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豢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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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豢養這條老母虎,要她服從我,必須用我的精液餵養她,也要訓練她、要她懾服於我的恩威之下。

  第一天的成績,我給自己合格,打獵成功,一切都按計劃進行,沒有阻滯。

  獵物已帶回來,給我用皮項圈套住,關在籠里,以後的事就好辦了。

  唯一失策之處,就是她和我四目相投時,把她那驚惶羞慚的表情我沒有拍下來,那個神情最教我痛快。

  實在太興奮了,亢奮過度,就會失眠。

  母老虎剝皮的過程都給拍下了,輸入電腦,重複播放了幾次。

  她自慰的片段和做愛的鏡頭,用慢鏡重播,再三回味。

  有幾個畫面太美妙了,拿來做定格掃瞄,列印出來。

  其中一幀是她春藥發作時,一手撫胸、一手插在淫的自慰動作。

  另一幀是和我做愛時,狀似痛苦,實在是痛快的面部表情。

  這兩個畫面,做了局部放大,放大後相片的微粒是粗糙一些,但都是今晚捕捉到的最佳鏡頭。

  這些得意作品,我都張貼在睡房的牆上,只供自已覽賞。

  側臥床上,開著閉路電視,監視母老虎的動靜。

  她瑟縮在籠里,抱著頭,動也不動。

  她在做什麼?

  在哭嗎?

  在想念著誰人?

  還是睡了?

  她剛才認得出我嗎?

  好不好到樓下去看看她?

  要揮去這些意念,絕不能對她太好,會寵壞她的,她剛剛回來,要先施下馬威,對這件賤貨,絕不不能心軟……

  天未亮,就下去看看母老虎。

  她眼眶深陷,眼白滿是血絲,一見我進來就發抖。

  走近鐵籠就嗅到一陣臭汗和尿味,她撒了泡尿。

  我牽著系在她頸上的煉條,把她拉了出來。

  她低著頭,用手捂著胸和羞處。

  我用手銬扣住她雙手,推入浴間。

  我把她雙手掛在蓮蓬頭上,鎖住。雙手向上吊起,一對乳房就挺拔起來。

  先開冷水當頭澆下,全身噴射淋浴露,像噴殺蟲劑一樣,特別在腋下、淫和屁股等部位大量的噴射。

  然後用刷鍋子的硬毛刷子,全身大力的洗刷,刷起一層層白色泡沫。

  刷子刮在她的柔嫩的肌膚,痛得她直,不住悲咽。

  我起了憐香惜玉之心,用手代替刷子,在幾處給別的「髒手」揩過油的地方澈底清洗。

  這浪貨,我只是為她洗乳房,把多一些淋浴露塗上去,撥弄幾下,乳蒂就開花了。

  乳球滑溜溜的,抓住了,又從手裡滑脫出去;抓住了,又滑脫,滑脫了就蹦蹦的跳。

  抓得我性起,就把靠近鏡頭的那個乳球捧住,搖幾搖,放手讓它蹦蹦跳、彈一彈脹硬如彈子的乳頭,讓她這個騷樣子給拍下來,她自己看看,就知道自己原來是個多淫蕩的婦人。

  那最髒的地方,她愈不肯讓我替她洗,把兩腿緊緊的併合著,我只有強行掰開,翻開藏污納垢的折兒,多洗幾下。

  陰毛長得有些長、有些短,可能有人替她拔過陰毛。

  「你要記著,不管你給誰幹過,這地方洗淨了,全身就潔淨了。陰毛也要修飾修飾。從今以後你要用這東西專心來服待我了。」我對她說。

  她噙著屈辱羞憤,哆嗦著,任我摸、任我弄,不作聲。最後洗腋窩時,她開口了:「算是我求求你,不要洗這兒。」

  「你一身狐臭,不洗不行。以後還要給你剃掉腋毛。」

  她雙手給吊起,腋窩外露,不能閃避。

  她像瘋了一樣亂叫亂動,兩腿發軟,尖叫的聲音好像給人操一樣。

  我也不忍心叫她太難受,洗淨了,就放過她,把她燙熱水清洗。

  滾水從大蓮蓬頭澆下來,皮膚都給燙紅了。

  她咬緊牙關,再不向我求情。

  把她頭髮到腳趾都抹乾之後,她以為完了。

  啊,還有一事,趁這個時候一起做,就是為她的屁股作檢查。

  為求更佳的畫面,我把攝錄機的角度和高度調校,對準她的屁股作特寫。

  接著,我要儘量遷就著攝錄機的位置,檢查她的屁股。

  我蹲下來,把她的腿大字分開。

  股屁圓滾滾的在我面前,表面夠滑。

  小三角比堅尼泳衣褲印在上面,白白淨淨的。

  大腿根的折紋不算多,也不太深。

  一手各拿著一個屁股蛋兒擠在一起,試驗它們的彈性,又扒開,探視肛門裡面的肉色。

  我用食指和中指醮一些沐浴露,探進去,測試肛門的肌肉,但頗不容易,因為她收緊肛門,不讓我進入,又不斷扭動屁股。

  要我使勁一插,才完全進入,她尖叫了一聲呼痛。

  「你有沒有給人在這裡幹過?」我用審問的口吻說。

  她當然不會說。不過,我已心裡已有數,這是明知故問。

  「我以後也會在這裡作愛。」

  手指在後面的洞裡面攪動一番,才退出來,在前面的洞再插入去,比較前後兩個入口的鬆緊程度。

  這時候,她說話了,極為難為情:「我……要……上……廁所。」

  「哼!立刻就忘記了,你如果有什麼要求,必須先尊稱我做『主子』,自稱做『母老虎』。清楚了沒有?!」

  「我忍不住了,主子,母老虎要上廁所,快給我去。」

  我把她的手從蓮蓬頭解下來,雙手仍用手銬套住。牽著系在她脖子的煉條,帶她上廁所。

  剛才攪動了大腸,她一蹲下就放,顧不得儀態和私隱,在我面前,她的窘態一覽無遺的暴露在我眼前。

  之後,她十分難為情的請我褪去手銬,好去做事後的清潔。

  如果我是一條狗的主人,帶狗兒上街拉矢,我一定會在後面撿拾。她既然已經成為我豢養的母老虎,我便有責任為她做清理的工夫。

  我們僵持了一陣,她倔強的眼神垂下來,她知道沒有選擇了,就照我的指示跪下,趴在地上,屁股朝天,請求她的主子替她辦這最私人的事。

  我抹她的屁股,一點兒也沒有覺得骯髒厭惡。眼前這個賤人,雖然淫賤,也曾為兒子做過同樣的事……

  她明白了沒有?

  她已失去自由,做了籠中鳥。

  她的身體赤裸裸地展覽,給我品評和處置。

  再無私隱可言。

  所謂尊嚴,是主子賜給她的。

  她唯可慶幸的是,她的主人以她為禁臠,不會公諸同好。

  要儘快接受這個事實,學習過給人豢養的生活。

  我把她塞進籠里,留下一瓶水和麵包就出門了。

  我的職業是貨車司機,上班的狀態不好,精神散渙,魂游象外,腦子裡重演著昨天發生的事。

  一有空檔,如在十字路口的紅燈,就把母老虎照片拿出來看,一分心就差點失事。

  送貨又誤了點,給貨主罵了一頓,又賴帳。帶著一肚子烏氣,飛車回家。回家第一件事,是去看母老虎。

  我一進來,就給探索答案的眼神追蹤著。

  「告訴我,你是誰?」她的聲音虛弱,吐字清楚。

  「說過了,我是你的主子。」

  「你是……他嗎?」她不敢肯定我的身份,因為這小浪貨早就忘記有我的存在。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要知道的,是你現在的處境。接受我的訓練,絕對服從我,在我這裡,你也要忘記你本來的名字。」

  「為要什麼要這樣對付我?」

  「你活該。這是報應,如果你聽話、合作的話,你會好過些,否則,不要怪我無憐香惜玉之心啊。」

  「你要困住我多久才放過我?」

  「那要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現了。」我留下一線希望給她,讓她可以發個重見天日的夢。

  「昨晚我沒有回家,我的丈夫會報警,很快就會找到我的。」

  「你還有一個丈夫,死落黃泉,向閻王爺告了你一狀。」

  「他死了?」

  「他死了!你心涼了吧。你背叛了他,他怨憤而死。」我表露出了激動的情緒。

  「啊!他不是我的丈夫。」

  我看見她的水瓶完封不動,有點惱。

  又不承認老頭子是丈夫,這個寡情薄倖的賤人,使我光了火。

  伸手探入籠子裡,要揪她出來,給她一個教訓。

  她在籠中狹小的空間閃避我,不識趣,就牽著煉條,使勁的把她的頭拉到欄柵。一邊替她揩拭嘴角的麵包屑,一邊說:

  「看你這樣子,怎可以見人。不口渴嗎?唔……你害怕我又在水裡下了藥?記著,我要你吃什麼就吃什麼,喝什麼就喝什麼。」

  我拉得很緊,全身壓在欄柵。

  她兩隻奶子也從鐵柵的縫隙中間給擠了出外,我把奶子揉搓幾下,沒反應,才發現她臉色青白,兩目呆滯。

  我用力大猛了,差點把母老虎絞死了。

  煉條一松,她就頹然倒下。我大吃一驚,慌忙把她從籠里拉出來,褪下皮項圈,現出深深的印痕,心裡不知是酸是痛。

  把她抱上床去,她一片癱軟,像死了一樣。

  兩個雪白的乳球依然挺突,但我無論怎樣撫摸,兩個乳峰都毫無反應。

  她的氣息微若遊絲,雙目緊閉,嘴角吐出白沫。

  我心慌意亂,抱住她,百般愛撫,希望她身體那一個部份能有反應。

  最後,用嘴對著她的嘴,儘量溫暖她的氣息,不住的叫著:「母老虎,不要死啊!對不起,我打擊你,是要折服你,不是要你死的。」

  情急之下,嘗試替她做人工呼吸。我不太懂得做,只從電視上看過示範,拼命地把空氣吹到她嘴裡。

  不知做了幾多下,忽然,她的胸口急促起伏,嗆了幾下,有了微弱的呼吸。

  我把她抱在懷裡,繼續按摩她全身,促進血液循環,又用我的體溫去溫暖她。

  和她嘴對嘴做人工呼吸時,覺得她的口唇乾裂發黑,記起她整天沒滴水未沾過唇。

  我像抱著小孩子一樣,扶起她,用水瓶把水灌進她的嘴巴,但她嘴巴張連張開的氣力都沒有,水從兩邊嘴角,流到下巴、脖子,沿著乳溝,下瀉至兩腿之間小溝。

  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嘴對著嘴,像做人工呼吸一樣,一口一口的把水輸送到她的嘴巴里。

  果然,她能咽一點水,繼而,可以從我的嘴裡一點兒,一點兒的吸吮水份。

  我抱著她,在她身邊說了很多話。我告訴她我其實很愛她,很需要她的人。

  但她昏倒了,聽不見我的話。如果她就此了結,就會帶著一個疑問去黃泉,變成厲鬼了,像我老頭子一樣。

  我太過份了,把母老虎弄到這個樣子。我只想教訓教訓她而已,從沒有致她於死地的念頭。

  自從找到她的下落之後,三個月來就跟蹤她、窺探她、接近她,最後安排這個獵艷計劃,想不到會玩弄出人命。

  她蠕動身體,又嗆了幾下,我立即噓問:「要不要再喝點水?」她輕輕的點點頭示意。

  她身上有點氣力了,可以大口大口的從我的嘴裡吸吮,但我要慢慢的餵她,讓她小口小口的吸,輕輕地吮,怕她又哽嗆。

  這種嘴對嘴的吸吮,催化一種妙曼的感覺,在我全身的神經末梢擴散。

  我把她吸到嘴裡的水,倒吸回來,又吐出來,讓她吸回去。

  瓶子的水喝盡了,她就啜著我的津液,滋潤她的唇舌。

  她全身乏力,軟綿綿的癱在我懷裡。

  這兩天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委實驚心動魄了。

  我也覺得好像是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耗盡全身元氣。

  兩晚沒睡過,我也累了,擁著她,迷迷糊糊的入睡。

  半夜,在渾沌中,我醒了。

  母老虎仍在窩在我懷裡睡著,我撫摸著她的青白的臉蛋和凌亂的秀髮,觀賞著她令人陶醉的美妙身材。

  她的呼吸深了,胸前一起一伏,乳球也隨之而浮沉。

  我摸摸它們,乳峰對我的愛撫好像有了反應,挺起了、硬起來。不會吧?也許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母老虎,你這小騷貨,你嚇壞我了。我不准你死。你關心我是誰的話,就要活過來,活過來。」我抱著她,搖著她,把我的臂彎當做搖籃。

  母老虎虛弱得像個小嬰孩,沉沉的昏睡在我懷下,又睡醒在我懷中。她睜開眼,看見我,我的目光一定守護著她。

  她第一句話又是:「告訴我你是誰?你不會是……」她有氣無力的說。

  「不要說話,省點氣。」我不待她說完,就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說下去。

  「你這樣恨我,乾脆殺了我,為什麼又要救活我?」我放開手,她又說了。

  「我不是殺人狂,我不會殺你。我一時衝動,出手重了,以後不會了。你的脖子一定給我絞得很痛,一會兒讓我塗些藥膏,就會好了。」

  我送上好言好語,加上憐愛的撫觸去安慰她,但我的手再溫柔,也不能撫平她頸上的傷痕。

  「要打我什麼主意?」

  「你要受嚴格的訓練,我絕對不會心軟的。記著,你是我的獵物,關在籠中的母老虎。我要把你馴服,直至你對我完全順服。」

  「你為什麼恨我?你、我、他,你和我那個所謂前夫有什麼關係?」

  「有一天你會知道,不要追問了,現在不能告訴你。你完全馴服,成為我的愛奴之日,就是揭曉之時。」

  不知道是因為她虛弱得無力抵制,還是她接受了現實。

  我一直摟住她,撩弄她身體的每一部份,要讓她知道,她的身體是我屬於我的財產,也要試探她身體會有什麼反應。

  乳蒂給逗弄會硬脹,搔她淫就流淫水。她沒表現之前那種厭惡和敵視的神情,像無所謂一樣,全盤接受了。

  吃稀飯時,她靠在我懷裡要我喂,其實她可以自已吃了。但我逗著玩的用口對口的方法餵她吃,她也甘飴,兩陣對壘的氣氛沒有了。

  她真是個尤物,兩天來給我肆意摧殘,弄得半死,仍很性感嫵媚,她嘴角那顆痣確是銷魂。

  身體好像是個磁場,把我的手攝住,離不開她,總是要搭在她身上,摸摸這裡、捏捏那裡。

  難怪老頭子會為卿狂了,淫貨,就是需要男人摸她、干她。

  我趁端稀飯下來的時候,開動攝錄機,把這些情景拍下來。

  思量一番,作出如下結論:這一役,失去分寸,險釀大禍,戒之在急躁。

  僥倖有驚無險,而母老虎似乎學乖了,寧吃軟不吃硬了。

  要警剔的是別動真情,什麼關係也不要顧念。

  否則誤了大事,何況她根本不是個好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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