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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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在流淚,因為下著暴雨,無數的雨滴彼此碰撞、插肩而過、融合成下一滴雨滴,以鋪天蓋地之勢灑向人間大地。

  冷刀的屍體躺在暴雨積成的水窪中,鮮血流盡更被接連不斷的暴雨沖刷的一乾二淨,雙眼死不瞑目的睜開,在瞪著天,好像在向天述說著什麼。

  狂風無序的忽北忽南的肆掠,暴雨就以不同的方向飄灑在冷風的身邊,他的頭髮凌亂的在被風雨吹打而飄動著,冷風死前的願望。

  (風啊……你要保重活下來啊……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伴著你……只是……與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啊)

  沙沙……沙沙……沙沙……

  暴風雨沖刷著無數的樹枝和樹葉發出沙沙聲,虧得有這些讓人視線範圍減少的暴雨的幫助,冷風流著淚強打精神一振,加快腳步向前奔去,後面不遠處隱隱約約可見無數人影急追而來。

  一隻匕首以極快的速度割破阻擋在前的雨水,擊碎它們、彈開它們、穿過它們,最後插進了冷風的右大腿里。

  冷風痛的翻滾在地上,大腿鮮血立即溢出,他一手按住傷口處,一手抓緊手中的長刀,睜著眼睛瞪著轉瞬已經包圍自己的特種兵們。

  「納命來吧……小子。」

  「嘎嘎……跑不了了啊。」

  冷風無懼的緊抓著長刀對著即要攻擊自己的特種兵,他們舉著或拿著武器準備幹掉冷風,誰殺死冷風就能將功抵罪了。

  冷酷兇殘的精光在每個特種兵的眼裡閃爍著,一個特種兵抓住冷風揮刀向他人的時候,用穿軍靴的腳趁機一腳狠狠的踢掉冷風手中的長刀。

  「沒刀了啊……你。」

  「哈哈……你還想怎麼樣啊。」

  「竟敢來……這裡……找死。」

  兇殘的特種兵們在暴雨中包圍著冷風,有的舌添刀鋒上的血跡,有的把玩著手中的各種武器,他們交換著眼色,想要慢慢玩死冷風。

  「誰說我……沒有武器。」

  冷風知道他們腦袋裡想些什麼東西,在雙手的幫助下,用左腿慢慢的站了起來,雙手握拳護在胸前,眼裡射出猛虎般的凶光,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生死存亡的一刻,精神高度集中了起來。

  特種兵們有些驚訝,微眯眼射出興奮又欣賞的目光,然而手中更加用力的握住武器了,他們同時慢慢高舉起武器,準備給冷風致命的一擊。

  「給我停下……帶他來見我。」

  一聲柔美中又包含威嚴的女聲從四周的擴音器里傳出,特種兵們交換著眼色,分析著這熟悉又陌生悅耳的女聲其中的含義,高舉武器的手停頓了下來。

  冷風被女聲一擾一個冷不防地,被身後的特種兵敲暈了腦袋,臨昏前只感覺自己被撈著雙腋,上身離地腳跟拖在地上,就這樣一路被拖行著,最後感覺右腿上的刀被小心拔出,然後做了治療,接著又聞到飄來的一股女人身上醉人的香味,就頭一沉昏迷了過去。

  ——

  古色古香寬敞的大廳中,一名女童穿著白色的衣裳,用小手在箏上來回勾動,箏弦發出清脆的樂聲。

  主位上,六個同樣打扮的女童圍繞著一名身著紅底黑紋,三重單衣的宮裝女性,這是一件寬袖帶雲肩的宮裝。

  這位女性就是新的市長,彤彤大人,她正優雅的坐在她的寶座上,看著特種兵們腳前漸漸轉醒的冷風。

  在古韻古香的音樂聲的渲染中,女性的斜飛鳳眸不時的瞬眯著眼皮,射出神秘又懾人迷人的光芒。

  瓜子臉,斜飛柳眉,雙眸是妖艷的淡紅色,配合抹著一層淡淡紫色眼影,柔嫩的肌膚白裡透紅,櫻桃小嘴吐氣如蘭。

  彤彤露在袖外的纖纖玉手握著一把玉骨絲身的秀扇,端正地坐在金色的寶座上,靜靜欣賞女童所奏出的箏色。

  四個最強壯高大的特種兵低著頭插著腰立在冷風身旁,面無表情但眼珠時刻注視著冷風的一舉一動。

  美麗的繡著紅狐戲舞的秀扇,遮擋住微笑著的櫻桃小嘴,露出上面挺直秀氣的鼻樑與斜飛鳳眸,注視著轉醒過來的冷風。

  雲肩下的美麗肩膀優美的扭向左邊,一會兒又扭向右邊,在這個過程中,一直保持著秀扇遮唇的姿勢,鳳眸中用一種對待新鮮事物的好奇又興奮的目光細細的注視著趴在地毯上的冷風。

  「你醒了……麼。」

  冷風爬在地毯上,眼珠環顧四周,大腦急速運轉思考,擡眼慢慢望向坐在寶座上的女性,這位女性正捻著秀扇遮住紅唇,不時輕輕移動螓首注視著冷風。

  冷風摸著已經經過治療包紮了的右腿,轉頭看著四個面無表情強壯高大的特種兵,他們的眼珠正死死的盯著自己,因為冷風冷刀兩兄弟殺掉了他們幾個同伴,可謂是恨不得立刻殺死冷風,但礙於寶座上的女性,新的市長彤彤大人。

  冷風回頭充滿疑問的看著女人,這難道是?牛總那王八蛋呢?

  「你是……彤彤嗎?」

  「你認識我嗎?我認識你嗎?」

  熱淚充滿冷風的眼眶,冷風在地毯上爬行,爬向彤彤。

  靜靜地女童依然奏出美妙的箏色,特種兵們依然低著頭立著沒有任何動作,在音樂聲中冷風在爬行,爬向尋找了多年的親妹妹。

  「我是你親哥哥……啊。」

  「你是我親哥哥……啊……哈哈哈……」

  「真的啊……我真是你哥哥……我是來救你出去的啊……」

  「救我?親哥哥?我怎麼會有那麼多人……想當我親哥哥啊……」

  看著眼前的妹妹,又想起死去的兄弟冷刀,冷風痛上加痛,頓時無語。

  女人宮裝長裙內的修長玉腿翹起了二郎腿,遮住了紅唇的秀扇緩緩下移,露出了迷人的櫻桃小嘴,秀扇被慢慢的合起丟向身邊的女童,優美的身子站了起來。

  「你是來尋仇的吧……不過牛市長呀……剛才已經在我身上升天了。」

  「他死了……你身上?」

  「你們男人不是經常說……願意在喜愛的女人身上……精盡人亡……麼。」

  「你……你……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你……你什麼你……你該要感謝我啊……你剛才不是說是我親哥哥……麼。」

  傷勢本就過重的冷風,一聽如此污言穢語,一口鮮血噴出口外,把地毯染紅一片。

  彤彤見狀玉手捂嘴呵呵直笑,宮裝下的身子顫動著,披散的秀髮垂在翹臀邊擺動,忽然又冷冷的用眼神令女童停止演箏,然後又用眼神令另一女童端著一杯水灌入冷風溢血的嘴裡,並捂住他的嘴巴,擡起他的下巴讓他喝了下去。

  「嗚嗚……你給我……喝了……什麼。」

  冷風只覺得自己的氣力越來越少,頭腦有些昏沉,下身卻比身體其他任何地方都火熱了起來。

  「是一些讓你放鬆的東西……親哥哥……你是不是……感覺身體越來越沒有力氣……越來越熱了……哦。」

  斜飛鳳眸里的瞳孔在左右轉動著,射出興奮貪婪的目光,用眼神令特種兵把冷風擡到了另一華貴房間的鳳床上,然後又用眼神讓特種兵們在房外守候。

  「讓我們看看……浴血奮戰的……英雄……下半身是不是同樣會讓女人……喜歡……呢。」

  ——

  冷風不能說話,整個人昏昏迷迷的,但是感覺卻越來越敏感了,躺在如雲般柔軟的鳳床上,身上的破衣服被六個女童分工合作被撕破,然後丟進了垃圾桶里。

  冷風眼眶裡,六個女童的身影不停的忙碌著,有替他療傷的、有替他按摩的、有用熱毛巾幫他擦洗的、還有替他梳洗頭髮的,可謂無微不至,這些女童可是牛總訓練出來的,只是今天她們換了一個主人。

  女童們個個吐氣如蘭,熱呵呵的氣不時的吹在冷風的身上,冷風的目光漸漸也遲鈍起來了,是藥物的作用,但是身體卻比平時更加的敏感,顯然這樣的藥物不再冷風的認識範圍以內。

  「主人……你看……這男人的下面……翹了起來了啊……嘻嘻……」

  「嗯……竟然比牛總的……大了兩……倍。」

  「嘻嘻……嘻嘻……」

  女童們個個害羞似得互相推搡調笑著,下身的森林裡與彤彤一樣濕潤無比了。

  兩雙女童白嫩的小手套住肉根,顯得肉根那麼大,小手那麼幼小,兩雙小手有節奏的緩緩套弄巨大的肉根,冷風的下身在顫抖著,卻說不出話。

  「主人……你看……他這裡的勾勾裡面……好髒……哦。」

  「那就用你們的舌頭……去舔……乾淨。」

  「是……主人。」

  彤彤側身坐在鳳床邊,一手伸進宮裝摸弄著女性下體,一手在冷風強壯又傷痕累累的身上撫摸著,下體一陣陣傳來絲絲快感與抽搐。

  三個披散著長發的女童圍繞在冷風的下半身,三條幼嫩的舌頭在肉根的頭子上輕輕的舔弄,三人的小手一起套住冷風的肉根緩緩的套弄,巨大的快感衝擊到冷風的神經中樞,在裡面慢慢的擴散,冷風身上的傷痛也漸漸感覺不到了,只剩下無邊的快感持續著。

  「主人……他的這裡……好臭哦……可是……好吸引人呃……」

  「那就用你們……香甜的妙舌……清洗它……直到弄乾淨……為止。」

  「是……主人……我們一定侍候好這根東西……然後乾乾淨淨的交……給主人。」

  「乖哦……這才是我的……好孩子……我一定會……好好地……獎賞你……們的。」

  「謝謝……主人。」

  彤彤沉迷般笑呵呵的坐在鳳床邊,看著眼前的淫戲,眸里儘是痴迷,一手插入冷風的頭髮里按摩,一手鑽入一名女童的下體,用修長的玉指在女童的肉穴里抽插,被抽插的這名女童用力的抓著冷風的陰囊揉搓著,其餘三名女童侍候在彤彤的身邊,在她的身體各處用小手不斷玩弄。

  「啊……主人……快看……他不行啦……他要……射出來了……啦。」

  「哦……好刺激我哦……奴婢們……給我用力的……套弄……狠狠的榨……出來。」

  「是……主人……奴婢們一定幫主人……多多的榨……出裡面的……牛奶的。」

  「啊……啊……要出來了……快拿金碗來……接住牛奶呃。」

  冷風渾身顫動,下身被三雙小手抓住的肉根不斷的掙扎似得跳動,身子被彤彤弄成側身,肉根對著一個女童手裡端著的金碗,大沽大沽的精液射進金碗裡,在陰囊揉捻的小手更是用力的擠弄裡面的蛋蛋,好讓肉根射出更多的精液,那樣主人就會表揚她們,並給與她們獎勵。

  大沽的精液在小手們的協力下,淫語浪聲的刺激下,整整射了一分鐘左右,金碗差不多都裝滿了,空前巨大的尖銳的快感打擊著冷風的神經中樞,身體不住的打擺子。

  待精液再也榨不出的時候,冷風大張著喘氣的嘴巴又被推回仰躺在鳳床上,渾身顫抖的身體漸漸歸於平靜,沉沉的睡去,肉根已經軟成一團縮了起來。

  ——

  充滿燭光的華麗房間裡,彤彤已經脫下美麗的宮裝,身穿成套的黑蕾絲胸罩與丁字褲,上面繡著帶刺的玫瑰,被燭光映照得閃閃發光。

  彤彤站在鳳床前,在六個女童的對比下,在燭光的輝映中,是那麼的高挑苗條,臀部很翹胸部很豐滿,腿上套著同款式的黑蕾絲襪,整體給人一種無比的神秘性感之意。

  彤彤一手端著裝滿精液的金碗,蛇腰緩緩的在誇張扭動,彎折修長的黑絲美腿,另一手在神秘的下體摸弄,披散的及臀長發在眾多的燭光包圍里性感的甩動,又動感的飄舞,然而手中金碗裡的精液沒有灑下一滴。

  斜飛的鳳眸里充滿著妖氣,看著縮在角落裡的六個女童顫抖著身子看著自己,紅唇勾起邪意的弧度,細長的舌頭伸出嘴外,不停的舔著自己的唇。

  瞬眯著眼皮射出懾人的精光,瞳孔從金碗裡被燭光映照得閃閃發光的精液移到了六個女童身上,接著瞳孔在這兩個點上又快速的來回,吐氣如蘭般優雅的盯著女童們。

  「你們也想要這碗裡的……牛奶嗎。」

  「不敢……不敢……這是主人的……東西……我們不要。」

  「咯咯……咯咯……乖孩子……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哦。」

  「謝謝……主人。」

  「你們也吃了不少……牛老頭……的……精……吧。」

  「嗚嗚……我只有一個主人……就是……彤彤大人。」

  「啊……呵呵呵……呵呵……」

  彤彤瞬間收起歡笑,嚴肅又冷漠的對著女童們說。

  「你們……可以……出去了。」

  「是……主人。」

  六個被彤彤樣子嚇到的女童,一溜煙的跑出了房間,彤彤端著金碗看著裡面的液體,左端詳右端詳,嗅著碗裡的味道,眼裡冒出妖淫貪婪的目光。

  「是我的……這是屬於我的……今後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呵呵……呵呵呵。」

  「嗯……真夠美味的……比牛老頭的美味多啦……腥甜的味……兒。」

  櫻桃小嘴微張抿住金碗邊,優雅的如同品湯般喝著金碗裡的精液,細長的舌頭在嘴裡不停攪弄,然後咽喉一咽吃盡肚裡。

  精液下喉的一瞬間,彤彤的下體深處抽搐著,快感無邊的湧來把女人淹沒在欲望的潮流中,一些淫液從兩腿中間的神秘森林裡溢出滴落下來,侵潤了厚厚的地毯。

  ——

  冷風在夢中四處遊蕩著,身邊熟悉的人一個個與他擦肩而過,伸手想要去抓住,卻是空的。

  忽然眼前出現一個逐漸清晰的人影,人影面對著一團溫暖的黃色光芒,手裡拿著什么正吃得津津有味,是一個穿著百蝶裙的小女孩,手裡拿著的是一根棒棒糖。

  冷風感覺好熟悉,伸手招去。

  「小妹妹……你好啊……這是那呢。」

  女孩緩緩回眸一笑,是那麼的天真爛漫,長長的秀髮紮成馬尾辮在光芒的映照下,微微優美的飄動著,雙頰凹陷吃著棒棒糖,小舌頭在嘴裡麻利的舔著糖頭。

  「哥哥……你不認識我了啊……我是你的妹妹彤彤啊……咯咯……咯咯。」

  「妹妹?你怎麼在這裡……我們在哪裡啊。」

  「咯咯……你又拿妹妹開心哦……是媽媽叫我來……叫你回家的……因為該吃飯……啦。」

  「吃飯?媽媽?」

  冷風的熱淚流了下來,這是多麼溫暖的景象啊,媽媽已經煮好了飯菜,妹妹含著棒棒糖來找哥哥回家吃飯了啊。

  「哥哥……你怎麼哭了啊……是誰欺負你了……我幫你出氣……去打……他。」

  冷風把妹妹拉進懷裡,撫摸著妹妹的頭,這種感覺已經好多年沒有了啊,現在就在眼前。

  「哥哥……哥哥……你鬆開……你摟著我太緊……我踹不上氣來……了。」

  冷風急忙鬆開妹妹,抓著她的雙肩端詳著她,妹妹天真的望著哥哥笑著,對著哥哥做了一個鬼臉,嘴角勾起優美的弧度。

  「嘻嘻……我沒事哦……那哥哥啊……我們回家吃飯吧……媽媽等著我們……吶。」

  冷風突然想起,其實自己是在夢裡,但是眼前的妹妹和一切真的好真實啊,冷風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冷風意味深長的笑了。

  「好的……哥哥帶妹妹回家……囉。」

  「回家幹什麼呀……哥哥……呵呵……呵。」

  「因為媽媽啊……已經做好了……香甜可口的飯菜了……啊。」

  「那有我愛吃的……芙蓉蛋……嗎?」

  「有啊……有啊……給你一個人準備了兩個哦……呵呵。」

  「那哥哥……和……媽媽也有芙蓉蛋吃嗎?」

  「有的……會有的……」

  「哥哥……我好高興……哦。」

  「回家……囉。」

  冷風拉著妹妹的溫暖小手慢慢走往回家的路,妹妹抓著哥哥的大手,蹦蹦跳跳的甩著馬尾辮,小嘴裡依然含著棒棒糖。

  冷風在夢裡流著淚,冷風真的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妹妹溫暖的小手真的好真實,還有似乎已經聞到了媽媽做好了的可口飯菜了啊,媽媽一定會拿著一張小凳子迎著陽光坐在家門口,遙望著兄妹兩人回家,這樣家人就可以在一起了啊,因為爸爸已經離他們遠去了。

  「風兒……彤兒……我看見你們了啊……快回家吃飯……一會就颳風下雨了……家裡才是最溫暖的……啊。」

  「媽媽……媽媽……我們回來……了。」

  冷風正要握住媽媽的手的時候,在這個幸福的瞬間,身上傳來疼痛感,冷風跌倒在地上。

  「兒啊……你怎麼啦……是不是病啦……哪裡不舒服啊?」

  「哥哥……你別嚇我啊……彤彤以後不頑皮……啦。」

  「我……」

  ——

  冷風從夢裡驚醒,因為下身傳來疼痛感。

  「我以為你……不會醒過來了。」

  彤彤趴在冷風的大腿上,豐滿的雙乳夾著沒有受傷的左腿,細滑潔白的手指上塗著黑色的指甲油,一手正緩緩套弄著冷風的肉根,另一手著握緊著冷風的陰囊不斷的擠捻,冷風也正是因為這樣才從夢裡驚醒。

  冷風因為強烈持久的藥效,還是不能說話,渾身比剛才更加的無力,但是下身的感覺卻極端的敏感,冷風已經確認了這個就是自己的親妹妹,剛才還在夢裡叫他回家吃飯呢。

  冷風哭了出來,只能無力的搖著腦袋,朦朦朧朧的看見妹妹正在玩弄自己的肉根,這樣大逆不道兄妹禁止的行為。

  「怎麼哭啦……是妹妹弄得你舒服啊……還是難過啊……咯咯。」

  四周的燭台上搖晃著許多燭光,把鳳床包圍在光暈中,兩人身上輪廓就像鍍了一層夢幻的金邊。

  斜飛的鳳眸瞟看著冷風,眸里充滿淫亂的神色,燭光照在彤彤的臉上,紅唇里伸出細長的尖舌頭,舔著發乾的嘴唇,然後與肉根的頭子越來越近了。

  當細長的尖舌頭與龜頭牴觸的時候,冷風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然而巨大的快感羞恥的在體內瘋狂的升騰燃燒了起來。

  細長的尖舌頭先是在龜頭下面的溝渠里遊走,若即若離的然後吃進冷風的陰囊,舌頭在吐氣如蘭的嘴裡挑弄兩顆蛋蛋,不時的發出「啵啵。」的啄吸聲。

  瞟著冷風的眼眸里充滿了對性愛的狂熱,眼皮一瞬一瞬的微眯射出勾魂攝魄的精光,淫笑著的嘴角里細長的尖舌頭由冷風小腹一路的舔到冷風的下巴,然後深深的吸住冷風的嘴巴,細長的尖舌頭一下就鑽入了冷風的嘴裡,在冷風嘴裡追逐著逃避的舌頭,逮住機會死死的勾住它,用力的吸到了自己吐氣如蘭的香嘴裡。

  彤彤的雙乳在哥哥的胸膛上摩擦,修長的腿夾住哥哥沒有受傷的左右,用下體最溫暖的地方在哥哥的腳上磨弄著,一隻手染著燭光的夢幻色彩快速的套弄著哥哥的肉根,哥哥的肉根在不斷的亂跳著。

  「你不是說是我親哥哥嗎?想不想要進入親妹妹的身體呢……從妹妹的兩腿中間進來啊……呵呵……呵呵。」

  「你看你的東西……已經硬的……受不了了……在亂跳著呢……因為啊……它想要回家了啊……這個家啊……就在女人肚子裡……」

  「你要是弄的我舒服……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否則……我就割下這根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拿去餵狗……呵呵……呵呵呵。」

  細長的小手抓住肉根的根部,以根部為軸用力的甩動巨大的肉根,看著甩動中越來越硬的肉根,彤彤淫蕩放浪的笑著。

  彤彤又來到哥哥的大腿間,吐氣如蘭撅起小嘴呼出熱熱的口風,風兒正對著肉根的龜頭,一輕一重的吹著,肉根上的血管鼓得更粗了。

  「你這根大東西……看著是有那麼嘀嚇女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啊……咯咯……咯咯。」

  「可別在本大人我的身體裡……堅持挺不到……一分鐘呀……呵呵……呵呵。」

  許多盞燭光包圍著鳳床,把床與上面的兩人映照得就像夢幻里一樣,彤彤優美的跪在冷風的跨上,一手往後撩撥著如雲的長長秀髮,一手抓著巨大的肉根,用肉根上面的龜頭在自己的陰帝上用力的摩擦,在黑森林裡尋道,在尿道口上叩擊,在淫洞口上橫掃。

  黑森林包圍著的略黑花瓣正大大的分開,並蠕動著,中間是粉紅的淫肉,上面有兩個淫洞,一大一小,小的是保養美好的尿道肉口,略大一些的是男人鍾愛的有著繁育生命的肉道,這條一直通往女人下體深處的肉道,正不斷的蠕動並溢出異香撲鼻的味道。

  「想嗎?你想嗎?可是有很多男人想要……一親芳澤哦……我這生兒育女的肉道啊……呵呵……呵呵……呵呵呵……」

  女人跪在男人的胯間,用下身寶貴的肉穴正對準男人的肉根龜頭,挺翹的臀部慢慢用力,肉穴口慢慢的被龜頭擴張,即將就要淹沒龜頭了。

  「不……能。」

  冷風聚集了全部的可憐的力氣,盡然用手摟住彤彤不堪一握的蛇腰,拉向自己上半身的方向,眼看就要吃進下身肉嘴裡的巨大肉根偏離了方向,彤彤圓圓的翹臀做到了哥哥的小腹上,把哥哥的巨大肉根夾在了臀縫中。

  彤彤的嘴巴在抽搐,一巴掌擊打哥哥的臉上,接著又是無數的巴掌擊打哥哥的頭,出於作用力彤彤的修長美腿夾住哥哥的熊腰,肉穴緊貼在哥哥的小腹上胡亂摩擦,哥哥的小腹上一會兒就濕滑了。

  「別打……我真的……是你哥哥。」

  「你真的……給臉不要臉啊……本市長……就還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我還是你娘……咧。」

  「聽我說……我們是兄妹……真的兄弟……我們不能這樣的……」

  「真的兄妹……哈哈……哈哈……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我就是……幾歲的時候……被拐走的你的哥哥啊……媽媽身體也不好……是我一直在照顧她……你多久沒有回去看她呢啊?」

  「媽媽……她……你說的都是謊話……我不信……」

  「你不要再沉迷在……虛無的榮華富貴……的空夢裡了……醒醒吧……回家看看媽媽吧……」

  「不……不……你說的都是假的……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一定是你和他們串通好……想要來搶我的位置。」

  「你小時候……愛吃棒棒糖……喜歡穿百蝶裙……經常到處找哥哥……回家吃飯……你還記得嗎?」

  彤彤雙手抓住狂甩著長長秀髮的螓首,心靈里在經受著巨大的衝擊,有善的一面有惡的一面,就像兩個人格,一個是經常出現在夢裡純真善良翩翩起舞的彤彤,一個是飽受淫辱整天勾心鬥角的彤彤,這兩個人格在彤彤的意識之海里激烈的爭論著,爭奪著。

  彤彤蛇腰下的翹臀依然死死的坐在哥哥的小腹上,修長的兩腿還在死死的夾住哥哥的熊腰,由於身體的劇烈扭動,女人下體的肉穴與花瓣更加的用力摩擦著哥哥的小腹。

  冷風經妹妹坐在自己的腹部上一折騰,牽動內傷,一股鮮血又涌了上來,「噗……噗。」噴出嘴外。

  而彤彤就像在馴服一匹烈馬一樣,坐在哥哥的腹部上激烈的胡亂的動著,夾在翹臀縫的巨大肉根這時隨著冷風的巨痛而慢慢的軟縮,「呼……呼……哇。」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嘴外。

  「彤彤……妹妹……哥哥……不行了……你要……找回……自己……啊……」

  彤彤大腦的意識里兩個人格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現實中的哥哥性命危在旦夕,彤彤根本不知道,她依然坐在哥哥的腹部上夾緊哥哥的熊腰,劇烈的亂動著。

  「啊……啊……我是誰……我是誰……啊……」

  「嗚……嗚……彤彤……妹……哥哥……哥哥不怪你……哥哥要……先走了……嗚哇……記得……回家找……媽媽……你要找回……原來……的自己……啊。」

  在彤彤坐在哥哥小腹上劇烈晃動中,冷風永遠的閉上了眼睛,在閉上之前,冷風一直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親妹妹,直到死嘴巴依然溢出鮮紅的血,最後一次微弱的呼吸結束後,心臟停止了跳動,腦袋歪向了一邊,溫暖的燭光最後送了他一程。

  一顆心就這樣在人間離開了,離開了人間的一切,在另一個世界又與兄弟冷刀、爸爸相遇重逢。

  ——

  在彤彤的大腦深處的意識里,那個壞的人格不斷的在刺激教唆善的彤彤人格。

  「你是誰……你不是……我。」

  「我就是你啊……我還能是誰啊……今天是你做出抉擇的時候……你知道嗎?」

  「什麼……抉擇?」

  「每一個狐族必須要通過的歷練……你只有下得了狠心……才能回到自己的族群……你應該屬於的世界。」

  「什麼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不明……白。」

  「你看……你哥哥……已經被你活生生弄死了……快挖出親哥哥的……剛停止心臟……你就能通過考驗……回歸狐族……了。」

  「你說什麼……這麼可怕……的事……你叫我做?」

  「你再這麼冥頑不化……你永遠就回不了自己的族群了……想想吧……你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害死多少個不應該死的生命……又有多少個男人被你下身吃人的肉動……榨的半身不遂……啊……你還算是人類嗎?」

  「不……不……別說了……這些不是我做的……是你……是你叫我做的……是你教唆我做的……你不斷的在我耳邊……誘導我……你……你不是好人!」

  「我當然不是人……我是妖啊……妖是沒有人性的……為了目的不惜犧牲一切……包括我們自己……這都是為了狐族的夙……願啊。」

  「不……我不是妖……我是人……我不當妖……什麼狐……我不要再……聽這些鬼話……你滾……你滾……滾得……遠遠……的。」

  「……好吧……這就是你最後的……抉擇嗎?」

  「對……對……這就是我的抉擇……我要做人……一個善良的人……友愛的人……一個有溫暖家庭的人……我不要妖……不要……不要……啊!」

  「好吧……好吧……按照族規……尊重你的抉擇……那麼……你就做人吧……只是與之前的不……太一樣了……」

  「我是人……我要做人……」

  彤彤善的人格不斷的重複大喊著這句話,惡的人格變為粉末,漸漸消失在彤彤的精神意識之海中,從此善的人格主導了自己。

  ——

  某個宮殿裡,長裙宮裝的狐後依然站在宏大華麗燃燒著的的壁爐前,依然不懼巨大火光與熱浪迎面,並在火光的掩映中,墜地的長裙下伸出的九條美麗的雪白狐尾依然在身後款款擺動。

  狐後緩緩側臉,回眸聚精會神的看向窗外的夜空,斜飛的鳳眸里射出傷心的柔和目光,鳳眸上長長白色的細柳眉斜飛入鬢,秀髮高盤頭戴星狐玉飾,頂上伸出九條狐尾般的絲絨在頭上飄搖。

  拾起一根材木,看了一下上面的紋路,丟進了燃燒的壁爐里,火光映照在狐後美麗的臉上,斜飛的眼角里流出兩行清淚,裙下的九條狐尾其中一條彎到眼前,輕輕的擦掉淚水。

  ——

  「呼……呼。」

  彤彤驚醒過來,回到了現實,記憶還是原來那個記憶,只是現實不是原來的那個現實。

  其它的一切變得與原來完全不一樣了,自己回到了小時候,身穿百蝶裙,腳穿平底涼鞋,手裡拿著小時候喜愛的那種棒棒糖,站在小湖邊看著波光粼粼的湖水,觀察湖水流動的樣子,聽湖水拍打的任何東西細微的聲音,頭上長長的秀髮在腦後紮成馬尾辮,辮子正迎著微風輕輕搖晃著。

  身後傳來腳步聲,彤彤回眸一笑,這腳步聲非常熟悉,是哥哥的腳步聲。

  「你在這兒啊……是媽媽叫你來……找我回去……吃飯的吧?」

  「呵呵……哥哥……是啊……是媽媽……叫我來的。」

  「你猜……哥哥……給你買了……什麼好東西……啊。」

  彤彤天真的眼眸看著哥哥藏在身後的手,幻想著哥哥手裡拿著什麼東西,那天真的樣子是那麼的美好啊,細柳垂湖,微風細送,四周都是純樸的人們在河邊散步,有老人、有同樣的小孩、有年輕的情侶。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那種又酸又甜的……棒棒糖……對嗎?哥哥?咯……咯……咯……」

  「彤彤又猜對了……你看……是兩……根哦。」

  如果像往常一樣,彤彤肯定快速的搶下兩根棒棒糖,但是現在的彤彤是有著與小時候完全不同記憶的彤彤了,小彤彤優雅的淑女般取走哥哥小手上的一根棒棒糖,還有一根棒棒糖留在了哥哥的手中。

  「彤彤……只要一根棒棒糖……還有一根……留給……哥哥……吃。」

  「嘿嘿……彤彤……今天好懂事了啊……哈……哈……哈。」

  看著眼前幼年時的哥哥,彤彤張開小嘴開心的笑了起來,拉起哥哥的小手,一搖一晃的,兩人一起轉身往回家的路上行去。

  「哥哥……我們快點回家……看媽……媽去。」

  「你是餓壞了吧……哈……哈……」

  「不……是彤彤懂得了……媽媽一個人……帶我們很辛苦……爸爸已經不在了……我們要保護愛護……自己的媽……媽啊。」

  「彤彤……你今天很不一樣啊……好像比我還懂……事了啊。」

  「咯……咯……」

  倆兄妹沿著湖邊步行,看著翠柳墜入湖面,水裡無數的魚兒在遊動,四周全是歡聲笑語、友善之音、夢幻陽光,清爽微風。

  放下顛倒夢想放下雲煙放下空欲色放下懸念多一物卻添了太多危險少一物貪嗔痴會少一點若是緣再苦味也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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