身體。

  一聲瘮人的慘叫戛然而止,蘇明的身子癱軟下來,這個十九歲的小伙子終於在無盡的痛苦中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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