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春宮圖(算清水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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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孤喚人將阿秋接過來用晚飯,卻發現這個木訥呆板的小丫頭難得地竟然有些……萎靡不振?

  這笨丫頭倔頭倔腦的,就算沮喪也不會持續很長時間,這是怎麼了?

  將左右的人都貶退,他問:「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苦著一張臉呢?」

  阿秋依然垂著肩膀:「昨天我讓明瀾和秋瀾教我『玉房秘術』……」

  「你真跟她們說了?」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獨孤還是難免在心裡哀嘆了一下──早知道當初就不順口那麼一說了,就阿秋這種性子,為了他,肯定不會顧忌其它的。

  真是,自作自受啊!

  「是啊。」

  「然後呢?」

  「然後明瀾要我練基本功,到密室里觀摩學習……」

  「你看見了?!」

  獨孤一驚,眼神忽的冷了下去──他還以為那兩個人頂多給她幾本春宮圖之類的,沒想到竟然敢讓她去「觀摩學習」,膽子不小啊!

  「看見什麼?」阿秋呆愣愣的。

  「那些男人……」獨孤眯起眼,「你都看見了?」

  阿秋搖搖頭:「沒,昨天我就在地下『耳習』,明瀾說先讓我從基本的學起。」

  獨孤的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下:「學習是必要的,但你也不用事事都像其他青樓女子一般,實在不行……我今天讓管家帶回了幾本『嬉戲圖』,今晚我們先研習研習,行嗎?」

  「好。」阿秋當然沒有意見,回答得那叫一個坦坦蕩蕩啊。

  ……

  為便於兩人「研究學習」,房內燃起了數根高燭,明亮如晝。獨孤走進房間,發現阿秋已經脫了衣裳抱著被子在床上等候了。

  燭光搖曳,將她的臉映照得十分明媚。相對於兩年前初次見面時,現在的她膚色白了許多,少了些青澀,胴體更加成熟。

  他過去執起她的手摸了摸,滿意地發現手心上的厚繭也消退了不少──也是,現在的阿秋頂多為人把把脈,再也不用負擔諸多的勞務,手變嫩很正常。

  阿秋對他的舉動感覺很不解,但是也沒有多問,只是怯怯抬了下眼睛看了他一眼,木訥無神的眼珠子忽的一轉,讓他心內痒痒。

  「我們開始吧。」

  他道,利落地解開身上的外衣,僅著中衣爬上了床。

  摟著她的肩,兩人一同窩在一個被窩裡,起落間幽香暗浮,讓他心猿意馬。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視線不要亂瞄,伸手從枕頭底下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春宮絲帕,攤在被子上細細查看起來。

  獨孤拿出來的第一幅圖,是經典的「老漢推車」。

  花團錦簇的園子裡,石台潤滑,一赤身美女面朝下,略微側臥,一手撐起自己的上半身,一手握住自己胸前拋弄的豐乳。

  身後站著一身材魁梧的男子,同樣赤身,膚色麥黃,曲抬起女子一條大腿,將私密處大大張開,露出女子叢林繁茂的下體,粗大的陽具在女子雙腿間抽插進出,條條蜜液順著女子雪白的大腿滑落……

  畫工精美、繡藝高超,不管是兩人身後的花草還是兩人面上的神態,無不栩栩如生,纖毫畢現,女子的雪白柔美,男人的粗大強悍,一一表現得淋漓盡致,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了,獨孤還是有些口乾舌燥。默默咽了下口水,他啞著嗓子問:「怎麼樣,要試一試嗎?」

  阿秋認真地看著絲帕上的圖案,喃喃道:「要到花園裡去啊……」

  獨孤差點吐血:「花園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姿勢,你能接受嗎?」

  阿秋無辜地看著他:「不是已經做過了嗎?」之前他將她翻身綁在床頭,就有做過這種姿勢了吧。

  獨孤無語,從枕頭低下又抽出一條絲帕。剛剛瞄了一眼,他就急忙想把帕子收回去,卻被阿秋一把抓住了。

  「這個沒有試過。」

  「這個下次再說!」

  「為什麼?」阿秋指著圖上的人,「這人看著好快活,我們也試試吧。」

  這張春宮圖也還是在花園裡,春花爛漫,樹下置放一張大毯子,上面坐著一男一女,男的向後仰臥,雙腳後屈,抬起下身,女子俯身於他雙腿間,含著他的欲根上下套弄,雙手也沒閒著,放在男子胸前捻捏男子的紅豆。

  男子雙頰紅潤,神情迷離,一副快活模樣。

  阿秋偏頭:「公子有對我做過這個……原來我也可以做啊……」

  獨孤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將圖上兩個人的臉切換成自己和阿秋的,熊熊慾火在胸腔里燃燒,但他還是堅持換掉了絲帕。

  阿秋現在還不是很懂情慾之美妙銷魂,做這種動作快活的只是他,她未必能體驗多少,所以,這種事還是等以後再做吧。

  見他堅持,阿秋也不能無奈放棄,悻悻然看著他重新換了一條絲帕。

  房內絲帳如月,被風撩起一角,里內春意隱然,只見一男子仰躺床上,女子坐於其上,雙腿大張,手持男子欲根送往私庭。

  阿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公子的欲根那麼巨大,往常要容納進去已經是千辛萬苦,如今若是讓她自己往裡送……想想都覺得害怕。

  「試試這樣一張吧……」獨孤摸摸下巴。

  阿秋咬牙點頭。

  獨孤寬慰道:「要是等一下你覺得不舒服就自己停下來。」這樣總好過讓他來掌握全場,那樣太容易傷著她了。

  「對你不好……」阿秋悄聲反對。

  如果那個時候她不能承受而使得兩人戛然而止,對於男子來說無異於一大酷刑,十分傷身。

  不過她也沒有把這話說出口,她現在對獨孤也算有點了解了,要是有什麼事必須在傷她和傷他之間做選擇,他一定會選擇傷害自己。

  這也更令她感覺到愧疚──畢竟,為了她,他要忍耐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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