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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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楊柳兒洗完出來,虎子早穿好收拾好坐在床邊忐忑不安等著媽媽出來罵自己,楊柳兒紅著臉也不看兒子,只說了聲「臉轉過去。」見兒子轉過頭,便解開浴巾,露出自己粉雕玉琢的肉彈身體,也不著急先穿上內褲,而是去桌邊把自己和兒子的定情信物腰鏈拿來系在自己白嫩柔軟的腰肢上,再開始把一套全新的奶白色訂製胸罩與內褲仔細地穿上,小心地打理好自己胸前四溢的雪白乳肉,把它們都收進罩杯之中,將那乳罩擠得鼓鼓囊囊,直似兩顆聳立等待發射的飛彈一般。

  婦人穿上那身紫紅色的運動衣,穿上襪子與白色運動鞋,再來到房間裡的鏡子前面,弄了弄頭髮,整理一下運動衣,就拿起挎包掛在肩上,見虎子還背對著自己,心裡又是溫暖又是好笑,就對他說:「轉過來吧,媽媽早不生氣了,老公,咱們走吧!」虎子聽了這才放心鬆了口氣,一直擔心第一天就和母親鬧彆扭,結果媽媽還親熱地喊自己「老公。」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的狐狸精啊!

  「嗯,行李都放在這裡吧!」虎子什麼東西也沒有帶著。

  「嗯,就吃個飯而己,我把挎包帶就行了!」楊柳兒說。

  想著等下還要換房,為了儘量打消旁人疑問,萬一等下遇上團友夫婦們,與兒子還是得在公開場合親熱點,兩隻手側身摟住虎子的左手臂。

  虎子見她這主動的摟著他的手臂走,心裡一陣欣喜,邊走邊看了看楊柳兒。

  「看人家幹嘛。還沒看夠啊?」楊柳兒紅著臉白了他一眼說。

  「媽,噢,不對,老婆,我真看不夠,哪怕對你身子哪兒有痣我都了如指掌,但每一次都覺得你好美,永遠看不夠……」虎子有些激動的說。

  「混小子,快別說了!」楊柳兒見兒子說得肉麻,紅著小臉,用力拽了虎子的臂彎一下,邊低頭拉著虎子快步走出房間。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天京,咱們就絲毫沒有一點點的顧忌,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瞧你想摟著我手臂走就摟著走,要是在家裡,哪有這樣絲毫沒有顧忌的呢?在這裡,我真的感到很幸福,很幸福……」虎子無比激動的對楊柳兒說。

  楊柳兒聽了他說的話,也心有同感,便把身體緊緊的貼了在虎子的身上,羞紅著臉結結巴巴地對他說:「其實,媽媽,我,我也,人家也感到特別的幸福呢……」

  「真的,特別是你可以絲毫不顧忌的摟著我手臂走路,真好……」虎子邊說邊看了看他們交纏在一起的手臂。

  「人家是你老婆嘛,摟著你手臂走路是很正常的嘛……」楊柳兒紅著臉對著對他說。

  「真希望永遠不回家去……」虎子有些激動的說。

  楊柳兒聽了也不說話,心裡卻在想著,要是一輩子都這樣,那該有多好?

  但是那也是不可能的,又不禁想到被自己和兒子氣死的丈夫,白雪那個對兒子一片痴情的兒媳,心中一陣煩悶。

  他們進入電梯,見電梯裡就他們倆,虎子忍不住把拖著自己手臂的楊柳兒抱在懷裡,楊柳兒居然也不掙開反而仰著臉,一雙就要滴出春水的媚眼盯著兒子雙眼,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朵根,趕緊閉上眼晴,微微撅起豐厚性感的紅唇,虎子不再猶豫,一口親了下去,兩人便也絲毫沒有顧慮,熱情似火「滋滋」有聲地親起嘴來,直到兒子舌頭又開始往楊柳兒嘴裡鑽時,美婦才推開兒子,低著頭說:「到了。」

  從二梯的電梯裡出來,楊柳兒的手臂還是摟著虎子的,他們就這麼親熱的來到了二樓的餐廳里,此時正是晚餐時間,整個大廳里幾乎都坐滿了人,他們來到餐廳門口,正不知道去那裡找自己團隊,就聽到異游施雅靜的聲音:「小虎,柳兒你們下來了?」

  虎子與楊柳兒轉身一看,只見導遊施雅站在他們的身側,正滿臉帶著曖昧不明的笑容看著他們呢。

  「導遊……」虎子正不知道他們在哪裡呢,突然看到導遊施雅靜,就驚喜的叫了一聲。

  「你們跟我來吧,他們都到齊了,就等你們了……」施雅靜邊在前面帶路,邊微笑著對他們說。

  「他們都到了?」

  「是的,希望你們下次集合的時間要準點,好嗎?哈哈哈…吃了飯,晚上有的是時間呢…嘻嘻」導遊施雅靜嘻嘻哈哈與與母子倆打趣調侃,虎子與楊柳兒又是尷尬又覺得大家十分親近隨意。

  虎子急忙對她說:「知道了,下次保證第一個集合!」

  楊柳兒聽了虎子的話,急忙偷偷的扯了扯虎子,然後嬌笑著對施雅靜說:「小靜,下次我們不會遲到的!咯咯……」

  楊柳兒摟著虎子的手臂跟在施雅靜的後面走,四周坐滿了吃飯的客人,喧譁的說話聲與人來往的匆忙場面使整個餐廳都顯得熱鬧非凡。

  「老婆,你瞧,好多人都看著你呢?」虎子把嘴巴湊在楊柳兒那白皙的耳根邊低聲的對她說。

  楊柳兒聽了就本能舉目瞧了瞧四周,果真見好多人都看著她,瞬時她的臉就紅一下,心裡就莫名的緊張了起來,感覺好像自己和兒子偷偷領證出來旅遊被發現了似的。

  「他們都是瞧你長得實在太性感漂亮了……」虎子又低聲對她說。

  「快走吧!閉上你的臭嘴」此時的楊柳兒心裡有點緊張,緊緊的摟著虎子的手臂,偷偷又掐了一把,紅著臉邊走邊罵兒子了一句。

  導遊施雅靜把他們帶到最盡頭的雅間裡面,只見裡面的餐桌已經坐了幾對夫妻。

  見楊柳兒親密的摟著虎子的手臂走進來,大家就笑著調侃他們說:「小虎,你們倆夫妻好親密哦,嘻嘻……」

  「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虎子急忙對大家道歉著。

  「哈哈,沒事,下次準時到就行了!」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哈哈笑著對虎子說。

  「快來坐下吧!」另一個長得小個子的年輕人也客氣的對虎子說。

  「你們快入坐吧,就要上菜了……」導遊施雅靜也親熱的對他們說。

  這使虎子與楊柳兒都感到了一種很親切的溫馨感覺,大家都像自家人似的,是這麼的客氣,這麼的和睦相處,心裏面也感到暖暖的。

  虎子與楊柳兒就來到給他們留著的兩個空位置上坐了下來。

  「小虎,你們是不是在主題房間裡親熱了啊?嘻嘻……」這時還是作風大膽潑辣的玉鳳嬉笑著戲弄虎子。

  大家都哈哈哈地笑起來,把兩人羞得直到吃完飯臉還是紅的。

  飯後,虎子趕緊按媽媽吩咐找了施雅靜去前台將情人房換成了雙床普間,施小姐倒沒覺得太奇怪,這次組織公務員及家屬公費旅遊,打著新婚夫婦的幌子,其實很多不是新婚,甚至不是夫婦的都托關係來了,已經好幾對「夫妻」找她換了房。

  母子兩人又提著行李換到酒店的普通客房,這主題酒店也並非全是情趣房,只不過普房只有很少幾間,風格撲素簡潔,母子兩人的這間是個雙床房,房間居然比之前還寬敞不少。

  兩人依偎在一張床上看了會兒電視,又聊了會兒團里成員的八卦,當然他們母子倆人也定是其它團友口中的八卦人物,兩人硬生生地克制了強烈的情慾,在床上如同多年老夫老妻般和衣聊天,楊柳兒漸漸有些困了,小虎見狀便輕輕起了床,將美母輕輕放在薄被,蓋好。

  回到自己的床上,一夜無語…

  第二天,八點人員都到齊後,旅行大巴便駛向第一站景點義和園,一路上大家對天京的街頭人群建築議論紛紛,導遊也熱情揚抑地介紹這座歷史名城,彼時,震驚全球的天京「北安門」事件己經過去幾年,天京街頭學生民眾灑下的鮮血和殘肢早己混入時代的滾滾紅塵,在一代代人們記憶中糢糊直到徹底消散,天京的街頭熱鬧繁華,閃著刺眼光線的高樓大廈鱗次櫛比,每個行人都是行色匆匆,仿佛在追趕著時代發展的令人窒息的速度,大家都互相裹挾著在充滿傻瓜式的自信中茫然湧向下一個未知時代,而大巴車上母子倆人又何嘗不是在茫然中走向倆人波詭雲譎的未來呢……

  下了車,楊柳兒又主動的摟著虎子的手臂,使虎子越來越感到幸福與自豪,因為在這麼多人遊覽的名勝風景區,一個大美女摟著他手臂,看著別人用羨慕眼紅的目光瞧著他,他能不自豪嗎?

  導遊帶領大家去大門口,只見門口的遊客很多,幾乎都是本國旅遊團的,地安門大屠殺後,天京偶爾也只能在著名景點看見寥寥無幾的幾個外國人了。

  導遊告訴大家要排隊進入,所以大家都擠在大門口排著隊慢慢的進入。

  「人真多呀?」虎子對緊緊摟著他手臂的楊柳兒說。

  「是啊,咋這麼多人呢?」楊柳兒說。

  旁邊有人接話道:「現在人還少呢,到了節日,那人才多呢,人山人海的都很難擠進去呢。」

  好不容易進入了,導遊就把大家集合在一起:「現在大家請跟著這位導遊,她會帶你們去遊覽的,而且會給你們講解的!」說著就指了指她身邊的一個年輕的女導遊。

  「你們要單獨遊覽的請在四點以前務必到這裡來再出去,我會在外面門口等你們的!」施雅靜又對大家說。

  「老婆,咱們呢?單獨還是跟導遊?」虎子聽了就問楊柳兒。

  楊柳兒當然喜歡單獨與虎子遊覽了,單獨多自由呢,兩人人可以無所顧忌,老婆,媽媽,兒子,老公,可以不用擔心喊錯,亂喊也不怕有人聽見,兩人就選擇了單獨遊覽……

  兩人如初戀的小情侶,嘻哈打鬧,在景點一起合影,楊柳兒要兒子幫自己拍了不少照片,在兒子面前盡情展示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嬌俏溫柔。

  接下來幾天,旅遊團又去了七達嶺長城,新宮等等名勝古蹟,母子兩人如新婚旅行的夫妻一般盡情遊玩,每天都玩得十分盡興,回到酒店都累得爬不起來,倒是壓制住了彼此的情慾,每天回酒店都是興奮地討論明天又去哪兒,景點有什麼特色,等等。

  兩人分床而眠,很快都會雙雙呼呼倒頭睡去,楊柳兒擔心兒子會控制不住和自已做愛的衝動倒是因遊玩的勞頓反而容易抑制了。

  而且,現在兒子早不是原來那個對母親雪白性感豐滿的肉體索取無度的耍賴小男孩了,現在,兒子對自己言聽計從,自己只要在兒子忍不住求歡時出言拒絕,兒子絕不會象之前那樣耍無賴糾纏自己。

  弄得自己甚至有時埋怨兒子這麼聽話幹嘛?

  還堅持一下,說不定媽媽就會給你啊,笨蛋兒子!

  但自己又無法面對自己萬一又和兒子重返床第男歡女愛後的複雜心理狀況,總之是剪不斷理還亂。

  又玩了幾日,施小姐宣布接下去一個特殊旅遊項目,但這個項目費用要自理,原來,團里大部分年青人早玩膩了一般景點,團里城裡人又居多,來了天京當然要玩些平時沒機會玩的東西,便有人提出去靶場打真槍,在當時,真槍射擊俱樂部還非常罕見,只有天京市頭海市才有廖廖幾家。

  大家紛紛贊同,女眷們倒是沒那麼感冒,但夫唱婦隨,於是坐車來到了天京一家室內射擊俱樂部,大家吵吵鬧鬧地各自選了心儀槍械和耳罩,在俱樂部安排下先上了三十分鐘的安全及手槍基本操作課,大家都心急火燎地希望趕緊去打槍,聽得心不在焉的,只有虎子認認真真聽了教練的每句話,連楊柳兒也沒有太理睬,美婦猜到兒子心思,自己一直就埋怨兒子不該把徐偉的手槍拿走,但現在覺得兒子也許有遠見,兩人捲入這麼多兇殺事件,加上那筆天降橫財,未來也許危機四伏,很可能會需要防身武器。

  說來也是奇怪,兩人手上若干條人命,甚至其中一個還是警察。

  對比母子發生關係前的生活,簡直天壤之別,但兩人好像都能泰然處之,除了李克偉的慘死讓楊柳兒良心難安外,老黑和徐偉的死在她心中毫無波瀾,心中只想的是如何與兒子一起想方設法脫罪,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相愛的母子倆甚至有勇氣面對整個世界的挑戰…

  到了靶場,各人紛紛迫不及待戴上耳罩,開始射擊,一時間槍聲此起彼伏,女伴們大都懼怕槍響,都在休息室聊天等待,只有楊柳兒來陪著兒子看他射擊,兩人經過徐偉一事,對槍聲己不太懼怕,虎子還中了槍,反倒激發他的好勝心,只見他屏氣凝神,按教練教的控制呼吸,雙手持槍,然後緩緩扣動扳機,「呯」,這把m92是9㎜的子彈,后座力不小,虎子雙手不由自主隨槍響上抬,楊柳兒也戴著耳罩,看著兒子那認真的樣子,覺得兒子射擊姿勢非常有型,不由自主地又柔情上涌,雙目含情地盯著自己愛郎,心中愛意愈加濃烈,就象個小迷妹看著自已的大英雄一般,虎子買了二十發子彈,打的十五米靶,前一輪子彈散布亂七八糟,而大家差不太多,當然,他是唯一一個槍槍上靶的,到第二輪,靶紙傳回來時,他居然可以將散布控制到了七環以內。

  大家統統稱奇都說虎子有射擊天賦。

  閒話少述,大家玩得盡興後,施小姐開始呼叫巴士過來接人,誰知那司機在路上出了小事故,還要幾個小時才能過來,於是施雅靜便要大家去周圍自由活動,但不要走遠,當然,如果不想等的,也可以自己打車或搭乘公車地鐵自己回酒店,反正今天就這個項目,接下來幾天都是自由活動,只要嚮導游報備安全即可。

  大家各自散去,虎子意猶未盡,看著媽媽欲言又止,楊柳兒冰雪聰明,與兒子又心有靈犀,上去挽著兒子道:「還想玩幾槍對吧?臭小子!」「知夫莫若妻啊!」小虎猛地親了一下美婦的粉臉。

  羞得楊柳兒粉拳連連。

  兩人回到俱樂部,見又有新客人來射擊,而且還顯得頗有來頭,那一群客人以青壯男性為主,個個西裝筆挺,身板強壯硬朗,其中有一個慈眉善目,但又不怒自威的帶金絲眼鏡的中年壯漢,和一個二十多歲模樣嬌俏的滿頭黃色長髮而皮膚白得如同歐美人的高個女孩,顯得十分打眼,那群青年壯漢對兩人神態十分恭敬,一群人安安靜靜領了耳罩,子彈,隨教練進了靶室,也沒有上課啥的,看來是俱樂部常客,虎子也重新買了子彈,教練己經認出他,對他的射擊成績還念念不忘,稱讚小虎頭一次玩槍,能打出當兵幾年的水平。

  小虎上了射道,說來也巧,隔間就是那高個女孩,兩人互看一眼,禮貌地笑了笑,虎子又開始認真射擊,只聽「呯」「呯」槍聲四起,那群人也開始了射擊,楊柳兒在旁觀瞧,見這群人拿槍上彈動作熟練,持槍射擊動作一致,和開始旅行團的人比,簡直是兒童與成人的區別。

  不由自主地望向兒子身邊的女孩,見那女孩開槍射擊居然也是有模有樣,不由心中升起一股比較之心,這美婦自與兒子好上以後,經歷這一連串事件,其中隨隨便便一件很多人終其生都難以遇到,這無疑讓她開始脫胎換骨,心態早已不是原來那安分守已的木訥鄉下農婦,加上在城裡張家生活大半年時間,此時楊柳兒早非當年四個孩子的鄉下普通美麗的媽媽了,她一扭身,也去買了子彈,租了槍枝,在教練指導下也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槍,開始射擊。

  只看得旁邊教練大飽眼福,見美婦扣動板機,隨著槍聲一響,美婦豐隆高聳的雙乳就一陣肉波抖動。

  美婦射擊了幾輪後,開始細汗冒出,只覺熱得難受,因為這次有穿衛衣出來,便把身上的紫紅色運動衣脫了下來。

  這下,一對巨乳的形狀更加在緊身衛衣的襯托下呼之欲出,隨著美婦每個動作上下顛動,或古右搖晃,當兩手持槍向前指向靶紙時,更是將兩個肉球擠得乳肉四溢,鼓鼓囊囊向前突出,然後隨槍聲又抖動不止,不多時所有沒被客人預定的教練員都在她身邊圍起來七嘴人舌地指導起來……

  再說虎子又玩了幾輪,最後一輪靶紙傳送過來時,旁邊高個女孩驚叫出聲:「爹哋,你過來!」彼時,大家槍聲已落,女孩聲音奇大,戴著耳罩也可聽見,只是口音不純,聽著十分有趣。

  只見那金絲眼鏡中年人慢慢走過來,「爹哋,這人十槍全在十環!」中年人拿下耳罩,走上去端詳靶紙,見中心十環位置已經被打空,甚至判斷不了這是多少槍造成的,按空洞大小差不多十槍之數。

  「小兄弟,槍法可以啊,當了幾年兵啊?」

  「這位先生過譽了,這也就是運氣好,我沒當過兵,我今天才摸槍呢,不過練了小一百發了。」

  「今天才玩!」中年人不由驚呼一聲,只見那群與他在一起西裝青年也放下槍圍了上來,但個個心思都不在虎子這邊,而是都衝著看楊柳兒過來的,只是假裝著聽到中年人的話才過來。

  那中年人轉頭對一個教練道:「老張,這個兄弟的帳單記在我這兒。」然後又沖虎子道:「小兄弟,能不能再打十發讓我看一看啊?」楊柳兒早注意到兒子這邊的異常,也摘了耳罩走了過來,只見兒子靦腆一笑,「這位大伯,好意心領了,帳單不用您付,那我再獻下丑好啦。肯定不可能再全十環了」。

  說完,屏息凝神,「呯呯呯」瞬間十槍又完,那中年人一按按紐,靶紙緩緩過來,那群年輕人本來都目不轉晴地看楊柳兒呢,見靶紙過來,不約而同瞟了一眼,都睜大雙眼,不敢相信地張大嘴巴,見靶紙中心十環又被打成空洞。

  中年人連連搖頭,「天才啊天才啊!」連聲讚嘆不已,與虎子客氣幾句,便和那群年輕人離開了靶室,只留下高個美女,那女孩十分興奮,與虎子嘰嘰喳喳議論不停,又是問他幾歲,住在哪兒,為什麼打槍這麼准,有什麼秘訣,直嚷嚷要虎子做她射擊老師。

  楊柳兒在旁邊看得醋意大發,上前挽著兒子就要強行離開,這時那中年男人又走了進來,攔住母子倆自我介紹道:「敝人霍英傑,在香港做地產生意,近年來大陸發展,這是我女兒,霍蘭,」說著手指了一下高個美女,接著道:「今日十分湊巧,我公司的幾個保安人員來這練練槍,平常我是不會來的,今天我女兒非纏著我,便與這些年輕人一起來了,不料遇到小兄弟這種射擊天才,真幸會幸會啊。不知小兄弟貴姓,家住何方?這位是你……?」

  「我姓李,住在福川市下面的清水村,這是我的母親。」虎子一五一十地回答道,開始他與楊柳兒走進俱樂部時,是互相以母子相稱的,估計這些人也聽到了,便索性講了真話。

  「哦哦,真是幸會。」中年人看向楊柳兒,兩手作揖,只見楊柳兒居然大方地將白嫩的柔夷伸了出來,那中年人忙不迭地握住,兩人握著手搖了一搖,中年男人禮貌地收回手來:「令堂形象氣質真有明星之態,小兄弟也是氣宇軒昂,真是有其母有其子啊!」說得楊柳兒臉色一紅,道:「先生過獎了,多謝。」

  「小兄弟現在從事什麼職業呢?」那中年男人問道,虎子把自己在村委工作簡單說了說,那中年男人聽著不時「嗯嗯」兩聲,見時侯不早,虎子便與媽媽告辭而去,只留下若有所思,滿臉微笑的霍氏父女……

  兩人出了俱樂部,忙著拔打施雅靜手機,卻一時無法接通,便準備打車回酒店,這俱樂部離大街還有一段小巷般的窄道,兩人並排快步走著,突然,兩個之前見過的與那霍先生一起的西裝小伙子攔住去路,其中一個笑道:「兄弟,今天你讓咱們大夥下不了台啊,我們都玩槍十來年,居然遠不如你初次玩的人。」

  虎子心道:壞了,這群保安里有忌妒的覺得在老闆面前丟了面子的要找自己麻煩了。

  當下將母親攬到身後,堆笑道:「大哥,我也就瞎打幾槍,你們霍老闆太過譽了。」

  「那好,你再和我們瞎打個幾拳看看。」另一男子說罷,也不待虎子回答,劈面就是一記刺拳打向虎子。

  楊柳兒大聲驚叫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就要上前護崽,誰知虎子輕鬆躲開,邊對急切要護住自己的美婦道,「媽,你讓開,我會會他倆。別擔心,讓大哥打兩拳死不了。」

  這話講得十分機智得體。

  那兩人心中稱讚,雙手扑打上來,楊柳兒是知道孩子身手的,自小到大打野架沒吃過虧,從小學二年級起,就可以英雄救美同時打兩個高年級孩子,救金院長打得幾個混混見他就跑,唯一一次被干翻在地就是被徐偉一槍打倒在地。

  只見三人纏打在一起,那兩人明顯攻守兼備有章有法,是練過散打搏擊術的,而兒子卻只靠身手敏捷,力氣驚人,與兩人打得居然難分難解,三人氣喘吁吁,但站立都十分穩當,身上都沾了不少灰塵,楊柳兒雖是外行,卻看出那兩人仿佛並未盡全力,要不只怕兒子早趴地上了。

  就在此時,一聲斷喝「停手!」,只見霍英傑急步而至,雙手作揖,「得罪得罪,請二位回俱樂部有要事相商。」

  原來,這霍老闆是香港房產巨富,旗下公司赫赫有名,見東方大陸經濟有抬頭之象,便準備也在這兒大展拳腳,那些保安其實全是私人保鏢,而不是普通保安,今見小虎一表人材,槍法天賦異稟,便生出招攬之心,為求保險,又派這兩人試一試小虎拳腳身手,特意叮囑萬不可傷其一根毫毛,自己從旁觀瞧,見小虎出手便知他未受過搏擊訓練,完全是打野架的路子,但動作快,力氣大,而且有幾手看起來有些傳統武技的底子,居然與兩個練家子打了個難分難解,當然,與這這兩人手下留情也有關。

  但他看出小虎沉穩老練,危機之中的話語對敵對己都十分得體,是一顆絕佳的苗子,假以時日,系統訓練一下,未來不可限量。

  更讓霍老闆覺得是天意的是,他現在開發重心就在福川市,而清水村那塊地他還與同是港商的孔老闆爭奪過,雖然此事話長,便覺得與這兩母子十分有緣。

  加上楊柳兒實在太過美艷,哪還有半點農婦模樣,氣質風範完全是現代都市女性,霍先生雖在香港這種美女如雲的地方生活,閱人無數,但楊柳兒這種級別的性感美婦也是並不多見。

  心中早生仰慕之情,更是希望能與這對母子保持聯繫。

  當下對兩母子再次賠禮道歉,霍蘭坐在邊上作陪,早不見了嘰嘰喳喳的女孩樣子,冷靜沉穩又含情脈脈地盯著虎子左右打量,楊柳兒感到一股莫名的威脅,慌忙便要告辭,霍老闆掏出名片遞給小虎道:「小兄弟,我公司隨時恭候你大駕,現在我的大陸總部在天京,分公司就在福川市,我女兒就是分公司財務總監,雖然目前做我女兒貼身保鏢太屈才了,但在以後,我有信心以小兄弟的資質有機會在我公司獨擋一面。而且現在你入職工資我可以開比你目前高十倍的價格。」

  母子倆一時暈頭轉向,被這從天而降的餡餅砸得只能一個勁兒說回去商量商量,雖然兩人都是千萬身家,但卻無法公然使用這來路兇險的巨款,除了給揚柳兒買的珠寶腰鏈與定製成套內衣這些外人無法知道的奢侈品外,就基本只能用於投資,連汽車他們都不敢買,如果能成為職場高收入人群,那麼用起錢來就沒有太多顧忌了,兩人頗有些心動。

  霍蘭機靈地向小虎要了電話:「小虎哥,那我們到了福川再聯繫囉?」其實她比小虎還大出不少呢。

  閒話少述,回到酒店,楊柳兒當然是先要按慣例吃個乾醋的,「你這有家有室的,別的女孩喊要電話就真給啊?還小虎哥,」美婦尖著喉嚨學霍蘭說話,「是不是那高個子姑娘把你魂吸走啦,喊你聲哥你就受了,明明白白她比你大,瞎子才看不出,不要臉!」美婦吃醋吃到不由自主回歸了農村婦女的形態。

  「媽,這後面幾句您罵誰呢?」虎子調侃自己的不老女神媽媽道。

  楊柳兒回味一下自已剛才的話,一下子品出味來,羞得對著兒子腰間就是一擰,接著撲在兒子身上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粉拳,小虎笑哈哈地躲閃著,雙手溫柔摟住這具性感豐滿的嬌軀,找准美婦羞得紅通通的美艷粉面,一下張嘴吻住美婦鮮紅的雙唇,楊柳兒「嗯」一聲長呤,早就癱軟在了兒子懷裡,雙手不再是粉拳亂打,而是也抱住了兒子,「嚶嚀」一聲,也回吻起了兒子,兩人雙唇「嗞嗞」連聲地親吻不停,美婦的香舌再也控制不住開始往兒子嘴中送去,虎子忙用舌頭迎接住媽媽的大禮,美婦的香舌卻羞嗒嗒地只吐出一小截在兒子嘴中,與兒子糾纏兩下便又退了回去,往復幾次,只親得口水連絲,婦人媚眼迷濛,卻始終未把香舌全根吐送給兒子,如同剛和兒子好上時那般毫無保留地全力糾纏舌吻。

  虎子心急如焚,又不敢強行將母親的香舌吸吻出來,整根吸到自己嘴中來吮吻。

  便伸手抓住了美婦的一隻貼在自己身上的巨乳,並開始搓揉,只抓得楊柳兒香舌盡吐,媚眼如絲,鼻息喘聲連連,虎子一見大喜過望,抓住乳房的手更發用力搓揉,只抓得楊柳兒那豐肥的雪白奶球變幻出各種模樣,那香舌終於盡根吐在兒子嘴中,與兒子全力纏綿,一時之間,房內只聽到兩人鼻息聲聲,以及一片口水滋滋聲。

  吻了半晌,兩人幾乎都要窒息了才放開彼此舌頭,鬆開嘴唇,一條透明,滑膩發亮的口水絲連在兩人舌尖,隨著兩人分開,啪嗒滴落在床單之上,兩人四目相對,美婦美目春水流淌,又將頭湊過去,並早已將舌頭吐了出來,直往兒子嘴中迎上塞了進去,「媽媽還要老公親親,唔唔。」

  兩人正柔情如火般舌吻時,突然楊柳兒電話大響,兩人也不理會,仍「滋滋」有聲吮吸濕吻不停,但那電話停了又再響,楊柳兒終於「啵」地從兒子口中拉出香舌,推開兒子,去翻找手機,婦人擔心家裡有事,一看原來卻是自己准老公張兵打來的,便接通電話。

  「姐,我好想你,你幾時回來啊,最近家裡老是來人,煩死了,我想你!」虎子跟了過來,見媽媽與張兵在通話,一時大吃其醋,伸手便把媽媽的乳峰牢牢抓在手中,靜靜地貼著媽媽的後背,兩手放肆搓揉美婦那高聳的豐乳,楊柳兒則扭動身體想擺脫兒子魔爪,無奈兒子將她抱緊,只好任由兒子撫摸,「張兵啊,姐還剛來啊,嗯嗯,嗯,姐會想你的。」被兒子冷不丁捏了一把奶尖兒,楊柳兒不禁悶哼出聲。

  「姐,你沒事吧?」張兵聽到美婦痛苦的聲音趕緊問道。「沒事沒事,姐撞到腳了。」

  楊柳兒把話筒按在身上,扭過身子怒視兒子,低聲怒罵兒子「要死啦?你,故意作弄媽媽!」。

  虎子嘻嘻哈哈鬆開了媽媽,逃到了一邊,楊柳兒三言兩語打發了張兵後,將兒子溫柔地摟在懷裡,又將香舌送給兒子吮吸半響,嬌聲道:「吃醋了?把媽嫁給他,你可是同意了的。」

  兩人就此一言不發,都對未來憂心忡忡,虎子不論如何接受不了美母這身性感美肉被另外的男人摸弄親吻,更別說還插入美母嬌嫩的肉洞內做愛了。

  楊柳兒也對承諾了張家的婚事心生悔意,雖然當初是為了保護虎子避免厄運,加上李克偉的慘死讓她只盼能遠離兒子。

  但兩人經過了徐偉之事,感情愈發濃烈,隨著歲月愈久,對李克偉之死的良心不安己漸漸淡漠,反而對沈白雪和虎子兩人的卿卿我我無法忍受,這變成了讓她能繼續安心呆在張家的最大原因。

  兩人都陷入了沉思,楊柳兒將美艷白皙的俏臉貼在兒子胸口,一對碩乳溫柔地貼在兒子身上,虎子則摟住美母豐腴柔軟的腰肢,兩人就這樣靜悄悄的動也不動,互相摟抱著仿佛要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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