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唇寒齒亡不公天——亡國賤奴,至微至陋的公主被強盜和奴隸商人肆意玩弄以致墮入深淵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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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父王陪我玩!!!快去把父王叫過來!!!」

  女孩兒的嬌呵從城堡之中傳出來,碧綠的葉簾之後,又是如何的金碧堂皇。

  華貴的大床上,有著棉紗和天鵝絨製成的雪白色床墊,木頭的床邊被雕上了金飾和夜明石,一位女孩兒著著火紅色的衣衫,半趴在床上,向著眼前跪著的僕人們命令道。

  女僕們不約而同地的身子都開始有些發抖,眼前的女孩兒可是整個公國上上下下最金貴的人兒了。

  最為年長的那個女僕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只是顫顫巍巍的說到:「公主殿下,附屬國正在合力攻打公國,國王殿下現在正在長老會上和眾多長老商量對策……請您務必稍等一下……」。

  說完,又把頭低的更深,好像是在逃避公主的目光一樣。

  女孩兒真的很漂亮,說得上是公國第一美人兒也不為過,和火紅色衣衫相稱的,是如同雪一樣白皙的肌膚,但是又不是病態的白,溫潤如玉,好像能掐出水來的嫩白。

  如同血族一般的紅色眼睛,幽幽的閃著紅光,雖然大家都知道這是女孩兒遺傳了皇后的結果,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皇后的紅色眼睛就是華貴的,柔軟的,但是公主的眼睛就是帶著濃重的魔性和凌厲。

  和這麼美麗的身份恰恰相反的,女孩兒的性格實在是差得很,從小被國王嬌生慣養出來的性格讓所有服侍她的人都不敢恭維。

  在私底下,總女僕長那裡,甚至把侍候公主的位置作為一種懲罰來懲罰犯了錯的女僕。

  那女僕可謂是畢恭畢敬,也很具備應有的道理,然而女孩兒好像根本不吃這一套,大聲叫道:「我就是要!我就是要……」說著,眼中的淚水大滴大滴的流出來。

  一時間的所有人都慌了神,抬起頭來看著眼前哭喊的女孩兒。

  女孩兒從床上爬到床頭,一下子抓起那個華貴的瓷瓶就朝著老女僕的頭上砸去。

  瓷瓶應聲而碎,但是還好,瓷瓶被一個男人給攔了下來,但是瓷瓶的碎片還是劃破了老女僕的額頭和男人的手臂,血流不止。

  兩人捂著受傷的傷口,但還是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男人眼中的陰翳怎麼樣也掩飾不掉。

  女孩兒讀出了男人眼中的不服氣和煩躁,這讓本來就得不到滿足的她更加狂怒,無名火起,正欲教訓男人之時,一隊身穿鐵甲的男人沖了進來。

  為首的男人一下子就跪在了女孩兒的床前,另外六個男人架起女孩兒,女孩兒動彈不得。

  眾人看到這樣的情景,不約而同的跪在地上一言不發,也不看女孩兒,也不看施暴的男人們,只因為男人鐵甲上的一個標誌——皇家禁衛軍。

  女孩兒掙扎尖叫,但是只是讓自己變得更加狼狽,披頭散髮,某種露出了兇狠的紅光,然而身上的華貴紗衣的裝飾被男人們的鐵甲撕開,每一聲棉帛撕裂的聲音都是上萬金幣付諸東流的結果。

  男人朝著女孩兒大喝到:「瑞愛德公主殿下,請你不要再這麼胡鬧下去了!」說完,他拔劍而出,鋒利的劍鋒加上男人本身的力氣,一下子半截劍身就刺穿了女孩兒房間裡華貴的地毯,然後深深的埋進了地板之中。

  這樣的鋒利程度,這樣的利器,刺穿地板都如此,想要刺穿自己的身子跟玩兒似的。

  女孩兒識相的安靜了下來,但是眸子中溢滿的淚水和臉上不屈的表情,仍然充分的展現出了女孩兒的不服氣。

  但是就算是不服氣又能如何呢?

  自己沒有修習一點點的功夫或魔法,只能任由眼前掌著自己的六個鐵甲男人把自己身上的紗霧全都割掉,然後給自己套上黑色的布衣,讓他們把自己最喜愛的火紅裙子給破壞掉。

  把公主腳上的漆皮鞋脫掉,露出鞋子裡面白色可愛的棉襪,上面還有一個黃色的小王冠。

  給公主穿上方便行動的布鞋,男人讓一個士兵把公主一下子抄起來,扛在肩上,而後帶著剩餘的六個人都跑掉了。

  只剩下那些跪在原地的僕人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很快,約是小公主被禁衛軍帶走十幾分鐘後,僕人們才陸陸續續的從地上爬起來,很快的,一幫穿著鐵甲的男人一股腦的沖了進來,環視周圍,沒有看到人群中有什麼身著華貴的女子,許是又不識公國的公主長成什麼樣子,屬於西域的彎道閃著銀色的寒光,幾個男人手起刀落,伴隨著的是肌膚被撕碎的聲音,本來還跪在地上的僕人們霎時變成了一塊塊兒難以辨別的肉醬,啪嗒啪嗒摔在地上。

  為首的男人冷哼了一聲,而後就邁著大步帶著部下快步離開,去找那公國最後的血脈了。

  反觀公主這邊,公主確實是囂張跋扈而且嬌生慣養,但是公主卻不是傻子。

  自己就算地位再怎麼高,自己的肉身也還是比不上公國皇家禁衛軍的精鋼劍鋒利。

  既然是父王的禁軍反叛,相比父王肯定有自己的想法,而是現在又不如何難受,雖然外面套上了布衣,但接觸自己身子的終究還是自己珍貴的絲絨,到是也不會把自己滑嫩的皮膚怎麼樣。

  想到這兒,被抱著的公主也就想開了,不再掙扎。

  一行人衝到皇宮的圖書館之中,一個人站在原地負責扛著公主,另外的六個人分別去敲擊離自己最近的書架,按照序號取下頂層的書籍,然後把書籍背後的按鈕按下,而是龐大的圖書館的後面的牆上出現了一個極為不起眼的小洞,小洞很小,而是騎士們的身形很大,無法,只能脫衣卸甲,只帶著精鋼劍和一些隨身的東西上路,把脫下來的鐵甲放到不起眼的地方,然後貓著腰一個一個的排隊進去。

  許是最後一個人進去了,牆壁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嚴絲合縫,不仔細觀察根本不可能發現這裡有這樣的一個暗道。

  男人們深入到小洞的深處,看到了那獨屬於皇家專用的逃命通道:用浮石雕刻而成的大盒子,還有一條皇宮周圍的護城河組成的暗河,嘩啦啦的流向不為人知的深暗之處。

  皇家禁衛軍是動作利索的,安排了一個身材最小的人和公主在同一個盒子裡。

  剩餘的幾個人把盒子送下去,剩餘的再把盒子拖到河邊,然後蓋上蓋子調整中心,讓盒子自己摔到水中。

  因為浮石的原因,這些堅硬的石頭盒子都能漂浮在水面上,出自的是精工之手,盒內機關無數,真正意義上的做到了透氣而不透水。

  一行人順著暗流漂流而下,直到一個接著一個撞在一起,觸發了外面的機關,盒子自動打開。

  盒子打開,許是距離他們漂流開始已經是近幾個時辰之前的事了,通過外面水流湍急之聲來判斷,相比如何也得漂浮到皇宮之外數十里的地方。

  在皇城周圍的某個大森林之中,幾人組成了一個小隊,環顧周圍,確認安全之後,禁軍首領才朝這位公國最後的血脈解釋道:「公主殿下,微臣無疑冒犯,但實在是情況緊急……」

  見到男人如此畢恭畢敬的樣子,瑞愛德也是想起來自己的公主身份了,立馬趾高氣昂的說到:「我可是公國的公主殿下,你們這麼粗暴的對我,你們是想被砍了腦袋麼!?」

  男人見到瑞愛德如此頤高氣使的樣子,任由心中儘是無奈,但還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

  男人臉上的老態越發顯現,無奈的他只能嘆了口氣,看向遠遠的天空。

  先皇什麼都好,就是輸在了教育之上了麼……

  一旁的親衛看到自己的老將軍欲要老淚縱橫的樣子,一時間憋不住內心的怒火,朝著瑞愛德大吼道:「公主殿下!請你務必認清現實!作為您身後盾的王國已然覆滅,而一直在您身前為您開闢道路的國王殿下已經被亂軍殺死,國家如今群龍無首,吾等受吾王之名,在此保住您那嬌貴的性命,您更因該是擔起國家的大梁,而不是來這裡指責冒著生命危險把您救出來的前朝老將!」男人的話語鏗鏘而有力,但是內涵鋒銳,只是抒發著屬於自己的不忿與怒火。

  女孩兒的淚水從眼角嘩嘩的留下,血紅色的眼瞳中覆滿了的是無盡的悲傷和委屈:「我怎麼知道!父親他……」說完便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男人顯然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是禁衛軍自小就在皇宮之中修煉,根本不知道怎麼哄像是瑞愛德這樣也就十二三歲的小孩兒。

  而且自己也好好的想想,由自己這個陌生人跟一位心智並未完全成熟的小女孩兒交代父親已經去世了的這件事實,實在是有些讓人心涼的事情。

  男人雖然剛才盛了一時之勇,但如今確實自己認識到了錯誤,而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在場之中唯一照顧過孩子的老將軍上前安慰哭的梨花帶雨的公主,首先當然是軟聲軟氣兒的哄著,等到公主只是抽泣之時,再把公主未來將要面對的,也就是復國的難題全都跟小女孩兒說了。

  瑞愛德實在是沒法一下子接受這麼悲慘的事實,明明幾個小時前自己還是這個國家最尊貴的小女孩兒,是要被千千萬子民擁護者的,是國家的掌上明珠。

  但是如今,自己卻不過是亡國賤俘,至微至陋。

  先不論自己要如何才能發動子民反抗這剛剛成立了幾個小時的新王朝,單單就是眼前通往森林深處的小路,僅憑著腳上的草鞋,自己根本不知道到底要怎麼才能走出去。

  日上三竿,距離王宮被襲擊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

  一個女孩兒的周圍跟著七個壯漢,但從這些人身上的裝備和劍上的標誌來看,如何也應該是龍精虎猛的七個禁衛軍,但是現在卻神色疲靡,顯然是經歷了不小的折磨。

  只是深入密林之後的,八人一路披荊斬棘,把那些雜草一類全部都砍斷,從密林之中砍出一道微微能行一個人身的小路,這才看到了身處密林之中的官道。

  還好老將軍機智,臨走的時候摸了幾塊兒銀子,只需要找到從官道上走的商人,自己手中的七把劍,加上幾塊兒碎銀子,先不論自己這些人,把公主送到遠國他鄉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也就是眾人靜靜的站在路邊等著的時候,異變突生,一個士兵好像被針刺了一下,而後就捂著脖子暈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眾人拔劍警戒,把身材嬌小的公主圍在中間,但是還是沒有辦法看到密林之中看不見的敵人,一個個強壯的身體都被放倒,他們的脖子上都憑空出現了一個肉眼難以看出來的細小血洞。

  很快,除了公主之外的其他人都被這些神乎奇蹟的手法給一個個的放倒,像是花瓣一樣簇擁著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公主。

  老將軍囑咐公主在自己的身後擁緊衣服,不要讓奇怪的東西扎到自己裸露的肌膚上,麻布衣本來就極為堅韌並且寬大,公主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只留著一雙異色的大眼睛敏感的注視著外面。

  很快的,一幫年輕人從兩人旁邊的樹叢竄了出來,臉上無疑都帶著玩味的笑容,笑著看向眼前的一老一少。

  對方人也不多,也就是三四個小年輕,至少現在倒下的這六個人一個人能打他們兩個,但還是耐不住敵明我暗。

  多說無益,老將軍拔劍而出,一劍直指一個年輕人的額頭,劍鋒凜凜,飛沙走石,上邊仿佛飛嘯著萬千亡魂,是真正出自戰場的殺人利器。

  但也還是沒等到近到那年輕人七步之內,老將軍身子顫抖了顫抖,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化成了一具溫軟的屍體。

  眼中的驚嚇已經化成了驚駭,眼看著眼前的陌生男人朝著自己走來,瑞愛德公主的腿止不住的顫抖,最後甚至身子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腥臊的淡黃色液體伴隨著「嘩嘩」的聲音流了一地,男人們止不住的哈哈大笑。

  男人們無疑都摩拳擦掌,虎虎生威的朝著女孩兒走過來。

  男人們是很興奮的,在這鳥不拉屎的大森林裡,想找到一個女人是何其的困難?

  就算是找到了,而又真的能夠安慰到自己的肉棒麼?

  而像是瑞愛德這樣身姿曼妙,皮膚水嫩,年齡不大的小蘿莉,真是無比的適合他們的胃口。

  有些男人甚至說已經開始用自己的手隔著褲子不斷的摩擦著自己的褲襠,想要藉手勁兒把那許久沒有經歷過性愛快感的肉棒給喚醒,不一會兒,眼前的四五個男人的身下都狠狠的鼓了起來,把和瑞愛德同款的麻布褲上撐出一個一抖一抖的小帳篷。

  男人們淫笑著看向眼前的這個在地上跪趴著的,尿了褲子的小女孩兒,大手一揮,像是提小雞崽兒一樣輕輕鬆鬆的就把瑞愛德從地上撈了起來。

  此時,又有一個男人從一旁的草叢之中探出頭來,手上拎著一根細長的小木管,上面銘刻著極為複雜的花紋,腰間還有一個翡綠色的小瓶,小瓶的軟木塞上插著幾根鋼針,而是褲腰上塞進去了一副黑手套,看來自己親衛的倒下跟這個人脫不了干係。

  女孩兒的眼神變得凜冽,但是自己被男人束縛住了,根本沒有辦法做多餘的事情。

  男人嘿嘿一笑,一隻手掐住瑞愛德水嫩的臉淫邪的說到:「這次我要先享受這個小獵物……」說完變哈哈大笑起來。

  男人們帶著瑞愛德跨過叢林深處的一道河流,然後繼續深入叢林,直到在一棵參天大樹的地方停下。

  伴隨著一個男人的詠唱,足有數十人合抱那麼粗的大樹中間出現了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口子,男人們一個一個進去,進入大樹裡面才發現有一個通往地下的石道,男人們漫步走下,後面的口子又慢慢的閉合起來,隨之,牆壁上的魔石自動點亮,發出淡紫色的幽暗的光芒。

  深入石道,入眼的就是在地下開鑿出來的七張石床,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們之中有機關師和土元素控制者的原因,這底下房屋裡面,無論是廚房還是廁所都一應俱全,從最深處的房間裡傳來金石交擊的「哐哐」聲響。

  男人們把女孩兒綁在十字架上,用鐵拷銬住,把女孩兒固定在上面。

  男人們把衣服都脫掉,換上屬於自己的家居服一類,安然的坐在椅子上大吃大喝起來。

  女孩兒不想放棄,儘管她知道都是徒勞的,但是很可惜的,男人們鐵索就像是正不斷的枷鎖,反倒弄得自己身上頗為狼狽。

  身上的體服破了七七八八的不說,美妙的嬌軀甚至都被旁邊的鐵鉤子給勾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也就是女孩兒掙扎的聲音,引起了正在吃飯的男人們的注意。

  隱藏在亞麻色的布衣下面的,是華貴的紅色禮裙,從破麻布中伸出來的小腳,穿著印有黃色王冠的襪子。

  男人輕輕的把那秀美的小腳給託了起來,把那白色的象徵純潔的小棉襪給脫了下來,男人輕輕的含住那溫潤如玉的小小的,精緻的大拇指吸允起來。

  公主身上散發的淡淡的處子清香,還有那本來是望不可及的人兒被自己拉近深淵的這種無盡的滿足和征服感,讓男人打心底的食髓知味。

  粗糙的手指粗暴的揉搓著女孩兒的私處,透過白色的絲紗內褲甚至能夠看到女孩兒那飽滿的私處,男人就是隔著細軟的布料大力的揉搓著女孩兒那粉色的肉縫。

  而是男人一隻手抓住女孩兒的顴骨,然後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女孩兒的小嘴裡,不斷地攪動。

  柔軟的丁香小舌被男人粗糙的大舌頭玩弄著,女孩兒的身下實在是太敏感了不是麼?

  只是短短的這麼一會兒,自己下身就已經好像要徹底的泛濫的似的,已經開始有蜜汁順著男人的手指流向男人的掌心了,而是自己的下身像是要發瘋一般的刺激,渾身好像都要為這感覺而頂禮膜拜,無窮盡的爽快感迫使女孩兒想要忍不住的叫出聲來,但是自己的舌頭又被男人的舌頭給不斷的翻弄著,壓著,刺激著,頓時淡淡的委屈湧上心頭,鼻子一酸竟然是從眼角擠出幾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出來。

  男人只是覺得在自己身子前面的小公主害怕了,哈哈大笑起來,震耳欲聾的笑聲,何止是在嘲笑著女孩兒的純潔的心靈。

  自己的心裡當然是充滿了不服氣的,女孩兒忍著臉頰上的劇痛,狠狠的咬了男人一口。

  男人吃痛,趕忙把自己的舌頭伸回來,而後狠狠的給了女孩兒一拳。

  整個下腹部都是肉眼可見的變紅,有的地方甚至還出現了點點淤青。

  「哇……」的一聲,女孩兒只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這一拳之下錯了位,胃裡更是翻江倒海,肉眼可見的疼痛寫在臉上,想吐,但是又吐不出些什麼東西,只能不斷的嘔酸水兒。

  但就是這樣,女孩兒還是拿著無比戲謔的眼神看著男人。

  男人看出來了公主眼中的戲謔,沒有過多的表示,只是找來一個壺,把女孩兒的嘴給掰開,然後把清水往裡面倒進去。

  涼涼的水像是泄了洪的大堤一般排山倒海的向著女孩兒的小嘴裡面衝去,也就是到了女孩兒的極限之時,男人把壺嘴提了出來。

  女孩兒的小嘴兒反射性的閉上,阻止水的流出。

  而後男人又是狠狠的一拳轟擊在了女孩兒的小腹處。

  從身體深處傳來的鈍痛和空氣想要通過嘴巴排出去,水花從女孩兒的小嘴綻開,噴灑了一地,但是很可惜,更多的水依舊流在嘴巴里賣弄,根本沒有辦法排出剩下的空氣。

  那麼,這些苦痛,就都得自己好好的吃下去。

  窒息感和無盡的鈍痛從女孩兒的腦內炸開,在女孩兒忍受著無盡的劇痛的同時,男人已經寬衣解帶,把自己已經高高勃起的大肉棒對準女孩兒花穴開始摩擦了。

  把女孩兒晶瑩剔透的,溢滿了香氣的愛液盡數塗抹在自己高高勃起的肉棒上,赤紅色的龜頭在愛液和光魔法的照耀下像是被復上一層水膜兒似的,光亮亮的,和女孩兒的兩片又小又肥的兩片小麵包似的陰唇引出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男人淫笑著,把女孩兒的陰唇給撥開,露出裡面粉紅色的陰肉。

  男人用舌尖輕輕的舔舐著女孩兒的陰肉,不斷的鑽入鑽出那小小的微微開放的小洞口。

  準備好一切,男人把女孩兒從十字架上抱下來,然後放在自己的床上。

  瑞愛德也是怕了男人的手段,只是緊緊的握著床單不知道男人要幹什麼。

  她還小,又是在城堡裡面關著的春節的深閨大小姐,又怎麼可能了解到男女之間的性事,支持覺得現在實在是屈辱的很,心底自己暗暗的下了決心,一國之公主的氣結就要在這個小小的洞窟之中被釋放,無論是自己的敵人使出什麼樣的手段和折磨,自己也是絕對不會屈服求饒,虛與委蛇的。

  伴隨著處女膜一起破的,還有那薄薄的窒穴口和女孩兒在無形的空間中閃爍著的名為「尊嚴」的人性的光輝。

  尊嚴被現實狠狠擊碎的感覺,就是自己的心臟破碎掉的感覺,自己不懂,但是自己明顯的失去了什麼東西。

  這樣的感覺讓公主瑞愛德有苦說不出。

  自己的身體好象是被那上古的聖劍給劈成了兩半,前所未有的劇痛從自己下面的那條小小裂隙之中傳到自己的大腦里。

  明明直到剛才,男人的手指雖然是粗糙的,男人的舌頭雖然是粗糙的,但是就是自己下身那極其柔軟而是敏感的一點,被男人揉動的非常之舒服。

  但是沒想到,看著眼前男人那滿足至極的表情,女孩兒的意識瞬間沉進了萬丈深淵。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享受著女孩兒的掙扎,一面不斷的探究著女孩兒窒穴的極限,一面瘋狂的頂腰推動自己的肉棒在女孩兒的窒穴之中鞭撻。

  每一次的頂入都是女孩兒慘叫的刺耳搭配頂入更深的深處的征服感,那本來還塞不下男人一個小拇指的細小花洞現在卻被自己令人感到驚詫的大肉棍給頂開,男人甚至能感受到子宮頸親吻自己的尿道口的爽快感,來自於女孩兒,亦或者是處女,亦或者是像這樣的十三四歲的小女孩兒獨有的緊緻與青澀,跟男人之前的嫖娼的體驗完全不同的感覺讓男人食髓知味,倒是不管不顧身下孩子的慘叫,只是不斷地操弄這自己的肉棒試圖給身下的小女人帶去點點快感。

  不斷地有男人湊過來,大多都是褪下自己的褲子然後拿自己的聖劍不斷地猥褻著眼前的這個躺在床上慘叫的女孩兒。

  男人的體力大概是很厲害的,亦或者說男人的忍耐力大概是很厲害的,至少現在,自己敏感的龜頭被緊緻的青澀窒穴給死死的包住的情況下,怕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像男人那樣玩兒命的抽插。

  男人在女孩兒的身上不斷地聳動著,那麼帶動的當然是床的呻吟聲和女孩兒漸漸不再掙扎的樣子。

  女孩兒的身下實在是非常的混亂,鮮血混合著的是每次頂入都會飛濺出來的淫水,粘稠而帶著是粉色的,倒是和女孩兒粉嫩的陰戶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男人們不願意在自己的淫慾之前挺起自己的脊樑,而是把那如同幼童手臂一般粗轉的生殖器給狠狠的捅進女孩兒的嘴巴之中,亦或者是一臉淫笑著用自己的肉棒不斷的摩擦著女孩兒的腳趾。

  又緊緻,又是操干幼女這樣令人瘋狂的想法,雖然女孩兒也馬上就要嫁人了,再過幾年就是結婚的年齡了,可……可是……這可是那高高在上的明珠,使原本的一國之主啊!

  女孩兒放棄了慘叫,下身漸漸的被自己分泌出來的淫靡的液體給打濕,酥酥麻麻的快感開始漸漸的湧進女孩兒的大腦之中。

  做愛的快感就是這樣的,甚至說的是具體一點,凌虐的快感就是這樣的。

  讓人無比的著迷而傾盡所有,只是把自己的一切似乎都全部給出去了,包括自己的尊嚴在內,包括自己的本能在內,當一切都完全的交給了眼前的一群男人之後的,留下的好像就是自己無盡的痛楚了,但是讓人著迷的反而即使這點,從無盡的苦痛之中,好像是從無盡的荒漠之中,找到那僅存的一點點快感,也就是找到那唯一一點舒服的點。

  當女孩兒真正的找到那一點的時候,心底最先升起的反而是一種病態的,應該是令人心驚膽顫的滿足感。

  女孩兒的叫聲開始漸漸的變得有些舒適起來,躺在床上「哼哼」著,即使不是自己最愛的人兒,但是就是單單的這種肉體之間的摩擦,肉棍和自己的肉壁互相摩擦的感覺才是讓女孩兒是無比的著迷。

  而男人呢?

  男人把女孩兒綁架過來,他不斷的強姦著女孩兒,可不是讓著小公主來享受性愛的。

  男人如砂鍋一般大的拳頭狠狠的打在了女孩兒的下肋,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從女孩兒的較小的五臟六腑之中輻射到全身,女孩兒本能的想屈起身子,但很可惜的是,她的身子早就被男人們給控制住了。

  本就是無比緊緻的窒穴在這一刻變得更加緊緻,玩弄而是凌虐女孩兒的快樂從心底冒出,在加上身下那肉棒被正在操乾的小穴死死的夾住,男人對女孩兒這樣的反應那是相當的滿意的,當然也是食髓知味的。

  一個男人察覺到了女孩兒的細微變化,走進遠處的房間取了一根鐵棍進來。

  女孩兒數過,自己的身上一共有三個洞,嘴巴是一個,小穴是一個,屁股是一個,現在自己的小嘴巴和自己的小穴都死死的吃著男人的肉棒,那麼剩下的那個……自打心底生出的恐懼像是一盆涼水澆在了頭上,把女孩兒從燃著著的情慾的深淵給拉了回來,恐懼催使這全身都一瞬間變的冰涼,但是男人們是不可能在意的,男人們只是覺得女孩兒夾的更近,女孩兒的兩張小嘴把服侍著的肉棒咬的更死,這就夠了。

  紅蓮烈焰之力從掌心湧出,而是鋼鐵在這如同地獄裡面才存在的烈火之下緩緩的融化。

  在男人的從操控下,那本來足有小腿肚粗細的鐵棍在男人的煉鑄下緩緩成型,一個無比屈辱的形狀出現在女孩兒的眼前。

  帶著鐵鏈的人兒,甚至於腳踝上好像還有讓人不寒而慄的骨釘,骨釘的作用就是為了骨釘腳踝上的鐵鏈的,皮包骨頭的形狀,雙眼無神的抬頭看著,像是在膜拜什麼人一樣。

  這是最初的奴隸的形象,也是現在公國之中奴隸的標誌。

  男人帶著燒紅了的圖案緩緩的向女孩兒靠近,能感受到的,因為做愛而分泌出來的汗水在烙鐵靠近的一瞬間就化成了蒸汽飄走了,現在的女孩兒的皮膚是相當的乾燥的,如何才能快速的冷卻烙鐵降低自己受到的痛苦呢?

  「啪……」

  「嘶……」烙鐵一下子狠狠的按在了女孩兒的翹臀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不似人聲的慘叫從女孩兒的嗓子眼裡透過肉棒的封鎖傳出來。

  剛才為了烙印而拔出肉棒的男人嘿嘿一笑,示意拿烙鐵的男人把烙鐵的手柄給他,男人一隻手抓著烙鐵的手柄,死死的印在女孩兒美麗的翹臀上,另一方面把自己抽出來休息的肉棒又狠狠的頂了進去。

  高溫刺激著屁股上的每一寸細皮嫩肉,身體的一切好像在這一刻都徹底不聽自己的使喚了。

  自己的皮肉,自己脂肪,自己的水,好像還都在這一刻徹底蒸發。

  自己神經在高溫的作用下瘋狂壞死。

  漸漸的,那幾乎要逼死人的痛覺好像在高溫的作用下漸漸的消失了,留下的好像就是自己下身那不清不楚的性愛的快感和嘴巴裡面,鼻子裡面濃烈的男人的男根的味道。

  男人不斷地操幹著女孩兒,只是感覺女孩兒的身子越來越緊緻,子宮吸取的更加猛烈。

  男人微微吃了一驚,另外一個男人來給女孩兒療傷,用火烤過的鋒利的銀刃把周圍壞死的肉全部割掉,當炙熱的刀尖接觸女孩兒的傷口的那一剎那,又是無盡的痛楚湧上自己的大腦。

  女孩兒反射性的夾緊了窒穴,想要把插在小穴里的男人的男根給排出體外,於是不單單是窒穴,就是子宮不斷的分泌液體,好像都是在通過潤滑的方式讓男人的肉棒從自己的窒穴之中滑脫出去。

  但是很可惜的,男人死死的頂住了女孩兒的子宮,為了防止自己的肉棒被女孩兒頂出去,所以粘死了子宮,只是讓龜頭不斷地撞擊著女孩兒的花蕊,讓其感受來自於性愛的,獨屬於性愛的無儘快感。

  男人割完了屁股上壞死掉的肉,然後施展治療魔法恢復女孩兒的翹臀。

  一陣陣麻癢從臀尖傳來,此時的女孩兒不是排斥肉棒了,反而催動這屬於子宮的吸力,把那硬邦邦的又粗又長的肉棍漸漸的往自己的小穴之中不斷地嘬取,男人顫抖著,前所未有的吸力差不點讓男人直接繳械投降,但是很可惜的,女孩兒似乎就差一點就能把男人的精液「biubiu」的榨出來了。

  男人死守著精關,肉棒帶著懲罰性質的狠狠往前猛地一頂,粗壯的如同小嬰兒拳頭一般的龜頭直接突破了子宮頸的封鎖,一下子就深入到了女孩兒微微發育而尚未成熟的青澀的子宮深處。

  而是男人還在不斷地抽插,因而炙熱的龜頭在小小的生命宮殿中還是在不斷地摩擦著。

  那是相比於窒穴而是更為刺激的產物,比陰道壁要敏感的多的子宮壁被滾燙的不斷戳弄著,從外面小腹能夠看到一根粗壯的棍狀物不斷的在女孩兒的小腹上遊走,真是讓人感覺無比淫靡的場景啊。

  男人們顯然都已經竭盡了全力似乎到達了終點,但是也確實是該這樣的。

  像是瑞愛德這樣的身份,亦或者是她微微發育而沒有完全實現承受激烈的性愛的身軀,亦或者是緊緻的窒穴,亦或者是滑嫩的皮膚,亦或者是青澀的口活兒,那是天邊的星星到底下的母豬的無窮盡的反差,而是這樣無盡的征服感讓男人們無比爽快,不單單是肉體上品嘗幼女兒帶來的爽快感,還有心底,心底那一抹本來永藏於心的黑色被一個機會給挖出來並且完美的實現了的滿足感……

  臀尖的修復已經接近尾聲,在漂亮皙白如同天上玉珏一般的完美肌膚上,那近乎無盡誘人而嫵媚的曲線上,有著這個公國最為下賤的標誌。

  男人們的衝刺也都相繼開始,好像是為了男人們的衝刺,那本來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從無盡的痛楚之中醒過來。

  不斷地哼哼著,只是因為自己的喉嚨裡面插著一根不輸於小穴之中的肉棒,而是龜頭在自己幼嫩的子宮中摩擦的感覺讓女孩兒近乎瀕臨瘋狂,無窮的快感,就像是徹底墮落進了性愛的深淵那樣的感覺,仿佛此時女孩兒的表現才在真正意義上揭示了女孩兒的無盡的墮落,揭示了一個帝國的破滅。

  炙熱的精液席捲而來,男人腰眼一麻,把攢了不知道多久的精液盡數狠狠的射進了女孩兒的子宮之中,好似精液鑄成的巨浪在子宮之中、喉頭之中、腸道之中、在自己的身上、在自己的腳上不斷的拍打,嬌嫩的女體在這一刻的全身上下由內而外的被關上了男人們的精液,子宮被灌滿精液的快感讓女孩兒尖叫,嘴裡的精液盡數被吞到自己的肚子裡,男人狠狠的拔出肉棒的時候,不只是精液井噴而出的聲音,還有女孩兒被這令人驚詫的快感而刺激的倒吸一口涼氣後被口腔里的精液給嗆到的咳嗽聲。

  男人們把女孩兒拖到了地上,身上的粘液沾滿了地上的沙土黏附在女孩兒的美麗的女體之上,男人們哈哈大笑著虐待這女孩兒的腹部,因為每一次的拳打腳踢都能看到女孩兒身上三個肉洞井噴似的噴出愛液和精液的混合物的淫靡場景。

  女孩兒的意識終於在第四拳中被徹底打到無盡的黑暗之中,美麗而失神的赤紅色雙眼漸漸的闔起來,而是一股股淡黃色的腥臊液體帶著刺目的血絲從那被操干到合不上的肉洞之上的小肉洞裡噴出來,倒是也不為是一種奇觀了。

  男人們欣賞著這一幕,自顧自的喝酒吃肉去了。

  女孩兒的下場是悲慘的,至少在醒來的時候,全身都粘乎乎的,乾涸的精液黏在自己的身上,因為粗壯肉棒而被強行撐開的小穴還未曾閉合。

  渾身止不住的酸痛,下面的花穴周圍腫了紅紅的一圈,就是小腹,也就是自己的小子宮存在的地方,鈍鈍的同感讓女孩兒想要發瘋。

  自己的身份在這一刻已經瀕臨幻滅,什麼公主,什麼掌上明珠,一切一切的復國的幻想在這一刻,在這接受了現實的一刻徹底破滅。

  看了看身邊的鐵籠,再看看飛速往後面行進的行道樹,烈日叫將要從落山,這是女孩兒所看到的。

  自己身下的傷口被濕潤,精液也好,血液也好,淫水也好,都在萬物之源的作用下漸漸的融化,那是一條濕熱的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上的乾涸的一切的淫靡的液體。

  女孩兒微微螓首,看到的就是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孩兒在用白色的濕毛巾把自己身上的血污一類全部洗掉。

  熟悉的面龐,只不過又多了好些憂愁和痛苦,本來是素樸的衣裳但好歹整整齊齊,但是現在卻不知道凌亂成了什麼樣子。

  一個棕色頭髮的女孩兒,距離王國被滅可能已經一周了吧,許多人似乎都變了,但是眼前的女孩兒似乎還沒有變。

  「洛伊歐……」女孩兒像是破鑼一樣的聲音從嗓子裡被擠出來,好像有什麼溫潤的液體染濕了自己的眼眶。

  女孩兒看了瑞愛德一眼,而後溫柔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瑞愛德殿下,你醒啦……」瑞愛德想要坐起身子來,但是自己的小腹稍稍一用力,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樣的酸痛一下子就充斥了瑞愛德的腦海。

  自己咬緊了牙關,小手奮力的往前夠著,摸到了另一位女孩兒那久經風霜的臉頰。

  樸素而乾燥,但也就是這樣的面容似乎才能讓這場旅途之中的瑞愛德徹底的冷靜下來,這樣的溫暖的感覺。

  洛伊歐是幾天前還在皇宮之中服侍自己的僕人之一,那些僕人要麼不是被殺,那麼好看的……像是洛伊歐這樣的……應該都是歸在了……奴隸商人的手上!

  女孩兒看出來瑞愛德意有所指,輕輕的掀開了自己已經像是一塊兒破抹布一樣的衣裳,在女孩兒潔白的小腹上,一個和自己臀尖一模一樣的圖案出現在女孩兒的眼前。

  洛伊歐扶著瑞愛德慢慢躺下,輕輕的親吻了一下瑞愛德的臉頰,並且告訴瑞愛德,這是全國都有名的奴隸商人,自己已經在旅途中服侍了他一陣了,這條長龍上一共有七個籠子,自己兩個是排在最前面的,也就意味著在這一路上自己兩個都要服侍奴隸商人才好。

  瑞愛德抬頭向後看去,果然,剩下的那六個籠子裡要麼是屎尿橫流,要麼是鮮血混合著淫液或者是精液「啪啪」的黏在鐵製的底座上。

  相較而言,自己的這個牢籠裡面雖然只有兩張草片用來睡覺,籠子也不高,但是勝在乾淨,甚至還有一塊兒白毛巾用來擦拭身體。

  「只要把奴隸商人服侍好了,自己就能得到優待」這樣的想法不可抑制的在女孩兒的腦內顯現。

  喝下洛伊歐遞來的藥水,自己小腹上的鈍痛漸漸消散在空氣之中,渾身也漸漸的充滿了力量。

  洛伊歐說道:「殿下的腹部肌肉被撕裂了大半,還有血塊,這可是不得了的傷勢,到底是遭受了些什麼呢?」瑞愛德聽到了女孩兒的關心的話,眼中的華彩漸漸消失,只留下了不曾讓人感受過的無盡悲痛和孤獨。

  洛伊歐察覺到了瑞愛德的不對勁,把瑞愛德的頭抱在自己的懷裡輕聲說道:「洛伊歐雖然不知道殿下受到了怎樣的折磨,但是還請殿下打起精神來,那瓶藥水是奴隸商人給我的,奴隸商人知道那藥水的療效,明天指名了讓殿下去服侍她,我知道殿下不願屈人,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認為殿下的性命比什麼都重要,還是虛與委蛇比較好……」

  纖細的小手撫上了洛伊歐的後腦勺,輕輕拍打著。

  在自己肩上的小臉已經流下了淚水,洛伊歐也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兒啊……就算是瑞愛德也會是這樣感嘆道的。

  就算,就算是不為了自己,自己也要把洛伊歐從這無盡看不到盡頭的黑暗之中救出來。

  第二天早上的太陽以驚人的速度溫暖籠子裡面冰冷的空氣,女孩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轉眼就看到幾塊骯髒的女體被拋下了馬車。

  只有自己和洛伊歐又草蓆和麻衣麼……完整的麻衣,至少能保住瑞愛德著單薄兒身子的性命,保住她嬌嫩的生命不會消散在深夜的薄霧之中。

  洛伊歐已經早早醒來,看著在街道河邊整理行裝的私人軍隊,那鋒利的尖槍,能輕易的把自己身體捅個對穿,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去到河邊打了一桶清水,用毛巾沾濕,輕輕的擦拭著瑞愛德的身體,讓那存在於風塵之下的肌膚重新煥發光彩。

  一旁的士兵取來了一些化妝用具和漂亮的禮服,洛伊歐全部接了過來,一方面幫助在狹小的籠子裡不好穿衣服的瑞愛德更衣,另一方面又給瑞愛德畫了個淡淡的妝容。

  華貴,而是好像一國之母重新回到了這裡。

  紅色的禮服簡直是為了瑞愛德量身定製的。

  「公主殿下的身材又好,本身又是個美人,真是讓人羨慕呢……」好像是為了緩解瑞愛德的緊張,洛伊歐一邊打開籠子門一邊調笑道,「請您務必保住性命……」洛伊歐的眼睛上蒙上了一層難以察覺的陰翳,目送著瑞愛德進到前面那輛華貴的馬車之中。

  奴隸商人,無疑是極為富貴的,至少從馬車上的裝潢之間就能看出來。

  又是如何的奢靡,漆成金色的桌子,還有琉璃杯裡面乘著的如同紅寶石一般晶瑩剔透的酒液。

  柔軟的墊子,微暖的火爐沒有發出一點異味兒。

  潔白的玉盤上,有著上好的水果,亦或者是葡萄,亦或者是蘋果,再過或者是那櫻桃。

  座位上的男人身著華服,輕輕的捻起一顆櫻桃丟進自己的口中肆意的叫著,任由汁水在自己的嘴裡炸開。

  精細的鷹眼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兒,紅色的華服搭配如同玉脂一般的肌膚,紅寶石似的眼睛和靚麗的長髮,妖冶而華貴。

  男人拍了拍大腿,示意瑞愛德過去。

  瑞愛德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男人,男人順勢一摟,女孩兒僵硬了一下,而後順從的倚進了男人的懷裡。

  小臉貼在男人的胸懷之中,有力的胸肌和震耳欲聾的心跳聲,男人身上特有的麝香氣息通過女孩兒的鼻腔被無限放大的刺激著大腦。

  真好聞啊,至少是好久沒有聞到的高級香水的味道,如果是貴族的話,可能會遵守屬於貴族的原則罷……心裡倒是稍稍安慰了些。

  公主的身子實在是軟的很,身上也沒有什麼異味兒,而是那無盡的美麗和華貴甚至能讓男人忘記眼前的女孩兒其實是自己的奴隸的事實。

  而是化了淡妝的瑞愛德簡直是橡極了幾天前被亂軍輪姦致死的一國之母,優雅而華貴,身上雖然沒有女孩兒特有的異香,但是一國之母的氣勢在那兒,讓男人有種出軌了國王的滿足感。

  男人掀起自己的衣襟,把深藏在絲綢之中的肉棒露了出來。

  瑞愛德驚了一下,小臉的眼前突然就出現了這麼大的一個東西,發漲而青筋密布的棒身,渾圓而泛著水光瀲灩的龜頭,還有男根上面濃烈的獨屬於男人的麝香氣……啊……真是一個值得誇耀的肉棒啊。

  先不論干不乾淨,至少在瑞愛德眼裡比那些生活在地道里的男人的肉棒要乾淨得多。

  只是瑞愛德好像不太明白男人把肉棒露出來的用意是什麼?

  「大人是貴族?」纖細的小手抓住了肉棒,熟練的輕輕擼動著。

  肉棒因為小手的刺激而不斷發脹,而是龜頭上分泌出來了晶瑩剔透的先走液。

  女孩兒用食指指腹輕輕的捻起一點,在指尖拉著細絲,就是這樣的淫靡的場景,又是不斷地刺激著男人的精神。

  「嗯……姑且算的上罷……」男人的聲音因為情慾的爆發而附上了好些低沉,眸子中充滿了情慾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自己小小的公主殿下好像把自己的肉棒當成玩具一樣玩弄了。

  「大人知不知道,姦淫貴族是犯法的?」小手一下子就抓緊了肉棒,像是扼住了男人的脖子一樣的扼住了肉棒的冠狀溝,靜靜的看著肉棒還是不斷地把前列腺液從肉棒之中送出來,看著肉棒上面的青筋越來越脹大。

  男人好像明白了女孩兒的意思,沒有言語。

  但是無名之火在心底不斷地升騰,看著女孩兒扼住自己肉棒的手,只覺的自己的什麼東西好像狠狠的摔在地上化成了齏粉。

  男人低吼道:「你是在小瞧我麼?」說完,女孩兒的肩上的華服被男人一把撕開,本來是華貴的紅色貴族才能穿的高貴衣衫現在破了一道大口子,而是女孩兒的香肩和胸前的點點粉嫩露了出來。

  男人把手伸進去,大力的揉搓著那讓人無線眷戀的乳香柔軟,在女孩兒潔白的乳尖上面留下了炙熱的紅痕,女孩兒輕微的扭動著自己的嬌軀,想要突破男人的封鎖回歸到自己的自由之中去,但是顯然是很可惜的。

  像是一個小小的撒嬌的小孩兒一樣,公主殿下瑞愛德朝著男人拋了個媚眼,然後用自己的小嘴把男人的肉棒含到嘴裡吸允著。

  男人專注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於是感受到那柔軟的小舌頭不斷的在自己的肉棒上留戀的感覺,軟軟的舌尖划過自己的每一處敏感至極之處,亦或者是那微微張開的尿道口,小舌頭的舌尖會千方百計的想要鑽進去。

  亦或者是自己那翻開的冠狀溝,小美人會拿自己的舌尖給自己舔弄,然後給肉棒在口腔里創造一個窒壓,讓人感受到那獨屬於皇宮性愛寶典的快感。

  女孩兒就這麼好好的舔弄了一會兒,直到男人的龜頭上都布滿了自己的口水,甚至是不用男人的吩咐,女孩兒自己從男人的懷裡離開,然後在肉棒還在邦邦硬的男人面前把華貴的華服全部都脫掉,然後赤裸著上身一點點的朝著男人走過去。

  對於瑞愛德這樣的表現,男人當然是很高興的,一隻手狠狠的抓住了女孩兒的雪臀,在臀尖清晰的流下了五個血紅色的掌印。

  女孩兒痛叫一聲,而是帶著無盡的婉轉和嬌媚,媚眼如絲,如果前國王還活著的吧,看到現在的瑞愛德肯定就會回想起當年的妻子罷。

  男人一隻手托起女孩兒,女孩兒把自己的雙手扣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讓自己的肉棒對準女孩兒的窒穴口,然後狠狠一挺腰……

  本就是相當粗壯的額肉棒盡數深深的埋進了女孩兒的身體之中,明明是尚未完全發育的身子,但是吃的男人們成熟的男根可不是一根兩根那麼簡單。

  經歷過輪姦,經歷過虐待,女孩兒的小穴好像早就進化成完全不用前戲,無時無刻都在流著穴水的令人感到奇異的狀態。

  男人把女孩兒當作飛機杯一樣的使用著,先不論自身是否有著無盡的憐憫之情,女孩兒的身世也好,女孩兒的身子也好,女孩兒的經歷也好。

  至少現在,男人能感受到的,女孩兒禮貌的叫著,顯然自己的肉棒不能滿足女孩兒對肉棒所帶來的快感的滿足。

  而是女孩兒還在一緊一松的滿有餘力的控制著自己的窒穴,插入的時候就松,抽出的時候就緊緊夾住,這樣的性愛體驗,自己好像是在搬動著女孩兒的腰肢,但是這場性愛的主動權好像是完完全全在女孩兒的手裡的。

  男人的心中有著無名火起,至女孩兒孩兒作為自己的一個性奴,應該是痛苦的慘叫,而不是在這裡享受主人侍候著她給她帶去性愛的快感,男人好像在服侍她一樣。

  男人把女孩兒摁在自己的肉棒上,而是男人已經能感受到自己的龜頭死死的頂著那幼小而剛剛發育的子宮,身為子宮口的「小嘴」甚至還在不斷地一吸一吸的刺激著自己的身體。

  然後男人放手,順便狠狠的推了女孩兒一把。

  女孩兒的身體在空中划過優美的弧線,整個人朝著身後仰去。

  而是肉棒還在女孩兒的體內深深的埋著,女孩兒的仰到同時也讓女孩兒的小穴下意識的用力夾緊,給男人的帶去了莫大的快感。

  但是只是窒穴夾緊肉棒帶來的摩擦力當然是肯定不會阻止女孩兒的後仰的,於是伴隨著「啵兒」的一聲,整根肉棒都從女孩兒緊緻的窒穴之中滑落出來,直直的朝著天空,而是女孩兒一下子就跌倒在馬車的地板上,顯得很是狼狽。

  男人的心突然變的好像是石頭一般的堅硬,桀驁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美人兒。

  男人一隻手狠狠的抓住了女孩兒的脖頸 ,把面容艷麗的女孩兒直接提了起來。

  看到女孩兒臉上的不屈的表情,心中儘是無名火起,一時間的衝動而是電光大盛,女孩兒在顫抖著交代了自己第一次感受電刑的痛苦,身上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而是而是如此強烈的雷電之力讓女孩兒的身體自帶的趨膚效應讓女孩兒撿回了一條性命,雷電讓女孩兒的心臟停跳了幾下,但是還好沒有徹底的摧毀心臟。

  男人把女孩兒放在了地上,不用男人的直到,女孩兒直接跪倒在男人的面前,手裡握著那根剛剛還出入窒穴的粗壯肉棒細細的舔著,服侍著。

  眼中的陰霾是何其的濃重,就連現在好像都是表面上的功夫,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至少剛才男人的雷電之力湧進自己身體的那一瞬間,腦子裡面想起的倒是洛伊歐的「不要死」。

  還有點點的電流穿過自己的身體,好像是有著高壓電流不斷地擊穿自己身體裡面微微露出來一個小頭的花核,花核被電流擊穿,而是存在於組織中的四千有餘神經末梢在那人的偉力之下瘋狂顫抖,倒是膀胱里的尿液成為了傳輸電流的主要渠道之一。

  越是舔弄,電流刺激的越強烈。

  龜頭上自己的口水越多,男人的點擊就越猛烈,從一開始的是在男人的偉力之下屈服的舔弄,到覺得舔弄肉棒還挺好玩的淫蕩想法,到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愛快感兒奮力的舔弄著男人的肉棒,女孩兒思想的轉變代表了一類女性思想的徹底墮落。

  雷電「啪啪」的不斷地鞭笞著女孩兒的陰蒂,女孩兒不斷地慘叫著,而是小穴又是在不斷地分泌著淫水。

  可以看見的,電流順著女孩兒滴落的淫水劈到地板上,而是白霧升騰,倒是也足以體現通過女孩兒的電流之強勁。

  男人看見了此情此景,突然想到了什麼。

  大手一揮,雷電囚籠把女孩兒死死的禁錮在原地,女孩兒很是慌張,驅使著潔白的小手摸了上去,而有時身體一陣酥麻,躺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著。

  若是剛才的電流是男人為了調情而施加的強電壓弱電流,現在的就是高電壓高電流,潔白的小手個鋼鐵雷電牢籠接觸的一瞬間,瘋狂的電流不僅僅是把女孩兒的嬌軀彈開,更多的是在女孩兒的小手上做功,一瞬間的就能看見那本來是如同蔥白一樣的手指上面有了淡淡的燒傷的痕跡。

  男人去到車子前面的倉庫,翻找著,拿出來了一個奴隸商人的同行給自己的調教工具,只是看著那工具的樣子,說實話就足以讓人感覺到心驚膽顫了。

  拿了兩個,整體銀制的兩根漏斗型的長管,中間有這一根小小的鐵桿。

  外面的管壁上面裝飾了好些鮮奇的寶石,那些彩玉彩石一類的就不說了,在管壁的盡頭還有一個大大的紅玉做裝飾。

  另一個上面則是一個祖母綠。

  真是不得了的調教物品啊,銀管的中間有著肉眼難以看見的縫隙,若是把鐵棍往裡面推,銀管會向著八個方向同時展開,而且中間還有銀皮相連,而且到了一定程度的話,鐵棍就會自動卡死,而是那張開的銀管也會保持著張開的狀態。

  銀管的內里還有一個螺旋狀的銀絲捲成的像是線圈的東西,鐵桿就在線圈中間。

  男人笑了笑,之前沒研究過,現在突然的想法想在瑞愛德的身上的試一試。

  走回自己那個華麗的馬車,把瑞愛德從雷電牢籠之中揪出來,而是把兩個銀管狠狠的塞進女孩兒的兩個窒穴之中,倒是引起了女孩兒的陣陣嬌吟。

  自己的身子,是炙熱的,而調教的性器,是冰涼的。

  在自己的淫水的潤滑下塞進去的小銀管,和自己炙熱的軟肉瘋狂的交融,好似化作了自己的一部分似的。

  但是小銀管的長度不大不小剛剛把自己的窒穴和處女菊穴給塞滿,能剛受到那寶石不斷地按摩這自己窒穴之中的敏感點,而是窒穴上方的那一小塊兒軟肉,或者是菊穴之中的那一塊兒硬肉,讓人食髓知味。

  男人又是不斷地施加著電流,促使著螺旋管產生磁場,而是那鐵棍在磁場的作用下緩緩掙開。

  女孩兒顯然是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自己的窒穴好像是在緩緩的撐開,而是自己的小穴口和菊穴都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只是自己窒穴還好,肉壁肥厚,但是菊穴的肉壁就不是那麼好了,像是要撕裂的感覺從女孩兒的身體之中傳過來。

  女孩兒趕忙驚叫道:「主人!主人!後面要裂開了……」鋒利的銀邊已經割開了腸道,汩汩的鮮血從女孩兒打開的菊穴之中流出來。

  男人用雷電之力把流出來的鮮血盡數蒸發的乾淨,一隻手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把女孩兒從地上捏著脖子提起來。

  一瞬間的女孩兒不知道是該掐住男人的手呼吸才好,還是捂住自己的屁股讓自己腸道之中的疼痛緩解一下才好。

  男人提著瑞愛德下車,來到眾多奴隸的眼前。

  現在的瑞愛德被掐著脖子,小臉憋得通紅,下身的兩個小洞大開,一個滴滴答答的流著淫靡而粘稠的淫水,另一個則是不斷地滴著鮮紅的鮮血,在地上匯成一個粘稠的紅色小池子。

  男人隨手一拋,瑞愛德應聲落進水中,而是男人拍拍手走開了,回到了自己房間之中,順手在河邊設置了一道閃著電光的雷電法陣。

  女孩兒在水裡不斷地撲騰著,瑞愛德根本不會游泳,自己身下的兩個小洞的擴張器把自己的兩個穴洞都大大的撐開之後,竟然是自顧自的蠕動起來。

  顫抖著,哭泣著,寒冷在不斷的侵蝕自己的身子,冰冷的水流從自己的兩個小洞之中灌進去,然後被自己的窒穴的微微顫抖給擠出去,不斷地沖洗著自己的窒穴和菊穴。

  爽快,而是冰涼的水又把自己的慾火給澆滅。

  顫抖,而是銀管的不斷的扭動反而不斷地增添自己的折磨。

  女孩兒好不容易撲通撲通給的游到了河邊,而是嬌嫩的小手一下子碰到了那雷電之域,渾身顫抖著,瞬間被高壓電流有崩到水裡去。

  而是無盡的酸痛折磨著女孩兒的心,炙熱的身體,還有顫抖著的心,自己根本不知道,男人為什麼會突然的性情大變,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才是他真正的面貌吧……

  男人安然的坐在自己的沙發上,真是不得了的享受。

  綿軟軟的墊子好像要把自己的身體都全部陷下去才好,自己的身體全部的浸在了沙發里,臀尖感受者矮人族特質的彈簧,而是自己的肉棒挺立著,好像還在回味女孩兒剛才帶給自己的緊緻……

  如果放棄掙扎,就會死……

  如果掙扎,也會死……

  但是如果不掙扎,肯定會死……

  女孩兒不斷的在水裡撲騰著,顫抖著,感受者這個世界真正的黑暗的一面,而是自己的身體都已經完全的交給了男人的控制,自己那堪稱極品的窒穴之中塞著男人的玩具,而是自己已經被男人徹底的禁錮在了河水裡,邊上那令人心驚膽顫的雷電之域,哪怕是沒有靠近自己的身體也還是在不斷地顫抖難以靠近。

  求生的欲望在這一刻大過了一切,好像是自己身下噬魂一般的快感,又好像是腦中不斷響起的警告,再或者是那無窮盡的恐懼與孤獨。

  而是,那無盡飛揚著的棕發,即使身上的是難以讓人恭維的破麻衣,但是那小小的身軀,那高高深處的手臂,兩人的同樣的嬌小的雙手在這一刻徹底的跨過了時間和空間的限制。

  河裡的瑞愛德不斷的朝著無形的空中抓去,而是牢籠里的洛伊歐也朝著自己以前的主子伸出了援助的雙手。

  一陣雷聲響過,女孩兒再一次被雷電打飛了出去,這一次的雷鞭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對身體的傷害都是呈幾何倍數的增長,而是女孩兒的身上已經不只是那淡淡的紅痕,而是真正的皮開肉綻,翻紅著流出汩汩的鮮血。

  男人正在自己私人馬車裡擼動著自己的粗長的肉棒,幻想著乖巧的小穴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情形,而是氣機所指,男人提好了褲子走出馬車……

  大手一揮,徹底昏迷的女孩兒被男人從水底撈了上來。

  給胸腹施加合適的壓力,把女孩兒肺中的水盡數擠壓出來。

  殷紅的長髮已經被完全打濕,本來是如同脂玉一般潔白的小臉現在確實徹徹底底的病態的白色。

  男人把女孩兒提著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孩子,無力而不鬧騰,可愛而迷人,美麗而令人難以忘懷。

  他解開女孩兒身上的雷電囚籠,按住女孩兒的腰肢狠狠的把自己的肉棒給塞了進去。

  顯示被河水玩弄,後來又被主人的大劍貫穿,被擴張的小穴尚未完全恢復原來的緊緻,男人抽插著也只是在單單的洩慾而已。

  肉棒不斷地頂撞著女孩兒的窒穴深處,冠狀溝不斷的摩擦著女孩兒的窒穴,肉壁和黏膜之間的碰撞,是河水同淫水之間的較量。

  男人似乎有些不滿了……

  強而有力的手掌狠狠的掐住了女孩兒那似乎一下子就能掐斷的脖頸,而是手掌上微微的施加些許壓力,女孩兒在這樣的逼迫下發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音。

  不能呼吸,那就是本能驅使著的肉體,在男人操干下自主的把小穴夾緊,臉上因為毛細血管的充血而變得微微紅潤,臉上露出了讓人憐愛的可憐的表情。

  真正的飛機杯,那就是要兩個洞穴都是要深刻享受到的。

  自己處女菊穴本來沒有任何男人覬覦過,只是眼前的男人根本不一般。

  他可能不單單是奴隸商人那樣簡單,可能也是個出身落魄的貴族,相比嫖過的妓女是不少的,想必直到的玩法是不少的。

  而且男人對於菊穴的熱愛更勝與對窒穴的熱愛,不斷的抽插而是花液飛濺,遠遠多餘淫水和子宮液的腸液從兩人的交合出飛濺而出,然後在空中拉出細絲和令人目眩神迷的五彩琉璃。

  許是就算是本能的夾緊也是不過如此的兩個小肉洞讓男人感覺有些膩了,一面倒是想著應該把那兩個沒用的擴張器給扔掉了,而是另一面倒是自己的龜頭感覺到了陣陣的麻癢。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兒菊穴實在是敏感得很的原因,女孩兒菊穴不同於窒穴的一直在不斷地高潮,至少男人是能夠深切的感受到的,那存在於菊穴深處的腸道不斷地把粘膩的腸液擠出來,甚至有的是直接達到了男人的龜頭之上,黏黏糊糊的糊在馬眼上不斷地刺激著男人。

  舒爽,而是男人的享受,而至少是現在的瑞愛德,是男人獨享的Moment。

  男人狠狠的往女孩兒的菊穴之中頂了百來下,一股股炙熱而粘稠的精液就像是井噴一樣一股股的狠狠的注入進了女孩兒的菊穴之中。

  本來就是敏感的很的腸壁,男人冠狀溝帶給自己的摩擦已經是滅頂的快感,只是這滾燙的精液掛在腸壁上,掛在菊穴內,炙熱的在腸壁間的空隙之中會拉出淫靡的細絲,自己的整個腸段好像都是要徹底受精一般的感受讓瑞愛德真正意義上的嘗到了肛交的甜頭,而是已經憋了一天的性慾根本無法的得到釋放,從肉棒不斷地抽插著窒穴的那一刻開始,自己打開的性慾就已經是如同浩浩洪水不絕的湧出的感受,她可能徹底的愛上了這個只有有能力的人才會愛著的運動了……

  瑞愛德被丟回了自己的牢籠,至少不是她自己回去的,身上一絲不掛,就連那破麻衣也是沒有的。

  那赤紅色的貴族裝扮,無非也是一場夢而已。

  貴族的裝扮,好像讓女孩兒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寢宮,看到了那些形形色色的僕人和奴隸。

  所以才上演了馬車裡面那戲劇性的一幕。

  但是可惜的是,現在的她是亡國的公主,是至微至陋的卑賤之人。

  第二天,是洛伊歐的場合。

  比瑞愛德更為悽厲的慘叫聲,顯然是比瑞愛德更慘的折磨。

  馬車的縫隙被那雷電的力量燒的焦黑,而是衣衫被撕碎的聲音和肉體碰撞的聲音不斷地刺激著瑞愛德的大腦,她回想起了昨天在河邊的一幕。

  那又是怎麼樣的希望與活下來的誓言呢?

  而是現在的兩人之間可不僅僅是一塊兒模板那樣的簡單,炙熱跳動的心臟不斷地活動著,想要去救洛伊歐的感覺不斷地從心底湧出來。

  寧靜的夜晚,洛伊歐被士兵送了回來。說是送回來,也不過就是隨手一丟,讓女孩兒的嬌軀和鐵板來一個親密的接觸罷了。

  親吻,而是瑞愛德沒有想到的。

  今天被男人狠狠霸凌的女孩兒剝下了自己身上的白色浴巾,身上那紅一塊兒紫一塊的疤痕讓瑞愛德看的熱淚盈眶。

  洛伊歐那本來不輸給女孩兒的脖頸已經是變得一片通紅,而是小腹也好,乃至身下的秘密花園,又是如何的紅腫不看,各種各樣的液體從窒穴和菊穴之間流下。

  就是這樣的洛伊歐,就是這樣肉身和精神都遭到了近乎毀滅性打擊的洛伊歐在回到了那個小小的牢籠,回到了瑞愛德懷抱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瑞愛德一個大大擁抱和一個深深的吻。

  洛伊歐的小手不老實,兩人都是赤裸的,那蔥白的指尖卻是輕輕的挑逗著瑞愛德本就是無盡敏感的陰蒂。

  洛伊歐的手法是相當嫻熟的,至少今夜的瑞愛德是那樣認為的。

  顫抖著擺弄著,讓汩汩的淫水從本來是無比乾涸的小穴之中流出來,粘稠的而是乳白色子宮液,洛伊歐才摸了幾下呢?

  就已經開始流到洞穴外面了……

  洛伊歐把手從瑞愛德的身下伸了上來,在兩人的眼前拉出了無比淫靡的細絲,而是獨屬於少女花穴的香氣在兩人指尖漸漸的瀰漫開來。

  「公主殿下……不愧是公主殿下……生得一副好美貌……生的一副好性器……生的……」淚水大滴大滴的流下,而是眼前的洛伊歐,那本來是勸著少女保住自己性命的洛伊歐顫抖著嬌軀,流下淚水。

  瑞愛德在一時的瞬間就慌了神,本來洛伊歐都成了自己最信任的人兒了?只是眼前的這一幕又是怎麼回事?

  洛伊歐自己抽泣了一會兒,突然的像是發了狠,自己把自己的手指狠狠的送進了瑞愛德的窒穴之中使勁的扣弄著。

  瑞愛德本來就是敏感的很的體質,而是在這無盡的深夜,男人可能早就睡了,自己實在是不敢喊得太過大聲,以免把男人叫起來引出更大的麻煩。

  倒是也只能閉著嘴顫抖著,在洛伊歐的手指之下迎來一個又一個的無窮盡的高潮。

  花液飛濺,兩人不斷地交換著姿勢。

  洛伊歐用著自己靈活的小舌頭不斷地撥弄著少女敏感的花核和窒道,即使如此那瑞愛德也瘋狂的還擊。

  兩人以九六的姿勢在這好似無窮盡的夜晚之中互相貪吃著對方的淫水,對方的子宮液。

  而是瑞愛德還不斷地吃著存留在洛伊歐子宮中的男人的精液,甚至是競爭,但也只是輕聲哼哼,沒有一個人敢大聲的叫出來。

  兩對嬌軀同時繃直僵硬,兩個小洞同時噴出炙熱香甜的子宮液,兩條靈活的小舌頭瞬間把對方的淫水給捲走吸食乾淨。

  這樣淫靡的場景就算是男人見了可能也只有拍手較好的份兒。

  兩個可愛的小蘿莉互相給對方做著清潔口交,把對方流出來的淫水、白漿、子宮液乃至獨屬於瑞愛德的男人的精液都給盡數吃下去。

  黎明從天邊照過來,兩人相擁著、顫抖著、在無盡的夜空中數著未來的命數……

  「為什麼要對我做這些事……」

  「因為嫉妒……」

  「原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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