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地下淫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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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莊智淵和蘇若雲蕭崢來說,這一夜無比漫長,淫賊在客棧中的大床上幾乎射光了卵袋中的所有存貨,一條粉紅杆棒最後已經呈現青紫色,因為在兩女的穴中來回切換了數次,到第二日醒來時已經記不得究竟在哪個肉洞中射出的更多。

  而兩女也無法數清各自被淫賊多少次送上了高潮,只有蕭崢自己殘存的理智暗暗記下了自己在昏迷之前,花心中曾經有四次劇烈地噴水,前一夜剛被淫賊破身的蘇若雲則再一次確定了在男人快速抽插之時,強行地使用華山派的本門心法化勁為氣是行不通的,至少目前,自己的經脈寬厚程度還無法承受這種程度的伐撻。

  而對於老崔頭,這也是一個不眠之夜,自己的鼻血和已經極為稀薄的精水再一次大量流失,本來這莊智淵曾經說過有機會讓這女捕快用屁股來向自己還債,但是就如那可憐的老狼所說,有錢人說話不算數啊……

  第二天中午,馬車才重新上路,能讓莊智淵心安的京城老巢就在前方。

  與此同時,在劉清和章俊傳出蘇若雲失手被莊智淵擄走的消息之後,除了實在遇到緊急狀況無法脫身的,幾乎所有的華山二代弟子都在趕往蘇杭二州的路上。

  營救師姐,將淫賊莊智淵碎屍萬段,已經是整個華山派此時的頭等大事。

  越州城中,高大英俊的華山派三師兄程若疆與並肩戰鬥了多日的江南武林人士簡單地辭行,他的目光有意無意掃過洛九清麗恬淡的秀面,雁蕩女俠似有感應,沖他拱手一禮,微笑無言,一旁的聶雲平看在眼裡,為自己的徒弟在心裡偷偷嘆了口氣。

  而在漢水之中順流而下的一條小舟上,已經是滿面鬍鬚的方白羽正站在師父蘇禮身邊,師徒兩人背負寶劍面迎江風,心中的煩悶如這日暮時分的殘陽滿天。

  蘇禮得到徒弟傳訊,知道女兒落在淫賊莊智淵之手,儘管還頗有些擔心西北甘綏一代的形勢,依然連夜上路趕往江南,在路過華山時還不忘帶上了劍法已經有所小成的方白羽。

  但是從西北到東南何止千里,輕舟再快,也無法將這心急如焚的父親一夜之間帶到女兒身邊。

  方白羽這半年頗有進境,道心堅定了不少,但想到那笑語盈盈腰肢婷婷的藍衫師姐此刻極可能被莊智淵捆綁淫辱,胸中的鼓脹憋悶和腦中的縱橫纏繞依然是無法克制,偏偏又無法與師父多說,因為師父的狀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更慘些。

  向來衣著得體舉止沉穩的武林大豪此時像極了一個年關將至卻弄丟帳本的掌柜,雖然已經極力調節壓制,卻還是把擔心和愁苦塗了滿臉。

  「師父,您也不要太過擔憂,那莊智淵與我有過一面之緣,他雖然是個無恥的淫賊,但是卻頗懂得進退之道,料想他不會做出什麼糊塗事情傷害師姐的性命……」方白羽覺得還是需要出言安慰一下自己的師父。

  措辭了半天,覺得說那些淫賊也許不會凌辱蘇若雲這類的傻話也沒什麼意義,還不如向師父灌輸一點只要有命在一切都好說的保底思想。

  「白羽你有所不知,若雲這孩子此刻雖然性命無憂,但是怕是以後再難重新振作了,可惜了她這麼好的習武天分,更她這十幾年的辛苦啊……」蘇禮頓了一下,嘆了口氣又接著道:「你師姐練習華山本門功法進境遠超你那一眾師兄,可這功法,唉!就不該讓她一個女孩子練的……」再嘆了口氣,沒有繼續說下去,自然是覺得不便在這個男徒弟面前說出自己女兒身體肌膚敏感、怕是容易被淫賊調教成沉迷於性慾的肉娃娃一類的話。

  方白羽也不再答話,師徒倆站在船頭,背後的殘陽余照漸漸消失,看著前方已經暗下去的天空,滿眼都是力不從心的愁雲。

  正如蘇禮所預料的,蘇若雲的確遇到了她這位天之驕女出道以來最大的危機,被淫賊擒住失去了貞潔還不算,女俠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難以控制了。

  蘇若雲和蕭崢已經被莊智淵帶回到了這淫賊在杭州的居所,尋常的街道中一座尋常的院落,但在這院子下方,卻有著一個占地幾乎是這院子兩倍有餘的地下宮殿。

  千機先生柳永剛出道時便深知大隱隱於市的道理,剛有了些錢便開始一點點建造這個地下暗室,從初期的一層到現在的三層,從一個儲物的地窖到現在數十個各種作用的房間,從最早的房間地板下一個入口到現在的井中後院三個出口,這裡凝注了全天下最精通機關機械的師徒兩人三十年的心血。

  此時,兩位女俠被囚禁在地下二層的一個四壁都是光滑石板的超大房間之中,石壁中嵌著多盞明燈,由複雜的機械自動添加燈油,更巧妙地利用室外空氣的流動抽走地下的穢氣排放到院子中無人注意的倉房之中。

  房間中,坐在柔軟舒適的椅子裡的莊智淵正得意地看著老崔頭手忙腳亂地為兩位女俘虜更換衣物。

  已經被換好了一身嶄新六扇門捕快勁裝的蕭崢被捆在一座大字形的鐵質刑架上,兩臂平伸成一字的女捕快兩隻手腕被與鐵架連成一體的重銬緊緊固定,臂彎處又被粗大漆黑的鐵鏈纏住,即便是雙手十指可以活動,卻依舊是什麼也做不了。

  紮成馬尾的秀髮隨著頭無力地低垂,鬢間兩縷劉海幾乎擋住了半張臉,白皙優美的頸部被一個幾乎有一指厚的鐵圈銬在架子上,除此之外整個上身都沒有任何束縛,只是不知從哪裡搞來的勁裝太過纖瘦,讓沒有抹胸約束的一對巨乳完全沒有容身之處,便有大半都從並沒有特地整理的衣襟兩側擠出來,放眼望去,象徵六扇門法度威嚴深藍色的勁裝配上白皙粉嫩的大片乳肉,便如萬古長夜中的一輪明月,既突兀又美妙。

  女捕快的腰間不只是勁裝的巴掌寬腰帶,還箍有一個精鋼打造的圈子,通過兩條垂下的鐵鏈固定在鐵架上,讓女捕快的身體可以在小範圍前後上下活動,卻無法做翻身一類的動作,女捕快的下身也穿著完整的深藍色緊身長褲,甚至小腿上還打了綁腿,顯得威武幹練,但是鐵架的底部兩塊可以活動的鐵板上各有一隻鐵銬銬著女捕快的兩隻腳踝,分別連著由鉸鏈控制長度的鐵鏈,只要男人願意,可以將女俘虜的屁股和兩腿調整成任意的角度。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女捕快這一身六扇門勁裝,不過是淫賊為了羞辱她而特意給她穿上的,外裝裡面則是光溜溜的不著寸縷,那老崔頭在給被制住穴道的女捕快穿上這身衣服時既興奮又緊張的樣子讓淫賊看得不住發笑。

  而此刻正在為全身赤裸的蘇若雲穿衣的老漢則有了明顯的放鬆,乾癟的手爪還時不時地在女俠身上細嫩的肌膚抓捏一下。

  當然,讓老頭能如此放鬆的原因主要還是此刻的華山女俠已經被牢牢固定在一個特製的軟凳之上。

  這個黑色皮革蒙面的軟凳有將近三尺高,兩尺長,一尺寬,是專門用來捆綁固定女俘虜的。

  蘇若雲的上半身正伏在這凳子上,幾乎完全赤裸的肉感豐臀作為一個折角被顯得尤為突起,下垂的兩臂和兩腿被鐵環銬在凳子的四腳上,使得沒有任何束縛的頭頸除了轉頭之外也無法自由活動。

  凳子並非是完整的矩形,在女俠兩隻玉乳所在之處被削掉了兩個大半圓,可以讓男人站在女俠身後姦淫時伸手便可以玩弄到那兩團自由不受凳面壓制的美肉。

  老崔頭不擔心蘇女俠暴起傷人的原因還在於淫賊為她選擇的衣裙遠比蕭崢的六扇門勁裝更易於穿著。

  儘管說是內外兩層,但裡層那勉強稱為褻褲的工字形布條可以不經過女俠的雙腳直接從襠下塞入身下,再環過身體,在腰間兩側系住,穿好之後依然完全不能遮蔽女俠那圓潤細嫩的屁股,就連微微抽動的菊蕾褶皺和粉嫩的肉唇也都大半露在外邊。

  而老崔頭正在為女俠穿著的外罩裙衫,則是一大片裁剪妥當的水藍色輕紗,連手臂都並沒有袖筒,只需老頭將位置對準女俠的赤裸身體,用布料上釘好的布扣一一系好,再用腰間的絲帶紮緊女俠的纖腰,就算為女俠穿好了衣衫。

  此際的穿,不過是為了讓男人可以再一次體會到剝下女俠衣衫時的掌控快感而已。

  到了淫賊的巢穴,二女口中的布團早就被取出,在這深深的地下,即便是再大聲地叫喊呼救,也不會有人發覺。

  蘇若雲在被老崔頭一次次碰觸身體時無比地厭惡,卻隱忍著不發出示弱的呻吟聲,終於挨過了老漢的希希索索,緊張的肌膚上已經滿是細細的一層汗珠。

  「老崔,多少年沒這麼伺候過女人了吧,哈哈哈!」莊智淵笑道:「能為公認的武林第一美人蘇女俠更衣,這份榮耀說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羨慕地發瘋呢!」

  「公子說的是,這兩個女俠真是又俊又美,小老兒能有幸跟著公子,真是不知幾百年修來的福分……」老漢完成了淫賊的指派,便不敢再明目張胆地再在女俠身上揩油,一邊恭謹地答話,一邊垂手退在了一旁。

  老頭之前只覺得這淫賊武藝高,膽子大,出手大方,讓自己敬畏得很,但到了京城來到這地下暗室,各種讓他做夢也想不到的機關和器械徹底讓老頭子奉莊智淵為了神,他也意識到如果自己做了任何一點讓這淫賊不滿意的事情,那便是絕無生機了,知道了這公子那麼多的秘密,自己這條命哪裡還是自己的。

  「老崔,你不必如此拘謹,這宅子裡就只有咱們倆人,此後一段時間風聲會比較緊,我不宜多露面,少不得你出去做些採買,你只要把自己當成我的管家就好了。我大老遠把你從蘇州帶來,自然不會虧待你的。」說著淫賊站起身,走到拘束蘇若雲的軟凳旁邊,隔著薄紗撫摸起女俠後背的曲線,「之前就跟你說,讓蕭捕快拿她的屁股犒勞犒勞你,我看咱們到家這兩天你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今天你就讓蕭捕快嘗嘗你那老槍的手段吧!」

  「公,公子爺,小老兒一定……一定為公子爺肝腦塗地……」眼前被捆定在鐵架上的女捕快一身勁裝是何等的英姿颯爽,老崔頭哪裡還能想起家中斷臂的老婦?

  再說自己剛剛還有撫摸過那身威武勁裝之下的嫩白光滑的身體肌膚,現在可以干到這惹火的尤物,簡直便是讓自己做神仙了。

  「老崔,可輕著點,別把蕭捕快這身抓賊的衣服弄壞了,要是穿著露奶子的衣服還怎麼抓賊啊!」莊智淵一邊笑著囑咐老漢,一邊順著女俠後脊的曲線撫摸到了那翹起的豐臀,隔著輕薄透明的紗裙,一根手指勾住了女俠腰間橫環的布帶,另一條吃力之後,便嵌入了蘇若雲的兩瓣蜜唇之間。

  即便是打定了不在淫賊面前示弱的女俠,也被這異物刺激得劇烈地扭動起屁股來。

  那老崔頭如踩在棉花里一般飄著走向束縛著蕭崢的鐵質刑架,還有兩步遠時便飛身撲上,從背後抱住了女捕快的腰背!

  「放開!放開我!」蕭崢儘管已經被莊智淵淫辱了數次,也被這老漢借更衣之機占了不少便宜,但一想到要被這本來是人畜無害的普通百姓姦淫,還是讓女捕快覺得頭腦中那叫做公義的天幾乎都要塌下來。

  「別碰我!你這是犯法的!」

  「老子因為你,人他媽都殺過了!」老崔頭嘴裡含糊地嘟噥著,兩隻手卻在尋找那敞開大半的領口伸入女捕快上身的勁裝,終於可以好好地捏住那一對大奶子了!

  公子爺肏這女捕快的時候就喜歡攥著這對大奶子,這手感好軟又好彈啊!

  「啊,好大奶子,好好啊……嗬嗬……」蕭崢先是覺得胸前一疼,乳房的尖端被這老頭握在手中抓捏了兩下,身體本能地搖晃起來要擺脫,鐵鏈嘩啦啦一陣響,然後竟然發現老漢的手鬆了,整個伏在自己身後的身體居然就貼著自己的後腰屁股和大腿滑了下去。

  原來是老崔頭這一輩子哪裡摸過這等飽滿豐潤的乳肉?

  激動之下竟是一股喜氣沖頂直昏了過去!

  倒是把那莊智淵嚇了一跳,淫賊放開手中正把玩的女俠裙褲,走到近前探了下老頭的鼻息才放下心來,這淫賊確實覺得身邊需要有這樣一個能聽令於自己而又沒有武功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的人來跑腿,才想著給他塊肥肉吃吃,不想這老頭竟是歡喜過了頭。

  想去按老頭的人中,手指伸了一半看見那乾癟枯黃的臉上皺紋縱橫,有兩分歪斜的嘴唇下還露著幾粒暗褐色的碎牙,又收了回來,改成沒用內勁踢了老頭屁股一腳,一樣讓老崔頭悠悠地轉醒過來。

  「老崔,別這麼衝動,這女捕快就是再怎麼誘人,以後也不過是綁在這做咱們的玩物,沒啥好激動的!」

  「莊智淵你這敗類,人渣!」蕭崢怒罵,但是馬上她便感覺到那老頭又抱緊了自己的腿慢慢地爬了起來,兩隻手似乎比方才更加有力了,甚至箍得自己的臀胯有些疼痛,隨後屁股上一松乳尖一緊卻是那老漢又重新攀著自己的身體站立起來又抓住了那對讓他幾乎送命的乳房。

  莊智淵見老崔頭並無大礙,也不多搭理他,心說真要是爽死在這女捕快身上,也只能怪你時乖命舛,便回到俯臥的蘇若雲身邊,這一次淫賊的魔爪卻是隔著輕薄的紗裙直接抓捏起女俠的兩瓣臀丘來。

  「蘇女俠,你猜你那群師弟們現下是不是都發瘋了一樣在找咱們?」兩手分別以不同的方向揉搓著女俠緊緻的屁股,淫賊又說道:「我猜你那些師弟們一定沒少在你背後對著這屁股擼雞巴,可惜他們看不到蘇女俠此刻的樣子,不然一定會擼得停不下來。」

  「呸,無恥!少在那裡詆毀我們華山派!」蘇若雲終於還是忍不住還口。

  「你們華山派有什麼好,一群自詡正人君子的傢伙,你爹那老傢伙還不是搞了你娘把你生出來?聽說你娘死得早,你猜你爹有沒有偷偷想著肏你的小屄?」

  莊智淵的兩手找到了最和諧的節奏,完美的上下交替讓女俠的菊門會陰和大半的蜜唇在兩瓣屁股大幅度運動下展露得更多,那兩指寬的布帶更是完全起不到遮掩羞處的作用了。

  蘇若雲漲紅了臉,氣得說不出話來,整個身子劇烈地搖動,但這軟凳是用長釘固定在地上的,卻是絲毫不會隨著搖晃,只有水藍色的紗裙隨著白嫩的肉體輕輕飄舞,而隨著與這層輕紗的摩擦,女俠那一對雪白乳峰尖端的櫻桃也不可避免地挺立起來,一陣酥癢伴隨著強烈的羞恥讓女俠低低地發出了「呃……」的一聲呻吟。

  莊智淵繼續手上的揉捏,眼光卻飄向對面的蕭崢,那老崔頭昏黃的眼仁閃著興奮的光彩,兩隻乾枯的鷹爪伸入到女捕快勁裝之內,將本就束得不緊的領口撐到幾乎完全敞開,從淫賊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老漢的手指深深陷入女捕快白皙柔嫩的乳肉中,將那完美如玉的肉球擠壓變幻成各種無奈的形狀。

  蕭崢正在掙扎著想避開身後老漢,卻不料那老崔頭如貪婪的野狼襲擊走夜路的客人一般,把整個身體都貼在了女捕快的背後,那乾瘦狹長的腦袋也趴到了她的左肩之上,雖然隔著鐵刑架的橫樑,依然不耽誤老漢將滿是黃苔的舌頭伸向女捕快的左邊臉頰。

  「啊!滾開!啊!」女捕快臉上被黏滑的舌頭掃過,更有一股僅次於惡臭的口氣襲來,不由得發出了駭人的尖叫,但即便是努力偏轉頭頸,也還是被刑架所控制,老崔頭成功地將唾液塗了女捕快的小半張臉,才停下來咂咂嘴道:「這女娃子,臉上真香……」

  即便是莊智淵,都覺得這一幕實在有些不堪入目,便扭過頭專心地玩弄華山女俠的屁股,這一頓旋轉揉捏,已經讓紗裙和臀肉摩擦了許久,那白嫩的肌膚微微透出誘人的粉色,再蒙上一層藍色的輕紗,在石室內各色玻璃透出的燈光映射下,竟是如夢似幻,當真如瑤池中的仙女一般。

  但此刻仙女正被四肢朝下緊緊捆在軟凳的四腳,而掌控此地的魔鬼那一雙手已經不滿足於臀丘頂的風景,正在兵分兩路去探索仙女那前後兩處的洞穴。

  布條狀的褻褲被輕易地撥到一旁,惡魔在仙女家的後山洞外只是徘徊佯攻,而前方的主力則穿越山谷突入到仙女的密洞,踏過泥濘,魔鬼中最高大魁梧的三魔四魔兄弟左右夾擊,擒住了洞外林邊的幼小女仙。

  兩個魔頭施法將小仙女的嬌嫩身體僵化後撥弄把玩,身手矯健的二魔則趁仙女洞門戶大開之時殺入洞內,一路上全無對手,攪得洞裡一片狼藉……

  蕭崢卻看不到對面蘇若雲臉上的緋紅,不堪凌辱的女捕快早已經緊閉雙目,如果可能,她寧願此刻便能昏死過去,也好過被這自己犧牲甚多才救下性命的老漢淫辱。

  但世事又有幾番可以如願,老崔頭兩手抓捏了許久女捕快的乳房,早讓她面紅耳赤,而那下身已經逐漸堅硬起來的淫棍,也正在壓迫著女捕快屁股上彈性極佳的臀肉。

  老漢氣喘吁吁呼出充滿淫慾的熱氣噴在蕭崢臉上,讓這向來號稱冷麵的女捕快既厭惡又憤恨,心裡咒罵不停,口中卻強忍著一言不發,並非別的原因,一開口生怕就忍不住胸尖受到玩弄帶來的絲絲快感呻吟出來,儘管半年多來屢次被擒造成乳房和乳頭都極為敏感,根本扛不住男人的蹂躪,但一直胸懷正義的女捕快又怎麼甘心在這無恥的老淫棍面前呻吟示弱?

  老崔頭覺得自己的陽物已經足夠堅挺,這親手抓捏年輕女子的豐碩乳房果然比旁觀莊智淵玩弄女俠時更令人血脈賁張,生怕自己把控不住精關的老漢一把將自己的褲子褪下,露出那烏黑的老槍,雖然骨瘦嶙峋卻也堅挺。

  隔著女捕快薄薄的一層勁裝外褲頂了頂那突起的翹臀,「女捕快,要他媽不是你死咬著公子爺不放,我也不會搞得今天背井離鄉又背上了人命官司!」說著竟是輪起一巴掌打在了蕭崢的屁股上!

  「啪」的一聲脆響,這一下相當用力,突然受到襲擊的蕭崢不由自主發出了「呃」地一聲呻吟,女捕快一直以為這老崔頭只是精蟲上腦垂涎自己的身體,斷然沒有料到這老漢居然對自己還有這等仇恨的態度,還來不及仔細想老崔頭說的人命官司,下身僅有的一層外褲已經被老崔頭扒了下去,直滑落到小腿處堆積起來。

  那老漢見蕭崢白嫩的右邊屁股一個粉紅的手掌印正迅速地變得鮮亮,凌辱這武藝高強的女子給他帶來極強的快感,剎那間胯下的老屌又似乎脹了一圈,若再不插進這女捕快的蜜穴,怕真的要把精水噴在這圓滑飽滿的屁股上了。

  「哈哈老崔,這麼白皙的屁股,你還真下得去手呀!」莊智淵一面玩弄著蘇若雲的蜜穴,一面調侃著。

  那老漢並不答話,佝僂的身子左右扭動著尋找合適的角度,堅硬的老槍一下下頂在女捕快赤裸的屁股上,換來蕭崢激烈地掙扎,但腰間的鐵圈限制了女俘虜的空間,老崔頭便試圖把微曲的一條大腿從內側擠入女捕快的雙腿,想將其強行撐開。

  這兩人赤裸的大腿肌膚一貼緊,老漢只覺得自己膝蓋所觸之處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既清涼又富有彈性,如一股電流般傳到自己的腿上,根本沒上腦子,而是衝擊了那乾癟的卵袋,老頭身子一哆嗦,幾乎就噴出精來。

  當下撤回大腿,放開鉗著女捕快腰胯的雙手,轉而滑到她兩腿之前用力向外分,但因為勁裝褲子還堆疊在小腿,兩條大腿本就沒有太大的空間,而且那蕭崢腿上的力氣極大,竟是扳不開分毫!

  老漢兩手在那赤裸細嫩的大腿肌膚上又抓又捏,蕭崢卻咬緊了牙將兩腿並得死死,即便是被淫賊已經蹂躪多次,但是面對這身瘦力弱不通武藝的猥瑣老漢,女捕快依然不願意輕易被玷污身體。

  「哈哈,老崔,肥肉就在眼前吃不到嘴呀!這女捕快雖然不知被多少男人肏過了,但沒發浪之前還是像處女一樣性子貞潔,你得先讓她舒服了,才能劈開腿讓你肏呢!」莊智淵在一邊笑著說道,「你看我們的蘇女俠,現在舒服得都幾乎忘了自己女俠的身份了。」

  這話倒真是不假,蘇若雲被這淫賊手指玩弄得渾身無力,此時只剩下微弱的掙扎抵抗,不過是外邊扭扭屁股試圖甩開男人的手指,偏偏裡面密道還不住地本能緊縮,把那侵入的手指夾得更緊。

  那淫賊此時成就感已經將頭撐得幾欲爆裂,胯下的肉棒也躍躍欲試,蘇若雲這樣的美貌俠女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伏在面前,哪裡還能繼續關照那老崔頭的行動,收回手指,一條粗壯的肉棒頂端的龐大龜頭便嵌入了女俠濕滑的穴口!

  那老漢扭頭見莊智淵已經一手扶著女俠的翹臀開始了抽插,粉色的肉蟲已經有大半沒入了蘇若雲的體內,而這邊蕭崢卻依舊緊緊併攏著雙腿,自己烏黑的老屌只能在女捕快的臀肉和大腿上胡亂衝撞,情急之下扳動女捕快大腿的右手用力過猛,竟是用那滿是污泥的指甲將蕭崢白玉般的右腿劃出了一條血印!

  這點傷對於蕭崢來說並算不得什麼,當初在落霞島上被水賊刺傷的疤痕遠比這點擦痕要猙獰,但緩緩滲出的血珠卻激起了老崔頭的凶性,這老漢在自己老妻被砍斷手腕時都不曾有這等的瘋狂。

  他不再試圖去分開女捕快的雙腿,而是將左手探向了蕭崢的陰阜,女捕快再怎麼努力加緊雙腿也最多便是護住兩片肉唇,一叢濃密的恥毛便被老頭抓在了手裡!

  「放開!啊……」一聲慘呼極為淒麗,連那邊被淫賊大力打樁般猛肏的蘇若雲都是心中一緊,女捕快飽滿的陰阜上十數根捲曲的陰毛已經被老崔頭連根拔起。

  即便是身懷上乘的峨眉派內功,也無法完全無視這樣的疼痛和羞恥,女捕快的全身都伴隨著尖叫劇烈地掙紮起來,本來併攏的雙腿也像兩條出水的活魚一樣顫抖著。

  那老崔頭要的就是這個反應,一隻膝蓋頂進了蕭崢的雙腿之間,另一隻腳死命地將女捕快被捆的左腳推向鐵架的左端,此時鐵架的構造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傾斜的卡齒讓固定女俘虜左腳的鐵塊無法再依靠她的掙扎再次回到原位,女捕快那迅速變得紅腫起來的陰部便再無法被她那細膩白皙的大腿隱蔽起來。

  「嗬嗬,女捕快的屄毛真多啊,明明就是個騷屄,還裝得貞潔烈女一樣!」

  一手將蕭崢的恥毛舉到她的面前,幾乎頂到那因氣憤和疼痛扭曲的臉上,另一隻手便去摳挖那暴露出的蜜穴,女捕快此時處於極度的緊張和狂躁中,下體幾乎完全是乾涸的,但粉嫩的膛道柔軟無匹,被老漢粗糙的手指插入更是疼得女捕快一陣抽搐。

  口中再忍不住咒罵,「老匹夫,你不得好死!」

  「就是死,也得先肏死你這個賤屄!」老崔頭拔出女捕快膛道內的手指,用兩指分開粉紅的肉唇,將自己不住跳動的肉棒湊了上去。

  「可別真往死了肏啊!你這把老骨頭,還不得死在蕭捕快肚皮上?」那莊智淵一邊用恆穩的節奏一下下啪啪地撞擊著蘇若雲肉感豐滿的屁股,一邊笑著調侃著慾火中燒的老頭。

  老漢烏青的龜頭已經頂在了女捕快的兩片粉嫩蜜唇之間,可剛剛體會到那軟嫩溫暖的觸感,老崔頭已經覺得快感和滿足如電流般從兩腿間迅猛地上涌到了天靈蓋,本能地想抽回肉棒,卻如同拔開了鼓脹的羊皮水袋的塞子一般,一大股精液從抽動的馬眼中噴薄而出,射得蕭崢屁股和大腿上皆是一片滾燙。

  「啊!混蛋!」女捕快大叫一聲,那老頭卻又將尚流著精液的肉棒塞了回來,雖然只剩下五六成硬度,但還在不斷流出的精液卻起到了潤滑的作用,讓那老屌在迅速地疲軟下去之前插了大半進去。

  那老崔頭又是懊惱又是不甘,將乾瘦的身體緊貼在女捕快的背臀之上,一點點地聳動著腰,既害怕動作大了那半截肉蟲被擠出來,又期冀著可以憑藉一輩子前所未見的極品嫩穴的美妙可以讓那淫槍重新堅挺起來。

  蕭崢感到這老漢一對乾枯的手抓又重新扣在了自己的胸前雙峰之上,抓捏的力量卻比從前輕柔了許多,偏偏是這樣會讓女捕快敏感的乳肉積累更多的快感無處宣洩,儘管下體蜜穴傳來的動作越來越輕,女捕快依舊被來自自己最大弱點的折磨漸漸由堅定的沉默憤怒轉成了低緩的悠轉呻吟。

  「唔……嗯……不……嗯……」

  這無助的呻吟聲對老崔頭無疑於天籟之音,幾乎是向魔鬼透支了生命一般,那剛剛失去了最後一分堅硬卻還沒有完全縮小的陽具如雨後的筍般暴漲,原始的力量重新灌注,瞬間充滿了女捕快緊緻的膛道!

  蕭崢的下身傳來一陣脹痛,隨之而來還有讓她羞愧難當的一股股快感,並且伴著那老漢逐漸開始的抽插,這快感正如綻開的花苞般伸展開來。

  無論女捕快如何想壓制,都清晰地感覺到腦中來自下體蜜道的快感在越積越多,雖然還不及胸前的乳肉被揉捏造成的渾身無力那般致命,也讓有著無數被擒被姦淫經驗的女捕快心驚膽寒,莫非自己真的要被這醜陋無恥的老頭姦淫凌辱到羞恥的高潮?

  蕭崢嘶吼著發出了一聲慘呼「啊,不要!」但隨即便被老崔頭越來越強有力的抽插撞擊臀肉的聲音和老漢滿足到癲狂的吼叫聲掩蓋,「啊,肏,肏!肏死你這大奶子女捕快!肏!啊!」在自己大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年紀還有機緣能肏到一個身材相貌地位武功都高高在上的女子,老崔頭此刻用自己的生命助燃著慾火,似乎年少時那些夢想、中年時那些困頓、老年時這些苟延殘喘都不復存在了,自己的全身力量和精神都灌注在了這條雞巴上,自己的整個人生便在這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達到了巔峰。

  那邊淫賊在四平八穩地抽插著蘇若雲因俯身而格外隆起的豐臀,粉色的巨大肉棒並不迅捷的動作蘊著極強的力量,每一下都足以讓其完全深入進華山女俠的子宮深處,甚至男人的胯間都幾乎將被肏的女俠屁股壓扁,但轉眼又被女俠極有彈性的臀肉恢復到原來的渾圓。

  蘇若雲自然知道比起自己被這淫賊掐著腰臀抽插,那邊蕭崢的境遇無疑更為悽慘,被武藝高強的淫賊擒獲凌辱這種事雖然是頭一遭,但畢竟在初出江湖時便已經是預料中的一種可能,而被絲毫不懷武功的平民、尤其是這樣已是暮年的老漢強行凌辱,想必大多數行走江湖的女俠們都未曾有過這樣的預料。

  可是蘇若雲又哪有多餘的精力去關心蕭崢,那莊智淵每一下插入都頂得女俠整個身體似被戳穿一樣,女俠甚至懷疑那粉色蛇頭一樣的巨大龜頭已經頂到了自己的後腦之中,更不用說滾燙的肉棒將初經人事的蜜道撐得幾乎漲裂。

  此種形勢之下,蘇若雲更不敢輕易地運轉內息來消化勁道,已經被男人的肉棒像小狗一樣大力地肏弄了,要是再次讓內勁失控,怕不是會丟人到完全失禁吧。

  越是想讓自己抵禦這強力的抽插帶來的異樣刺激,越是被混雜在耳邊的肉體撞擊聲、老漢嘶吼聲和女捕快的咒罵聲攪得心神不寧,不知不覺間,自己的喘息已經依附了男人抽插的節奏!

  「啪!嗬……」

  「啪!嗯……」

  「啪!呃……」

  從最初的開口呼氣聲轉換到充滿無助的嬌吟,也只用了莊智淵十幾下的發力撞擊,華山女俠再一次被淫賊強大的男性力量征伐得無力回天。

  儘管頭腦依然還清醒,但自己四肢都被緊緊捆縛在這凳上,豐滿的臀又被男人緊緊鉗制住,連掙扎扭動來宣洩都做不到,無助的女俠只能任憑自己的理智一點點被快感淹沒。

  「啪!啊……啪!啊……啪!啊……」終於,女俠的叫聲中滿是歡愉的味道,莊智淵得意地將雙手在女俠的屁股上發力揉捏,感受著那完全放棄了緊張感之後的柔嫩臀肉,胯下的淫槍也絲毫不用任何技巧,繼續大力地攻伐著女俠春水四溢的蜜穴,只是暗暗地加快了節奏,將華山女俠的呻吟聲插得越加放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至此,被緊緊綁在凳上玩弄著屁股的武林第一美女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反應,嬌嫩的浪叫聲取代了呻吟,清麗的臉孔上籠著一層粉色的光,披在身上的薄紗被香汗浸濕,更展現出女俠美好的肩背曲線。

  胯下那窄小布條已經被男人在大力抽插時因為臀肉的大幅度擺動而斷裂,只剩下長短兩段連著圍在腰間的一圈。

  蘇若雲已經感覺不到身後男人正在揉捏著自己的屁股,也體會不到下體蛤口直到子宮深處不斷突入的肉棒有什麼不妥,只有無邊的浪潮衝擊著自己的後腦,讓自己腦中一片混沌,將自己的意識完全淹沒。

  而這種狀態不知多久,許是只有一兩個呼吸,也許是半炷香的功夫,蘇若雲忽然又有了感覺,卻不再是下體膛道的飽脹,也不是柔嫩臀肉被揉捏的疼痛,不知何時自己已經發動了華山的本門內功,自己的氣海正源源不斷地將男人抽插的力勁化成一絲絲真氣,而積累的內息並沒有因為數量巨大而爆裂反噬,卻是隨著七經八脈轉運到了全身,當真是如仙人灌頂一般全身舒泰。

  原來這之前蘇若雲曾經試圖在被男人抽插時運起這套華山內功,卻因為自己經脈寬度度不夠而幾乎半身麻木,但此時整個人被莊智淵大力抽插到了失神的高潮,體內經脈已經完全處於洞開的狀態,深厚的內功底子讓女俠不由自主地便運行起內息來。

  說起來還是此次淫賊的抽插滿足了先緩後急的大力肏干,在加快速度之前便已經將女俠送達了一個足夠的高潮,才能讓蘇若雲的經脈能禁受得住之後更強烈的衝擊。

  蘇若雲不知此中關節所在,卻明白此時的狀態有益無害,即便身後淫賊依然不停地「啪啪」撞擊自己的豐臀,此刻自己身子又被這矮凳上的鐵環牢牢縛住四肢,縱使積累了一些內息也斷然無法掙脫,女俠本來迷離的雙目之中還是重新泛起了一絲神采,畢竟如此一來也算是有些進益,積少成多總有能發揮作用的一天,好過被淫賊白白凌辱。

  這樣一想,蘇若雲便更覺得微暖的內息在體內流轉無比的通泰,就連那莊智淵的肉棒在蜜穴中的衝刺也似乎少了幾分凌虐的味道,而是變得更加讓人舒爽歡愉了。情不自禁地,華山女俠被淫賊肏幹得發出了更誘人的叫聲,「啊!啊啊!

  啊咿呀……」

  莊智淵是花叢中的老手,內功卻算不上多麼高明,當年擒下蕭崢時可以判斷出女捕快將內息凝於一處衝擊穴位,此時卻無法體察到女俠遍布體內的均勻內息變化,只能感覺到胯下的玉人此時已經是完全放鬆身心的狀態下進入了持續的高潮,如此的成就感讓他忘乎所以,兩手掐著女俠的腰臀瘋狂地抽插,在蘇若雲婉轉清亮的浪叫聲中,他精關一松,一股精液噴進了女俠被巨大龜頭洞開的子宮!

  就在意猶未盡的淫賊還把肉棒留在女俠被灌滿了精液的肉洞裡捨不得拔出時,那廂里抱著女捕快飽滿的雙乳聳動著身子的老崔頭也結束了一輪抽插,精疲力竭的老漢乾癟的肉棒再一次吐出了稀得像水一般的精液。

  女捕快掙扎搖動加上老頭的肆虐,滿頭秀髮和上身的勁裝已經散亂不堪,赤裸的下身更是一片狼藉,大腿上的劃痕已經止住流血,卻依舊觸目驚心,蜜穴中更是滴滴答答流下了淫水。

  那老漢滿是皺紋的老臉上眼睛已經閉上,乾涸的嘴唇卻大大的張開著,嗬嗬地喘著粗氣。

  雙手還緊緊抓著女捕快的雙乳不放,乾瘦的手指深陷入雪白的乳肉中,好像要把那鼓脹的嫩肉捏爆裂迸出奶來一般。

  精瘦且彎的腰背幾乎緊貼在女捕快的身體上,似乎都挺直了些,黑漆暗黃的屁股伏在女捕快白嫩的兩腿之間,仍在不舍地向里頂著。

  「你這助紂為虐的老匹夫,不得好死!啊……不得好死……」蕭崢能感覺到身後的老漢想再一次讓那射過精的家什硬起來,剛一開口咒罵,便被老崔頭用力一扭乳頭,疼得叫了出來。

  「看不出啊老崔,這麼一把年紀了還真能幹啊!還能行?」莊智淵年輕力壯,自然不肯在這老傢伙面前示弱,於是從蘇若雲正汩汩冒出白濁精液的蜜穴抽出疲軟了的陽物,雖然剛剛泄完,淫賊這條粉紅的肉龍依然有將近半尺的光景。

  掐住卵袋,用肉棒在女俠的臀溝間抽打了幾下,那驚人的彈性和美妙的觸感讓淫賊的淫槍瞬間便再度堅挺起來。

  「哈哈,怎麼樣,我又硬了……」正在向老崔頭炫耀,卻見那老漢已經開始了用小腹去撞擊女捕快的屁股,其間一條烏黑的雞巴雖然細,卻是已經如生鐵相仿!

  「嗬嗬,我也……嗬嗬……嗬嗬……呃……」老崔頭的聲音又是歡喜,又是如野獸一般,一句完整的話沒說完,竟是只有了出氣沒有了進氣!

  人生中最精彩的幾天如同走馬燈一般再次在這老人眼前浮現,老妻斷腕、趙家殺人、一路南下、

  赤裸嬌娃……短短時間內兩次射精三次勃起,壓榨乾了這老漢最後的一絲精神力量,剛硬起來的雞巴還在女捕快濕淋淋的蜜穴里沒有拔出來,人卻已經因為心脈碎裂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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