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漂浮不定之物——海盜小蘿莉被做成酒桶被不斷玩弄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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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嘣!」

  堅實的木塊在鋼鐵炮彈的衝擊下瞬間化成了無數的碎屑飛向天空,巨浪又捲起天上飛舞的碎屑,把他們帶到深藍色的海中。

  深藍色的海,已經被沾染上了許許多多的猩紅,粘膩的血液從甲板上滴落進蔚藍色的海中,而後又被一陣陣的白波盡數捲走,消失的無影無蹤。

  男人站在甲板上,腰間有著象徵著身份的長刀。

  伴隨著槍聲的響起,加班上的船員們像是割韭菜一樣一個一個的倒下,有的直接墜落進海中,有的在甲板上掙扎,還有的直接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作為甲板上為數不多的站著的人,男人能夠感受到已經有不少槍口瞄準了自己,第一輪射擊過後的第二次射擊,絕對是能把自己打成篩子的罷。

  正當千鈞一髮之際,一個瘦小的船員飛撲過來擋在了男人的前面,船員的身後應聲迸發出鮮艷的血花,數朵鮮艷的血花迸發出它們的顏色,妖冶而令人避之不及。

  男人趕緊抱緊了船員,向旁邊一翻就翻到了一旁的木板之後。

  男人能感覺到船員的生命在不斷的流失,能感受到船員的身體已經變的相當的冰冷,船員的鮮血是熱的,他們海風海盜團上的每個人的血都是熱的,只是在今天,那些血液的熱量可能要盡數散在大海之中了。

  男人抱緊了那個瘦小的船員,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被火藥燒焦了的肉味兒和血腥味傳進男人的鼻腔之中,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芬恩,你怎麼樣?」船員似乎介於生死之間,是還有一口氣的極限了。

  他深深的望著眼前的男人,臉上露出了一貫平時的燦爛的笑容,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的抓住了男人的衣角,他的嘴唇已經開始打哆嗦,他顫抖著說到:「船……船長……」一股股的鮮血從他的嘴角流下來,船員的眼眶中早就盈滿了熱淚,男人把他的身子抱的更緊了。

  他強硬的咽下喉嚨里的甜腥感,勉強繼續說道:「船長,這次是我救了你……是我……」他把一個名牌遞給眼前的男人,他的手已然因為失學過多而變的相當的蒼白,他的眼神中滿是請求,「能不能在船長回去後……多照顧一下我的家人呢……我……我的女兒才……」男人眼中的光在一瞬間就徹底消散了。

  船員的重量似乎輕了些,這說明他的靈魂徹底離體了,男人把船員的遺體拋進海中,他好像看見了船員嘴角的淡淡的笑容。

  他抹了抹臉上的血液,既然自己已經是窮途末路了,那自己還有什麼可留戀的呢?

  他慘笑了一下,把自己身上的信物盡數搜颳了搜刮,而後找來一個年輕的船員,對他說道:「把這些給團里的亞斯,然後告訴他我在珊瑚群島這裡戰死了,讓他幫著鷗兒打理團里的事務……」而後,他又把身上的一枚金幣摸了出來,對那名年輕船員說道:「把信物送到就好,你還年輕,現在坐著咱們的乘風艇還能跑,送完信物你就回去,你的家鄉,這枚金幣應該夠你活一輩子的了……」男人的眼神暗了暗,情緒有些低迷。

  他交代完後事,這位老人的臉上卻霎時充滿了堅毅之色。

  他冒著被打爆頭的風險,一下子猛地站了起來,他一邊操著自己的長刀一邊大吼道:「兄弟們,反擊!護送我們的兄弟回去報信,讓團里的兄弟給咱們報仇,殺啊!!!!!!」說完,男人操起炮筒,一炮朝著對面狠狠的轟了過去。

  「殺!!!!!」兄弟們的回應響徹耳邊,男人吐了一口血哈哈大笑……

  他扭頭望著那乘風艇消失在茫茫的海面上。

  「亞斯副團長……」年輕的船員跪在一個中年男人的面前,低頭哭泣。

  中年男人的面色相當的陰沉,他的腦子在飛快的轉動,瞬間的把海盜團內的實力範圍想了個遍。

  又想了想那像是仙女兒一樣的小女孩兒,深深的嘆了口氣,只覺得前路實在是難走的很,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走才好。

  「亞斯副團長,老團長說……」男人頓了頓,接著說到:「老團長說我傳完話就可以回老家去……」年輕船員低下了頭,有些不敢抬起頭來看眼前威嚴的副團長。

  在這樣的組織里,如果想要退出的話肯定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年輕的船員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算是自己付出一些錢財,剩下的錢也夠自己做一個小生意養活這一家子人了。

  亞斯沉吟了一下說到:「沒事兒,你走吧,團里怕不是也快亂成一團了,這個時候能少死一個人就燒死一個人……」亞斯頓了頓,遞給了男人一枚金幣,說到:「諾,拿著這個,這枚金幣夠你生活一輩子了……」男人定了神,頓時有些心生悔意。

  雖然無論是副團長還是團長對自己這個新人都很好,但還是生的願望還有養活家人的責任打消了自己想要為了可愛的人們而獻身的衝動。

  向著亞斯道了謝,男人沒有收下亞斯的那枚金幣,而後消失在海盜團之中。

  亞斯在大會上向大家公布了老團長身死,新團長是鷗兒即位的事情。

  鷗兒在大會上哭的泣不成聲,她不明白什麼即位,亦或者是管理海盜團的事情,她只知道自己的爺爺死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沙克副船長,讓我們共同輔佐新團長,重現海風海盜團的輝煌。」亞斯的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他微笑著跟眼前的粗獷男人握手,滿面善意。

  那大漢也笑著和亞斯握手,只是那笑容之中多多少少帶了點野心。

  亞斯帶著小女孩兒離開了大會,來到亞斯的辦公室里,亞斯才向不斷啼哭著的小女孩兒開口說到:「鷗兒!不要再哭了!」他說話的聲音很大,就算是正在痛苦的鷗兒都被嚇了一跳,她從來沒見過這麼眼裡的亞斯叔叔,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於是止住了哭聲。

  亞斯放輕了自己語氣,緩緩勸導:「鷗兒,你現在就是海盜團的團長了,你要好好接管團里的事務,放心,無論是我還是你沙克叔叔都會輔佐你度過困難期的,好麼?」女孩兒不知道該怎麼樣,只是跟著亞斯叔叔的話點了點頭,亞斯摸了摸女孩兒的頭,寵溺的笑了,復爾就去準備團長的葬禮去了。

  海風的存在主要還是劫富濟貧,打劫那些看起來就很富有的商船,而後接濟大陸上的那些窮人,剩餘的錢就用來買船,擴大自己的勢力。

  海風之中的人們大多都是那些窮人家的年輕一代,他們有著求富的心,有些厭倦了家裡一年不如一年的耕作生活,現在有一個能夠賺錢而且能夠探索世界的機會,那這些年輕人們又怎麼會不把握住呢?

  於是海風越做越大,以至於最後實在是管不過來了有點。

  兩個副團長好像都有著各自的實力,而老團長海納斯雖然能夠被稱得上是英桀,但他始終都不是一個好的領導者。

  團里的大大小小几乎都是亞斯在負責,倒是很像個甩手掌柜的樣子了。

  老團長的葬禮上,鷗兒哭的成了個淚人,以至於葬禮的後半場都沒有撐得下去,直接脫水在廣場上。

  海風海盜團的所有人皆是脫帽致禮,朝著成立了海風海盜團的老團長懷著最崇高的敬意送其遠去。

  葬禮結束後的海風海盜團,似乎又過了幾天平和的日子,大家表面上還是各做各的,風平浪靜,但是誰又知道水面下是如何的波濤洶湧呢?

  誰也沒有想到內部的衝突會發生的那麼快。

  沙克建議鷗兒把金庫的密碼告訴所有的領導人,這樣大家的工作效率也高。

  但是在一些有心人的眼裡,沙克一向給人的感覺就是雖然是粗獷的漢字,但是實在是有著不小的城池,他心裡在想什麼根本不是路人皆知的程度。

  現在的密碼還是只掌握在鷗兒的手裡,只是這麼老團長剛去沒多久,沙克就要讓人公布金庫密碼,居心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去好好的琢磨琢磨。

  亞斯在有意無意中隱隱的開始調查沙克的背景,同時也開始有意無意的打壓沙克實力。

  沙克可不是什麼會跟別人虛與委蛇的人,神經大條的他結合了海盜團近半個團的勢力打算引起政變,奪取海盜團的控制權。

  他早就對海盜團的財寶垂涎已久,現在老團長已死,自己發動政變是遲早的事情。

  亞斯最近到處跟他對著幹,以前還有老團張調和,如今沒了海納斯這個潤滑劑,他亞斯憑什麼和我沙克相提並論?

  再說,自己辛辛苦苦的給海風海盜團當牛當馬這麼多年,到最後團長之位居然是老團長指定的自己的孫女兒,這樣不公平的事情又怎麼會讓沙克甘心呢?

  大陸海軍的介入讓政變的局面變的更加的複雜,以至於亞斯和鷗兒一方甚至沒有撐過兩天,就已經幾乎被打的丟盔棄甲,支離破碎。

  亞斯為了幫鷗兒擋刀被剁成七塊兒,鮮血就在鷗兒的眼前綻開,從未見過殺戮的女孩兒直接被嚇得暈了過去。

  在沙克的命令下,還好鷗兒的性命被保留了下來,帶到海牢里由沙克親自審問。

  沙克整頓海盜團,坐上了團長的位置,大肆的殺戮亞斯殘黨,幾乎是不留任何情面的單方面屠戮了。

  令人感到悲痛的,鷗兒還只是一個身心尚未成熟的少女,只是因為知道一串數字的緣故,就被反叛的漢子給逮了起來囚禁。

  寒冷的海牢和陸地上的牢籠還是不一樣的。

  在這裡的犯人每天就會被海水澆灌,還有寒冷的海風瘋狂的帶走犯人身上的熱量,讓屍體冰涼的更快。

  鷗兒的長相很好,據說身體有著海妖塞壬的特性,皮膚像是有著一層薄薄的鱗片那樣白皙而光滑,長相清純,但是又帶著點點妖冶之氣。

  鷗兒的媽媽是塞壬這件事情雖然是傳說,但是從女孩兒的長相來看不是沒有那樣的可能。

  此時的女孩兒被鎖鏈給吊在了空中,渾身上下的衣物都被剝了去,光溜溜的露出自己尚未發育完全的小胸脯,還有下身尚未長毛的光滑陰阜。

  頭髮濕漉漉的垂了下來,顯然是剛剛經歷過海水的澆灌。

  臉上紅撲撲的,顯然是海水的澆灌讓本就不怎麼健康的女孩兒變得更加的雪上加霜。

  伴隨著沉重的腳步聲,一個鐵塔似的大漢緩緩的走進來,眼中色慾的光芒如何也掩飾不住。

  老團長的孫女兒,是個美人,更何況她的身上還有著金庫的密碼,自己不趁現在好好的拷打一番,折磨一番,亦或者是享受一番,那自己豈不是大虧特虧?

  男人站在了頭腦發脹的女孩兒的身前,看著女孩兒低著頭的萎靡不振的模樣,粗糙的手指直接就撫上了女孩兒的小肉縫,使勁的揉搓著。

  女孩兒從快感之中猛然驚醒,一睜眼就看見一個光溜溜的大頭緊緊的貼著自己的下身,一條粗大柔軟但是粗糙的大蟲子在自己的身體底下來回的摩擦,尤其是自己的小肉豆被不斷玩弄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就像是通電一樣的顫抖,刺激。

  這種感覺,讓女孩兒體會到了不一樣的快感。

  身體在被侵犯的感覺,而且侵犯自己的人還是自己的叔叔,女孩兒的心中似乎有著些許奇怪的背德感在作祟。

  好舒服,就像是按摩一樣,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不讓自己更加的舒爽一點呢?

  所以女孩兒在空中下意識的擺動自己的腰肢,讓沙克的舌頭能儘量的快速摩擦自己的陰核。

  女孩兒的小穴柔軟的很,就像是兩塊兒柔軟的小麵包。

  加上少女在無意中分泌的淫汁,就像是蜜汁那樣的香甜,沙克現在的感受又是如何呢?

  身邊沒有人,他舔弄的更加賣力,下身的肉棒已經高高腫起,早就已經像好好的侵犯女孩兒的身體,好好的在裡面射一發。

  但是女孩兒第一次高潮的蜜汁最為香甜,沙克想讓這樣的享受好好的進到自己的肚子裡,想用自己的舌頭去品嘗來自於女孩兒的那一份醇美的香甜。

  還好,沙克不會等太久的。

  女孩兒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印上了淡淡的粉色,渾身上下的所有好像都已經被情慾蒙住,經過沙克的探索,女孩兒的小穴口也開始一張一翕的往外面吐著花蜜,黏黏膩膩的而是散發著甜美的味道。

  伴隨著女孩兒的驚叫,女孩兒到達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花蜜像是不要錢似的從花穴之中噴涌而出,黏膩的 ,讓人心馳神往的少女的蜜液,沙克把所有少女情慾的結晶盡數捲入自己的口中,感受著這濃稠的液體在自己舌尖上起舞的感覺。

  小胸脯被身體的顫抖帶動著一顫一顫的,那小小的因為下身小穴的刺激而勃起的乳尖在空中不斷的畫著圓,不知是乳尖充血的原因還是女孩兒的皮膚過於皙白的原因,女孩兒的乳尖粉紅異常,讓人忍不住想要含進嘴裡好好的嘬弄一番。

  當然,沙克也是這麼做的。

  他把雙手穿過女孩兒的腋下,讓手指可以直接搓弄到那敏感的乳尖。

  女孩兒嚶嚀一聲,而後就能感覺到一根散發著恐怖熱量的肉棍死死地抵在了小穴口上,那肉棍在顫抖,同自己的小穴一樣也是滑膩膩的,赤紅色龜頭有著猙獰的形狀,像怪獸一樣的肉根上面附著了大大小小的青筋,一抖一抖的吐著情慾的氣息,如果這根東西塞到自己的身體裡的話,把自己怕不是要直接融化在這兒了。

  女孩兒什麼都不懂,於是只是縮緊了穴口想阻止男人的進入,但下身的小穴剛剛被寵愛完,別說是陰戶這些,單是窒穴之中被分泌出來當做潤滑液的淫水不知有何幾。

  沙克輕輕一頂腰,龜頭在淫水的潤滑下順利的插進了女孩兒的小穴之中,伴隨著女孩兒的驚叫,層層疊疊的陰肉像是餓虎撲食一樣一擁而上,死死地咬住沙克的龜頭,一點點的往小穴裡面送。

  沙克舒爽的長吟了一聲,同時又要感嘆女孩兒身體之淫蕩,居然還想自己把肉棒吃進去,只能說不愧是海妖的後代麼?

  女孩兒只感受到了小穴滿漲的快感,這種滿足感,每一根小穴中的神經都被瘋狂摩擦的感覺,腦內已經被這種奇怪的快感充滿了的感覺。

  以至於小穴被撕裂的疼痛好像都沒有那麼強烈了。

  冰涼的小穴被炙熱的肉棒溫暖著,正如女孩兒先前所想,肉棒的炙熱近乎就要把女孩兒的身體融化成一潭春水,女孩兒的身體完全泄力,任由男人的肉棒一點點的塞進小穴之中。

  色情的程度近乎達到了極點,肉棒一寸一寸的進入,從一開始的龜頭按摩到整個肉棒都被柔軟的小穴緊緊的包住,像是千萬張小嘴在嘬弄肉棒的感覺,讓沙克忍不住的抽插的飛快,恨不得讓自己的卵蛋都能沉浸在這一片春潭之中。

  沙克的動作粗暴而淫蕩,就像是要把少女徹底頂起來一樣的感覺不斷的操幹著那剛剛成為用器的小穴,把少女當成一個徹頭徹底的人形飛機杯的感覺,瘋狂的安慰著自己已經好幾年沒有解放的肉棒,感受來自於年輕,亦或者說是青澀的女體帶給自己的滅頂一般的快感。

  粗壯的肉棒抽插著自己的小穴,無論是子宮還是窒穴都在肉棒得炙熱之下緩緩的融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是沒被侵犯的,更何況侵犯自己的人還是看著自己從小長到大的叔叔,和叔叔的交合,無論是初為女體的快感亦或者是倫理的快感,最後再加上身體敏感自身的快感都讓女孩兒有這超越了普通女人做愛感受。

  小穴的疼痛在這一刻似乎變得都不重要,前所未有的感覺就像是無盡的性愛的快感壓縮進了那至極的一點,即將在無盡的顫抖之中迸發。

  也許是男人的一頂,也許是子宮被叔叔干穿,在亦或者是肉棒不斷的抽插得積累,讓自己攀上那前所未有的高潮。

  但是無論是少女,還是少女的身體,似乎都沒有想到,那讓這位初生得女體攀上最後的高潮的,竟然是男人對於乳尖一點的攻擊。

  沙克稍微使了一點兒指勁兒,少女敏感的乳尖頓時就感受到了有些刺激的快感和痛感,而這種快感的轉移也恰好就是壓倒駱駝的後一根稻草。

  迎合著男人的身姿,少女的屁股往後面一頂,在高潮的作用下被麻痹了的精神,讓肉棒直接穿過了子宮頸狠狠地插進了幼小的子宮之中。

  肉環兒卡住了男人的冠狀溝,伴隨著小子宮的收縮瘋狂的允吸著男人肉棒之中的精液。

  肉棒被子宮吸允著的快感還有操進子宮裡了都思想同時刺激了肉棒的射精,更何況女孩兒的小穴也好本來就是極品,看著自己的卵蛋已經撞開了陰戶,男人下意識的讓自己的肉棒更加的深入,深深地戳進少女的身體之中,然後再那剛剛回溫的小子宮之中噴入炙熱的精液。

  精液黏膩在子宮壁上,少女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宮都在這一強烈的噴射之中徹底化成一灘水,自己只需要去接受那樣的快感就好了。

  少女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涎水也好淚水也好都像是不要錢似的瘋狂往外分泌湧出,感受身體在被射精之後發生的變化,淫蕩的身體已經徹底愛上了被灌精的感覺。

  男人疲軟的肉棒從少女的小穴之中滑落出來,失去了堵塞物的小穴開始自由的抽動,女孩兒的本能讓身體裡的異物——精液,一點點的從小穴之中排出來。

  黏膩的白濁和清澈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從大張的小穴口中一股腦的湧出來,白漿和粉色的小穴形成的鮮明對比,又怎麼不能讓人大呼淫靡呢?

  但是沙克此行還有更為重要的目的,除了要好好的安慰一下自己的肉棒之外,更重要的是要把金庫的密碼給問出來。

  他雖然城池不淺,但畢竟也是一介武夫,想要讓眼前這個小女孩兒開口,最好的方法就是嚴刑拷打,畢竟沒有那個女孩兒願意永遠的承受一些嚴厲的皮肉之苦。

  沙克在女孩兒的身上把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和淫水盡數擦乾,然後把自己的巨根收進褲子之中。

  而後男人從架子上取下一根長長的皮鞭,男人把鞭子沾上海水,不出任何意料的狠狠的抽在了女孩兒雪白的身體之上。

  「啊!!!!!」女孩兒痛苦的叫出聲來,被鞭打的痛苦遠遠在於高潮的餘韻之上,女孩兒在血紅的鞭痕上扭動著身子,顫抖著想要讓自己的疼痛感漸漸的緩下。

  鞭子抽打身體的火辣辣的感覺,還有海水侵蝕傷口那刺痛的感覺,無盡的痛感瘋狂的充斥了女孩兒的身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塞壬血脈的原因,疼痛似乎被放大了千倍萬倍鑽進女孩兒的大腦。

  大腦之中高潮的餘韻已經剩不下多少,更多的反而是對疼痛的排解,這一下,把女孩兒從性慾之中徹底的抽了出來。

  然而,就像是大多數審訊會做的那樣,一鞭未過而來的是一鞭又起,第二鞭不偏不倚的正好抽在了上一鞭的傷口上,疼痛使得女孩兒的肌肉都在瘋狂的痙攣。

  但是淡淡的高潮餘韻好像有和那無盡的疼痛漸漸的綁定,身體好燙,身體好熱。

  女孩兒的眼神在漸漸的變化,從痛苦中顯現的好像是那一抹奇怪的感覺。

  「鷗兒,只要你說出金庫的密碼,那么叔叔就能放過你,你還是我的好侄女兒……」沙克的聲音漸漸開始變得嘶啞,「好侄女兒」的誘惑讓她下身的肉棒又腫脹了幾分,他的好侄女兒要不要每天都幫他洩慾呢?

  鷗兒還沉浸在無盡的痛苦之中,但她不是五感盡失。

  鷗兒的眼神變了又變,他想起亞斯叔叔最後說過的那一句話:「保護好團里的財寶,我們今後就靠你了……」,好像是前所未有的責任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小眼神開始變得有些堅毅起來。

  然而沙克也不是什麼善人,見女孩兒遲遲不開口,於是又一鞭子的到來狠狠的抽在了女孩兒的身上,不偏不倚的抽在了那嬌小的小穴之上。

  伴隨著女孩兒的慘叫,小穴分泌出了點點粘膩的淫汁,女孩兒的下身變得更加的水潤,女孩兒的眼神因為鞭子的抽打而開始發生變化,從不屈,到痛苦,再到情慾,這樣的刺激好像讓痛苦和快感的綁定的變得更加的牢靠。

  無論沙克怎麼虐待女孩兒,女孩兒身下的液體卻還是止不住的不斷流出來。

  看見女孩人在鞭打中不斷尋求快感,而是女孩兒的身體漸漸的變得粉紅,女孩兒的小穴變得無比的濕潤,沙克知道這樣只會讓這個死丫頭變得越來越有感覺。

  與其讓她徹底的愛上鞭打帶來的快感,還不如讓自己的肉棒成為她唯一的快感的源頭。

  沙克又把自己的肉棒掏了出來,在女孩兒驚詫的眼光下慢慢的腫脹,慢慢的變硬。

  知道龜頭死死的頂在了女孩兒的櫻桃小嘴之上,龜頭的腥氣鑽進女孩兒的鼻腔,誘導這女孩兒走向那無盡的性慾的深淵。

  沙克看著眼前女孩兒對於肉棒的渴望有些急了,她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調教不會一個小女孩兒,他狠狠的扇了鷗兒一個巴掌,然後掐起女孩兒的脖子,狠狠的把肉棒塞進女孩兒的嘴裡,不等女孩兒的反應,狠狠的一插到底,龜頭直接滑過女孩兒的舌肉和女孩兒的喉頭,直接插進了女孩兒的食道之中,死死的堵住了女孩兒的氣管和鼻咽部。

  肉棒能夠感受到,女孩兒食道在緊緊的裹住肉棒,絞著敏感的龜頭想要把肉棒的精液給狠狠的榨出來。

  看著女孩兒的樣子,女孩兒死死的頂著肉棒,小嘴就算是沒有經歷過口交也懂得不讓自己的小牙齒觸碰那敏感的肉棒,甚至她還會用自己的小舌頭去舔弄那炙熱的肉棍,按摩那肉棍,讓龜頭在自己的喉頭顫抖,甚至肺部還隱隱的有吸力,肉棒在女孩兒的身體裡更加的深入。

  沙克有些氣急敗壞,看著女孩兒皙白的小肚子,只覺得無名火起,可能是慾火,也可能是感覺自己的自尊心收到了傷害。

  在女孩兒的小肚子上狠狠的來了一拳。

  痛感和嘔吐感從身體的內部傳來,女孩兒想要嘔吐,但是因為肉棒的堵塞卻不能好好的嘔吐出來。

  只能止不住的乾嘔,而是喉頭的壓力變的更近,肉棒里的精液好像收到了榨精的催促,想要就這麼一吐為快。

  女孩兒清秀的臉,卻含著一個人的肉棒,更是一個粗壯的大肉棒。

  淫靡的表情像是假的一樣,但是喉頭對於肉棒的擠壓可是切切實實的。

  沙克抱起了女孩兒的頭,讓自己的肉棒狠狠的在女孩兒的嘴裡不斷的抽插,每一次抽插就要讓龜頭和嘴唇之間拉絲,每一次的深入又何嘗不是狠狠的搗進食道之中呢?

  男人抽插的越來越快,女孩兒的喉頭越來越緊,不知道是不是衝擊感和痛感在隱隱作祟的原因,亦或者是眼前不斷的出現肉棒又被自己含進去,這樣的感覺讓女孩兒的身體變得發癢,女孩兒忍不住的想要夾緊自己的雙腿摩擦,想要讓自己的小穴再一的感受這種被操乾的快感。

  沙克又狠狠的操幹了幾下,而後就把自己的肉棒從女孩兒的小嘴之中抽出來,讓自己的肉棒劍指女孩兒的小臉,在女孩兒驚喜的目光下抱起女孩兒,然後把自己的肉棒深深的插進那剛剛接受過瘋狂操乾的小穴之中。

  穴肉就像是餓了很久的餓狼,一波接一波的附上男人的肉棒,像是無比渴求的欲女才會有的反應,少女在無盡的渴求之下終於被操進小穴的快感和滿足感讓女孩兒的雙眼上翻,嘴裡止不住的哼哼。

  沙克卻不僅僅滿足於操進女孩兒的小穴之中而已,他的手指上面已經沾滿了女孩兒的淫水,同樣的那粗壯的手指也開始漸漸的朝著女孩兒的菊門探去。

  手指插進少女的菊穴,感受柔軟的腸壁還有女孩兒菊穴的緊緻。

  前面還在不斷的操干,雙穴被開的快感讓女孩兒的高潮來臨的而更快,讓女孩兒對於快感的追求更加的強烈。

  如此的女孩兒成為了真正的欲女,那尚未品嘗過肉棒的菊穴甚至在一張一翕的伴隨著抽插翕動,就像是要把男人侵犯自己的手指好好的吞進去一樣,讓人不禁有些心生寒意。

  如此的行為在沙克看來,又何嘗不是不折不扣的誘惑呢,於是沙克會好好的潤滑自己的陰莖,而後在少女驚訝的申請下一點點的把自己的肉棒塞進去,從龜頭以至於整根肉棒,沙克的肉莖被緊緊的包裹在女孩兒的菊穴之中。

  這種不亞於小穴的爽快感,再加上少女被侵犯菊穴臉上因為疼痛而顯現出的痛苦和刺激,這種視覺和感覺互相交融的存在使得沙克對於性愛的理解有更加加深了一步。

  也正是肉棒深深的沒進少女小穴的同時,一個令沙克感到興奮的消息傳了過來。

  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海盜而已,實際上對於老團長有著很深的感情,被負責整理老團長遺物的時候他有著極為強烈的感情,但是他還有一個老母親要養,如果真的強烈的去反抗沙克的話,當他人頭落地的那一刻又怎麼不會是他那老母親被宣判死刑的那一刻呢?

  他無法,只能加入那一開始就稍占強勢的沙克那一幫子,當然的,沙克也是最後獲得了勝利的那一幫子人。

  而帶來的好消息就是,他們在整理老團長遺物的時候發現了老團長金庫的密碼,也就是說那個被少女守護到現在的一串數字現在已經牢牢的掌握在了沙克的手中,而眼前這個已經變成了性愛的奴隸的女孩兒,從一開始的價值萬貫到現在的一文不值也就是這一句話的事情而已。

  沙克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既然是金庫的密碼已經到手,而顯然的這個作為老團長最後的心頭肉的女孩兒已經徹底的跪拜在自己的肉棒之下,這種雙喜臨門的存在,又如何才能不讓沙克感到無比的興奮呢?

  於是埋在女孩兒身體之中的肉棒膨脹的更大了,前所未有的自信出現在男人的心中,就是這種女人和金錢都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感覺,簡直就像是成為了神仙那樣足以讓這個名為沙克的男人傲笑世界,更何況,更何況他自己還有名為海軍的強大力量的幫助,那麼這麼多的力量集合在一處,又怎麼才能不讓他感到驕傲呢?

  這種前所未有的自信沖淡了自己想要打開金庫的迫不及待,與之相對的前所未有的性慾和想要好好的發泄一通的感覺充斥在男人的心中。

  這種感覺被具現化最為明顯的就是他自己的肉棒變得又燙又熱又腫,在少女的菊穴之中不斷的抽動著,好像是要把自己的精液全部都好好的吐出去那樣的感覺。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罷……」沙卡壓低聲音對海盜說道。

  海盜不可能不看到眼前的景象,而是那個一直被海盜們當成小公主的女孩兒現在被綁了起來,而是那最為淫蕩的交合出插著自己新團長的肉棒,更讓人感到幻滅的是,眼前的女孩兒看到海盜來了沒有一絲絲的慌張亦或者是羞恥,而是死死的盯著海盜,那眼中的渴求怎麼看都有點邀請的意味,是要邀請自己和新團長一起品嘗她那嬌嫩的肉體麼?

  這種感覺一旦發生就很難壓制下去了,沒想到自己一直守護的小公主其實是一個想要被男人輪姦的小母狗,於是海盜硬著自己的肉棒,硬著自己的頭皮走出了海牢。

  而也是不一會兒,海牢之中就傳來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嬌喘聲和肉體相撞的「啪啪啪」的聲音。

  沙卡的肉棒大力的進出少女的菊穴,好像是要把那剛剛作為性交器官而被操乾的菊穴給徹底的操爛一般,他已經迫不急待的想要狠狠的在少女的菊穴之中射出來,畢竟金庫引誘著她,強大的未來引誘著她,在一個,少女的菊穴還是少女的身體,又怎麼不會讓男人想要在他的身體之中好好的射出一發精液,讓自己的最污濁的東西灌滿眼前這個長相清純,身體乾淨的少女的小穴呢?

  龜頭被腸肉包裹起來,肉棒被菊穴口緊緊的夾住,就像是一個肉環套在自己的雞巴上不斷的摩擦,而是那腸肉更像是讓自己的龜頭插進那濕潤的棉花之中,讓自己的龜頭得到充分的按摩,讓自己的精神感受到女性的肉體帶給自己的快感。

  自己的身心已經徹底的放鬆了下來,沒有什麼能夠阻擋自己去感受那無盡的快感和前所未有的全新的體驗,不只是那年輕嬌小的女體帶給自己的刺激和快感,更是自己的身體天生的對於女性身體的嚮往。

  於是沙克玩了命的抽插,這個時候女性那邊的性愛體驗是否是良好的已經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沙克的雞巴有沒有感受到性愛的快感,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因為女孩兒的小穴帶給自己的快感而痙攣發抖,自己的身體有沒有通過女孩兒的身體而感到滿足。

  這是沙克現在正在考慮的事情,這也是他現在唯一在考慮的事情,而女孩兒並不是那種什麼一定要追求性愛的美感的人兒,只需要讓她在這場性交之中能夠感受到快感這就足夠了。

  沙克操乾的動作簡單而粗暴,毫無美感可言,更談不上什麼性交帶來的享受一類,只是簡單的交配而已。

  而現在女孩兒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拋去冗雜的性愛美感,簡單粗暴的讓肉棒在自己的身體裡不斷的抽插帶給自己以強烈的快感,這種感覺就是女孩兒現在所正在追求著的,是女孩兒想要到達的一種性愛境界。

  肉棒操乾的越深,女孩兒就會愈來愈興奮,肉棒帶給自己的衝擊越大,女孩兒就會讓自己的身體通過腸液飛濺,身體痙攣這樣淫蕩的動作來告訴男人他的衝擊讓自己相當的滿足,簡直就像是一個餵不飽的小母狗一樣。

  沙克受到這樣的刺激當然是會像一個正常的男人那樣讓自己的肉棒整個都塞進去去滿足女孩兒,於是正如女孩兒所求的那樣,這兩個已經徹底化為了交配的野獸的兩個人沉浸在互相給予快感的世界中無法自拔,以至於女孩兒都被強烈的快感給操乾的失去了意識而是前面的尿液淅淅瀝瀝的從小穴的夾縫之中流出來都不自知,只是單純的吐著個舌頭以便讓自己攝入的氧氣能夠滿足這樣強烈的運動,能夠讓自己的快感快速的傳播,防止快感傳播的不夠快,而是自己的感覺變遲鈍會損失掉哪怕哪麼一點點的快感。

  沙克把自己的龜頭狠狠的頂到了腸道的深處,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精液在女孩兒的腸道之中飛濺而回到自己的肉棒上的感覺。

  腸道的溫度當然就是常人的體溫,而是繼承了海妖血統的女孩兒的腸道溫度在這裡稍微的低了一點,而是炙熱的精液和微涼的腸道互相接觸,互相起舞,互相傳達淫蕩的那一點讓女孩兒為之瘋狂,這種自己的身體之中被熱熱的東西給徹底的灌滿的感覺,淫蕩而是讓人難忘。

  真的好舒服,真的好像就這麼浸泡在無盡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就連自己的意識都要被粗暴的肉棒操干,就是自己的身體都要永遠的浸泡在這樣的溫暖之中。

  在這一瞬間,她好像理解了身為海妖的媽媽為什麼會那麼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的爸爸,而是如果自己冰冷的身體在某個快感到達的頂點的那一瞬,有一股滾燙的炙熱的精液在自己的身體之中噴薄而出,從自己的性交器官開始漸漸的蔓延到自己的全身,這樣的感覺又怎麼不會讓人為之瘋狂甚至於說為之感動呢?

  伴隨這沙克把肉棒的抽出,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從少女的菊穴之中滑落出來,甚至於在地上匯成了一個小小的精液池。

  這樣的淫靡場景,就是沙克這樣的男人都會深深的看一眼而後離去,他的身心在極大的程度上得到了無比的滿足,更何況操干自己的侄女兒這樣的行為更是在某種倫理上讓沙卡感到有種前所未有的刺激的快感。

  沙卡大步的離開了這裡,去去往自己一直期待著的幻想鄉去了,那個海盜團十幾年來不斷努力而攢下的無數財寶,裡面的那些價值足以讓任何人忘記一切煩惱。

  沙克檢查完了寶庫的完整性,於是趕忙回到海牢里去看望自己那心心念念的小女孩兒,只不過讓人會感到懷疑的是,到底是自己的大腦去想那個小女孩兒,還是自己的雞巴去想那個小女孩兒,這種事情好像就只有沙克自己知道了。

  從實際上來說,如果自己告訴所有人自己把老團主唯一的孩子變成自己私人的東西,大家很久之前都是因為老團長而聚在一起的,很難想像這些粗暴的海盜到底會幹出什麼反亂的事情。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放出鷗兒已經在動亂中已經死了的消息,然後把鷗兒雪藏,這樣的話鷗兒就能變成自己一個人的了。

  他的目光在海牢之中不斷的掃視,最後的目光停在了一個大大的木桶上,計上心頭,有些危險的想法逐漸的在心底浮現。

  男人把女孩兒摁在盛滿了海水的木桶之中,看著女孩兒的反應。

  女孩兒先是平靜的接受這一切,而後她的身體開始痙攣,渾身上下因為缺氧而變的有些發紫,青筋凸起,可以看得出來女孩兒近乎已經到了憋氣的極限,但也就是在女孩兒將要因為缺氧兒失去意識的那一瞬,女孩兒的意識漸漸的開始變的清明,那種痛苦的缺氧的感覺好像也要盡數散去。

  在沙克的視角,眼前的女孩兒脖子上覆滿了青色的鱗片,肺部已經停止了運動,但是女孩兒的頸動脈還在涌動,顯然是沒有失去意識的,男人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似乎已經想到了如何才能在真正意義上把眼前的鷗兒雪藏。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沙卡的私人房間裡多了一個木桶。

  木桶裡面是鮮紅的高度酒業,如果把上面的木蓋拿掉的話,一副純粉色的散發著香氣的少女性器就會出現在眼前。

  男人微微的夾起一塊兒清澈透明的冰塊,而後輕輕的塞進那一套純粉色的性器之中,女孩兒的小穴收到了莫大的刺激,在男人微笑的注視下收縮,女孩兒性器之外的皮膚漸漸的開始變紅,純紅色的酒業不斷的讓女孩兒在酒桶裡面欲生欲死,女孩兒的整個身體都在瘋狂的顫抖,酒精帶給女孩兒的刺激可不僅僅是醉生夢死而已,而是那讓人身體發燙,此時的小穴裡面如果塞上一塊兒冰涼的冰塊兒,無論是寒冰的刺激,還是被操進小穴的刺激,對女孩兒來說都是值得為之付出一個高潮的級別。

  於是男人就是簡單的看著,女孩兒的小穴縮進,隨之而來的是冰塊兒的滑落還不斷地有著花蜜從小穴之中被擠出,冰塊上面裹著粘膩的淫水,令人感到無比的淫靡。

  把那長長的冰塊從小穴之中取出來,也就是在那小穴被刺激到而收縮的時候,把自己的肉棒狠狠的刺進去,在小穴最為緊緻的時候插進女孩兒的子宮深處,男人能感受到女孩兒的身體在不斷的顫抖,女孩兒的身體在為了迎接這樣的刺激而準備好的緊縮。

  無數的陰肉在這一刻層層而上絞住男人的肉棒,然後像是無數張小嘴一樣不斷的吮吸著男人的肉棒。

  對外鷗兒已經被亂刃分屍的消息已經全團上下都知道了,而是那個看到沙克調教鷗兒的海盜已經在某個荒郊野嶺身首異處了。

  女孩兒的小穴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變成了沙克一個人的東西,如此美妙的女體小穴,在酒桶之中倒插著,而後小穴被操幹著,無數的酒液順著自己的口舌被灌進自己的胃裡,被不斷的麻醉,被不斷的刺激,而後身下的小穴又在被不斷的操干,渾身上下好像都是致命的刺激。

  在這樣的情況下,少女要用什麼樣的手段才能盡力的保持自己的清醒呢?

  於是少女乾脆拋棄了自己對於意識的控制。

  沙卡取來一杯鮮紅的酒汁,而後把自己的肉棒從少女的小穴之中拔出來,伴隨著「啵」的一聲,赤紅色的龜頭出現在了小穴的上方,而是沙克把少女的小穴輕輕的分開,那一張一翕的緊縮著的穴肉就這麼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沙克傾杯,赤紅色如同紅寶石一般的酒業就這麼直接倒在了少女的小穴之中,冰涼的酒液和少女炙熱的小穴混合,而後讓那本就散發著稚嫩美麗的小穴增添了幾分不一樣的妖冶之氣。

  看到小穴中灌滿了酒液,沙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迅速的把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操了進去。

  冰涼的酒液要被被肉棒的進入而擠出小穴,更多的,是在小穴和肉棒的緊密貼合下被狠狠的壓進了女孩兒那幼小的子宮之中。

  肉棒在大力的操干,不只是那飛濺的酒液和花液,只是單單肉體之間碰撞的聲音就足以讓人感到心馳神往了。

  也正是沙克操乾的飛起的時候,出人意料地,一個男人沒敲門就直接闖了進來。

  那男人身上一席軍裝,板板正正的,身後跟著一個綠色頭髮的女子。

  男人顯然是有著極為顯赫的權勢的,畢竟那種帝王一般的氣勢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擁有的東西,而是身後的女人顯然也是不一般的,先不論那不同於正常人類的綠色長髮,她的身上穿著一身簡簡單單的女僕裝,然而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寒氣卻是讓沙克心中一顫。

  沙克把肉棒從少女的小穴中拔了出來,甚至還帶出了好些赤紅色的酒液和粘膩的淫水,就是這樣淫靡的盛裝就展現了男人的面前,而男人就好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樣,只是單單的看著,並不言語,臉上也沒有露出什麼厭惡的表情。

  穿著軍裝的男人走上前去,微笑的看著正在喝酒的沙克。

  而是沙克就像是見到熟人一樣,毫不避諱自己有著一個酒桶飛機杯的事情,甚至還把手伸向那邊,一邊扣弄著少女剛剛被操幹過的小穴,眼神示意眼前的軍裝男人要不要好好的試一試自己這個新創作的酒桶飛機杯作品。

  衣冠禽獸的男人,就像是能跟沙克成為朋友的禽獸,他不顧任何人的在場,也不在乎自己的交姌行為會被人們看的一清二楚,而是藏在那厚厚的軍褲下面的,是一根足以讓任何女人都為之臣服的肉棒。

  足有嬰兒手臂那樣粗細,足有十幾公分長,赤紅色的龜頭像是一個小拳頭,雄赳赳氣昂昂的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既是摯友邀請,自己也不廢話,赤紅色的滾燙龜頭先是死死的頂住少女的小穴,而後就是沒有任何前提,沒有任何提示的狠狠的整根沒入。

  滾燙的肉棒一路前進,直到龜頭的前端頂住了那尚未完全開啟的子宮頸被迫停了下來。

  軍官能感受到這極品小穴帶給自己的快感,緊緻的不像是正常人類的小穴,再加上這無與倫比的吸允,更多的還是本身少女被操入時自己的身體產生的反應。

  淫水大量分泌這些就先暫且不說,單說這身體的顫抖,這種自己的肉棒征服了女人的快感,這麼強烈的被侵入的反應,是軍官第二次見。

  這麼強烈的反應就是軍官都要吃上一驚,扭頭看了看一旁站著的女人而後搖了搖頭,像是自嘲一般笑了笑,而後繼續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眼前這個被操干小穴的女孩兒的身上。

  女孩兒的身體容納下了這麼粗壯的肉棒,只是女孩兒全身都在木桶之中浸泡著,根本看不到女孩兒欲仙欲死的表情,但實際上,女孩兒的表情是能夠相當刺激人的性慾的,自己的母親是海妖,早就聽聞海妖有著驚為天人的美貌,女孩兒是個美人當然也是理所應當,不然沙克也不會想要讓他成為自己的東西。

  女孩兒畢竟也是個美人兒,在美貌加持下的表情有這極為魅惑的加成,先不論被肉棒塞入後的這種淫蕩的表情,單是平時里的一顰一笑就足以媚人心智了。

  雙眼上翻,粉嫩的小舌頭無力的從嘴裡耷拉出來,而是小嘴裡在被不斷的灌上冰涼的酒液,而是女孩兒的身體像是要熊熊燃燒一般,肉棒的炙熱同樣也在瘋狂的加熱著女孩兒的小穴,沙克取來一根又長又粗的棒冰,而後把那冰塊一點點的塞進了少女的菊穴之中。

  軍官能感受到的,女孩兒的小穴在冰塊兒的刺激下緊縮,女孩兒的身體在冰凍下變得更加的淫蕩,小穴被刺激的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而是那粉色的菊穴緊緊的夾住冰塊兒的淫靡場景能夠深深的刻在男人的腦海之中。

  於是男人開始運動,那粗壯的肉棒帶動著女孩兒的穴肉翻出深入,出則像小火山一樣高高鼓起,入則是小盆地一樣深深陷進去,小穴口經過幾次的抽插就變成了像是經歷過幾百次抽插的小穴一般,又紅又腫,有著極為強烈的痛感,肉液被抽插的飛濺,而是前所未有的感覺逐漸在心底鑄成自己想要的感覺。

  「金庫里的東西,我就不客氣了……」軍官一邊喘著粗氣問到,儘管軍官已經閱女無數,更是在拍賣會上收下了名為「海妖」的性奴,作為他專用的洩慾工具。

  但少女帶給他的性交體驗也是第一次,這種異於成年女性的小穴,有著獨屬於她自己緊緻和稚嫩得感覺,還是讓他的肉棒被打了個猝不及防,看起來好像是不斷的抽插頗有餘力,但實際上也只是咬緊了精關才能保持不射而已。

  沙克哈哈大笑道:「你都幫了我那麼大的忙了,那麼點錢我還捨不得麼?」說完,又在女孩而的菊穴種重新塞了一根全新的棒狀冰塊兒。

  當然,冰塊兒帶給女孩兒的刺激是一樣的,女孩兒突然的絞死肉棒一樣的緊緻還是讓軍官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暫時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女孩兒的小穴和對自己的精關的控制上。

  他一面大力的抽插著一面說到:「你可真是個大壞人啊,居然害死自己的救命恩人……」男人的花,指向性是相當強的,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很容易的就能將老團長的死和沙克和海軍之間的隱秘合作掛上相當強的聯繫。

  而是一旁的女人聽到兩者之間這樣的對話,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不過她掩飾的很好,強如軍官似乎都沒有察覺到女人的小動作,但是眼睛之中的暗淡還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

  軍官能感受到,這場前所未有的鬧劇夜是時候該結束了。

  如果伴隨著自己的精液射出的歷史結局,應該會是相當有趣的吧,他乾脆不再壓制精關的釋放,而是全心全意地抽插起來。

  而伴隨著自己的抽插軍官卻發現了不對勁,剛才自己積攢的射精的快感好像再鬆開精關的一瞬間消散一空,而是不斷的快感好像又要重新積累才能達到射精的程度。

  看見軍官有些驚詫地神情,沙克的臉上閃過絲絲看樂呵的表情,他朝著軍官說到:「這就是我為什麼一定要大力推薦這個女孩兒的小穴的原因……」。

  沙克靜靜的看著軍官在不斷的抽插女孩兒的小穴,而是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精彩,因為他已經看出軍官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一根根的青筋,顯然是已經達到了性愛的極限。

  少女的小穴真正的奇異就體現在接下來的一刻,剛才突然消失的快要射精的快感和現在正在不斷積累的射精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共同促進這次射精的生成。

  這種強烈的射精的欲望,還有自己龜頭上累積了兩次的究極刺激,像是雷電一樣狠狠地貫穿了軍官的腦髓,而後刺激著軍官在女孩兒那誘人的深處射出不可思議的量的精液。

  滾燙而粘稠的精液在少女的小穴里打轉,好像是要徹底占有一般,精蟲們在孕育生命的宮殿之中飛快的遊動著……

  男人射出了這一發能夠代表歷史的精液,不只是海風海盜團的歷史,更是這個世界格局的變化。

  而女孩兒,也不過是終日呆在木桶里,每天都接受來自於沙克的灌精,酒液帶給女孩兒的不僅僅是醉生夢死,豐富的營養物質讓她只需要排尿就能夠在木桶裡面永遠的活下去。

  悲哀,亦或者是感嘆,而是又能說些什麼呢,歷史的記錄,不過是一抹笑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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