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仙子甘為奴,白羽重展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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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才教的,你可明白了?」

  陸景背著手,悠然望向遠處的虛無。

  他雖然對這個世界的具體歷史變遷不甚了解,但經歷過上個世界浩如淵海的澀澀洗禮,身懷十八般這樣那樣的技巧,他還能對付不了一介清純處子?

  只是參考一些有趣的玩法,然後將其加之於蘇白羽。

  「明白了!」

  蘇白羽羞恥地站在陸景背後,憤憤道。

  她身上並非之前的一絲不掛,而是穿著陸景消耗兩點墮欲點為她幻化而出的露臍短上衣加黑絲超短裙,腳上是經典的紅黑色細跟高跟。

  果然只有最淫邪的邪魔才能想出如此羞辱她的服飾。

  蘇白羽拉扯著短裙的裙擺,扭捏不已。

  這身裝扮對她來說太過陌生和大膽,即便是與勾欄妓院裡那些淫歌艷舞的女子相比,也不遑多讓了吧。

  陸景轉過身來,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道:「你得知道,想取悅我,就和學習舞蹈似的,有訣竅。高手的技術和雛兒是不一樣的。」

  「而我這人沒別的本事,就是好鑽研這個。」

  「好了,你既然明白了,那就開始吧。」

  陸景說完,好暇以待地望著她。

  「……」

  蘇白羽緊咬著下唇,惱怒地盯著陸景,雙手卻慢慢搭在小衣的紐扣上,生疏地一顆顆解開。

  她很矛盾。

  既想立刻擺脫陸景對她的淫辱,又要努力克制自己心底強烈的抗拒和憤怒。

  隨著小衣的領口逐漸敞開,蘇白羽白皙如玉的頸部和鎖骨也漸漸顯露,那雪膩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光澤,仿佛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晨露。

  接著,她將手臂從衣袖中慢慢抽出,小衣的下擺便緩緩滑落,胸前高聳的一對玉兔也跳脫而出,在陸景眼底隨意地輕晃著。

  輕輕將小衣從身上脫下,蘇白羽依照陸景先前的教導,將它摺疊好放在地上。

  之後,她微微低頭,望著整齊疊起的衣物,目光中透露出一抹羞惱。

  這邪魔規矩之多,竟連如何脫下和擺放衣物都有那麼多要求。

  從上至下,先脫小衣,再是超短裙,最後是鞋子和內褲。

  小衣需對摺三次,確保沒有任何褶皺,然後放置在正前方。

  超短裙和內褲則需要平鋪在地面,完全展開。

  想到這裡,蘇白羽將手指移向腰間的紐扣,輕輕向外一扯。

  「咔噠。」

  紐扣一松,黑色的短裙仿佛得到了解脫,如流水般迅速滑落至她的腳踝。

  擺放好短裙後,蘇白羽動作未停,她緩緩彎腰,手掌握住鞋跟,慢慢將右腳抽出。

  緊接著,她如法炮製,將左腳的高跟鞋也脫下,整齊地放在左側。

  看著這一幕,陸景露出會心的笑意。

  即將在修仙世界看到腦海中某個熟悉的情色姿勢,真是難能可貴。

  最後,蘇白羽雙手落在胯間的蕾絲內褲邊緣,緩緩向下拉扯。她彎下腰,玉足一抬,內褲便落入她的手中,又隨即被她展開放在前方。

  此時,她的全身便只剩下雙腿上緊裹的黑色絲襪。

  然而,緊緻包裹的怪異感讓蘇白羽有些不自在,絲襪與肌膚之間微妙的摩擦更是讓她感到些許不適。

  蘇白羽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更喜歡自由、舒適、無遮擋的赤足。

  故而在她築基成功,成就無垢之軀後,她就再也沒有穿過鞋了。

  還剩最後一步。

  蘇白羽回憶著陸景的指導。

  然後,她緩緩閉上雙眼。

  「想想你的目的,想想邪魔的可怖……」

  「放下那無用的驕傲吧。」蘇白羽暗自喟嘆,又一點點釋然。

  面對強大的邪魔,只有具備無畏的勇氣和堅強的意志,才能戰而勝之。

  蘇白羽睜開雙眼。

  在陸景炙熱的目光之中,她分開雙腿,緩緩地跪了下去。

  隨著膝蓋的下沉,她的雙手也自然地撐在了地面上,緊緊抓著,仿佛要將這份羞恥與不安全部融入地下。

  同時,她用力撅起臀部,深深地將自己的上半身俯向陸景所在的方向。

  額頭緊貼著地面,背部和臀部則形成了一道優雅的弧線,如同一隻準備起飛的鳳凰。

  這一刻,她仿佛被拋入了一片寂靜的深海,四周只有她孤獨的身影。

  她的驕傲與尊嚴正被渾濁的海水沖刷著。

  然而,陸景卻仿佛要將她推入更深的海底般抬起右腳,慢慢地踏足在她的腦後。

  那一剎那,蘇白羽的心跳聲和急促的呼吸聲便如同海底的暗流,在耳邊轟鳴。

  心臟的每一次跳動、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暗流無情地拍打,帶來屈辱的刺痛,又裹挾著莫名的悅虐感。

  「記住了嗎?以後如果蘇仙子又想不開了,記得用這樣的姿勢來迎接我,免得我也想不開。」

  陸景的聲音仿佛從天外傳來,響徹在蘇白羽的腦海。

  「我記住了。」

  蘇白羽保持著土下座的姿勢,一動不動,回聲道。

  陸景沒有繼續動作,而她的思緒卻如同紛飛的落葉,開始搖曳不定起來。

  她清楚,現實之中,她與邪魔相隔數十里,她根本無法得知他是否真的做了些什麼。

  也許,一切只是她的妄想,邪魔根本不可信賴。

  也許,慶豐城早已成為了邪魔的牧場,她只是在寬慰己心,為自己贖罪。

  也許,邪魔只是以玩弄為藉口在利用她,它必然有其根本目的,總不能是單純地想要折辱她吧。

  她可不能再輕敵了。

  即便在這樣的淫辱幻境中,她也需要保持清明的頭腦。

  「真美啊。」陸景讚賞道,「那麼接下來,就請蘇仙子好好記住你新的身份。」

  「從今往後,羽落凡塵,你不再是那雲端之上的仙子,而是我陸景的——」

  「羽奴。」

  聽到那奴僕般的賤稱,蘇白羽的身體也隨之一顫,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是。」她跪伏在地,應道。

  「該叫我什麼了?」

  「…主…主人……」

  ……

  片刻後。

  蘇白羽只覺自己仿佛成了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偶,被陸景玩弄於股掌之間。

  「混蛋。」蘇白羽暗自腹誹。

  此刻,她被陸景以一種極其羞恥的方式懸吊在半空,一條條交織纏繞的鮮紅色繩索束縛著她的四肢,在她的肌膚上勒出了一道道深淺不一的紅印。

  她的雙腿被繩索緊緊纏繞後,被陸景無情地向上提起。

  為了讓她保持大腿M型打開的屈辱姿勢,有兩條繩索分別系住了左右腿上的繩圈,在她的背後交匯並收緊。

  而她的雙臂也被緊緊地束縛在背後,紅繩纏繞之下,令她連手腕也難以動彈。

  站在蘇白羽身前,陸景撫摸著她的渾圓香臀,感受其細膩的臀肉在他掌下輕輕震顫,問道。

  「蘇仙子,你知道為何世間之女子,破處之時總會痛不欲生嗎?」

  「不知。」

  「因為快樂是轉瞬即逝的,唯有疼痛可以銘記於心。你可以忘記一個給予了你強烈快感的男人,卻永遠忘不了最初之人帶給你的疼。」

  「所以,蘇仙子,剛才要你好好背誦的破處感言可準備好了?」

  說完,陸景撩開衣袍,一根擎天肉柱霎時出現在蘇白羽眼底。

  他扶著她滑膩的肉臀,輕挺腰身,將膨脹的龜頭緩緩壓入粉嫩的蜜裂,陷沒在那溫柔水鄉之中,只覺略有阻礙後才堪堪停住。

  蘇白羽的呼吸也隨之驟停。

  前幾次只是如行屍走肉般被邪魔單方面的淫辱,可這一次不同……

  為了讓邪魔的氣焰跌落,即便心中屈辱如潮湧,但她還是甘願低頭,被邪魔使喚淫玩。

  就算是那些令凡塵女子聞之羞憤欲絕的言辭,她亦能忍辱負重,從齒間艱難吐露。

  「嗯,好了。」

  蘇白羽躊躇著。

  她眉眼低垂,臉頰緩緩泛起大片的嫣紅。她背後的雙手緊攥,仿佛想要抓住什麼來穩住自己的心神,來支撐自己說出那些話。

  陸景也不催促,只是靜靜地望著她那對水潤的青眸,等待著。

  「請……」

  她終於開口,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仿佛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喉嚨。

  「請…請……」她重複著這個字眼,臉頰上的嫣紅愈發明顯,仿佛已經燒到了她的心底。

  又過了好一會兒。

  蘇白羽深吸了一口氣,做好了準備。

  紅唇開合之間,漸漸傳出讓陸景心蕩的悅耳淫聲。

  「請…請允許羽…羽奴為主…人獻上自己的處…處子之身,讓羽…奴成為主人最卑微的專屬肉…肉玩具❤,時時刻刻準備著,任主人插…插穴洩慾❤」

  這一刻,世界仿佛陷入了寂靜。

  蘇白羽的心在狂跳,她從未想過,如此淫蕩下賤的話語竟出自自己之口。

  這不僅僅是破處感言,更像是一份奴隸宣言。

  在話音落下的剎那,那極致的羞恥感如同電流般傳遍她的全身,讓她嬌軀不住顫抖,只覺渾身一陣酥麻。

  她第一次無比直觀地面對著自己的「墮落」。

  傳統端莊是她。

  淫蕩下賤也是她。

  蘇白羽的心中,尊嚴的堡壘轟然崩塌,她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間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和秩序。

  然而,在這無盡的黑暗中,她的身體卻意外地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饋贈。

  「嗯哈…❤ ,為什麼?」

  蘇白羽低語著,聲音中充滿了迷茫。

  她的雙眸迷離,仿佛被一層薄霧籠罩。

  她的身體顫抖,每一次的呼吸都伴隨著一種莫名的愉悅和悸動。

  而讓清純仙子主動地口吐淫言,陸景自是油然生出無邊的成就感。

  欲望暴漲之下,他再也顧不得忍耐。

  只管挺腰直刺,勢如破竹。

  於是蘇白羽便同時體會到了嬌軀羞恥到極顛的顫慄與撕心裂肺的痛苦。

  無垢之軀所具有的獨特靈覺,讓她感覺邪魔的肉莖好像不在那狹小的方寸之間,而是刺穿了她所有的臟器和整個靈魂。

  她的感官仿佛被無限放大,每一個細微的觸感都變得清晰而強烈,每一次的起伏都伴隨著一種深深的滿足和愉悅。

  這就是讓世間男女迷醉其中的欲望遊戲?

  當她與邪魔通過這樣的方式緊密相連,當她與他的身體交接得密不可分,是否就可以直抵對方靈魂的深處,看透對方的真心?

  於是。

  蘇白羽揚起頭,帶著抑揚頓挫的顫音,誠懇地說道:「陸景……」

  她頓住,咬了咬唇,自然地換了種稱呼。

  「主…主人❤ ,希望你信守諾言,不害世人……」

  邪魔之害,修行者皆知。

  它們與人族間的關係就宛如黃鼠狼與圈中雞,若不是有著界域與身體的限制,南辰域早已動盪。

  善良的邪魔也許存在,只不過,唯有不出現在人類面前的邪魔,才是好邪魔。

  身為鎮魔司之人,她絕不會心存僥倖。

  只是,這個邪魔太異常了……

  不僅異常的強大,還擁有異常的智慧。

  它不殺她,是否就證明著她對它尚有益處,否則怎會冒著暴露的危險放她離開。

  所以,在成功傳達出消息前,她必須長久的與它虛以逶迤,降低它的警惕心。

  「怎麼,又信我了?」陸景抓著蘇白羽的大腿,猛地上頂。

  「噫~❤ 」

  蘇白羽張開檀口,津液飛濺,嬌軀巨顫,鮮紅的血色混雜著透明的淫液從兩者交媾的罅隙間被擠出,緩緩淌落到地面。

  「我…羽奴願意相信主人~❤ 」

  「哦?那可真是驚喜!」

  嘴上這麼說著,可是陸景心底早已不信任眼前這個一直想找他麻煩的壞女人了。

  就連現在還是以虛假的面容見他,還敢說相信他,騙鬼呢。

  但正享受著蘇白羽緊緻的水潤嫩穴,陸景也不好壞了自己的興致,隨口補充道:「放心,我向來遵守諾言。」

  「主人真好~❤ 」蘇白羽輕聲呼喚,只不過,她心底同樣絲毫不信陸景的承諾。

  如此凌辱於她,還敢說不害世人?

  遲早有一天……

  但若她繳天之幸能略微降低一絲絲它的危害,那她此番的偽裝便算是功成了。

  「唔嗯~❤ 」

  接下來,同樣虛偽的兩人配合愈發無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伴著苦痛與愉悅的呻吟,還有汁液四溢的肉浪拍擊聲中,陸景抱起蘇白羽的大腿,任由她的小腳死死絞著自己的腰背,暢快地將全部的精華狠狠注入女人軟嫩的子宮。

  一次又一次填滿她的身心,直到求饒才罷休。

  此番來回輾轉挪騰著蘇白羽的身子後,陸景才知道,原來夢魘之域中,就算是精力,也能夠靠墮欲之力無限恢復。

  ……

  麓山城,鎮魔別院附近。

  此地位於城內地段最豪奢的中區,匯聚了諸多權貴之士的府邸,檐牙高啄,雕樑畫棟。

  街道之上,人煙裊裊,過路的行人大多身著華服,步履匆匆。

  蘇白羽就站在路邊,閉著眼。

  只是數秒後,她又將雙眼重新睜開眼,遠去的意識已經回到了現實。

  「呼~」

  方才的淫色經歷,讓蘇白羽覺得自己仿佛度過了一場九死一生的淫劫,已經成了道。

  那個混蛋邪魔怎麼能會那麼多淫邪的想法。

  邪魔世界的知識真是可恥又可怖!

  蘇白羽咬牙切齒,可想到自己之前的種種淫蕩表現,她不由得雙腿輕夾,俏臉驀地一紅。

  她很清楚,雖說夢魘之域裡一切經歷只是虛幻的泡影,但從中體驗到的那些屈辱、羞恥、掙扎和快感,都宛如親歷一般深深烙印在她心底,進而影響著她的現實。

  今日之變故,令她察覺到了自己的些微改變。

  雖然她的眼神依舊堅定,但一些曾經堅守的原則,在邪魔的干擾下,已經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自己正走在一條未知的道路。

  而這條路,究竟是通往幸福的彼岸,還是墮落的深淵,猶未可知。

  她只期望邪魔伏誅那天,自己初心不改。

  深深望了眼不足十數步之遠的大門,蘇白羽瀟灑地轉身離去。

  只是才走幾步,她又不得不抬起手來,緊緊捂住嘴唇,眼神慌亂地四下亂瞟,尋找著無人之所。

  每次從那夢魘之域掙脫而出,自己舌間的淫邪道文便會進一步發作。

  第一次,因她未曾防備而導致淫涎四溢,如春梅初綻,不經意間便引發了周邊的一陣騷動。

  自此之後,她變得極為謹慎,在儲物袋中特別準備了一件奇物,或者說淫具。

  它既能滿足自己的吞咽之欲,又能吸收自己溢出的淫涎,削弱其淫媚之力,一舉兩得。

  說來也巧,這東西還是她曾經隱藏身份在某個淫窩裡絞殺魔頭時見到過的。

  本是訓練懲罰奴隸的淫具,不曾想有一天自己會主動戴上它。

  命運可真是荒唐!

  忽然,蘇白羽眼角的餘光掃中一條仿佛空蕩的小巷。她眼神一亮,繼而左右顧盼一番,發覺沒人注意後,身形一閃,輕盈地鑽入小巷裡。

  再出現時,她的俏臉已新圍上了一張白色面巾,遮住了自己的半面容顏。

  然而,在那不透光的面巾之下,蘇白羽的粉唇圓潤地張開,正深含著一根質地溫潤的柔軟玉柱。

  那玉柱的頭部圓潤光滑,足以順暢地滑入她的喉間,而尾部則逐漸收細,恰好修飾著她的唇形。

  另外,玉柱的表面並非完全光滑,而是布滿了血管般凸起的紋理,正是吸收津液,防止女奴嗆住的精巧機關。

  她此番恥辱的模樣,自然不可現之於人前。

  玄月皇朝雖然開放,諸族諸民亦被分為三六九等,但若尋常女子如此穿戴,可以說是清譽盡毀也不為過。

  如她這等正式的公家身份,更要給予一個合理解釋。

  否則,失去巡察使之職還是小事,更有可能被對手小題大做,罪同辱國,貶為奴籍。

  ……

  走出中部的清冷權貴區域後,便是繁華的東市。

  街兩旁,遍布著各式各樣的商鋪。

  小販的叫賣聲、行人的交談聲、遠處傳來的絲竹之聲,交織成曲。

  而佩戴著淫具,蘇白羽快步行走著。

  此時,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喉舌本能地蠕動著,吞咽著,同時釋放著微妙的快感。

  正常而言,如果她不主動控制,僅憑深含玉柱,快感的積累大概要經過大半個時辰才能抵達巔峰,從而讓她獲得一次喉舌高潮,熬過今日淫邪道文的發作。

  但如果她開啟玉柱機關,讓其伸縮震動,這時間便能大大縮短。

  只是這樣一來,自己的行為又該如何解釋?

  她無法度過自己的心關,說服自己做出這般的淫行。

  街道中央,一輛輛馬車緩緩駛過。車夫們吆喝著,提醒著行人注意避讓。

  馬車上的銅鈴隨著馬匹的步伐輕輕搖曳,發出悅耳的鈴音。

  在前往客棧的路途中,蘇白羽還是反覆思索著邪魔之事,心緒如同亂線交織。

  今日之事,猶如一團亂線中忽然露出的一根線頭,為她指明了某種方向。

  這幾天來,她一直在主動試探,想要尋求他人的幫助,可最終只等到了心罰夢魘的侵襲。

  任何主動的行為都會如此,哪怕她什麼也不提,只是傳音邀請同伴來此。

  「不能再這麼主動試探下去了。」蘇白羽心道。

  驀地,她駐足於熙攘的街市之間,目光穿過人群的縫隙,投向了遙遠的彼端。

  周圍的喧囂聲浪——人聲鼎沸、呼喝交錯、車馬疾馳——逐漸在她耳中淡化,仿佛被一層無形的紗幕輕輕隔開,遠離了她的世界。

  她閉上雙眼,試圖在這紛擾的塵世中捕捉一縷明光。

  她需要改變。

  如果自己無法主動,那麼就讓他人主動。

  順著這條思路,蘇白羽腦海中靈光一閃,新的計劃在她心中慢慢成形。

  要想真正破解邪魔的詭異術法,必須讓其他人去主動發現她的異常。

  利用自己,去吸引關鍵的人主動接觸自己,進而察覺到邪魔的蹤跡。

  好一會兒後,蘇白羽似乎想通了某個關鍵,她抬起手,落在面巾上。

  一陣清風徐來,帶著街頭小吃的香氣和初秋的涼意。

  蘇白羽的長髮隨風飄動,而她臉上的面巾也隨之飄飛,像極了一隻掙脫束縛的鳥兒,飛翔在自由的天空。

  一位口含玉柱的絕色佳人佇立街頭,她身姿挺立,氣質如蘭,頓時吸引了不少過路之人的目光。

  儘管臉頰越來越紅,但蘇白羽依舊大大方方地站在原地,任由路人好奇地窺視著、點評著。

  「誰家的千金啊?我竟不認識。」

  「她的嘴裡好像含著什麼東西?莫名其妙的。」

  「莫不是攬月樓又在調教新人?」

  人群中不時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有人驚嘆她的美貌,有人猜測她的身份,還有人議論著那口含的玉柱。

  這一切,蘇白羽充耳不聞。

  她只是抬起頭,望向天空,仿佛再一次與自己那仿佛被註定的命運對話。

  「這一次,我不會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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