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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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時候。

  敝人與那群掀女生裙子,偷看草莓圖案的內褲,上課偷看漫畫為樂的同年級小鬼頭們完全不同。

  我的志願是成為繼太空超人、宇宙戰士以外,地球上第三強的英雄!

  為了實現如此遠大的目標,稱霸校園就是生活實踐的第一階段。

  整肅班級上的敗類,教訓一些不知所謂的混蛋,把他們揍的鼻青臉腫、哭爹喊娘則是我每日例行工作。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我好像盡在做壞蛋角色做的壞事……(汗)

  如果說我是英雄的代表,那麼琦琪一直是眾男生「凌辱」的最佳對象。

  欺負人的壞蛋都希望對手能有點反應,可以滿足壞人的虛榮心,琦琪正巧是所有女孩中最柔弱的,總是一副淚汪汪的可憐模樣。

  反正大到臉上被畫了幾隻烏龜,小到隨意幾句嘲笑,都能夠讓淚腺發達的她徹底崩潰,滿臉淚水地朝夕陽狂奔。

  雖然不知道理由(大概是太閒了吧),濟弱鋤強永遠是英雄任務,管他誰對或誰錯,流淚的一方總算是弱者吧。

  「放下那個阿婆…不…女孩!」我一手扠腰,抬頭挺胸地說道。

  身為惡勢力代表的小胖嚼著泡泡糖,扯著琦琪的辮子,抖動一身與年紀絕不相稱的肥肉,昂首在操場的另一端。

  只能說礙於外型因素,小胖不可能成為英雄的一員,註定是悲劇性格的壞蛋角色,這就是所謂的宿命吧……

  「我要代替月亮來懲罰你!」高八度的吶喊是英雄必備的要素之一,充分叫囂完畢之後,接下來就是一場持續到放學為止的大戰。

  我的重點是把壞蛋海扁一頓,順便解救無辜。

  老套的戲碼日復一日的演出,風雨不改,就算發燒到四十度依然要戰,現在我甚至開始懷疑小胖是為了跟我打架作為消遣,才故意去欺負琦琪的。

  回想著童年往事。

  不知不覺,腦海中的畫面越來越清晰,竟然連細節都一一浮現。

  身為一位才下課就可以把老師剛剛的講課全部忘光的男人,為什麼能夠記住那些年代久遠、微不足道的瑣事呢?

  我始終搞不懂啊。

  ……

  晚間七點。

  我無聊地攪動著吸管,冰塊撞擊空玻璃杯發出清脆的聲響。

  琦琪低著頭,俏麗的瀏海隨著微風飄動,鮮紅的唇瓣含著透明吸管,乳白色的胚芽奶茶緩緩流進她的櫻桃小嘴。

  泡沫紅茶店裡充斥著喧譁吵鬧,唯有我們這桌處於絕對的沉默。

  「人家之前有寄生日卡和賀年卡給你,但是,你都沒有回信……」似乎把我起身要去上廁所誤會成不耐煩想要離開,慌張的琦琪努力喊出比蚊子音量大聲一點點的話語。

  扭捏的眼神中帶著未曾改變的羞怯,她的音量跟記憶中的一樣微弱。

  「呃…呃,其實我搬家了,從來沒有收到你的來信。」

  婉轉的回答包含了三分謊言。

  雖然不太記得寄件人的署名,信紙上娟麗的字跡依稀還有印象,孩提時代的我確實有收到琦琪包含無限祝福的信件,可是,在謹慎確認其中沒有夾帶任何支票或禮券之後,我總是立刻將它們資源回收。

  當我開始了解異性的偉大,遺憾地,我已經搬家了。

  踏出艱難的第一步後,似乎一切都變的容易,雙頰緋紅的琦琪細細訴說著隱藏在心底的話語,包括跟前男友的交往,仿佛想要把她的所有全部告訴我。

  杯子裡的冰塊融化成冰水,冰水逐漸室溫,身旁吵雜的冷清了下來,急著關店的店員用不耐煩的眼角餘光瞄著我們這桌。

  對於周遭的一切,琦琪全都視若無睹,繼續著感性的剖白,綿密的情意在不經意的話語之間泄漏出來,超過了十年累積成的感情讓人難以置信。

  我愣住了……

  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那麼多優點,集英勇、俊秀、正直、聰明、冷靜、強壯、溫柔、帥氣、果敢、持久、堅忍、機靈……等等優點於一身。

  「第一次在校園看到你,人家簡直不敢相信……」明亮的雙瞳凝視著我,琦琪的纖纖玉手情不自禁地握住我。

  命運的邂逅宛如韓劇般浪漫。

  琦琪的眼眸泛著閃閃淚光,活脫就是徜徉愛河中的李英愛,我則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如裴勇俊一般展露迷人的招牌微笑。

  在泡沫紅茶店裡揭開屬於我倆的序幕……

  ……

  某學妹曾經對我講述過某心理學理論:

  記憶是不可信的,尤其是那些我們感到遺憾的記憶。

  人類的記憶會隨著時間流逝逐漸模糊,而大腦常常會選擇性失憶當中不完滿的部分,取而代之是擷取後、美化後的全新記憶。

  簡單來說,記憶成為個人理想的投影。

  更詳細、更確切的內容早已經記不清楚了,畢竟當時我注意力都集中在學妹玲瓏有致的身材,不是用來熱絡氣氛的閒聊,而且我感興趣的並不是心理學,而是生理學啊。

  因為某種美麗的誤會,我躍身成為神秘美女的夢中情人,無視於阿志充滿懷疑的眼光,我默默移坐到琦琪身旁。

  老師的聲嘶力竭依舊刺耳,但是,我的心境卻大不相同。

  素麵米白長裙、圓領碎花短衣,簡單的裝扮展現清純少女的風情,淡雅芬芳的體香不停鑽進我的鼻子裡,近距離的接觸更讓我怦然心動。

  小手勾著裙角,幾乎透明的臉頰滲著粉紅,琦琪顯得有點坐立難安,當彼此肩膀微觸的瞬間,琦琪像是觸電一般,全身都在發抖,卻故作姿態的偏過頭去。

  如果說庭婷像是亮眼的向日葵,讓人忍不住移開視線,琦琪仿佛是嬌弱的曇花,隨時會凋零的綺麗美感,讓人想要在捧在掌心呵護。

  但是血氣方剛的雄性衝動沒有編織出羅曼史般的浪漫情懷,反而開始衍生出邪惡的妄想……

  怪手探入琦琪裙底,邪惡的指頭順著滑膩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摸,感受著溫暖的觸感,隨著不停擴大的欲求,手指最後停在膨脹飽滿的溪谷上,輕輕壓弄著女體最敏感的部位。

  在嚴肅的教室里,猥褻美女大概是每個學生都有過的夢想吧,幻想的情節不斷延伸,指尖爆發的美妙觸感真實到難以言喻。

  咦?!

  我竟然不是在幻想……

  琦琪哀怨的望著我,潔白的皓齒咬著嬌艷愈滴的紅唇,我的大手居然真的在禁忌的裙底不停探索。

  然而內心的訝異遠不及官能的興奮,我無法自主邪惡的動作,指尖自動自發地繼續撥弄,激起官能的漣漪,淫猥的濕濡逐漸朝四周擴散。

  琦琪的嬌軀出乎意料的敏感誘人,指尖沾滿了黏稠的淫蜜。

  我忍不住忽略琦琪的搖頭與抗拒,簽字筆的底端戲弄著柔軟的花瓣,奇妙的彈性與飽滿的充實感讓我產生強烈的聯想,褲底的肉棒已經硬到發疼。

  在巧妙的操縱下,內褲拉扯成條狀,單純的下著變成大膽的T字型,沾滿黏液的布條在細嫩的花唇間磨蹭著,隨著我力道的收放,困擾著羞澀的女體,最後完全陷入綻放的神秘花園之中。

  「喔…喔……」惱人的鼻息帶著濃厚的淫美氣息,在比較吵雜的教室後排依然明顯,幾位好事的同學已經在四處張望。

  清瘦的雙頰如同蘋果般紅潤,一滴晶瑩的汗珠在鼻尖滾動,嬌羞的琦琪變得無比艷麗,性感的讓人難以直視。

  在教室角落接受淫責,當我拉下完全濕透的絲質內褲,琦琪臉上的表情分不出是哀怨,還是因為些微的喘息而慶幸。

  直接撫摸濕潤的秘肉,過濾掉視覺的干擾,無比純粹的觸覺震撼更加強烈,猥褻的快感伴隨課堂的氣氛逐漸升高,手指粗魯地攪拌著蜜洞,尖銳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刺弄溫暖柔細的嫩肉。

  我舔了一口指尖的蜜液,將手指放在琦琪唇邊。

  讓她吸吮著淫蜜與口水的綜合液,濃厚的鼻息極度誘人,琦琪應和似從嘴角溢出黏稠的唾液,哀羞的表情帶有幾分痴迷。

  將琦琪的左腿放在我的膝上,抬高了幾分分之後,微張的秘部依稀可見,春潮泛濫成災,椅子上全都是濕黏的分泌。

  「琦琪……你好濕喔。」

  兩根手指在肉洞裡挖弄,琦琪不安地扭著腰,左腳高高抬起,已經踩在椅子上了,神秘花園大膽敞開,充滿紀念性的小玩具成為充滿情趣的淫具,刮弄著琦琪的秘洞,不斷朝深處推進。

  我忍不住拉下長褲的拉煉,強迫琦琪的小手緊握住滾燙的肉棒。

  她慌張的搖著頭,指頭圍繞著龜頭的外緣勉強撫弄著,閃躲的低姿態卻讓我的慾火更加猛烈,炙熱的欲望無視不適當的時刻,幾乎要爆發了。

  「反抗的話會被其他同學發現喔。」我低聲威脅。

  在大腿內側摩擦,龜頭溢出透明的淫邪分泌,在白皙的大腿上留下污漬,琦琪像一個美麗的洋娃娃任我猥褻,融化般的快感在高潮邊緣迴蕩。

  下課了。

  愛情動作片才剛剛開始上演呢。

  「別在這裡…」琦琪一面呻吟,一邊哀求道:「我們回…宿舍再做…好不…好…喔喔喔…」

  我默默不語,手上的動作卻不肯停下來。

  小時候,我最討厭欺負女生的懦夫;長大後,我徹底改頭換面了。

  現在的我最愛欺負女生……

  濕潤而笨拙的小舌頭迎接著狂野的濕吻,我一面吸舔著琦琪的唾液,一面解開她的衣衫。

  鵝黃色的胸罩式樣簡單,3/4罩杯推擠出深深的胸溝。

  大概是總是低著頭掩飾了姣好的身材,俏挺的雙峰出乎意料地有份量,形狀優美的圓弧隆起,粉色的乳珠精巧可愛。

  「在教室里做愛不好嗎?琦琪已經興奮起了吧?」

  大膽地把臉埋入深溝,含著飽漲的椒乳,課堂間的惡戲挑逗本能的情慾,如紅寶石般堅硬的乳尖毫不掩飾著泄漏出女體對情慾的渴求。

  擰著可愛的乳頭,粗魯地左右旋轉。

  「痛…痛……」

  「那我溫柔一點吧。」親吻著皺著眉頭、全身顫抖的琦琪,我搓揉著挺茁的嬌乳,奸笑道:「我還記得…你小時候最怕癢。」

  弱點落入邪惡的奸徒手中,無辜美女的下場變的更加悽慘,殘忍的舌頭鑽進腋下的細縫,仔細舔著柔細的絲絨與毛孔,琦琪幾乎要哭了出來。

  「…好…癢…不要舔…求求你……」喘不過氣的美女含淚哀求。

  我舔著耳垂、後頸一帶怕癢的肌膚,不但不停下搔癢的惡作劇,還繼續玩弄敏感的秘洞,掐住粉紅色的肉核,粗暴地揉弄。

  雪白的皮膚表面浮現玫瑰色的斑塊,異於一般微紅的生理反應,在我愛撫的所在出現綺麗的景色,惱人的呻吟與嬌哼此起彼落,最後,狹窄的小洞竟然如噴泉般噴射出大量透明的分泌!

  「琦琪,你高潮了嗎?」我抱住火熱的女體,欣賞著奇妙的噴泉奇景,琦琪一個勁地搖頭,把臉埋在我懷裡。

  飽滿的玉乳頂住窗戶,可愛的櫻色乳輪擠壓成淫靡的模樣,琦琪整個人緊貼住玻璃,依稀可以看到黃昏時分下課的學生來來往往。

  狹窄的花徑已充分潤滑,準備迎接我的入侵,肉棒頂著柔軟的花瓣,一口氣進入甘美的秘徑。

  我不知道堅挺的櫻桃是否會感到痛楚,只知道琦琪柔軟的腰肢扭動得非常激烈,不停地呼叫。

  跟平常的內向完全相反,琦琪的嬌吟響亮且充滿感情,激昂的宛如交響曲。

  捧著纖瘦的腰,讓琦琪騎在我身上,嬌軀不停顛簸,可愛的雙峰隨之抖動,甜美的哼聲伴隨著彼此規律的節奏,肉棒在嬌嫩的肉壁上耕耘,黏膜交融的酥麻甘美,電流般的快感充斥全身。

  「好淫蕩的小穴!」

  我輕輕拉開琦琪閉緊的雙腿,肉柱插入的狀態清楚地展露,粉嫩的肉唇含著紅褐色的肉棒,原本怕羞的嫩肉被緊緊撐開,呈現悽美的艷紅色澤,半透明的黏液不停從縫隙間滲出,形成一副絕美淫糜的圖畫。

  「琦琪,你要自己扭腰喔!」

  琦琪扭腰擺臀的動作越來越熟練,迎合著酥麻的甘美,賣力地讓不停攀升的快感淹沒彼此,像是騎著悍馬的可愛女騎士。

  上身不自由主地向後傾倒,由於重心轉移的緣故,插入的力道與角度更加深入,我改變急促抽插,整根肉棍緩慢而深,進出之際,深層紅潤的秘肉翻出來,吐露著繽紛絢爛的色澤。

  這時,教室居然走進一對男女。

  我們低下身體,伏在桌子後方,勉強隱藏在對方的視線外,耳畔聽著兩人隨口所閒聊的八卦,繼續默默挺送,浸在濕熱的秘洞中,潮水般的蜜液湧來。

  琦琪緊抱住我的胸膛,嘴裡咬住我的襯衫領口,激動的表情仿佛用盡全力,才忍耐著不叫出聲音。

  柔軟的酥胸緊貼,波濤洶湧的震盪讓我的心跳加速,彼此腰部的擺幅都越來越激烈,雖然暗自詛咒在一旁礙事的觀眾,但是擔心被發現的緊張感,還有被窺視的錯覺,組成一種無法形容的變態快感。

  短短几分鐘,我不斷面臨高潮的界限的挑戰,當男女離去的那一刻,琦琪忍不住大聲尖叫,我則將滿滿的熱情注入,我們同時達到最美妙的高潮。

  ……

  男廁所。

  原本柔順的髮絲散亂,紅潤的小臉上分不清是淚痕或汗珠,琦琪的神態依舊嬌羞,玷污的胴體散發著濃郁的官能氣息。

  半裸的嬌軀倚在門邊,雪白的肌膚由敞開的衣衫之間大方展露,可愛的玉乳上布滿揉捏的掌痕,俏挺的圓臀每一處都經歷過激情的蹂躪,暗紅的瘀血襯著光潔的膚色有種奇妙的美感。

  雖然想讓幾乎失神的琦琪休息,但是在本能指使之下,我倆忘情地以校園為舞台,演出了一場接一場的高潮戲碼。

  櫻桃小嘴舔著肉棒表面鼓起的青筋,仔細吸著讓她高潮數次的恩物,龜頭一直頂到喉嚨為止,享受著生澀的深喉侍奉。

  我在琦琪耳畔說著混合著大量淫語的示愛,肉棒來回頂著喉頭的軟肉。

  琦琪的臉紅心跳不知道是因為淫猥的玩弄,還是我下流的表白,整天幾乎處於高潮狀態下的女體敏感到不可置信。

  勻稱的美腿被我抬高,淫靡的私處毫無保留地張開,乳白的淫汁泄出,連綺麗的肉膜都翻出來了,怕羞的菊蕾瑟縮成可愛的模樣,在琦琪的遮掩下依舊難逃我的魔掌,當我舔過柔軟的皺摺,嬌羞的淚水再度決堤崩潰。

  「噗嗤…噗嗤…」粗硬的肉棒第四次插入琦琪的小穴。雄腰一邊挺送,我大膽地推開廁所門,正對著洗手台一整片鏡子。

  雖然男廁地處偏僻,雖然時間已晚,我也不敢肯定我倆開放的淫戲不會突然出現觀眾,可是,極度哀羞讓懷裡的玉人表露出最誘人的痴態,我只能依循本能一同沈淪在淫亂劇帶來的快感之中。

  接合的部位反映在眼前,連戳弄時肉洞抽搐的模樣都完整暴露出來,過度射精與過度充血的性器不停交錯連接,雖然逐漸失去最敏銳的感度,卻表達出淫靡而原始的欲求。

  「別看啊,求求你別看人家丟臉的樣子……」

  「琦琪的肉洞很漂亮,粉紅色的、嫩嫩的,插的好舒服喔。」

  毫無保留地在校園裡做愛,我從背後狠很肏著琦琪。

  翹著豐腴的美臀,趴在地板上的小美女像是發情的母狗,白嫩的嬌乳左右搖晃,似乎要斷裂的腰身卻不停迎合的激烈扭動,模樣說不出的下流。

  「啊啊…人家要高…潮了…插進來…喔喔…再深一點…啊啊啊!」官能徹底解放,琦琪的哭喊絲毫不加掩飾,將最原始的快感與羞恥用身心表達出來。

  「還不…行…繼續干人家啊…人家的淫穴還想被肏……」

  緊緊抱住我,女體在快慰下不停顫抖,濃白滾燙的濁精灌進劇烈收縮的蜜壺當中,琦琪哀嚎道:「喔喔喔!再來!再來!到…了……喔~喔~喔!」

  兩人無力地倒在地上,嬌弱的身軀依靠在我的胸膛上。

  琦琪露出複雜的神情……

  ……

  從來都是我主動追求,從未接受過深情款款的告白。

  琦琪在我的生命中成了特殊的唯一。

  面對種種任性無理的要求,琦琪全都無怨無悔的接受,陪我渡過一次最刺激的校園冒險,滿足了身為男人的荒淫慾求。

  對於我這樣自私而魯莽的傻瓜,也許溫馴柔順的琦琪才是最合適的百分百女孩……

  早晨。

  破爛的背包裡面放著一個小玩具。

  終於想了起來,畢業前夕,琦琪噙著淚水向我要一個紀念品,而我隨手塞了一個在眾多英雄當中「不夠強」的鹹蛋超人玩偶給她。

  昨天晚上我在網上搜索了數個小時,花費心力才找到了一模一樣的玩具,希望這隻新的「小英雄」能永遠成為彼此相逢的紀念。

  提早了十五分鐘到教室。

  阿志嘴裡的奶茶噴出了小半口,還差點把火腿蛋三明治吃到鼻子裡,不停研究手錶是否壞了。

  「大驚小怪。」我故作冷靜地說道。

  事實上,當手錶上指針慢慢向整點偏移,心跳就不斷加速,很難去形容心底莫名的感受,我從未如此期待一堂課的開始。

  老師嚴肅地走上講台,開始枯燥的電子學,兩個小時轉眼間匆匆結束,直到下課,都不見琦琪的芳蹤。

  我失魂落魄地像是斷線的風箏……

  「一百八十公分,頭髮亂七八糟的,雙眼無神,一副傻頭傻腦的樣子,好像就是那個人了喔。」

  「嗯,看起來是蠻傻的。」

  兩位女同學以我能清楚聽得到的音量在交頭接耳,經過熱烈討論之後,她們最後走向前遞給我一個信封,上面的署名是琦琪。

  騎著白馬的男人未必是能帶給公主幸福的王子。

  腦海自然浮現琦琪掙扎與失望的表情。

  我沒有拆開那封信,只是讓信封跟鹹蛋超人玩偶成為抽屜底層的收藏,可以說是沒有勇氣去面對殘忍的現實,也可以說我早已經猜到信中內容。

  獨自在校園裡亂走。

  無論學姊、雯文或琦琪,停留在我懷抱里的時間總是如此短暫,離開的如同惡作劇般的冷酷,我仿佛是短篇手槍文中只有肉棒、沒有性格的小角色。

  心中糾結著一股莫名的失落,只見灰暗的天空忽然下起雨……

  ……

  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全身濕透的我雖然冷到全身發抖,卻不打算躲雨,而是非常瀟灑的在雨中漫步。

  充滿詩意的雨絲勾動了記憶,一個朦朧而美麗的身影伴隨著粉紅色的奇蒂貓雨傘,翩然降臨在腦海中。

  在哪裡跌倒,就要在哪裡站起來!

  被女人拋棄之後,如果躲回家看光碟發泄,或是跑去大吃大喝,甚至蒙著棉被放聲大哭,怎麼算是一個真正的英雄呢!

  我又不是什麼大帥哥,右手陪伴左手的日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算不能天長地久,至少曾經擁有過彼此美好的回憶。

  管他什麼失戀!失戀又不是世界末日!

  轉念一想,我頓時釋然了。細腰隆胸的倩影沖淡了心底的陰霾,突然覺得雨過天晴,心情一片開朗。

  軒萱……

  除了名字與會計系之外,我沒有其他的線索。

  原本以賄賂換取到的情報,因為經歷上次「小小」的誤會,讓我不好意思去詢問庭婷關於女孩子的事情。

  沒差……

  最笨的方法往往是最有效的方法。

  商學院大樓。

  「嗨!」我倚著牆壁,擺出自認最帥氣的姿勢,迎接久違的美女。

  跟雨中朦朧的詩意不同,無瑕的臉頰透著光澤,秀麗的五官點綴著恰到好處的淡妝,精雕細琢的美麗讓人萬分驚艷。

  「好巧,上次真是謝謝你了。」軒萱的甜笑異常迷人。

  是啊,真的很巧呢。

  我才在商學大樓等了兩天又四小時三十七分八秒而已……

  「嗯,好巧啊,我來商學館找朋友,想不到又遇見你了。」我露出最陽光的笑臉,輕鬆地說道:「剛下課?」

  與軒萱並肩走出商學大樓。

  「上次多謝你的傘了。」

  「能為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

  「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發生什麼事?」軒萱柔聲問道。

  「家裡養了十年的母狗跟隔壁老王跑了……」我隨口胡扯。

  「喔,對了,你剛剛說你的電話是幾號?」

  「啊?電話?」軒萱張大眼睛,不知所措地望著我。

  我調皮地向軒萱眨眼睛,笑道:「嗯,你的電話號碼啊。」

  「現在的你跟上次的你有點不一樣喔……」軒萱露出淺淺的微笑。

  「上次雨下的太大了,害我都沒有注意到你居然是如此美麗,後悔了好幾個禮拜呢。」我肉麻地繼續糾纏迷人的美女。

  「28825252。」白了我一眼,軒萱輕聲回答。

  「你是在暗示我們今晚要吃披薩嗎?」我一本正經地說道。

  「今天晚上不行,真的不行。」軒萱強忍著笑。

  「今晚不行,那就是說我們約好明天晚上嘍?」

  面對厚臉皮的連續攻勢,難以抵抗的軒萱忍不住笑出聲來,星辰般閃亮耀眼的雙眸注視著我,慢慢點了頭。

  「太好了,可是,我明天沒空耶。」我微笑道:「我們還是約星期六吧,吃完飯順便看個午夜場電影,晚上順便玩通宵都沒關係。」

  特別強調了「通宵」兩個字。

  「星期六不見不散!這是我的電話,記得一定要Call我喔。」

  沒等到軒萱回答,我帥氣無比地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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