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血月影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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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航聽冷鋒說話傷人,心裡不爽,只是剛才看了他的劍法,還那裡敢上前應對,轉過頭去看蘇如畫。

  蘇如畫只拿一雙彎的跟月牙般的眼睛對他眨啊眨的,小嘴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你去就是,有我在邊上看著,他傷不了你的。」

  岳航疑惑不已,也不知道蘇如畫在玩什麼把戲,只得硬著頭皮上前。

  「在下岳航,雖然功夫不濟,卻也看不慣那些只會欺辱女人的人,你有什麼計較就朝著我來吧!」

  「岳航?」冷鋒微一沈吟,「卻是沒聽過這個名號!今日就領教閣下高招了,閣下出劍吧!」。

  他捏了個劍訣做個請的手勢。

  「劍?」岳航撓撓腦袋,「我就不用劍了吧!」。

  他平時練功時也就耍些拳腳,刀劍之類卻從未動過,此時卻傻了眼。

  冷鋒直道他是看不起自己,不禁大怒「岳小子竟如此狂妄,當真不把我放在眼裡嘛。既如此我也不願占你便宜,便用拳腳決個勝負吧」他把長劍收起,擺個架勢,一指點出直取岳航咽喉要害。

  岳航驚駭欲死,哪裡想到冷鋒說打就打,根本不給自己思考時間。

  那指劍來的奇快,凌厲的勁道割的他頸部生疼,轉眼間就到了跟前。

  他沒有絲毫打鬥經驗,即便看清指劍來勢,也不知道如何去應對,只能瞪大著眼睛傻傻的站在那裡。

  岳航以為自己非被打個頭昏眼花不可,不想那指頭剛觸到肌膚即便收住勁力,曲指勾住自己領襟就沒了動作。

  「我以為是什麼厲害角色,原來只不過是個銀樣蠟槍頭,竟然連我一指也抵不住,也敢待人出頭,真是不自量力呢」冷鋒勾著領襟的手用力一扯,岳航上身衣衫盡碎,白晃晃的裸體就這麼暴露在眾人眼中。

  場中暴起一陣大笑,羞的岳航直要鑽到地底。

  見冷鋒嘴臉盡顯嘲弄之意,岳航那受過如此侮辱,雙眼瞬間血紅,掄起胳膊就朝冷鋒砸去。

  他無意中運轉了內力,這一拳雖看來全無技巧可言,卻也力道十足,頗具威勢。

  冷鋒『哼』了一聲「還敢反擊麼?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微一側身,已讓過岳航拳頭,回身反扣住岳航虎口,另一手又去抓岳航咽喉。

  岳航剛才吃了虧,哪裡還敢把咽喉暴露給對方,可是瞧著那伸過來的手卻怎麼也想不出如何躲閃,正自苦惱,忽的想起霧鏡里那三個舞姬亂舞的招式來。

  此刻不容他仔細思考,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胡亂的撿了那黑紗舞姬的招式使了出來。

  他按照黑紗舞姬的行氣路徑急急運轉內力,只覺體內有股暖流從丹田流出,每經由一個竅穴,竟又粗大幾分,最後匯聚雙手之上,瞬間便沖開冷鋒指掌。

  身形恢復自由,立即捏指成劍,舞出漫天指影,向冷鋒伸來抓自己咽喉的手點去。

  冷鋒本以為會輕鬆抓住岳航咽喉,誰知對方竟暴起發難,一時間仿佛真有萬千隻手指一同刺來,直看的他眼花繚亂,忙橫起手臂格擋。

  那萬千記劍指疾點在手臂上,好如冰刀掛骨般森冷凌厲,直打的他手臂發麻。

  他不敢怠慢,猛一個旋身退了開去,運氣驅除手臂寒意。

  被岳航一招迫退,冷鋒感覺失了臉面,稍微調整,又攻了上去,只是岳航劍指環繞身周,連綿不絕,無論他從什麼角度攻擊都近不得他身體分毫。

  攻勢已竭,不敢再戀戰,抽身退守,可岳航並未跟進,只是在原地亂舞一氣。

  冷鋒趁此機會仔細瞧他招式,只覺得他動作頗和節奏,真好如舞劍一般柔美,只是腳步亂無章法,劍指舞動間並無明確目標,大多是胡指亂點,而且只守在那方圓之地,並不及遠。

  他瞧得明白,計上心頭,忽的高聲大笑「岳小子,比試就好好比試,你這是在跳舞嘛給大家看嘛?好!好!那就等你跳完了再和你打吧」

  岳航奇招見效,本高興的不得了,此時卻又黯淡下來。

  那招式使用起來很費勁力,如此不知節制胡亂使了一通,真氣已現枯竭之象。

  冷鋒在旁虎視眈眈,隨時都有可能再來攻擊,他自不敢鬆懈,只得繼續舞動。

  岳航心裡越來越急躁。

  那冷鋒狡猾的很,就在邊上靜靜看著,他想上前去拼殺,只是腳步根本不聽使喚,只能守在這方圓之地。

  又過了片刻,岳航額頭見漢,他自知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忙苦思良策。

  忽的心頭一動「不是還有其它招式嘛!,何不用出來試試,也好過在這裡等著出醜。」他換過紅紗舞姬行氣方式,瞬間步法啟動,『嗖』的一聲身形竄到冷鋒背後。

  這步法運用時速度奇快,旁人開看來只不過一條殘影,冷鋒正好整以暇的看好戲,眼前一道紅光閃過,場中再也找不到岳航身影,他心中不禁打了個激靈,暗道糟糕。

  岳航也頗驚訝,這步法他還沒練純熟,今次使出來竟一下就到冷鋒身後去了。

  看著對頭整個背部毫無防備的暴露出來,他不再猶豫,用足力氣一腳踢了過去。

  只聽『噗』的一聲,冷鋒噴出口一口鮮血,身子打旋飛了出去,直直撞到樓角木柱上才落地不省人事。

  「啊!冷師兄!」顏水色驚呼一聲,飛身掠到冷鋒身邊扶起他的身子,雙掌抵住他背後輸氣療傷。

  過的片刻,知道他性命已無大礙,才鬆了口氣,起身對岳航道:「岳公子是嗎?師兄他出手辱你是他不對,可你未免出手太重了點,差點就要了他的性命呢!」

  岳航哪想到是這種結果,被這美人一說倒有些愧疚起來,抬手撓撓腦袋,「顏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誰知我一腳竟有如此威力,竟重傷了冷大俠………真是對不住了!」

  眾人都被眼前一幕驚的目瞪口呆,不想剛才還不堪一擊的岳航竟能有此奇招瞬間敗敵,紛紛議論起來,卻沒有幾個認得這俊美少年郎。

  這時只聽一清亮聲音道:「想不到岳公子竟有如此技藝在身呢!本公子早些時候卻是看走了眼,倒想藉此機會領教公子絕學呢!」

  說話之人正是李慕寒,他不緊不慢行到場中,從容的步伐中透露出強大的自信,一雙眸子寒光閃閃,那股子傲人氣勢直逼得岳航雙腿發麻,竟不自覺的退了幾步。

  岳航雖未見識過李慕寒出手,可一想他能躋身『十傑』之列,想必是比那冷鋒要強好多,心裡起了懼意,又不願就此失了臉面,一時只覺進退兩難,傻愣在當場。

  「你堂堂李家家主,『十傑』之尊,竟要脅怨報復一個力竭之人嘛!好不知羞恥呢!」蘇如畫忙起身攔在岳航身前,冷眉冷眼的嘲笑道。

  李慕寒見是她,眼神瞬間變得火辣起來,只定定瞧著那豐乳瑤臀,臉上不經意間綻出些許下流意味的微笑「好好!你說怎地就怎地,那就改天再去會這位岳公子吧!只是……………只是你可要時時小心呢!不一定什麼時候本公子又盯上你………那你可要小心你自己嘍!」

  「你不用去討好那顏美人嗎?恐怕是輪不到我擔心了呢!」蘇如畫嫵媚一笑,回身拉住岳航臂膀「走嘍,好夫君,回家去了。」

  岳航暗鬆一口氣,跟著蘇如畫行出天水樓。

  此時他上身光著,被風一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忙抱起掙脫蘇如畫手臂,抱起臂膀來取暖。

  蘇如畫見他這般狼狽模樣,掩嘴輕笑「嘻嘻………冷了吧,誰叫你功夫不濟……。」

  「哼!你明知道我功夫不濟還要我去當中出醜嘛?也不知你安的什麼心思。」岳航微惱,背過臉去不理她。

  蘇如畫再不敢取笑,輕步走到他身側,螓首微探,畏畏縮縮道:「人家也是想要你受些挫折,也好激起你鬥志,免得你整日廝混。要不將來人家去依靠誰來…。」她忽的又撅起小嘴「誰知你這壞人竟然有此絕技呢!這下你可要出風頭咯,幾下子就打的江湖上大大有名的『絕情生』倒地不起!人家觀察你這麼久,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學的這一身本領呢!想必是故意瞞騙人家………」

  「我哪裡有騙你!你可從沒問過我。」不知怎地,岳航一見蘇如畫這幅乖乖模樣就怒意全消,也不再追究,找個成衣店鋪換了身新衣服,擁著佳人向家裡走去……日薄西山,暮靄遍地,集市早已散去,街道上凌亂的擺放些雜物,瞧來頗覺蕭條。

  這對壁人相偎徜徉,引來許多路人詫異又羨慕的目光,只是這歸家之路卻略顯短促,不大功夫已到自家院內。

  岳航拍拍蘇如畫後背柔聲道:「如畫!今日走了一整天,想必累壞了你了,不如先回去休息吧,明日我在帶你去別處遊玩可好?」

  蘇如畫嫣然一笑「好啊!那我就先回去休息拉,明天見!」邁著細碎的步子朝客房走去。

  岳航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失望。

  忽然,她急急轉過頭來「岳航!」雙手捧在胸口,一幅緊張扭捏樣子,引人極了。

  「哦,我在呢,你還有事?」

  「今晚……今晚你榻上可有…………可有什麼人嗎?」蘇如畫聲音細如蚊蚋,糾在一起的小手不時緊張的曲張幾下,看來是羞的不行了。

  「榻上?」岳航細細思量她話語裡的意思,再結合她此時的神態,一時竟也紅了臉…。

  「沒…沒有……。」

  蘇如畫聽了這話,終於放下小手長嘆了口氣「那你別睡的太早……我…………我子時去找你玩吧!」她嗚嗚咽咽的說完,也不等岳航回話,轉身跑的不見了…岳航傻傻愣在當場,一時只覺身在夢裡。

  下身激靈靈的傳來陣陣仿佛折斷般的痛楚,忙低頭去看,原來那事物早直直挺了起來,竟在襠部支起偌大個帳篷。

  岳航抬手在那巨物上輕打一巴掌,暗嘆它太沒出息……進了自己房間,岳航一下撲到床上。

  他今日逛了一整天,又和人打鬥一場,消耗頗大,一會功夫就睡熟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陣敲門聲把他從甜夢中驚醒,他起身開門,只見瑩兒抱著一疊衣服走了進來,對著岳航一笑「少爺,剛才有人送了這些衣裙過來,可是少爺你訂做的?」

  「哦,對對,我竟給忘了,你放在桌上就好了。」岳航記起白日裡是給月奴兒訂了幾身衣裙,心裡不覺又是一陣愧疚,自昨晚歡好到現在還沒去看看她。

  岳航看看天色,此時離子時尚早,拍拍腦門小聲嘀咕「這會還有時間,不如去看看姑姑,也好拿這些衣服去討好她,說不定她就不惱我了!」

  瑩兒瞧他模樣,以為他又打誰家小姐的心思,掩嘴輕笑「哎呀,看來又要有些清白姑娘遭殃拉!」

  岳航拿指頭輕點她額頭「小丫頭,就不行閉上你的嘴嘛!取笑自家少爺算的什麼能耐嘛!」頓了片刻,又吩咐道:「今晚我倦了,就不用你侍候梳洗了,你也歇下吧。記得沒我呼喚千萬別來擾我,知道嘛!」

  「哦,知道拉,」瑩兒應了一聲,轉身去了,剛行到門口又轉了回來,對著岳航壞壞一笑「少爺,小婢有個事要提醒你呢。你們晚上做壞事的時候千萬小聲些。上次你抱到房裡那位張小姐不知輕重,喊起來半個庭院都聽的到,可吵的姐妹們小半夜都睡不好呢」

  岳航窘壞了,提著拳頭就去打她,誰知那丫頭見機的很,一轉身就跑沒影了,只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他被取笑慣了,自也不再叫真,回屋簡單收拾下服飾冠帶,夾起桌上的衣裙急急向武庫行去……進了石室,見月奴兒渾身只著了個褻褲,正點著小腳掛衣服。

  這次卻不敢鬼鬼祟祟去抱她了,開口叫道:「姑姑姑姑,航兒來了」

  月奴兒聽是他的聲音,歡喜壞了,急急把些衣物掛好,一頭扎進他懷裡「好航兒,你…。你怎麼才來看姑姑,姑姑好想你啊」她一雙藕臂死死圈住男兒脖頸,仰頭看著這個迷的自己丟了魂魄的俊臉,暮的柔情泛起,點起腳尖向他嘴唇狠狠親去。

  四片唇瓣緊密結合在一起,再沒有一絲縫隙。

  月奴兒急不可耐的伸出滑嫩丁香撬開岳航牙齒,只望男兒把自己的嬌嫩之物含的再緊些,吮的在狠些。

  縷縷香津順著舌尖流到岳航嘴裡,引得他忍不住細細品咂起來。

  只覺她那舌兒又軟又滑,不停蠕動糾纏,時而挑撥腔壁,時而掃舔舌底,直攪的唾液束不住的流出口來,一滴一滴的拉出細細絲線,斷斷續續的流到月奴兒胸前兩團白膩之上。

  吻的良久,月奴兒氣短,忙一把把他推開急急喘息,那兩片被啜的有些發白的唇瓣張到極致,胸口一陣起伏,扯起波波乳浪。

  好些時候月奴兒才回過氣來,卻見男兒嘴角還兀自掛著絲明亮水漬,也不知是她自己的還是岳航的,伸出艷舌湊到他嘴角輕輕拂去,溫柔道:「航兒,姑姑越發離不開你了呢,以後你要得閒就常來看看我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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