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同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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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老虎戴著她的皮項圈和乳環,柔情蜜意,站在房門。

  招手示意她過來我床前。

  她解開長發,跪在床前臥在我床邊,吻我,一把長發如瀑布般傾瀉在我面上和胸膛。

  她掛著兩個大乳房,像樹上熟透了的木瓜,乳尖和我的胸口磨擦著。

  我下床,攬著她的腰,讓她抬起屁股。母老虎雙手按著床沿,高高的翹起屁股,她背部的輪廓,像個葫蘆。

  她本來已保養得不錯的身材,經我每日指定的健美體操,狀態愈來愈好。

  她的下圍略嫌寬了,但沒辦法再減。

  生育過的女人,臀部會肥大起來,這是身材特徵,但自有迷人之處,尤其是我想打她那裡的主意。

  多次試著和母老虎在那裡做愛,總是不得要領,無功而退。

  我駢指為戟,用點穴的手勢,在她的脊梁骨上,由頸,到腰,到尾,一個骨節一個骨節的掃下,直到她深深的股溝。

  股屁蛋兒一片冰冷,雙手嫩滑的肌膚上打圈摩挲,將溫暖從我的手心傳過去,一會兒就擦著火了。

  掰開母老虎的大腿,伸手探入她深處的小,兩個指頭在裡面搔幾下,就淫水涓涓了。

  在她的屁股眼呵一口氣,吹開毛,鮮嫩的菊心,現在眼前,教我垂涎滴。

  我跪在母老虎身後,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把著兀然獨立的雞巴,瞄準那個洞就戮。

  正要進入時,母老虎一個翻身把我一腳踢開。

  面露慍色,指著我大罵:「你不能再瞞我了。我知道你是誰,你和你父親一樣,都是喪心病狂的禽獸。不要巾我!不要巾我!不要巾我!」

  我驟覺全身燙熱,大汗淋漓。牙關咬,無法放開,牙齒研磨,快要互相研成粉末,大叫一聲,驚醒了,原來是個惡夢。

  略為鎮定心神,看看時計,己是夜半。

  要看看母老虎!這是我心裡第一個意念。

  她蜷縮在籠里,全身抖索,耳關打顫。她抵受不住秋夜的涼意。

  我伸手到籠子裡,拉著她的冰冷的手,把她拉出來,將她快要凍僵的胴體擁在懷裡。她仍垂著頭,不接觸我的眼神。

  「母老虎,不要和我再鬧彆扭了,跟我到樓上去吧。」

  她沒抗拒,我把她摟在臂彎里,把她帶回睡房裡。

  她爬上床上,仍不作聲,將左手伸過來。我猶豫一下,就用手銬把我們連鎖在一起。拿著鑰匙,打量一下母老虎,把它掛在她的項圈上。

  母老虎躺臥在身旁,全身仍未解凍。我趴在她身上,像母雞覆翼蓋住小雞,用身體包裹著她,用體溫把她的身體烘暖。

  我深深的看著她,她以無遮而大膽的眼光回望。剛才的夢境,仍叫我心寒,使我心存怯意。

  我捧起她來,放下她去,她軟綿綿的任我擺布。吻她的額前、眉際、腮頰、

  耳下,和套著項圈的雪白的頸。

  最後,我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沒啟唇,也不閉眼,只由我肩上向天花板望。

  我的舌尖伸進她的嘴唇,找她的舌頭,但找不著。

  她默默地承受著我的愛撫和吻,沒有反應、也不反抗,像個死人。

  終於,她說話了:「主人,我很累,不要弄我,讓我睡一會兒好嗎?」

  「噢……」我把她放下。

  「主人,我跟你睡覺了,那件睡袍還會不會給我?」

  「母老虎,睡袍是買給你的,我答應過給你就給你。」

  「主人,謝謝你。」

  「不惱我吧?」

  她沒答話。我心裡好過一點了,數綿羊:「一、二、三、四……」我害怕,沒有母老虎在身旁,會睡不著覺。

  醒來,摸一摸身旁的母老虎,吃了一驚。她全身發熱,嘴裡迷迷糊糊的說著囈語,她冷病了。

  倒一杯溫水給她喝,問她覺怎樣。她說,全身乏力,頭痛如割。我對她說,要馬上找個大夫來看她,就在不遠,四十分鐘車程來回。

  我把她捧起來,替她穿上睡袍,顧不著欣賞她露出來的迷人乳溝。在她耳邊說,很快就回來了,就開步走。

  她微聲的說了些話,我聽不清楚。我回身,側耳而聽,原來她提醒我,要把她捆住。

  「母老虎,你病了,不要綁住了,我很快就回來了。」

  「不綁住我,我會逃跑的。」

  「你病了,逃跑就逃吧。不過,我希望回來時,你還在這裡。」

  我飛車到附近小鎮找大夫,沒理會交通燈的指示。

  那裡有一個大夫,到小鎮去退休了,過些清靜日子。

  發現鎮上無醫生,為了方便鄰居和附近居民,有需要時會應診。

  母老虎也沒跑掉,仍然躺在床上。老先生給她聽聽心肺,把把脈,對我說:

  「肺炎。多喝水,多休息。我給她打口針,開些抗菌素,兩天不退熱就要送她到醫院去。還有,你太太頸上戴的東西,會卡住她,叫她窒息的。」

  我謝過大夫後,回到母老虎身邊,把她的皮項圈解了下來,在她耳邊輕聲的說:「我送大夫回去,配了藥就回來了。」

  「主人,綁著我。」

  「不用了。」

  「我覺得快要死了,快點回來吧!」

  「我儘快回來。」

  我送大夫出房門,回頭再看一看,但見母老虎從枕頭下掏出手銬,把自己鎖在床頭的鐵架上。

  忽然,心裡一酸,熱淚盈眶,想馬上撲上去,直接了當的對她說「我愛你」,一句收藏在我心裡、每次話到口邊又吞回去的話。

  母老虎側身而臥,半邊乳球從睡袍下面滾了出來。她勉強睜開眼睛,看著我離開。

  回程路上,母老虎的影子浮現腦海、淚水不住涌流,心裡想著母老虎,想馬上就在她身邊。

  一入家門,整頓一下儀容,抹去眼淚,推門入房。

  母老虎在我的床上熟睡了,像個嬰兒一樣安詳。

  把她推醒來,按照大夫一路上指示我的方法,餵她吃過藥,把她放在浴缸浸溫水。

  她烏潤發亮的長髮,像遊絲在水裡漂浮。

  雪白的身體,豐盈的乳,滾圓的大腿,在水中折射、映現。

  她的項圈印下了一條痕,我輕輕的撫慰著那條痕,捉著她的手,安慰著她。

  從來沒見過母老虎如此赤裸的在我面前,我期待她的芳心,也會向我敞開,相許……

  這個念頭,比我當初擬定獵虎計劃時,令我的心跳得更促,全身冒汗,雞巴亢奮得像石頭一般堅硬……不禁打了個冷戰。

  母老虎昏昏沉沉的睡,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我,好像不讓我離開她身邊。

  我衣不解帶的服侍她,每天請老先生來看她。母老虎漸見起色,第三天,開始退熱。我抱起她來,讓她一口一口的從我嘴裡吃「病號飯」。

  一個禮拜過去,她有了點氣力,要我把她扶起來。

  她馴服地,溫柔地躺我懷裡,她一份柔情直透過來,在我全身開展著。

  在我撫觸之下,一個新的裸體浮露出來,一切為我展開,全無羞怯,沒有保留。

  我猜,這就是我想像中,要把她剝脫至赤裸裸的樣子。

  我的雞巴不知何時興奮得挺起來,令我尷尬得要把這窘態藏在兩股間。

  她似乎已覺察到我的狼狽相,用她柔弱的小手分開我的膝蓋,像打開「玩偶盒」,把裡面藏著的玩藝兒「噗」的彈出來,傻兮兮的顫動。

  然後,我第一次看見母老虎在我面笑,樂不可支的笑起來。

  兩雙乳房隨著笑聲顫擺,一上一下的躍動。

  但她仍虛弱,連笑的氣力也沒有。

  嗆了一口,氣喘不已。

  我看見她的樣子,又憐又愛,又找不到下台階,只好陪著她一起笑起來。

  「主人,你不想想法子?」她看著我兩腿之間那生氣勃勃、但不知所措的雞巴。

  「你還未病好。」

  「你可以自瀆丫。」

  「什麼?」

  「自瀆。沒聽過?你可以看著我,想著和我做愛,然後……」她的指尖輕輕的撥弄我的陰毛,托著我的蛋蛋,像安撫一隻小鳥兒一樣。

  又說:「你把我擄回來之前,你就是這樣解決性慾的。我沒猜錯吧?」

  「但在你面前……」

  「怕給我看見?」

  「胡說!」

  「主人,從前,許多個晚上,我的丈夫……」她稍為停頓,找到了個她覺得我聽起來會舒服點的字眼重組說話,繼續說:「那個男人,他不能進入的時候,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裝睡了,我這手指頭就會變成小蛇,攢入下面的洞去……」

  「原來他是個性無能!」

  「不是性無能,只不過他的性慾不強,不能常常勃起。但他很愛我,對我很好。」

  「母老虎,這個不中用的男人,還提起來做什麼!」

  「主人,你吃他的醋麼?」

  「不許胡說,我哪用吃他的醋?你已經是我的了。」

  「那麼,讓我來替你吹吹。」

  她的頭已埋在我兩腿之間,我的雞巴在她的口腔里澎脹,積壓了幾天的慾念像一朵火焰在我腰間撲著……我一手束起她的長髮,露出白晰的頸和背,輕輕的撫觸她的耳背、頸窩和垂吊著的乳房。

  我覺得這種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

  我的惡形惡相,已失去嚇唬作用。

  她知道我的萬千寵愛都在她一身,而她的風情萬種,像火一樣溶化了我。

  我已萬劫不復地愛上一個不應該愛的人。

  而愛過她,也不能再愛第二個女人。真是荒謬,我容許自己去恨她,為愛她而有罪疚的感覺。

  愛有太多禁忌了。但愛是美麗的,我開始憧憬和她一起生活,這才是生活。

  我必須幹活。

  才出門,她要我把她關起來,她爬進籠里之前,老是先脫掉睡袍。

  她說,這是她唯一的衣服,恐怕會弄破。

  於是我跑到那家店子去,一口氣買了一批不同款式的睡衣、內褲。

  我想,她有時需要穿內褲,就是她例假的時候。

  我也為她買了些衛生棉,這樣就不會弄髒床單了。

  想起她脖頸的空白和那條凹痕,就耗盡現金打了一條和她戴著的腳煉相襯的金項煉,如再配襯乳環……母老虎啊,你這個樣子真是殺死人了。

  把她這樣子牽著上街,會慕死天下男兒了。

  不過,他們沒這福氣,我不會把她公諸同好的。

  母老虎的恥毛該整理了,我把她放在工作桌上,一斧一鑿的修剪。聽那江湖郎中說,白蘭地酒可當生發素,對陰毛特別有效。

  母老虎見我喝一口酒,然後在她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不住的舐。看著我,好奇的問:「主人,這有用嗎?」

  「有用。」

  「喝酒的人舌頭不會長出毛來?」

  「因為舌頭沒有毛囊。」

  「那麼胸口呢?」

  「理論上可以。」

  當我再喝一口白蘭地,正要再舐她的恥丘時,她的小嘴攏過來,吸吮我口裡含著的酒。

  以為母老虎想喝點酒,原來她用來舐我的胸膛,一陣酒精揮發的涼意滲入皮膚里。

  「你胸口的寒毛如果長得濃一點、黑一點,會更有男子氣慨。那老傢伙只有一樣好看,就是他胸口那一叢毛。」

  奇怪了,我開始不喜歡她提及老頭子,或者拿我和他比較。或者,和他劃清界線,我的心裡會好過些。

  我認為是心理作用多於生理反應。每天早晚的舐母老虎的陰毛,我胸前的寒毛果然濃密起來。

  她覺得有氣力做愛了,穿上性感睡袍,來到我床前。我給她戴上金項煉,她回報我一吻,既深且長。

  「母老虎,你真的可以嗎?」

  「主人,我覺得可以了,不能等了。」

  她馬上俯身,褰起睡袍下擺就脫。

  「慢著,我想真心的答我一個問題才脫。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有分別嗎?」

  「沒分別。在這裡其實不用穿衣服。」

  「我要你光著身子,不害羞嗎?」

  她搖搖頭說:「害羞自己的赤裸?習慣了就不用害羞了。穿著睡袍,好像有什麼必須遮蓋的,反而不自然。」

  「就是喜歡這樣。」我明白了,那一批睡衣睡裙,可能派不上用場。

  但我欣賞她穿著睡袍的忸怩相。

  隔著蟬翼般薄的布料,撫摸她的赤裸,磨擦她硬如彈子的乳尖。

  她展開她的驅體,分開雙腿,和我分享她最秘密的地方。

  在她的眼裡,我看見最原始的情慾,叫我的五內翻騰。進入了她,才平靜下來。

  我覺得這是最合適的,暫且忘記我是誰,做當下應該做的事。

  她在我的環抱中,燃燒、溶化、變得嬌小稚嫩。

  我攢穿了她,在她裡面播送精子。

  抽身而出的時候,竟有像遺棄了她的感覺。

  夜半,夢魘又來。驚醒,滿身是汗。母老虎仍睡在我身邊,用手銬和我扣在一起。

  我最害怕的是那個惡夢有一天會成為真實。我無法忍受讓母老虎揭穿我的秘密,我和母老虎一起快快樂樂地過一輩子的美夢就幻滅了。

  事到如今,並無選擇。

  一不做、二不休,決定把我一切資料銷毀。

  從電腦的存檔開始,可砍的就砍,包括我獵虎計劃的部署,都刪除了。

  然後,是老頭子的東西,一樣不留,都撿出來,拿到外面去,一把火燒掉。

  「老頭子,對不起。我背棄了你。」在熊熊火光中,告別老頭子的陰魂,埋葬我的過去。

  昨日的我死掉了,今日的我,不再是我。以後,我可以愛母老虎,和她一生一世。

  我為母老虎定做的金乳環做好了。

  取貨付錢時,發現手頭的現金用盡了,信用卡的限額也用過頭了。

  錢都花在老母虎身上,諸如買那些品牌內褲、睡袍、金項煉、金乳環等等。

  她原來戴著的耳環,給我弄丟了一隻,答應過給她買一對,要另想辦法了。

  母老虎已給洗得乾乾淨淨,做過了全身檢查。

  我把她放工作桌上,替她刷頭髮、整理恥毛,和修甲。

  她乖乖的坐著,讓我弄著。

  她一把長發,愈來愈長,最費工夫,每天都要刷它幾十下。

  理髮修毛,這是為了美容,要讓她有那麼漂亮就那麼漂亮。

  修甲,則是講求實用,她的利爪已做成背上傷痕累累,不替她修甲,我的背上將會體無膚了。

  除非我用另一個辦法:做愛是把她雙手捆住。

  有時,我也會這樣做,雖然她不喜歡。

  例行的公事做妥了,我拿出金乳環讓她看一看,對她說:「戴在你身上會很好看。」

  「主人,這個太重,太大了。」她下意識地摸一摸光光的耳垂。

  「這不是耳環,是乳環,配戴在你的乳頭上。」

  「怎樣戴?」

  「要用針扎個孔,像穿耳一樣。」

  出乎我意料,我要她戴乳環,她毫不抗拒,而且好奇的拿起我的工具盒來研究。

  「這是什麼?」

  「在你乳頭上扎個孔用的鋼針。」

  「哦!會痛嗎?」

  「痛一定會痛。但我會給你擦藥水止痛。你害怕嗎?」

  她搖搖頭,說:「主人,你想現在就做嗎?我可以了。來吧。」

  她一雙雪白的手臂,把乳球夾得靠攏在一起。我看得出她有點緊張,而我也故作鎮定,將鋼針從盒子裡拿出來。

  「放輕鬆一點,做起來會容易些。」我輕吻她的臉龐,把她的乳球拿在手裡搓揉幾下,以示安慰和鼓勵。

  她深深的吸入一口氣,然後閉著氣。看著我用棉花棒醮點藥水,塗在她的乳頭上。

  「覺得怎樣?」

  「有點涼,也有點麻。」

  「那就好了。」

  「待一會兒,讓藥力生效,我就扎針了。」

  尖銳的鋼針,剌破乳頭的嫩肉。

  她乳暈的色澤像少女淺紅。

  她閉上眼睛,不敢觀看。

  我開頭用力太輕,不能一紮就穿透。

  再加把陰勁,才看見針尖冒出來。

  穿第二個乳頭時,有了經驗,用力恰恰好,一剌就穿過了。

  「母老虎,要待十分鐘,固定了,才可以把乳環戴上。」

  「主人,你的手藝真巧,以前替幾多個女人穿過乳頭?」

  「這是第一遭,你是第一個女人。」

  「真的?」

  「真的。」

  母老虎確是我生活中第一個女人。

  她有過老頭子和與她姘居的那個男人,但她是我第一個,也會是唯一的一個。

  因為,愛過她之後,我將不能再愛第二個女人。

  「痛嗎?」我再關心的問。

  「你親我一親就不痛了。」

  我們四唇結合,舌尖互纏。我將她窩藏在懷裡,兩手不住搓揉著她的屁股蛋兒,雞巴挺拔,向勇敢的母老虎致敬。

  這一吻,與前不同,帶著我的深情和摯愛,但如何能使她和我身同感受呢?

  我捧著她的一對乳球,深深的各給一吻。

  第一根鋼針抽出來的時候,她了一聲痛,像針剌在我心上。

  抽第二根時,用力輕些兒,她還是呼痛。

  替她穿上乳環時,雙手忽然笨拙起來,還震顫顫的,老半天才穿好、扣緊。

  我給她一面鏡子,讓她照照自己。但她沒看自己,只管看著我。一定是我臉上流露著孩子氣的得意神情,比她戴乳環的樣子更好看。

  我環抱著她的腰肢,將鼻子埋在她的乳溝中,不理會乳頭上尚殘餘的藥水氣味,連著乳環,把它們輪流含在嘴裡,不住吸吮。

  她勾著我的頸,從工作桌上滑下來,投在我的懷裡。

  「母老虎,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我吻她滲著汗水的額角。

  在她眉宇間,與流著春意相遇。

  粉頸上的金項煉,現在才覺得太俗氣,配不上她,反而不及看起來粗獷的皮項圈。

  我的吻在她乳峰上徘徊一番,乳環冰冷而光滑,顯出乳頭雖硬挺而仍柔軟。

  向下滑過長得濃密的恥毛,掠過淫水涓涓的小,沿著大腿內側而下。

  俯吻著她足腕上的腳煉。

  我跪在她跟前,抱著她的線條美妙的腿瓜,仰起頭來,鼓起比獵虎行動還要大的勇氣,說:「母老虎,請你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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