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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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張兵己經上學去了,張父則是開會開到晚上十點多才回家,眉頭緊鎖,原本總是笑咪咪的臉龐現在陰暗無光,叫來張母與楊柳兒開起了家庭會議,把張兵鎖在房間學習,讓他不要多想,本來兩家親戚隔得遠,張兵與徐偉感情也並不太親,此事對張兵倒影響不大。

  但張父以其官場生涯的敏感度意識到,徐偉遇害前來過家中數次,張家一定會被警方登門拜訪,徐偉父母一定也會趕來詢問。

  那麼楊柳兒這麼個大美人兒出現在家中一定會被來訪者關注,並詢問,那麼他們張家這件荒唐事很可能會被牽連出來曝光,那時候大眾不會再關注殺警案了,估計他們家會上國家級新聞媒體。

  張父低沉著沙啞的聲音:「柳兒,可卿,這事非同小可,我們家這事很可能受牽連曝光,柳兒一定要在短期內迴避。」張母姓宋,名可卿。

  也點頭:「柳兒,爸說得在理,你看呢?」

  楊柳兒正忐忑不安。

  一聽要自己先躲開這些肯定會上門的警察和親戚。

  正求之不得呢,馬上道:「媽,我懂,爸說得對。我要不回鄉下呆一段時間?」

  三人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半晌,老謀深算的張父抬頭道:「不妥,你在這兒生活有段日子了,萬一被鄰居什麼的提起,他們可能還是會去找你問這問那,而且,柳兒,你也知道徐偉家其實與我家並不太親近,來往也不多,但這段時間他來我們家這麼頻繁,我和你媽心裡其實明白他是為誰來的。」

  楊柳兒聞言臉微微一紅,「爸,媽,我可真沒看出啥來,他來咱家,我和他話都沒講個幾句呢。」

  張母忙道:「我們當然知道他落花有意,你流水無情。要不早下臉讓他少來了。張兵其實也看出來他想著你了,心裡其實挺反感他這遠房哥哥的,你看徐偉這一死,他也沒啥太大反應。」

  三人又議了半晌,還是張父拿了主意:「柳兒啊,你也別呆鄉下家裡,萬一他們聽說了有你這麼一個人住過我家,讓他們不方便真接觸到你人,最多只能和你通電話,你敷衍兩句就過去了。要是見到你的人,你看我家張兵為你都變了個人,估計他們很可能會猜測徐偉頻繁拜訪我們是因為被你吸引,那麼偵破方向會往私人感情方面進行,那麼你會成為重要問詢對象,而見不到你,你就只屬於很次要的詢問對象,可能也就打個電話,甚至可能都不會打。一般問到我這種官職,他們也就工作到位了,除非認為在我們家裡有犯罪嫌疑人……」說罷和張母哈哈哈哈笑起來,楊柳兒心頭一凜,趕緊故作輕鬆地一起附和著笑起來。

  她哪裡知道,就算張家知道她殺了警察,也會要幫她隱瞞,因為兒女成群的中年美婦非法嫁給高中生張兵這種事一旦披露,張家父母連帶張兵甚至加上李家,大家統統不要再做人了。

  張書記也別想保住烏紗帽。

  甚至有被追究相關法律責任的風險,所以張父一定要拖到張兵達到合法婚齡,到時改小楊柳兒年齡弄成姐弟戀才能向親戚家人通報。

  「這樣吧,正好市裡的青協準備弄一個公職人員家庭新婚男女的旅行團,會出去旅遊一個多月,費用全免,青協里有個熟人托我辦過事,他說弄兩名額給我,柳兒,你看你家哪個兒子有空,弄個假結婚證,讓他帶著你出去避避風頭吧。」

  張父思慮良久,語出驚人,張母連聲道:「這,這,這不好吧,哪有媽媽和兒子領結婚證的,你要咱柳兒以後怎麼做人,再說,柳兒兩個大兒子都結了婚,怎麼還能辦證?」

  「你這老太婆,怎麼拎不清,難道要柳兒與不相干的男人扯證去裝夫妻旅遊,你兒子知道了不會去殺人啊?只有柳兒和她兒子去大家才都能放心,還有,大剛估計領了證。小虎可不一定,法定要二十一,他才多大?農村結婚很多是只擺酒席的,對吧,柳兒?」

  張父將頭轉向兒媳,楊柳兒忙點頭道:「爸說得不錯,是這麼個情況,我家虎子今年十七不到十八,也是沈家看得起,覺得是個好苗子,還怕他跑了,早早讓沈白雪嫁了過來,孩子們都沒到法定年齡,的確還沒領結婚證。」

  「那就這麼定了,讓你虎子帶你避開鋒頭,過兩月破不了案,以我當官的經驗,就會不了了之,這次關鍵是警槍遺失,可能……可能,唉,先這麼辦吧,總之,我們大家要齊心協力,柳兒,你家那邊的工作就拜託你去做了。」張母點點頭:「柳兒,要萬一被問昨晩去向,乾脆我們說你在家算了,省得麻煩。」

  楊柳兒一聽,心中不由對兒子的先見之明佩服不己,心中頓時愛意滾滾,柔情似水。

  原來昨晚三人討論時,虎子就提過張家擔心牽連,會為省事要楊柳兒說當晚沒出門。

  當下忙說道:「媽,萬萬不可,咱小區大門有監控,萬一誰去調看下,咱們本來清清白白,反會弄巧成拙。」

  「你看你,老糊塗了吧,柳兒講得對。你們這些是都要實話實說。」張父贊同地講道。

  張母紅了臉,低聲道:「唉,年紀大是跟不上時代了,咱家啊,以後還要柳兒打點呢,我老媽子是不太中用了啊。」楊柳兒忙低頭寬慰張母,兩女心事落定,焦慮大減,又有說有笑起來。

  次日,楊柳兒收拾應用之物,離開張家,張兵自然一萬個不舍,吵著鬧著要自己帶楊柳兒去旅遊,可是高考在即,自己知道不可能,只有悻悻作罷,臨送別美婦之時,抓著楊柳兒雪白纖細的小手只是不放,讓美婦倒有些感動。

  回到了家中眾人歡聲雷動,小志尤其高興,嚷嚷著再不讓媽媽走了。

  楊柳兒安慰好小兒子後,便背著小志與眾人將自己回家事由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徐偉被殺一事現在並不為公眾所知,現在張家又牽扯了出來,看來讓媽媽迴避是目前最好選擇了,大家一致認為張父不愧官場老手,沈白雪心中雖然老大不樂意丈夫要離家這麼久,但為全家著想,也只能悶悶不樂地同意了。

  吃飯時,虎子為照顧妻子情緒,兩人低聲調笑,時時耳語,沈白雪如今出落得更加知性漂亮大方,做老師也是做得十分出色,年紀輕輕雖然是沈父走關係給她弄的個臨時工性質的無編制教師職位,可沈白雪在這鄉村小學幹得有聲有色,十分受孩子們愛戴。

  楊柳兒見虎子與沈白雪卿卿我我,顯得十分恩愛,心中突然如刀絞一般難受,飯也吃不下了,便推說坐車回來頭昏腦脹,先回房休息了。

  楊柳兒起身回房,突想起自己臥室中發生過的事情,雖然李克偉死之後自己硬逼著自己住在其間,但離開日久,對這時再住進去有了強烈的牴觸,便一時猶豫起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小彩眼見媽媽欲回主臥又停步不前,冰雪聰明的她馬上道:「媽,你那房間好久沒人住,氣味不好聞,和我一起睡吧。」美婦感激地看了小彩一眼,低頭「嗯」了一聲回了小彩房間。

  虎子把一切看在眼中,知道媽媽為何突然回房,心中也是不太好受,可妻子這邊也不可能不顧及,雖然他只愛媽媽,但畢竟他不再是那個只顧沉迷美母性感肉體的耍無賴的小男孩了,與沈白雪的關係他還是不得不去維護,況且沈父之恩情,沈白雪之痴情,他也不忍心做得太絕,還是希望她感受自己作為丈夫的愛護關照。

  是夜,小彩和媽媽對面而臥,小彩見媽媽仍悶悶不樂,突然伸了手進媽媽睡衣中,抓住美婦側臥後由於沒穿胸罩而耷拉在床上的肥碩豐乳,將那綿軟的肉球托在自己小手晃動,見那粉嫩如花生米般的乳尖兒在奶包上晃來晃去,雪白的奶肉從小手四周四溢晃動垂下,把小彩的手幾乎包在乳肉之中,「媽,你這奶子好像又大了好多。」笑嘻嘻地調侃道。

  楊柳兒臉兒一紅,倒沒去打開小彩的手,而是也伸手抓住小彩早具規模的挺翹雙峰:「死丫頭,你也不小啊!」兩女嘻嘻哈哈打鬧半晌,互相搓揉雙峰,雙雙紅了臉。

  自與小虎好上後,她與女兒小彩也如同姐妹一般,美婦的心態不由自主變得更加年輕而放肆。

  小彩道:「媽,你沒有二哥,過得還好不?」

  「現在相信媽的話啦,說了媽與他斷了,媽過得挺好,你別擔心。」

  「是啊,剛吃飯看出來了,你要是還和二哥一起,看到二哥二嫂不會這麼難受,但你的心還是被二哥占著的,我看得出來,瞞不了我,那天你倆偷摸地手牽手,還有發生的這麼大件事,那天晚上在賓館房間裡你瞅二哥那眼神,都拉絲了,你別騙自己了,對了,我現在是不是也是幫凶從犯啊!」

  「死丫頭,別說了。就你精,好了吧?公園人工湖那件事絕不要提了,對任何人,包括媽和你二哥。禍從口中啊。」她回憶起那惡夢般的那晚,如果不是自己無意中一句話,暴露了她當時就躲在自殺支書辦公室偷聽徐偉與小趙的對話,又何至於激化事態,自己因為愛郎兒子受傷暴怒而起打死徐偉呢?

  兩人正說話間,門輕輕被推了開來,兩女驚詫地停下講話,不約而同撐起上半身望向房門,見虎子輕手輕腳關上門,走上前來,叫了聲「媽!」楊柳兒當場就紅了臉,坐在床上不知所措,小彩忙打開被子「哥,別涼著了,嫂子睡著啦?快進被子來。」

  楊柳兒一個「別」字還沒出口,兒子已經一個虎跳上了床,鑽進了小彩這邊的被子,美婦責怪道:「小彩,你咋睡覺不關門啊」!

  「媽,今天忘了,誰知道二哥膽子這麼大!」

  「媽,對不起。」只聽小虎柔聲說道。

  楊柳兒心中愛意濃濃,知道兒子為什麼講對不起。

  但裝著冷漠平靜地說:「啥對不起啊,媽還要麻煩你帶媽出門躲下風頭,辛苦你,媽才對不起呢。」話說著說著就自帶吃乾醋的意味了,沉浸在愛河的女人都是如此吧。

  隔著小彩,兩人又象在各吵嘴又象在調情,小彩偷偷伸手分別拉住媽媽與二哥的手,然而把兩人的手放在一起,兩人都是聰明無比的人自然知道小彩的意思,兩人情濃到早恨不能抱成一團,兩隻手便緊緊拉住了。

  小彩一見兩人手兒拉上後就不放了,「噌」地一下鑽出被子,跳到了楊柳兒身後,打開被子重新鑽了進去,同時,把媽媽往二哥那邊拱了一下,楊柳兒紅著臉被女兒拱得向前一聳,開始被女兒掏出來的雪白碩乳徹底從敞開的睡衣中滾落出來,落在床上晃動不休,虎子見狀,一把摟住已經思念成疾的美婦的肉感軀體,張口就要和媽媽輕啟的朱唇接吻,將美婦裸露的肥乳攏在自己胸前。

  楊柳兒「嚶嚀」一聲,羞紅了臉,扭頭躲開兒子的唇舌,雙手用力撐著兒子胸膛,不讓自己那對傲人的綿柔雙乳擠上兒子的胸脯,「口中低聲喘息:「放開我,聽話!」,心中卻想:兒子這麼久沒沾我身子了,他哪裡會放開?要不小彩在邊上,他只怕早把我脫光了。

  想著往日與兒子的恩愛場景,口中說著放開,一雙雪白修長的胳膊與兒子糾纏著。

  下身竟然「咕嘰」

  「撲哧」地射出一股水柱,口中情不自禁地「嗯」地一聲長呤,原地潮噴了。

  原來,她的身體對兒子的思念和欲望遠遠比她自以為的要強烈得多,還只是與兒子半祼接觸一下,她竟然就高潮了,這股水噴在美婦內褲上,一下就浸濕透過也沾在虎子的內褲上。

  虎子只覺下身一陣溫熱的液體澆過來,打濕自己的內褲:「媽媽,你,你,你這?」他哪會想到媽媽反應會這麼大,說話都結巴了,楊柳兒這下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低下頭頂著虎子下巴,把臉貼在虎子胸前,低聲抽泣起來,「你們倆就這麼合夥欺侮媽媽嗎!」

  小彩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媽媽突然撲在哥哥懷裡哭起來,忙問:「哥,你咋惹媽媽啦,媽要你放開,你就放開啊。」

  虎子低聲道:「我放開了,媽媽推我時就放開了啊。」

  小彩撐起身一看,二哥兩手在自己身邊放著呢,反倒是媽媽兩手死死摟著二哥,貼在二哥胸口哭呢,十足的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

  於是也不勸解,便又重新躺了回去,小虎也默不作聲,美婦自顧自輕聲哭了一會兒,鬆開兒子,把自己壓在兒子身上的兩顆晃動不己的雪白如玉的肥白肉球捧起收進睡衣,扣上衣扣,然後悄聲在兒子耳邊道:「臭小子,快去給媽媽找條內褲來!」

  黑暗之中,楊柳兒臉紅得都有如紅布一般,眼淚還掛在嘴角邊,虎子心中一動,不待媽媽講完,一側頭,便吻住了美婦正待離開的嘴唇,楊柳兒嬌啍一聲,便也張嘴含住了兒子的嘴唇,兩人一聲不響地默默親著嘴,兩人的鼻息聲卻在黑暗中宣告著母子濃烈的情慾,一會兒虎子含舔著美婦的兩瓣鮮紅飽滿唇片,一會兒美婦也吻舔兒子的嘴唇。

  親了老半響,虎子不再滿足這種淺吻,伸出舌頭就向媽媽口中鑽去,楊柳兒的香舌早己按捺不住,就要開門迎客,兩人舌頭剛剛卷到一起,楊柳兒下身又開始感覺潮水又至,人興奮緊張得兩隻美目緊緊閉住,收回自己的性感唇舌,「啵」地一聲,一條亮晶晶的口水連絲在兩人嘴間,美婦連忙抓過兒子的手放進自己睡衣,輕聲在兒子耳邊呢喃,「快用力揉它們,快,媽難受死了。」

  說著挺起兩顆肥嫩的肉球使勁往兒子手上擠壓,虎子見過美婦多次高潮,自然知道媽媽此刻正在關鍵時刻,需要大力搓揉她的豐挺胸乳和快速抽插她嬌嫩陰道的肏干,便馬上抓住那對此刻在隨著美婦發抖的身子而肉波亂顫的碩大乳球,開始用力搓揉擠壓,美婦側頭到兒子耳邊低聲嬌喘道,「再用力揉,揉爛媽媽這對奶子,老公,用力揉媽媽的奶子,媽媽要來了,啊……」

  虎子抓住了這對自己日思夜念的雪白奶球,搓揉不止,見媽媽仍要自己用力,知道高潮中女人的反應,而媽媽久沒交合,欲望高漲,痛感己經完全被情慾掩蓋,見手中媽媽的雪白綿軟的乳肉早被自己用力抓握得從手指間溢脹而出,雪膚下的血管青筋都呈現出來,再用力只怕會抓傷媽媽的一對令所有男人神魂顛倒的聖物,於是將身子往下鑽了一鑽,將頭湊近那被自己雙手抓擠得鼓鼓脹脹的粉嫩充血的乳尖兒,將自己無法掌握住的上半截乳峰部位併攏,將兩顆充血勃起的乳頭碰到一處,一口雙雙叼住,含了滿嘴,大力吮吸起來。

  楊柳兒死死抓住兒子肩膀,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喘息粗重,渾身亂顫,那股汁水終於激射而至,將美婦內褲澆得全都濕透。

  楊柳兒這才身體漸漸放鬆軟,鼻息喘氣連連,只恐大聲會讓女兒發現,卻不知小彩面紅耳赤己聽了半天,不知二哥怎麼三兩下就讓性感美艷的成熟婦人高潮不止,甚至控制不住要二哥去抓捏自己神聖不可侵犯的雪白大奶,還喊出了讓她震驚不己的「老公」,看來以前媽媽和二哥早已超出了互相玩玩慰藉身體的關係了,剛剛明明兩人僅僅剛剛接上吻,二哥都沒怎麼弄媽媽。

  媽媽居然就高潮成一癱雪白的軟肉了……

  「快去呀!」美母高潮漸漸過去,「去什麼呀?」兒子太久不見美母的性愛滿足後的嬌麗含羞的絕世容顏了,不覺痴了,沒有反應過來。

  楊柳兒撒嬌地擰了下兒子,復又到他耳邊嬌聲:「內褲,媽媽內褲全濕了。」不禁又羞得趕緊離兒子遠些,想起自己高潮時又叫兒子做「老公」,明明與他斷了關係,誰知半年後,兩人在床上身子只沾上一點點,自己就自動潮噴兩次。

  還情不自禁地又喊了「老公」,心中又羞又悔,想起這還要一起去旅遊,自己和兒子怎麼保持這己堅持了大半年的正常關係?

  到時兒子能忍住,自己只怕都忍不住。

  心中又焦慮又期盼,這時,虎子早去她衣櫃拿了衣物過來,美婦手忙腳亂地在被窩裡換上,將濕漉漉的內褲從被中扔給兒子,象妻子吩咐丈夫般,「拿出去,用水泡上。」

  小彩嘻嘻嘻地直笑「媽,你真是水做的啊!」

  「死丫頭,都怪你,我和你哥好不容易分開,你又使壞,真心想二哥做你爸爸啊!」美婦見兒子離開了,便與女兒肆意調笑起來。

  「媽,二哥如果真的娶你,我絕對支持。」說著小彩認真地看著媽媽,

  楊柳兒心念一動,口中卻說「傻孩子,媽媽就算做他的女人做一輩子,也不可能嫁給他啊,母親怎麼能嫁給兒子啊?別說我了,你自己的婚事決定得怎麼樣了?」

  「媽,別提了吧,我現在不想嫁出去了,我其實…其實好羨慕你……」

  這時虎子走了進來,二女齊聲道:「怎麼,還要來?」

  「你心意媽媽懂了,媽媽原諒你了,回去陪白雪吧,乖啊!」楊柳兒趕緊補上幾句,唯恐兒子又要上床。

  虎子見媽媽這樣,便聽話也走了出去,將門小心關上。

  楊柳兒接上之前女兒的話頭:「傻丫頭,你總要嫁人的啊,難道你想過媽媽這種提心弔膽,演電影一樣的時刻充滿不確定性的生活嗎?」

  「嗯,而且我也實在放不下二哥……」小彩攤了牌,楊柳兒反倒沉默了,她知道刻骨銘心愛上一個人的滋味,也知道女兒不是要與自己爭奪小虎,她只是在一旁默默地保護著深愛的二哥和媽媽,楊柳兒心突然一痛,溫柔地將女兒抱進自己綿軟的懷中……

  轉天到了回家第二日,楊柳兒悠悠起床,才發現家人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只留自己人在家,便打了虎子電話說有事商議,原來,昨晚對大家說旅遊,卻沒說要扮成夫妻才能去。

  到時一定告訴張家把這事給瞞住,要不怕小剛,小志,白雪會受不了。

  虎子聞聽是市里組織的新婚青年旅遊,興奮不已,聽說還要領結婚證才能成行,更加是把滿天佛祖感謝了個遍。

  兩人便約好在村頭踫面再一起去市民政局領結婚證,楊柳兒坐在女兒床頭,想著馬上就要和兒子領證,雖然是假扮夫妻,但結婚證和兩人的感情都是千真萬確,心中的幸福感無法言說,轉頭看到女兒梳妝檯,看著鏡子裡嬌艷性感的大美女,嫵媚一笑開始描眉畫目。

  美婦以前是不太化妝的,除了在兒子婚禮上化過淡妝外,幾乎都是素顏朝天,但到了張家後,楊柳兒越來越象個城市女人,張兵也給她買了大量高檔化妝品,總之,美婦的氣質早已不象當初的農村婦人了。

  精心化了個淡妝後,見鏡中美人: 一種成熟嫵媚的誘人氣息。

  這是年輕女子所沒有的。

  在往五官一看,鵝蛋臉,迷人的大眼睛,春水汪汪的。

  狹長黑亮睫毛,細長的眉毛,高挺的鼻樑,嘴唇豐潤,皮膚細膩白皙,瀑布般的青絲盤起在頭頂,露出白暫如天鵝般的長頸,顯得清爽而迷人。

  腰圍雖沒有像年輕女子那般的水蛇腰,有些豐滿但卻沒有絲毫贅肉,雙腿也仍然修長豐盈。

  自己又挑了件把自己前凸後翹的S形身材突顯得淋漓盡致的修身旗袍,便匆匆趕去和兒子相會。

  一路上,由於她喪夫後離家大半年,村民突然見她容光煥發地又出現在村中,紛紛打招呼,「喲,好久沒見了,柳嬸。」,「柳嫂,幹嘛去啊?」,「柳兒,恢復挺好啊!」…

  美人雖招人嫉恨,但畢竟喪夫後離村日久,村民心生憐憫,還是友好地與楊柳兒打著招呼。

  虎子興沖沖趕到村頭,但見一身材婀娜多姿的美人正向自己招手,不是自己那美艷無雙的性感美母又是誰?

  見媽媽化了點淡妝,而是人顯得更加年輕,美艷不可方物,雙目顧盼含情,雙唇紅艷豐滿誘人,胸前雙峰被旗袍襯得高挺豐隆,隨著美婦的步伐上下顛聳,肥碩而挺翹的巨臀被修身旗袍繃得鼓脹而渾圓,隨著楊柳兒腰肢的扭動肉波滾滾,左右亂晃。

  看得虎子雙目發直,臉紅耳赤,覺得與這麼美的母親走在一起,周圍人的眼光都有些異樣。

  兩人上了開往市裡的汽車,車上人並不多,座位到處都是空的,兩人搖搖晃晃找了個周圍沒人的雙人座,兩人依偎著坐了下來,輕聲交談起來,「媽,你今天化妝顯得好小好年輕。」小虎盯著媽媽的臉,一本正經地說著。

  「別這麼盯著人家看,我還不是為了和你去領證時別人不把我當成怪物看。」楊柳兒臉上騰起一片紅雲,更加嬌艷欲滴。

  「虎子,這次出去,雖然媽媽和你領結婚證,但是也是為了應急,你要聽媽媽的話,不要有以前那些想法了,媽媽現在這麼和你相處,心理壓力沒那麼大。」

  「媽,你放心,你不同意的事我都不會做。」虎子緊緊握了握早已在上車時就牽住的美婦白嫩玉手,很認真地說。

  楊柳兒哪會不知道兒子現在對自己的態度?

  簡直言聽計從,再不是以前耍賴要自己身子發泄青春性慾的小孩子了。

  「但,但」楊柳兒紅著臉,一雙美目都不敢看兒子,「但到時住一間房裡,媽媽可能自己忍不住和你……」

  「那,媽媽你就順其自然啊,何苦折磨自己和你兒子啊。」

  「虎兒,媽媽昨天在床上的情形你也知道,你就算不強求,但媽媽一動情會控制不住把身子又給了你,但真和你那個後,媽媽怕又會陷入到你爸死後的那種苦惱與痛苦的自責中啊。」

  虎子見媽媽毫無保留地訴說著心聲,心中柔情萬分,伸手樓住美母的柔軟的纖腰,把美母摟進懷裡。

  「你爸的死一直在我心頭縈繞不去,良心不安,」楊柳兒繼續說,「我們,我們,畢竟是我倆害死了他啊,媽真過不了再和你…和你…又好上…又那個的這一道坎,你要給媽媽時間。」

  「媽媽,我不會為了一時的歡娛害你又回到那段時間的狀態的,我們來日方長。」

  「嗯」楊柳兒羞紅了臉,靠在兒子肩頭,「其實,你爸倒不是你…」剛說到這,楊柳兒身子一僵,馬上閉了嘴。

  瞥了一眼兒子,見他好像沒留意,不由鬆了口氣,接著說:「看到你和白雪那樣,媽媽以前以為自己可以不在意可以忍,現在媽媽發現自己同意去張家,一部分原因也是不願意見到你們小兩口在我面前恩恩愛愛的樣子。」

  「昨晚你來道歉,其實你沒做錯什麼,維持你們小倆口的家庭也是你作為一個丈夫,一個男人該做的,媽媽是…是…是有點吃乾醋。」

  楊柳兒羞得再也說不下去了,把臉貼在兒子胸前,用頭使勁頂著虎子下頦,不讓兒子看到自己紅暈四起的小臉。

  兩人把相思之情,彼此的承諾,心裡的話兒都低聲細語地你濃我濃了一路,到了市里,見街頭氣氛與平日不同,不時有警車呼嘯而過,街頭顯眼處居然張貼了公安局的懸賞通告,呼籲在徐偉遇害的那晚市民發現任何異常情況來警局告知,如果是有用線索,將會獎勵一萬元整。

  兩人心頭頓時緊繃起來,互相握緊了牽在一起的手,頓時都生出無盡的勇氣,有心愛的人在身邊,仿佛可以挑戰全世界一般。

  兩人到了市民政局,兩人手牽著手,楊柳兒紅著臉緊張得死死貼在兒子身邊,一步也不敢分開,填表,拍照,等等手續都完成得差不多,但到了一個窗口,裡面的工作人員突然要他們出示戶口本,兩人傻了眼,兩人都只帶了身份證,楊柳兒搬去張家後還變更了家庭住址,想著肯定沒問題,但戶口本上兩人母子關係白字黑字寫著呢,別說沒帶,帶了也拿不出來啊。

  母子倆正焦急地和那工作人員交涉,一個穿制服的婦人走過來,「小呂,怎麼啦?」虎子兩人一看,只覺那婦人無比面熟,唇紅齒白,玉面含春,一雙美目犀利而嫵媚,身材連呆板的寬鬆制服也遮擋不住,高挺的胸脯顫顫巍巍,腰身雖然看不出肥瘦,但屁股渾圓巨碩,比之楊柳兒也毫不遜色。

  虎子馬上想到,「這不是首飾店老闆嗎?」

  「劉小姐,劉曼婷小姐」小虎如看見救命稻草一般喊道。

  那美婦詫異轉過頭來,不由心中喝了聲彩,好一對壁人,雖然在婚姻登記處工作經年,新婚夫婦見得太多,但現在這一對還是讓她驚艷不已,這男的英氣勃發,劍眉星目,鼻樑高挺,狀若懸膽,女的性感嬌柔,粉面含春帶羞,一雙漂亮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會說話一般,身材被合體修身的旗袍襯得玲瓏浮凸,性感誘人。

  只不過有些不協調的是女方顯然年齡比男方要大不少。

  那制服美婦微微一笑:「哦,這位先生認識家姐啊,我是劉曼玲,劉曼婷是我姐。」

  「我們剛剛光顧你姐的店鋪呢,我這耳環還是你姐送的呢!」三人寒喧了一會兒,小虎把去首飾店的經歷說了一遍,楊柳兒見機趕緊套上了近乎,說著,隔著窗口把側臉遞了過去,那劉曼玲湊過來仔細觀察:「好啊,以前我要她都沒給,原來送給你了。」言語間便如同姐妹般親熱了。

  再說那小呂接過兩人填好的資料文件和身份證,一看嚇一跳,自認自己在民政局大廳辦理婚姻登記多年,也見多了姐弟戀,老少配。

  本來看面相以為兩人年齡應該差個十來歲,結果接過來一看,女的竟比男方大了二十多歲,一時間愣在坐位上一言不發。

  而且,男方年齡也不到法定年齡,這種情況也太罕見了,自己從沒遇到過,見領導大人正與這對夫妻親熱地說著話,實在沒辦法,硬著頭皮打斷了他們,「主任,您看一下…這個情況……」

  那美婦皺了下秀眉,伸手接過兩人資料,慢慢翻看,心中也是暗暗吃驚,知道情況不簡單。

  小虎見劉曼玲本來笑盈盈的臉慢慢凝重起來,心說不妙。楊柳兒紅著臉心裡也提了起來。

  只見那美婦看完又恢復了笑臉,對兩人道:「二位等一下。」又低頭對小呂說,「你去把李副主任叫到我辦公室來。」便轉身回了裡間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劉曼玲就拔打姐姐電話,將兩人去她店裡的情形問了一下,把兩人來登記結婚的事也告訴了劉曼婷。

  「姐,這個忙你說我幫不幫?嗯?是嗎?那好,我聽你的。」……

  這時,那李副主任也到了辦公室,聽劉曼玲把情況一說,心裡知道這兩人與主任關係菲淺,要不以往這種情況打回讓他倆拿戶口本再來就是,便故意不提這個,反而說起了男方法定年齡:「主任,這兩人都是第五十七個民族的,屬重要極少數瀕危民族,國家專門發文可以按他們自己民族風俗結婚,好像放寬到了十六歲,有監護人同意就可以領證結婚。」

  「可他倆今天也沒帶男方監護人啊!」劉曼玲遞了話給自己部下。

  「那主任意思是…」李主任一看就是官場老油條,不背鍋,不拿主意。

  眼見美女主任臉色不好看了,馬上自己接了話,「啥監護不監護人,我看女方年紀足夠做他監護人了,哈哈哈哈,是吧,主任。」

  劉曼玲這才笑著說:「李主任真幽默啊,那?給他倆辦了?」

  「我沒意見,辦了就辦了,小事一樁,我去給小呂說一聲。」李副主任開了門便徑直去了小呂的工位打招呼。

  「小員,給他們快辦了吧,有問題我負責。」

  「主任,好的。」小呂挺有眼力勁的,見李副主任從主任辦公室出來就來自己這,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劉曼玲這時候走了過來,三人互相又聊了會,等辦完手續,劉曼玲又送母子倆出了大廳,一路還給姐姐又打了電話,讓小虎接聽,小虎瞟了楊柳兒一眼,紅著臉在電話里和劉曼婷應付幾句,忙象燙手山芋般把電話還給劉曼玲,兩姐妹又在電話里說說笑笑,劉曼玲說話間還不時瞟楊柳兒幾眼,然後會意神秘地笑笑,楊柳兒不知劉曼婷說了些那天在首飾店的什麼事給妹妹聽,估計是說了自己當時死死摟著虎子吃醋的樣子。

  頓時又羞紅了臉,不再言語,讓兒子與劉曼玲兩人去聊了…

  兩人知道這次領證不是易事,男小女大,沒戶口本,還把事當場辦了,自然對劉曼玲千恩萬謝,劉曼玲笑嘻嘻地說:「要謝就謝我姐吧,那副耳環說明她把你當自己姐妹了。兩人位新婚幸福白頭到老啊!」

  楊柳兒羞得臉通紅,仿佛劉曼玲著出了自己真正身份一般,被兒子牽著手用力一捏,才忙不迭地說:「多謝多謝。」

  閒話少述,母子倆與這姐妹倆的關係因這兩次邂逅有了奇妙的際遇,此乃後話,略過不提。

  兩人出了民政局,小虎心中喜滋滋的,媽媽終於如自己所願成了自己的合法妻子,手從牽手變成摟住了媽媽的柔軟腰肢,楊柳兒心中甜蜜無比,但控制不住地又吃上了乾醋:這兩姐妹花,咋看都對虎子有些意思啊,也許是我太在意敏感了?

  口中都不饒過兒子:「好啦,這回妹妹又看上你了,看看拉著你不讓你走的那樣子,有這麼多話要聊嗎?這才認識一小時不到呢,啍!」小虎知道媽媽又吃醋了,也不說什麼,只一味摟緊了自己合法的愛妻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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