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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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條道路窄下又遍布青苔,卻綿延至山林深處,黑袍少年行於期間,周身所釋放出的煞氣與怨氣宛如警告般,驚得獸走鳥散,也在警告著周圍可能存在的一些人群,若是下手,將會遭到元嬰強者不死不休的報復。

  所幸,直到最深處的一個洞穴前,也不見任何追兵前來,林明鬆了口氣,把帽袍摘下,抱著靈藥無聲走了進去。

  洞穴之中有上品靈石照著,燈火倒也不算昏暗,有一名身著黑色輕紗與高開叉黑色裙袍的熟韻美婦盤膝坐在石床,三千青絲被挽成雍容雲髻,妖嬈柳腰間兩條黑色飄帶將腰肢自然垂落在地,白嫩玉手輕輕平放在裙袍之下若隱若現的修長灰絲美腿上,被淡紅色繡鞋包裹的蓮足相互搭著緊緻小腿,一雙杏目輕閉以養神,雖為靜態,卻依舊給人以端莊姿態。

  比起正道的保守,邪修的門內製服倒是顯得較為開放,除了幾處尤為私密的部位外,基本上毫無阻攔,也因此在美婦毫無顧忌盤膝打坐時,少年能從側面能夠從高開叉中肆意窺探那被絲襪包裹得無比圓潤結實的肥美翹臀,以及本就極為修長豐腴如今在繡花灰襪襯托下更加渾圓,更加令人口乾舌燥的絲腿。

  比絲腿還要豐腴白皙的臀肉看得林明有些心癢,再抬手掃了掃一旁石台上的灰塵後,便從納戒中拿出器皿,一邊把百年藥材研磨成粘稠汁液,一邊借著光亮繼續欣賞著那名美婦熟美妖嬈的身材。

  她的俏臉非常精緻,線條柔美動人,肌膚嬌嫩透粉,堪稱吹彈可破,無論從臉到肌膚階看不出任何歲月痕與瑕疵,略施粉黛便以傾國傾城。

  如玉般溫潤的脖頸微微昂昂,點點滑膩香汗將肌膚浸得更加油光透亮,縷縷芳香自脖頸處悄然飄出,林明吸著鼻子,隔了些許距離,尋常人壓根無法聞見,可自小就五感發達的他極為輕易的在草藥的氣味中分辨出那縷屬於美婦身上的甜膩肉香,雖清淡,卻格外勾人心魂。

  在黑紗之中盡顯妖嬈曲線的熟韻嬌軀承載著兩對有孩童腦袋大小的飽滿酥胸,衣襟前的扣子與布料被撐得極其平整,仿佛下一秒就要招架不住應聲崩裂,將兩團肥軟巨乳暴露在他人視線中。

  美婦呼吸很輕,卻仍讓兩對乳球翻湧著陣陣肉浪,沉甸甸的分量軟得不需要觸碰把玩都能感覺到有多麼柔軟。

  無論從何種角度來看,那位美婦都是那麼熟韻妖嬈,看得林明有些恍惚,邊研磨邊思索,自己這位師姐,是否真的比自己還要大上兩輪?

  雖說修仙之人自然青春永駐,可在見過凡間女子五十來歲的模樣後,林明越發覺得師姐這位熟艷美人的奇特,不知道自家母親又該是何等模樣。

  想著想著,少年再次長嘆一口氣,視線從那具嬌軀之上收回,雙手專心研磨著藥材,直到草藥全都變為淡綠色粘稠汁液,又從納戒中取出漏篩和幾個玉瓶。

  再把藥液悉數過濾殆盡後,他將藥渣存放在一枚淨瓶中,待用符紙加溫烤乾水分後,似寶貝一般小心翼翼的收入到納戒,臉上隨之露出一抹怪異淺笑。

  藥渣對外人無用,可對於林明而言則別有他用,只要將其細細研磨成粉,再與鬼劍之上的怨氣相融,又是一個護身神器,哪怕是元嬰強者,也得被這藥粉相乘的怪異血霧所拖延。

  在邪修呆的越久,少年便越是覺得,再沒有什麼是比防身更加重要之事。

  當一切都處理完成時,少年抹了抹額頭汗珠,捧起碗中黏糊藥液,剛一轉身,便對上一抹嫵媚且柔和的雙眸。

  美婦杏目半睜,黛眉微壓,抬手輕輕撩起肩上一縷秀髮,白皙香肩頓時一覽無餘,熟美面容此時略顯倦意,可淡紅雙眸間的那抹溫柔卻分外明晰,濃得幾欲化為一縷縷絲線將少年纏繞,兩邊細長睫毛似扇般上下緩緩扇動,輕薄嘴唇微微上揚,淺然一笑百媚生。

  少年愣了愣,快步行至美婦身邊,笑問道:「溫韻師姐,剛剛突破晉級,感覺如何?」

  美婦並未做出回答,反倒是拉起林明的手,用紅色靈力仔細探查內外骨骼與肌膚,直到確認無事,才淺笑著開口:「子歸,此去可有遇見危險?我的傷勢尚輕,無需花費如此氣力。」

  與雙眸同樣溫和動人的嗓音讓林明心中有種莫名暖意,輕搖了幾下頭答道:「我能有甚麼危險,師娘給我開的小灶可多,打不過我跑得過,不過還真是冤家路窄,就碰上了上次伏擊我們那三個,這次明明是我先看上的藥,都準備付錢了,結果被他們要走了,還說我是邪修,我也是氣不過,就動手搶了。」

  「不過,溫韻師姐,你師弟我厲害吧,兩個追我一個,還能毫髮無損的跑了,上天沒給我打架天賦,倒是補足了逃跑天賦,也好,也好。」

  少年喋喋不休,手持麟雪不停攪拌碗中液體,說者無心聞者有意,溫韻柳眉微顰,抬手在林明頭上輕撫了一下,溫柔視線參雜幾分憐惜。

  在九州中,無論正邪修煉體系與階段都差不多,由引氣開始邁入修煉,再到築基,練氣,結丹,金丹,元嬰,分神,合體,登仙,散仙,最後是僅僅存在於口酒相傳之中,能掌管世間萬事萬物的化境。

  這位少年算是她看著長大的,無論根骨或是天賦在門內都屬於極佳,雖說是自師傅死後才開始嘗試修煉可以他資質,可年紀輕輕的他便已經達到了元嬰境界,前途不可不良。

  當初知曉消息,溫韻是最開心,也是最激動的,幾乎逢人便誇讚自家的小師弟有多麼聰慧,天賦多麼引以為傲。

  畢竟接近二十年相伴,讓她一直都對林明抱有極為複雜的感情。

  起先與林明相見時,她只當是年齡相差甚遠的小弟弟,以師姐為名彼此在門中相互照應,可越到後來,她越是覺得這個少年身上有種莫名牽引力,能令她體內浮躁靈力有所沉浸,哪怕是當初突破時險些走火入魔,也是被他聲聲師姐給拉了回來。

  再到後來春心萌動時,她又將小自己二十來歲的林明視為唯一雙修道侶,有意無意與其親密接觸,相互撫慰纏綿,也是那段時間,她的心神出奇安定,修煉也無雜念與浮躁。

  溫韻如獲至寶,更加決定要讓林明當自己雙修道侶,而就在其加冠時,兩人寬衣解帶,正準備互換初夜,師娘卻以林明年齡尚小不適合雙修道侶為由,強行中斷計劃,將林明帶走,溫韻心有不滿,卻也不敢忤逆師娘,只得把心緒暗暗藏起,待日後再說。

  可自那日以後,林明便由師娘親自指導修煉,一日三時都在師娘身邊,鮮少有與自己獨處時光,莫說如從前般依偎,就連尋常交談以及外出行事都少之又少。

  如今,時光變遷,這份感情演變成何等模樣,她自己也無從知曉。

  「師姐,藥調好了,我幫你脫鞋上藥吧?」林明半蹲在溫韻身前,手輕握住纖細絲襪足踝,仰頭笑問道。

  溫韻稍作思索,幾息後輕輕點頭道:「你若不嫌棄就好。」

  「怎麼會嫌棄呢?師姐身上的香味我可是喜歡得緊,腳上的也一樣。」

  林明一手摩挲著纖纖足踝,另一手握著柔軟鞋底,往外稍用力一拽,灰絲蓮足便從繡花鞋中跳脫而出,微厚足尖升騰起縷縷熱氣,一股混雜著肉香與襪香的的氣味鋪面而來。

  林明吸了吸鼻子,讓這種沁人芳香在鼻腔中來回飄蕩,手指不由自主的開始在溫熱又無比柔軟的足心與足跟撫摸搓弄,另一隻手沿著軟滑絲腿上下撫掠。

  溫韻俏臉微紅,絲足下意識後撤一些,足心向來是她敏感部位,再加之奔走兩日還未清洗,被少年這樣撫摸難免有些害羞,林明咽了咽口水,如法炮製地將另一隻繡鞋也給脫開,隨即不顧美婦反對,將兩隻絲足一起抱住懷中,雙手在足踝間不停撫摸。

  「你個小登徒子。」溫韻輕輕掙扎,見對方確實沒有絲毫罷休之意,便放棄抵抗輕聲嗔怪道。

  撫摸完盈盈足踝,少年把兩隻絲足併攏放在大腿上,兩隻腳眨看無任何瑕疵,可放在身上卻能明顯感覺,左邊那隻正不受控制輕顫。

  「疼嗎?師姐?」林明用膝蓋頂起左邊絲足,讓其有個落腳之地,不至於疼痛難忍。

  溫韻抬手,撫了撫少年長發,笑言道:「不疼,我腳只是小傷,血以止便無大礙,子歸,你外出尋藥勞累,早些歇著才是,無需管我。」

  「無妨,回宗門有得是時間睡。」林明從地上挖起一團藥膏,輕柔塗抹在殘破帶血是絲襪周圍:「這個藥液都是藥性溫和的百年靈草研磨而成,能止疼,祛疤,師姐的腳那麼好看,留疤可就不好了,哎,師姐啊師姐,比起門裡面其他的邪修或是師娘,你的心腸簡直就像個活菩薩,。」

  林明心中越想越氣,今日如果不是擔心被其他麟水門弟子察覺,斷不會如此輕易就放過那兩人,受傷對於修道之人而言實屬家常便飯,可眼睜睜看著深壑傷口卻著實令人心疼。

  仔仔細細把藥膏塗抹完畢,林明又從納戒中取出一串白紗,小心圍繞足踝裹纏傷口,溫韻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伸手想要制止,可看著少年那般專注模樣,終究只是柔和一笑,任其把握。

  「師姐,大概兩天左右就能痊癒,以前我受傷就是塗這個,效果蠻好。」

  將繡鞋重新輕套回受傷玉足中,林明輕捧起另一隻絲足,手指仔細撫摸在輕薄灰絲下仍然賽雪欺霜,嬌嫩透粉的足背,肌膚之下道道淡青血管隔著薄紗也能清晰可見,在淺紅燈光映照下,光滑美肌與絲襪一起在絲襪下泛著瑩潤光澤,比之精美璞玉還要更勝一籌。

  「子……規……?你這是……」感覺蓮足有些發癢的溫韻面露幾分嬌羞,輕疑道。

  「像從前一樣,給師姐按腳。」少年手指在足背上撫來撫去,指尖刮所發出地莎莎響聲格外勾魂。

  溫韻黛眉輕顫,兩腮微紅,杏目柔媚淺現,似乎回憶起些曖昧往事,緊繃著的絲足隨之漸漸舒緩,林明手掌撫摸完足背,最後將目標落定於五根足趾間,力道勻稱,迂迴輕柔捻弄:「師姐,我們是不是好久沒有這樣獨自呆在一起過了?」

  溫韻在撫摸下愈發覺得嬌羞,忍不住張嘴輕喚,呼吸漸漸夾帶幾分急促,卻仍不舍將蓮足從少年那雙寬厚又溫暖的掌心撤離,這份癢又夾帶著幾分愜意滋味,她以好久沒有感覺到了。

  指尖絲滑觸感很是撩撥心懸,時重時輕喘息更是如林明呼吸變得有些粗重,最終按耐不住,手掌把玉足輕輕托起,低頭深深在足背上親吻,舌頭一寸寸舔舐感受絲襪略顯粗糙,卻很是上癮的觸感。

  「子歸!嗯……不是說上藥嗎,上完藥……如何耍起流氓來了,果然,小時候是……小淫棍,大了就變……大淫棍了。」

  溫韻俏臉酡紅更甚把頭別到一旁,話雖嗔怪,卻能在聲音中聽出無邊綿柔,林明感覺心被撩撥一下,雙唇更加貪婪地親吻香滑灰絲,一舉一動似是在品嘗著玉盤珍羞。

  直到將絲襪足背用口水染上一層奇特光澤,林明才抬頭,與美婦師姐調侃道:「師姐,小時候可是你引導我這個登徒子雙修的,如果不是因為那晚師娘不同意,你現在早已是我的人了。」

  說到這裡,林明內心也有些遺憾,明明那晚就差最後一步便可與師姐雙修,卻偏偏讓師娘直接踢門給提溜著走了,以至於現在師姐對自己有些若即若離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次師娘不放心自己一人外出祭祀尋藥,特意讓師姐跟著,還不知道這份不尷不尬要持續至何時,所幸,師姐還未厭惡自己。

  「鬼扯,我可沒說要當你的人,雙修只是雙修。」溫韻被挺逗得嬌羞難當,話剛落未有多久,又突然柔聲問道。

  「子歸,十多年來,你可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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