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懲罰H中染上你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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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親騷動以後,和艾蓮諾亞的同居生活發生了變化。

  基本的生活節奏和模式和以前一樣。引以為傲的、最愛的青梅竹馬女僕仍然三百六十五天每天24小時地勤快地服侍著司這一點還是不變。

  改變了的是服務的濃度、深度和甜蜜度。

  「咕……咕啾。……好的、今天早上司大人的精子也沒有異常。真是太好了」

  早上在醒來之前就開始吸著肉棒,促進精子的生產、或是像是在治癒前一天晚上的過度使用一樣,一邊輕輕揉著陰囊一邊擠出特濃牛奶並品嘗。

  在本人看來,作為女僕檢查主人的健康狀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今天早上我做了煎餅。香腸是前幾天嘗試熏制的。要是能合司大人的口味就好了」

  包括早餐在內,料理比以前更費時了。帶去大學的便當,前幾天終於升級成了多層便當盒。

  「艾蓮諾亞的料理,越來越厲害了呢。不會成為負擔吧?沒問題吧?」

  「一想到製作的東西成為了重要主人的血肉,就有做的價值,更談不上是負擔」

  除了自製的英國麵包和熏制麵包之外,最近還得到了薩曼莎的許可,開始在公寓屋頂開始種植蔬菜和香草。

  「喜歡園藝的伯母偶爾也會幫我,今後我想司大人能吃到各種各樣的東西吧。請期待吧。」

  「不會太辛苦嗎?」

  「不,完全不會。只要想到能親手培育出變成司大人細胞的食材,就覺得很幸福。簡直就像是我自己被司大人吃掉了一樣,真讓興奮不已」

  酷酷的銀髮美女幾乎沒有表情變化,只是一副抖著身體的樣子。

  「當然,被吃掉這種說法在性的意義上,也有另一個意思呢。」

  吃完飯後,就會被送到電梯前。

  「這是送行的吻、司大人」

  告別時的濃厚深吻持續了一分鐘以上。

  這個時刻經常被薩曼莎目擊和嘲諷,而此時艾蓮諾亞的反擊也和以前相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你不是已經完全是新婚女僕妻子了嗎」

  「你好像有誤會了,我不想成為女僕妻子。只是,單方面地否定伯母不僅是錯誤的做法也沒有建設性,我這是為了理解敵人的想法,而大膽地嘗試新婚模式。我才沒有變節什麼的」

  「這樣啊,那司大人怎麼想呢?」

  「對我來說,即使是模擬、只要能讓最喜歡的女孩子像新婚夫婦一樣對待我,當然是非常歡迎的」

  「最喜歡……!?」

  主人的話讓純白的女僕的耳朵發紅。

  「實際體驗之後、我、我會努力和艾蓮諾亞成為新婚夫婦的,充滿幹勁了」

  「新婚……!?」

  從耳朵到臉,然後從女僕裝中露出的胸部也被染上了紅色。

  「啊、好好、本來日本的夏天就很難受了,請不要再提高氣溫和濕度了」

  就這樣,和艾蓮諾亞的同居生活也快過了四個月了。對於司和艾蓮諾亞來說,這也是人生中最幸福的四個月。

  直到那個夏天的某一天,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

  艾蓮諾亞從薩曼薩那裡收到了這個消息,是在做完家務,正考慮怎麼展示收入秘密基地的司博物館的新項目的時候。

  「司大人人生中第一次穿的裙子。這個應該好好處理,永久保存。但是,也想放在身邊……。真煩惱啊。浸入其中的氣味和體液讓我著迷。司大人是多麼罪孽深重的人啊」

  女僕把臉埋進前幾天讓主人強行穿上的裙子裡聞著香味,在著苦惱而又快樂的時間裡響起了告知來訪者的鈴聲。

  『司先生出了麻煩的問題。因為是重要的事情,所以能讓我進去嗎?』

  對講機的畫面上映出了薩曼莎。她說出司的名字,立刻點了點頭,但因為伯母的表情和聲音還能感覺到從容,所以拒絕讓她入館。

  「請不要這樣做,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踏入我重要的地方。因為這個地方的司大人濃度和司大人純度會降低的」

  『……真的很擔心侄女的將來啊』

  「請放心。我很正常。……那麼,司大人有什麼事嗎?」

  不想被踏入聖域的艾蓮諾亞暫時離開房間,在走廊里詢問情況。

  「其實,司先生被懷疑是連環盜竊犯之類的」

  「哈?」

  司和犯罪。過於無關的兩個單詞,艾蓮諾亞愣了幾秒鐘。

  「我知道這很讓人受打擊」

  「不,並不是受了打擊。太荒誕無稽了,我只是在想該怎麼反應才好」

  「嗯,是吧?我也無法想像司先生犯罪。如果是淫穢關係的話會有一些可能性,但那個時候你也是共犯」

  在海岸使用裙子的行為在腦海中閃過,艾蓮諾亞微妙地移開了臉。

  「啊。你有線索啊。你要小心啊?雖然我也不能說別人。年輕的時候經常和老公」

  「比起女僕的舊故事,請告訴我司大人的事情」

  「好好。……在司先生就讀的大學附近,好像發生了闖空門、搶奪、偷內衣之類的事件哦。……知道嗎?」

  「當然。我一直在調查司大人生活圈內的狀況。為了用自己的眼睛確保安全,一周會有一兩次從後面保護司大人,同時對周圍的情報進行反覆偵察」

  簡單地說,就是「偷偷跟蹤」。

  「真可靠、又恐怖」

  「我的事無所謂了。對司大人的嫌疑是怎麼回事?」

  「自稱是被害者代理人的男人來聯繫我了。聽說有和司先生的犯罪行為相關的鐵證。總之,通知說想要和解。但是要求可好大一比金額呢」

  薩曼莎說出的金額,確實令人毛骨悚然。但是,對於毫不懷疑地相信司是無罪的艾蓮諾亞,不管那是一日元還是一兆日元都沒有意義。

  「原來如此。是哪裡的不道德者打算陷害司大人的嗎」

  「是吧。但是沒關係,我已經安排好了一位有本領的律師」

  「謝謝,伯母。但是,現在需要的不是律師,而是暗殺者。對給司大人冤案的人,應該儘快讓他死」

  「擅長這種事的女僕雖然也有頭緒,但你的眼睛很可怕哦!?」

  「我的臉是天生的。……這件事對司大人說了嗎?」

  「不可能說吧」

  「聽到那個我就放心了。如果做了多餘的事的話,那就必須先要把伯母作為刺殺的目標了」

  「好可怕。我的侄女,真可怕!」

  薩曼莎後退一步。

  「開玩笑的,大部分」

  「你的臉完全沒有笑吧?……」

  「我說過這是天生的」

  「那個要是和司先生比較像就好了」

  「?你說什麼?」

  「你們的寶寶。回到剛才的話題吧」

  「……」

  想像著自己被授予司的孩子的未來,艾蓮諾亞的臉變得通紅。眼力很強的伯母沒有放過她的臉被那股熱量融化導致的一瞬間的鬆弛。

  「如果平時就那樣笑的話,你會更可愛的」

  「我會給司先生看的,請不要擔心」

  ☆

  晚飯後,不知何時充滿了緊張氣氛的艾蓮諾亞對司說:「有件事要告訴您。」

  司並排地和艾蓮諾亞坐在沙發上,緊張地聽著。

  「……雖然目前是這樣子的情況,但是全部由我來處理就可以了,請不要擔心。司大人一如既往地過著安心的日子就行了」

  「不行! 聽了那樣的話,怎麼可能還像平時一樣啊!?」

  雖然在看到艾蓮諾亞的樣子後,早就做好了可能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的準備,但沒想到是比預料的還重大的案件。

  「伯母已經在行動了,近期應該能解決問題」

  「但是艾蓮諾亞的表情有點恐怖」

  「這是天生的。……如果可以的話,和司大人長得像就好了」

  不知為何,青梅竹馬突然臉紅了。害羞地用手貼在臉上,開始扭捏。雖然不知道理由,但是非常可愛。

  「這種時候,不是應該第一個問我嗎? 真的不是犯人嗎?」

  「也沒必要。司大人是不可能被這樣做的」

  雖然是輕描淡寫地說出的話,卻深深地滲透進了司的心裡。從重要的人那裡得到信任是如此令人感動。

  「說起來,對司大人來說在物理上就是不可能的」

  「誒?這是什麼意思?」

  「……不,什麼都沒有」

  我看見了藍色的眼睛在游移。

  (我的女僕又在隱瞞什麼呢)

  考慮到直接追問也不會坦白,暫且改變話題。

  「我說,被認為是我乾的犯罪,具體是什麼?」

  「闖空門、搶奪、內衣小偷、跟蹤狂、故意傷害、器皿破損、欺詐」

  「……好過分啊。如果那是真的話,我可不是個相當壞的人?」

  「在送來的文件中,除了主犯的司大人之外還有多個共犯。和那邊已經達成了和解什麼的」

  「誒。我、是什麼犯罪集團的首腦麼?」

  在完全不熟悉的司看來,這只不過是別人的事。

  「是某個地方的某個人,為了和解金而編造的狂言吧?因為以學生的身份住在這麼好的公寓裡,所以被誤認為是有錢人的兒子?」

  「原來如此」

  「而且,還有這樣漂亮的女僕呢」

  「謝、謝謝您的誇獎」

  艾蓮諾亞害羞地微笑著。女僕的表情比以前豐富了不少,但很快就收斂了笑容。

  「不管怎麼說,近日就能查明敵人的真實身份和目標。接下來只要讓他為罪行付出代價,這件事就結束了」

  艾蓮諾亞的眼睛發出耀眼的光芒。和剛才慌忙移開的時候眼睛的力量完全不同。

  「因為變成了這樣的狀況,所以在事態解決之前,請司大人不要離開艾蓮諾亞。外出時我都會陪您一起去」

  「誒誒?是不是太誇張了?」

  「雖然伯母說可以請保鏢,但是我想避免再欠更多的人情了。她最近越來越得意忘形了」

  從司看來,兩個人看起來是關係很好的侄女和伯母,但很容易預料到說了這話後艾蓮諾亞會不高興,所以就保持沉默吧。

  「即便如此,現在艾蓮諾亞作為女僕已經非常辛苦,再增加負擔也不好……」

  「司先生誤會了。我一點都不辛苦。我只是做著自己想做的事和喜歡的事。侍奉你就是我的喜悅」

  「你能這麼說我很高興。非常開心。但是」

  「那麼請這樣想吧。這是對一直在努力的女僕的獎勵」

  「獎勵?」

  坐在旁邊的艾蓮諾亞,跨到司的身上。

  「是的。每天都可以和主人約會。對於女僕來說不是獎勵還能是什麼嗎?」

  銀髮的白色女僕伸出雙手,愛心地撫摸著主的臉頰。

  「……我明白了。那麼從明天開始護衛……不,約會,拜託了」

  「明白」

  艾蓮諾亞雖然點了點頭,但還沒有從司上面離開。取而代之的是,腰開始擺動。

  「順便再多拜託、一件事、可以嗎?」

  「是什麼」

  「在洗澡之前,我再為你侍奉一次?」

  「好的,我很樂意」

  這天女僕的服務比平時更加濃密了。

  ☆

  事情發生在司被懷疑有虛假嫌疑後的四天。要更準確地說明的話,那就是薩曼莎僱傭的律師突然拒絕了敵人的要求的三天後的傍晚。

  「敵人來了,司大人」

  來到房間的女僕,說出普通的生活中不會出現的詞。

  「企圖陷害司大人的奸賊出現了。現在是伯母正在休息室里應對著。律師馬上就到了,請放心」

  「我不擔心,但是……嚇了我一跳。沒想到會直接過來」

  「英國人對戰爭和戀愛都是不擇手段的。今後,為了不想傷害司大人,我會把讓他們把自己的愚蠢牢牢記在心裡和身體上」

  缺乏表情變化的艾蓮諾亞罕見地,肉眼可見地充滿幹勁。

  (雖然這已經超越了氣勢,變成了敵意和戰意了)

  「那麼,我也去和伯母會合,徹底擊潰敵人。司先生請在這裡等候喜訊」

  「誒? 我也去吧。畢竟是嫌疑犯,是最重要的當事者」

  「既然不知道敵人的目的,就不能特意把司大人置於危險之中」

  艾蓮諾亞站在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離開自己房間的司面前。

  「他是從正面堂堂正正地來的吧,所以應該並不打算直接傷害我。打算傷人的話在暗中更有利。我也很感興趣,到底是怎樣的人來給我冠上罪名的」

  「但是」

  「而且,在那樣危險的地方只有女僕、只讓自己喜歡的人去,不行」

  司從艾蓮諾亞的身旁穿過,離開房間。

  「這,在這裡說那句台詞是不是太卑鄙了??」

  大概是因為無法制止而放棄了吧,艾蓮諾亞不情願地追隨在司後面。司向上看去,覺得微微尖起的嘴唇的艾蓮諾亞,可愛到犯規的程度。

  「我覺得艾蓮諾亞更卑鄙。又漂亮又可愛。……好好地在上面再穿點什麼吧。我是個心胸很狹窄的男人,所以不想讓別人看到你的肌膚」

  「知道了,司先生」

  艾蓮諾亞開心地微笑著在胸口敞開的女僕裙外面穿上了夏日夾克。那隻手上不知什麼時候拿著行李箱。

  「嗯?那是? 雖然看起來很堅固。裡面裝了什麼?」

  「這是女僕的秘密」

  一進入休息室就被發現了那個有問題的客人。沒有其他的人,薩曼莎也在同一張桌子上,應該沒錯吧。

  (感覺是在變裝,非常可疑.)

  坐在薩曼莎對面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一個戴著寬帽子並用大太陽鏡遮住臉的女人,以及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臉色不好的中年男子。

  「啊,來了啊。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以和解金為目標做出了愚蠢行為的大小姐,以及和笨小姐一起的,運氣不好的律師」

  薩曼薩很高興向司和艾蓮諾亞招手。只有完全確信勝利的強者才會露出那樣放鬆的笑容。

  (哇,阿姨看起來非常開心,有點像取笑艾蓮諾亞的時候)

  司坐在沙發上,再次觀察兩個人。

  律師完全沒有印象,但女人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好像注意到了這邊的視線,女人把臉挪開了,這更加深了司的疑惑。

  (是誰呢? 我在這裡應該幾乎沒有認識的人)

  「您太失禮了。我是想溫和地解決問題,所以善意地提出了和解。今天也是為此才特意來的哦?」

  被女人用胳膊肘捅的男人,不情願地開口了。雖然語言尖銳,但他的聲音沒有力量。

  「因為他們是捏造虛假的證據,從善良的市民那裡騙取金錢的傢伙,所以請感謝他們用愚蠢的溫和方式來解決這件事呢」

  另一方面,薩曼薩發出了強大的威懾力,帶著笑容的樣子反而很可怕。但是,艾蓮諾亞的氣場比薩曼莎更劍拔弩張。

  (啊。艾蓮諾亞,非常生氣。目不轉睛地盯著呢。可怕。非常恐怖)

  大概是感受到了銀髮女僕的怒氣吧,司感覺女人和男人都害怕了。

  「離我們的律師到達還有一段時間,我也會先聽聽你們的意見。特別服務哦。感謝我吧」

  在薩曼莎富餘的煽動下,被女人催促的男人開口了。

  「正如文件所傳達的那樣,我方持有鳥越司參與了許多卑劣犯罪行為的證據」

  「那麼請出示那個。我會出示否定所有捏造證據的證據」

  這是艾蓮諾亞第一次發言。聲音比平時低。

  「……好吧。那麼,首先是闖空門事件。有證言說有一個和鳥越先生很相似的人從現場逃走了?」

  「事件發生當天,司先生和我一起在附近的超市。有不在場證明」

  「親人的證詞是無效的」

  艾蓮諾亞從後備箱裡拿出的一張照片阻擋了本來就站不住的話。這是在超市店內司拿著點心的照片。

  「明明說點心由我來做,司卻悄悄地,表情認真地選擇垃圾食品,非常可愛♥ 所以,這是情不自禁拍的一張照片」

  「店內不是禁止拍照的嗎!?話說回來,我沒有被拍到的記憶!?」

  「那麼,下面的捏造證據是什麼?」

  完全無視主人的追問,艾蓮諾亞催促男人。

  「和鳥越先生身材相似的年輕男子在搶劫的現場被目擊到」

  「犯罪時刻之前,司先生和大學的朋友一起在書店。無論使用怎樣的移動手段,都趕不上現場」

  「聽你這麼一說也有這樣的事,為什麼艾蓮諾亞會知道呢?」

  「因為很麻煩,所以剩下的事件也全部一起否定」

  艾蓮諾亞還沒有回答司的提問,從行李箱裡拿出了各種證據。

  「內衣小偷的犯罪在深夜進行。但是,自從上京以來,司先生一天也沒有一個人在深夜外出。讓主人一個人睡等,作為正統的維多利亞女僕的我是不可能允許的」

  作為每晚睡在同一張床上的證據,艾蓮諾亞出示的是詳細記錄了夜伽內容的報告的複印件。

  前戲•體位•射精次數•精液的濃度•對侍奉的反應等被赤裸裸地記錄下來。

  「啊、嘛。好厲害啊。艾蓮諾亞……不,研究的熱情自不必說,司先生的絕倫也是。能成為好主人我很放心」

  「阿姨,你在佩服什麼?艾蓮諾亞,從一開始就儘是這種東西……」

  「如果有共犯的話就沒關係了吧!?」

  幾乎沒說過話的女人,以無法掩飾焦躁的樣子說道。

  「是的,是的。我方還擁有鳥越先生和共犯在郵件和SNS上交換信息的記錄」

  或許是想起了自己的職務,男人也在繼續。

  「我沒做那樣的事!」

  「是的。正如司先生所言,可以斷言這些都是捏造的」

  「為什麼呢!你不會是在說你主人的手機都偷看吧!?」

  (嗯?)

  對於歇斯底里地喊叫的女人的聲音,司感覺自己曾經聽過。

  「偷看什麼的,太失禮了。我是通過正當手續查看的」

  (嗯?)

  對於酷酷地回答女僕的台詞,司感到很不協調。

  「也就是說,你不否定你看了手機里的東西嗎?」

  「再繼續下去,彼此都是浪費時間的吧。因為我們能拿出任何能證明司大人無辜的證據。現在,在這裡展示的是極少數的一部分」

  對於這個發言,除了艾蓮諾亞以外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就連薩曼薩也露出了「誒……」的表情。

  「可、可怕。你絕對、太奇怪了! 不是你的主人,你才是真正的跟蹤狂!太不爽了! 今天就先放過你!」

  嚇得站了起來的女人,就像是敗犬的遠吠一樣,扔下範本一樣的台詞的,走出了休息室。對於代理人厭煩的表情,司略略有同情。

  「喂,怎麼向被叫來的我的律師說明才好呢?」

  薩曼莎聳了聳肩,開心地說。

  ☆

  和匆忙趕來的律師簡單討論了今後的事情之後,司他們回到了自己家所在的最上層。

  「司先生,我告訴你件好事吧。那個孩子啊,還有一個非常大的秘密瞞著你哦。」

  從電梯下來的那一刻,薩曼莎在司耳邊低聲說。

  「薩曼莎伯母,請離司大人遠點」

  「連這樣的阿姨的醋都吃?適度的嫉妒會讓主人覺得你很可愛,但是過度的話會被討厭的哦?」

  薩曼莎開玩笑的樣子,完全是在逗侄女玩。

  「謝謝你寶貴的意見,笨蛋……不,伯母大人」

  「哇,司先生,剛才聽到了嗎?說親生伯母是笨蛋啊,這孩子」

  「只是說錯了而已。對身為英國人的我來說日語很難」

  「之前不是說過比起英語,更擅長日語……」

  不由得小聲嘟囔著的司也被銳利的視線盯了一下。

  「好了,司大人,和閒人的話也到此為止吧,我們回家吧」

  「閒人,難道是我嗎?……吶,司先生,其實在這個樓層里,有艾蓮諾亞秘密的線索哦」

  「常說小人閒居為不善」

  剛說過日語很難的銀髮碧眼的英國人流暢地說著,然後,用今天最險峻的目光看向薩曼薩。

  「這裡有秘密的線索……?」

  司再次眺望了現在所在的樓層。但是,沒有特別在意的地方。

  「司大人,請無視笨蛋大人的胡言亂語」

  「這次連話都不改口,真是忘恩負義的侄女。明明只用兩日元就把房間借給你的」

  「伯母大人!」

  薩曼莎不在意艾蓮諾亞尖銳的聲音,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兩日元?我們的房租是一日元呢?還租了其他房間嗎?」

  「是的」

  勉強能聽到的小小的聲音。艾蓮諾亞用嚼破了苦蟲般的表情,打開了自己家的門。

  「我會告訴你的……」

  青梅竹馬的表情,回到客廳後也充滿了苦澀和絕望,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惡化。

  「我,我沒有生氣哦?只是單純的在意而已?」

  平時坐在沙發上時就馬上跑到旁邊的女僕,今天站在稍微遠一點的位置,低著頭。能看到了她在身體前握著的雙手微微顫抖著。

  「我明白」

  聲音非常僵硬。

  「一年到頭都和我在一起的話,也會讓人窒息的吧。艾蓮諾亞也是個女孩子,不想讓身為男人的我知道,不想被看到的東西也有很多吧。我明白的。我真的沒生氣」

  「……司大人誤解了。我和司先大人一起,不可能感到窒息。相反。如果司大人不在身邊的話,會窒息的」

  「雖然害羞,但是很開心。那麼,請再靠近一點?如果艾蓮諾亞不在我身邊的話,我也會很痛苦的」

  「……」

  緊緊握著雙手,女僕慢慢地向這邊靠近數十厘米。那個動作非常可愛,司完全被擊潰了。

  「對了對了,剛才謝謝你了。給出了我的不在場證明。得救了」

  「……」

  艾蓮諾亞再次拉開距離。那個樣子很可愛。看到她一動不動的樣子,就想抱緊她。

  (嗯?嗯嗯? 難道這也有關係?)

  司抱著雙臂,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

  不僅是今天,如果把過去的言行也包括在內的話,雖然很荒唐,但他覺得已經看到了艾蓮諾亞的秘密的輪廓。

  「超市的照片啊,那個,是偷拍吧?我完全沒有注意到」

  「是、是嗎?」

  「我確實說過我和朋友去了書店,但是沒有說到地點和時間吧?」

  「記錯了吧?」

  「我的手機都看了嗎?」

  「……」

  女僕終於沉默了。然後,深深地低頭。因為我看不到艾蓮諾亞的表情,司急忙加了一句。

  「啊,我可不是在責怪你啊!?確實我把密碼告訴了艾蓮諾亞!也沒有什麼不能讓人看的!」

  「……」

  「只是嚇了一跳!我沒生氣!真的!我不會因為被艾蓮諾亞知道而感到困擾,所以沒關係!所以那個,別介意!」

  可能是在哭吧,司感到不安,跑到艾蓮諾亞身邊。

  「真的嗎……?」

  雖然沒有哭,但表情非常沉重。讓喜歡的人露出這樣的臉,胸口很痛。

  「對不起,我強行打聽了你的事。這話就到此為止吧。不會再做第二次的。肚子餓了,希望你給我做點什麼。……艾蓮諾亞?」

  努力發出明快聲音的司的上衣下擺被緊緊拉著。

  「全部都告訴你吧。艾蓮諾亞最大的秘密,所有的恥辱,我都會告訴司大人的」

  ☆

  讓艾蓮諾亞決心展示原本打算隱瞞到死的禁區的,是司的話。

  『我不會因為被艾蓮諾亞知道而感到困擾』

  (那句台詞很卑鄙。雖然不是為了說服我,但是如果收到那麼棒的話,就再也隱瞞不住了)

  艾蓮諾亞和司一起前往自家隔壁。

  「我先告訴你。這前面是我的,艾蓮諾亞•懷特這個人類最醜陋、最淺薄、最骯髒的欲望所填滿的空間」

  「你太誇張了」

  她背向司,解除了門上的鎖鏈。

  「但是,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收錄了這個世界上最珍貴、最重要、最愛的人的全部的最棒的空間」

  艾蓮諾亞害羞地偷看司的反應。明明已經做好了被司蔑視的覺悟,但是心裡卻抱著「也許會原諒我」這樣的期待。

  「來吧,進來吧。這裡就是我最重要的,凝聚了生存意義的司博物館!」

  「博物館!?……啊、原來如此……博物館啊……」

  一開始覺得很吃驚的司,突然看到門口貼著自己巨大的照片,就接受了。

  「進去之後,首先會有司大人美麗的笑容來迎接我」

  「嗯、嗯」

  似乎在煩惱應該怎麼反應,司的表情很難表現出來,但是艾蓮諾亞害怕的拒絕的神情還看不見。

  (不,大意太早了。因為這還只是開始。伯母大人一開始也只是笑眯眯的,但是每次看到我珍藏的收藏品,臉上的表情就都消失了)

  如果想不重蹈薩曼莎那是的覆轍,就要慎重考慮展示的順序。

  「在這裡,保管著司大人的照片、視頻、聲音」

  在博物館裡,他最先展示了一間看起來刺激較少的「記錄室」。

  「啊……這些全部都是我的數據? 相冊和膠捲都滿了」

  「是的。我對司大人以外的東西都毫無興趣。當然,還有將這些數位化的數據。只要訪問我專用的伺服器,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看到或聽到司先生的身影和聲音」

  「那,那真是太厲害了。……啊,還有倫敦觀光時的照片。很開心呢。還想再去啊」

  「好的,一定要」

  司的反應很普通,艾蓮諾亞稍微鬆了一口氣。

  (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也許能避免被司大人討厭的最壞的發展。不,還不能掉以輕心。不管怎麼說,這個房間還有很多的東西。我的博物館的真正面目就在這裡開始……!)

  接下來,她前往展示有關司的收集物品的房間。

  收藏品是按照珍貴度而排放的,這裡擺滿了稀有度低的東西。

  換言之,這裡的還是一般常識範圍內的收集物。

  「很多東西都似曾相識呢,還有很多東西……嗯?這塊手帕」

  「在搬來的第一天,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司先生的眼淚,這是非常珍貴的東西」

  「哇,太丟臉了,真是的。……啊,好懷念這個」

  「是的。司大人使用的制服、體操服、運動服等都是最優先保存的。上衣和體育館的鞋子也都準備得很整齊!」

  不自覺地引以為傲地進行說明的是收藏家的本性。

  「我還以為艾蓮諾亞一定是處理掉了呢」

  「不再用的東西,我說要「處理」。我不是說處分」

  「因為不穿了,所以也有作為舊衣服賣掉的私服。?」

  「沒錯,是我買下來的」

  「啊……難怪那時胡亂交給我的收購金額那麼厲害……」

  這個時候司還只是苦笑的程度,對艾蓮諾亞的態度沒有太大的變化。

  「這樣子既占地方,保存也很麻煩,錢方面也很辛苦吧?」

  倒不如說,讓他擔心了。

  「是的。但是,如果考慮到與司大人有緣的物品是可以通過這樣的錢的代價得到的話,就是值得的,不,是廉價的買賣」

  「即使那樣……啊,對了。去東京的時候,生活費的預算多了很多。那是包括住宅以外的房租在內的金額?」

  「是,是的。離開家的時候,我想為我設置一個絕對不會被任何人打擾的,我的司博物館的。這一點我不能讓步。……!」

  艾蓮諾亞兩手交叉在胸前,露出了恍惚的表情。

  「那麼,和阿姨的賭局不是正好解決了這個問題嗎,對艾蓮諾亞來說也是」

  「是的!托您的福,不用在意空間就能展示和保存了!在這一點上,我衷心感謝伯母」

  「是嗎?那麼,其他房間裡還有很多東西嗎??」

  「當然」

  艾蓮諾亞犯了個錯誤。可能是因為警戒心稍微放鬆了,導致不知不覺地,按平時的習慣,無意識地朝著自己最愛的房間走去。

  「我特別喜歡的是這個「神之間」……啊啊啊,對不起,弄錯了,這裡只是個倉庫,什麼都沒有,請司大人不要看,請不要進去。啊啊啊啊!?」

  踏進一步的時候馬上回過神來,想要馬上把司推回去,但是為時已晚。

  艾蓮諾亞在絕望中知道,所謂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流失了是怎樣一回事。

  看到就像把放在中央的床包起來一樣的、特在房間的牆壁和天花板上的自己的照片,就算是司也說不出話來了。

  (難道是艾蓮諾亞,躺在那床上,看著我的照片之類的?太不好意思了)

  雖然在前面已經實際看到了那麼不得了的事情,但是眼前的這個仍然是完全超出了司的想像,倒不如說,能想像到才有問題。

  「啊啊……」

  「怎麼了、艾蓮諾亞!?」

  沒有阻止司進房間的女僕,雙手趴在地板上。

  「我本來打算不讓你看這個房間的……」

  「誒,為什麼是?和別的房間不一樣嗎?」

  平時酷酷的樣子就像假的一樣驚慌失措的青梅竹馬,讓司的不安之情愈演愈烈。這裡難道還隱藏著什麼重大的東西,司再次觀察「神之間」。

  (我覺得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東西……)

  房間裡無論是誰來看都只能用奇怪來形容,但司已經麻木了嗎。

  「啊! 地板上什麼都沒有!難道地板上有秘密!?」

  「不。那是因為我不能踐踏司大人」

  四腳趴著的女僕回答道。

  「誒、誒誒誒……啊,那邊有個塑膠袋!裡面……白色的粉末!?難道這個是……」

  這讓人聯想到艾蓮諾亞攝取白粉的最糟糕的樣子。

  「那是曲奇。這是司先生第一次為我手工製作的白色情人節餅乾的碎片」

  「手工餅乾,那不是我還是初中生的時候嗎!?為什麼還在呢艾蓮諾亞,你不是在我面前吃的嗎?……」

  雖然形狀不好,但司還是清楚地記得小時候的樣子,她吃了一口姑且算及格分的曲奇,很珍惜地、很開心地、很愛地吃著。

  「因為只剩下幾張了。所以我把它冷凍保存,雖然覺得很抱歉,但還是一點一點地打碎,解凍,聞著味道回憶著那時候的幸福。對我來說是最棒的魔法白粉……」

  「如果你告訴我,我會再做的。我說,艾蓮諾亞」

  對還站不起來的戀人,司也雙膝跪地調整視線的高度到她的面前。

  「那個,我呢,是因為在那個既舊又窄又令人窒息的土地和家裡,被周圍的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長大的緣故,原本就對個人隱私基本放棄了。所以,即使被艾蓮諾亞拍了照片,其實也沒有那麼大的打擊」

  「……」

  「雖然我覺得很羞恥。同時,我也感到很高興,而不是觸目驚心。因為這也是,一直喜歡的女孩子,也是從以前開始就一直想著我的證據吧?」

  雖然現在已經明確是兩情相悅,但還殘留著長期害怕自己是一廂情願的恐懼中度過的青春期的影響。

  「我啊,即使是現在,偶爾也會有害怕和艾蓮諾成為戀人是不是弄錯了什麼的時候。所以,知道了這樣的事實,我就放心了。雖然多少覺得有點過了」

  即使面對如此令人震驚的事實,覺得「多少」就能解決這點也是相似的一對情侶。甚至連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上,兩人都一模一樣。

  「您這麼說,我也稍微輕鬆了一些」

  面對完全不開心的表情和聲音,司很煩惱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只是嚇了一跳,並沒有生氣。怎麼辦才好呢)

  試著考慮一種能緩解,絕對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被對方知道了時受到的打擊的方法。

  司從浮現出來的幾個想法中選擇了用比現在更多的衝擊來覆蓋的方案。

  當然也含有幾分其他的企圖。

  「艾蓮諾亞在偷拍我的時候,有罪惡感嗎?」

  「是的,那是當然的」

  「那是在知道不好的基礎上做的吧?」

  「……是的」

  「但你卻帶著各種各樣的理由繼續著呢?」

  「……非常抱歉」

  可能是真的誤以為司生氣了吧,白色女僕臉色蒼白,低著頭。

  「因為是女僕做的,所以這裡果然是要進行傳統的懲罰啊」

  「哈? 誒?」

  土下座狀態的艾蓮諾亞抬起垂下的頭,她的臉上漸漸變紅。在失去光輝的藍色眼瞳中,可以看到在期待著什麼的光芒。

  「先說好,可能會變成相當嚴厲的懲罰哦。既然到了這個時候,那我也坦白秘密吧,其實很早之前我就對女僕進行懲罰有興趣了」

  「什麼,那個我也一樣……不,那個……受到嚴厲的懲罰是理所當然的! 請一定、一定要狠狠地嚴厲地懲罰艾蓮諾亞、司大人!」

  (好吧,正如我所料。通過給予懲罰,似乎可以消除艾蓮諾亞的罪惡感。姑且不論你對懲罰的期望比我預想的還要多!)

  跪著的女僕的氣氛和剛才完全不同,簡直就像是在主人面前的狗一樣。司甚至覺得,如果他命令她伸手的話,她真的會做的。

  「要給予適當的懲罰,必須要知道正確的罪狀。艾蓮諾亞在這個房間裡,具體是怎樣度過的呢?」

  「額……那是躺在那床上,被滿天的司大人包圍著,在心裡和身體上不斷地重複從全身的毛孔中將司大人成分放入體內,這樣」

  「我的成分!?」

  「這是司大人的精神精華」

  眼前的這位美女用什麼表情攝取了自己的精華,完全無法想像。正因為如此,才產生了興趣。

  「對不起,對我來說難以想像。你真的不能給我看一下嗎??」

  並不是有特別深的意義。這是純粹的好奇心所說的話。

  「真的嗎!?竟然在司大人面前暴露出這種痴態……哦,不,這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可能是我夢寐以求的場景……?」

  但是,對艾蓮諾亞來說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台詞的後半部分幾乎像是自言自語。

  「……知道了。對我的懲罰已經開始了吧。艾蓮諾亞還沒有做好覺悟。那麼從現在開始,艾蓮諾亞會忍著羞恥,向司大人展示一切。請不要拋棄我這可憐可悲的女僕」

  艾蓮諾亞帶著悲壯的覺悟和一絲期待,走出房間,馬上又回來了。那隻手上有一個滿是補丁的抱枕。我以為是補丁花樣,其實不是那樣的。

  「這是我一直以來喜歡用的抱枕。衣料和裡面的東西是將司先生曾經使用過的衣服和毛巾等作為材料再利用。世界上只有一個的、司大人的天然素材率100%、我的寶物之一」

  「這麼說來,這個布料我見過……!」

  「因為這個抱枕很貴重,所以是只有在司大人成分明顯缺乏的時候才能使用的最終武器。所以,平時會把司大人的換洗衣服弄髒,包起來,埋在臉上,代替它使用」

  這樣說著,艾蓮諾亞仰躺在床上,緊緊地抱住了抱枕。酷酷美女那樣的動作非常可愛,司的心也激動不已。

  (太可愛了!太犯規了吧這個……?)

  「等一下!你剛才說了不能置若罔聞的話吧!?」

  「在只有我一個人的空間裡,看著愛著的人的身影,聽著愛著的人的聲音,被愛著的人的香味包圍著,沖刷著每天的疲勞和壓力」

  艾蓮諾亞沒有回答主人的問題,用手指指著放在房間裡的揚聲器,好像是從裡面傳來了司的聲音。

  「偶爾在這裡,對司大人的思念溢出,還有溢出其他液體,甚至在這裡自慰的之類的事也要坦白一下嗎??」

  艾蓮諾亞一邊用枕頭遮住臉的下半部分,一邊朝上看。

  艾蓮諾亞的自慰告白,讓司的臉也感到熱血沸騰。

  (艾蓮諾亞的自慰,是什麼樣子啊。非常在意!……!)

  司注意到如果是在懲罰中的現在的話。

  「做的時候,你是怎麼想像的?」

  「啊啊。在自慰對象面前,說出那樣的事情。但是,這也是懲罰啊。我明白了,艾蓮諾亞,會忍辱坦白的」

  「不,該那樣說的是我才對。還有艾蓮諾亞你,是不是漸漸變得興致勃勃了?」

  「雖然覺得很抱歉,但我一直都把司大人當成自慰對象。被你包圍了,被你抱著,妄想著被你愛著,揉著這下流的乳房,挖著充滿淫亂蜜汁的女僕洞,一直到達頂峰……」

  女僕用雙腳夾住抱枕微微搖晃著,不時用濕潤的眼睛朝這邊看來,明顯很興奮。

  (啊。已經完美地轉換成另一種奇怪的狀態了。但是……比失落的艾蓮諾亞更好。這個樣子更像艾蓮諾亞)

  回到平常狀態的安心、可愛又淫亂青梅竹馬的的身影,讓司的心跳也加快了。

  「嗯。妄想中的我,對艾蓮諾亞做了什麼呢?作為今後的參考,一定要告訴我哦」

  「誒! 甚至連那樣的事情都要招供呢……。我明白了。艾蓮諾亞,如果是主人的命令,我會坦白的」

  (啊。艾蓮諾亞想像中的我,好像做了相當厲害的事。)

  「不成器的我,會被司大人用器具約束。司大人把無法抵抗的可憐女僕粗暴地推倒在床上,命令我像動物一樣四腳爬著。然後,一邊罵著我,一邊用力拍打屁股來教育我……!」

  內容非常具體呢。

  (與其說是告白,不如說是索求?)

  包含在青梅竹馬熱切的目光中,司的股間也開始疼了起來。

  「拘束的器具是什麼?」

  「作為以後可能玩這種play時的參考」,司抱著這樣的想法進行提問,女僕不知為何開心地眨了眨眼、「我現在就拿過來。」又走出了房間。

  「嗯?」

  司注意到了某件事,這次追上了艾蓮諾亞。

  「這邊的房子,和拐角的房子的房間布局不一樣呢」

  「為!?為為、為什麼司大人會在這裡!?」

  艾蓮諾亞沒想到司會跟著,吃驚地回頭看。銀髮和裙子飄動的樣子很美。即使周圍亂糟糟的。

  「因為,也有還沒有給我看的房間呢。還有、剛才的抱枕不知從哪裡拿來的,很不可思議。……這裡很普通呢」

  雖然對艾蓮諾亞所說的「最終兵器」的收納場所很感興趣,但這裡和預想不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桌子、椅子、電腦、影像設備、書架等,乍一看感覺和司的房間很接近。

  「不,不行,這是和司先生無關的,我私人的,充滿少女秘密的地方」

  「啊,是嗎?對不起。那看了就不好了。……嗯?」

  儘管自己的秘密和私生活被各種窺視著,但是仍然打算老實返回的老實人主人的視線,停留在某個東西上。那是放在桌子上的一張照片。

  「……這是大海時的……?」

  從視頻上剪下來的照片,在夜晚的沙灘上,自己害羞地穿著緊身衣的身影。那個時候的羞恥很快就甦醒了。

  「那個還在測試階段,對我來說還完全不滿意。想在《神之間》中展示的是,司大人對人生中第一條裙子感到羞恥,但卻因不可思議的興奮而不知所措的可愛樣子。因此正在尋找對它更好的使用方法!」

  「……吶,這個房間,究竟是什麼?」

  「我叫著「寶物庫」。這是為了暫時保管那些早晚會裝飾在『神之間』里散發出相應光輝的東西,並採取適當措施的房間」

  女僕沒有注意到司的變化,自豪地說著。

  「寶石也要打磨,如果不研磨的話就無法發揮真正的價值。在這裡,我正在為了讓司大人的魅力達到完美狀態而對其進行加工」

  「原來如此。嗯,我知道了。那麼,拘束的器具是哪個?」

  「啊,是的,這個。雖然很不好意思給你看……」

  很難理解她害羞地方的少女,羞澀地遞過來的是板狀的器具。是在大的板上空著三個圓孔的形狀。中間的洞最大。

  (啊嘞? 這個是什麼。……啊!)

  回憶起來的同時,司也下了一個決心。

  「艾蓮諾亞,拜託了……不。呃,我現在命令你,聽好了」

  艾蓮諾亞接到了在自己家待命的命令。

  (司大人的命令……啊,要做什麼呢。心跳無法平息。雖然覺得不會有什麼,但還是抱著不好的期待……)

  正坐在司房間床上的女僕,心不在焉地等待著主人的歸來。

  (難道是懲罰嗎?會被懲罰嗎? 曝曬台,要使用了嗎?啊,光是想像就讓人難耐……)

  從隔壁的秘密房間回來的時候,司把艾蓮諾亞的曝曬台也帶來了,讓她不能不期待。

  曝曬台是剛才給司看的拘束具。類似與在斷頭台上固定罪人時使用的東西。事實上,艾蓮諾亞之所以對曝曬台感興趣,是因為斷頭台。

  (司大人,回來得這麼晚。……還是第一次!這是放置play嗎!? 這和自己弄的在玄關等著司從大學回來的時候的遊戲完全不同! 身體感覺要沸騰了!)

  呼吸進一步混亂,身體不斷搖晃著的艾蓮諾亞的耳朵和鼻子,捕捉到了司的腳步聲和氣味。心情簡直就是一隻焦急等待主人的狗。

  「我回來了。對不起讓你久等了。……啊,不對嗎。這是懲罰」

  「是、是」

  從主人那裡聽到「懲罰」,讓艾蓮諾亞的子宮發出一陣疼痛。

  「準備好了,開始吧。首先換上這個」

  親手交給她的是一件陌生的衣服。

  「女僕裝嗎?那樣的話,稍微有一點,不,我覺得布面積相當不足。……啊,但是質地很好呢」

  展開一看,馬上就知道了這個的真面目。

  「……是法式女僕裝嗎」

  「嗯」

  「讓正統的維多利亞女僕艾蓮諾亞穿上這個」

  「嗯。因為這是懲罰」

  所謂法式女僕,是維多利亞女僕的極端對立面。

  與為了襯托主人而設計得樸素實用的維多利亞女傭裝相比,法國女僕裝要華麗得多,露出的肌膚也很多。

  「這是伯母弄的吧?」

  「說不定呢。……好啦好啦、換衣服吧。當然,在我面前」

  「我、明白了」

  艾蓮諾亞沒有反抗的選擇。

  因為薩曼莎的關係,打扮成維多利亞女僕對立面的法式女僕並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但和被司命令的幸福相比,這個就無關緊要了。

  (我還是第一次在司大人面前換衣服,好害羞)

  在司的指示下,艾蓮諾亞在床上脫下了現在穿的純白女僕服裝。

  司坐在地板上,氣喘吁吁地注視著女僕的脫衣舞表演。

  只要一想到正被司視奸,艾蓮諾亞的乳頭就會繃緊,秘裂也濕了。

  「請不要盯著我看」

  艾蓮諾亞對司熱切的視線感到很羞恥,同時也很興奮。

  證據就是,遮蓋女僕身體的最後一件衣物—內褲的底部有橢圓形的斑點,裸露胸部的頂端也變得尖銳了起來。

  「尺寸很合適呢……」

  艾蓮諾亞的腦海中浮現出伯母得意的笑容,她搖了搖頭將其趕了出去,然後再次確認了自己穿上法式女僕裝的樣子。

  胸部開得很大,但這點和平時沒什麼不同,所以並不特別在意。

  另一方面,裸露的肩膀、腋下和極短的裙子下擺實在讓人難受。

  衣服是平時不會穿的黑色這點也是羞恥度增加的主要原因。

  「你好像不太喜歡」

  「當然了。這種粗俗且無視功能性的東西,不適合女僕。 為什麼肩、腳要露出來,很難理解」

  大開的胸部則被略過,完全無視了。

  「對女僕來說,或許是這樣吧。但是,從主人的角度來看……嗯嗯、我很喜歡。色情的艾蓮諾亞,我想一直這樣看著。」

  「如果司先生高興的話,就沒關係了……」

  平時不怎麼感覺到的雙腿上視線,讓法式女僕感覺到了些許的喜悅。

  (原來如此。看來在討主人歡心、煽動性興奮這一點上,法國女僕才有其價值呢。如果只限定在晚上的服務的話,也可以考慮將其作為今後的一個可選項)

  她又想起了薩曼莎的笑容,然後再一次搖了搖頭。

  「那麼,差不多該懲罰你了吧。首先……對了,先一如既往的打招呼? 想看看穿著那件衣服的艾蓮諾亞的屈膝禮」

  「誒……但是,這個長度」

  「嗯、我正是知道才這麼說的」

  「我明白了」

  艾蓮諾亞想起這是懲罰,捏著短裙抬起,輕輕地交叉著腿,彎下了膝蓋…。

  如果是平時的女僕服的話,連膝蓋都不會被看見,但是在法式女僕裝中,連內褲都是整個可見的。

  (多……多麼不知廉恥的衣服啊。太屈辱了……對於自豪的維多利亞女僕的後裔來說,這是難以忍受的恥辱……)

  然而,在悔恨的同時,也湧起了一種毛骨悚然的興奮。對艾蓮諾亞的第一次懲罰,可能對艾蓮諾亞的身心都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謝謝。就這樣稍微待一會兒吧。啊,腳再稍微張開看看。……嗯、就這樣」

  充分享受了露出內褲的屈膝禮之後,司也上了床。然後,把臉伸進艾蓮諾亞的褲襠里。

  「司大人、你幹什麼!?啊、等等……啊啊」

  內褲被橫著挪開,溫熱的舌頭爬到被愛液潤濕的裂縫上。在司的唾液和自身的淫蜜所發出的猥褻的水聲中,舌頭黏膜沿著雌溝反覆上下運動。

  (舌頭、司大人的舌頭在我的裂縫裡……!啊、啊、不行、那麼激烈地舔的話、艾蓮諾亞、艾蓮諾亞……!)

  緊緊握住裙子,在床上攤開腿用力站住,接住主人熱心的舔陰。

  「不行、啊啊、這樣、這樣子、太、太舒服了……咿、咿、咿!」

  不斷分泌的愛液被舔去、陰道口被快速扒開往裡挖著帶來的愉悅,讓她的膝蓋不停地顫抖著。

  這樣下去就快站不住了,但司卻更加用力地將臉壓在了她的股間。

  「咿!?不行、啊、這個不行啊、不行的啊!」

  艾蓮諾亞的身體就像坐在司臉上一樣抽搐了。被女僕騎在臉上的司將舌頭鑽進了媚穴里。尖尖的舌尖舔在媚壁上的喜悅,讓她邁向初次的絕頂。

  「哈啊、啊、哈啊!艾蓮諾亞要、去、了!」

  將腰壓在主人的臉上,搖晃膝蓋,仰起下巴,銀髮的法國女僕達到了高潮。藍色的眼睛裡滲出喜悅的眼淚。

  (高潮了……明明是懲罰、我、卻還沒有做就去了…… 誒?)

  沉浸在剛才高潮的甜蜜餘韻中的艾蓮諾亞,發現司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握著智慧型手機。

  「司大人、你在幹什麼!?呀!」

  艾蓮諾亞因為驚訝失去了平衡,坐了下去。

  「啊。剛才的悲鳴,非常可愛哦」

  司用智慧型手機的鏡頭,對著艾蓮諾亞。

  「您在拍嗎!?」

  「嗯。因為這是報復……不對,是懲罰」

  聽到要報復,馬上浮現在腦海里的是夜晚的海岸。是讓司穿上裙子的那個場景。

  「難道,你生氣了嗎?」

  「不、沒有生氣哦。只是單純的覺得羞恥而已。還有,就我一個人被艾蓮諾亞拍也不公平吧。難得你打扮得這麼可愛,所以我想把它記錄下來」

  「請、請不要這麼做。請不要拍這樣的不知廉恥打扮的艾蓮諾亞」

  艾蓮諾亞用雙手捂著臉。其實被司拍著也有點開心,但是果然在高潮之後被拍覺得非常羞恥。

  (難道,懲罰只是拍攝嗎?還是有更多的東西!? 不,如果司先生希望的話,我當然會遵從……誒?)

  對於因淫亂的期待而咽下了唾沫的艾蓮諾亞,司下一個行動完全出乎預料。

  「啊,比想像的要簡單啊」

  「那個……司大人?這是……?」

  從「寶物庫」運來的曝曬台,戴在艾蓮諾亞的脖子和雙手上。雖然自己也偷偷地給自己套過好幾次,但是這個有著無法相提並論的興奮感。

  「當然,這是懲罰的準備。這樣就不能再遮住你的臉了吧?」

  啪的一聲,把金屬零件固定住的聲音,在鼓膜和子宮裡迴響。夢想的被主人拘禁成為現實帶來的興奮,讓剛剛高潮的女陰又漏出了新的蜜汁…。

  「喂,這個和我們在倫敦一起看的斷頭台模型很像呢?」

  「是的。我之所以對這個曝曬台感興趣,就是因為我和司大人兩個人一起觀光的那個時候」

  展示英國負面歷史的旅遊勝地有許多令人興奮的景點。

  其中給艾蓮諾亞帶來特別衝擊的是斷頭台。

  實際上艾蓮諾亞他們也有在斷頭台的地方拍了紀念照。

  「果然是這樣啊。那個時候的艾蓮諾亞在哈哈地笑呢。雖然當時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我還記得,喜歡的女孩子看上去格外妖媚,讓人心跳加速」

  司一邊懷念地說著,一邊推倒艾蓮諾亞,將她翻了個身。

  「確切地說,並不是對斷頭台感到興奮。想像著被剝奪自由的屈辱姿勢被司大人看到,我體會到了之前所不知道的未知感覺」

  如果成為司的女僕,總有一天一定會被懲罰的,她夢想著會被悽慘地拘束,而這一點終於實現了。

  「是啊。……說實話,我也在想,總有一天,我也會這樣欺負艾蓮諾亞的。對不起,我是個過分的主人」

  「不、才沒有!對我來說,司大人是最好的主人!」

  連愛好都相合帶來的喜悅,讓艾蓮諾亞自己高高地抬起了屁股。對接下來的懲罰期待得搖動著腰,秘蜜的滲出也停不下來。

  「請一定要懲罰我。請一定要嚴厲、堅定、毫不留情地教育變態的艾蓮諾亞……」

  在眼前妖艷地左右搖晃著的美臀和滴下的過於淫蕩的蜜水,讓司的理性消失了。

  他凝視著被大量的愛液浸濕,緊貼在狹縫上的內褲底部,將自己的衣服脫掉扔掉,胯下的陰莖向上翹起直到好像要貼在肚子上一樣。

  「這裡拉著線呢。小穴的花瓣也卷了起來、非常下流呢」

  「啊啊啊、艾蓮諾亞、快要羞死了」

  司把內褲拉到膝蓋上,視奸著女僕發情的陰唇後、啪嚓地一聲,拍了一下浮著汗珠的屁股。

  「咿!」

  拍打的反應讓司非常驚訝。當然,他沒有認真打。但儘管打得很輕,裸露的肉貝卻猥褻地收縮著,從其合起的眼睛裡流出了新的淫水。

  「艾蓮諾亞,真的是變態女僕呢。想要被那樣的欺負?屁股,一抖一抖的?」

  「是、是得! 但是,我只想讓司大人欺負我……!」

  令人喜悅的話、讓司的第二次拍打不由得用上了力氣。上半身自由被奪走的法式女僕美麗的臀部,微微發紅。

  「那是當然的。因為艾蓮諾亞是我的女僕。這屁股,還有你的小穴,全部都是我的東西。不交給任何人。這點決不讓步。到死為止都會是我專用的?」

  「是……我會一生服侍您的,艾蓮諾亞是司大人的,只屬於主人的變態女僕……嗚啾!!」

  第三次拍打的同時,把陰莖塞進濕了的秘口。

  融化了的肉穴不需要馴服就輕易地接受男根。

  然後、穿著超短裙的女僕推動著腰、主動將主人的勃起引導到陰溝里去。

  「嗚!艾蓮諾亞!」

  為了不輸給戀人女僕甜美的束縛,司從一開始就開始使用高速的活塞。

  一邊激烈地攪拌融化了的雌穴,一邊敲打眼前的屁股。

  節奏胡亂的拍打讓艾蓮諾亞無法預測,反而帶來了更有效的刺激。

  「啊啊啊!受、受不了啊……主人對我的懲罰,傳到裡面來了……啊啊」

  陰道壁被摩擦和打屁股的快感的同時攻擊,讓艾蓮諾亞大大地扭動了身子。

  「哈啊、啊、哈啊啊!好疼、好痛、啊、好痛!但、 但是……啊啊、哈啊、好、好舒服、!啊啊!!」

  將身著煽情服裝的美麗年長的戀人,以四腳爬著的姿態從背後完全貫穿。

  而且,脖子上裝著兇惡的約束工具。

  光是這樣就足以讓年輕男人沸騰了、再加上這種受虐懲罰遊戲帶來的快感,讓他怎麼也停不下來。

  「艾蓮諾亞、艾蓮諾亞!」

  他一邊呼喚著深愛的青梅竹馬的名字,一邊用雄樁頂著子宮,用雙手拍打著屁股。

  艾蓮諾亞的身體被深深的貫穿,每次伴隨著嬌聲將身體仰起時,頭髮就會飛舞起來。

  那光彩奪目的銀髮和那粗獷的拘束具之間的對比,使司更加興奮了。

  「咿、咿、啊啊、頂到了、那裡、那裡!啊啊、請、請饒了我吧!不行、啊、哈咿、請停下吧、對艾蓮諾亞的!」

  司將無意識的想要向前逃走的細腰無情的拉回,重複著龜頭和子宮口的深吻。

  「已經、要、要去了!啊啊、啊啊、艾蓮諾亞的小穴、要壞掉了……咿、咿咿咿咿!!」

  沉溺於背德的快樂中的艾蓮諾亞宣告著絕頂的臨近,司繼續不斷地插下去,一邊推開纏上來的無數的媚褶,一邊讓沾滿認真汁的肉棒在雌穴中高速來回。

  在刺穿著濕透了的女壺的同時,也沒有停止、或者說停不下來地打著屁股。

  「嗚咿!咿咿!啊啊啊、哈啊!」

  越來越紅的屁股一跳一跳,左右搖擺。

  但這並不是為了逃避痛苦和恥辱,而是為了被更多地玩弄而獻媚。

  轉過頭來的艾蓮諾亞那濕潤的眼睛,就是最好的證明。

  「被這樣做、很高興?很舒服嗎?」

  「高興、舒服!啊、哈、更多、再多懲罰我一點吧……啊啊啊、聲音好大!屁股、都麻痹了!」

  艾蓮諾亞與平日裡的完全無法相信是同一個人的混亂姿態,讓司也沉溺於肉慾和施虐的興奮之中。

  在充滿回憶的倫敦觀光活動中,被少年深深埋在心底的願望種子如今一下子綻放了。

  「不要、又、又要來了、艾蓮諾亞、又要去了……」

  女僕揮動著銀髮,戴著枷鎖的上半身像罪人一樣瘋狂地扭動著的、被屈辱的拍打到腫起的美臀不斷發抖,開始再次向高潮邁進。

  「沒關係、在我面前的話變得多奇怪都沒關係!」

  司抓著狠狠打了一頓的屁股肉,粗暴地揉搓著。

  用手指緊緊地握住,或是向左右拉開,展開雙腿視奸、用和拍打不同的方式把艾蓮諾亞逼到界限。

  當然,最重要的是不斷輕頂著子宮的肉棒。

  「啊啊啊、來了、要來了,我要變得奇怪了!司大人,請看著我把!啊、哈啊!又、又要、去了!」

  接二連三地宣告絕頂之後,艾蓮諾亞的上半身猛然浮起。

  司低頭看著飛舞的因太短而無法藏住屁股和結合部的裙子,同時全力的抽送來讓戀人墮落。

  「去了、要去了……啊啊、艾蓮諾亞、要去了……!」

  艾蓮諾亞夾在曝曬台上的雙手緊緊握緊。稍稍晚一點,司也射精了。他伸出腰部直到龜頭和子宮緊密接觸,將白濁液注入年上的戀人中。

  「嗚嗚、艾蓮諾亞……艾蓮諾亞……!」

  和平時不同的禮服,和平時不同的拘留具,和平時不同的玩法。這一切都刺激了雄性的本能,刺激著睪丸噴出了巨大數量的精液。

  (好棒好棒好棒、司大人、在我的肚子裡不斷地出來了……啊啊、一邊被拘束一邊被中出真是太棒了……這是極上的女僕懲罰,最棒了!)

  艾蓮諾亞對著持續不斷的陰道內射精,從眼睛裡流出了喜悅的眼淚,股間裡湧起了水潮。

  (從雨中的倫敦開始抱著的淺淺的夢想,現在實現了……能夠侍奉你,我是最幸福的,司大人……♥)

  想用全身相擁,用舌頭相纏,互相凝視,來傳達這份感謝和愛。

  但是,在被套上枷鎖、從背後貫徹的這種情況下,最多也只能挺著腰,越過肩膀回頭看,說出主人的名字,這樣子已經是竭盡全力了。

  「司大人……」

  艾蓮諾亞的撒嬌、願望和乞求,被司好好地吸收了。

  「啊」

  從結合狀態解除後,司溫柔地讓艾蓮諾亞仰面躺著,之後為了不傷到她的脖子和手腕,小心地卸下曝曬台,然後輕輕地吻了一下帶著痕跡的皮膚。

  (司大人的吻、好高興。但是……請在這裡也來一下)

  身體和心靈都被融化了的女僕,平日裡的酷酷的樣子不知跑到哪裡去,將嘴唇突出,露骨地索求接吻。

  「對不起,我太粗暴了。……啾」

  單純重疊的嘴唇還不夠,艾蓮諾亞伸出舌頭,進行更深的接吻

  「嗯、嗯啾、啾、啾咕……嗯、嗯嗯……啾、啾、咕啾……好棒……真是太棒了。沒有哪個女僕不因被最喜歡的主人懲罰而高興的。不如說……」

  「不如說?」

  「可以更加激烈、粗暴、嚴厲地調教我哦?」

  她將恢復自由的雙臂繞到司的背上,輕輕地抱住。

  在兩人之間的柔軟乳房被壓壞一般,甜美的快感擴展到了女性的身上。

  雖然勃起到極限的乳頭在皮膚上摩擦時會讓人感到羞恥、但是更多的是感到舒服。

  「是嗎。其實我還沒有欺負夠艾蓮諾亞」

  就像是在證明這句話似的,發射後的陰莖再次跳了起來。

  「好的。好的。我長年隱瞞的深重罪孽,不是一兩次懲罰就能補償的。請玩弄到您滿意為止……」

  充滿著被欺負、被疼愛喜悅的女僕令人擔心、司在她耳邊發出了令人意外的指示—換上平時的女僕裝。

  「?……是、我明白了」

  雖然不知道他的意圖,但艾蓮諾亞還是按照命令脫下了法式女僕裝。汗流浹背的裸體在司的視線中,再次穿上習慣的女僕裝。

  「接下來,試著穿著那個自慰吧。就在剛才那個秘密房間裡,和平時一樣。只要一會兒就行了」

  「誒。但是,那個」

  這個懲罰內容果然出乎意料。在喜歡的男人面前淫蕩的自慰的羞恥,讓臉變得火熱起來。

  「這是命令哦? 還是說,用照片或者視頻來當素材就可以,用我本人就不行?」

  和把平時酷酷的樣子丟到一邊的女僕一樣,主人身上也出現了和平時大不相同的積極性。

  「我知道了。……啊啊、今天的司大人,真是欺負人……但是、強氣的司大人也很棒」

  艾蓮諾亞在床上仰面閉上了眼睛。但是,在感覺到蓋在自己身上的司的氣息後,馬上睜開了眼睛。

  「那個、司、大人?這是……?」

  司的臉就在眼前。

  「嗯? 平時酷酷的艾蓮諾亞,自慰的時候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讓我在近距離親眼看看吧。」

  「我,我那不像樣的樣子,已經被您看了很多了……!」

  注意到了司並不是想要看自慰,而是想要視奸她沉浸在快樂中時的臉,艾蓮諾亞猛烈地顫抖著。這是羞恥和比之更多的興奮引起的顫抖。

  「我知道了……啊、司大人真是壞心眼……嗯……啊,不行……艾蓮諾亞的不像樣的自慰行為、不能被看到……啊啊……哈啊啊」

  艾蓮諾亞的雙手和嘴相反,開始撫摸自己的皮膚。首先揉著露出的乳房,擠壓突起的尖端。

  「嚯、你就是這樣擺弄胸部的吧」

  「是、是的、妄想著被司大人摸、揉、捏、吸等等……啊啊……哈啊、啊……嗯、嗯」

  艾蓮諾亞很早就學會了這秘密的獨自遊戲。甚至懷疑胸圍之所以能長到這種地步,是因為從成長期開始就一直在擺弄胸部的緣故。

  (司大人的氣息撲鼻而來。果然真正的視線就是完全不一樣啊,興奮的程度是之前無法比擬的……)

  艾蓮諾亞即使閉著眼睛,也能清楚地感覺到司的存在。

  臉上熾熱的嘆息,覆蓋在自己身上心愛男人的體溫,還有刺痛般的視線,這些全部都讓女人沸騰起來。

  「哈、啊……啊啊……嗯……哈啊……啊啊啊啊……」

  以活生生的司為素材的自慰令人驚訝地輕鬆地提高了艾蓮諾亞的性敏感度。她捏著猥褻隆起的乳暈、猛烈地擠壓尖尖的突起。

  「嗯啊、啊啊啊、司大人……哈啊、我很仰慕你……啊、啊、不能吸啊,艾蓮諾亞的乳頭、啾啾地吸、咬啊……啊啊啊啊!」

  想著說出期待著願望後,或者司真的會這麼做,但不幸的是,這並沒有實現。

  (啊啊、我這樣丟臉的請求了,你都不出手嗎。真是壞心眼。但是,這樣子也讓人心跳不已。這樣子,雖然很難受,但也很興奮……!)

  為了安撫因焦急而變得更熱的肢體,艾蓮諾亞雙膝立起,雙腳向左右大大地張開。捲起長裙,開始用雙手擺弄沒有任何東西遮蓋的秘所。

  「嗯? 你是怎麼做的?用手看不清楚,說明一下吧」

  用手遮住看不清楚也是事實吧。但是,司真正的目的是讓自慰的當事人赤裸裸地說出來,來給予她更加強烈的羞恥感。

  (這是多麼兇惡的懲罰啊! 光是自己做就已經羞恥地想死了,還要進行實況解說。……啊啊、我的主人在這方面也很棒呢!)

  艾蓮諾亞一邊在期待和羞恥中分泌出新的愛蜜,一邊開始了恥辱的自慰解說。

  「首先,用左手輕輕地拉起、這個……陰蒂並剝開。然後,用中指這樣……嗯!……像這樣,來回擺弄……啊啊、 啊、啊、嗯嗯!」

  已經為司做好了準備的興奮女體很敏感,只要輕觸肉芽就能感到敏銳的快感。

  「接下來,用右手的手指,這樣!觸摸這裡……啊啊」

  她一邊用左手中指擺弄母豆,一邊用右手摸著陰唇。動作因為大量的愛液而發出了甜蜜和淫靡的水聲,令人羞恥不已。

  「請更具體地告訴我。觸碰之後呢?」

  (哈啊。你明明完全明白的吧,然後還讓艾蓮諾亞說吧?真是非常可怕,但是很棒的懲罰呢……)

  對於至今為止未曾經歷過的言語攻擊,艾蓮諾亞的全身都變得越來越熱。然後,一邊摸著最熱、最滋潤的地方,一邊說出了下流的單詞。

  「對濕的不像樣的小穴、這麼做。……啊、啊啊!……嗯嗯……掰開之後,把手指……埋進艾蓮諾亞女僕小穴裡面……啊、啊!」

  最初插到中指的第一關節,習慣後再插入陰道孔直到第二關節的稍靠前。

  「不再繼續插進去了?」

  「是、是的。我第一次的證明,是想獻給司大人的,所以……啊啊、不行、手指擅自地、擅自地……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經為主人奉獻純潔的女僕的手指,為了尋求更強烈的刺激而潛入狹洞深處。

  每次用兩根手指使勁撥弄融化的陰道壁的時候,都會產生甜美的快感。

  (好、舒服……在司大人面前的用手指自慰、太舒服了……啊啊啊、陰蒂也硬邦邦的了……!)

  快樂超過了羞恥讓艾蓮諾亞睜開了閉著的雙眼。

  一邊凝視著眼前真實存在的可愛男子的臉,一邊用左手擺弄勃起陰核,用右手擺弄蜜罐。

  這是艾蓮諾亞所能想到的最棒的終極自慰。

  「司大人、啊、啊、司大人、要去了、艾蓮諾亞、又要去了!再、再多看看吧、再多視奸,艾蓮諾亞的淫蕩自慰……!!」

  艾蓮諾亞興奮地鼓起鼻子,露出粗俗的雌性的臉,認真的用手指向絕頂邁去。

  (把司大人當成素材,被司大人視奸,就這樣被司大人蓋在身下…、勃起的陰蒂、 不停挖著小穴……最差勁最棒的高潮、要來了……!!)

  她的雙腿打開,腰部不斷地用力上下運動。但在她確信將迎來人生中最大的自慰高潮之時,悲劇降臨了。

  「接下來的,不可以哦」

  突然,兩隻手被司從股間上剝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就好了!」

  伴隨著驚訝和焦躁,艾蓮諾亞流著淚呼喊著。

  「因為這是懲罰。你忘記了嗎?」

  「啊……」

  對沉溺於肉慾、迷失了女僕本質的事實,艾蓮諾亞睜大了眼睛。

  「但是,對不起。有點欺負過頭了。想欺負喜歡的女孩的我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呢」

  大概是感受到青梅竹馬受到打擊了吧、有些慌張的司馬上道歉了。

  「不、不是。欺負女僕是主人的權利」

  「我覺得這是不對的……但是能看到可愛的艾蓮諾亞的話,確實想要這樣的權利。那麼,這樣懲罰也可以?」

  「當然。無論何時何地,請懲罰艾蓮諾亞。…… 那個,在那之前,啊,把手……那個,是吧?」

  為了強行中斷自慰,艾蓮諾亞的雙手現在被司抓著。緊緊地握住的手,緊貼在一起。

  「手?什麼手?」

  司一邊搖動著纏繞在一起的手指,竊笑著說道。

  「你明明知道的吧?司大人欺負人……」

  「哦、欺負人? 不是剛說可以欺負你嗎,現在又」

  「嗚嗚……太,太羞恥了,請不要這樣做」

  由於她真的沉迷於手淫,艾蓮諾亞的手指上附著了大量的愛液。那個濕漉漉的手指被玩弄,產生了和直接刺激秘部不一樣的羞恥…。

  「艾蓮諾亞很容易就會濕了吧。興奮的時候還會噴水」

  「請饒了我吧」

  「才不。害羞的艾蓮諾亞太可愛了有什麼不好?還有,能因為我變得這麼濕我很高興。之前因為不知道喜歡的女孩子是否對我有感覺而一直都很不安」

  「啊,有感覺,司大人讓我有感覺到可怕的程度,讓我感到極大的女人的幸福,請您放心吧!……啊啊啊!」

  在耳朵通紅的艾蓮諾亞的股間,貼上了一個熱乎乎、堅硬、健壯的東西。在高潮之前被停止的花瓣貪婪地蠕動著,漏出新的秘蜜。

  「對不起,總是使壞。但是,今天這是最後一次了」

  比兩根手指更粗、更堅硬、更兇惡的剛直侵入了蜜罐中。一邊將柔褶卷進去,一邊推開布滿大量愛液的陰道壁,慢慢地,將艾蓮諾亞貫穿。

  「啊啊啊……好硬、好大……嗚、呼、呼、呼!」

  完全不像剛射出來那麼多後的雄偉的肉棒、讓女僕不知所措地緊緊抱住了主人。不停地吐氣來迎接把自己變成女人的雄性的陰莖。

  (欺負人什麼的完全沒關係!司大人的肉棒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至高的獎賞!)

  被舔陰和陰道內射精賦予了兩次絕頂的陰道,春媚全開的蠕動著包圍摯愛的勃起。

  小穴因為剛才的自慰高潮被中斷了從而比平時更激烈地收縮著,為了能在這次中抵達喜樂的頂峰,而用力地擰緊肉棒。

  「嗚……艾蓮諾亞的小穴,太緊了」

  「因為……因為司大人總是欺負我……啊,不行……不行!」

  為了掩飾害羞,把臉埋在司的肩膀上之後,焦急的活塞運動開始了。對於完全成熟的女穴,已經沒有顧忌的必要,一開始就全力以赴。

  「咿!啊啊、不要、啊啊、咿、咿……ッ!」

  雖然嘴上說著不行,艾蓮諾亞還是用力地把雙腳纏在司的腰上。她合上腳踝,傳達出在將精液倒入子宮之前不會讓他逃走的意志。

  (好、好棒……司大人的肉棒、最高、最強、最凶……把我弄壞的,最壞的肉棒!)

  為了讓女人記住自己形狀的肉棒,高速地在秘口來回移動著。被司不斷開發的母褶產生的驚人快感,在艾蓮諾亞全身奔走。

  「哈、哈、哈啊啊啊!這、這裡、不行、不行啊!」

  特別是在手指無法觸及的、只能用戀人的雄槍疼愛的地方的性感帶,被挖到感覺讓她無法忍受。連自己也不知道從哪裡發出的聲音漏出來了。

  「是這裡嗎?艾蓮諾亞的弱點」

  「是的、這裡、這裡就是我不行的地方啊……咿!」

  為了逃避太過強烈的愉悅而擺動腰想要把重點錯開,但是卻做不到。自己緊緊抱住的對方的行為反而成了阻礙。

  「啊啊、不行、沒錯、那裡就是、艾蓮諾亞的要害! 猜對了,答對了、請饒了我吧……哈啊啊!」

  即使不斷地抽搐著發出像發情期的野獸一樣的嬌聲,司的抽送也沒有停止。

  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加速了。

  這是因為司也為酷酷的純白女僕所展示的雌性痴態而沸騰了。

  (要去了!從剛才開始就小小地去了好幾次了!)

  艾莉諾亞確信,這樣下去,會露出不能被主人、被喜歡的男人知道的姿態。因此無論如何都想把腳挪開,但是下半身卻以不受她的控制。

  「不想、啊、這樣、咿、下去!啊啊、啊、要、要去了…… 艾蓮諾亞、要到極限了!」

  完全不像在害怕似的,一個接一個地發出甜美的獻媚聲。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不行、這樣下去要去了! 但是至少要把粗鄙的下流的臉藏起來……!)

  艾蓮諾亞用盡剩下的力量,將手臂旋轉到司的脖子上,似乎想把臉緊緊貼上去。這樣的話,就不會讓司看到墮落的臉了。

  但是,年下的主人卻在這裡,開始了新的懲罰。

  「剛才在中途打斷你了,對不起、艾蓮諾亞」

  司溫柔地將已經幾乎沒有力氣的女僕的手臂抬起。這樣一來,手就鑽進了兩個人之間的空間,前往艾蓮諾亞被弄得七零八落的陰蒂。

  (誒、不會吧!? 在這時候這樣不行……真的會變得不行啊!)

  但是,艾蓮諾亞已經沒有對抗的能力了。只能用被喜悅的淚水濡濕的眼睛,看著司的手指玩弄著自己勃起的尖頭。

  「嗯咿……咿……咿……!!」

  伴隨著類似悲鳴的聲音,艾蓮諾亞達到了頂峰。但這只是第一波的高潮。真正的大餐是這之後的蜜罐攻擊。

  (明明說過今天不會再欺負人的!啊啊、最後的最後,這是最殘酷的懲罰!司大人欺負人!!)

  因為已經不能好好說話了,所以只能用眼光盯著他作為反擊。雖然打算那樣做,但實際上只是變成用呆滯的目光,向男人獻媚而已。

  「已經、去了、已經去了!啊啊、小穴和陰蒂、都抽搐著麻痹了!哈、哦、哦、來了、又要、來了!去了……去了!!」

  知道從股間噴了什麼出來,但是她已經沒有在意那個的餘力了。

  淫猥尖銳的陰蒂被手指玩弄,陰道內的要害部位被肉棒的腮子摩擦著,女人的最裡面被攪拌著,已經完全淪陷的女僕,只能沉入無底深淵中。

  「我也、要射出來了……艾蓮諾亞也一起……!」

  子宮比大腦更快地理解了好不容易聽到的主人聲音,貪婪地追求著今晚第二次的射精而緊貼著即將爆發的龜頭。

  「不行、啊、去了、去了、艾蓮諾亞、不行了!去了、去去去去去了、小穴、去了……陰蒂跳個不停……!!」

  銀髮上的發箍激烈地搖晃著,等待著自己神聖的小房間被染成白色的瞬間。迫不及待的子宮口,擅自親吻著主人的前端。

  「咿、咿、咿咿咿!! 又、又來了……啊啊啊」

  牝芽被玩弄著、肚臍內側被貫穿的過於甜美的衝擊讓她迎來了不知第幾次的絕頂、灼熱的岩漿終於打開了陰道褶、灼燒著子宮。

  「哇!?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去、去了……艾蓮諾亞、去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不斷注入的白濁汁的熱量,讓絕頂的連鎖無法停止。

  已經無法控制的身體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彈起。司緊緊握住了艾蓮諾亞的右手。

  (融化了,被司大人融化的!啊,我被弄得一塌糊塗了!)

  終於,司腰上的腳踝終於脫落了。

  自由了的雙腳一下子繃直到腳尖,直到長長的、深深的、甜蜜的、喜悅的波浪過去前,一直高高地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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