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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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行政大樓離開時,天色已暗。

  在漆黑的角落,雯文正默默站在一旁。她的美貌依舊螫人,但臉上黯然的神情卻不見平常的自信,仿佛失去光彩的美麗人偶。

  雯文明亮的雙眼透露著各種複雜的情緒:

  內疚、自責、羞愧與怨懟,甚至些許憤怒。

  雖然我一向是聒噪不休,半刻也靜不下的個性,面對默不出聲的雯文也有開不了口的感覺,尤其在如此尷尬的時刻。

  兩人仿佛散步般靜靜地在校園遊蕩,彼此間沒有任何一句交談。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這樣尾隨在雯文身後兩步的位置,一起來到她的宿舍。

  完全不像女孩子的房間。

  前後左右四隻大書櫃,整齊排列的書籍幾乎占滿全部的空間,滿出書架一路入侵到床邊、茶几,除此之外任何可愛的擺飾都沒有,要不是圍繞在空氣中有一股淡淡幽香,就像是小型的圖書館。

  手足無措地進入女孩子的房裡,房門才剛剛關上,一直保持沉默的雯文居然立刻朝我大吼。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雯文咬著櫻唇,狠狠地說道:「你心裡一定在偷偷鄙視我吧?裝什麼優等生,其實根本就是靠作弊!」

  「我沒這樣想……」

  「你笑啊!快點笑我啊!」

  雖然姿態高傲,從來不與他人親近,但是我的記憶中從來不曾見過雯文發怒的模樣,大概除了課業,任何事情她都不屑計較,也不值得因而怨憤。

  「對不起。」望著雯文激動的失控,我心中只有這句話想說。

  「你幹嘛道歉?你又沒錯!」

  雖然表面上還是那麼倔強,激動之下平素清晰的口齒也遲鈍起來,明亮的眼眶裡映射出閃耀的水珠,幾乎要奪眶而出,雯文似乎想要強忍住情緒上的自然反應,又不禁流露出脆弱的表情。

  「對不起。」雯文低著頭,聲調充滿顫抖。

  音量低到幾乎聽不見,憤怒與倔強的表情從美麗的臉龐上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惹人憐憫的哀怨。

  我從來想不到永遠高高在上的女神,竟然會在幾乎陌生的男生面前露出這種表情。

  「明明背好那條公式,沒想到卻怎麼都記不起來,我真的好不甘心。」雯文的頭幾乎低到胸口,纖弱的背脊與聲音同時發抖。

  「然後,我發現原本用來背公式的紙條還放在口袋裡,突然間……」

  「雯文,別再說了。」

  聽說雯文原本在高中的成績就非常傑出,只是在大學聯考一時失常,才「淪落」到我們學校,所以她一直期望能轉學。

  「那根本不是失常!」雯文仿佛豁出一切,一口氣釋放心中長久的壓抑,不停說道:「我本來就不如大家想像的那麼優秀,每次到緊要關頭,從來不能夠如願,我只不過是個拼命用功的傻瓜而已。」

  「其實大家心裡都討厭我吧,恨不得看我出糗。」雯文喃喃自語道:「我一定很惹人嫌,那麼驕傲、那麼刻薄、那麼……」

  陷入歇斯底里的雯文低著頭,纖弱的背脊不斷顫抖,我靠近她芬芳的嬌軀,輕輕環住她的臂膀,撫觸著溫潤的櫻唇,止住了她的自怨自艾。

  「嗯,你的確是個傻瓜。」我輕柔地說道:「在我眼中,雯文是一個既美麗又聰明的女孩。無論別人怎麼想,我們只需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行了,如果連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就實在太傻了。」

  剎那間,完美的雯文徹底崩潰,變身為美麗且惹人愛憐的雯文……

  儘量空出我厚實的肩膀,提供雯文發泄的空間,抽噎聲混合著低沈的啜泣,我顫抖的指尖抹去她頰上一粒晶瑩的淚水,沒想到反而引起雯文情緒上更強烈的激動,宛如開啟了泄水的閘門,決堤而出的淚水濕透我的右肩,我輕輕擁著她,拍撫著起伏的後背。

  雯文望著我,小聲問道:「今天晚上,可以讓…我…撒…嬌嗎?」

  美麗動人的臉龐留著兩道淚痕,不再冷傲,不再高不可攀。

  我情不自禁吻去串串珍珠般的淚滴,鹹鹹的味道在口中徘徊,我來回親吻著雯文臉上的淚水,一直到她鮮紅的雙唇。

  我知道這是趁人之危,但是,我不是個偽君子。

  我只是個普通而平凡的男人。

  果凍般滑嫩的唇瓣有點冰涼,卻極為柔軟可口,就在兩人臉龐挪動之際,雯文翹挺的鼻子狠很撞上我的鼻樑,雯文輕輕簇眉,皺起可愛的小鼻子,我則發出一聲傻笑。

  不知道為什麼,雯文也笑了。

  我們開始忘情地擁吻。

  努力探索著雯文鮮嫩的口唇,柔滑細緻的觸感仿佛提拉米蘇,香甜中帶著淡淡的苦澀,她羞澀的閃躲又迎合著我的熱吻,舌尖點到的所在仿佛在漸漸溶解,又好像融化的是我的舌頭。

  我的唇滑過雯文的頸子,輕舔光潔的髮絲,陣陣淡雅的芳香,緩緩解開雯文胸前的扣子,褪去了襯衫,米白色撲素的胸罩遮蓋著淺淺的隆起,正隨著雯文有點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雯文的椒乳並不豐盈,形狀略成錐狀,乳蒂很小,大概像一粒相思豆,乳暈的色澤也非常淺,幾近於膚色。

  當細巧可愛的乳峰從釋放的束縛中彈出,她立即反射似轉過身軀,遮掩著暴露的春光,企圖避開我大膽而熾熱的視線。

  可惜,我一手攬住她的纖腰,順勢把美麗的女體挽入懷中,一把握住了嬌軟的玉乳。

  一邊輕輕挑最敏感的頂端,一邊繼續吻著她的秀眉,雯文發出細如蚊聲的呼喊,小臉埋入我的懷中。

  「感覺怎麼樣?」

  「好奇…怪……」

  大手熱切地搓揉著雯文的玉乳,欣賞嬌巧的乳房變化著淫糜的幾何形狀,兩指巧妙地夾住小巧的突起,溫柔地扯弄著,慢慢地順時針旋轉著小櫻桃,以兩種不同的方式撫慰著迷人的胴體。

  「啾~啾」貪婪而直接吸吮著逐漸膨脹的乳尖,吸滿著情慾的蓓蕾慢慢染上妖艷的鮮紅色。

  原本微涼的體溫在我固執的揉捏下開始升溫,我迫不及待去沸騰懷中的寶貝。

  撫摸著纖細的柳腰,不堪一握的纖弱質感,令我充滿支配的充實快慰,而苗條修長的玉腿到恰如其分的粉臀連成絕妙的曲線,把臉埋在腰際,雙手留連在一旁的起伏,肌膚光滑的觸感有如絲質的綢緞,綿密細緻,別說任何明顯的疤痕,連稍微粗糙的毛孔都絲毫感覺不到。

  黃金比例的玉腿橫過面前,白色絲質的內褲覆蓋住最神秘的部位,當中已經微含誘人的水氣,我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雙手不停打顫。

  「我喜歡雯文冷淡的模樣,喜歡雯文充滿自信的模樣,也喜歡雯文生氣的樣子。」我情不自禁地說道:「還有雯文…發情的模樣。」

  雯文凝視著我,含著下唇,未等我動手,居然逕自分開修長的雙腿。

  稀疏而柔順的毛髮平躺在微微賁起的三角丘陵,仿佛少女一般,形狀優美的兩片肉瓣緊緊閉合,白皙晶瑩又圓潤剔透的裸體仿佛水晶,正等待我叩開。

  粗魯的指頭緩緩剝開那花瓣,粉紅色的秘肉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我溫柔地挖弄著溫軟的蜜穴,肥厚的黏膜燙的駭人,鮮美的嫩肉纏著我的手指不放,從深處慢慢滲出些許花露。

  「喔……喔…喔喔…」

  閉緊雙眼的雯文發出模糊的哼聲,腰身也自然挺了起來。

  「舒服嗎?」

  「好熱…好癢……」

  「是嗎?我舔一舔就不癢了。」

  雯文著急的夾緊大腿,以性感的鼻音呻吟道:「別舔,很髒……」

  早已經用手肘卡住雯文的膝頭,固執地繼續分開神秘而艷麗的花園,我調皮地笑道:「一點也不髒,看起來非常可口喔。」

  靈活的舌頭在花房中攪拌,嘴裡的味道逐漸變的濃厚,空氣中也瀰漫著動情的甜香。

  以舌尖刺激著閃著淫穢光澤的秘核,雯文修長的身軀蜷曲扭動著,仿佛受驚的小白兔。

  「喔…喔喔喔…羞死人了。」

  雯文的呻吟開始混和著女性的柔媚,濃郁的分泌也充分代表了適當的時刻來臨,我堅硬的肉棒就挺在雯文面前,肉冠上溢出象徵男性慾望的濃液。

  「我要進去了喔。」

  「請………溫柔一點。」

  充分濕潤的秘境承受著我的侵入,雯文抽搐的身軀不能掩飾心中的緊張,我儘量想要表示溫柔,可是狹窄到難以前進的花徑卻讓我不得不狠心用力。

  雯文咬著牙強忍痛楚的模樣令人心痛,酸麻的快感不停從緊閉的肉壁之間湧出,幾乎要讓我一瞬間發射,輕撫著雯文扭曲的臉龐,堅硬的肉棍猛然貫穿了純潔的薄膜。

  烏黑的秀髮流泄全身,蓋住她雪白的身軀,完美的胴體上布滿水珠,床單也染了一片猩紅,汗水淋漓的她在我的抽插之間呻吟、吶喊、哀鳴。

  「痛嗎?」

  雯文紅著眼睛,點點頭,隱約可見她眼角的一絲淚光。

  我吻著她,輕柔地挪動火熱堅硬的肉棒,穿過了冰冷的外殼,雯文的體內溫暖而潮濕,炙熱的仿佛火焰在燃燒,驚人的熱度仿佛殘留在我的身上,烘暖心肺的感覺讓我捨不得離開雯文的身軀。

  「舒服的好像要死了。」

  「小傻瓜。」

  肉棒規律地突刺,克服了羞怯與痛楚,雯文勇敢而堅定地迎合我,無論感到如何不適,她明亮的雙眼依然勇敢地張開,嘗試著硬物帶給她不同的刺激。

  濃熱的種子大量射進雯文體內,夾在我腰間的玉腿開始痙攣。

  親吻著雯文抽搐的絕美臉龐,側過雯文的嬌軀,斜抱著她的秀足,與火熱的胴體合而一,我激烈地以另一種姿勢再次占有她。

  充滿知性的雅典娜女神今晚變作只屬於我的維納斯。

  ……

  踏入教室。

  當我默默從雯文身旁經過時,神色如常的雯文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稍微瞄了我一眼,就繼續專注於書本上。

  昨日的事情仿佛一場夢境……

  午夜在我懷裡不停發出惱人哼聲,當時只覺得可愛俏皮的小鼻子,現在挺直的尊貴而倔強,昨天向我索吻的艷麗雙唇變的死板而嚴肅。

  平靜中不失一種雍容的氣質,似乎已經從小小的挫折中重新振作了。雯文全身散發著異樣的神彩,變的更加堅強。

  我面露苦笑,默默地走過雯文身旁。

  「這下子沒人考的會比你差了。」阿志拍拍我的肩膀,勉勵說道:「為了讓全班ALL PASS,你不惜自我犧牲,作弊被抓包,還真是辛苦了。」

  阿志略帶深意地看著我。

  「這種小事何足掛齒!凡是有血性的中國人都應該挺身而出!」仿佛想要隱瞞似地,我故作豪氣地回答道。

  阿志只是笑了笑,不再說什麼了。

  老師繼續在黑板上鬼畫鬼吼。

  課程依舊無聊,不,在期中考之後,連最後一點點臨時抱佛腳或泄題的利用價值都喪失了,除了點名與身為學生必須走進教室的反射動作外,一切變的沒有任何意義。

  我的眼光在天花板、地板、與少數亮麗的身影之間游移,當然,神秘女郎還是坐在我正後方。

  每當我的眼神向後掃射,她總是不經意地閃避彼此眼神的交接,裝出一副專心上課、神色自若的模樣,但是一種莫名的直覺卻越來越強烈:

  她總是偷偷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

  有時候我跟阿志閒聊說笑,也會發現她嘴角揚著笑意,分明在偷偷注意我,甚至她旁聽的目的就是為了偷偷接近我,雖然我把這項驚人的結論告訴阿志時,他完全是斥之以鼻,引為笑談。

  不是沒有想過與她直接「接觸」,揭開心中的迷團,但是,彼此間微妙的默契就像上了馬賽克的畫面,雖然朦朧不清,卻保留了無限想像的空間,自有一番情趣,我又何苦去破壞霧裡賞花的美感呢。

  今天她穿了一身淡黃的連身裙,瘦弱嬌小的身軀仿佛迎風的雛菊。

  想像中,如此嬌弱的女孩做愛時的反應該是像日本AV女優,滿臉痛苦地承受粗大巨棒的攻伐,一邊呼喊著求饒的話語:

  「やめて!」

  「いや!」(請讀者自行參照其他參考文獻,恕作者不加翻譯。)

  腦海中構築出生動而低級的畫面,身處神聖教室中的下半身也開始偷偷不安分起來了,突然間,雯文飄逸的長髮晃過眼前,將我從猥瑣的妄想中喚醒過來,收拾起腦中的邪念,我不禁再度露出苦澀的笑容。

  ……

  周末。

  阿志宿舍內。

  「她叫作「萱軒」,聽說長的很漂亮,有很多男生追喔,我看憑你這副尊容大概是高攀不上喔。」庭婷奸笑說道:「其他的資訊,我下次再給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東西喔。」

  「忘了我還有命活嗎?」我摸著單薄的皮夾苦笑道。

  「知道就好!」庭婷很滿意地點點頭,又有點忍不住地問道:「她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比庭婷還差一點啦,只是庭婷我已經沒機會了,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瞎說!」庭婷的俏臉微紅,低聲罵道。

  「阿志呢?」我笑嘻嘻問道。

  「有事出去了,好像會晚一點會回來。」

  「嗯。」我若無其事地答應了一聲,其實心頭正是波瀾萬丈。

  庭婷實在太不小心了……

  與充滿獸性的男生獨處一室,居然還敢穿那麼性感!

  超短的低腰紅色熱褲,露出可愛的圓臍,褲管的長度連大腿都遮不住,和內褲沒什麼分別,上身露出透明肩帶的小可愛布料少的可憐,胸罩旁綴的桃紅色蕾絲若隱若現,幾乎要撐開衣物的豐乳劃開一道深溝,根本是誘人犯罪。

  如此火熱的庭婷正伴隨著電視畫面中的指導,舞動著塑身體操。

  全身上下的肌膚裹著健康的小麥色,而大腿內側、腋下等私隱的部位隨著擺動的節奏展露出膩人的白皙,指甲擦著青春洋溢的淺紫色,自然活潑外混合出一種鮮艷的魅惑力。

  一面閒聊,一面無視我的存在,大膽地進行著擴胸運動,份量十足的雙峰被強調著不停左右晃動。

  原本就在極限邊緣的小可愛快要裂開了,搖曳的乳峰測試著衣料纖維彈性的臨界值。

  你還需要擴胸嗎?

  那其他女人不如撞豆腐自殺算了。

  渾圓結實的翹臀在我面前上下起伏,姿勢說不出的猥褻。

  腰際可見一截火紅色的褲帶,由淺淺露出的股溝向下窺探,飽滿的臀形完全印現在浮貼的衣材上包括圓弧當中的裂隙,還有腿間私秘的隆起。

  按耐著奇異的心情,我儘量側過身子,卻忍不住窺視庭婷的美態。

  搞不懂。

  庭婷對自己前凸後翹,青春無敵的身材,還有什麼不滿?

  「我的大腿太粗了。」庭婷嘟著小嘴抱怨。

  倚牆舉成九十度的長腿確實有點過於「結實」,但我的目光卻不由自主集中在兩腿交界呈現出的三角地帶……

  「女生大腿的肌肉如果鍛鍊的很結實,在「夾緊」的時候會有想像不到的特殊效果喔!」

  如果是平常,這種下流低級的惡趣味會一定脫口而出,可是,此情此景我卻連嘴也不敢張開,我非常害怕嘴裡大量的口水會同時奔流而出。

  這時我的眼神已經離不開庭婷火熱的身軀了,放肆的上下巡視,那絕對不是個朋友,或是單純評鑑的欣賞角度,而是非常原始而激烈的反應。

  平常我的意志力與耐性絕對不是那麼薄弱,可是,大家都知道男人每個月總是有一天,會感覺到特別不一樣。

  就是滿月的時候……

  面對終於停下來休息的庭婷,舒服無比的「酷刑」好像結束了,可是,我心中的恐懼並沒有消減,我非常擔心接下來庭婷會去淋浴,以我現在的情況,光是聽到水聲,搭配我豐富的想像力很可能就會發生令人難堪的情況。

  「不行、不行,我要走了。」

  「啊!那麼早就要走了,你下午有急事嗎?」庭婷彎下腰,挺起高聳渾圓的翹臀,不停在我面前晃動。

  「沒有啊……」

  雙腳仿佛釘在地板上,視線不由自主偷瞄著被汗水濕透的完美曲線,我暗恨自己連簡單說個謊也辦不到。

  潛意識好像暫時支配了我的所有行為與反應。

  「那就喝點汽水,陪我聊聊天嘛。」

  庭婷打開冰箱,沒想到一瓶冰涼的健怡可樂卻頑皮的掉落地上,朝著我腳邊滾動。

  庭婷連忙彎下腰拾起滾落的鋁罐,一瞬間,絕佳的角度暴露出她胸前驕人的成熟果實,拱起的白嫩弧形順著地心引力的作用,擴張成極為震撼的風景,籠罩占據我的瞳孔、網膜與視神經。

  完全沒有發覺我的異狀,仰起頭,伸出手中的可樂,庭婷吐著小舌頭,露出她一貫甜美可愛的傻笑道:「喏,拿去。」

  遞出的小手突然停在半空中,我們兩人的視線同時集中在我胯下。

  非常鼓漲、顯眼的三角帳棚!

  已經忘記了庭婷當時的反應是臉紅,還是尖叫,不,其實我那時根本沒有心思考慮庭婷脖子以上的部分,依循人性本能的操縱,強烈的欲望直衝腦門,一陣強烈的火熱上臉。

  當稍稍恢復意識時,彈性超群的乳球正頂在胸口,壓迫到讓人窒息,我的小腹在庭婷的大腿內側磨蹭。

  我瘋狂地用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去碰觸庭婷,水嫩幾乎出汁的豐滿女體讓人舒服地無法形容,零距離的肉體接觸由點蔓延到面,兩人仿佛連成一體,美妙的觸感在身體上擴散,激出劇烈的波濤,在暢快中沈浮的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輕撫著不能掌握的豐滿嬌乳,柔軟的乳肉好像會融化一般,除了化不開的柔膩之外,陣陣彈性則倘若水波蕩漾,震盪著指尖,同時並存的柔軟與彈性違反了物理定律或自然準則,仿佛是造物者的恩賜。

  「你在幹嘛!快點放開我!」

  庭婷惱人的呻吟並沒有實際的作用,每天以籃球鍛鍊出的強健體魄並不是女孩子可以輕易抗拒的。

  「嗚嗚…喔…那裡…不行啦…」

  庭婷掙扎著扭動豐盈的身軀,胸前的美乳才逃離我的侵襲,翹臀卻正好抵在我下半身挺起的頂端,跨下硬梆梆的尖鍬挖弄著臀溝,順勢擠進入溫熱的大腿根部,朝內側猛頂,由小腹傳來的能量幾乎要點燃褲頭,隔著單薄的布料,襲人的熱度毫無保留地傳來,不可言喻的滋味因庭婷的扭腰而更加銷魂。

  一瞬間,我好像忍不住發射出一點點了。

  就在電光石火的關鍵時刻,腦海中突然浮現應該想起又不該想起的事物,然而在我身心鬆懈的同時,靈活的庭婷也掙脫出我的魔掌。

  「啪!」庭婷清脆地賞了我一巴掌。

  我的左頰頓時紅腫一大塊,整個人瞬間也清醒了過來了。

  「對不起!小人知錯了,懇求姑奶奶給小人一次改過自新機會。」我誇張地跪在地上,以「六」體投地的姿勢道歉。

  好像滿腹的委屈無處宣洩,總是活潑可人的她滿臉哀怨,咬緊下唇,一直沉默不語,任由我趴在地上。

  良久之後,庭婷才幽幽說道:「這次就算了,下次不准你這樣喔。」

  連球鞋都來不及穿,我狼狽不堪地想要逃離眼前的一切。

  「千萬別告訴阿志喔!」庭婷小聲說道。

  一腳已經踏出門口的我黯然點頭。

  那正是我開口想要拜託庭婷的請求。

  ……

  宿舍中。

  雖然,愧疚的心情異常沈重,但有些責任我們還是得要盡……

  從大批珍藏的VCD中,翻找著適合發泄現在心境的片子,映入眼帘的全都是「暴奸」、「鬼畜」、「凌辱」等讓人血脈賁張的字眼。

  躺在沙發上望著電視螢幕,轉眼間幾個小時就過去了,以三倍速連續快轉著類似的情節,比庭婷更豐滿、更可愛的AV女優,比下午更淫穢、更刺激的場面不斷晃過眼前,然而都無法使早已迫不及待要溢出的欲望達到一瞬間的滿足。

  腦中盤旋著庭婷的身影與表情,看著螢幕里高樹マリア淫蕩地搖屁股,臉頰還隱隱作痛,血液在下半身與頭腦間回流,想射又射不出來的影響之下,難受的不只有身體,還有存在陰影中的複雜情緒。

  或許,我應該告別因饑渴而覓食的禽獸生涯,積極尋找生命中的茱麗葉。

  關上電源,放下預備好的一疊衛生紙,可是,短褲內依舊鼓成一團。

  我嚴肅地考慮著如何化性慾為食慾,好好去痛吃一頓,把全身上下多餘的欲望強迫塞到胃袋裡面。

  正當我穿戴整齊,決定以士林夜市為放浪的第一站。

  「叮咚!」

  門鈴聲驟然響起。

  腦中浮現阿志興師問罪的模樣,我戰戰兢兢地打開大門,然而,門外站著一位絲毫不會讓我感到意外卻又十分意外的人。

  滿臉淚水的庭婷挾著一陣香風,立刻投入我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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