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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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煙火繚繞,觥籌交錯,一眾學生或懷抱美人,或大快朵頤,或縱聲高歌。

  「維民兄,維民兄,我豪沛誰都不服,就服你,你說鄉試這麼多人,就你一個人獨得解元,別的咱不說了,干一個!」說話的是一錦衣胖子,寬額大耳,面相厚實,雖然言語有些粗鄙,卻讓人感到親切,只間他雙眼微眯,臉帶油光,左手擁一寬衣解帶,酥胸半露的美人,右手捏著一隻不到他半個拇指大的酒杯,「吱溜兒」一口乾了杯子中的白酒。

  「客氣客氣!」張懷,字維民,也就是胖子口中的維民兄,頭上束一歪歪斜斜的髮髻,劍眉皓目,面容俊朗,唇上有一排柔軟的黑須,他身穿合體的儒服,得意的摟著懷中美人,放下手中象牙長筷,「托家嚴管束,老師教導,還有各位同學幫襯,才終有我張維民得中解元,哈哈哈哈,僥倖僥倖!」說罷手持酒杯往身前一敬,便隨著一口乾了杯中的上好葡萄酒酒。

  趴在張懷懷中的美嬌娘用崇拜的目光看著用著自己的男孩,嬌笑著出聲道:

  「懷郎,奴給你滿上!」說著貼在張懷胸口,右手伸出,指甲塗著粉紅色鳳仙花汁的拇指、食指和中指輕輕捏在兩人前方盛滿上好葡萄酒的酒壺把手上,無名指、小指微微上翹,將狹長的壺嘴對準張懷的酒杯一傾,酒液如細長的銀線滿入杯中。

  一坐門側頭上戴著歪斜儒冠的男子貪婪的看了一眼張懷懷中的美嬌娘,「噗」的從嘴裡吐出一塊骨頭,猥瑣笑道:「哈哈哈哈,張兄張兄,你忘了感謝辛三娘,如果不是她,哎……」男子用手比喇叭狀放在嘴前擼了擼,「給你吹了口仙氣,你怕是也不會得如此大運!」

  「對對對!」一眾儒生跟著起鬨,仿佛張懷中得解元真是靠了妓女和運氣,「懷兄你怕不是今晚要好好報答一下辛三娘。」

  「哈哈哈哈,對,用嘴,把那仙氣再渡回去!」

  「哎?你說的是嘴對嘴嗎?」

  「你以為是嘴對哪?啊?哈哈哈哈哈!」

  起初張懷還應和著笑了兩聲,但這群人卻越笑越肆意,張懷終於忍不住,捏著酒杯的手一用力,「咔擦!」酒杯應聲而碎,本裝在杯中的美酒順著張懷有力的手臂汩汩流下。

  桌面頓時鴉雀無聲,眾人驚嚇的看著桌子上的碎片,半刻也沒緩過神來。

  「維民兄神力!」最先回過神來的王胖子對邊上的侍女喊道:「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們維民兄換一隻酒杯。」又指著桌上掉落了細碎瓷片的的美食道:

  「把這幾道菜也撤了,讓廚子再燒幾道端上來,快點!」說罷轉過頭對著張懷憨笑道:「哈哈哈哈,維民兄文武雙全!我王市王豪沛服!再干一個,請!」說著舉起懷中美人滿上的酒杯對著張懷一敬,仰頭一口乾了。

  辛三娘趴在張懷懷中,將嘴湊到張懷耳邊,嘴吐香氣小聲道:「郎君別理這群小人,他們心裡不知有多嫉妒呢!」並再次把新換的酒杯中裝滿美酒。

  張懷這才轉怒為喜,舉起新換的酒杯笑道:「失態失態,在下不勝酒力,一時失了禮儀,請諸位不要見怪,我自罰三杯!」說罷一口乾下杯中美酒,再讓辛三娘滿上,如此幹了三杯。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陪著笑,卻沒人再敢向剛才一樣放浪形骸。

  酒過三巡,張懷擁著辛三娘起身對眾人舉起一杯酒道:「各位,在下雖想陪諸位暢飲一夜,奈何不勝酒力,咱幹了這最後一杯,就先走一步了!」王市一拍桌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酒眼惺忪的笑道:「好!那我們就先祝維民兄明年春闈再中一元!」

  眾人也舉起酒杯贊同道:「我等祝張兄再中一元!」

  「客氣!」張懷笑著將杯中美酒再次一乾二淨,擁著辛三娘離開酒席,走向王胖子為他定好的客房中。

  「他娘的!這群臭逼,一個個嘴裡夾棍帶棒的,真是掃興!我難得能來一次鳳棲院,還要看他們這群潑才的窮酸臉!」張懷罵罵咧咧的接過辛三娘遞來的醒酒茶一乾二淨,爽快的打了個酒嗝。

  辛三娘接過張懷手裡空了的茶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轉過身彎腰解開張懷的腰帶,大紅色繡著金絲鳳凰的棉質肚兜中,一對巨大的乳房隨著身子的角度垂下,在燭光下隱約可以看到一抹淡紅,她貼近張懷英俊的臉龐不到一寸,脂粉的香氣鑽入張懷的鼻子中,辛三娘笑道:「咯咯,真是呢,還有那猥瑣的呂韋,聽說今年都三十好幾了,才勉強考了個舉人,要不是王公子請客,他可是窮的不敢踏進鳳棲院半步!」

  「哼!王胖子真是,請誰不好,請這種人!」張懷不滿道的向後傾,雙手支撐著身體,貪婪的欣賞著辛三娘美妙的臉龐,她畫著濃妝,描的如月牙一般的眉間點著三點紅色花鈿,嬌俏的臉上塗著一層珠粉和胭脂,嘴上塗著大紅色唇脂,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薔薇香味。

  「公子不要再煩心了,讓奴奴伺候你。」辛三娘說著直起身,緩慢的讓身上紅色鑲金邊的透明紗衣順著光滑的裸肩和白皙的胳膊一路滑了下去,再將頭上的金飾一件件取了下來,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披落,垂到後背。

  張懷看著眼前的秀色,腹中的不滿早已煙消雲散,此時他只想把辛三娘扔到床上狠狠鞭撻。

  他從床上站起,隨手把被辛三娘鬆開的衣袍丟到一旁,露出健壯的胸肌和九塊矗立的腹肌,看得辛三娘目眩神迷。

  辛三娘痴迷的走上前貼到張懷懷裡,小心翼翼的用塗著鳳仙花汁的紅色指甲刮著張懷的胸肌,迷情道:「公子真是再世潘安,能得公子臨幸,不知我奴幾世修來的福分。」

  「哈哈哈,」張懷得意的笑著,隔著肚兜揉捏辛三娘豐滿的奶子,「三娘,你這對寶貝似乎長大了不少啊!」

  辛三娘扶著張懷的胸口輕聲呻吟,散發淡淡幽香的臉頰貼著張懷的臉,月牙眉輕鄒,張口輕聲道:「是呢,有公子臨幸,她們比兩年前又大了很多,奴現在走路搖搖晃晃的,公子能不能幫奴托一下呢?」

  「哦?是嗎?」張懷聞言鬆開了辛三娘,「讓我看看她們有多大了?」說罷讓三娘舉起雙手,他則把三娘的肚兜往下一拉,一對碗型的巨乳跳將出來,如可愛的白兔一般上下顫動,他把臉埋入三娘的雙乳中,發出噗嚕噗嚕的聲音。

  辛三娘聽著從自己胸口發出的奇怪聲音,雙臂夾著自己的奶子讓她們顯得更堅挺,羞惱的叫喊道:「不要啦!公子!」

  「受不了啦!」張懷抬起頭狂叫一聲,攬腰把辛三娘抱了起來,丟到床上,自己把褲子鞋子脫下丟到一邊,再把辛三娘的貼身小褲和紅色錦鞋也扒了下來,隨手丟到床尾。

  「公子,到奴懷裡!」辛三娘張開雙手對著張懷,碗型的雙乳擠在一起,就像甜美的糕點,上方點綴著鮮紅的櫻桃。

  未到及冠之年的張懷是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了這個誘惑的,他隨即一個前撲,嘴裡喊著「三娘……三娘……」,捧著辛三娘的雙乳又舔又吸。

  辛三娘抱著張懷的頭,眼中帶著如水的春情,愛郎對於她奶子的痴迷讓她心中得意至極,豐腴的大腿輕輕摩擦著張懷的胯骨,讓張懷的肉棒在她小腹上修剪的整整齊齊的倒三角陰毛上來回摩挲。

  「郎君……郎君給我……」辛三娘一隻手抱著張懷的腦袋,讓他更深深陷入她的雙乳中,一隻手用紅色的指甲輕輕刮蹭張懷的脊背。

  張懷終於捨得從辛三娘被他弄得滿是吻痕和口水的碩乳上抬起頭,甚至左側那顆被他吸吮的奶頭腫得比右側那顆還大了一半。

  張懷為辛三娘捋了捋貼到俏臉上的烏黑秀髮,笑道:「怎麼,這麼想要?讓我來看看你有多想要……」

  「別!」辛三娘急忙出聲,卻無法阻止張懷的手往下伸,張懷摸著摸著,感覺就像摸到了剛出水的牡蠣一般,驚訝道:「三娘,你竟然這麼濕了!」

  「郎君!」辛三娘半羞半惱的輕聲嬌嗔,捂著臉把頭埋到張懷的胸口,瓮聲瓮氣的道:「就是,就是郎君今晚在酒桌上揮斥方遒的樣子,啊……」

  「哈哈,」張懷得意道:「來來來,我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說著就要提槍上馬,哪料到辛三娘卻用纖纖素手將下體擋住,不讓張懷進來。

  「三娘,你這……」張懷有些惱了。

  辛三娘紅唇輕啟道:「郎君想進來,要答應奴一個條件。」

  「哼!」張懷翻身躺到床上,就只用一隻手攬著辛三娘,另一隻手逗弄著辛三娘被她吸的有些腫的那顆奶頭,「我們看誰先受不了!」見恩主是真的生氣了,辛三娘急忙解釋道:「我的大人唉!三娘……三娘只是好久,好久沒有見到公子了,每次三娘和公子一別就是數月,今只求公子一篇大作,在寂寞時聊以慰藉。」

  聽辛三娘的解釋,張懷才轉怒為喜,笑道:「這有什麼難的,古人有七步作詩,我雖無古人大才,但你也沒有給我題材,讓我想想……」張懷抱著辛三娘沉思,一雙強而有力,青筋虬結的大手在辛三娘身上摸來摸去,長年習武帶來的老繭如粗糙的砂紙一樣,帶給辛三娘輕微的受虐快感,但她卻不敢叫出來,甚至不敢動作,怕打擾了抱著自己的情郎。

  「啊,有了有了!」張懷抬起頭道。

  「公子有了,快說快說!」辛三娘一雙動人的大眼睛流露出崇拜和期待的目光,側身撐在張懷胸口,胸脯激動的起起伏伏,兩顆乳頭隨著呼吸在張懷的胸口上來回摩擦。

  「聽好了,咳!」張懷清了清嗓子,吟唱道:「好花不與𣨼香人,浪粼粼,又恐春風歸去綠成陰。玉鈿何處尋,木蘭雙槳夢中雲。小橫陳,漫向孤山山下覓盈盈,翠禽啼一春。」(南宋,姜夔《鬲溪梅令·好花不與𣨼香人》)辛三娘聽罷呆呆的複述:「好花不與𣨼香人……好美……」她一雙明媚的大眼睛越來越濕,動情的看著張懷,都快哭出來了:「張郎,你待奴真好!」做她這皮肉生意的,有兩大難以企及的願望,一是脫離苦海,嫁給一個好人家為妾,哪怕那人又老又丑,動輒大罵,也甘之若醴。

  二是得遇一個才子,得贈一首傳唱千古的好詩(或詞),這樣就可以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話,不只可以身價倍增,還能流芳百世。

  作為鳳棲院頭牌,她從小被接受文學和藝術教育,可以判斷出張懷這首詞就有這樣的價值!

  「好了好了,你千萬別哭,要是想回報我,今夜你就好好的伺候我!」張懷拍拍辛三娘光滑的脊背。

  「嗯……」辛三娘含淚點點頭,「郎君你只管享受就是!」說完翻身騎到張懷身上,扶著那根長得驚人的肉棒,分開自己剃光毛的陰唇,緩緩坐下。

  「啊……」張懷驚訝的感嘆了一聲,辛三娘內里的淫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從四面八方擠壓著他的肉棒,再配合辛三娘扭動旋轉的腰肢,他感覺自己就像被卷進深海旋渦的船員一般,區別就是船員要拼命掙扎脫身卻無可奈何,而他卻極其享受,更加想深入了解這迷人的旋渦。

  「三娘,你是何時學了這一手的?」張懷雙手枕在腦後,享受的看著隨著辛三娘的腰肢旋轉而順時針旋轉起來的一對碩乳。

  「郎……郎君……你每次來都是急吼吼的……啊……啊……把我壓在身下……啊……啊啊啊……啊……呼呼……這招……這招本來就是女上位才能……啊……才能用的……」辛三娘強忍著下體傳來的一波波快感,竭盡全力的取悅著情郎。

  「哦哦……我隔幾個月才能過來一次……」張懷嘴裡解釋著,眼光往下,略過辛三娘稍顯豐腴的腰肢,來到她小腹減的整整齊齊的陰毛下方,那大小適中的大小陰唇被他的肉棒撐開了一個驚人的弧度,隨著肉棒的進出,不斷的帶出白色泡沫狀的淫液,那粉嫩的淫肉也被插的翻進翻出,顯得淫蕩不堪。

  就這樣享受了一炷香有餘,辛三娘跪坐在張懷胯上,兩手支在床上,身體向後彎成弓形,雙乳在空中劃出令人炫目的弧線,「啊……郎君……郎君……奴……奴要……奴要不行了……啊啊……公子……郎君……奴的好郎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量的淫液從辛三娘陰道中湧出,沖刷在張懷龜頭上,竟讓他敏感的龜頭感覺有些疼痛。

  「說好了好好伺候我,這就不行了嗎?」張懷調笑道。

  辛三娘軟軟的趴在張懷胸口,用指尖繞著張懷的乳暈畫圈,嬌喘著用魅惑的聲線道:「都怪郎君這肉棒和馬一樣長,奴的十分解數只能拿出三分呢!」

  「哈哈哈!」雖然知道這是誇張的比喻,張懷也見過馬屌到底有多長,但是被鳳棲院的頭牌美人夸比做馬,張懷還是很高興的,「你騎過馬嗎?」

  「哎?」辛三娘一愣,下面的張懷卻已經動了起來,他兩隻腳掌落在床上,雙手向後把身體整個撐了起來,辛三娘終於明白張懷要幹什麼,驚呼道:「等等,公子,我身體好軟的!會掉下來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卻是張懷靠著過人的身體素質,把自己的身體抬高了3寸(13公分)有餘,讓辛三娘就像騎在寬大的板凳上一般,但是當張懷開始上下挺動堅實得驚人的腰部時,辛三娘就像真的騎在一匹馬上,上下顛簸。

  「哇……啊啊啊……啊……公子……啊啊……公子……郎君……我的好郎君……啊……啊……啊啊……哇……啊啊……奴……奴要掉下來了……啊啊……」辛三娘驚恐中帶著興奮高喊著,出於女人的本能和職業素質,雙手緊緊抓著張懷的腰部,下體也開始配合張懷開始起伏。

  「插著這麼長一隻楔子,你怎麼可能掉下去!」張懷反駁,挺得更加厲害了,讓辛三娘充分了解到什麼叫烈馬難馴!

  直到辛三娘再次高潮,張懷才停了下來,時間太長饒是他也受不了,他乾脆抱著辛三娘翻了個身,抱著她豐腴的雙腿,開始瘋狂的抽插,肉棒回回插入子宮深處,爽的辛三娘喊得嗓子都啞了,才終於射了出來。

  雲消雨歇,辛三娘幸福的躺在張懷懷中喘著氣,又有些猶豫的試探道:「郎……郎君,你什麼時候娶我回家,我……我只要當你的小妾就……就可以了……」

  「嗯……」張懷始終硬不起心腸,只能耐著心解釋:「我最近考取的解元,明年還要再參加春闈,這期間如果納你進家門,會被別人說閒話的!」

  「哦,好吧……」辛三娘自然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問題會被說閒話,只能靜靜委屈的閉上嘴,靜靜的擁著張懷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張懷被胯下傳來的陣陣快感喚醒。

  「嗯……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他捂著臉適應了一會兒明媚的陽光後,才睜開眼睛,發現被子裡鼓鼓囊囊的,掀開被子一看,果然是辛三娘。

  此時辛三娘已經換上一套淡雅衣裙,上面繡著淡色的水邊,頭上戴著貴重的金飾,就像大家閨秀一般,如果不是她依然摸著那大紅色的唇脂。

  她正跪爬在張懷兩腿中間,吸溜溜的舔舐著早晨精神百倍的肉棒,兩隻手也忙碌的上下擼著。

  「郎君早安!」辛三娘抬起頭嫵媚的笑道,又低下頭繼續奮鬥,大有張懷不射精,她就不起來的駕駛。

  「早安!」張懷又把頭摔回了枕頭上,昨晚喝得太多,現在還是有些頭痛。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張懷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又睡了一覺,終於胯下一酥,射了出來。

  「唔唔!」辛三娘捂著嘴抬起頭,用了很大力氣才把嘴裡的東西咽了下去。

  「啊……」她張開嘴讓張懷看到嘴裡精液和唾液拉出的銀絲,接著拿過桌子上準備好的漱口水漱口,並用毛巾擦乾臉上洋洋灑灑的精液,這才回答道:「郎君,現在已經寅時過半了。」

  「啊?你怎麼不早點叫我!」張懷聞言差點就罵出口了。

  「奴……奴只是想郎君能多留一時片刻!奴和郎君……數月才能聚一次……奴……奴……」辛三娘泫然欲泣,月牙似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令人心疼。

  「好了好了好了,快幫我更衣!」張懷安慰了一下辛三娘,在辛三娘的幫助下換上了上次來此時留下的衣物,隨便洗漱一番後迅速離開了鳳棲院,讓小廝牽來栓在馬廄里的純血駿馬,一路疾馳來到了自家府苑門口。

  「開門開門!少爺我回來了!」張懷咚咚的敲響大門,門裡傳來取下木栓的聲音,接著大門吱呀一身開了,開門的是身穿藍色褂子的少年,他面容普通,身上卻有一種書香門第出來的氣質,少年名叫張顯,是張家的家生子,如今是張懷的書童兼伴讀。

  一看到張懷,張顯大叫一聲跑到張懷面前點頭哈腰:「少爺!我等了你一夜啊!老爺他知道你徹夜未歸,現在在書房氣著呢!」張懷氣得兜頭就是一拳:「那你還不早點來找我,看我笑話是吧?!」張顯被打的坐在地上抱頭求饒:「不是,少爺,你叫我千萬不要去找你的,哎呀!少爺您別打了!您天生神力,再打下去,小的死了不要緊,以後就沒人伺候您了!」

  張懷被張顯的無賴氣笑了,收回拳頭,惡狠狠道:「你給我等著!」接著不管他,徑直走向父親張瀟的書房。

  來到父親的門口,張懷再不像之前那樣橫行霸道了,反而彎腰駝背,一臉假笑的敲了敲門。

  「進來吧。」書房裡傳來父親威嚴的聲音。

  「哎!」張懷儘量裝出溫順的聲音邁入屋內,書房裡張瀟威嚴的坐在桐漆竹椅上,手中拿著一卷古籍,稍有渾濁的眼睛卻是帶著如利刀一般的光芒緊緊的盯著張懷,身後母親李氏正為張瀟捏著肩膀,看張懷進來,李氏急忙各種給兒子打眼色。

  李氏是張瀟第二任妻子,第一任妻子當年難產死後,張瀟沒過幾年,李氏的父親就把只有13歲的李氏嫁給了張瀟,如今張瀟年近60,但李氏才剛剛34歲,保養有術,烏黑的長髮盤成貴婦頭,上掛有數個華貴的金銀玉器,臉上塗著淡妝,橢圓的臉蛋上五官大小適中,嘴角微微上翹,右側嘴角水平半寸左右有一顆小痣,在加上成熟女人的風度和出生官宦世家的氣質,讓她看起來魅力十足。

  「咳!」張懷盡最大的力量把眼睛從自己生母身上挪開,上前行禮道:「拜見父親,母親!」

  張瀟一把把書摔在桌子上,破口大罵:「哼!徹夜不歸,你眼裡還有沒有家規?!只是考了個解元就這樣了,你要考上會元,是不是就要把這天捅出個大窟窿!啊?我問你話呢!看著我!」

  張懷哪敢抬頭啊,在書桌前縮著腦袋裝烏龜呢。

  倒是李氏開口了:「老爺啊,兒子有哪次徹夜不歸過?這次估計也是朋友強留,兒子你說對不對?」李氏巴眨著眼睛給張懷施眼色。

  「啊?啊!對對對!是王市他們,一直拉著我灌酒!最後只能睡到他府里了。」張懷急忙解釋,沒想越解釋越慘,聽到他的話,張瀟立馬就吹鬍子瞪眼:「啥?你竟然還喝酒了!我跟你說過今天要去拜訪我的同僚上司吧?啊?把為父的話當耳邊風了是吧?」

  「不敢不敢!」張懷再也不敢解釋了。

  張瀟罵了一陣,終於歇了下來,揉著太陽穴道:「哼!你考中解元,也算光宗耀祖了,算了,柔娘,你帶懷兒去換套得體的衣服,我去休息一會兒,罵了這麼久,頭有些暈了。」說罷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張懷和李氏你看我,我看你,李氏開口道:「走吧,還要娘抬著你出去嗎?」

  「哦!」張懷訥訥的應了一聲,帶著母親回到自己的房間。

  「都出去都出去,我要給你們少爺挑衣服,你們都不要進來!」進屋後,李氏霸氣的揮推了下人們,把門栓插上,轉身看著自己的兒子,嬌笑道:「我的好兒子,喝了這麼多酒,頭疼嗎?娘來疼疼你!」張懷哭笑不得:「娘,我頭疼,你抓我的根幹嘛?」

  「給你治頭痛嘍!」說著李氏把張懷推到椅子上,趴在他的兩腿中間,纖纖素手提著褲帶的一端輕輕一拉,張懷的褲子就被李氏解了開來。

  突然李氏眼神一凝,捏著張懷的肉棒厲聲質問:「你的肉棒是怎麼回事?啊?昨晚又去鬼混了?!」張懷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肉棒上沾滿了紅色的唇脂,暗嘆一聲美麗的女人果然心機多。

  急忙準備向母親解釋:「娘,我昨天……」

  「算了不用解釋了!」李氏懨懨然的站了起來:「趕快換了衣服走吧!」說罷裙子一擺,就要去開張懷的衣櫃。

  張懷急忙拉住母親,讓她轉了過來,讓她目視自己的肉棒,雖然早上才在辛三娘嘴裡射了一發,但現在又再次精神飽滿的站了起來。

  張懷指著自己被李氏挑逗起來的肉棒道:「娘!你把兒子弄成這樣,可是要負責的!」

  「哈?」李氏氣笑了,「去找你的姘頭去吧!」

  「娘,你知道我一硬起來要好長時間才會退下去,你不會想讓我這個樣子去找爹吧?」

  「嗯……」李氏陷入沉思,「當年我怎麼就白瞎了眼讓你把便宜占去了呢!」張懷賠笑道:「因為我器大活好,娘,別說了,抓緊時間!」於是李氏半推半就,不情不願的再次蹲到了親生兒子腿中間,嫌棄的看了一眼兒子肉棒上的唇脂印,「呸呸」兩聲吐了兩口香唾在手心,握著兒子的肉棒上下擼動,把紅色的唇脂都擦了下來,這才輕啟小嘴,含著兒子的龜頭,兩手上下擼動兒子的肉棒。

  「哦……」張懷的手指順著母親美艷的臉頰往下滑,看著母親雖然心裡不情不願,但她天生上翹的嘴唇卻讓她顯得十分享受的樣子,禁忌亂倫的刺激和對母親的強迫,使得他的肉棒竟然又脹大了一圈。

  小嘴被撐的更大的李氏不滿的用大眼睛白了兒子一眼,卻捨不得這根曾讓她體會到無上極樂的肉棒。

  張懷手往下隔著衣服摸到了母親豐滿的奶子,接著把李氏的領口的扣子一松,整個手都伸了進去,細細的體會母親滑如凝脂的肌膚,腦海中不由得把母親的奶子和昨晚辛三娘的奶子來進行對比。

  雖然李氏的奶子比辛三娘小了一些,但也還是很大,從領口把母親的奶子掏了出來,李氏奶子呈八字形向兩側癱開,上方乳頭乳暈都比辛三娘的要大,顏色也較深,但李氏的奶子手感比較綿軟,而辛三娘的雙乳少了少女的堅挺,卻又沒到熟婦的柔軟,質感比李氏稍遜一籌。

  「娘,弄快點吧!別讓爹等及了找過來!用你的奶子一起吧!」張懷一隻手摸著母親的俏臉,一隻手把玩著母親的奶子,玩的不亦樂乎。

  李氏見自己的奶子早已被兒子掏了出來,吐出肉棒嘆了口氣:「哼!要不是你爹在等你……」剩下的話沒有說,捧著自己的奶子,把張懷的沾滿口水的肉棒卡在了乳溝深處,把自己的雙乳當成小穴套弄張懷的肉棒,然後張嘴含住張懷在豐滿的乳房外露出的一截肉棒。

  張懷也知道時間緊迫,不再逗弄母親,挺動著腰部,在李氏的奶子和嘴裡抽插,終於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張懷怒吼一聲:「來了!」說罷猛的把李氏的頭往下按,讓肉棒深深插入母親的食道中,滾燙的精液噗噗的全部射入了母親的食道深處。

  「唔唔!」李氏睜大了眼睛猛烈的拍打著自己毫不憐香惜玉的兒子,終於在兒子在自己食道里射完精液後吐出了肉棒,坐到一邊劇烈的咳嗽,領口外的一對奶子泛起一道道波浪。

  「母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懷可憐巴巴的坐在母親邊上,眼睛盯著母親的那一對哺乳過自己的乳房道歉。

  「咳……咳咳……算……算了……」李氏終於緩過氣來道:「你父親等不及了估計,我們快弄好吧!」

  說著,奮力的把自己的雙乳往領子裡塞,而張懷在她身後幫她扣著扣子:

  「母親,你的衣服真方便啊!」他想起了今天之前辛三娘穿上正裝給他口交時,他想把手伸進辛三娘衣服里,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門路。

  「哼!」李氏終於把一對豐滿的奶子塞回了衣服中,讓兒子扣上扣子,自己則撫平衣服上的褶皺:「還不是為了方便你,別人的衣服是越貴越難打理,我的是越貴越容易脫,誰叫你一言不合就撕我的衣服!」

  「啊?呵呵……」張懷這才想起從小到大不知道撕了李氏多少衣服,害得張瀟還以為李氏鋪張浪費,幾天就換一套衣服,狠狠的教訓了李氏一頓。

  在李氏的幫助下,張懷這才換好衣服,來到正廳。

  張瀟挑剔的上下打量著張懷,「不錯,人模狗樣的,比剛才好多了,不枉你們挑了這麼長時間!」

  「哈哈……」張懷心虛的和李氏對視了一眼,道,「父親,我們先去誰家啊?」

  「先去你柳叔叔家,他天天在和我打聽,現在我們就要去拜訪一下。」張瀟摸摸下巴的鬍鬚道。

  「哦?」張懷想了一下,「莫非是柳知府柳叔叔?」

  「正是他!我們同年考取進士,如今我做布政使,也需要他多加幫襯。」張瀟說完,領著張懷以及二人的侍從和護衛走到門口,那裡已有兩架馬車候著,待得張懷把父親扶上第一架馬車,自己也鑽了進去,隨從們進了另一輛馬車,馬車夫「嘚兒駕!」一聲,鞭子抽到了馬屁股上,馬兒帶著馬車小跑起來。

  馬車上,張懷和張瀟面對面坐著,看著父親還是有些陰沉的面孔,張懷把打聽這柳叔叔相關事宜的話,又給吞了回去。

  在沉默中,車夫「吁」的一聲,馬車緩緩聽了下來,只聽車夫隔著木質的車廂喊道:「老爺,少爺,我們到柳府了!」

  張瀟整理了一下莊重的袍服,再將因馬車顛簸而歪斜的冠帽扶正,看著心有餘悸的兒子,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道:「走吧,別給我丟臉!」

  「是的父親!」張懷小心翼翼的跟在張懷身後,提著張瀟準備好的禮物下了馬車,隨行的隨從上前敲響了大門,開門的是一身穿管家服的男子殷勤的鞠躬行禮道:「張大人,張公子,我家老爺已在正堂等候多時了!快請快請!」張瀟也拿出了三品大員的威嚴,擺了擺衣袖道:「請引路!」

  「請!」管家轉身在前引著路,張懷走在張瀟後首,打量著這柳府,小聲嘟囔道:「這柳知府的宅子真氣派,比我們家大多了!」只見正門五間,上面桶瓦泥鰍脊,那門欄窗框,皆是細雕新鮮花樣並無朱粉塗飾,一色水墨群牆,下面白石台磯,造成西番草花樣。

  左右一望,皆雪白粉牆,下面虎皮石,隨勢砌去,果然不落富麗俗套。

  (抄自《紅樓夢》)過了幾個門欄,管家命人帶隨從們入偏堂休息後,將父子倆引到了正堂。

  正堂門口,已有一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在拱手等候,此人體型富態,和王胖子差不多,卻形貌威嚴,自帶一股身居高位的威嚴之氣,令人映像深刻的是一對虎目炯炯有神,可以想見年輕時也是帥哥一枚。

  此人正是柳知府,名喚柳四行。

  看到張瀟,柳四行急忙上前拱手深深行了一禮,恭敬道:「下官拜見張大人!」張瀟也笑臉相迎,上前扶起柳四行道:「柳賢弟客氣了客氣了!我可當不得賢弟大禮,現在我也是私服來此,我們還是兄弟相稱吧!」柳四行也從善如流的順勢直起身來,胖臉上堆滿笑意,一對虎目都被臉上的肥肉擠成了眯眯眼:「那小弟我就不客氣了,張兄!」隨後望向張懷道:「不知這位公子是?」

  張瀟笑道:「正是犬子張懷,懷兒,快來拜見你柳叔叔!」張懷急忙提著禮物上前鞠躬行禮:「張懷拜見柳叔叔!」

  「好好好!」柳四行笑眯眯的接過用上等絲綢包裹的禮物,遞給身旁的管家,接著一臉慈祥的看向張懷道:「原來是我越州新進解元,叔叔早聞大名,如今一見果然一表人才,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柳叔叔過謙了!」張懷再行一禮,「我這新解元,可不及叔叔這老解元,我曾拜讀過柳叔叔當年大作,我這點道行是萬萬不及的!」

  「哈哈哈哈!」柳四行被這一記馬屁拍到了心裡,得意的大笑,然後對張瀟道:「張兄真是教子有方,佩服佩服!請進屋一敘!」

  「見笑了,請!」張瀟點點頭,走進了正堂,被柳四行引至上座,張懷坐在他下首。

  兩個老爺子就開始了各種商業互吹。

  長篇累牘的官話聽得張懷有些懨懨然,幸運的是,張瀟及時開口道:「懷兒,我和你柳叔叔有事相商,你且出去逛逛吧。」

  柳四行也笑呵呵的開口道:「好侄兒,不是叔叔吹,叔叔這柳園可是聞名一方,你可以去看看。」

  張懷起身行禮道:「侄兒早聞柳叔叔的柳園大名,今日卻是可一飽眼福了,父親,柳叔叔慢用茶。」說罷轉身離開。

  一路前往柳園,張懷卻沒看到幾個下人,到了柳園,張懷忍不住叫了一聲好,卻見園子中有一潭有數十畝地大小的池子,碧波粼粼,間或有身披彩鱗的金魚躍起,池子中是一座假山,以及成片的荷葉,可惜如今已是秋季,荷花早已謝了。

  而更妙的是池邊一樹樹柳樹,高大粗壯,柳葉也大多凋零,枯黃的柳枝如瀑布般垂下,使人無法看到柳園的全貌,更有一種曲徑通幽的意境。

  看到如此景致,張懷忍不住詩興大發,高聲吟道:「靡靡秋已夕,淒淒風露交。蔓草不復榮,園木空自凋。清氣澄余滓,杳然天界高。哀蟬無留響,叢雁鳴雲霄。萬化相尋繹,人生豈不勞?從古皆有沒,念之中心焦。何以稱我情?濁酒且自陶。千載非所知,聊以永今朝。」(乙酉歲九月九日,陶淵明)一聲清脆的童聲在張懷身後高聲喝彩:「兄台好詩!」張懷轉身,忍不住眼睛一亮,卻見來人身形不高,約13歲,身穿一襲白衫,手持一把扇子,容貌迤邐,一對劍眉稍細,一雙大眼圓睜,如同龍旗上神龍的雙眼,臉型偏小,五官合在一起卻帶著七分嫵媚三分英氣,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雪白的脖頸細而長,張懷不由得暗嘆:「真是一個俊美的公子哥兒!」這位白衣公子把扇子一合,對張懷拱手道:「在下柳亞,是此園主人之子,不知閣下是?」

  張懷這才回過神來,拱手道:「失禮失禮,在下張懷,隨家嚴前來拜訪柳叔叔,遊玩至此,為美景所攝,不想擾了尊駕,請勿見怪!」柳亞急忙擺手:「不不不,剛剛聽聞世兄佳作,不覺開口打擾,是我的不對。」

  「客氣客氣!」張懷和柳亞互相吹噓了一番,找了一處亭子,讓下人煎了一壺好茶,坐下來談天。

  張懷越聊越驚訝,眼前這個柳公子年紀雖小,但才思敏銳,甚至在他的同齡人中也少有人能比得上的。

  二人越聊越投機,越聊越高興,直接以兄弟相稱,不知聊了多久,一個女婢慌慌忙忙的找到柳亞,同他耳語一陣,柳亞聽聞,只能歉意的站了起來道:「張哥哥,真是抱歉了,我父親有事找我,只能先走一步了。」張懷只能悻悻然的送走柳亞,索然無味的在亭子中坐了一會兒,之前帶他們入府的管家就來了:「張公子,張大人和我家主人有請!」張懷起身捋了捋衣服,道:「走吧。」

  到了正堂,就聽到柳四行豪爽的聲音:「張賢侄來了,快坐快坐!」張懷坐到父親下首,對二位大老爺拱手道:「不知二位大人找我何事?」柳四行笑道:「卻是要給你引見一人,請稍等待。」正說著,剛剛叫走柳亞的婢女從側門走了進來,在柳四行身旁小聲說了一句。

  柳四行對她點了點頭,於是婢女退下,柳四行也跟著走出側門,接著大笑著牽著一身著嫩黃色長裙的女孩走了進來:「來來來,賢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女兒柳芽,柳芽,見過你張伯父,張世兄!」

  女孩低著頭行了一個淑女禮:「伯父萬安,世兄好。」張瀟笑吟吟的摸著下巴的山羊鬍道:「好好好,免禮免禮!」女孩抬頭,張懷驚訝的叫了出來:「是你!」

  卻見女孩稍帶英氣的龍睛炯炯,淡紅的小嘴笑意盈盈,如果把一頭長髮挽起,再換成白色長衫,不是剛剛別過的柳賢弟,那還有誰?

  柳芽笑嘻嘻的道:「世兄,正是妹妹!」

  柳芽現在一身嫩黃色長裙,胸口微鼓,身材窈窕,纖腰盈盈一握,雖然年幼,卻自然流露出萬種風情,看得張懷目眩神迷,張口卻無法言語。

  張瀟哈哈笑道:「原來你們已經認識了,我和你柳叔叔正商量著結成兒女親家,不知你們可願意?」

  早被柳芽迷得神魂顛倒的張懷大喜過望,點頭如舂:「願意!我願意!」柳四行笑得眼睛都快沒了:「芽兒你呢?」

  柳芽羞得小臉紅了一片,低著頭,偷偷看了張懷一眼,怯生生道:「我……我願意……」

  柳四行樂得找不到北了都:「那張兄,我們這就說定了!」

  「說定了!我們回去就下定禮。」張瀟點點頭。

  事情一談成,柳芽羞得都快暈過去了,柳四行一鬆手,她就提著裙子匆匆跑開,惹得張柳兩個大人又是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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