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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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連山?

  他回金陵了!

  小混蛋剛剛那句話不會被他聽到了吧?

  嘴上嫌棄歸嫌棄,但溫晴對劉秀可是上心的緊,連忙又回到了何紫瓊身邊,盯著手機屏幕,在屏幕變暗之前她驚鴻一瞥似乎看到了一個赤裸的小女孩?

  「爸……」

  「畜生,我沒你這個兒子!」男人的聲音怒不可遏,帶著濃濃的失望與暴怒。

  隨之響起的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小瓊,冷靜!先聽下去!」溫晴及時按住了何紫瓊已經握起的粉拳,她看到了閨蜜星眸都變成了噬人的血紅!

  「叔叔,不要打少爺,是我勾引少爺的,是我不好!」一個女孩的哭腔聲從手機中傳來。溫晴絕望的閉上了眼。

  「劉連山,你給我住手!!!!!」

  何紫瓊衝著手機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金陵那邊頓了一下,男人仿佛在反應到底是怎麼回事,沒過幾秒,何紫瓊的手機屏幕離出現了一個國字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怒髮衝冠,眉毛都因為怒火不住的在跳動。

  「小瓊,你就是這麼管教這個小畜生的,啊!讓人家小姑娘給他口交時還和你視頻電話!這么小的年紀臉都不要了嗎!啊!我把兒子交給你,你就教成了這麼個混帳玩意!」

  「劉連山!」

  何紫瓊同樣在怒火迸發的極點,她俏面寒霜,雙眼猩紅,說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往外蹦,每一個字都帶著濃濃的殺氣,旁人根本想像不到這會是夫妻間的對話。

  「我不管寶寶做了什麼,但是你要是敢動寶寶一下,咱們離婚,而且不死不休!」

  何紫瓊掛斷了電話,手機一摔,「回家!」

  姑蘇到金陵走高速也就兩個半小時,加上開頭結尾市裡的兩段路,三個小時差不多也就能趕回雅園了。

  但是溫晴敢讓何紫瓊回家嗎?

  這種狀態下的何紫瓊一旦晚上回了家,那麼明天第二天民政局就會出現她的身影。

  雖然溫晴這麼多年來一直慫恿何紫瓊出軌還幫她找男人財富地位到了一定高度後,就沒有男女之分了,男人可以風流瀟灑,女人同樣可以。

  尤其何紫瓊這般存在的人,哪怕她天天換男寵,都沒人會把她當作浪蕩淫婦冷艷相待,因為她的地位與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們一樣了。

  但是她不會坐視好姐妹的家庭破裂。

  這就是所謂的上層人矛盾的地方,東西方都一個屌樣。

  外面彩旗招展,家裡的紅旗一定不能倒。

  越是大家族或大富豪,家庭所代表的東西越脫離家庭本身。

  不是說紫秀需要依靠劉連山的政界關係,而是紫秀的門面掌門人需要一個「美滿完整」的家庭。

  更何況,退一萬步說,從孩子的角度來考慮,何紫瓊與劉連山也不能輕易離婚啊。

  再說了,就這麼一點小事,他媽的是劉秀與一個小保安的女兒被抓個正著,又不是劉秀與何紫瓊亂倫被抓個正著,你劉連山他媽的大驚小怪個什麼,不知道你老婆是屬驢的嗎!

  溫晴在心裡連劉連山都埋怨起來了,剛上車的時候她就搶過了何紫瓊的手機,然後與劉秀髮了幾條消息了解了情況。

  劉秀坦言已經被父親教育了一番,他悉心認錯,態度誠懇,事情已經過去了,讓她勸住何紫瓊。

  他媽的你媽媽還沒有你靠譜,我怎麼勸住她!!!!

  溫晴撤回了極度鬱悶之下敲出的這句話,含了口水潤了潤已經說幹了的嗓子,繼續苦口婆心的說道:「小秀都說了劉連山情緒穩定了,你就別回去添亂了行嗎!你回去後這件事鐵發展到離婚的地步!」

  「離就離了!」

  何紫瓊說話還帶著濃濃的憤怒,「以往他失職不擔任父親的角色就算了,這次回家居然敢對寶寶動手,這個婚不離還留著幹嘛!」

  「這是當父母的正常反應!我要是回家看到了小柔兒和其他男生躺在一起,我都不會先打那個男生,而是先扇柔兒兩巴掌。她們還是孩子!而且小秀這次確實有點過分了!」

  溫晴多少算是正常的母親,當然懂得為人父母的心態。

  然而她這次有些大意,卻忽視了她的好姐妹並不是正常的母親!

  「怎麼還說小秀!這和小秀無關!而是他劉連山居然打人!家暴只有0次與無數次,我這次忍氣吞聲了,難道讓寶寶以後一直生活在隨時會落下來的耳光鐵拳的家庭中嗎!」

  何紫瓊的反駁讓溫晴無言以對。

  他媽的你兒子十四歲拉別人小姑娘給他口交這叫和他無關!

  大意了大意了,溫晴懊惱地拍了拍額頭,真是操心過了頭反而忘了要用何紫瓊的邏輯去對付何紫瓊了。

  她知道她現在再說什麼都沒用了,何紫瓊咬死了劉連山動手這一點,這的確是她的逆鱗。

  動手?

  咦,溫晴突然想到另外一個有事沒事都會對兒子拳打腳踢的父親,而且上次拉他當祭陣鬼反而讓他成功破陣了。

  難不成那個粗俗的矮胖男人對付何紫瓊這種一根筋的女人還頗有一套?

  溫晴顧不得那麼多了,死馬都得當活馬醫,掏出手機飛速的給曹豹發簡訊。

  溫晴:「睡了嗎?幫個忙,和上次一樣,哄一下何總。」

  曹豹回的很快,「好的,您在哪?」

  溫晴想了一下給他發了一個地址。

  她有著何紫瓊給她的紫秀原始股份,又身為紫秀大管家,紫秀所有錢都要經一道她的手,身家早就超過了十一位數,在金陵當然不止一套房產。

  這個地方是她平日裡釋放性慾和男人歡好的地方,畢竟她還是個正常的母親,腦子沒有洞,怎麼都不能把姦夫往家帶在女兒隔壁亂搞吧!

  那麼現在最後一個問題就是怎麼把何紫瓊帶到她的行宮去不讓她回家了,溫晴用了最後的急智說道:「你明天消消氣再回去行不行,都十一點了,小秀也睡了。你總不會想讓小秀半夜驚醒看到自己爸爸媽媽吵架的樣子吧!」

  何紫瓊沒說話,把頭轉向了窗外,溫晴卻鬆了一口氣,拿起對講機通知開車的何熊:「不回雅園了,去觀瀾天下。」

  溫晴帶著何紫瓊到了自己房子門前,卻看到曹豹穿著大褲衩子拿著一個手機站在門外。

  眉眼通透的曹豹看出了溫晴的疑惑,笑著說道:「還真是巧了,咱們是不得拜的街坊,我就住這,不過是小區門口最矮那一棟。」

  對於曹豹是意外之喜的巧合對於溫晴來說還真不算什麼,她在金陵市排的上號的樓盤都有房子,只不過這一套是湖景大平層,觀景效果極佳,離市中心亦不遠,她才喜歡來這玩而已。

  路上她已經通過簡訊把情況和曹豹說明白了,接下來就看他的了。

  溫晴今天是真的心累的不行,攤上何紫瓊這冤種閨蜜,她得提前十年進入更年期。

  了解清楚後情況的曹豹還真沒當一回事兒,甚至還有些想笑。

  上次在湯山溫泉他就感覺出來何紫瓊內心並沒有那麼高冷,還蠻單純的。

  至於今天這事,那不就是和老公鬧矛盾的小少婦離家出走散散心嗎?

  但事不算事,人可不是一般人。所以曹豹哪怕已經躺下了都爬起來到這等著。

  按理說他多少算紫秀的合作夥伴,大大小小也是個老總,不該那麼諂媚的。可這麼想的人這輩子都等待機緣看別人發財去吧!

  自打搭上了紫秀的線,他的門路一下廣了起來,原本對他一個外來人愛搭不理的的建材商們現在天天排著隊要請他放鬆。

  而紫秀是真財神爺,他做那麼多年工程頭一次看到建築方才開始場地平整,設備入場,就直接撥了一大筆款子的開發商。

  兩個財神爺讓他半夜過來解憂逗樂,他哪會有半點不滿?就算啃她們的臭腳都行!額,那得看財神爺願不願意了!

  溫晴簡單收拾的時候,曹豹已經開始了他的開導了。只不過溫晴聽了兩句就皺起了眉。

  「離!我支持你!這沒什麼好說的!」

  「對!就像上次我和你說的一樣,打孩子的男人那就是無能!」

  「哎呀!就是這樣啊,何總你別不信,我他媽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我從小對孩子動手慣了,現在見到我家那個小混蛋有事沒事都得給他來兩下子!」

  溫晴連忙把曹豹拉到了一邊,低聲怒斥道:「你搞什麼么蛾子,我讓你過來是讓你勸住她不是讓你添油加醋煽風點火的!」

  在溫晴面前一向唯唯諾諾的曹豹罕見的硬氣了一把,笑了笑:「你不懂,女人的情緒向來都是堵不如疏,今晚跟著她一起把她老公罵順暢了,她明天絕對剩不了多少氣。」

  曹豹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這個法子只能我這種外人來,你這種好姐妹不行。你想想,今天你要是跟她罵的爽了,過段時間人家夫妻和好了,你是不是里外不是人了。所以交給我吧!」

  「……但願如此。」

  溫晴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她心裡對劉連山一直沒啥好感都沒法像曹豹這般直接當著何紫瓊面罵他是無能的廢物。

  不過,「總不能這樣讓她撒一夜的氣吧?」

  曹豹眼珠一轉,這還是什麼難題嗎,「嗨,簡單。我進門的時候看到你酒櫃裡有不少酒,我能拿幾瓶用用嗎?」

  溫晴皺起了眉,冷笑道:「你知道她發起酒瘋來多恐怖嗎?除了她那兒子沒人管的住她!你別玩火!」

  「既然我敢這麼做,就能兜得住場!」

  曹豹心氣也上來了,論財力論地位論手段我是不如你們這兩個小娘皮,可是搞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們兩加起來不夠我一隻手搞的!

  曹豹說完沒等溫晴同意就走向酒櫃了,看到最下面的一瓶純用來收藏的墊櫃酒心中更是大安,取下了最上面的幾瓶名貴紅酒。

  「酒是王八蛋,你老公也是王八蛋,來,何總,咱們一起乾死王八蛋!」

  曹豹的勸酒話很粗糙淺薄,就是硬勸,但跟著曹豹坐一會就把三個小時的車途上自己越想越惱火的那些氣給順了大半的何紫瓊不僅沒有反感,反而很豪爽的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乾死打孩子的王八蛋!」

  「乾死不是父親的父親!」

  溫晴又閉上了眼睛,不忍看眼前這局面了,她倒不是心疼她那幾十萬一瓶的絕產紅酒,而是有些後悔怎麼會一時鬼迷心竅喊曹豹來火上澆油呢!

  「溫總啊,來一起喝,明天過後咱們三都是單親家長,這不得一起交流交流!」

  曹豹光陪何紫瓊瘋不夠,居然還要把在一旁冷眼看待的溫晴拉下水。

  「對,好晴晴,來陪我喝酒。明天等我和那個王八蛋離了婚,咱倆一起過日子,到時候寶寶就有兩個媽媽了,還需要什么爸爸!」

  何紫瓊眼睛亮了起來,看曹豹也愈發順眼。

  上次溫泉笑話事件過後,何紫瓊和曹豹又沒了聯繫,過了那些特殊的時間點,她眼中還真沒曹豹這個人。

  然而特殊的時間點又一次來臨,這下曹豹的形象不斷變好,在何紫瓊眼裡的印象分蹭蹭上漲,「你也別叫我何總了。我們三個都是單親家長,要抱團取暖了,不要那麼生分!」

  他不叫你何總叫你什麼,叫你小瓊?

  溫晴真是想讓何紫瓊清醒一下,但一想到清醒的何紫瓊更擰巴人,目前雖然明顯上頭,但是說什麼都能聽進去,反而確實更好溝通。

  至於何紫瓊的提議固然讓她有一秒的心動,但是她的理智終歸比感性多太多!

  「你們慢慢瘋吧!我可不奉陪!」溫晴剛拒絕,何紫瓊直接站了起來把她拉過來坐下,不依不饒的往她手裡塞酒杯。

  「晴晴,你也不要我了嗎?」

  我的大小姐啊,就沒人不要你,是你不想要別人了!救命,這才兩杯下去啊!

  溫晴惱怒的瞪了曹豹一眼,眼神中竟是威脅:你要是今晚兜不住場,有你好看的!

  「來來來,溫總,陪何總一起喝嘛!好兄弟是要一起扛過槍,好姐妹當然要一起手撕過渣男啊!」

  曹豹不為威脅所動,笑嘻嘻的勸起了溫晴的酒。

  他話中有話,溫晴還沒什麼反應,何紫瓊先應和了。

  「對,晴晴,明天咱們兩姐妹一起回家手撕劉連山這個渣男!他居然敢罵寶寶畜生,他罵我的寶寶是畜生!」

  何紫瓊說著說著居然帶了一點哭腔!

  開始了!溫晴有點懷疑她買的這幾瓶不是紅酒是白酒了,怎麼這麼快就開始耍酒瘋了!

  曹豹卻是表現的義憤填庸:「操!我他媽的都不會罵我家那小子叫畜生,這還是親爹嗎!那可是他親生兒子啊!媽的,何總,明天我跟您一起回去,只要您開口,我立馬出手乾死那個王八蛋!」

  「你他媽的別給我添亂了!」溫柔心裡直罵娘,貼近了曹豹,直接在他腿上重重的錘了一記!

  何紫瓊幹了手上酒杯里那一大杯紅酒後直接頭埋雙膝哭了起來:「嗚嗚嗚,我怎麼會眼瞎和這種人結婚。我的寶寶,寶寶,他被親生父親罵作畜生,他得多難過啊!」

  「哭什麼哭!」

  曹豹越來越硬氣了,而且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何紫瓊杯子裡倒上酒,「咱們今天痛飲出征酒,明天一起手撕渣男!本來你們家事我不便參和,但我明天非得看看你老公到底是什麼人物居然捨得打劉少這麼完美的孩子!」

  「對,明天一起手撕渣男!」何紫瓊抬起頭又灌下半杯,淚眼模糊,還不忘糾正曹豹的語病:「他不是我老公,明天就不是了!」

  「好!那為慶祝何總明天恢復單身,劉少脫離家暴陰影而乾杯!」

  曹豹再度舉起了杯子,還招呼起了溫晴。

  溫晴冷笑著根本不想理他,可看見好姐妹淚眼朦朧的看著她,心一軟,和這兩個發瘋的人一樣一大杯紅酒當啤酒幹了!

  「你要是抱著把她灌醉撿屍的念頭,窗外玄武湖就是下半輩子的住所!」

  溫晴又貼近了曹豹一點,在他耳邊小聲威脅著。

  而曹豹就權當沒有聽見樂呵的笑著。

  「你們在偷偷說什麼呀!」

  何紫瓊不滿另外兩個人的小動作嘟囔了一句,又不滿的說道:「我不是說了你不要喊我何總了嗎!你雖然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是一個好父親,但你是一個好的混蛋,敢作敢當!不像那個王八蛋,從來都沒有陪伴過寶寶,卻一堆破事,每次和寶寶重逢,寶寶想的是一家團圓,他卻本著臉擺起譜當起嚴父了!你說,他有什麼資格管寶寶,他有什麼資格!」

  「他有屁資格,來來來喝酒,咱不討論那個王八蛋,反正明天就會讓他認識到錯誤!」

  曹豹倒酒的技術可謂出神入化,何紫瓊的杯子似乎就沒有空過。

  「對,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曹豹拿了四瓶酒,其中有三瓶是紅酒,一瓶半進了何紫瓊的肚子,一瓶是溫晴喝的,他只喝了半瓶。

  倒不是他勸酒技術好到已經能灌溫晴酒,而是溫晴只要一不喝,何紫瓊就會越過曹豹來強灌她。

  攤上何紫瓊這樣的冤種閨蜜,她真是倒了大霉!

  然而就是如此,她都沒有忘了關心何紫瓊。只不過現在她是冷冷的看著曹豹,示意他該收場了。畢竟何紫瓊都哭的眼淚都幹了!

  「嗚嗚嗚,寶寶也是個臭壞蛋,居然拉著那個黃毛丫頭做那種事都……」還好溫晴反應夠快,及時堵住了何紫瓊的嘴,沒讓驚世駭俗的話從冤種閨蜜口中蹦出。

  「來,喝這最後一杯酒,把那些無聊的念頭都拋到腦後吧!明天回家你就能見到你的寶寶了!」

  曹豹搖了搖頭,又遞上了一杯酒,不過這一杯是黃色的。

  「嗯,回家看寶寶!我要回家……」何紫瓊掙扎著要站起來,不過還是習慣性的接過了曹豹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身體瞬間癱軟下來,人躺在了地毯上。

  「你給她喝了什麼?」

  「最高度數的伏特加!用來對付發酒瘋的人最有效了,一杯就倒。」曹豹攤了攤手,「你不用擔心,夜裡我會看著她的。」

  溫晴死死的盯著曹豹看了一會,「把她弄到那間房子的床上去!你先看著,我洗個澡後就過來!」

  曹豹把何紫瓊抱到了床上平整的放著,還在她頭下給多墊了一個枕頭。

  他沒有任何的小動作,儘管昏過去後的何紫瓊面容恬靜宛若天使更加誘人。

  他人生的又一新篇章剛剛開始書寫,可不想現在就稀里糊塗的沉湖。

  更何況,除了醉到不醒人事跟死屍一樣的何紫瓊,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儘管這個女人嘴頭上威脅著要把他沉湖,而且心裡確實也這麼想的。

  但她是清醒的,他就有機會。進了門之後曹豹的某項妄想就死灰復燃了,他掃視一圈就知道這套房子是什麼場所了,他在彭城有好幾套。

  他走進了主臥,沒有半分遲疑,腳步堅定。這世道向來都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一直響著稀里嘩啦水聲的浴室里多出了女人的哂笑聲,她似乎猜到了男人會進來,一點都不以為奇。

  她給了男人這個機會,權當今天不管怎麼樣都把場兜住了的報酬,只是……

  「嘶!怎麼這麼大,你屬驢的啊!呀,輕點,你是想要我的命嗎……啊,不能再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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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紫瓊醒過來的時候特別難受,腦海里像灌了水泥一樣沉重,嘴巴又干,膀胱又漲,身上更是黏黏糊糊的。

  她環視了四周許久才猜到了這應該是溫晴的一處落腳地,此時窗外的天空已經泛了一絲魚肚白。

  她從浴室里出來後才稍微好了一點,但四肢依然酸軟無力。

  她打算回床上繼續躺著休整一會順便想想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時,聽到了雌獸發情時一般的吶喊嘶鳴。

  好奇心驅使著她往聲音來源走,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她好奇的是誰在和溫晴做愛,並能讓她發出這般失態的呻吟。

  主臥的門並沒有關死,她輕輕一推就開了一個縫,剛好夠她看到大床上的戰況。

  她那高傲不屈的閨蜜像一隻胭脂馬一樣跪在床上,頭恰好對著門外的方向,而騎著這匹不好惹的胭脂馬的卻是一個黑黝黝的矮胖子,他把溫晴的秀髮攢在手裡當成了韁繩,把控著女人的行動與靈魂,胯下一桿油黑蹭亮沾滿一層透明黏液的粗壯馬鞭疾風驟雨且勢大力沉的進出著胭脂馬的身體,每一下都帶動淫液亂濺,每一下都讓溫晴發出複雜無比既痛苦又歡愉的哀鳴。

  可就這樣騎士都覺得不夠,大手經常高高揚起落在溫晴豐滿肥厚的翹臀上,發出清脆的聲音,而溫晴那原本白皙的兩瓣圓臀全部被拍紅了,沒有一處地方被放過。

  騎士抽馬屁股是為了讓馬兒跑的更快,那男人抽女人是為了什麼呢?

  「啊啊,老公,不要,不要,我好爽,我又要到了,啊啊啊,別打了,好好老公,饒了我吧,又到了呀呀呀呀呀呀呀!」

  溫晴還沒求饒完就突然抬高了聲音,仿佛海妖頻死前的絕唱一樣高亢刺耳,她雪膩豐滿的嬌軀拼命顫抖,像是被電擊了一般,而劉秀最喜歡的豪乳更是瘋狂顫抖,激起一波波目眩神迷的潔白乳浪。

  這個男人是曹豹?

  何紫瓊遲鈍的大腦現在才反應過來,曹豹把她的好閨蜜溫晴給操高潮了?

  不,操到喊老公了?

  這,這怎麼可能,可是已經高潮了,一臉潮紅甚至表情都有些崩壞了的溫晴在證明這是真的,儘管床上的畫面看起來極度違和,像極了一條無賴的肥黑狗降服了高傲獨立好強的胭脂馬,但溫晴那比黃漫中女主還要痴女的表情做不了假。

  只是,溫晴都被操趴下了,軟攤攤的趴在床上,曹豹怎麼還在動,還是操的那麼兇猛?閨蜜不會被操死吧?

  溫晴此時的確快死了,快被操死快要爽死了。

  她又高潮了,她已經無法像以往那樣用自己的高潮次數來計算性愛次數了,她記不清自己高潮多少次了。

  她只記得身上的男人在她身體裡射了五次,這一次再射出來的話是第六次。

  她還記得每一次男人射完後她的變化。

  第一次在浴室里,她被操到癱軟到扶著浴缸才沒趴下,男人射完後她是很滿足,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到達數次高潮的巔峰。

  但也僅僅如此,曹豹是大,甚至比她在國外體驗過的白人黑人還要更勝一籌,但與何紫瓊不同早就算的上半個性愛玩家的她也只是覺得不錯。

  所以她還在擔心何紫瓊,擔心她吐了更難受,撐著酥軟的玉腿走到了何紫瓊的房間發現她睡的正香後才鬆了一口氣,又回到了主臥,看在床上好整以暇跟個大爺一樣躺著的曹豹,有些氣不大一處來。

  你是讓老娘爽了一把,甚至可以說是老娘這幾年來最爽的一次,但是別真把自己當成了個人物好吧?

  要不是今天你安慰那個小妮子有功,而且我又喝了些酒,就你那長相你那身材你那身家你那氣質你那文化能爬得上我的床?

  然而溫晴的憤懣被堵住了,被又硬起來的又黑又長的大雞巴堵住了,她被壓在床腳經歷了一次被強姦的體驗。

  沒錯,就是強姦,她已經明確表達她不想要了,她要睡覺,可是男人硬把她壓在了身下,把她操到淫液亂飛,足足高潮七次。

  第二次結束後兩個人又去浴室里洗了個澡,曹豹全程騷話不斷,溫晴一字不發。

  曹豹那些幼稚淺薄的情話讓她別提多膈應,可是被一個男人操到高潮那麼多次,她怎麼都擺不起來架子了,都任由別人在她赤裸的身軀上捏來捏去了,卻不能忍他的「情話」,這不是矯情犯賤嗎?

  然而從浴室出來後她剛準備禮貌地逐客——現在已經不是「趕」了,曹豹的手又爬上了她的敏感點,「你怎麼還能行?」

  這句話像是懷疑,但實際上已經有點暗藏溫晴的驚恐了。

  眾所周知西方男人比較大,而東方男人比較持久,但一個男人既比西方男人還大,還比東方男人更持久,他會是所有女人的夢魘。

  曹豹用行動證明了他不僅還行,而且很行!

  第三次時,溫晴就接受了前兩次沒有接受的後入式——在浴室里被他操趴下後強行擺成的不算,這一次是她主動撅起碩大美臀趴在床上任由這個又矮又胖還勉強算是老男人的曹豹抓著自己的屁股一次一次大力操弄,把她一次次送入了極致的快活美好天堂。

  第四次,她已經怕了,為了謹防第四次的發生,第四次前她就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喊這個男人老公了,她不喜歡這個稱呼,但也沒到深惡痛絕的地步,有時遇到器大活好的帥哥硬漢在共赴極樂時她也會配合的喊上兩聲來應景。

  只不過為了防止被操而喊別的男人老公還真是頭一次,而且還失敗了。

  所以第四次時她的老公一直沒有停過,喊的越順口也越來越情真意切。

  第五次前,她說什麼都不要了,威逼利誘軟磨硬泡,讓男人笑吟吟的過足了征服癮後兩個人才一起躺下來。

  她被比她還矮的曹豹攬進了懷裡,但已經沒有半分的不適應了。

  兩個人其實沒聊多久,曹豹不知犯了什麼病要親她。

  這就有點為難她了,她是逢場作戲喊過不少男人老公,可是她親過的嘴比她親過的雞巴還少。

  但這次不知是因為怕了還是怎麼,她只是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

  曹豹的吻技很高超,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有幾把刷子,連她都會情不自禁的沉迷在浪漫纏綿的濕吻中而且很享受。

  只不過已經腫了的小穴上傳來的疼痛感把她帶出了溫馨旖旎的濕吻,把她帶進了酣暢淋漓歇斯底里的性愛高潮。

  曹豹第五次是射在她臉上的,理由是「騷穴被他射滿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任由宰割的溫晴根本沒有反抗的資本,除了某次挑逗一個大學生處男給他口時不小心被秒射的他顏射外,頭一次被顏射。

  然後像個充氣娃娃一樣被曹豹帶進浴室又沖洗了一遍。

  第五次後都能明顯看出來曹豹有些累了,溫晴好懸能解脫了。

  只不過她閉上眼前還委託曹豹去看一下何紫瓊怎麼樣了,然而曹豹看這一眼就看出事了。

  他回來後二話不說就抱著溫晴亂啃,把沾上枕頭就一秒入睡的溫晴搞醒,用高超的技巧撩撥成熟女人的身體趕走了起床氣,接著是第六次。

  也是這次讓溫晴感受到極限的一次。

  痛不痛?

  當然疼,她再熟透了,一晚上被一根又粗又長偏偏還硬如鐵的大雞巴搞那麼多次小穴都受不了,但是美不美呢?

  學歷那麼高的她都很難用語言形容這極致酣暢快感。是雪山融化洪水滅世淹沒了撒哈拉?是火山爆發沉沒大陸墜入海底火與水的碰撞交融?

  她頭一次不想寫事後評價,她可以量化評價所有金融產品與投資,卻沒法評價這次的快感。

  唔,不過肯定比何紫瓊悄咪咪和她說的與秦雲海的偷情要爽的多!

  畢竟,身上這個男人長成這種逼樣一次就差點把她征服了,要是秦雲海有他那麼牛逼,何紫瓊怎麼會和他發小脾氣!

  根本不敢啊!

  臥室里的淫靡幽香和濃郁的雄性氣味越來越濃,是的,平日裡卑躬屈膝像奴才一樣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的曹豹此時就是床上的君王,霸氣外露所向睥睨。

  誰說少婦的性慾是油,點起來後只會越燒越猛,沒有男人止的住?他曹豹就行!

  他曹豹不僅能讓少婦爽夠了爽歪歪了後,還能霸氣的兜底收場,讓少婦事後更加離不開他。

  就像哄怒火上涌的何紫瓊一樣!

  第六次要來了,溫晴感受到了身體內的巨蟒在急劇顫抖,好死不死的是她也要到了,緊窄的美穴甬道劇烈的收縮著,想要把曹豹的大雞巴吞了一樣。

  儘管失敗了無數次,依然悍不畏死的要不停吸吮,誓要從曹豹的雞巴上吸下來一塊肉。

  差不多要到了的曹豹也不收著了,只是在他這從來沒有什麼強弩魯布希麼破爛玩意,他就算要射了依然像機關槍一樣猛烈抽送,把溫晴的大屁股撞到發紫。

  「老公……老公……操死我吧……」剛剛那次高潮實在是帶走了溫晴所有的力氣甚至神智靈魂,這次高潮就算要來了就算依然強烈,她也喊不出來了,她的靈魂在上一次高潮時被曹豹的大雞巴操上了天堂還在輕飄飄的晃蕩著,這一次高潮的她就像是沒有意識的植物人,只有小穴還在孜孜不倦的透支未來許久的精力高速運轉著,迎接男人的精液!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何紫瓊不是采蘑菇的小姑娘,她是鬼迷心竅了在數曹豹最後怒吼之後的身體哆嗦。

  和姐夫秦雲海偷情過幾次的她自以為摘下來了性愛小白的帽子,表示什麼性愛知識她都知道了。

  比如這個時候男人的哆嗦就是在射精,一個大哆嗦就是猛烈的一發。

  她的老公劉連山向來都是一哆嗦就完事,猛烈都沒有,只有和秦雲海偷情後才知道男人的大哆嗦會那麼猛烈,熾熱的陽精燙的小穴都好舒服。

  可是現在是騙人的吧!

  秦雲海第一次能哆嗦三發就讓她別提多美甚至覺得撿到寶了偷著樂,這個又矮又胖的老男人怎麼能哆嗦十二下,他是在尿尿嗎!

  那晴晴的小穴不得被糊滿了!

  何紫瓊腿更軟了,不是單純的因為醉酒了,就連現在大腦昏昏的,臉蛋紅紅燙燙的也都不是單純的因為宿醉的因故了。

  好在她用最後的理智知道不能再看下去了,拖著更難受的身子以比來時更慢的速度回到了原來的房間。

  此時窗外已經大亮了,這至少過去了半個小時吧?

  騙人的吧!

  姐夫每次好像也就十分鐘,就要把小瓊操死了……

  主臥內,徹底射了個爽的曹豹把徹底昏死過去的溫晴拉到了枕頭上躺下,然後下床把沒有關好的門關死。

  正打算休息個一會時拍了拍腦袋,拿起手機給昨天聊到一半卻突然打斷了的溫柔小美女解釋了一番,並歉意地告知今天沒空陪她去看電影了,然後給秘書發簡訊讓他上午去給溫柔送一束花,直接送到她家裡。

  最起碼上午,溫晴是醒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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