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白璧無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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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宗皇帝即位,大赦天下,然後論功行賞,擢升楊榮為太常卿,金幼孜為戶部侍郎兼文淵閣大學士,楊士奇為禮部侍郎兼華蓋殿大學士,黃淮為通政使兼武英殿大學士,楊溥為翰林學士。

  我摧升三級,封為少師。

  張玄機既敗退消失,魔教勢力大減。

  王老財脫離魔教,王家終於可以自立門戶了。

  我勢力之大,江湖獨尊,而京師中四大世家,有兩家為其姻親,其餘眾大臣,多半與其交好,我威望震天下,風光一時無兩。

  天下穩定,人人休養生息,我手下的鹽幫和回春堂,自然更是財源滾滾。我沒有什麼操心的事情,每日和眾女只是嬉戲,享盡溫柔。

  紫禁之戰後,楊盈雲便住在我府邸,我每日都去看她,和她攀談。

  多少年了,我終於不用再面對敵人,眾女也跟著沒有任何憂愁的了,所以眾女自然開始爭寵起來,都想能和我多在一起,當然更希望能為他生下小孩子。

  雖然我對眾女都很好,但是好中還有更好,我自然去古香君和白君儀的閨房次數更多,別人不自覺也會吃醋。

  這一天,我歇息在薛瑤光的房間,我有些倦了,便早點休息了。睡到半夜,忽聽微微的抽泣聲,我起床一看,見薛瑤光在梳妝檯前暗自垂淚。

  我走到跟前,奇道:「你怎麼啦!有什麼可傷心的?」

  薛瑤光扭頭不理他,道:「沒什麼,你去睡覺吧!我一會兒就好啦!」

  我道:「是生意上不順心嗎?生意嘛!有賺有賠,你犯不著較真。再說我們富可敵國,你還在意那些做什麼?」

  薛瑤光仍是搖頭抹眼睛。

  我道:「好老婆,你到底怎麼啦?說來給為夫聽聽啊!啊!是誰欺負你了不成?我來為你做主。」

  薛瑤光投身在我懷裡,道:「沒誰欺負我。你說,我是不是很醜?」

  我璞嗤一笑,道:「你若是丑,天下還有美人兒嗎?」

  薛瑤光道:「你別笑,我是說正經的。」

  我道:「你最美啦!你是大美人,我也是說正經的。」

  薛瑤光道:「你說謊,我沒有寶兒年紀小又可愛,沒有香君姐姐溫柔,沒有白君儀漂亮,你說我哪裡美啦?」

  我瞠目結舌,道:「嗯……不能這麼比啦!你既美貌又有才幹,她們哪比的上你?」

  薛瑤光道:「可是楚流光既比我美貌,又比我有才華,我哪裡算好看了?」

  我被問的啞口無言,只好打起精神,費勁唇舌,才哄得薛瑤光開心,對她道:「我想起那次在玄武湖的船上見到你的情形,那時你躺在甲板上,美艷不可方物,我當時就心動了。」

  薛瑤光開心之極,笑道:「你撒謊,當時你可是不想我嫁給你啊!」

  我板起面孔道:「我那不是騙你嘛!否則不裝做正人君子,怎麼可能把你騙到手呢?」

  薛瑤光心裡喜歡,道:「真的?」

  我道:「自然啊!不然怎麼把你騙上床的?」說完笑嘻嘻地把薛瑤光抱到床上,然後道:「還每天這樣,你說是不是?」

  二人夫妻之間打情罵俏,自然風光無限。

  (56)銷魂蝕骨 淫蕩瑤光浪碧寧

  我上下其手,薛瑤光身子著實豐腴,比冷如雪尚有過之而無不及。

  薛瑤光握住大肉棒愛不釋手,心中一酥一酥的,說道:「當初真瞧不出你外表斯斯文文的,寶貝卻是這般嚇人。」

  我撫摸她兩乳,竟然握不能攏,豐碩之極,見其峰頂乳頭挺立,周圍一圈粉暈也甚巨闊,底下肉棒更是硬如鐵鑄。

  我便覆唇其上,咂吮起來,爾後更是蹲在薛瑤光胸前,挺棒入溝,抽插起那兩隻雪乳來,薛瑤光也淫興濃濃,雙手抱胸擠住雙乳裹那肉棒,還伸舌舔那龜頭。

  玩了一陣,我手又往下探去,滑過綿腹,摸到一團高高墳起的肥物,芳草萋萋,忍不住用力一揉,只覺酥如脂膏,滿掌都麻了。

  薛瑤光玉軀嬌顫,吃吃笑起來:「壞蛋,好癢的。」

  暗覺有趣,更是貪戀,揉捏不休,驀感尾起三指被一縷滑膩粘到,便順手塗到薛瑤光那團肥物之上。

  只是片刻,薛瑤光便不笑了,身子輕抖個不住,喘息也愈急愈濃,忽哼道:「莫耍了,快來疼我。」

  我但覺其底已如油浸,滑不留手,再聽她嬌喚,心中一盪,瞧見一隻飽滿如饅的雪膩肥阜,剎那魂銷骨酥,百脈賁張。

  忍不住轉身俯下頭去,在那陰阜里舌舔指扣了一陣。

  薛瑤光大顫了一下,見我把肉棒送到了面前,便握住吮吸了起來。兩人都是口含舌舔,玩得不亦樂乎。

  我吸吮了不少淫水吞下,薛瑤光被撩撥得急了,要我躺在床上,自己跪在我兩腿間,口手並用,鼓動唇舌,含弄那肉棒直到其在自己口中爆發,薛瑤光竟然也把陽精全部吞掉了,我無奈的搖頭,知道古香君的一些愛好其他老婆會爭相模仿,看來李家之婦以後個個都是「食精女王」。

  薛瑤光又把肉棒含堅吹硬,渴求之欲已不可收拾。

  我也感筋氣瀰漫,當下揮戈而上,棒首觸到微啟的蛤心,便覺異樣的潤滑肥嫩,誘得奮力前刺,眨眼間已如扎入一團油脂般無聲而沒。

  薛瑤光的花心口立刻擴大,從裡面吐出細細的肉針,插進陰莖的鈴口,並不斷的吸吮。

  我閉目凝神,享受了一會如電擊般的麻痹快感,才開始抽插起來。

  薛瑤光也上身弓起,僵了數息,方才重新跌回榻上,終得嬌哼出來:「爽利死人。」

  喘了片刻,在我的抽插中又忍不住嬌呀顫啼:「好深,插穿我了!」

  我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龜頭次次刺到軟中帶硬的滑潤柔嫩花心。

  薛瑤光口中嬌聲不斷:「真好真好!插死我了!」

  他低頭眼勾勾地望著交接之處,見薛瑤光那兩瓣肥蚌張翕不住,裡邊的殷赤嫩物隨著自己的抽聳碎裂翻吐,著實美不勝收奇趣無比。

  肉棒抽插自如,如魚得水。

  薛瑤光突地大哼一聲:「噯呀!嗚……這下好……好狠,酸死人哩,啊……」

  似乎挨將不過,兩條粉膩的玉腿猛地夾緊了我的腰。

  我竟清清楚楚地瞧見一注微濁的蜜汁從蚌縫中滾涌而出,流淌自己的肉棒之上,隨著抽動轉眼打磨成膠白的黏漿,心頭有如火里澆油,兩手支著床面,傾勢壓上。

  薛瑤光美極,雙手死死扳住床緣,固住身子搖股迎送,縱聲哼吟:「啊!啊!真好!真好!啊!噝……啊……「我見狀,耐不住癲狂起來,只殺得薛瑤光似那:顛狂柳兒隨風舞,輕薄桃花逐水流。一下挑得狠了,又聽她嬌啼一聲,聲音既長又亮。

  薛瑤光銷魂吟哦,一輪交接後,淫聲浪語又漸流出:「嘖嘖嘖!你這寶貝真真太妙了,怎麼弄怎麼耍都美死人哩。」

  我心中得意,恣意挑聳,見花底蜜液橫溢,豐潤異常,好不淫糜。

  薛瑤光鬢上珠釵搖顫,忽失聲央道:「老公快些,有些意思了。」

  我聞言,趕忙大力鞭撻,抽送之勢原本就速,此時更是疾如流星。

  轉眼便過數十抽,我汗流浹背,抽聳的力道再拼盡了幾分,龜頭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

  薛瑤光突然靜了下來,嬌軀寸寸繃緊,花房陣陣糾結,驀地打擺子似地哆嗦起來。

  我頓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接著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溫軟漿液襲了過來,心知薛瑤光已丟,忙低頭瞧去,只見花縫中迸出絲絲白漿,塞也塞不住,轉眼已塗滿兩人的交接處,粘黏得周圍一塌糊塗。

  好一會後,薛瑤光才緩過勁來,覺察我竟仍堅如磐石。

  薛瑤光直起嬌軀,貼住我,摟他脖子,意猶未盡地嬌喘道:「美死了,還要,我還要。」

  底下玉股柔柔拆動,又再撩惹男兒。

  女人丟過之後,陰內變得無比的軟爛滑燙,我細細感受,仿佛每一下抽添,玉莖都會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聲來:「你那裡好軟……好多水!」

  薛瑤光卻覺敏感非常,似乎連男人莖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出來,咬著耳朵:「是你的寶貝太硬哩,颳得人心兒都快……快蹦出來了。」

  我把薛瑤光一腿抱起,高高架於肩上,發狠抽刺,肉棒給那花心吸得銷魂蝕骨。

  薛瑤光淫蜜直冒,眼濕面赤地顫哼道:「嗚……快來吧,哎呀!好象……好象又要……又要……」

  我俯身壓上,上邊緊貼著薛瑤光那軟綿如酥的身子,底下又狂送了數十抽,驀覺渾身通泰,透骨酥麻,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已如水銀乍裂般迸出。

  薛瑤光如絲媚眼忽然睜開,喉底大聲哼吟,嬌軀鮮蝦似的向後弓了起來,失聲嬌呼道:「我丟了!」

  花心眼兒竟被麻開,霎又大丟了一回。

  我欣賞橫陳在床上的少女的玉體。

  經過前面激烈的運動,薛瑤光的秀髮已亂,如瀑布般垂下,玉面現出一片潮紅,挺直的瑤鼻上掛著一滴滴汗珠,純潔玉體已被香汗打濕,什麼秘密都隱隱透現。

  我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憐,這些絕世尤物,竟都成了自己的老婆。

  薛瑤光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碩大的雙峰,十分惹人憐愛,玉峰上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晶瑩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

  光滑、細膩,潔白,平坦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

  修長筆直的玉腿散發著美麗的光澤。

  小腹的盡頭,雙腿緊夾處,是漆黑髮亮的芳草地,但見玉股墳起,水蜜桃般的陰阜隱隱分出一道紅線,紅線頂端一粒紅瑪瑙似的陰核嬌挺著。

  我托起薛瑤光的香臀,將巨大的陽具抵在她濕潤的陰道口,一挺腰,緩緩將自己再度堅硬的陽具塞進了嫩穴。

  陰道很潤滑,堅實而富有彈性,嫩穴開始夾緊,收縮的肉壁,讓他的陽具受到莫大的刺激。

  「啊……啊……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我將她的白嫩的雙腿抬起來,架在肩膀上,運用九淺一深法抽插著。

  幾十下之後,薛瑤光全身緊繃了起來,頭開始向後仰,喘息凌亂。

  小蠻腰配合著他的抽送上上下下,似乎是想要獲得更多的疼愛。

  「啊……人家……想……要……你都不……給……人家……那種深……深點的……壞……壞死了……」

  我沒等她說完,陽具就立刻快速抽插起來。

  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搗在陰道的盡處。

  薛瑤光嬌軀一震,沒命的叫了起來:「啊……不要……太……太裡面了……啊呀……弄得太深了……」我充耳不聞,埋頭狠肏。

  我抽送的越緊,她的反應也越激烈,突然薛瑤光的兩手用力的按壓在我的屁股上,使勁的忽上忽下的扭動臀部,迎合著我的挺送,情緒之熱烈,使我感到吃驚。

  忽然薛瑤光的小嘴弄到我的嘴上,把舌尖塞在他的嘴裡,要他吸吮著,身子更是挺得更高,屁股的扭動也更是加速。

  我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他的大龜頭更是重重地頂在薛瑤光的花心上。

  每當我抽插得越是厲害,就越能使薛瑤光浪蕩與快活,最後狂野的像發了瘋,嬌聲哭泣了起來,淚水如泉般的湧出,嘴裡浪叫著:「郎君……哎唷……你……你真會插……啊……我……我從來沒……這般……快樂過……哼……我……永遠……都……都愛……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我被她的盪聲淫語逗得越是發狂,猛力把陽具一頂到底,大龜頭使勁的在薛瑤光的花心上抽轉了起來。

  我緊緊的頂在薛瑤光的花心,旋轉龜頭,薛瑤光也不甘示弱,旋轉臀部迎戰,花心深處傳來陣陣吸力,仿佛要把我的大雞巴吸進去,要把我的體內的陽精也抽去。

  「極品啊極品!」

  我內心又是一陣感嘆,薛瑤光比我想像中要厲害很多,我心中又是暗喜又是驚奇,於是加大功力,讓大雞巴變得越發粗壯、堅硬、滾燙,把窄窄的陰道撐得大大的,隨即我增加了抽插的力量和速度,在薛瑤光的陰道內瘋狂急速的抽出插進,插進抽出,極力衝殺。

  薛瑤光的心中也是又是喜歡又是驚奇,薛瑤光見識了我的雄偉和粗硬,想不到在自己的迎戰下我還能做出如此瘋狂的動作,心中喜不自勝。

  良久,我看薛瑤光還是沒有泄身的跡象,於是我拔出長槍,把薛瑤光的身子翻了過來,讓薛瑤光跪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我要從後面進去。

  薛瑤光用仿佛能滴水的眼睛看著我,說道:「好郎君你真能肏,瑤兒快舒服死了。」

  然後薛瑤光翹起兩瓣美麗而豐滿的白臀。

  「瑤兒,你也很厲害啊!你夾得我太爽了。」

  我說著貼近薛瑤光的翹臀,挺槍進入薛瑤光體內,直搗薛瑤光的花心,兩隻手也沒有閒著,分別從薛瑤光的腰部兩側探過去,緊緊的抓住薛瑤光的椒乳抓揉起來。

  薛瑤光搖動臀部旋轉著,嘴裡大聲呻吟道:「好郎君……狠狠的肏吧……把我肏死……」

  薛瑤光總是給我驚奇,總是讓我出乎意料,這就更加增強了我的征服欲望,一定要讓薛瑤光高潮,要讓薛瑤光崇拜我的長槍。

  我急速的揮動陽具在薛瑤光的體內衝刺著,越來越大力,越來越深入,到最後已經是每次都全部拔出,然後再狠狠的全根沒入陰道中,巨大的衝擊力使得薛瑤光的陰道內發出驚人的響聲。

  薛瑤光終於感覺到高潮要來臨了,叫得更大聲,別人如果不知情聽了肯定會覺得是在受虐待,薛瑤光一邊瘋狂的叫著,一邊搖晃著腦袋,身子慢慢的開始顫抖起來,屁股也越來越用力的往後頂。

  我知道薛瑤光已經到關鍵時刻了,更加賣力的衝刺著,我用兩手扶著薛瑤光的腰,健臀挺動得如風車一般,只看到一道道灰色影子在薛瑤光的陰道內一次又一次的進出。

  「啊啊啊啊啊……」

  在越來越快的衝撞下,薛瑤光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叫聲,隨即雙手一轉,整個腦袋靠在床上,高潮來臨的巨大快感讓薛瑤光再也撐不住了。

  突然薛瑤光全身顫抖,花心在收縮,不斷的吸吮著我的龜頭,濃烈的陰精源源不絕地流出,燙得我有說不出的舒服,便把陽具接連的緊抽快插,陽精也忍不住地泄在薛瑤光的陰阜中。

  當我的陽精射出之後,全身伏在薛瑤光的玉體上,輕輕的吻著那滿身香汗的胴體。

  薛瑤光臉部更是充滿著滿足的笑容,柔順地享受著我的輕吻,兩手不停地在他的背部撫摸著。

  薛瑤光如此,其餘眾女也都抱怨我對她們不夠好,我只好小心應對,儘量讓她們開心。

  可是我發覺只有每次和她們親熱之後,她們才可以開心好幾天,倒不是非得有房事,而是摟摟抱抱,她們才開心,想起花蝴蝶的秘籍上說要多和女子身體接觸,才能讓感情融洽,果然大有道理。

  我本以為他對生活已經領悟的很深了呢!可是仍舊有許多的新東西讓他開悟,不禁有些感觸。

  在眾女之中,只有碧寧無論在我面前也好,不在我面前也罷,始終都是快快樂的,我心中納罕,一天晚上,歇息在碧寧房中。

  我把碧寧攔腰抱起來走到床邊,碧寧已經猜到我想要做什麼了,她的臉一陣陣地發燒,心也蹦個不停。

  我把碧寧放到床上,開始給她解帶寬衣,碧寧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

  任由我擺布。

  我溫柔地解開碧寧衣衫的扣子,紫色的衣襟敞開兩邊,紅色的肚兜落入眼前。

  我的目光向下探視,深深的乳溝、半露的球峰、雪白的肌膚,不禁讓他有點眼花繚亂了。

  我的手順著碧寧光滑的肩頭滑到她的脊背上,把兜肚上的細繩拉開,脫下她的兜肚。

  立刻一對渾圓高聳的乳峰蹦了出來,在雪白的圓球上,兩顆粉紅的乳頭鑲嵌在上面,發出誘人的光澤。

  我欣賞著碧寧美麗的胸部,他忍不住用手抓捏揉按著她挺起的蓓蕾。

  碧寧身上發出陣陣幽香,細嫩光滑的肌膚觸感極佳,讓我不停地在她豐滿的玉乳上親吻。

  碧寧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她的嘴裡微微輕吟著。

  我的嘴含著碧寧挺起的乳頭,而他的手則身到碧寧的腰間把她的裙褲剝了下來。

  我站起身來,他一面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賞碧寧美妙無比的嬌軀。

  那漂亮的臉龐,圓潤挺拔的乳峰,細小光滑的纖腰,結實高翹的美臀,修長嫩白的雙腿,玲瓏可愛的嫩足,更讓我動心的是她芳草茂盛的少女私處,陰蒂陰蒂發育情形特別良好,陰蒂頭已經露了出來,上面還沾著一顆顆晶瑩的水珠,那是碧寧忍不住分泌出來的一絲淫水。

  我脫下衣服,在這樣的赤裸裸的美女面前,他的寶貝早就硬梆梆的了。

  他上了床把碧寧摟在懷裡,倆人相互親吻著,舌頭攪在了一起。

  而倆人的手則在對方的身體上遊走著。

  我的手掰開碧寧的雙腿,低頭去吻她的嫩穴,碧寧驚駭地說:「不……不要啊……這很……很髒的啊……」

  可我並不理會她,而是一個勁的在她的陰戶上猛舔。

  我的整條舌頭,幾乎全鑽進碧寧的身體裡面,這把碧寧美的要命。

  她起初只是微微輕吟著,慢慢的手也不在推我的肩頭,而是摁在他的後腦上,把我的頭往自己的陰戶上壓。

  我舔了碧寧的陰道後,又去欺負那小豆豆,舌尖忙碌的挑釁,害得那陰蒂更加充血變得紅潤膨脹起來。

  因為陰蒂愈發達對於性反映也愈敏感,因而碧寧有強烈的快感,只要稍微刺激,就可以達到忘我的境界。

  碧寧渾身顫抖,她忍不住叫出聲來:「啊啊……啊……我……不行了……小穴里……裡面好……好癢啊……真的好癢啊……啊……」

  我也感到碧寧挺不住了,她的淫水順著陰道不停的往外流著。

  因此他不再挑逗碧寧,我讓她舒適地躺在床上,用膝蓋撥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硬的發疼的寶貝,對準她張開的穴口慢慢往裡推進去。

  龜頭剛進入碧寧的肉洞裡,就感到她那兒愛液早已泛濫了。

  在大量的愛液的潤滑下,我粗大的龜頭毫不費力地就衝破了肉壁的阻攔,深入到陰道深處。

  碧寧感到下體一陣輕微的疼痛,她小聲呻吟了幾聲。

  我的寶貝隨著扭動著的身子的起伏而慢慢地深入,直到龜頭觸到碧寧的花心。

  我停下來,他抱著碧寧說:「寧兒,感覺好嗎?」

  碧寧緊皺著眉頭說:「口子有些疼啊……」

  我安慰道:「是我的龜頭太大,你還不適應,適應後就不疼了。」

  碧寧「恩」一下,慢慢的她感到陰道里越來越癢了,可是少女的羞澀,讓她不好意思催我挺動他的肉棍,她只好輕輕地動著嬌軀,來減輕淫穴里的騷癢。

  可她越是輕動,陰道里越是麻癢難當,情急之下,碧寧忍不住哼哼起來:「啊……你快動吧……我癢……啊……啊。」

  我開始抽動起寶貝來,倆人摟得死緊,兩條蛇一樣的纏在一起。

  不知什麼時候在我的大寶貝慢慢地抽送下,碧寧已經沒了痛苦,反倒美了起來,臉上又浮現舒服的表情。

  我抽動的寶貝勾起了碧寧內心的本能,她也變的淫浪起來。

  我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

  碧寧的淫水又多又滑,雖然我的寶貝把她的陰道漲的滿滿的,可每一次龜頭退到穴口時,總會刮帶出一大灘淫水來。

  不一會兒床上就被碧寧的淫水濕了一大片。

  我猛烈地起伏著身子,他喘著說:「寧兒,你……舒服嗎?」

  碧寧也是嬌喘連連:「嗯……嗯……我好美……啊……啊……我好美啊……」

  聽了碧寧的歡叫,我更加賣力地幹著她的小穴。

  而碧寧將兩腿夾緊,並拉動我的身子向上,讓我緊貼著她下腹挺動,原來這樣是最能摩擦到露在外面的陰蒂,碧寧最喜歡這個姿勢,這能讓她很快就達到高潮。

  而我則感到碧寧的嫩穴更加緊湊。

  他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里,碧寧也叫的更媚人了:「……啊……我死了啦……啊……死了……嗯……嗯……」

  碧寧的歡聲浪語深深的刺激著我,他把狂風暴雨撒泄在碧寧身上。

  我重重地用寶貝在她的陰道抽送挺刺,碧寧狂亂地搖擺著頭挺著腰肢,配合著他抽送的。

  她波浪似地扭動著臀腰,滿足地叫著,深度的結合加大對寶貝的刺激。

  在我猛烈地進攻下,倆人在忘情地扭動下半身當中,碧寧此時直覺的一陣陣舒爽的感覺直衝腦際,身體抽搐著,隨著我的動作,輕輕擺動著,陰道內一股股的陰精洶湧而出。

  我也不禁發出了吼聲,他的龜頭頂著碧寧的花心,向裡面疾噴而出大股大股的陽精。

  碧寧被這陽精一燙一衝,花心又被大龜頭死命的抵住,一陣暈眩倒在床上不動了。

  我和碧寧雲雨之後,我問起這個問題。

  碧寧臉上掛著快樂,道:「因為我的要求很小啊!這家裡,她們都比我強,容貌比我好看,家世也比我好。我爹爹雖然武功高強,可是年紀也很大了,指望不上什麼了。我是個笨丫頭,以前和你沒什麼好的交情,只是和你鬥氣。你之所以娶我,是因為楚姐姐說我懷了你的孩子,你為了我的清白名譽,才娶我的。你已經有嬌妻美妾了,並不想娶我,所以在你的身邊,即使你幾個月不理我,我也不會怪你。能夠每日聽到你的消息,隔幾天看到你,我就很開心了。」

  我聽了大受感動,攬她入懷,道:「我不會冷落你的,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的寶貝。」

  我也不再廢話,雙手一伸一縮,已經順勢將碧寧摟在了懷裡。

  碧寧情不自禁地用豐腴的玉臂,勾住我的脖子,並收腹仰身,粉紅的小臉蛋迅速地貼向我的臉上,接著櫻口香舌同時送入了他的口中。

  我邊吸吮著香舌,並用自己的長舌轉圈地攪動著她的香舌,直攪得她發出了「嗚嗚嗚」的嬌聲。

  碧寧全身裸露,一絲不掛,她皮膚白細、柔嫩,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凹凸分明,不斷地散發著少婦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飛魄散。

  此時此刻,碧寧仰著因情慾蕩漾而飛霞噴彩的鴨蛋臉,抬起了杏眼,發出了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咀唇,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張,淫笑浪喘,兩排潔白的小牙,酷似海邊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盪游著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絲絲縷縷地飛進我鼻孔。

  我全神貫注觀賞著,品味著這個豐艷而極富彈性的胴體,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

  碧寧整個的身軀,散發著無盡的魅力,豐滿、光澤、彈性十足,滿頭的青絲,齊整的梳向腦後,又乖巧地盤成兩個髮髻,骨肉均勻地身段襯得凸凹畢現,起伏波瀾,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頸脖圓長,溫潤如雪,金閃閃的耳墜,輕搖漫舞,平添了嫵媚高貴的神韻,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會腦殼發漲,想入非非。

  她的椒乳尖挺、高大的富於彈性、白嫩、光潔、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兩朵盛開的並蒂玉蓮,隨著微微嬌喘的胸脯,吁吁搖盪,鮮紅的乳頭,褐紅的乳暈,好像發麵饅頭上鑲嵌了兩顆紅瑪瑙,使人總是看不夠。

  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溝,融流著春潮的露珠,細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臍盛滿了情泉。

  渾圓的、粉嫩的兩腿間,蓬門洞開,玉珠激張……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會拜倒在她的床前。

  神秘的三角地帶,養植著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優美,彎曲著,交叉著,包圍著,那豐滿而圓實的,紅潤而光澤的兩片陰唇,唇內還流浸著晶瑩的淫液,陰阜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

  粉紅的陰蒂凸漲飽滿,全部顯露在陰唇的外邊,嫩穴下,後庭之上,鮮嫩艷麗,令人熱血賁張,想要放肆地提槍向它逼進。

  只見她,椒乳高聳,椒尖怒突,蜂腰輕扭,雪腿慢搖,發出了令人神魂顛倒的浪語:「郎君……來呀……你倒是來呀……」一支肉感十足的小手,一下扯住我的鐵鉗般的大手,徑直地拉向了自己的椒乳。

  我只覺一種如饑似渴的強烈欲望奔涌而來,他一下撲了上去,雙手各抓住一隻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一紮頭便叼住這隻紅潤的乳頭,搖晃著腦袋,猛烈地吸吮起來。

  他的頭使勁地往下扎,恨不得一下鑽入她的豐腴雙乳里,飽餐這肥腴鮮嫩的美食,他不斷地拱啊,拱啊……使面部緊緊地貼在她的椒乳上,長而硬的指尖在彈住十足的乳頭上來回的吮、吸、攪。

  牙齒不斷地輕咬、輕刮、輕磨,每一個動作,都是那樣的用力,那樣的認真,那樣的貪婪。

  這時,碧寧感到如驚濤駭浪般,在她的胸前翻滾著,這種強列的刺激和翻滾,對於她來說是前所未有的。

  她瘋狂地,放肆地享受著令人陶醉的美爽。

  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緊接一浪,波連波,浪打浪,衝垮了她心扉的閘門,以瀑布般一瀉千里,涌遍了全身。

  她只覺得全身燥熱難忍,每一根神經,都在激烈的跳動,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個細胞都在緊張的收縮,她咬住牙,合著眼,忍受著,不!

  是享受著自己心愛的人兒的的愛撫……

  我感覺到,她那乳頭,經過一陣的洗禮,變得更大、更硬、更堅實了,他昂起頭,看了看這隻紅彤彤,濕淋淋的乳頭,激情大發,一紮頭又叼著了另一隻乳頭,狠狠地吸吮起來,直吸得碧寧仰身挺腹,奇癢難忍。

  這時,我突然緩慢下來,抬起頭,細細的、柔情的看著碧寧那紅朴朴的小臉蛋,輕聲地問:「舒服嗎?」

  「啊……真過……癮……哪……」

  我停止了揉弄和吸吮,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張開,順著她那豐滿的乳峰,向下滑去。

  碧寧立刻渾身一震,接著呼吸又急促起來。

  我的大手,從椒乳開始向下撫摸,他的摸法特異。

  他的手掌轉著圈,五個指尖壓在肉里,一邊轉動一邊向下滑,剛剛通過小腹、肚臍,觸到陰阜的時候,碧寧已經無法忍耐了……

  「喔……啊……全身……好癢……又酥……又麻……好像……點……穴……啊……太癢……了……」我的大手終於落在了小丘似地陰阜上,用食指找到了陰阜上方的軟骨,緩緩壓揉起來。

  不知是穴位的關係,還是他的手指技巧,這時碧寧,全身由輕微的擺動,成了快速的震顫,又變成了不停的抽搐,接著便是手舞足蹈,氣喘吁吁,肥白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著。

  碧寧的雙手,不停地舞動著,並在床上胡抓亂撓,突然一扭頭,她看到了我小腹下,雙腿間,那個又粗又長又壯的陽具,正在那大片、烏黑髮亮的陰毛中激昂地高挑著,它是那樣威武粗壯,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漲漲地爬滿了棒徑。

  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聳立著,烏紫發亮的龜頭,獨目圓睜,怒發沖天。

  一種饑渴,貪婪的欲望聲促使著她,恨不得一下將陽具插入自己的嫩穴,飽賞這獨特的,超牛逼的陽具的滋味。

  她竟不顧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

  我很快地反應過來,將身體腹部向前湊了湊,以滿足她那瘋狂的欲望。

  她抓住陽具一攥一松,一攥一松地玩弄著。

  我不但沒有停止動作,反而將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陰道,緩慢而有力地撫弄起來,而碧寧這時用力挺腹,同時將大腿叉開,那肥厚的陰唇,一縮一張,淫水急流湧出,嘴裡不斷地浪語著:「快……快……快一點插……進去……又長……又粗…太……好……了……」

  我使用指頭功夫,先在陰道里,上下地滑動著,一會觸到了洞口,一會觸到了陰蒂,使得碧寧那肥大的臀部不住地抽動。

  她那小陰蒂一陣陣發癢,癢得難忍,癢得鑽心,癢得心驚肉跳,癢得膽戰心寒,她實在是無法忍受了。

  陰道的嫩肉一縮一張,少婦的芳心,萬分激盪。

  陰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亂並亂撞,心情萬分慌亂。

  我把指頭伸入陰道,在穴壁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攪,磨擦,這又使得碧寧感到又酸,又癢,又酥、又麻。

  花樣不斷地翻新,感受不斷地變化。

  碧寧只覺得全身輕飄,頭昏腦漲,一切都顧不了啦,拼命地挺屁股,使嫩穴更加緊湊地與他配合,使他的指尖,更深入嫩穴的幽境。

  忽然,陰蒂被指尖頂住了,向上一挑一挑的頂著,碧寧尖厲的浪叫起來:「哎呀……我要……升天了……我……我要成仙了……」她什麼都不顧了,什麼都不想了,一切一切都忘記了,她寧願這樣,爽死、美死、舒服死!

  「啊……啊……哼……哎喲……你……真……會……玩……」一股股浪水,從嫩穴里溢湧出來。

  這時,我抱住她細腰,輕輕地問道:「寧兒,爽嗎?」

  「哎喲……美……太……美……了……」

  「好。」說完,我跪在了她雙腿之間,手托陽具,對準陰道口,只聽「滋」的一聲,那根特製的陽具,十寸多長,整個地連根沒入。

  碧寧立刻感到陰道里,像插入了一根燒紅的鐵棍,而且,又粗,又長,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內,頂住了自己的心肝,感到無比的滋潤和充實。

  我被那窄窄的陰道口,夾實了陽具,一陣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龜頭產生了一種酥爽之感,而且由陽具一直向全身擴散,直達到心中。

  倆人都同時地瘋狂起來,一同扭腰,晃臂,一個向上使勁,一個向下壓動,直樂得碧寧,口裡含混不清的叫喊著:「啊呀……哎呀……郎君……你……弄……得……喔……啊……人家……要死了……郎君……你肏得……我……又流……了……」

  我聽著她的嬌喊浪叫,便低聲問道:「我的寧兒小寶貝,你的嫩穴,好緊,吸得我,好酸,好癢,好麻。」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我腿全搞……濕了……」

  「你也美爽嗎……這下插得……好深……好深……好爽……」兩人邊說邊肏,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陰道里,發出「滋」、「滋」、「滋」的水聲……

  「哎喲……郎君……我癢死了……我的嫩穴……被你插……裂了……腫了……真爽……頂得……好……」

  我那陽具,並沒直插直抽,而是胡頂亂闖,在嫩穴的鮮紅嫩肉里,攪動著。

  他那濃密的陰毛,在抽插的同時,不停地增加著刺激,使得陰唇和穴蒂,都在緊張地收縮著,收縮著。

  這種種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樂得碧寧尖聲怪叫,淫水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

  緊緊地摟往我的脖子,不停地在臉上磨蹭,她爽舒地微閉雙眼,兩片濕潤的嘴唇,微微啟開,一條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

  碧寧咬著牙狠勁地讓嫩穴一下把陽具吞下,方覺得身心肉體的充實。

  她的身體熱得發燙,嫩穴癢得透體,無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緊張,又放蕩。

  夢一樣的呻吟,蛇一樣的扭動,陽具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

  她舒服透了,感受到這暴風雨式襲擊,她已陷入了昏迷癱軟的狀態,好像架雲的仙女,飄飄蕩蕩。

  又是一陣猛烈的襲擊,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來:「喔……嫩穴……癢……再往裡頂……使勁頂……喔……好……我的嫩穴……頂漏了……頂破了……漏水了……喔……好……爽……」接著,「啊」的一聲怪叫。

  碧寧嬌軀抽搐,快感醉人地,麻酥立刻傳遍整個的全身,只見上肢舞動,下肢踢蹬,昏迷了過去。

  我並未就此罷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緩抽慢插,每次都直頂穴底。

  經過一場急風暴雨的洗洗,碧寧本能地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小腹還在不停的挺進。

  急促的嬌喘,美麗的臉蛋,又出現了滿足的表情。

  「郎君……啊……喔……唔……我……會給……你插死……肏死……嗯……啊……喔……又癢了……快……」

  我一連又是猛插三十多下,他身體燥癢難忍,尤其是小腹下,陽具上,好象乾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燒著,一種強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襲來。

  他咬住牙,提著氣,抑制著自己的衝動,又是一陣直抽直插,每每到底。

  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發,向外奔涌,兩腿不住地合張,全身不停地蠕動,血液沸騰。

  「郎君……哦……不能動……了……喔……又來勁了……又癢……了……快插死我……啊……」

  碧寧「啊」一聲,感覺全身從上到下,從腳底到手心一陣酸麻,我停住了,好一會,碧寧道:「壞蛋……插得好深……」

  我道:「寧兒我還沒全進去呢……」

  碧寧聽說還沒全進去,心裡猛地一驚一顫,於是挺起豐臀,口中叫道:「郎君!快……用力……整條……插進來……」我於是一插到底。

  「啊……真美死了……」

  大龜頭抵住花心,碧寧全身一陣顫抖,陰道緊縮,一股熱呼呼淫水直衝而出。

  「乖……快……用力……」

  我此時感到龜頭舒暢極了,碧寧的花心如上下兩片火熱柔軟濕潤的大舌頭,包裹著我的陽具,那種緊握感讓我不想抽出來,我抱住碧寧又是一陣親吻,才邊撫摸著碧寧的大椒乳邊緩緩抽弄。

  碧寧呻吟越來越急促,止不住發浪:「郎君……我要你……叫我老婆……快……叫啊……寧兒……啊…」

  碧寧真是淫媚,我深插在碧寧花心中,伏在碧寧身上,抱著碧寧,叫道:「好老婆,我的寧兒……!」

  「哎……啊!」碧寧應道,就在這時,我感覺碧寧嫩穴深處一股柔流激盪而出,碧寧道:「哦……好舒服……郎君……搞死我了…我還要……我要你叫我……動一下……叫一下……」

  碧寧的淫媚更激起了我,我抽出來,猛地紮下去,同時叫了一聲:「好嫩穴……」

  「啊……壞蛋……寧兒還要你……摸人家的身子……」

  於是我越來越快地抽插,同時雙手在碧寧大椒乳上搓弄著,「我肏得你舒服嗎?寧兒?寧兒?舒服嗎?舒服嗎?」叫個不停。

  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著肉,抽插二百多下時,突然又有一股熱流沖向龜頭而來,「哎呀……寶貝……心肝,我真舒服……乖……放下……的腿……上床來……壓到我的身上來,嫩穴……要……你……快……」

  於是我放下碧寧雙腿,再將碧寧推進床中央,我跟上去壓上碧寧的嬌軀,碧寧也雙手緊緊抱住我,雙腳緊纏著我的雄腰,扭著細腰豐臀,她倆親吻著。

  「寶貝……動……吧……嫩穴……嫩穴的嫩穴好癢……快……用力插……我的……乖……邊動邊摸嫩穴的奶……」

  我被碧寧摟抱得緊緊的,胸膛壓著肥大豐滿的椒乳,漲噗噗、軟綿綿、熱呼呼,下面的陽具插在緊緊的嫩穴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時而碰著花心。

  「哦……我死了……你的陽具又碰到……嫩穴……的花心裡……了心肝……寶貝……我……你的陽具……插得嫩穴……要上天了,親愛的老公……再快……快……我要死……了……」

  碧寧被我的陽具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臉嫣紅,碧寧已經是欲仙欲死,嫩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亂顫,口裡還在頻頻呼叫:「你真是……嫩穴的心肝肉……我被你插上天了……可愛的寶貝……嫩穴痛快得要瘋了……親丈夫……插死我吧……我樂死了……」

  碧寧舒服得魂兒飄飄,魄兒緲緲,雙手雙腳摟抱更緊了,豐臀拼命搖擺,挺高,配合我的抽插。

  碧寧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著、擺著、挺著、使嫩穴和陽具更密合,刺激的我性發如狂,真像野馬奔騰,摟緊了碧寧,用足氣力,拼命地急抽狠插,大龜頭像雨點似,打擊在碧寧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聲,不絕於耳。

  而碧寧那大椒乳擺往碧寧身體兩側,也隨著節奏在劇烈上下擺動,如波濤般地一波涌著一波,一股浪過一股,碧寧含著陽具的嫩穴,隨著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縮,淫水一陣陣地泛濫著向外直流,順著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我卯足氣力的一陣猛烈地抽插,已使得碧寧舒服得魂飛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嬌喘吁吁。

  「……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碧寧說完後,猛地把雙手雙腿挾的更緊,嫩穴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

  一陣抽插,碧寧一泄如注,雙手雙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癱了。

  碧寧此時已精疲力盡,像碧寧那樣養尊處優的玉體,那裡經過如此的狂風暴雨呢?

  我一看,碧寧的模樣,媚眼微閉,白眼上翻,嬌喘吁吁,粉臉嫣紅,香汗淋漓,肥滿椒乳隨著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陽具還插在碧寧的陰道里,又暖又緊的感覺真舒服。

  碧寧經過一陣高潮後,睜開一雙媚眼,滿含春情的看著我道:「郎君,你怎麼這樣厲害,寧兒差點死在你的手裡!」

  我見碧寧已是面龐通紅,嬌喘陣陣,一朵玉玫瑰愈發嬌艷,禁不住伏在碧寧身上,摟著碧寧親吻著,又是撫摸著碧寧豐滿的大椒乳,陽具漲滿嫩穴……我並不急於抽插,讓碧寧休息一陣,我也再摸弄一陣碧寧的身體。

  十多分鐘後被摸吻得嫩穴騷癢難擋,慾火又一次高漲,碧寧嬌聲道:「郎君,你累了吧?你躺在下面……讓我來動……」

  我在碧寧身旁躺下來,碧寧此時也不再害羞了,翻身坐在我的小腹上,伏下嬌軀,使兩顆豐滿的大椒乳摩擦著我健壯的胸膛,兩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我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兩人緊緊纏抱著,飢餓而又貪婪地,猛吮猛吸著。」郎君……親丈夫……我的心肝……」碧寧邊嬌哼,玉手握著陽具,對準自己的花蕊,就套壓下去。

  「啊!」

  碧寧嬌叫一聲,大龜頭已被套進小肥穴里,碧寧的嬌軀一陣抽搐著、顫抖著,陽具也被一分一寸的吃進嫩穴裡面去了三寸多了,我這時也發動了攻勢,猛的往上一挺,雙手再扶住碧寧的豐臀往下一按,只聽碧寧一聲嬌叫道:「啊!輕點!郎君……你……你……頂死嫩穴了……」

  碧寧粉臀又磨又套,嬌軀顫抖,嬌眼煞紅,媚眼欲醉,碧寧感覺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碧寧差點暈迷過去。

  我往上猛挺著臀部,碧寧在我上面一上一下地套弄著,碧寧的兩隻奶子劇烈地擺動,豐滿的身子,飛揚的美發,我躺在下面往上看得目不暇給。

  我伸出雙手握住兩顆搖擺不停,晃來晃去的大椒乳,揉弄著、捏揉著。

  「寶貝……你的……龜頭……又碰到嫩穴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美……好爽……」

  碧寧用豐臀磨動、旋轉起來,碧寧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豐臀坐下時跟著柳腰一搖一扭,陰阜深處花心口,抵緊大龜頭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終身難忘的最美妙的享受……

  我被碧寧坐下時,花心口,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頂,使得我野性大發,慾火更熾,眼見碧寧一炷香功夫劇烈的「觀音坐蓮」已經嬌喘陣陣,香汗淋漓,速度也慢下來了,似乎體力不支?

  我不禁惜香憐玉起來,於是抬起上身,靠坐床頭,抱緊碧寧,改為坐姿。

  低頭含住碧寧嫩紅乳頭,吮著、舐著、吸咬著。

  碧寧此時豐臀一上一下套動,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臉含春、媚眼如絲,那樣子真是勾魂攝魄、冶盪撩人,我把碧寧抱在懷裡,臀部猛地發力,一陣猛搗,直弄得碧寧淫喊浪叫……

  「心肝……小丈夫……你咬……咬嫩穴的乳頭……好舒服……哦……嫩穴要……泄……泄……給親丈夫了……」

  我只感又一股熱熱的淫精,沖向了龜頭,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聲道:「親嫩穴……別泄……我還沒有……夠……」碧寧已經嬌弱無力地伏在我身上。

  我轉身把碧寧放在床上,伏在碧寧身上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一連的猛抽狠插,碧寧的兩片陰唇隨著陽具的抽插,一張一合的,淫水之聲」滋……滋……」不停。

  陽具像似燒紅的鐵棒一樣,插得嫩穴直冒漿,因此碧寧高潮頻頻,一波高過一波。

  碧寧滿頭秀髮凌亂地灑滿在枕頭上,粉臉左搖右擺,雙手緊抱我背部,豐臀上挺,雙腿亂蹬,口中嗲聲嗲氣叫著:「啊……郎君……我的親……親丈夫……我不行了……你的陽具,真厲害……嫩穴會……被你肏破了……我又……又泄……泄了……」

  碧寧被我插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頂,花心咬著大龜頭一吸一吮,白皙的一雙粉腿亂踢亂蹬,一大股淫水,流了一床,美得媚眼翻白。

  我也感到碧寧的嫩穴,像張小嘴似的,含著我的陽具,舐著、吮著、吸著,說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寧兒……哦……你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陽具……真是……真是美透了……」

  我用雙手抬高碧寧的豐臀,拼命的抽插、扭動、旋轉。

  「寶貝!嫩穴……不行了……哦……吧……啊……郎君……啊……死了……哎呦……」

  其實碧寧也不知道叫喊什麼,只覺得舒服和快感,衝激著碧寧的每一條神經,碧寧全身都崩潰了,碧寧抽搐著、痙攣著,然後張開小口,一口咬在我的肩頭上,我經碧寧一咬,一陣疼痛滲上心頭,」啊!寧兒!我要射了!」

  就在這閃電雷鳴的高潮中,我的精液象決堤洪水一瀉千里,奔涌而至,與碧寧的淫液交織在一起,一起沖向了陰道的最深處。

  我此後對眾女更是關懷備至,可是女人總是愛撒嬌的,即使開心的時侯也是如此。

  因此我每天都要和她們親密地膩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有些厭煩,再說老夫老妻的,哪裡像是新婚夫妻那樣總是砧在一起沒個夠呢?

  就算娶的是天仙一樣的人兒,久了也沒有激情了。

  我為此甚是苦惱。我沒奈何,便去找楚流光抱怨,想請她幫忙解決。

  哪知楚流光冷笑道:「男人真是沒良心,娶了老婆,想著小妾,等全到手了,卻又嫌麻煩,難道什麼事情都要你舒心嗎?」拂袖回房,把我曬在客廳。

  我呆了良久,終於想明白了,才大笑一聲去了。

  我來到楊盈雲的住所,拜會她。

  楊盈雲道:「看你紅光滿面,很高興的樣子,不似以前來的時侯,怎麼,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嗎?」

  我笑道:「只要看見姐姐,我自然就開心啦!難道這不是開心的事情嗎?」

  楊盈雲嗔道:「貧嘴。」

  我道:「我是說真的呢!」

  楊盈雲道:「可是看久了也會膩啊!覺不覺得你每天都很煩啊?那麼多人需要你,你不覺得累嗎?」

  我道:「我想通了。既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怎麼可能呢?我享受了普通人沒有的艷福,受些罪也是應該的。」

  楊盈雲道:「看來你是身陷在溫柔鄉了。人生難得,光陰易過,難道你忘記了修行嗎?」

  我道:「我沒忘記,難道我現在不是在修行嗎?」

  楊盈雲道:「我看不出。人生在世,如夢幻泡影,百年歲月,瞬息之間。無常一到,縱有金穴銀山,買不得性命;孝子賢孫,分不了憂愁。若不及早打點,臨時手忙腳亂,閻王老子不肯留情,一失人身,萬劫沉淪啊!你難道都忘了?」

  我道:「我沒忘記,我雖身未出家,而心已出家,修行不修行,在於心啊!」

  楊盈雲道:「塵緣不斷,你還妄想成道?一舉一動,無非在世事上用功夫,一行一止,總是在人情上作活計,時光虛度,如何修行?」

  我道:「只有勘破世事而後才能修真,若未勘破而強出家,有名無實,本欲登天而反墜地,如火中取栗,豈不枉費心機嗎?首先要學做人,將世事都嘗探一番,嘗探來,嘗探去,嘗探到各種滋味,才知道萬緣皆空,性命事大,從此把身外一切虛假之事一筆勾消,然後勇猛精進,為道忘身,才能成就非凡的成就啊!」

  楊盈雲道:「你這是狡辯。難道世情你還不明了嗎?你是陷在情海不想出來,所以才找那麼多的藉口。」

  我道:「我才不是呢!」

  楊盈雲笑道:「既然不是,那你離開她們,跟我去修行?」

  我道:「我要照顧她們一生,豈可反悔?那豈是大丈夫所為?」

  楊盈雲嘆道:「情海難了,難了能了真豪傑;色慾難斷,難斷能斷真丈夫。你貪戀須臾之歡娛,享頃刻之愛戀,以後有你後悔的。色相本空,紅顏如幻,你難道不明白嗎?到底如何取捨,你要好好想一想。」

  我道:「我意已決,姐姐好意我心領了。」

  楊盈雲微笑起來,似乎鬆了一口氣,道:「我明白了。」

  我從楊盈雲的住所走出,心裡輕鬆得很。

  我來到大廳,眾女聚在那裡閒聊,看見他進來都站了起來。我讓她們坐下,忽然旋風一般在每人臉上親了一下。

  眾女都大感意外,我平時在眾女面前都很嚴肅的,這時忽然做出親熱舉動,都很吃驚。

  我見她們驚訝的表情,道:「怎麼了?難道我不能親我的老婆嗎?」

  眾女臉上羞紅,為了掩飾,都互相道:「他瘋了。」可是內心卻都感甜蜜。

  我拉過王寶兒和花想容,不容二人分說,攬著就走,還左親一下,右吻一下,大笑著去了。

  留下眾女面面相覷。

  王寶兒和花想容單純、聽話,我把二女擁入房門,把門關上。

  花想容沒有任何道德觀念,王寶兒是大家閨秀,總還是要害羞的,道:「李郎,你和花妹妹在一起吧!我回房好了。」

  我笑道:「你平時不是總想和我在一起嗎?怎麼現在又想走!不許。」

  花想容開心得不得了,笑道:「別走嘛!大家在一起,多好玩啊!」

  花想容神采飛揚,王寶兒臉紅羞怯,我瞧得有趣的很。

  (57)形骸放浪 寶兒容兒玩雙飛

  但花想容把王寶兒叫過去耳語了幾句,兩個小妮子都歡快起來,這個扯那個掀,不一會兒已把目瞪口呆的我和自己的衣褲剝了個半光。

  我與兩個女孩的柔滑羅裳及嬌嫩肌膚一觸,卻是意外美妙。

  「咦?好像硬起來啦。」花想容忽地輕笑,扭頭朝下望去。

  「嗯,頂我腿上了。」王寶兒也笑。

  「我們去收拾它去!」花想容撥了下舌兒。

  兩個邊說邊笑往下挪去,我驀感底下一緊,肉棒已給捉住,不知是誰在用指兒輕輕揉捏,無比舒服。

  「一碰就硬了。」寶兒的聲音。

  「怎麼一下就這麼大啦。」容兒笑。

  「嘻,還在繼續漲哩。」寶兒道。

  「我先吃。」容兒微微嬌喘。

  我只覺肉棒一暖,溫熱、細膩及滑嫩絲縷無遺地傳上心頭。

  「噢!又大了,一下子就這麼嚇人。」寶兒低呼。

  「樣子好兇啊。」容兒舌兒舔唇。

  兩個小妮子在底下嘀嘀咕咕,春情蕩漾。

  「那就別去惹它!」我哼哼叫道,心猿意馬。

  「你凶什麼凶!我叫你凶!」容兒盯著肉棒輕喝,勾起蔥指倏朝大腦瓜上輕輕地彈了一記。

  「啊!」我慘呼,幾要蹦起。

  「大壞蛋,今兒瞧我怎麼收拾你!」寶兒也兇巴巴道。

  「瘋什麼!」我假裝怒嚷,猛感棒頭一緊,驀地刮痛起來,卻是容兒用牙齒輕咬,原來容兒不小心用牙碰到了,我只覺痛楚中夾著絲絲酥麻,倒是異樣刺激,不由低低一哼,悶如喉底擠出。

  兩個小妮子嘻嘻嬌笑,容兒道:「好惹人的聲音,咱們讓他叫大聲點。」

  寶兒會意,兩個湊首向前,一齊吐出了舌兒……

  我只覺兩條如蛇似魚的濕膩嫩物搭上了自己的肉棒,上下纏繞,左右梭竄,時而挑舐時而打轉,一個舔棒身一個舔龜頭,一個含棒一個含蛋,兩人吃得不亦樂乎,不由美得渾身繃緊。

  他苦苦啞忍,忽聽寶兒道:「他不肯出聲了哩。」

  容兒輕哼:「我就不信,咱們夾攻他!」說到「夾」字拉得老長。

  「那樣?」寶兒笑應。

  「嗯。」容兒眨眼。

  我開始還沒明白了這「夾」字的含義,只見姐妹倆收了舌,改用四瓣紅潤軟嫩的唇兒夾貼住肉棒上下搓摩來回吮吸,他何曾嘗過這種滋味,只美得拳頭緊握,大口大口地喘氣。

  兩個小妮子夾抵著肉棒來回挲吮,唇舌間的津液很快就把整根肉棒塗抹得油滑光亮,但見其首巨如鴨蛋,繃漲得殷紅如血晶瑩似玉,其身卻是怒龍盤繞猙獰可怖,惹得姐妹倆心兒顫顫,乍酥乍悸。

  這還沒夾完,兩人換成兩對奶子繼續夾磨肉棒,一對巨乳和一對圓乳將肉棒夾在中間,龜頭在兩對乳房之間出沒,這種景象怎麼看都是享受。

  王寶兒這幾年發育得很好,不管是乳房還是身材在我的開發下已經凹凸有致,已經慢慢接近熟女。

  我正享受著這無比春色,兩妮子又變招了,這次竟然更過分,兩人抱在一起,用合在一起的肉縫夾磨我的大肉棒,這也太刺激了,四片濕濕的肉唇包著肉棒,我忍不住抽插起來,龜頭直接頂磨兩粒陰蒂,這實在是太淫蕩了,這簡直是一對「要命蘿莉姐妹花」呀。

  「姐……」容兒餳著眼兒嬌聲道:「我好想要了。」

  寶兒極低聲道:「莫急,免得又要吃虧。」聲音提高:「他不肯叫,咱們便越要他叫!容兒我們換個樣兒。」

  「誰下邊?」容兒問。

  「我,待會兒換。」寶兒道。

  姐妹倆竟然事先商量好異樣默契,我腿給一抬一推,兩邊分開,腿心忽感髮絲輕撩,股心突地一燙,已給什麼東西點住,然後挑挑抵抵,時撥時掃,偶還堵住屁眼活潑潑地往裡拱鑽。

  「唔!」我失聲,很快就感覺出逗弄自己股心的是何物,心頭一震,撐起上身,果見寶兒伏跪在自個腿間,臉埋深處,後邊高高地翹著曲線玲瓏的俏臀,景象極是淫靡撩人,顫聲道:「寶兒……!」

  寶兒猶如不聞,兩臂緊緊攀抱住男兒欲要收合的腿,舌兒益發刁鑽頑皮。

  我張口結舌,通體若僵。

  容兒笑靨狐媚地趴湊上前,花唇啟處,吐出嫩膩丁香,嬌顫顫地送到他唇前,水汪汪的眼中滿是渴求與誘惑。

  我張口,情不自禁與之吻吮。

  容兒舌兒如魚游竄,在他口內四處嬉戲逗弄,時而撥掃,時而攪拌,時而糾纏,還悄哺香津。

  我色授魂與,抬臂勾摟。

  豈知容兒卻收舌而去,一手將他推到下去,笑盈盈道:「今晚,你就好好受用吧。」言罷唇移男兒頸間,在喉結上輕輕地沾了下,之後一行行地吻落下去,過乳,過臍,故意粘粘濡濡地誕下道道濕痕,直至朝天怒指的巨棒,舌兒細細舔濡了一陣,方才張開小小櫻口,有些艱難地將巨碩頭部緩緩吞裹進去……

  我仰頭,百脈憤張。

  容兒吞吞吐吐,又極力縱深,怎奈男兒委實長巨,櫻唇最多也只能覆及半截多點。

  但這已足以令我神魂顛倒,巨碩的前端一直抵到了水嫩如脂的喉蒂。

  容兒挨沒多久,喉中便痙攣起來,趕忙縮首後退,眼淚都溢了出來,卻仍不肯罷休,改成打橫套弄,雙手捧握著巨棒刷牙般在內頰與貝齒間來回突刺。

  這時,底下的寶兒也變了花樣,竟然嘬起唇兒吸吮股心,由輕漸重,半點也不畏髒穢。

  各種滋味紛至沓來,我渾身皆痹魂魄欲融,盯著容兒一鼓一陷得嫣紅腮幫,倏地坐起,將之攬抱上來,探手在她胸前猛搓狠揉一陣,俯下頭去,霸道地含住了嬌翹峰際的小櫻桃兒。

  容兒輕呼,抱住我的頭咯咯嬌笑,膩聲道:「郎君,覺得我們好不好?」

  我不應,專心致志地舔舐咂吮。

  容兒難耐而吟,嬌軀擰扭,喘著氣兒又道:「喜歡我們這樣麼?」

  我仍然沒應,手掌貼著軟綿綿的嫩腹朝下鑽去。

  因為姿勢改變,底下的寶兒已夠不著原來的地方,遂游覓而上,接替了容兒原來的位置,用口含住了怒昂在男兒胯間的巨棒。

  我爽得直抽氣兒,指尖穿過一片柔如燕草的毛髮,觸著泡滑如酪的漿汁,他屏住呼吸,並指揉入。

  容兒咬唇,雙眸水汪汪地凝視著我。

  我貪婪撥撩,勾勒著兩瓣肥唇內的滴滴嫩膩條條縫隙,索尋個不休。

  容兒燥熱難忍,酥肩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雪白。

  我心頭酥融,動作愈肆,嬉戲花底的手指倏地挖入,深深地陷沒在濕熱的嫩脂之中。

  「啊!」容兒顫呼,勾臂摟住我肩頭,美目眯了又睜,始終望著他的媚眼,仿佛留戀不舍,仿佛想要弄明白什麼。

  我忽然受不了女孩的注視,猛地跪起,將其摁在地上。

  「唔……」底下的寶兒悶哼而起,嘴角掛著一縷涎沫,手捂雪頸嗔道「也不說一聲,捅入喉嚨里了!」

  我也哼,卻是爽美無比,見寶兒雲鬢微亂,蛾眉輕蹙,有種說不出來的動人味道,索性一把攬過,按放在容兒旁邊。

  「郎君,你到底先要哪個?」容兒不滿地嬌嗔,鬆脫的裙褲滑至臀下,裡邊竟無小衣,露出一痕迷人雪脯,底下的烏黑毛髮跑出一小角來。

  「要你!」我悶喝,將她裙褲扒到膝下,捉起小腿全部摘了,然後欺身而上,稍微挪湊,便已經著嬌嫩,巨碩的龜首擠入半粒,頓給蜜汁浸得溫熱滑溜。

  容兒輕哼,蛤口辣辣生麻,心卻顫顫酥美,喘息道:「快,人家好濕了。」

  我哪裡挨得住她這般撩惹,猛地腰杆一挺,將臀一送,硬如鐵鑄的巨杵登時破門而入,深深地陷沒嬌嫩之中。

  「呀!」容兒失聲尖呼,蠻腰有如蝦般弓起,嬌顫顫哼道:「頭一下……頭一下就……就頂著人家心子……」我一擊即退,復再如虹貫入,一上來便是大刀闊斧。

  我得意的說:「小浪蹄子,你當老子是吃素的,你老公我天天都操穴的。」

  「啊!啊!捅到最裡邊去了!啊!要壞了!要漏了!」容兒浪啼連連,一直極力繃拱著嬌軀,細細腰肢似欲折斷,底下蜜如泉出,粘粘膩膩地塗抹了男兒一腹。

  別個女孩哪有這種叫法?

  我周身欲焚,猛衝狂刺勢如雷霆,把連連退縮的容兒殺得窩成一團,他傾軀欺上,順勢將女孩的兩條腿兒朝前推去,緊緊地壓在乳側,弄成蛙兒形狀,

  很快便發現這樣更易發力,更加痛快,而底下的女孩也因這穢盪的姿勢變得更加惹人。

  一旁的寶兒瞧得眼熱,爬起來糾纏我,綻啟灩灩紅唇,在他胸前臂上四處舔舐逗弄。

  「就……就是這樣……啊……郎君……好喜歡你這樣……再……再弄我……啊……」容兒嬌呼不住,在底下拆腰拋臀,勉力迎湊。

  我從她打開的雙腿望落,只見蛤口兩片貝肉給撐得細薄晶亮,滴滴似融的粉嫩美肉隨著抽送反覆扯出揉入,蜜汁不住淌溢,從原來的透明給攪拌成抹抹膠白稠漿,再給拉拽成絲,粘粘地糾纏在兩人交接之處,入眼極是撩人。

  容兒給插得星眼朦朧,斷腸般啼,渾身無力。

  我瘋狂抽送,烈如野馬,縱情鼓搗,攪得女孩花溪汁水四濺,兩腿內側小片粘膩。

  「啊!要……要壞了……」容兒足蹬腰擰,媚姿畢現嬌態俱呈。

  我見她妖浪至極,不禁心神恣盪,猛地將容兒整個抱起,兩手捧緊粉似綿股,扳緊,上下抽聳,記記深送瓤內,槍槍俱挑花心。

  「唔……不行……要丟了……」容兒悶哼,首擺發甩,在男兒懷中又掙又扭,一副魂魄欲飛模樣。

  我盡根搠入,棒頭正中花心,花陰之內遽逢奇變,原本小小的一粒花心突地急劇膨脹,漲成了異樣肥美的一團,不但如此,就在肉棒觸著的瞬間還奇妙無比地「咬」了棒頭一下。

  「怎會這樣?」我打了個哆嗦,忍不住再刺一下,果然又給什麼軟物咬著,只覺奇趣橫生,滋味妙不可言,當下連連深搠,俱奔女孩花心。

  容兒嬌弱不勝地承受著我的猛烈衝擊,儘管花心酥麻丟意洶湧,卻再無絲毫陰精走漏。

  我極力縱深,驚訝地發現,花徑盡處的花心仍在匪夷所思地繼續膨脹,肉棒刺去,便似搗著脂膏酥酪一般,只美得筋麻骨軟心魂俱酥。

  我不明所以,但覺女孩強忍的樣子格外動人,抽插越發猛烈,倏地一記狠沖,棒頭竟有半個刺進了腫脹的花心,陷於一團肥美之中,所觸奇滑異嫩,還來不及仔細領略,便在無從抵禦的快美中射出精來。

  直至此刻,真氣自體內激發出來,企圖鎖閉精關,然而已遲一步,我索性不管,摁緊容兒粉胯儘管噴射。

  容兒失聲尖啼,中箭般在男兒懷中縮做一團,花心給陽精噴著,下腹登時湧起一團酥暖,潮水般四下擴散,轉眼盪遍全身,美得她欲酥欲融,突突地丟出精來。

  寶兒從我背後伸出雙手緊緊抱住容兒,讓兩人的秘處結合得愈緊愈密,益發銷魂。

  好一會後,我才從至極的繃緊中鬆緩下來,抱著女孩一塊倒下,氣喘如牛地仰躺地上。

  容兒卻似猶駐峰頂,酥胸起伏香汗淋漓,趴在男兒身上不時痙攣。

  「怎樣?」寶兒俯到容兒耳邊,低低聲問:「都射進去了嗎?」

  容兒點頭,寶兒面露喜色。

  「你們怎麼了,神神秘秘的樣子」我不由好奇的問起來。

  「我們要和哥哥生孩子。」寶兒笑答,眼波轉處,見他底下竟沒有完全軟下來,驚喜道:「怎麼沒軟?」

  「厲不厲害?」我笑道,卻連自己也不大明白,自從修煉了《御女心經》裡面的功夫就變成這樣了。

  寶兒一把撲到他身上,呢噥央道:「好哥哥,你也疼下人家嘛。」

  「她怎麼辦?」我笑示懷裡的容兒。

  「她吃飽了。」寶兒嬌聲道。

  「沒有!」容兒即時否認,急忙抱住我。

  「你該歇會了!」寶兒瞪眼,不由分說把她從我身上拉起,放在旁邊,然後迫不及待地跨開兩條瓷般滑亮的美腿騎在我腹上。

  我抬眼望去,立時掠見寶兒腿心水光閃閃,不禁心頭一盪。

  「還瞧還瞧!還不都是你害的!」寶兒嬌嗔,用手捉扶住半硬的肉棒,覷准挑眉豎目的大腦瓜緩緩坐下……

  我只覺棒頭一緊,頂端已擠進了個又嫩又滑、又濕又熱的緊窄口子,舒服得吸了口氣,這一摩擦,肉棒立刻堅挺起來。

  寶兒挪挪湊湊,狀甚艱難,口裡嘀嘀咕咕:「好大……怎麼又這麼硬了……嗚……燙壞人了……」

  已經發泄一回,我不再猴急,只懶洋洋地交臂枕首,樂享其成。

  寶兒似乎急了起來,突地奮力一沉,嚶嚀聲中,終將男兒的大肉棒吞沒大半。

  我咧嘴,寶兒內里的各種美妙清晰傳來,兩個小妮子滋味略有不同,寶兒窄緊非常,容兒卻是滑膩過人。

  寶兒在我腹上僵滯了好一會方才適應,掀開上邊羅裳,指著自己的肚皮膩聲道:「瞧,給你頂到這來啦!」

  我瞧去,果見女孩的雪白酥腹上有團微微凸起,不覺口乾舌燥,稍稍平復的欲焰又再熊熊熾燃。

  「我摸摸。」容兒忽從旁邊伸過手來,笑嘻嘻地隔著寶兒的肚皮拿捏男兒的肉棒。

  寶兒嬌嚶一聲,猛見容兒容光煥發肌膚溢彩,似比平時鮮嫩了許多。

  容兒朝她眨眨眼,舌兒舔著櫻唇低低聲道:「好多哩……適才。」

  寶兒立時明白這是她吸收了我的陽精之故,心中羨極,當即擺腰提股蹲聳起來,急把嫩嫩花房捋套巨棒,也要一飲瓊漿方快。

  容兒則在旁東摸西掏,時而調戲寶兒,時而挑逗我。

  寶兒直上直下地蹲聳了一陣,蜂腰突擰,窄窄嫩陰夾著巨棒旋轉起來,過沒多久,膚上已是細汗津津,腴處亮膩惹人。

  我見她羅裳散開,裡邊緊緊地纏裹著一條墨底銀紋抹胸,心覺誘惑,遂用手去扒,登時從中躍出兩隻翹翹乳兒來,當即捉住一隻大力揉搓。

  寶兒嬌喘吁吁,擰扭得更加起勁,另一隻腴翹酥乳隨著轉勢不住打圈拋甩,蕩漾出波波迷人白浪。

  她同容兒一樣,身材皆屬嬌小,但她的胸部卻挺拔豐腴,心想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耕耘的結果,不禁有些得意。

  這時,容兒俯下頭來,從我的胸口開始,沿著條直線朝下一路親吻,漸漸地來到了兩人的交接之處,忽吐嫩滑丁香,挑舔兩人的褻物來,一會撩逗寶兒怒勃的玉蒂,一會撥掃我繃脹的肉棒,玩得不亦樂乎。

  如此情形,我很快便「坐臥不安」了,倏地按緊寶兒,從底下猛頂上去,直搗嫩心。

  「啊!」寶兒聲音陡然拔高,一陣急促嬌啼:「捅漏了!捅漏了!酸……酸死人了!」

  「妹妹!你再浪!你再浪啊!」我低喝,長擊短抽,烈如野馬躍澗虎跳峽。

  「啊!你還……還亂頂!你還猛頂!老頂人家最……最酸的地方!壞哥哥!色哥哥!大淫賊!」寶兒搖首擰腰,妖浪萬狀。

  「再浪點!」我低吼。

  寶兒牝麻蕊酸,嘶喘叫道:「誰浪了……啊!要……要掉了!心子快給你搓掉了!你賠你賠你賠……賠人家!」

  這還不浪?我興動欲狂棒棒盡根。

  寶兒欲仙欲死,蜜液隨著猛烈的抽送四下飛濺,更是浪到了骨子裡去:「啊!就那就那!別停別停千萬別停!不要你賠了……你便把……把人家的心子碾成末兒……磨……磨成粉兒……再兌成漿兒……流……流出來也……也不怨你!」

  「她要美啦!快點!再快點兒!插她心子!插壞她!插穿她!插爛她!用力用力!」容兒也浪叫一氣,突然轉到寶兒的股後,把嘴兒湊到寶兒的花底,汁水淋漓地吸吮男兒棒下的飽滿兜囊,還不忘舔王寶兒的屁眼。

  我欲焰萬丈,衝刺得愈急愈重,按住寶兒兩胯一陣橫衝直撞,莖硬似鐵,記記力透花房。

  「啊!啊!這幾下真好!真……真要……要壞了……」寶兒顫不成聲,嬌軀酥透,幾坐不住。

  容兒見她軟軟欲癱,趕忙跪直起身,張臂抱住,寶兒回頭,紅紅唇兒饑渴般微微張啟,容兒迎了上去,兩小妮子居然就在男兒上邊面貼著面親吻起來,情迷意亂無比投入。

  我盯著,心中欲焰如給油澆,在底下狠聳暴挺,仿佛要將身上的寶兒洞穿插破。

  寶兒體顫頭搖,直覺得花心陣陣脹跳,似要飛將出來,倏地肚皮一抽,咬著擎天柱的玉蛤迸出大股膩汁來,激流奔涌地沖灑在男兒腹上,但見其中白濁絲縷,竟是小丟了一遭。

  我則堅持不到片刻,驀感龜眼奇癢,通體俱麻,棒頭深深陷在花心中猛烈噴射,但覺爽美之極妙不可言。

  寶兒美目放彩,笑逐顏開,瞬而哆嗦起來,陰中花漿乍迸,逆著激射的陽精直澆靈龜,瞬將男兒的巨杵從頭至根淋遍,厚厚膩膩地裹了一層。

  事畢我和兩小妮子聊天,問花想容在王寶兒耳語說了什麼,兩人開始都不肯說,我沒法,一人又加抽了一頓,才哄出兩人秘密,原來王寶兒去請教了古香君房中術,古香君和王寶兒交情最好,又知道她沒有什麼心機,就把那些舔弄之術和受孕之理同王寶兒講了,王寶兒自然拿去和花想容研究,於是兩人才有了今晚的合作。

  那句悄悄話就是:「我們用大姐教的東西對付郎君。」搞得我苦笑不得,暗叫荒唐。

  自此後我放肆無忌起來,除了不敢在白君儀面前放肆,在其餘幾女面前可是荒淫的很。

  古香君道:「你啊!怎麼現在這麼荒唐,昨天……你……」

  我笑道:「夫妻之間時間長了,就要調劑一下嘛!難道總是死氣沉沉的?你沒看到秘籍上不是這麼寫的嗎?對老婆有時要壞一點,不能總是不理她。」

  古香君道:「你總是有理!」

  我道:「你沒看到現在大家和諧多了嗎?家裡快樂的聲音也多了。」

  古香君道:「當然啦!有你這個大色狼、大淫賊,我們不聯合起來對付你,還不得讓你鬧上天啊!」

  我事業蒸蒸日上,家中也是和和美美,可是關於孩子的事情,總是沒有動靜。

  古香君抱怨道:「你啊!真是夠笨的了,這麼多年了,總是沒有小孩。如果是我不好的話,那也怨不著你,可是那麼多姐姐妹妹,也是一樣,都怪你不行。」

  我道:「我怎麼不行了?你也知道我多厲害,昨天你和寶兒一起還不是都求饒了。」

  (58)姐妹同心 冰火兩重共吸精

  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古香君決定和王寶兒一起伺候我,兩人商定要聯手盡全力打敗我,不能讓他太得瑟。

  晚上,在古香君房內,我看到古香君和王寶兒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三人清洗完畢一絲不掛的上了床,我先半躺下,兩美女爭舔肉棒,後來古香君含住肉棒開始吞吐,王寶兒就在古香君的後面舔她的肉縫菊蕾。

  然後換古香君躺下,王寶兒倒趴在古香君上面繼續舔古香君肉縫,古香君在下舔著王寶兒肉縫,我就挺著肉棒讓古香君含含,又到後面讓王寶兒裹裹。

  再換我蹲著,古香君在後面舔菊蕾,王寶兒在前面含肉棒……花樣繁多,枚不勝舉,反正每人都舔遍了另外兩人的全身,沒有地位之分,沒有喜厭之好,只是盡情的給對方快樂。

  最後古香君在下面舔我肉棒,王寶兒在古香君對面趴下一起來舔肉棒,只是她屁股趴在我頭部被我抱著屁股舔著肉縫。

  只見王寶兒那妙物嬌嫩嫩、紅粉粉,嫵媚潔淨,我不禁深嘆上天的傑作,心頭一團熾熱,突忍不住啟嘴罩到那嬌嫩之上,一頓綿長溫柔地親吻吸吮。

  寶兒只覺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張著嘴巴呻吟,哪還顧得舔肉棒,古香君乘機把肉棒含住吞吐。

  我又抱住寶兒兩股,把肉縫細細舔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嘗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輕顫的嬌蒂,霎時逗出一大股蜜汁來,一縷透明的津液就被我吸進嘴裡吞下。

  寶兒抽抽泣泣的,粉面暈眼兒濕,又覺我的舌頭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雙腿含住我的頭,雪膩的小腹收不住的亂蠕,從那嬌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來。

  古香君用嘴含弄肉囊,用舌頭從棒根舔到棒頭。

  舔了一會拿出了準備好的兩杯水,一杯熱氣騰騰,一杯冷冰冰的,她看我正如痴如醉的舔含寶兒的肉縫,便喝了其中一杯一口水低頭去含住了我的寶貝。

  我渾身一震:我的天!

  原來她的嘴裡含著一口溫熱稍燙的熱水,在用力上下擺動整個頭部,水的溫度不低,使我的那東西在她口內更加熱血沸騰起來。

  沒多久,古香君吐出肉棒,王寶兒已含住一口冰凍的冷水,接過肉棒一口含住,這下子,我用身體最敏感的部份,體驗冰水的溫度,那冰凍足夠令他全身麻痹,十指連心何況是肉棒,刺激得我全身緊縮,還好王寶兒馬上就開始吞吐,有嘴唇的摩擦,舌頭的舔舐,肉棒並沒有被凍僵萎縮,反而更加挺拔。

  一會,古香君又換了口熱水來作吸吮,很技巧地用舌尖推起包皮,仔細地在龜頭馬眼和系帶傘冠部位舔弄,手撥弄著肉袋……冷熱交替的溫差實在讓我興奮莫名。

  經古香君王寶兒這麼三番五次地折騰,早已把我的腿都搞軟了,但肉棒卻越來越硬,且更加暴漲了幾分,我只得抱緊寶兒的肉縫一陣狠舔,爽得寶兒的淫水流得我滿嘴都是。

  而我可憐的肉棒在古香君的嘴裡經過幾番冷熱雙重的考驗後,漲得像個紫紅色的茄子。

  古香君見我已經忍無可忍,忙把肥美的屁股撅上來,用手扶著陰莖,另一隻手分開她的陰唇,很順利地就套坐了進去。

  陰莖在古香君濕熱的陰道中就像回到溫暖的家中一般雄風大振,好像又漲大了許多,在陰道里一跳一跳的膨脹,古香君也被刺激得呻吟著,狠命夾緊大肉棒,起伏著她的屁股套弄起來。

  古香君邊套邊和跨坐在我臉上的王寶兒面對面親吻,有時兩人都握住對方的奶子揉搓,有時乾脆直接托著自己的乳房讓兩對乳頭和對方乳頭對磨,三人都爽得浪叫聲連連。

  古香君被大肉棒頂得舒爽至極,大肉棒被古香君的肉洞吞吐含弄得銷魂盪魄,而我也把王寶兒舔弄指插得高潮迭起,有時我後入古香君,古香君就趴下來舔躺在自己面前的王寶兒的肉穴,三人玩得親密無間。

  當肉棒在古香君激烈的起伏中享受到了無比快感時,古香君已經香汗淋淋了酥軟無力了,兩人交合處流個透濕。古香君起身脫出陰莖倒在一邊。

  我翻身插入架著古香君一雙玉腿,開始一震一震的插著小穴。

  古香君歡快的叫道:「老公,你操得床都要塌了,輕點,輕點。」

  我兩手罩上古香君那對豪乳,輕揉慢捻,撥弄著小小的乳尖,指肚在乳暈上一圈一圈的滑行,配合著自己身下的急速挺插。

  古香君的小穴又紅又腫,緊繃的張著,裡面插著一條她含也含不住,吐也吐不出的粗長陽具,我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小嫩穴里兇狠大力的操插,一下是一下,無不盡力操到底,十分刺激……那小穴已經被他插操的緊繃不已,收縮不斷,裡面正緊箍著他的龜頭吸吮,不斷抖動,真把我的心也吸的顫晃起來。

  兩人的恥骨都貼磨在一處,十分用力,古香君激激靈靈的戰抖起來,全身不受控制的收縮,把那插在穴里的雞巴狠狠的夾,我爽的喑吼一聲,把起古香君的腰,不由分說的便大操大插起來,下下盡根盡底,連陰囊都撞上來,「怦怦」的拍打她的陰門,十分要命。

  王寶兒在後面舔著交接處的肉棒,肉囊和兩人的菊蕾,後來他倆搞得太激烈了就跑到前面去吸古香君的奶子。

  又倒過來跪趴著舔古香君的陰蒂,古香君也舔這王寶兒的肉縫。

  我就更爽了,肉棒可以在古香君肉穴和王寶兒嘴裡輪流抽插。

  古香君像發了高燒似的給操的直打哆嗦,肉棒一頂一頂的操插,她腰細,肚皮又薄,從正面能清清楚楚看到勃起的大陽具所在的位置,王寶兒覺得的十分逗樂,隔著她薄薄的肚皮撫摸我的肉棒,還一邊摸一邊舔。

  古香君一時半會兒還緩不過勁來再攀高峰,只能如一葉輕舟,在狂風巨浪里飄蕩,任慾海的海水淹沒……

  我換了個姿式,他在下仰臥,古香君躺在他身上,雙手撐在床上,我雙手從後面抓住古香君的兩隻乳房,兩人的腿都張開,這樣王寶兒在兩人的腿間摸舔古香君的陰蒂,含舔我的肉囊、肉棒和肛門。

  當我肉棒不小心滑出陰道時,王寶兒馬上用嘴含住龜頭,吞吐了幾下又塞進古香君的肉穴里,龜頭在陰道和口中交替的快感極大的刺激了我,古香君知道王寶兒已經忍不住了,也想讓寶兒爽一下,就起身下馬,讓寶兒上來,寶兒爬了上來,面對我跨坐在肉棒上,我扶著肉棒對準陰道插了進去,抱住寶兒的屁股就是一陣狠插。

  古香君親了幾下寶兒的乳頭就轉到下面去舔我的肉囊和王寶兒的菊蕾,她要「報復」一下寶兒剛剛給她的雙重享受,她用食指插進了寶兒的屁眼,和我的肉棒雙插著寶兒,插了一會,我也不忘照顧古香君,拔出肉棒讓古香君也用嘴嘗嘗肉棒的味道。

  三人這樣荒淫的嬉戲著,我把兩人面對面疊在一起,古香君在下,王寶兒在上,開始在兩人的穴中來回抽插。

  插了一會,將兩人翻動交換上下位置,後來又改成兩人互舔陰戶,他抽插著上面那個……當兩個美女都很淫蕩時,雙飛的玩法真是太多了。

  最後,我在古香君身上狠狠操入了百十來抽,陰囊一繃,抱著古香君的臀部,他找出古香君的紅嫩小嘴,一邊親一邊做最後的衝刺,他繃直了大腿,像熊一樣粗喘,心跳已至極致,不斷加快衝刺速度,肉棒操到極限,青筋直蹦,捅的兩人都是一陣的亂顫,最後又操插個百十數次,壓住古香君的身子,於最深處噴射,全數入盡穴內,好個痛快。

  當肉棒從古香君穴里滑出,王寶兒起身低頭雙手捧著那濕漉漉的陰莖含進了嘴裡,「咕嚕咕嚕」地鼓動兩頰將肉棒清理乾淨,然後又特別賣力地舔弄吸吮,那舌頭遍及了龜頭、棒身、陰囊、肉蛋和會陰部,還掀起我屁股舔到了肛門,那種爽快是我最受不了的。

  王寶兒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轉,並用手握住肉棒嘴唇含住龜頭吞吐,很快肉棒就硬了起來。

  我也抱來寶兒那雙雪膩的美腿,打開後就看見中心的妙處已是淋漓濕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閃閃,雙腿嬌嫩的內側塗得一片滑膩泥濘。

  我抬眼見寶兒俏臉宛若那帶雨嬌花,又見她神情慾仙欲死,便將她粉腿分搭在兩胯上,握住巨莖,龜首對準蛤心,破開那裡邊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進去。

  寶兒嬌軀直顫,貝齒咬住自己的一隻手兒,渾身皆麻,只覺蛤口撐張欲裂,花房脹滿難容,一大團燙熱堅挺直侵入嬌嫩中,心中卻美不可言。

  我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覺身下佳人裡邊窄緊緊的,又滑溜溜的,嬌嫩之物不斷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體猛挺便一聳到底,龜頭就碰到了那嬌嫩無比的花心,頂得寶兒「噯呀!」

  一哼嬌呼出來,一副香魂欲斷的模樣,令人心痛心醉,卻又引誘著叫人再去品嘗一回,兩回,直至難以罷休。

  我俯下身,用寬廣雄健的胸膛壓住寶兒那兩隻嬌彈彈軟綿綿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插。

  寶兒美極,心裡歡暢無限地呢喃道就是這滋味了,迷醉中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心頭甜膩膩的,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絲如倦,漸漸閉上。

  我也接著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只覺銷魂無比,下邊的抽插不由勇猛了起來,頓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絲,下邊的嫩唇肥起,愈覺緊窄,裡邊卻滑如油注,又絲毫不阻突拽,更是暢快之極,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過幾十個反覆,忽聽身下可人兒輕輕急呼道:「要丟了。」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寶兒下體仿佛生出無窮的力氣迎了上來,神情嫵媚入骨,我一瞧,心中發狠,下下重擊,大龜頭如雨點般頂在那奇嬌異嫩的花心上,寶兒拼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張著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丟了……

  我只覺龜頭前端一片奇酥異麻,暗運玄功鎖住精關。

  寶兒隱隱覺得花心眼裡透入一股吸力,頓美得百骸俱散,聲如顫絲嬌嚀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頸,雙腿分開彎貼在兩邊毯上,雪膩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丟得死去活來,但求就此下去,再無他求。

  我深深地插住,一邊堅守一邊享受,瞧著眼前這可人兒丟身子時的銷魂花容,只覺天地間的至美,也不過如此了。

  寶兒已丟,古香君接住肉棒,我心頭一動,將古香君翻過身去,在錦被上趴著,又從後邊插了進去,龜頭尋著她花徑淺處一小片柔韌肉壁,一下下研磨起來,笑道:「今回定管你倆個飽。」

  古香君玉首亂晃,呼天喊地的叫嚷了起來。

  寶兒在一旁瞧到這,不由淫意翻湧,想著那地方挨弄時的滋味,更是難以自已,情不自禁貼上前去,抱住我,朱唇在他胸膛上亂吻,不時還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頭。

  我左右皆是軟玉溫香,不由淫興大發,笑道:「你又饞了?好哩,一塊上來挨著吧。」

  便一把抱過寶兒,將她疊放在古香君背上,兩隻玉蛤上下貼在一起,自己的肉棒時上時下,在兩朵嬌花里飛舞穿梭,真似那蜂兒采蜜,忙個不停,嘴裡叫道:「爽!爽!一箭雙鵰就是爽!爽!」

  古香君與寶兒也嬌哼吟叫個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濃濃。

  趴在上邊的寶兒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緊張,仿佛要死一般。

  我覺察,更是密集抽插,弄得寶兒忍不住又叫了起來:「要尿了,哥,不要,不要啦……」

  我哼道:「就給哥尿出來吧。」

  龜頭只在花徑淺處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覺寶兒下邊不知從哪冒出一大股汁水來,溫溫熱熱的,與陰精不同,又非淫水,心裡念道:「難道真的叫我給玩尿了?」

  古香君只覺有一注熱液潑了上來,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綿綿的,我又盡力往下壓,卻只在寶兒底下掏刺,心裡明了幾分,呢聲問我道:「寶兒又出來了?」

  我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把爛泥一樣的寶兒放在旁邊。

  古香君兒知道那滋味,再也忍不住了,嬌吟一聲,翻身張胯貼緊我,嬌嫩處夾著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覺那根寶貝緊繃怒顫,頓被烙得那滑膩膩的花蜜如泉湧出。

  半晌,我才有些鬆弛,抱住古香君,按實於錦被上,擔起她雙腿,暴雨狂風般抽插起來,哼道:「小淫婦,輪到你啦,快快也給我丟出來!」

  古香君咬住朱唇,閉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挨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卻仍沒丟。

  我幸好先運了功,才能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婦,今個怎麼這般耐插?」

  卻不知香君放開了自己和姐妹同歡,淫性更增,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而且我沒射她很難高潮。

  古香君哼哼叫道:「要來了,好相公,深一點……更快一點……」

  我手抓住古香君張開的兩腿膝蓋上,下體拼命前突。

  寶兒竟支撐起身,爬到我身後,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輕輕推了起來。

  我奮力深突,龜頭數下頂到幽深處那肥美之物,古香君還嬌呼不住:「再深一點兒,還有一點點,就快出來哩!」

  我叫道:「小淫婦,我要插死你。」

  古香君道:「大棒郎,快插死我吧!」

  我悶哼道:「小淫婦怎麼今天這般難出來?你男人連蛋子都快操進去了你還不丟。」

  古香君在下邊嬌顫道:「就快……快出來了,你……你……快……噯呀!用力……」

  終於挨了好幾下結實的,花心綻放,渾身酥麻了起來。

  只見古香君掛在我兩邊肩上的雪足挺得筆直,又不住的輕輕細顫。

  又聽古香君兒在下邊哆嗦嬌呼道:「你還不射,弄死你老婆了……」

  我弄丟古香君,那肉棒竟仍威風凜凜,回身又要來玩寶兒。

  寶兒慌得把手亂搖道:「不行了,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淫笑道:「小刁蠻,你只管張開腿躺著,讓哥來管你舒服。」

  捉住寶兒,從後邊抱住,一揉又頂了進去,好一番聳弄,手上亂摸,竟探到寶兒的股溝里來,指尖觸到一眼小窩,外邊微皺,中心卻嬌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會一吸一吸的。

  寶兒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驚呼道:「別摸那……那兒呀。」

  我俯首看見她那兩瓣玲瓏雪白的小屁股,心頭猛地熱了起來,喉垂上下滑動,暗忖道:「寶兒的菊花以後要好好開發一下!」

  寶兒伏於軟被上,鬆脫的黑亮亮長發披至柳腰,毫無瑕疵的雪滑玉體盡情舒展,享受著我從後邊來的銷魂,敏感無比的嫩背體會著男人那燙熱的舌頭體貼入微地舔掃,下邊微微翹起的玉股承受著那脹滿而有力的抽插,著實快活難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哥哥,好舒服……」

  我俯在她耳邊輕聲道:「以後你要叫我大雞巴老公……」

  寶兒紅了臉,搖搖頭就是不叫。

  我便探手到前邊握了寶兒兩隻軟彈彈的美乳,發起一輪兇狠的抽插,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軟弱的嫩花心,直搗得她嬌呼不住,爽不可言,卻又覺得挨不過,嚶嚀叫道:「這樣不行,我會馬上丟的,我不要這樣啦……」

  我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寶兒玉首急搖,我也不停,反加了勁道速度,直插得她兩隻白白的腳兒在後邊亂蹬亂踢,求饒道:「壞哥哥,我要……要壞啦!」

  我哪肯善罷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斷不能饒你的。」

  寶兒只覺那深處的嫩肉兒似欲酸壞,再經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大寶貝老公如何?」

  還沒等我答應,忽覺下體一片森然,竟似欲丟欲尿,那滋味從未有過,不禁魂飛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饒寶兒吧,要……要弄壞啦!」

  我這才緩了下來,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滿意足地撫慰佳人。

  寶兒鬆弛下來,玉頰殘淚,嚶嚀嬌嗔,與背後男人痴纏嬌鬧,兩廂愈是親密無間銷魂蝕骨。

  寶兒不一會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膩的花蜜橫流,濕透股下,只覺我那根炙熱的巨碩肉棒在花房裡邊動一動都是美妙無比,忍不住妖嬈道:「我真箇要仙去了哩!」

  我貼在她背上,望著寶兒那半露的嫵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寶兒不怕明天起不了床,我還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寶兒平日外在嫻惠端淑,天性卻其實淫媚,此際正逢極美之處,心裡活潑潑的美意浪浪,就嬌滴滴地說:「哥,人家不怕,你儘管來吧!」

  我搖搖頭輕聲笑道:「不是這麼叫。」

  寶兒嚶嚀一聲,才黏黏膩膩地叫了聲:「大雞巴老公!……要漏了……」下面果然漏出很多水來。

  我愉悅不已,便放出手段,只把個寶兒給送上了天去。

  寶兒已欲仙欲死地丟了四、五回,雖然通體暢美無比,卻再也挨不過了,眼餳骨軟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這兒啦!」

  我卻怕她丟得太多,壞了身子,要補補她,就想射她一次,便在她耳邊柔聲道:「心肝寶貝,我要射給你了,好好接著。」

  寶兒聽我叫得親昵無比,又聽他要射給自己,芳心甜壞,通體皆融,點了點頭,也嬌語道:「親親好相公,你儘管射,我都接著。」

  暗將花房努力收緊,含握住我的巨碩肉棒,又強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與龜頭交接,只求能令這個男人銷魂。

  兩下盡情綢繆,又抽插了數十下,我只覺精欲洶湧翻騰,待一下刺到美處,脹至極點的龜頭揉到花心眼裡的最嫩之物,頓如大江決堤般射了,滾燙燙的陽精灌到寶兒的花心眼裡,又叫她魂飛魄散了一回,嬌嬌地輕呼一聲「大雞巴老公……」嬌嫩的花心眼兒叼住龜頭,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陰精來。

  待寶兒用嘴把我肉棒清理乾淨,舔弄得硬起來後。我一把又抓過古香君,發現香君底下已陣陣春潮,黏黏膩膩了。

  古香君淫情如熾,底下早有一注膩流悄溢,弓首在我耳邊低語:「大雞巴老公快來弄我下邊那濕濕的花苞兒……快點呦」我見她神情無比撩人,還想再急她一下,把手插入她腰裡,笑道:「你且說說那花苞兒怎麼弄才好?」

  古香君大急,在我胸前打了一下,水汪汪的杏眸盯著他,一抹嫣紅直染到脖頸,玉手握住那熱乎乎的大肉棒,不由分說的塞進小穴,咬唇說:「看著你倆玩得那麼盡興……我裡邊癢死了,快快地磨,幫我殺殺癢!」

  我見平時威風無比的古香君兒騷得可憐,已急不可耐,柳腰拱起,自舉下體來套弄研磨,腿心那隻玉蚌肥美誘人,嫩紅縫口裡水光閃爍,兩瓣貝肉似朝花迎露般張歙蠕動含著棒根,心裡再按捺不住,配合著古香君的扭動用下體畫起圈來……但聽古香君兒「噯喲」一聲,龜頭磨著花心,酸酸酥酥的。

  正是:美人嬌呀啼未止,龜首已渡玉門關。

  古香君花徑極為幽深,花心卻甚是肥碩,只要男人的陽物夠長,並不難尋。

  我的寶貝何等不凡,這大龜頭一突進去,便已塞滿池底,抵住那花心兒研磨,古香君兒美眸輕翻,朱唇吮著我的胸脯,滑舌撩著乳頭,哆嗦道:「好老公,這樣太止癢了。」

  我見身下美人云髻半墮,珠釵亂顫,那張色已深酡的嬌靨,狀若醉酒,上邊散著玉色芙蓉緞,裸著那雪膩粉滑的玉體,再被鋪在底下的鏤金百蝶穿花大紅被襯著,淫艷撩人之處,已非筆墨能述,不由興動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不過如此矣。」

  雙臂擔起古香君的兩條修長柔美的雪腿,一下下深突淺挑起來。

  古香君剛剛休息時看著我和寶兒的活春宮,淫性大發,此際便如久旱逢雨,玉筍勾住我的脖子,縴手八爪魚般纏了我的腰,臉上如痴如醉,嘴裡哼哼呀呀,浪蕩話兒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樣呢,人家淫話說你聽,樣兒擺你瞧,姿兒興你挑,身上哪一處不是隨你玩,哎喲……這一下好……好深哩。」

  我聽了,更加勇猛穿梭。

  古香君只覺我那滾燙的大龜頭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腫脹顫跳,嬌軀亂閃,柳腰幾折,花底滑泉一浪浪湧出。

  古香君要我俯身貼抱住她,不讓他發狠抽添,把嘴湊到他耳心輕語道:「我是你親親乖乖淫香兒……」

  聽得我動了興,底下頂住花心一陣研磨挺搗。

  古香君婉轉相承,嫵媚地橫了他一眼,嬌喘吁吁道:「大雞巴老公,你好棒哦!」

  只覺裡邊被我搗得爽美非常,心頭飄飄然的,不由脫口道:「我最愛大雞巴了!用力插死我……」軟滑雪白的肌膚上浮現出一團團不勻稱的嫣紅來。

  我一聽,心頭頓如火里添油,雙手抱著古香君兒的肥美玉股,兩肩傾壓著她掛於其上的玉腿,大力突插,眼睛瞧著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顏。

  古香君躺在大床上,眼裡迷迷朦朦,軟膩的小腹緊貼著火熱的男體,感受著一浪浪強烈無比的美妙衝擊,心頭生出一種身置於仙境之中的幻覺來。

  我看古香君恢復了氣力,便把古香君翻過來跪在床上,改成後入,整個過程肉棒竟不脫出陰道。

  我又要寶兒鑽到古香君下邊去舔古香君的陰蒂,香君見寶兒的肉縫也正在自己嘴邊,就低頭也舔弄了起來。

  我底下溫柔抽送,下邊龜頭連吻美人的嬌嫩如蚌的花心。

  古香君只覺嫩花心被我的大龜頭揉得酸癢難擋,渾身都酥麻了起來,陰蒂又被王寶兒舔舐,快美加倍。

  王寶兒在下邊看著大肉棒出入蛤口,驚心動魄,帶出的淫水濺了自己一臉,自己的陰蒂也被古香君舔得快感連連,而兩人的奶子互相摩擦對方軟滑的肉體,就別提有多刺激了。

  我下體連挺,龜頭塞至花房窄處,用力壓住花心旋磨起來。

  古香君又覺禁受不住,幾欲標出尿兒來,口已不能舔寶兒陰蒂,只能用來喊叫淫言浪語,便用手指扣弄寶兒小穴。

  火燙的大龜頭仍壓緊妖嫩的花心肉兒,更用力的旋磨起來,直把古香君兒酸得個目瞪口呆香魂欲斷。

  古香君也不知是快活多些還是難受多些,只覺再挨片刻也難,急呼道:「花……花心要揉壞掉啦,老公你快用力插死我吧……」

  我這才止了那花心上的旋磨,改成一下下的抽插,只是比先前愈加勇猛,抽至穴口沒達花心,插得古香君兩隻豐美的雪乳悠悠亂晃。

  古香君美不可言,嬌軀時弓時舒,時繃時軟,早把那戰勝之心丟到了九霄雲外,在我身下盡情嬌呼起來,嘴裡連哼:「我要丟了……」

  我大開大合間,忽一眼落在兩人的交接之處,只見古香君竟被自已的陰莖拉翻出一卷嫩嫩的蛤唇來,但見鮮艷殷紅,水光晶瑩,那薄嫩之處便仿如透明一般,被自已的龜冠深溝刮夾著,而寶兒在下面賣力的舔弄古香君的陰蒂以及自己的肉棒和肉囊,只覺淫糜無比,不禁悶哼一聲,又一揉而入,直達幽深,龜頭不偏不倚抵住嫩花心……我只覺莖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東西,龜頭漲了幾漲,通體的骨頭立時都酥了,死死壓住古香君,狠狠的搗了幾下,那陽精汪洋洋地大泄而出。

  古香君只覺花心兒一陣奇酸異麻,醉蝦似地捲起嬌軀,粉臂死死抱住寶兒的屁股,嘴巴罩住住寶兒的陰蒂和花瓣,哆哆嗦嗦地丟了起來。

  古香君兒花心眼兒正丟得大開,而我的大龜頭還在嬌嫩里狠搗,只覺魂魄皆散,百般難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無比的滋味直飛掠上心頭,教她難捨難分,不禁失聲嬌啼道:「死啦死啦……我尿哩……」已對下體失去控制,也不知道是水是尿,反正覺得只有排光射盡了這些水兒才最舒服。

  我也覺滋味與往日大不相同,裡邊那熱乎乎滑膩膩的麻人漿液越流越多,順著肉棒流了出來,又見古香君兒神情嫵媚至極,寶兒又在下面頑皮的吸住了兩顆蛋蛋,我竟然噗噗射個不停,射這麼久是從來沒有過的。

  古香君兒筋麻骨餳,張著嘴兒,只軟綿綿的在底下受著,但覺我的陽精滴滴滾燙,持續地打到肉壁深處,心兒霎亦停卻,幾欲暈去。

  寶兒見從蛤中流出了好多水兒,也不管那麼多,都舔吸掉吞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古香君聲若遊絲道:「老公你太強了,我爽死了。」

  寶兒也鑽了出來一臉淫水正兒八經的說道:「老公,你是最強的男人。香君姐姐,改天我倆再加上容兒三人一起伺候相公好不?」

  古香君有氣無力的點頭。

  我哈哈一笑左擁右抱著兩人,一邊親了一下說:「有了你們,我才是最強的男人。」

  想起此景古香君臉色緋紅,使勁掐我。

  我笑嘻嘻地道:「做都做了,還不許說嗎?」

  古香君道:「那也不許說。」

  我道:「不說就不說吧!唉,可惜楚妹妹什麼都懂,恐怕就這些事情她不懂。」楚流光還是姑娘,想來生孩子的事情她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古香君卻訝然,道:「對啊!我應該去問問她,她即使不明白,也應該有些辦法的。」

  古香君等不及了,說去就去。

  古香君和楚流光東拉西扯,最後才說到正題,嘆著氣,道:「妹妹不是外人,姐姐若是有些話不中聽,和你嘮叨,你可別介意。」

  楚流光道:「瞧姐姐說的,有話儘管說好了。」

  古香君道:「你說現在家裡,吃穿不愁,你李大哥官也越來越大,生意更是不用說了,可是現在這麼好的日子,卻總覺得缺點什麼。」

  楚流光笑道:「缺什麼啊?是缺少敵人刺激嗎?」

  古香君道:「是缺少小孩啊!家裡一點都不熱鬧。可是你李大哥這麼多女人,卻沒有一個懷上孩子的,你說,是不是他有毛病啊?」

  楚流光道:「我不知道啊!不過家中有一個送子觀音,姐姐幹嘛不去問問呢?」

  古香君道:「你是說……她?」

  楚流光道:「是啊!難道姐姐有疑問?」

  古香君道:「我去看看吧!誰讓是關係到李家的事情呢!」

  楚流光輕嘆道:「姐姐去吧!可是只怕姐姐這一去,楊姐姐離開的日子就不會遠了,至於還會不會回來,連我也不知道了。」

  楊盈雲自從在我家中之後,雖然衣食都是上等的,可是古香君很是懼怕楊盈雲把我拐走,讓他修道。

  雖然有白君儀在,但是我不時前往楊盈雲住所,讓古香君很嫉妒。

  古香君便授意其他幾女,不要對楊盈雲太熱情,希望她早點走才好呢!

  其他人當然聽她的話,而且敵人已經消滅了,不用巴結楊盈雲,再說少一個情敵不是更好嗎?

  楊盈雲那麼漂亮,不當我的老婆才好呢!

  王寶兒幾女早就認定楊盈雲會嫁給我,她們的依據是:你看哪個漂亮姑娘逃脫他的手心了!

  楊盈雲不受眾女歡迎,卻樂得自在,也不去理她們。不過眾女之中,冷如雪和楊盈雲交情不淺,時常背著眾女來看她。

  冷如雪對楊盈雲嘆道:「姐姐,你為什麼不嫁給李郎呢?我在家裡的地位很輕啊!你要是嫁過來,我就有幫手啦!唉,我外公和李郎作對,失敗了現在又隱居了,我在家裡雖然沒有人欺負,但是不受人看重,一樣很難受啊!」

  楊盈雲道:「我有自己的路要走,你想開些吧!人沒有十全十美的,也許老天會給你補償呢!」

  古香君來楊盈雲住所拜訪,楊盈雲含笑迎接,古香君很羞愧,道:「楊姐姐,你住在這裡這麼久,我也沒來看你,真是對不起你啊!姐姐罵我一頓吧!」

  楊盈雲笑道:「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這是人之常情,沒有什麼好怪的啊!我一點都沒想過怪誰。」

  古香君聽了撒嬌道:「姐姐還說沒怪我,你看你說的話比罵我一頓都狠,你要是不出氣,就打我幾下吧!誰讓我做錯事了呢!」

  楊盈雲道:「我真的沒怪你啊!你要是有心,以後就明白我這話的意思了。你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就請說吧!你放心,我會幫你的。」

  古香君聽了,大誇楊盈雲聰明,什麼都猜到了,又說她寬宏大量,好話說了一車,最後才說起孩子的事情。

  楊盈雲道:「實不相瞞,我是因為練習刀君派和蝴蝶派內功的緣故,所以才不能讓你們懷上孩子。他順逆內氣已經貫通,煉精化氣,武功越來越高深,只有放棄再修煉,不再煉精化氣,武功不再有進境,才能讓你們懷孕。我傳你口訣,可以不再修煉精氣的,至於他練是不練,就看你的本事和他的選擇了。」原來刀君派和蝴蝶派的內功都是以煉精化氣為基礎的,我精液里的精華自行被自己吸收掉了,就像呼吸系統自動交換氧氣排出二氧化碳一樣,我射出的精液已經不足以讓眾女懷孕了。

  古香君聽了高興異常,千恩萬謝之後,細心學完口訣,才歡喜地回房。

  古香君高興過後,才想起還要過我這一關,他若是為了修行,那就糟糕了。古香君找到白君儀,詳細把事情和她說了,讓她去勸我。

  古香君還不放心白君儀的魅力,語重心長地教起她從花蝴蝶秘籍中學來的床上功夫,鄭重地道:「這可是關乎李家的後代和我們姐妹的前途啊!你一定要想盡辦法,千萬不能意氣用事。我知道李郎很喜歡你,可是女人還是要溫柔才能更吸引男人,要懂很多技巧才能讓男人更喜歡你。」

  白君儀聽得面紅耳赤,她從來沒見過古香君如此,簡直像是一個婆婆對兒媳說話,最後古香君嘮叨得日落西山,才意猶未盡,放心不下的去了。

  白君儀雖然不想聽古香君的,但是事關重大,也不敢怠慢,以從未有過的風情和溫柔對待我,我被迷得神魂顫倒,自然稀里糊塗地答應了。

  (59)意亂情迷 我痴迷白君儀

  我血脈賁張,感到從所未有的強烈刺激。

  在他脫盡白君儀的裙裳,直接撫摸到白君儀的肌膚時,我更是一驚,原來白君儀也握住他的肉棒套弄起來,我雙手急將白君儀的雙乳捧住,輕輕以掌心摩娑,手中的乳房柔嫩堅挺,固不待言,白君儀因害羞而輕輕發抖,使雙峰輕顫時,那絕妙的彈動感更令我著迷不已,不知不覺中,下體陽物已精力瀰漫,脹熱無比。

  白君儀被他摸得渾身酥軟,呻吟不止,忍不住道:「老公,不要了……唔唔……」

  斷斷續續地說得幾字,便已難言,只能繼續嬌吟而已。

  我聽了,更是亢奮。白君儀不獨有容貌,身體更是稀世美質,其中妙處感受得愈精微,愈是令人酣暢。

  他還想逐一品味白君儀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對美乳和小手的套弄,已讓我的陽物瀕臨失守,哪想白君儀還用小嘴吮吸龜頭,用舌頭舔舐肉棒,這真是要命,我肉棒前端不斷將松未松,堪堪要泄。

  我一攬白君儀柳腰,喘道:「君儀,我……我實在受不了……」自己往床邊一坐,摟著白君儀跨坐其腰,陽物頂至牝戶,意欲長驅直入。

  白君儀羞得雙手撫顏,搖頭喘道:「那我剛剛的要求你都答應了,可不許反悔……啊,不行……我還沒……還沒濕……」

  我一摸白君儀私處,柔軟的細毛之下一點濕嫩,愛液已溢,但白君儀陰道狹窄,要交合似還稍早。

  此時我下身猛震,心急如焚,無暇做足前戲,當下道:「君儀,我什麼都答應你!」

  手指輕捻白君儀陰蒂,戲弄那粉紅色的小珍珠。

  白君儀驀然失聲驚叫:「啊──」一聲叫過,白君儀往後一仰,竟給這一下刺激得將近暈厥。

  但她隨即被緊接而來的快感沖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夢如醉,被我那逗弄得失魂落魄。

  我卻在愛撫陰蒂時暗施內力,雖然使勁極輕,但是用在這敏感無比的地帶,頓時逼得她渾身失控,嬌軀狂顫,轉瞬間滿身淋汗,愛液決堤涌泄。

  如此一來,那私處已然潮濕得無以復加,足堪我進入了。白君儀含淚嬌喘,羞不可抑,若帶嗚咽似地呻吟道:「啊、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聲中,我已悄悄放開了手指,趁勢叩門入關,肉棒緩緩插入白君儀體內。

  白君儀「唔唔」幾聲,頹然跌進我懷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啊,老公……輕一點,呃……嗯嗯……」

  我挺腰推進,只一會兒,便亢奮得心跳如狂,只覺白君儀蜜穴之中緊緊收縮,溫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遠勝以往,似乎白君儀遍體酥軟,所有勁力都集中在這些柔潤嫩肌上了,而這力量當真令人飄飄欲仙。

  忽然,白君儀柔弱無力地擺起腰來,一邊細聲喘道:「老公……喜歡……嗎?」

  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我感受起來,就如白君儀手握玉莖,將之一圈圈搖了起來,還一邊搓弄挑逗它一般,頓時令他熱血翻騰。

  而且白君儀身體一動,豐盈的香臀也開始左右膣內勁道,更是變化多端,加上飽滿的乳球也在他胸口擠動起來,這份香艷尤其非同小可。

  白君儀不斷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反側,全身蠕動,身體馬上增添無盡魅力,縱然身經百戰如我者,也難堅守。

  膣道有如羊腸小徑,彎彎曲曲的,龜頭曲折前進,幾經險阻才碰觸到花心,花心便產生律動,迅速收縮。

  惹得我抽插更急要頂開那花心。

  白君儀縴手不由探到了兩人交合之處,觸手處只覺那肉棒堅挺火熱,肉體磨擦之間似要擦出火花般熾烈地燙著,每次深入部頂到花心,每次離開都帶出波波春潮,淫慾的空虛被他深刻滿足,那飽帳滿足的滋味不只在膣道裡頭,更似脹到了子宮內、脹到了芳心裡,她真的滿意到了極處,偏偏每次被深深拋起跌落時的感覺,都像在告訴她先前的滋味不過如此,後頭還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當閉目享受、嬌聲吟哦的她被我在耳鬢廝磨,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脹到了極處,她每寸肌膚都透著熾烈的欲望,香汗混著慾火的高溫,讓她身旁像被雲霧籠住般妖媚,眉宇間滿是淫蕩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對飽滿美峰不住跳躍著開懷的舞蹈;尤其她一隻縴手輕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愛白己,另一隻手卻已滑到擦的紅透的股間,正自將那深插著她的肉棒親密愛撫,不住把玩著棒底的兩顆小球,淫媚的浪態令我淫慾更升。

  白君儀無力地呻吟著,仿佛隨時都要被我強力的愛欲弄得斷氣,纖腰卻火熱地扭搖著,讓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動作之間峰搖發亂、蕾顫汗散,那嫵媚的艷麗真是無法以言語形容。

  心花在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麗開放,白君儀只覺愈是套弄愈是歡快,花心破他次次攻陷,雖已酥軟得泄了身子,但那強力的拋送卻不曾停止,真美得白君儀一泄再泄,說不出的歡快放縱,口中發出似泣似怨的嬌吟,混在我的喘息低贊之中,令房內繚繞著美妙的呻吟,朦朧中的白君儀只覺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樂就要到來。

  我隨心所欲地馳騁其中,受用不盡,霎時肌肉緊繃,下體一松,緊按白君儀後腰,再也無法克制,頂住花心狂放陽精。

  這一泄將積存已久的份量悉數釋出,白君儀失神呻吟,被沖得腿股發顫,急促低喘。

  我一抽出來,白君儀嚶嚀一聲,垂首軟癱在他懷裡,一片白濁汨汨流出,和著晶亮蜜汁,濃稠得滴垂了數寸。

  白君儀喘了一陣,依然滿臉酡紅,似難言語。

  我也喘氣甚促,道:「君儀……還要不要?」白君儀聞言大羞,悄聲道:「什……什麼?」忽地低頭一望,見到我下體漸復元氣,竟似意猶未盡。

  她連忙轉開視線,手撫心口,羞答答地道:「我還……還想要。老公,你再來……不要緊的……」

  她一邊說,一雙纖纖玉手已摸上那寶貝,強抑羞意,著意呵護套弄起來。

  這一來更不得了,白君儀這雙撫弦妙手之巧,堪稱天下無雙,被她這麼一摸,我已被刺激得渾身劇顫,還沒完全振作,已經忍不住想一射了之。

  白君儀套弄間,已將我的玉莖搞硬,肉棒便如那泥鰍穿梭,淺淺斜斜地鑽入那肥美柔潤的花瓣內,鬧得心裡邊慌慌麻麻。

  她知道我精力甚好,幾乎每次相歡都能梅開二度以上,但間中總得休息上一會,極少這麼快就重振旗鼓的,有點訝異道:「郎君,今天怎麼這般厲害?」

  我雙手環到前邊揉握白君儀兩隻軟綿嬌彈的酥乳,在她耳後輕喘道:「你這麼扭來扭去的浪,叫我怎能不厲害。」

  白君儀心中得意,在他懷裡又故意妖嬈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折騰的?你精神了可人家還得歇一會兒哩。」

  我只細細感受她花唇的美妙,那玉莖便如魚游蓮底,但覺又軟又滑,鑽過一層又有一層嬌嫩軟軟地包上來,便將玉莖反覆穿梭,哼哼應道:「你只管歇你的,我只管玩我的。」

  白君儀「卟哧」笑道:「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誰想睬你,怎麼又溜到人家屋子裡來,難道你是那山大王麼?」

  我覺得爽滑暢美,又稍微挑入,龜首頂到婦人內壁上端的癢筋,只抵揉了幾下,立覺她又濕潤起來,道:「我若是山大王,怎會上門送你寶貝呢?」

  白君儀喘息起來,嬌哼道:「你道是寶貝,我卻覺得那是勾魂的無常棒哩……噯……噯……小冤家,不……不要只弄那兒。」

  她上身趴於床面上,渾身忽一陣不能自已的嬌顫,只覺我愈刺愈疾,愈揉愈重,幾乎皆送於那一小片癢筋之上,差點就欲尿出來,這可是以前極少耍的,心裡想到:「這是什麼滋味,怎麼感覺要尿尿了。」

  我已膨脹至最硬,聽白君儀不住軟語相求,卻偏偏只弄她花房淺處的那片癢筋兒,興許是看慣了這婦人平時的威風辛辣,這會子便愈想瞧瞧她嬌怯軟弱的模樣,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識憐香惜玉的。」

  白君儀哪裡還能跟他調侃,反手來推男人,連連嬌呼道:「不敢弄那兒啦……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啊……噯呀!」

  上半身幾欲溜下床面來,卻被我的擎天巨柱向上緊緊支住。

  我磨抵著那片軟中帶硬的癢筋兒,忽覺一大泡熱乎乎的汁液淋了下來,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陰精,心跳忖道:「難道真把她給弄尿了?」

  白君儀汗如漿出,渾身皆木,玉頸溝現,哭腔道:「快弄裡邊,好象也要丟了……」我見她神情慾仙欲死,不敢再捉弄,當下立將陰莖深送,大合大縱地抽插起來。

  白君儀這才回過一口氣,癱坐於我懷內妖嬈不住。

  我要令白君儀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兩指去捉她那蛤嘴裡的肥美嬌蒂,一陣輕輕地揉捏撫按。

  白君儀果然美上天去,不住側首來吻我,下邊膩汁如泉湧出,打濕了許多嫩草。

  白君儀顫啼道:「老公……你太會插穴了,插死我了!」

  我卻倍感新鮮刺激,探首瞧瞧懷內婦人,只見她美目翻白,丁香半吐,那神態少有的銷魂嫵媚,抱緊住她那凝脂玉體往下揉按,下邊的巨莖卻朝上連連高聳,攪拌著花房裡那些細細硬硬的嫩芽,愈覺萬般美妙。

  白君儀瞠目結舌,嬌軀時繃時酥,忽然我龜頭揉入花心的嫩眼之內,霎時渾身都酥了,也沒出聲,便尿似地丟了身子。

  我只覺一大股燙乎乎的漿液淋下來,霎間已包住整根陰莖,頓麻得筋餳骨軟,便把白君儀一把按倒床上,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婦人雪臀,龜頭抵在她那粒肥美非常的花心上,翹了幾翹也熬不過泄了,滴滴疾精打入花眼。

  白君儀趴俯床上,雙手各抓了一把被褥,嬌軀痙攣成曲,霎間又大丟數股陰精,白粥似地流了我一腹狼籍。

  我將七個老婆的雙飛組合幾乎玩了個遍。

  和多個老婆一起玩,有比較,有競爭,有對抗,有相助,充滿了樂趣,眾女在床上零距離的接觸,改善了眾女之間的關係。

  眾妻一起交流同我歡好的經驗,偶爾還一起聯手在床上對戰性慾和床上功夫越來越強的我。

  果然過了一個月,有兩個女人懷孕了,不過居然是冷如雪和碧寧,她們受寵幸最少,居然一擊中的,可見天意難測啊!

  我看見其餘幾女對碧寧和冷如雪羨慕的眼神,道:「你們別嫉妒,我一定會夜夜加班,把你們的肚子都搞大。」

  眾女聽了齊聲說無恥,笑鬧聲頓時一片。

  這天晚上我在冷如雪房中陪她,摸著她的肚皮。

  冷如雪笑道:「才兩個月,能看出什麼啦!你別摸啦!好癢。」

  我笑道:「不摸啦,那就親親。」

  二人正說笑間,忽然頓住,冷如雪道:「你去吧!」

  我緩緩站起,向外走去。來到窗外,楊盈雲歪著頭,俏皮地望著她,我卻預感有些不妙,道:「姐姐,不去屋裡坐嗎?」

  楊盈雲道:「不了,我要走啦!」

  我頓覺身上一寒,道:「走?我……我送你。」

  楊盈雲轉身,我跟在後面。

  我又一次送楊盈雲回山,可是這一次和上一次大大不同,我知道,這一去,會是永別。

  二人默默走了一段路。

  我忽道:「姐姐,你不走行嗎?」

  楊盈雲道:「留下來做什麼?」

  我忽然激動起來,道:「留在我身邊。」

  楊盈雲笑道:「你太貪心了。」二人又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兒,楊盈雲道:「我們走的是兩條道路了。你已經完全地沉迷在紅塵之中了。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走的道路,任何道理你都知道,你寧願選擇短暫的快樂,不去追求永恆的仙道,我勉強不了你。我能幫你的都盡力幫了,希望你能在塵世中快樂。最記得要知足,不要太沉溺在權力之中,那會害你丟掉性命。」

  我道:「姐姐對我的好,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二人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山谷,楊盈雲道:「那就好,你不用再送我了,我們在這裡告別吧!她們都在等你呢!」

  我道:「讓我多陪陪你吧!我知道早一會兒分別,晚一會兒分別對姐姐來說沒有分別,但是對我卻有分別。」

  楊盈雲噗嗤一笑,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那麼多個分別,聽得頭都暈了。」

  我卻笑不出來,咧了咧嘴。

  二人翻山越嶺,路過一處清泉處,泉水清澈無比,楊盈雲說累了,要休息一會兒。她脫下鞋,把腳放進泉水裡。

  清澈泉水中一雙白足,自由寫意,微笑掛在楊盈雲臉上,看上去是那麼的輕鬆自在,一幅絕美的畫卷,映在我的腦海里。

  我輕輕道:「這一幕我永遠不會忘記。」

  楊盈雲微笑不語。

  我望著楊盈雲秀美絕倫的臉龐,道:「我知道說什麼姐姐都已不在意了,可是在青春正美好的時侯,拋棄世間一切,這值得嗎?」

  楊盈雲笑道:「早晚有什麼分別?看破了就是看破了,看不破永遠也看不破。」

  我道:「我不曉得姐姐到了什麼境界,可是做神仙真的比什麼都重要嗎?神仙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呢?我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對於螞蟻等生物來說,人就是神仙,可是人也分幾等,皇帝是天之子,他可以享受別人沒有的待遇,對於別人來說,他是神仙。因為人分等級,所以人間充滿了苦痛與悲哀,下層的百姓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可是如果人人都活得不愁吃穿,活得自由自在,難道人間不就是樂土了嗎?不就是所說的神仙一樣的日子了嗎?」

  楊盈雲道:「神仙能飛天入地,日行千里,最重要的是沒有疾病,沒有離合……」

  我道:「可是也沒有喜樂。既然不知道悲傷,就不知道歡喜;既然不知道離合之苦,就不懂珍惜眼前之愛……」

  楊盈雲淡淡地道:「你想說什麼呢?」

  我道:「人就是神仙啊!我們聰明一些的人,就要開化那些愚昧的人,最後讓世界不再有戰爭和飢餓,讓人人平等,人人擁有自由。人間不需要有幾個神仙和幾個大人物,等到人人都明白了,人人都是平等的,人人都應該是神仙,人間就是仙境了。」

  楊盈雲微笑看著我,右手摸著他的頭髮,眼裡滿是柔情,道:「傻孩子,你別急,我知道你是不想我走,可是已經晚了。」

  我道:「什麼晚了?」

  楊盈雲輕輕站起,脫下全身的衣物,緩緩走進泉水中。

  我見到一副白璧無瑕的軀體,聖潔無比,美麗無比,楊盈雲私處那裡,已經全然沒有瑕疵。

  我笑了,可是一滴淚掛在眼角,我道:「恭喜姐姐,脫離塵界,達到無上境界。」

  二人微笑著對望,像兩座石像一樣,亘古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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