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蜀中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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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仁道死後半年,韓玉兒從他手中接過權力,已經實際上掌控了整個蜀中,雖說大權在握,卻是更加操勞了起來,將大小事都攬在自己手中的結果,便是來自身體之上的勞累。

  某日,韓玉兒依舊俯在案前讀著蜀南送來的軍報,此時她已是連續三日未行交合之事,起初還毫不在意,只等夜深人靜之時,卻忽感一陣燥熱從小腹直衝腦海,以往壓制的欲望仿佛要在這一瞬間爆發一般。

  韓玉兒只覺身體傳來一陣空虛之感,那後穴之處更是瘙癢難耐,胸前雙乳凸起,恨不得有人上前把玩,任憑她如何想要控制,都無法將那欲望壓下。

  「來…來人,叫一精壯下人來我房間,不許外傳!」

  「是!」

  那門外小廝剛要起身,卻又聽得屋內一聲吩咐。

  「等一下,再…再叫幾個…」

  韓玉兒只覺自己腦海要被撕裂開來一般,身體的渴求可達到了極致,若只是後穴被灌滿仿佛都難以消解,她想要被人凌辱雙胸,想要被頂至深喉,想要被好幾個大漢一起玩弄。

  這有什麼不行呢?

  如今蜀中已經在自己控制之下,說自己是皇帝也不為過,只不過是享受肉慾罷了,自己甚至可以組建後宮,任由各色精壯美男服侍,一想到這裡後穴甚至都興奮得顫抖起來,那前朝的大魏女帝可以,自己為何不行?

  就在這時,身為玉奴的記憶再次浮上心頭,那份沉淪在肉慾之中的痛苦竟是讓韓玉兒勉強清醒了幾分。

  「算了,還是…還算罷了,我一會兒另有安排…」

  打發走下人後,韓玉兒從桌下找出一根玉制的角先生,無須任何潤滑,直接就這穴口處溢出的淫液便徑直地頂了進去,只是感覺如何還不夠過癮,她隨後又倒坐在椅上,如同騎馬一般搖晃馳騁著椅身,讓那死物儘可能地磨蹭著自己的花心(前列腺),如此這般,竟是過了兩個時辰待韓玉兒精疲力盡,那股燥熱的欲望才有所消退。

  經此一役,韓玉兒知曉僅憑自己恐怕還是難以壓制欲望,遂從府中選出一批信得過的精壯男子,以七天為輪換挨個的在夜間服侍自己,之所以這般還是擔心自己欲望高漲時太過索求無度,怕傷了他們的身子。

  而在白天,韓玉兒通常會將幾枚玉珠塞入後穴之中,待自己走動或坐下之時玉珠抵在花心處,方能消解些許欲望,又或者乾脆命人做了一把固定了角先生的玉椅,實在燥熱難耐就直接坐在這把椅子上辦公。

  如此這般,韓玉兒才算是能把精力都放在處理劍南事務之上,不必被欲望傷了心神。

  倒是某日府上韓妍妍和盧婉二人來尋韓玉兒之時,卻見她衣衫襤褸地坐在角先生之上,一時六目相對,彼此之間好生尷尬。

  二女從一開始便知曉韓玉兒的秘密,只是平日裡都見這位姐姐行事端莊大體,卻還從未見過這般…凌亂的模樣。

  「姐姐真是,如今獨守閨中,慾火難解之下也不著我們姐妹商議,獨自一人消遣豈不是壞了興致?」

  說罷,韓妍妍與盧婉二女便相視一笑,遂脫下衣衫牽著手來到了韓玉兒跟前,這一出倒是把後者嚇了一跳。

  「妍妍,婉兒,你我姐妹一場,這是何意?」

  「我和婉兒夫妻二人皆為女子,自然知曉這女子之間該如何消遣,如今看姐姐如此苦惱,不如讓我二人來為姐姐排憂解難吧~♡」

  二女雖因之前的遭遇對男子心生反感,但私下裡其實都非常喜歡韓玉兒這位姐姐,如今見到那胯下小莖,韓妍妍不但沒有牴觸之感,反而上前新奇地含入口中細細舔舐,「姐姐此物怎與那女子陰豆一般?小巧就算了,怎麼服侍了許久也不見起色?」

  姐妹之間倒是沒有多少顧忌,說得韓玉兒也面色羞紅有些難堪,此時盧婉倒是在一旁打趣。

  「妍兒,姐姐同為女子,自然是要餵飽私處方得挺起了,你我行磨鏡之事時不也是這般?」

  說罷,盧婉便伸出纖纖玉指扣弄起了韓玉兒的後穴來,韓玉兒對此倒也不牴觸,自己被那麼多男人上過,卻還從未與女子尋歡過,心中甚至升起一絲好奇。

  「姐姐這後穴竟也能生出淫水,當真是奇妙,和女子肉穴相比倒是另一種趣味。」

  盧婉緩緩往韓玉兒的後穴中探入手指,剛一探入便被穴內軟肉纏繞包裹,甚是奇妙。

  「嗚~♡姐姐的身子果然奇妙,剛被插進後穴,這小肉莖就有了起色,嘶溜~♡」

  「姐姐,你這穴內怎麼還藏了一顆珠子啊?哦,還有一顆…平日我們相見之時,莫非都是這般?」

  來自姐妹之間的淫言穢語讓韓玉兒羞愧難當,她本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卻不想那盧婉便吻了上來,二女唇齒相交,從未與女子親吻過的韓玉兒很快便沉溺在這柔軟的芳澤之中。

  突然間,韓玉兒感覺自己那小肉條像是進入了一旁軟肉,隨後便被柔軟緊緻的事物包裹起來一般,低頭望去,居然是挺入了自己族妹的陰戶之中。

  「妍兒,你這般…不行,我們是同族姐妹,萬一…」

  「別人不知道就行了,還是說姐姐這肉莖還能行男子之事?若當真如此,我夫妻二人還挺想給姐姐生個孩子呢~♡」

  「妍兒,你就別和姐姐打趣了,等姐姐精元一泄,就換我在上面。」盧婉一邊說著,插弄菊穴的右手便不由得又挺進了幾分,如今攏起的五指竟都被沒入其中。

  韓玉兒自然不知曉自己能否讓女子懷孕,雖然事後證明她並沒有這種能力,但依舊不妨礙她當下心猿意馬,二十三年來第一次與女子交合,雖談不上後穴來的那般舒服,但滿足感還是充盈了她的內心。

  「妍兒~婉兒~♡莫…莫要再與我打趣了~♡嗯~♡」

  「姐姐這番話是什麼意思?若是今後我二人能有姐姐的孩子,三人一心,共享齊人之福可好?」

  「是啊,只是不知到時候,孩子該叫姐姐「阿父」還是「阿母」呢~」

  這番話逗得韓玉兒身體一陣嬌喘,來回不過幾個回合便將那稀薄的精元泄在了韓妍妍體內,後者也是有些驚訝,自己都還沒盡興,怎麼姐姐泄得這麼快,還當真如女子一般。

  「姐姐,你這麼快便泄元也就算了,怎麼…還把婉兒的手吃進去了呢?」

  原來方才韓玉兒在高潮時身體也是一陣舒緩痙攣,抽搐之中竟不知何時將盧婉的整個小拳都吞入了菊穴之中。

  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拳頭般大小的異物在自己體內,韓玉兒敏感的軟肉都顫了起來。

  「婉…婉兒,你小心些,快…快將手取出,哦~!♡」

  盧婉的手向前一挺,韓玉兒整個人便在巨大快感的刺激下背部弓起,呻吟著吐出一口蘭香。

  「姐姐這不是喜歡得緊嗎?這穴裡面纏上來,讓妹妹怎麼抽手啊~」

  「婉兒,說好的讓我也試試呢!」

  「好妹妹,你們便饒了姐姐這回,嗯~♡慢…慢些~♡」

  雖然嘴上說著不想要,但身體卻是越纏越緊,二女見狀也來了興致,輪流用手在韓玉兒的後穴里抽送起來。

  「姐姐,你的菊穴都合不上了,裡面的軟肉竟是這般,與尋常男女都不一樣呢?」

  「是啊是啊,裡面的軟肉和褶皺刮起來竟還有顆粒感,想來平日裡就是這般榨精的吧?」

  說罷,韓妍妍的手臂又沒進去一寸,惹得韓玉兒更是不顧平日裡姐姐形象,雙腿死死勾住韓妍妍的腰肢,像是平常渴求男人一般向妹妹哀求起來。

  「妍兒~♡輕些~姐姐榨精用的淫穴都要被你捅穿了~♡哦~!♡」

  「咿啊~♡不行~♡屁股被妹妹們玩壞,以後就夾不了男人的肉棒了~♡」

  這般淫詞讓兩夫妻的小穴也不覺濕潤了起來,盧婉更是乾脆地將韓玉兒的小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又插了進去。

  在這前後夾擊之下,韓玉兒整個人的意識都飛了起來,肉棒和菊穴內都同時噴出淫水。

  「姐姐~♡你的小肉棒和屁股,究竟那邊更爽啊?」

  「屁…屁股~♡屁股就是姐姐的小穴,和妹妹們的女陰一般~♡喔~♡」

  韓玉兒此番屬實是被兩個好妹妹用手肏爽了,只不過二女似乎卻還不盡興的樣子。

  「姐姐這話說的,我和婉兒的女陰平日裡只用來行磨鏡之事,不像姐姐這般用來吃男子精元。」

  「婉兒,你這就不懂了,你我行女女之事,姐姐愛那男男之事,如此這般卻是絕配。」

  「你們兩個小騷蹄子~♡嗯啊~♡不…好…好妹妹~♡」

  本想回懟一下二女的打趣,只可惜韓玉兒此時菊穴被妹妹們玩得欲仙欲死,那韓妍妍只是一勾手,韓玉兒便敗下陣來。

  末了她又覺得不夠過癮,便直接將自己私處壓在韓玉兒臉上,自己則和盧婉親吻起來,而後者也一邊玩弄姐姐的菊穴一邊自行扣弄女陰,一時之間好不自在。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內已經變成了三女抱在一起相互擁吻,三具國色天香的美艷肉體橫陳交織在一起,這般畫卷換做尋常男子看了都絕對會心猿意馬難以自持。

  最後三女都已經筋疲力竭,心滿意足,一同躺在床榻之上談論起了閨房之事。

  「姐姐,今日可算盡興?妹妹們的女穴也不輸你吧?」

  「婉兒難道沒有看出來嗎?姐姐泄了精元是只是輕哼一聲,但被搗弄後穴時叫的那才叫一個歡呢。」

  「你這小妮子,閉嘴!」韓玉兒臉頰羞紅,翻過身去和韓妍妍打鬧起來。

  「好姐姐,我錯了,哈哈哈,別撓了~」

  「姐姐這般,將來恐怕還是要有男子相伴才行,如今李將軍仙逝,姐姐也守寡半年多了,心中可有打算?」

  「男女之事,平日裡讓信得過的下人來服侍便是,只是這夫婿之事…已有打算。」

  「參軍,張洵禮。」

  ……

  張洵禮,祖上為荊州人士,其父在戰亂時與家中走散來了蜀中,幼年家寒,父母皆喪後便入了山中為寇,後被朝廷收編,憑著好勇鬥狠一路做到了劍南道參軍的位置,此人雖起了個儒雅的名字,但性子確是不折不扣的武夫。

  當初李仁道在臨終時留了幾個可扶持之人,這張洵禮便是其中之一,而韓玉兒之所以中意於他,主要還是這人的性格…目光短淺,好小利而無大謀,是十分適合操縱的人選。

  當然,張洵禮也有自己的問題,往好了說是性格豪爽,但往壞了說就是暴躁難馴,只是其雖性格如此,平日裡倒是廣結好友,願意花錢買命,在軍中也有一定的威望,在韓玉兒看來,他這等性格倒是更好拿來利用一番…

  當韓玉兒找上張洵禮,說打算與他成婚時,這粗糙漢子倒著實是嚇了一跳。

  「夫人莫要說笑,我老張不過一粗鄙武夫,您可是晉國夫人…」

  「如果我說,我能把你擁立成劍南道節度使呢?」

  「……」

  張洵禮眯著眼望向面前這個比自己還要矮一個頭的貴夫人,似乎是想要從她的表情中看出對方真實的意圖。

  韓玉兒此前處理軍事政務,自然也和張洵禮打過招呼,自知面前之人並非看上去那般全無城府,相反,他能從一山匪一路運作到如今的地位,又怎會是蠢笨之人?

  「若按夫人的意思…末將又該為您做些什麼呢?」

  「我是一介婦人,雖有些威望,但還不足以震懾宵小,有些事我不方便出面的,你去辦,明面上的風雨,你來擋。」

  「既如此,末將願為夫人效犬馬之勞~」

  當然,二人之間不會就這樣兩三句話便達成協議,關於權力的分配和利益的劃分永遠才是政治同盟之中最重要的話題,而這些就是二人接下來談的事情了。

  從結果來看,張洵禮對韓玉兒拋出的大餅十分感興趣,兩人暢談了一整個白天,直到夜間才不舍般離去。

  「姐姐,你真的信得過此人?我看他賊眉鼠眼,不像什麼好人…」韓妍妍有些擔憂地問道。

  「自然是信不過的,但其他人未必會同意我的條件,而張洵禮從一開始就沒拿正眼瞧過我,也必然會先同意條件,然後再伺機背叛,他這人,可不願屈尊於我這小小女子之下。」

  「那姐姐你…」

  「我有所需,他有所取,只看是他把我吞下,還是我借著他的勢繼續向上了…我這暫領的劍南節度使的位置,終究是坐不穩的。」

  「不說了,好妹妹,婉兒還等著我們呢,我們姐妹三人可有段時間沒有親近一番了~♡」

  ……

  兩個月後,韓玉兒便與張洵禮正式成婚,而婚禮也是和上次一樣,簡單地和軍中部件吃了碗酒就算結束,說是簡單,其實在此之前韓玉兒就徵得了軍中各派的表態,這才能將張洵禮推上這節度使之位。

  在推杯換盞之後,韓玉兒便又問起了那個問題。

  「不知將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

  張洵禮聽聞,先是思索了一陣,隨後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那自然是…金銀啦,金銀之物,千年不蝕,豈不是永恆?」

  韓玉兒對張洵禮這般裝傻充愣沒有興趣,但也算是得到了回答。

  「既然如此,那就請將軍回府吧。」

  「什麼意思?你我今日成婚,不正是洞房花燭之時?」

  「將軍,成婚之前我們不是說過,雙方都不會過問彼此的男女之事,只有你情我願之時,方可一夜風流嗎?」

  「那…不知今日如何壞了夫人雅致?」

  韓玉兒搖了搖頭,並沒有對此表態,張洵禮也看出自己方才那般敷衍惹得韓玉兒不悅,心中也生出幾分懊悔。

  「罷了,畢竟是新婚之日,將軍,隨我來吧…」

  自知敲打的目的到了,韓玉兒也不再繼續欲擒故縱,隨後便領著張洵禮去了韓府閨房。

  那張洵禮本還做好了打算,準備在床上降服這個小娘皮,卻沒承想推開房門時,卻見得幾個大漢守在周圍。

  「夫人,這是何意?」

  「哦,小女子之前和李將軍行恩愛之事時,就喜歡有旁人看著,將軍若是介意…小女子也無可奈何。」

  此話就是赤裸裸地告訴張洵禮,自己如今還不夠信任他,需要他拿出一定表率來。

  只是不想這張洵禮倒是硬氣得很,不但不怯,反而大笑一聲:「哈哈,沒想到夫人也有此等雅致,正好,那就容為夫在這眾人面前一展雄風吧。」

  「好啊,將軍…請~♡」

  針鋒相對的兩人誰都不怯,反倒是韓玉兒率先褪下宮裙,將身子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張洵禮的面前。

  而直至此時,而直至此時,張洵禮才意識到自己所娶的妻子居然是…居然是男子?

  「夫人,這是…」

  「將軍莫慌,全切領教領教小女的本事便是,呵呵~♡」

  ……

  半個時辰後,兩具肉體疊在一起,噠噠的淫水聲響遍房內,只見韓玉兒輕揉著自己的小腹,主動坐在張洵禮的身上馳騁著。

  「將軍怎又停下來了~方才還不是頂在小女的四寸之深,如今…怎又往下退了~♡」

  韓玉兒主動搖曳著腰肢,手指指在腹上,明明白白地告訴張洵禮他如今插進韓玉兒體內的位置。

  「夫人,我…嘶~」

  張洵禮還想求饒,卻只見韓玉兒雙腿一夾,竟是主動把他那疲軟的肉棒往裡送去,自己明明都已經射了兩輪了,這面前的妖婦竟還不知滿足。

  「將軍~♡用力些嘛~♡小女可還等著懷上將軍的孩子呢~♡」

  韓玉兒趴在張洵禮的胸前,極盡嫵媚之能事,只是四十多歲的張洵禮實在不敵壓榨,如今兩輪下來也已經是有心無力。

  「夫人…我可沒有聽說過射在男子的屁股里能懷孕的。」

  此言一出,那韓玉兒的臉色也是黑了下來,隨即便從張洵禮身上起身,全然不顧那後穴淌下的精液,一臉不耐煩地朝張洵禮擺了擺手。

  「既然將軍不願與我這男子親近,那便算了,今日就且請回吧,我找旁人尋這樂去。」

  如蒙大赦的張洵禮鬆了口氣,在韓玉兒面前行了一禮後便立刻整理好衣服,連夜逃出了韓府。

  「此番威懾,應該能讓他老實一陣子吧…」

  這次所謂的「洞房」其實做戲的成分更大,為的就是讓張洵禮至少收斂一些,就算有別的歪心思當下也得按住,為此韓玉兒甚至專門憋了三天,待慾火攻心饑渴難耐再與他行這房事。

  至於張洵禮會不會把自己是男子這件事說出去…韓玉兒倒全然不懼,如今在這蜀中之地,還沒有她按不下的風聲。

  哦,雖然是做戲,但有件事卻是真的,那便是…韓玉兒此時真的沒有滿足,強壓慾火三天還要保持理智,如今張洵禮已走,韓玉兒自覺已經按捺不住,甚至理智都開始逐漸溶解。

  「呼~果然還是年輕力壯些好啊…你們二人,來我跟前吧。」

  房內的幾個下人都是從李仁道時期就開始跟著韓玉兒的人,自然知曉這位夫人想要做些什麼,旋即解開褲子來到韓玉兒面前。

  只見韓玉兒躺在床上,雙腿高高翹抬至胸前,一雙手也按在自己的香臀之上,將那方才還被灌滿的菊穴口掰開,流出濃厚的精液。

  她舔了舔嘴唇,身子興奮地顫抖起來,似乎也是在期待接下來將要發生之事。

  「你們兩個,這次就一起插進來吧~♡」

  在韓玉兒下令後,那兩個漢子便擺好架勢,兩人一上一下,對準了那欲求不滿的男體雌穴。

  「嗚~♡好…好舒服~♡」

  兩個漢子一前一後來回抽插,韓玉兒當即發出了一聲幸福的呻吟,手上動作也停不下來,來回地擼動著自己那胯下小莖。

  「哈~♡哈~♡果然,做愛…就當是這般~♡」

  韓玉兒被插得淫叫不止,雙腿連連打顫,最後的理智也徹底崩斷,如今只想盡情縱樂,釋放壓抑許久的性慾。

  「哦~♡兩根肉棒~好舒服~♡」

  「用力些~♡你們莫不是比不得方才那老傢伙?」

  「咿啊~♡就是這樣,用力~♡肏死我~♡」

  「嗯~♡肉棒…好棒~♡你也過來,我的嘴…插進來~♡」

  「嗚~♡嗚嗚,嗚~♡!」

  事後,韓玉兒覺得那晚可能是自己做得最放縱的一次,菊穴口穴都被插滿不說,手裡還捧著兩根,腿上有套弄著一根,她最後甚至還讓下人拿自己的胸當肉穴使,算下來當場的六個人都趴在自己身上玩弄。

  如今每每想起那夜的畫面,韓玉兒都甚覺羞愧難當。

  「不行…克制…我一定要克制…」

  如今中原大體安定,韓玉兒也派人出蜀地去那遼東尋找合歡宗遺留之物,卻不想終究是一無所獲,直到第三批人前往遼東,才稍微有些收穫,但卻與那解藥無關。

  「《魅骨玉功》?要服用慾火淫丹方可修煉,采陽補陰,永葆容顏…這什麼啊!」

  韓玉兒懊惱地將那本所謂的合歡宗秘籍扔出,但目光又瞟過一眼上面的「永葆容顏」四個字後,便又忍不住撿起,嘛…女子愛美一些總是沒錯的…對吧?

  事實證明,這玩意兒確實有用,就是苦了服侍她的下人,特別是修煉這東西要催動淫丹,經常會讓韓玉兒做出一些時候都恨不得把自己挖坑埋起來的舉動。

  「廢物~♡雜魚~♡沒用的雞巴~♡這就射空了?」

  「用力點!你這賤奴!你們除了把肉棒共享給我之外就沒有任何價值!給我快點射!明白了嗎?!明白了還不快點來給你們的主人舔腳?!」

  「啊~♡嗯啊~♡雞巴大人~♡,請…請用力些~♡咿啊~♡要變成離開肉棒就活不下去的笨蛋了~♡」

  「……」

  回想著自己做過的蠢事,韓玉兒不由得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從此再也不敢在做愛時運轉功法,只敢在房事結束後再運功煉化體內陽元,這樣雖然效率低了一些,但至少不會被別人看到自己的醜態。

  有趣的是,在張洵禮那夜被自己榨到不能再行事後,他便再也沒有在韓玉兒的面前提起床笫之事,平時兩人就像是上下級一般在一起處理蜀中事務,也算是安分了一段日子。

  平日裡,她便讓下人輪流侍奉,偶爾也會去找韓妍妍夫妻玩耍,那二女最近膽子也是越來越大,有次甚至弄了個雙頭的角先生,前後夾擊韓玉兒,要玩什麼「顛鸞倒鳳」。

  此外也不知是不是那《魅骨玉功》的影響,韓玉兒感覺自己除了肌膚比以往白皙了幾分外,最近胸口也是漲漲的,一開始她還沒有太在意,結果在某次和二人玩耍時,居然被兩人吸出了奶水來,搞得那一陣子韓玉兒都不太好意思再去找兩人行歡,生怕被那兩個惡女再吸上一個晚上。

  而則奶水之事,似乎也讓韓玉兒莫名覺醒了幾分母性,看到可愛的孩子就想去抱抱,甚至見到一些可愛的男童時,都忍不住…好吧,這種事還是忍得住的。

  除此之外,韓玉兒的生活似乎也比過去有所改變,以前她至少還有丈夫在,一些事情不敢做得太過火,如今她身邊已經沒有了能管教她的男人,行事作風全憑自身克制,而有些地方沒了外人提醒,自己也難注意到。

  就比如她越來越覺得漢服繁瑣,由於時常會被淫丹印象受慾火之苦,為了方便消遣,她平日裡所幸也不穿褻衣,一件宮廷長裙下便是赤裸的身子,但她還是嫌每次讓下人插進後穴的時候都要提起裙子,而且裙擺太長容易沾上淫液要時常換洗,所以便換上了以前所傳那套胡姬舞衣。

  如此一來,便只要在胸前和下體肉莖前穿上可以掀開的薄紗即可,與下人尋歡起來也甚是方便,她偶爾還會在手腳上帶上一串鈴鐺,這樣扭起腰來鈴鐺叮叮作響,也別有一番風味,如此一來韓玉兒便只會在有外人時才穿裙裝,平日裡在私宅都是一副舞姬打扮。

  而在做愛時她也逐漸更加偏愛女上位,每每看著別人在自己身下被榨出精來,還會頗有一種享受般的成就感。

  就這樣,韓玉兒的生活習慣就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張潮剛來蜀中時所見到的那般。

  早晨起來,先是如廁,隨後清洗菊穴,再找幾枚珠子或是一根角先生塞進去,若今天有客來訪便穿宮廷裙裝,無客便穿舞姬服飾。

  白天先在自己房內處理蜀中政務,待中午乳漲之時再回房擠奶,小憩過後下午再接著辦公,回閨房之前再去拜訪一下韓妍妍夫妻二人,三個女子聊一些閨房情話或者試新衣裳,偶爾也會被她們拉著留宿尋歡。

  等到了夜間,便會有輪換著的下人來到房間服飾,韓玉兒通常會做上半個時辰到一個時辰不等,待完事後再運行《魅骨玉功》把後穴和口腔內的精液煉化至腹中,最後再讓女僕服侍自己美美地洗上一個澡,這一天便是算結束了。

  這樣的日子美美的過了兩年,這兩年之中韓玉兒既不受慾火所苦,也無外事所擾,每天辦公做愛,生活過得好不自在。

  直到某一天,張洵禮反了。

  張洵禮會反,韓玉兒毫不奇怪,只是好奇他怎麼這麼晚了才反,自己明明都賣了那麼多破綻給他了,卻遲遲找機會反叛。

  雖然時間上有些意外,但總體都還在可控範圍之內,韓玉兒放出一隻信鴿去,一個月後安插在張洵禮身邊的細作便趁其睡覺之時直接給綁了起來。

  將領被擒,叛軍很快就喪了鬥志,只剩下一小股負隅頑抗之人,而他們也很快敗在了平叛的大軍下。

  直到五天後張洵禮被送到韓玉兒面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敗的。

  「你個不男不女的狗種!從一開始,你就在給老子下套?」

  韓玉兒笑了笑,不置可否。

  「兩年前我那夫君死前,給我留了幾個名字,說是要我在背後選一個人扶持,從而掌控蜀中,你的名字就在裡面…可我不想這麼做。」

  「劍南部將中,心裡不服我的很多,包括你在內,當日劍南失守,那守將寇猛通敵將關隘放開,導致蜀中差點失陷…那寇猛走的便是你的門路,對吧?」

  「笑話,你是在說我和叛軍聯繫?我出生中原,從未瞧得上那些藩人胡雜!當年涼州雜碎我殺得最多!你竟敢用通敵之名來污衊我!」

  「我知道,所以你在給朝廷賣命。」

  「……」

  至此,張洵禮已自知無話可說。

  「當日叛軍攻占劍閣,真正獲利的是朝廷,那些賊寇兵將占不了蜀中太久,軍民自會反抗,但若是蜀中一亂,朝廷的兵自然就可以順勢入蜀…當日我說可以讓你當劍南道節度使,你的第一反應並不是質疑我能否做到,而是在權衡利弊,想必是朝廷也已經暗中給你許過這個位置了。」

  「我當初看上你,就是因為你有野心,而這兩年你也做得很好,為了防止權力被分,親自扳倒了那些對我有二心的將領,那些都是朝廷一派的人吧?你就這麼怕這劍南節度使的位置被旁人分去?」

  張洵禮繼續沉默著,這個粗獷的漢子放下了平日的偽裝,靜靜地盯著面前的勝利者。

  「成王敗寇,事已至此,如今也沒什麼好說,要殺要剮,夫人給個痛快便是。」

  「行,那就拖下去給個痛快吧,看在一夜夫妻的份上,我會給你找個好地方埋了的。」

  「如此…倒是多謝夫人了。」

  面對死亡,張洵禮倒沒有平日在外人眼裡那般張狂暴躁,反而默默走上斷頭台,迎接著生命的終結。

  伴隨著鮮血流淌,韓玉兒在蜀中的最後一根刺也被拔掉,如今大權在握,韓玉兒終於可以…嗯…該做些什麼呢?

  到這個時候,她反倒是迷茫了起來,自己站在蜀地權力的頂峰,不再有人能夠威脅到自己性命,曾經困擾她許久的性別問題如今也不會有人再提及,若要尋歡也不缺男子,自己還想要些什麼呢…

  總之,先把張洵禮叛亂的餘波穩下來,向朝中發書吧。

  不久後,韓玉兒便向朝廷發書,稱張洵禮暴斃,請求朝廷封自己的侄子韓元裕為劍南道節度使…

  「姐姐,這個韓元裕是誰啊?我怎麼不記得我們韓家有這號人物?」

  「哈哈,你怎麼可能不認識呢,等著,我這就把他叫出來給你看。」

  說罷,韓玉兒竟回房換上一身男裝走了出來,唇上還貼上了一撮小鬍子,看起來無比滑稽。

  「這兩位妹妹好生面熟,不知今宵是否願意與小生一敘?」

  「噗~哈哈哈!」

  韓妍妍一個沒忍住便笑了出來;「姐姐你扮成這副模樣,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女扮男裝的小娘子了,怎會有人信的。」

  對此,韓玉兒也笑著打趣道:「若是不信,我把褲子一解,掏出來給他們看便是了。」

  此番著實把二女都給逗樂了,也裝出一副認真的樣子湊到跟前。

  「元裕…原玉,竟是這般意思…只是你這韓家的小侄子,見到我們二人應該喊聲姑姑才是吧?」

  「是啊是啊,好侄兒,不如今宵與姑姑們同修大道如何?」

  在三人的互相打趣之下,整座韓府內都瀰漫著快活的笑聲。

  隨後過了兩個月,朝廷便又送來了書信,只是信中內容卻有些令人意外。

  「呵,當今天子可還真是厚臉皮啊,我只不過之前稍微扯了一句思念亡夫,他居然想送個同族堂弟過來與我結親?」

  「張洵?沒有聽過的名字,是個大官嗎?」韓妍妍疑惑地問道。

  「我托人問過,似乎是個地方小官,之前對皇帝出言不遜,如今已經被貶到了南方。」

  「如此看來…朝廷只是想行權宜之計。」韓玉兒對朝中的態度也有了些判斷:「此人送來,若是被我殺了,朝廷便有藉口向蜀中施壓,若是真和我結親,那便是又在蜀中安插了一枚釘子…」

  「如此這般,怪不得把這被貶的小官送來,即便是死了,朝廷也沒有什麼損失。」

  「姐姐,你是怎麼想的?」

  「我?」

  韓玉兒仔細地打量著探子送來的,有關張潮生平的記載,面上表情也逐漸變得玩味兒起來。

  「等他來了,姑且先嚇他一嚇,若是個有膽識的,便殺了,若他對朝廷也有二心,倒是可以反過來利用一番…」

  「張潮,張節義,希望你不會讓我感到無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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