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好堂姐,你的身體真的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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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望荊州,此行的最大目標是神照經,但自己又是沒法從正常渠道學會武功的,因此就算找到丁典,自己也不能從他身上學會神照經。

  除非丁典也在《紅顏錄》上……

  嗯,這種事……不要啊!

  而從自己能在郭芙身上學會降龍掌,從程瑤迦身上學會全真武功上來看,不難發現,《紅顏錄》所授的武功秘籍,都是女子本身所會,或與她淵源極深的武功。

  這世上會神照經的只有梅念笙、丁典、狄雲三個男人。

  按現在的時間線,梅念笙大概率已死,而與丁典、狄雲相關的女人有三個,分別是:丁典的愛人,荊州知府凌退思之女——凌霜華。

  狄雲的初戀小師妹,萬家少夫人——戚芳。

  狄雲的最終歸宿,南四奇之一的冷月劍·水岱之女——水笙。

  凌舟長嘆一口氣,想要學會神照經,難免要對這三位無辜美人下手啊!嗯?怎麼自己還一副頗不情願的無恥嘴臉?

  來到荊州府江陵城,憑藉呂文煥的將令,凌舟直接進入知府衙門,見到了凌退思。荊州知府凌退思,一個貪婪自私到難以想像的存在。

  在原本的故事線里,身負神照經與連城寶藏秘密的丁典與他女兒相愛,明明只需正常招婿便可得到一切,但他不,他非要設計將丁典擒獲,打入大牢百般逼問,想要強奪寶藏。

  原因無他,只因他自己是個無情無愛之人,因此也不相信丁典會因為愛自己女兒而無私奉獻出寶藏的秘密。

  後來,他又是強逼女兒嫁給王公貴族,凌霜華性情剛烈,不惜毀容以絕其念。

  面對失去了美麗容貌的女兒,凌退思索性榨乾女兒的最後一絲價值,將她活埋進棺槨里,並下毒要害死丁典!

  得知凌霜華已死的丁典心神大亂,在愛人的棺木前,不慎中毒而死。

  對這樣一個魔鬼,凌舟還是頗為忌憚的,畢竟自己真的不一定能理解他的腦迴路。

  而從凌退思的角度來看,凌舟此人也不可小覷。

  首先,血刀門禍亂荊州,本就令身為知府的他壓力巨大,而且他曾是兩湖龍沙幫的幫主,當初正是血刀門毀滅了龍沙幫,他才只好脫離江湖,斥重金買得了這個知府的位置。

  血刀門跟他的新仇舊恨是算不清了,更危險的是,血刀門此次前來荊州,說不定也是聽說了荊州一帶流傳的梁武帝連城寶藏的傳說。

  連城寶藏可是他凌退思的終極目標,豈能任他人覬覦?

  而眼前這位少年,他一來有襄陽安撫使的將令,自己身為荊州知府,也要為呂將軍的襄陽戰事服務;二來,此人還是郭靖黃蓉的徒弟!

  凌退思也是曾經混跡過江湖的一幫之主,如何不知郭靖黃蓉的名聲?

  此人既是丐幫幫主黃蓉的弟子,那一定可以號令荊州一帶的丐幫為其所用。

  丐幫是天下第一大幫,其最過人之處,除了令人聞風喪膽的屠狗大陣,就莫過於其無孔不入的情報能力了!

  若能掌控丐幫,幫自己打探連城寶藏的秘密,豈不甚好?

  凌退思雙眼直軲轆轉,想著該如何籠絡這位特使。

  他特意擺宴招待,但無論是各種山珍海味,還是奇珍異玩,都不能使凌舟動心,這少年一心只關心剿滅血刀門的大事。

  直到,凌舟不經意地問了句:「知府府上的盆栽不錯,不知這些菊花是何人所植啊?」

  凌退思一聽,心中一喜:有戲啊!原來這孩子也喜歡花?

  他趕忙道:「哈哈,凌少俠有心了!這些花都是小女所種!來人,去把霜華請出來!」

  凌舟聽了,頓時有些心跳加速。

  他一入席,便猜到凌退思是在有意拉攏自己,而他等的就是對方放凌霜華出來。

  畢竟,知府府邸可不小,且戒備森嚴,自己要暗闖去尋一個女子閨房,可不容易。

  沒等多久,凌霜華終於顯露真身,她穿著一身淡黃長裙,面遮輕紗,看得出面容姣好,身材婀娜,肌膚白皙,只是一雙美麗的眸子卻絲毫沒有神采。

  凌退思替二人介紹了一番,忽然發現,這一直油鹽不進的凌舟一見凌霜華登場,就突然目露精光,直直地打量著自己女兒全身。

  他心中已有了計較,便刻意道:「霜華尚未婚配,多年待字閨中,凌少俠……」凌舟趕緊道:「不不不!知府大人誤會了,知府姓凌,我也姓凌,五百年前合是一家,怎能……」

  說到這,凌舟更是一邊臉紅心跳,一邊忍不住偷窺著凌霜華貼身長裙下勾勒出的大腿弧線。

  這一切自然都被凌退思看在眼裡,他故作遺憾地說道:

  「哎呀!是老夫唐突了!對了,敢問凌少俠出身哪支凌氏啊?」

  凌舟便將自己如何身世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只是在出身之事上「稍作修改」,只說自己是兩湖凌氏的遺孤。

  他這一番動情傾訴,當初就曾撩撥了小師妹郭芙的少女心弦,如今又令本來心如死灰的凌霜華動了幾分惻隱之心。

  她原本了無生氣的眼眸漸漸泛起了一層水霧,哀憐地盯著眼前這位少年。而這番話落在凌退思耳中,又是另一番巧思了。

  他原本是兩湖龍沙幫幫主,這件往事自從龍沙幫覆滅,自己改頭換面做了荊州知府之後,世間已極少人知曉,這孩子初來荊州,又年紀輕輕,絕無知曉的道理。

  且此時是他在有意誆弄凌舟,一聽對方可能跟自己有舊,更是自以為得計,卻全沒意識到,這是凌舟故意為之。

  最終,是心機單純的凌霜華先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她可憐凌舟孤苦無依的身世,便問道:「爹爹,難道這孩子會是?」

  凌退思卻駁道:「不可妄言!凌公子,你出生之時,可有何信物?」凌舟取出一塊玉佩,上面刻著一個凌字。

  這種刺字玉佩不過是尋常品質,之前在襄陽遊玩時,程瑤迦給這些孩子們一人送了一塊。

  凌退思看了,若有所思,向下人吩咐了什麼。

  等到酒宴將畢時,下人匆匆回報,凌退思大驚道:「果真一樣?」他顫抖著雙手捧出一枚與凌舟一模一樣的玉佩,道:「賢侄啊賢侄!天下竟真有此等巧合之事啊!」

  凌退思聲稱,這凌字玉佩是他們兩湖凌家家傳之物,凡凌氏子弟都有一枚,凌舟的父母雖尚不可考,但必定是凌退思的同族子侄啊!

  凌舟暗暗驚奇,驚奇的是凌退思在荊州的勢力果然不小,這片刻功夫,竟然就能雕出一枚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玉佩來。

  對於凌退思想認自己這個侄兒,凌舟自然是欣然接受。

  他凌退思想借自己的勢尋找寶藏,自己想借這個侄兒的身份接近凌霜華。各取所需,都不吃虧。

  反正事成之後,凌退思一定會將自己滅口,他連女兒都不會放過,何況一個憑空認來的侄兒?

  自己也不必跟他客氣,此人除了有個好女兒外,完全是一無是處,死有餘辜!「霜華,快來見見你堂弟!」

  凌舟迫不及待地上前行了一禮,口中道:「見過霜華姐姐!」

  凌霜華卻面露不忍:「這……凌公子,那玉佩……其實……並沒有的……」凌退思知女兒不善騙人,趕緊打斷道:「霜華,你是女孩兒家,這家傳玉佩向來是傳男不傳女,你自然是沒有的!你若喜歡,爹這枚就送給你了!我們凌家本就出身江湖,不必過多計較這些士大夫的規矩,哈哈哈哈!」

  凌舟心中惡寒,看他這豪爽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家真的父慈女孝,其樂融融呢!

  凌退思看凌舟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堂姐,心中不屑,嘴上卻道:「正好,霜華,就由你領著凌少……不,領著你堂弟,去給他安排個好住處吧!」

  凌舟求之不得,跟在凌霜華身後,一邊欣賞著這位深閨多年的大美人的背影,一邊嗅著鼻尖飄過的淡淡菊香。

  沒想到的是,凌霜華竟然找個藉口先屏退了婢女,然後徑直將他一個人先領到了自己房中。

  凌舟心怦怦直跳,心中不禁狐疑。

  這是幹什麼?難道傳說中貞潔如玉的凌霜華竟然是這種人嗎?

  但凌霜華關上房門後,說的卻是:「凌少俠,你千萬不可久留,我爹他是騙你的!根本沒有那什麼玉佩!他只是想要利用你!」

  她著急地連說了幾遍,終於讓凌舟「相信」。

  但凌舟卻大義凜然道:「霜華姐姐,小弟如何不知這門親認得蹊蹺?令尊的名聲,小弟也有所耳聞……但是,他畢竟是荊州知府,荊州安危,事關守衛襄陽的大事!荊州若亂,則襄陽必失,我師父師丈的多年心血,大宋千萬子民的身家性命,都將毀於一旦!」

  「如此大義面前,別說認一個叔伯侄子,就是要我粉身碎骨,又有何懼?」一番慷慨陳詞,聽得凌霜華盯著凌舟的眼眸中都露出了點點星光。

  「可是,我爹他行事……」

  「霜華姐姐不必擔心,我自會小心的!」

  凌霜華先聽了他悲慘的童年經歷,又被他不畏艱險,一心為民的大義所震撼,此時眼眸如水,胸前起伏。

  門外又適時傳來了婢女尋找主人的動靜,二人頓時一陣慌亂。

  可不能讓她們發現凌霜華和新認識的「堂弟」孤男寡女,幽會於閨房啊!

  借著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凌舟趁勢向前,借著躲避推門而入的婢女的機會,直接抱著凌霜華藏身於門後。

  凌霜華吃了一驚,這少年怎麼突然欺身上來,與自己緊緊貼在一起了?但此時與入屋尋人的婢女只有一門之隔,她自然不敢聲張。

  「嗯?怎麼不在屋裡?小姐哪裡去了?」

  那婢女在屋內好一番尋找,好在之前凌舟已用掌風吹滅了燭火,此時屋內一片漆黑。他暗罵這些婢女好不懂規矩,小姐的房間也敢擅闖?

  但懷中的凌霜華卻好似早已習慣,只是對自己的突然擁抱感到羞澀萬分。

  凌舟恍然大悟,這些婢女想必是凌退思特意安排監視自己女兒的,因此才對小姐如此不敬。

  如此想來,凌霜華在自己家裡,非但不是什麼大小姐,反倒更像是女囚一般了。

  不過,這樣對他也有好處,這婢女疑心重重,在屋內逡巡不去,也正好給了自己繼續輕薄凌霜華的理由。

  且凌霜華剛剛才被自己感動,說不定今晚就可以直接……

  剛才二人身體初一接觸時,他就感覺到凌霜華身體豐滿,身形婀娜,隱隱有少婦之韻味。

  愛人丁典被關押多年,她也相思了多年,如今,她雖仍為處子之身,但卻已是熟女年紀。

  胸脯飽滿,雙腿圓潤。

  十年來,又是第一次與男子如此親近,一時間,玉軟香柔,柔情無限,只覺全身微顫,不能自持。

  凌舟雙手摟在她腰上,手指微微用力,隔著她輕薄的淡黃長裙,都能感受到她豐腴的肌膚。

  這女人,在床上,一定不輸程瑤迦!更關鍵的,她還是處子。

  察覺到男子的氣息越發沉重,早已成熟的凌霜華如何意會不到對方的情慾?

  但此時父親安排的眼線就在身邊,她怎敢鬧出動靜,害這位少年英雄於萬劫不復之中呢?

  該怎麼辦?

  缺少經驗的她開始微微扭動身體,想要讓這孩子鬆開自己一些,但門後的空間有限,凌舟更是半步也不想退卻,她這一番扭動,反倒讓凌舟大為享受了一番。

  緊貼在胸口的飽滿胸脯隨著凌霜華身軀的左右迴避,反而擠壓得更緊了。

  凌舟幾乎要按耐不住,想要攀上凌霜華的玉峰,將五指深深嵌入那軟綿的乳肉里。

  此時雖然沒有這勇攀高峰的機會,但卻可以一探深谷。

  「啊……」

  凌霜華差點呻吟出聲,原來是凌舟假裝意外,將手掌落在了凌霜華豐滿的臀巒上。

  且同時那婢女正走到門邊,讓凌舟得以順理成章地向前一擠,凌霜華柔軟肥膩的臀肉便全部撞進了掌心。

  凌霜華忍不住雙腿微顫,自己被凌舟抵在牆上,不僅胸脯被對方的胸膛擠壓,自己的臀部更是將對方的手掌緊緊壓在牆上。

  甚至,她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對方那陷入自己臀肉的五指在微微用力,每一次觸動,都讓她全身酥麻。

  終於,那毫無規矩的婢女搜尋完了小姐的房間,已經離去了。但房內,同樣毫無規矩的「堂弟」卻依然在對「堂姐」上下其手。

  「凌少俠……已經安全了……」

  凌霜華雙目如水,終於流下淚來,用力推開了還在細細撫摸她臀肉的凌舟。

  凌舟回過神來,看著月光下凌霜華淚如雨下,無聲啜泣的模樣,心中終於恢復了些清明。

  初入凌府,就想直接強暴凌霜華,這未免太冒險了,不可能不被發現。這樣隨性而為,會壞了大事的。

  「霜華姐姐,我……」

  他正想道歉,凌霜華卻道:「凌少俠,我……我知你情意,但霜華早已心有所屬……還請你……」

  凌舟聽她這樣說,心中終於一寬。

  從凌霜華的說辭中,不難聽出她並未責怪自己,甚至還在隱隱為自己開脫:這孩子只是因為不知道凌霜華早已有了愛人,才一時情動,不能自已的。

  凌舟連忙道歉,有極佳的第一印象在前,凌霜華也並未過多責怪,更叮囑道:「凌少俠,你現在可是我的堂弟,以後,還請……以姐弟之禮待我……」凌舟聽了,大喜過望,凌霜華認了自己這個弟弟,那豈不是……他想起剛才將凌霜華抱在懷中,一邊用胸口擠壓她綿軟的胸脯,一邊貪婪地揉捏她肥膩的臀部,再加上她這個堂姐的身份……

  怎麼,感覺更令人興奮了?

  二人偷偷潛出房間,這一次沒有再多曖昧,凌霜華匆匆替他安排好房間,就面色羞紅地回房去了。

  凌舟躺在凌府的大床上。

  才來荊州一天,就收穫頗豐。

  一來跟荊州知府搭上了線,取得了凌家侄兒的身份。凌退思沒有兒子,未來一旦凌退思有了個三長兩短,自己很可能就是他的直接繼承者。

  雖不可能直接接任他的荊州知府之位,但繼承他凌家在荊州的各種資源,還是不難的。

  二嘛,自然是跟凌霜華的感情進度。

  顯然,在毫無溫情的家庭里,寂寞了十年的凌霜華對自己這個「堂弟」還是很有好感的,連被自己那樣輕薄都沒有怪罪。

  想起凌霜華那綿軟的臀部,凌舟不禁又全身燥熱。

  其三,便是剛才在凌霜華房中之時,他可不光是只想著占美人便宜,另一件的正事他也沒忘。那就是確定丁典被關押的位置。

  丁典是被關押在可以看見凌霜華擺在窗前的菊花的位置。

  從凌霜華房間的窗口向外望去,雖然是夜晚,但有哪些可疑之地也不難發現,剩下的就是交給丐幫弟子去一一排查了。

  自己雖然沒法從丁典身上學到神照經,但此人堪稱是荊州一帶的第一高手,又是凌霜華的愛人,不可不防。

  他雖身在獄中,但其實是自願被囚,只因凌退思以凌霜華的安危相逼才自甘於此。

  而事實上,凌退思身為知府,得罪之人甚多,而許多上門尋仇之人都被丁典暗中收拾了。

  這也是凌舟暫時不敢強逼凌霜華的原因。以他現在的武功,應該還不是神照經大成的丁典的對手。

  第二日清晨,凌舟去拜見凌退思,希望他下令圍剿血刀門,但凌退思卻推脫稱荊州城防兵卒有限,又要給襄陽供給軍需,因此無力剿匪。

  凌舟聽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要讓自己這個「特使」自己去想辦法解決問題了。同時,這也是凌退思對自己的試探。

  如果自己這個新認的侄兒沒什麼本事,那這門親戚也就該及時撇清了。

  「小舟啊!你堂姐不通武藝,若你果真剿滅血刀門,伯伯有個不情之請。想請你教你堂姐幾手功夫,也好助她防身啊!」

  凌退思的提議精準地撩撥到了凌舟的心思,這哪裡是在請他傳武?分明是在拿「堂姐」對他使美人計啊!

  好你個凌退思,倫理道德你全然沒放在心上是吧?

  正好,凌舟也沒有。在這一點上,確實像一家人。

  有了凌退思的承諾,凌舟對於打擊血刀門更為積極了。

  在知府衙門和丐幫兩套系統的情報加持之下,荊州地區四處作亂的血刀僧很快被一一定位。

  連血刀門的大師兄寶象都不是凌舟的對手,其他普通弟子自然不在話下。

  在對擒獲的血刀僧的審訊中,凌舟得知,血刀門來荊州,一為了找到丁典,二為了連城寶藏。

  果然,大家的目的都是相同的。

  凌退思見凌舟行動迅捷,出手狠辣,短短數日,荊州治安已大為好轉,不禁大為高興。

  而凌府上下有不少親信都是當初被血刀門覆滅的龍沙幫餘黨,見凌舟為龍沙幫報仇,都對這位新認的「少主」頗為認同。

  凌霜華自不必說,見這位「堂弟」果真言出必行,心下也大為欣慰,只是因那日旖旎之事,面對他還是難掩羞意。

  但凌退思卻一直在推進他二人親近,常常故意安排凌霜華招待凌舟,自是難免獨處。

  好在,凌舟倒也規矩,只跟她講如何擒獲血刀僧,讓她聽得驚呼連連,對這位「堂弟」更加敬重喜愛,連稱呼也從生分的「凌少俠」,變成了更像姐弟的「小舟」。

  她哪裡知道,凌舟之所以如此規矩,是他曾在凌霜華閨房的窗口,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殺氣。

  不難猜測,殺氣來源正是在暗中保護著凌霜華的丁典。

  或許丁典這些日子已經偷偷調查清楚了自己是凌霜華的「堂弟」,因此才只是觀望。

  而如果自己真對凌霜華不利,誰知道丁典會不會突然出現,一掌結果了自己?

  不過,也多虧那次殺意,凌舟很快就讓丐幫弟子找到了丁典被關押的地牢,與他一同關押的狄雲也在。

  為掩人耳目,那裡只是一處尋常監獄,當然,丁典被關押的那一間牢房是由凌退思的心腹掌控的。

  該怎麼去解決丁典的威脅呢?

  如今有了凌退思的縱容,只要限制住了丁典,凌霜華隨時都可以就地正法。

  而這一日,突然接到一條消息:血刀老祖座下第一高手勝諦出動了,目標很可能是萬家少夫人!

  本來只是一條尋常情報,但「萬家少夫人」卻深深抓住了凌舟的眼球。

  只怪自己這幾日只顧盯著凌霜華,忽略了荊州民間的第一大家族:江陵萬氏。

  這萬家少夫人便是狄雲的小師妹,被萬家少爺騙娶的戚芳。

  這女人也是神照經的潛在擁有者,不能坐視不管。

  根據丐幫信息,這萬家少夫人原本是村姑出身,但卻生的淳樸美貌,被萬家公子看中,嫁入豪門之後,也不愛奢侈享受,反倒是平易近人,樂善好施。

  萬家本來在民間名聲不好,萬家子弟們個個喜歡欺男霸女,但這位少夫人卻以一己之力將萬家的風評挽回許多。

  這天,正是她要去城外天寧寺為受血刀僧禍害的百姓祈福。

  天寧寺荒廢已久,此次前去不僅是祈福,更是準備將天寧寺修繕一番。凌舟一聽是天寧寺,更加重視了。

  他人不知,在荊州傳得沸沸揚揚的連城寶藏,其實就藏在天寧寺。

  這一點凌舟心知肚明,只是天寧寺寶藏暗藏劇毒,若無神醫相助,擅取寶藏,不過是自尋死路,因此一直放置未理。

  急忙出發,趕去天寧寺。

  這裡本就偏僻,等凌舟趕到時,寺外已經橫七豎八躺滿了萬家僕役,而寺內傳來驚恐地呼救聲。

  他快步趕入,只見一截襦袖落在門口,而廟內佛像前,一身穿僧袍的彪形大漢正撲向倒在蒲團上的美貌少婦。

  少婦身上衣裙被扯得稀碎,雪白的左臂從肩膀處全部裸露,露出圓潤的手臂。

  那僧人淫笑道:「好一個豐滿迷人的美婦人,貧僧勝諦今天可真是賺到了!」美婦嚇得花容失色,可身體卻只能蜷縮在蒲團上,凌亂的衣裙勾勒出豐潤的曲線,更令男人獸慾橫行。

  「住手!」

  凌舟飛撲而至,一招亢龍有悔向那淫僧背心打去!

  但這淫僧果然不同凡響,實力更在當初的寶象之上,一感應到背後凌厲的掌風,幾乎本能地便瞬間回身,迎上一掌!

  不過,他也沒料到凌舟內力如此驚人,降龍掌更是威力無窮,倉促迎擊之下,自己竟被打飛出去,直接撞倒在佛像身上,發出嗡嗡之聲。

  天寧寺的佛像高達三丈,由於荒廢多年,全身都布滿了灰塵污泥。這勝諦感覺有些怪異,卻又說不出來。

  來不及給他多想,凌舟的下一掌已經追了上來,他連忙起身還擊。

  幾個回合下來,他已然認出,凌舟使用的掌法是赫赫有名的降龍十八掌,不過這小子掌法天賦不算太強,只是內力相當精純,與他正面硬拼掌力絕不明智。

  纏鬥之餘,終於找到個空隙,勝諦棄掌拔刀,血刀門的血刀經極為厲害,是頂級的刀法之一。勝諦有刀在手,瞬間逆轉了形勢。

  凌舟一雙肉掌,自然不能硬攖其鋒,他其他武功都不堪大用,只能以全真教的金雁功,上下翻飛,以作周旋。

  勝諦的輕功不如凌舟,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斗得煩了,勝諦索性棄凌舟不顧,回頭去捉那美婦。

  這可如何是好?

  他有血刀在手,凌舟根本無法近身,眼看那美婦無處可逃,紅色長裙又被那妖僧撕去半截,露出白皙的小腿,卻只能淚眼婆娑地望著凌舟,苦苦哀求。

  凌舟瞥了眼身邊高大的佛像,忽然計上心頭,高聲喊道:「血刀僧!你知道連城寶藏嗎?」

  果然,血刀僧雖重女色,但對傳說中的連城寶藏顯然更加在意。

  勝諦停下撕扯美婦腰帶的惡手來,回身問道:「你也知道連城寶藏?」凌舟自信一笑:「不僅知道,更知道寶藏就在此地!」

  「什麼?」

  順著凌舟所指的方向望去,入目只有一尊巨大無比的佛像。

  一般佛像都是木雕泥塑,就算做這麼大,也只是徒惹驚嘆,依然毫無價值。

  但隨著凌舟在佛像腰間一掌,塵泥落去,才發現佛像腰間有一扇小小暗門。

  勝諦心下一動,搶步過去,一刀逼退凌舟,定睛細看,赫然發現這暗門竟透露金光,分明是一扇金門!

  不僅如此,暗門邊緣露出真容的佛像身軀也是金光熠熠。

  難道說,這尊高達三丈的巨佛,竟是全身黃金打造嗎?

  勝諦驚呆了!而更令他震驚的還在後面。

  凌舟在身後冷冷道:「這不算什麼,真正的寶藏還在暗門裡!」

  一聽這話,已被巨大金佛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勝諦哪裡還顧得著去想有沒有圈套?直接抄起彎刀便撬。

  一番功夫下來,終於將暗門撬動,打開一看,原來佛像不僅全身金鑄,其內更是珠光寶氣,暗藏無數珍寶!

  勝諦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掏,入手全是各種珍珠寶石,白玉翡翠。

  其價值,何止連城?

  他喜到極處,卻隱隱察覺不妙,背後凜冽的掌風又襲來了。

  勝諦起初還不以為意,這小子掌力雖強,但招已用老,這一次自己早有準備,怕是連將自己打飛都做不到了。

  但沒想到,正當他準備回身一刀,直接結果這個背後偷襲的小子之時,卻赫然發現自己的內力竟然運不上來!

  怎麼回事?

  他望著手中的珍寶,突然意識到:有毒!

  難道這小子早知如此,故意設計陷害?

  可是,他是怎麼知道寶藏有毒的?任何人,看到這樣一尊金佛,看到這滿肚子的珍寶,怎麼可能能忍住不伸手去抓?

  只要敢碰,便必然中毒!

  但那小子卻仿佛知曉所有秘密!

  只可惜,他已經沒有機會回頭去問了。

  凌舟全力一掌,正打在他背心!

  血刀門最強的弟子就這樣,在第一個親眼見到連城寶藏之後,一命嗚呼了。

  確定勝諦已死,凌舟趕緊將佛像露出的一片金甌補上泥土,不使寶藏的秘密提前公之於眾。

  而那美婦一直縮在牆角,只驚恐地抱著自己的雙臂,不知凌舟在做什麼。

  見凌舟料理了血刀僧,向自己走來,她稍稍恢復了些神志,驚魂未定地努力遮掩著自己身上裸露的肌膚。

  凌舟看她這般模樣,一時也看得眼熱。

  他四下看看,確認此處僻靜至極,竟一時生出了趁機玷污了這美婦人的想法。

  他步步向美人逼近,絲毫沒察覺到危險又至的美婦還在連連道謝。

  「多謝少俠相助,我……賤妾感激不盡……」

  看她天然帶著質樸的氣質,又勉強裝作貴婦舉止的模樣,可以確定,這就是被萬家騙娶的戚芳了。

  想不到戚芳這個農家女,竟有如此撩人的清純容顏。不怪萬家那幫紈絝子弟,一見她就都被她勾了魂。

  面對這個外表清純質樸,又身材火熱的美少婦,凌舟只感覺自己心癢無比。難道就在這裡給她辦了?誰又能知道呢?

  只是,事後怎麼料理?爽完就跑嗎?留她一人在這,萬一她承受不住,橫刀自刎了怎麼辦?

  凌舟雖然貪婪好色,但要他只圖一夜之歡,卻陷美人於水火而不顧,他可心中不忍。就在他這一遲疑間,兩柄利劍突然從背後襲來。

  他本能地縱身一躍,堪堪避開。

  只見身後偷襲者是一對俊男美女,他們衣著相近,劍制也相似,顯然是一對。

  那女子嬌喝道:「大膽淫僧,光天化日,竟然行兇!今天落到我鈴劍雙俠的手裡,要你知道厲害!」

  凌舟落在房樑上,心中一喜。

  鈴劍雙俠是一對表兄妹,男的叫汪嘯風,女的便是水笙。

  這水笙是南四奇的水岱之女,肌膚雪白,極為嬌美。縱觀其出身、容貌、性情,更堪稱是個「小郭芙」。

  只是水岱終究不如郭靖那般威名顯赫,因此水笙之刁蠻任性,較之郭芙,也只能遜色了些。

  這下好了,神照經的三個目標人選,凌霜華、戚芳、水笙,自己都一一見過了。

  這三女相較起來,論年輕美貌,應是水笙第一;而論身材撩人,當屬真人妻戚芳最為豐滿圓潤;至於論氣質高雅,還是自己的便宜堂姐凌霜華更有名門之風。

  見三人要動手,冷靜下來的戚芳趕緊勸阻,向鈴劍雙俠說明了原委。

  水笙一聽誤會了人,轉頭就沖表哥斥道:「都怪你,差點冤枉了好人!」汪嘯風卻嘀嘀咕咕道:「怎麼會?那小子剛才那模樣,明明就是一副色中餓鬼,蠢蠢欲動的樣子……」

  水笙沒好氣道:「我看,是你對人家萬夫人心懷不軌吧?」

  戚芳聽了,臉上羞紅,卻無處可以遮掩多處裸露的身體。

  水笙身為女子,對這種羞怯之事也是更為敏感,當即脫下自己的外袍替戚芳裹上,同時也露出了自己絕好的身段。

  她又對正盯著自己身材發痴的凌舟說道:「看你輕功不錯,不如跟我去見我爹爹,讓他教你幾招?」

  凌舟回過神來,心中好笑,自己的輕功可是全真教的金雁功,自己的師父更是郭靖黃蓉!

  水岱雖也有大俠之名,卻不過是荊州一帶的地方豪傑,哪能與全真教和郭黃之名相提並論?

  見他似乎面露不屑之色,挨了罵的汪嘯風不禁怒道:「你什麼意思?是看不起我舅舅嗎?」

  凌舟對這個站在明艷動人的水笙身邊的男人天然帶著不滿,反唇相譏道:「不敢不敢,在下向來只認眼見為實。我沒見過水大俠的武功,豈敢小看了?若說不屑嘛……」

  他打量了一眼汪嘯風,從剛才他那一劍已足以看出,此人的武功比大小武強不了多少,最多不過三流水準。

  可他不知道的是,這江湖上,二十左右的青年若能練到三流武功,便已經堪稱年輕一輩的翹楚了。

  通常天賦上佳,又有名師指點的好苗子,能在二十歲達到三流,三十歲突破二流,四十歲坐穩一流,便已經是極為難得又順利的成長之路了。

  這些人未來都是有機會去競爭大派掌門的。

  至於比一流更高的五絕之境,那便只有看機遇與奇緣了。

  因此,無論是水笙還是汪嘯風,平日都是眾星捧月,自視甚高。

  如今聽他如此藐視自己,汪嘯風怒不可遏,當即揮拳便打!

  凌舟不慌不忙,都不需動用降龍掌,只以全真掌法便輕鬆化解。

  水笙見他掌法沉穩有序,輕描淡寫間便將表哥的武功一一化解,不由暗暗稱奇。

  這少年年齒看起來比自己還略小,武功竟然如此精湛?

  想來要麼是天資奇高,要麼是有名師傳授,她不由高看了他幾分。

  一掌逼退汪嘯風,打得他內息凌亂,卻又不至重傷,讓他雖然惱恨,卻又無話可說,只能認栽。

  「表妹,我們走!」

  汪嘯風氣得頭也不回,拔腿便走。

  反倒是平日一向任性的水笙被迫留下來告辭。

  「這位少俠,可否留下姓名?來日光臨江陵水府,小女子好向少俠討教!」

  「在下凌舟,等清剿了血刀門,還荊州百姓安寧,自會去拜訪姑娘!」凌舟的回答讓水笙微微有些驚訝,他們雖也會行俠仗義,但多是路見不平,像「還荊州百姓安寧」這樣的大話,他們通常是不會說的。

  這可不是殺幾個蟊賊就能做到的,非得靠官府出面不可。而提到官府,荊州的江湖中人多半是不喜歡的。

  與鈴劍雙俠匆匆一面,凌舟看著水笙神采飛揚的模樣,不由想起小師妹郭芙,心中更是萬分懷念起小師妹的銷魂滋味來。

  直到此時,萬家救兵才姍姍來遲,為首的萬家少主萬圭見到妻子凌亂的模樣,不由大怒,要不是戚芳及時解釋,只怕又是一番亂戰。

  等萬圭冷靜下來,猛踹了幾腳地上血刀僧勝諦的屍體,這才解恨,收斂起怒意,轉頭向凌舟笑臉相迎道:

  「多虧了凌少俠仗義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還請凌少俠賞光,務必蒞臨寒舍,好讓我重重酬謝啊!」

  凌舟正好要探萬家虛實,自然欣然赴約。

  萬家家大業大,一番盛宴款待,自不必提。

  酒足飯飽,又順勢留他過夜。

  夜裡,凌舟悄然起身,白日酒席間,借著萬家子弟舞劍助興之機,他已看出這幫人武功比鈴劍雙俠還遠遠不如,根本不足為懼。

  只有萬家家主萬震山一人還不知深淺。

  今晚去探他虛實,若也是個繡花枕頭,那萬家就不過是外強中乾!他們的美貌媳婦就完全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一路探到萬震山的住宅,卻聽裡面傳來爭吵之聲。

  「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妖僧怎麼會搞到芳妹頭上?」

  是萬圭,顯然他對自己的愛妻遇襲感到極為憤怒。

  不想,萬震山竟語出驚人:「欲成大事,豈能困於兒女私情?若無血刀門相助,我們怎麼對付凌退思?」

  凌舟暗暗心驚,沒想到萬家竟然跟血刀門有勾結。

  不過也不難理解,作為荊州最強的兩大勢力,民間的萬家處處不如官府的凌家有權勢,想要逆轉,只能依靠外力。

  正當他聚精會神地偷聽之時,突然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他嚇了一跳,本能地回身去擒,卻只覺入手一片柔軟滑膩。

  他回頭一看,才發現身後之人竟是戚芳!

  此時自己一手扼住她咽喉,另一手卻按在她豐滿至極的胸脯上,那難以置信地綿軟觸感,連凌霜華和程瑤迦都完全比不上!

  「嗯……」

  胸部與咽喉要害突然受襲,戚芳委屈地眸中含淚,但對方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也是習武之人,知道這舉動完全是本能防衛,因此也不好責怪。

  凌舟趕緊從她那波瀾壯闊的胸脯上收回手來,示意她不要聲張,戚芳點頭答應。

  正猶豫要不要趕緊撤退時,卻聽屋裡萬圭說道:「芳妹可是我的妻子,我怎能坐看她受此凌辱?」

  戚芳聽他這樣說,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又想起剛才凌舟那樣對自己,不禁羞紅了臉。

  可是,下一刻,她就如遭雷擊。

  只聽萬震山斥道:「哼!一個被你詭計騙來的媳婦,你也真當個寶貝了?要不是你拿爹的錢賄賂了凌退思,將那個窮小子定成鐵案,你還能有那芳妹?」

  「我……」萬圭啞口無言,只能辯解道:「我對芳妹是真愛,用些手段又如何?」萬震山怒道:「你是為了你自己的情慾!你可知道你去求凌退思,又讓咱們萬家在他面前低了一頭!這樣下去,咱們何時能出人頭地?」

  凌舟聽了,暗暗好笑。這萬家都已經成荊州首富了,為富不仁不說,還一面想著搞定凌退思,一面還打著連城寶藏的主意。

  憑你們如今的家業,還要如何才算出人頭地?

  他沒注意到,身邊的戚芳已經心亂如麻,愣在當場。

  「他們……他們說的詭計是什麼?被陷害的窮小子,又是誰?」

  她心中已隱隱有了答案,但還不願相信,只能喃喃自語。

  可她的自語聲惹來了萬震山的警覺,他猛地推開窗戶,用極為陰冷恐怖的聲音喝問道:「什麼人?」

  但四下一看,卻是寂靜如常。

  難道是自己誤聽了?

  沒有多想,萬圭見外面無事,又上來跟父親理論,要他保證自己妻子的安全。父子二人互相拉扯推諉之時,凌舟正抱著戚芳落在屋脊上。

  戚芳還是第一次聽到公公如剛才那般悽厲恐怖的喊叫聲,仿佛要將偷聽者撕成碎片一般。

  凌舟感受到了懷中美人的恐懼,低聲安慰道:「別怕!他這是多行不義,因此內心恐懼,才會如此嚇人!」

  戚芳稍稍回復了情緒,意識到男人緊緊抱著自己,便想將他輕輕推開。

  凌舟好不容易有機會抱緊戚芳,與她充滿肉慾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此時哪裡捨得放開?

  雙手還更用力了些,嘴裡藉口道:

  「小心,別被他們發現!」

  戚芳無法,只能任他抱著,努力用手護在胸口,儘可能不讓自己那巨碩的胸脯碰到對方。

  但眼見凌舟越發變本加厲,戚芳只能主動出擊,問道:

  「凌公子,你為何要偷聽我丈夫和公公的談話?」

  凌舟道:「你都聽到了,我正是為他們所談之事而來。」

  戚芳眼眸里頓時蒙上了一層水霧,啜泣道:「他們所說的,難道是真的?」凌舟道:「夫人若不信,我明日帶你去看!」

  「嗯……」

  戚芳也不知他會帶自己去看什麼,但眼下,這少俠顯然不想鬆開自己,這可怎麼辦?

  他的手一直將自己緊緊箍住,只恨自己生得豐滿,即便他手不亂摸,就這樣相擁著,也是極為刺激。

  直到腳下萬震山推門出來,叮囑自己兒子道:「去那凌舟房中看看,我總是不放心,可別讓他偷聽到什麼!」

  凌舟暗罵這老狐狸,這下,自己還非鬆開懷中這隻柔軟的白羊不可了!

  戚芳只覺得身體一輕,已被凌舟抱著一起落下,唯恐他要將自己帶到僻靜處繼續輕薄,卻不想凌舟直接鬆開了她,只叮囑道:「夫人記得,明日下午來與我相會!」

  「嗯……」

  戚芳點點頭,再抬頭時,凌舟卻已不見。

  萬家父子已對自己起了疑心,此時就算凌舟提早趕回房中,也難保他們不會寧殺錯不放過!

  他之前已探出,萬府機關重重,這些萬家子弟武功雖然平常,但在他們主場,為免意外,還是不要直接與他們硬來為好。

  凌舟當晚便不辭而別,直接離開萬府。

  第二日下午,戚芳依照約定悄悄來與他赴約。

  凌舟帶她所去的,自然是囚禁狄雲的那間監牢。

  丁典雖然是凌退思親點的要犯,但狄雲就沒那麼重要了。

  凌舟如今是凌退思的侄子,又對龍沙幫有報仇之恩,專門看管的獄卒聽說他只是要見狄雲,自然不加阻攔。

  戚芳與狄雲一相見,師兄妹二人立時哭成淚人。

  二人相訴一番,又有凌舟在旁陳述,當年真相立刻大白。

  原來,當初狄雲與戚芳跟隨師父來萬家赴約,萬家子弟見戚芳美貌,便設計陷害與她青梅竹馬的狄雲,將狄雲下獄。

  另一邊,為爭奪連城寶藏的線索,萬震山又與他們師父大打出手。狄雲的師父,也正是戚芳的父親戚長發,從此生死不明。

  戚芳一個鄉村長大的淳樸村姑,一夜之間失去了從小依靠的父親與師兄,與她兩小無猜的師兄甚至是被打上了淫賊之名。

  這令她方寸大亂,無處可去的她被萬圭趁虛而入,不僅被占了身子,甚至還要感謝仇人對自己的收留之恩!

  看見狄雲所受的委屈,戚芳頓時心如刀絞。

  她突然跪下,懇求凌舟將狄雲放出。

  凌舟卻道:「狄少俠雖有冤屈,但罪名是由官府所定,想要出獄,也需由官府明發公文,才能恢復清白之身!否則,就算越獄,也難逃追捕,且會罪加一等!」

  狄雲隔著囚籠安慰道:「師妹,你放心,我這裡一切都好!」

  凌舟也道:「萬……戚姑娘,要救狄少俠,非一朝一夕之事,你且先回萬府,忍耐數日,不可被他們看出破綻!」

  戚芳看著狄雲被切斷的手指,淚如雨下,哭訴道:「我不回去!凌少俠,你昨晚走後,我又聽到消息,他們已知道查到你的身份,知道你是凌知府家的孩兒……他們已經決定,今晚就讓血刀門去夜襲凌府!您自己多加小心吧!」

  凌舟聽說昨晚戚芳又去偷聽,心中後怕,突然按著她肩膀關切道:「你怎麼後半夜又去偷聽?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戚芳見他如此對自己關心,臉上不禁一紅,退後一步,道:「我聽說,血刀老祖也會來,他武功遠高於門下弟子!凌少俠雖然能掌斃勝諦,但恐怕也難是血刀老祖的對手!」

  聽說凌舟竟能掌斃勝諦,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丁典不禁對他高看了一眼。

  今晚,可能就是荊州血刀門之亂的最終決戰了,凌舟知道戚芳是不能再回萬府了,便安排丐幫弟子為她謀個安身之處。

  送走了戚芳,凌舟向狄雲承諾會儘快讓知府衙門重新審定他的冤案。他自然注意到丁典一直在盯著自己。

  待他臨走前,丁典突然道:「凌少俠,今晚之戰,血刀老祖交給我,請你……保護好霜華!」

  凌舟認真地點點頭。

  丁典果然不會對此事坐視不理,只要他願意出手,血刀老祖便不足為懼了。

  回到凌府,凌舟計議一番後,竟將戚芳帶來的情報直接告知給了凌退思。

  沒錯,他就是要讓凌退思、血刀門和丁典三方都在今晚的惡戰中拼盡全力,他好坐收漁利!

  夜晚,血刀門妖僧們果然如期而至。

  他們直取凌退思的住處,卻在正院內遭遇了等候已久的丁典。

  凌舟躲在凌霜華的房間,與凌霜華一起遠遠地看著丁典與血刀老祖的惡戰。凌霜華見到愛人,一時思緒萬千,眼眸里淚水盈盈。

  丁典神照經大成,武功比血刀老祖還要高明幾分,很快便逼退了對手。

  凌霜華正想在心中暗暗為愛人叫好,卻看忽然間,丁典身形一晃,竟站立不穩,直接倒了下來!

  「怎麼了?」

  凌霜華大驚失色,只以為他是受了重傷,可再看對面的血刀老祖,對方竟沒有趁機偷襲,而是驚呼一聲:「不好,有劇毒!快走!」

  說罷,他施展輕功,瞬息間已跑得不見蹤影,可其他武功較弱的血刀僧就沒這麼好運了,與丁典一樣,頃刻間紛紛倒地。

  「好!」

  凌舟心底暗暗一聲喝彩!

  這毒毫無疑問是凌退思所投。

  凌退思武功不高,他當初之所以能擒獲武功高強的丁典,正是靠著無往不利的金波旬花之毒!

  此毒無色無味,更是狠辣之極!

  饒是丁典這等絕頂高手,也抵抗不了毒性!

  如此一來,血刀門遭受重創,僅有血刀老祖僥倖逃脫,丁典更是身中劇毒,而此時的凌退思想必也已暫避風頭,逃之夭夭。

  自己只需一把火將凌府燒了,再找機會除掉凌退思,荊州之事便可大定,凌家的一切便都落入自己手中了。

  尤其是自己身邊,這位已經無依無靠,失去保護的大美人,自己的美麗堂姐——凌霜華!

  他忍不住想要急著享用最這棒的戰利品,可回身一看,凌霜華卻已不見人影。

  轉頭去找,才發現她竟不顧危險,直接向著院中的愛人丁典奔去了。

  這可不妙,要是讓她也中了毒,豈不要當場香消玉殞?

  「丁大哥!」

  「霜華?你別過來!這是金波旬花,無藥可救,你沾之必死!」

  凌舟縱身而下,落在上風口安全之處。

  丁典看見凌舟,趕緊喊道:「凌少俠,快將霜華帶走!」

  「不!我們一起走!」凌霜華淚流滿面,哭喊道。

  丁典搖搖頭:「這一次的毒太重,他是定要殺我而後快了……我已毒入肺腑,必死無疑!霜華,你……」

  丁典沒有想到,他的絕命之語不僅沒有勸退凌霜華,反倒是讓她下定了決心,直接撲過來抱緊他,自己自然也沾染上了金波旬花。

  「你、你做什麼!」

  丁典趕緊一掌推開她,可已來不及。

  凌霜華絲毫不會武功,儘管只是輕輕沾了一點,可已出現中毒反應。「你若死了,我還獨活做甚?」凌霜華悽然道。

  這一句說完,卻已再說不出話來了。

  「不!」

  丁典發出怒吼,卻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急速流逝。

  「凌舟!你不是答應我要好好保護霜華的嗎?」

  他怒不可遏,卻只能對著凌舟無能狂怒。

  凌舟只恨自己來遲了一步,如今凌霜華已身中劇毒,除非有神醫在,誰還能救她呢?等等?

  凌舟突然想到一種極為冒險的解法。

  他當即道:「丁大俠,我有一法,可能有用,只是手段恐怕……」丁典已經全身無力,但仍努力掙扎道:「什麼辦法?什麼辦法都行!只要能救她!」凌舟見他倆如此真情,心中難免大為觸動,想到自己將要使用的醫法,不由慚愧地向他施了一禮。

  「丁大俠,此法過於離經叛道,但請相信,我真是要救她!」

  說罷,他徑直走過去,攔腰抱起已經雙腿發軟,倒在地上的凌霜華。

  凌霜華已到彌留之際,不可再拖,他直接躍起,幾個起縱後跳到凌霜華閨房中,將凌霜華放在床上。

  凌霜華迷迷糊糊地,朦朧中只看見凌舟將自己抱起,她自覺必死,只希望他將自己放在丁典身邊,可不想,他卻將自己放到了柔軟的床上,還一臉深情地看著自己,面容越來越近。

  「你、你做什麼?」

  她已發不出聲音,眼神卻能表達出內心的疑惑。

  凌舟知道此時無暇調情,只能儘快去解凌霜華的衣裳。

  終於意識到這少年是要趁人之危,凌霜華驚恐萬狀,又羞惱萬分,身體卻做不出反應,只感到身體愈覺涼意,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亂觸碰,小腹,胸脯,大腿根處,種種敏感隱私之地任由對方褻瀆。

  「你、你怎麼敢……」

  凌舟聽不見凌霜華的質問,他只感覺自己越發昏沉了。

  沒錯,此次不軌之舉最大的危險,就是自己也必然會染上金波旬花!

  能否成功,就看之前與郭芙和程瑤迦初次雲雨之後,雙方全身都煥然一新的妙法,能否解去金波旬花之毒了。

  看見凌霜華眼中的羞憤,凌舟湊在她耳邊低語道:

  「霜華姐姐,此舉我自己也會中毒,我是真為救你!此法雖然……顛三倒四,但相信我,我定會與你同命!」

  聽他說知道自己也會中毒,凌霜華內心大為震撼。

  她當然不信凌舟會只為了貪圖自己的美色而付出生命,但哪有脫自己衣服來救自己的?

  恍惚間,凌霜華淡黃的襦衣已被褪下,下身的羅裙內袴也被脫去,露出雪白的大腿。

  凌舟必須要抓緊時間了,要是自己還來不及進入凌霜華的身體,就毒發身亡,那可就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了!

  「霜華姐姐,得罪了!」

  凌霜華沒有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她頗為欣賞的這位堂弟,此時竟如此急色,直接急不可耐地將自己下身貼身的窮絝扯下,也不多愛撫,急躁地掰開自己雙腿,便將那根鐵鑰對準了自己的玉戶。

  「啊!」

  她緊張地檀口微張,卻發不出聲音,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目光驚懼不已。「霜華姐姐,我來了!」

  「不!」

  這是凌舟最為遺憾的一次頂入,凌霜華的身體根本沒有足夠的愛撫,完全沒有進入狀態,但他已經不能再等了,就這樣急匆匆地將鐵鑰塞進了凌霜華的體內。

  「啊!」

  儘管發不出聲音,但凌霜華痛苦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凌舟湊在凌霜華耳邊,深情道:「抱歉霜華姐姐,沒讓你有一次美好的初夜……」凌霜華瞬間淚如雨下,疼痛與屈辱令她只恨自己為何不能快點死去!

  凌霜華的淚也落在凌舟臉上,可他還來不及感受凌霜華的悲傷,自己就陷入了更深的驚疑之中。

  怎麼沒變化?

  自己明明已經破了凌霜華的身子,凌霜華那逼仄的處女玉穴緊緊包裹著他,但金波旬花的毒卻並未解除!

  不會吧?難道自己真要死在這裡?

  想著自己才不過嘗到了郭芙與程瑤迦兩位美人,離黃蓉還有十萬八千里之遙呢?竟然就要隕落在此了嗎……

  凌霜華痛苦的輕哼從噩夢中驚醒了他,意識到此時自己身下還有一位大美人呢!凌舟忽然豁達了。

  就算要死,也要最後享受完了自己的美麗堂姐再死!

  凌霜華沒想到,這個急不可耐壞了自己清白,蠻橫地頂入自己身體的男人竟突然深情地吻住了自己,還對自己深情告白:

  「霜華姐姐,我喜歡你!」

  一隻巧舌熟練地叩開凌霜華無力防禦的貝齒,闖入檀口,裹挾著凌霜華的小舌,細細品嘗起來。

  凌舟不著急了,雙手開始在凌霜華身上悉心撫摸。

  初見那晚讓他回味無窮的臀巒重新回到了他的掌心,擺布好凌霜華圓潤的雙腿,讓二人以更舒服的姿勢結合,凌霜華慢慢開始發出甜膩的輕哼,原本乾澀的玉穴深處也開始泛起水潤。

  「霜華姐姐,舒服嗎?」

  面對凌舟的無恥提問,凌霜華只能默默忍受這份屈辱,卻控制不住喉頭不時發出的低吟。

  隨著最後一件抹胸也被剝離,凌霜華全身徹底暴露,一對豐滿的乳房裸露在凌舟面前。

  「霜華姐姐,你身材真好!」

  凌舟看看四周,那一晚也是在這間房內,那時自己只能在門後淺嘗這位美麗堂姐,如今她卻一絲不掛地倒在自己身下,玉乳頂端一點殷紅,隨著身體被頂撞的律動而微微發顫。

  他忍不住直接張口含住那輕顫的玉乳,從粉嫩的乳芯,到滑膩的乳肉,入口都是柔軟無比。

  凌舟伸出自己因為緊張而沾滿唾液的舌頭舔著,很快,凌霜華一對豐滿的瑤乳全都變得濕潤一片。

  繼續向下去吻堂姐的小腹,凌霜華不練武功,因此腰腹上微微有一層軟肉,由於胸部與臀圍都規模驚人,因此這微微豐腴的小腹不僅沒有顯得肥膩,反而更勾起了男人蹂躪的欲望!

  他重新抱起凌霜華圓潤的雙腿,有堂姐肥膩的臀部作為緩衝,他絲毫不用憐香惜玉,直接再次撞進凌霜華的玉戶深處!

  「啊!」

  凌霜華已經神志恍惚,但身體卻很誠實,很快就被被凌舟撩撥得欲望翻湧,隨著男人的再次挺入,她腰身本能地反弓起來,將婀娜的身段體現得淋漓盡致。

  「我的好堂姐,沒想到你會是我最後一個女人!不過,你的身體真的好棒!最後能讓我得償所願,有你為伴,我也不枉此生了!」

  凌舟托著凌霜華的雪臀,開始發力撞擊,眼睛欣賞著凌霜華昏昏沉沉的迷離之態,更注目著堂姐那胸型完美的玉乳上下翻湧,他的情慾也終於達到了巔峰!

  深深插入堂姐身體的鐵鑰膨脹到了極限,終於一股腦爆發出來,凌霜華的身體也感受到私密深處被堂弟徹底玷污,在凌舟的爆發刺激之下,也同時飛升至雲端!

  凌霜華自知自己清白已毀,早已萬念俱灰,金波旬花毒性終於完全發作,她總算結束了這場折磨,身體漸漸從雲海飄落,世界沉靜了下來……

  「第七十二位,人淡如菊·凌霜華,一顧傾城級★,領悟秘籍:神照經;解鎖天賦:200。」

  撲在凌霜華玉乳上的凌舟恍然驚醒,發現自己不僅沒死,金波旬花的毒也一瞬間消弭無蹤,甚至連昨天與勝諦惡戰時所受的一些經脈損傷也完全復原。

  果然,自已與《紅顏錄》女子的初夜是可以完全洗淨自己的狀態的,只是……回想起剛才那一番雲雨,似乎必須得在女子體內迎來高潮才行?

  好險,自己差點就放棄了。

  還好自己足夠好色,也足夠樂觀。

  看著身下的凌霜華,呼吸已經恢復了平穩,身體上被自己蹂躪的痕跡也完全不見,整個人如同睡美人一般靜靜地躺著。

  若不是她全身赤裸,挺拔的玉乳裸露在空氣中,大腿內側還沾染著處子之血,自己都要被她靜謐的神聖感給逼得生不出褻瀆之心了。

  只是,畢竟是自己已經食髓知味的女人,這敬重之心,終究敵不過那完美身軀的誘惑。

  這次可不像與程瑤迦那回,沒有人會來打擾自己。

  他毫不掩飾自己對凌霜華身體的欲望,俯下身便再次含住了凌霜華的玉乳,輕柔地舔舐啃咬著。

  一隻手則在把玩著另一隻嬌嫩的玉乳,而其他柔軟之處,凌舟的祿山之爪自然也不會放過。

  粗暴地破身之後,身體仍不被放過的凌霜華悠悠轉醒。

  起初,觸覺還未完全恢復的她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堂弟還在對自己的身體百般玷污,她只意識到自己竟然真的被救活了?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凌舟就湊在自己身邊,心中頓時湧起一陣喜悅。自己沒死,那……

  神志忽然間清醒了,身體被撩撥的欲望也瞬間襲來。

  「嗯……」

  她本能地發出一聲發膩的呻吟。

  怎麼回事?剛才是自己的聲音?

  她可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怎麼可能發出那樣妖媚的呻吟?

  這也沒有辦法,在她昏迷期間,身體的反應已不受她意識控制,意志再強的女人,身體畢竟還是女人的身體,被男人以適當的手段挑逗,就難免會做出回應。

  「小舟,你做什麼?」

  感覺到凌舟正在自己脖頸間親吻,凌霜華頓時全身一顫,同時胸脯又被男人的手掌用力捏住,肆意揉弄。

  她想要反抗,可身體還不太聽使喚,而且,凌舟的力氣也遠在她之上!「霜華姐姐,你終於活過來了?太好了!」

  凌舟捧著凌霜華的臉,欣慰道。

  凌霜華意識到真的是凌舟救了自己,心中感激,可兩人現在的狀態……她突然想起自己是怎樣被救的,一時驚駭萬分。

  「我……你……你先放開我……」

  凌舟還未盡興,哪裡捨得?只湊在她耳邊,藉口道:「還差一點!霜華姐姐,我還不能放開你!不然,會前功盡棄的!」

  凌霜華羞憤不解:

  「什麼?啊!你……不要!」

  凌舟雙手下移,又抱起她雙腿,他要在這位美麗堂姐身上再來一次!

  凌霜華哪裡肯從?

  哀求道:「不要!別再來了!我……丁典……丁典……不可以!」凌舟聽她還在喊丁典,心中既嫉妒又暗爽。

  喊丁典又如何?雖然自己對這對苦命鴛鴦也是極為同情,但……同情歸同情,堂姐的完美肉體自己還是想嘗的!

  「霜華姐姐,我這樣救你,是丁大哥同意的!」

  「什麼?」

  「霜華姐姐,丁大哥他只想你活,你們情比金堅,你以身侍誰也好,他又怎會介意?」

  凌霜華聽了,不禁淚眼婆娑,身體瞬間軟了下來。

  凌舟趁機道:「我也不是要趁人之危,只是這門解毒之法,非如此不可!姐姐若因此怨恨我,我也無話可說!只是,無論是丁大哥的心愿,還是我對姐姐的愛慕,都不允許我看著姐姐死去!」

  他盯著凌霜華的眼睛,發自真心道:「就算是冒著中毒,一同赴死的危險,我也要救姐姐!」

  凌霜華的心軟了,凌舟說的也確實都是實情。

  凌舟中毒是事實,自己起死回生,也是事實。

  在凌霜華動搖的瞬間,凌舟徑直吻了上去。

  「唔……」

  「霜華姐姐,請……再忍耐片刻,再一會兒……就好了!」

  在凌霜華無奈地同意下,凌舟難掩興奮地再次探索起這位美麗堂姐的身體。

  這一次,二人都是神志清醒,甚至身體剛被洗淨,都是最為敏感的時刻,饒是凌霜華心志堅定,仍被凌舟的手段撩撥得嬌喘連連。

  「啊!別……別這樣……」

  她看著凌舟含住她的玉乳,感受著乳肉被男人的舌頭舔舐,這場面讓她如何能夠承受?

  「小舟……一定……要這樣嗎?」

  凌霜華的反應,讓凌舟興奮到無以復加,他口中只安慰道:「抱歉了姐姐,我……我真的很愛姐姐!」

  他話音未落,不給凌霜華質疑他動機的機會,直接故地重遊,吻住了凌霜華的唇。凌霜華哪裡抗拒得了這樣的熱情?

  全身上下在凌舟的撫摸下全都火熱一片,她全身酥軟,無力地放任男人在她身上為所欲為,自己只能茫然地望向夜空。

  天還沒亮,這一夜,無比漫長。

  很快,在雙方都清醒的狀態下,凌舟的鐵鑰再一次抵在了凌霜華的玉戶前。

  那不久前才經歷過的感覺令她全身發顫,她已經清楚地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丁典……」

  她內心深情地呼喚著愛人的名字,可她的愛人從沒有這樣對待過自己,他從不知道自己衣裙之下的肉體是怎生模樣,也不知道分開自己雙腿,頂入自己禁地深處是何等滋味。

  而這一切,此時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全都懂……

  「啊……」

  一聲低吟,男人的鐵鑰再次撞開身下的玉唇,直抵花芯。

  「啊!霜華姐姐,好棒!」

  男人一邊在自己耳邊下流地讚美自己的身體,一邊對著自己敏感的花芯不斷向深處挺近。

  而凌霜華腦海中卻不斷浮現著丁典的身影,恍惚間,她竟將正貪婪享受自己肉體的男人,幻視成了丁典。

  「丁大哥……」

  幻象愈深,凌霜華的呻吟聲就愈是甜膩。

  幻境裡,丁典正撫摸著凌霜華美麗的臉頰,挺拔的玉乳,再到柔軟的小腹,最後摸向她最敏感的大腿內側滑膩的肌膚。

  「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不覺中,凌霜華已徹底迷失在肉慾里。

  凌舟大喜過望,凌霜華的主動承歡令他倍感享受。

  主動摟住他脖頸的凌霜華就在自己眼前,媚眼如絲,吐氣如蘭,胸前波瀾起伏,更是毫不避諱地用挺立的乳珠磨蹭自己的胸口。

  太媚了!

  沒想到平日一向端莊淡雅的凌霜華會如此配合自己。

  她雙腿盤在自己腰間,雪腿夾得極緊,玉穴里也配合著自己抽插的頻率同步舒縮起來。

  「好姐姐,我真的想做你的男人,日夜享用你!」

  知道凌霜華是把自己當做了丁典,才如此情動,如此配合。

  凌舟倒也不介意她心裡深愛別人,甚至自己還為他們的愛情深深感動,只是看著凌霜華如此豐滿迷人的肉體,讓他怎能甘心不親身實戰一番?

  「好姐姐,我只想要你的身子!你的身體也只能屬於我!」

  「任何人,都不許碰!丁典也是!」

  他忽然抱起堂姐的身體,將她背過身,按在窗前,從這裡,正好可以看到院內的情形。

  丁典還躺在那裡,很驚奇地是,丁典似乎還硬撐著一口氣,一直望著這邊。看來,他不見到凌霜華是死是活,是不願意咽氣了。

  這就是神照經的厲害之處嗎?

  月華灑落下來,映照在凌霜華光滑潔白的玉背上,凌舟沿著她的背脊輕輕撫摸,又惹得凌霜華嬌喘連連。

  「丁大哥,既然你如此放心不下,我就讓你好好看著吧!」

  「我的好姐姐,我會好好疼她的!」

  凌舟撫摸著凌霜華滑膩的肉臀,從背後一挺,自己的兩跨撞擊在凌霜華雪白的臀肉上,激起一片雪花漣漪。

  凌霜華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侵犯,但她的身體卻早已依戀上「丁典」的鐵棒,只能任憑身後男人對自己的玉穴予取予求。

  幾個回合下來,凌霜華已經兩股戰戰,幾乎要站立不住。

  凌舟適時用雙手托住她小腹,又順勢向上撫摸,將凌霜華自然垂下的雙乳捏入掌心。「喔哦!」

  美妙至極,豐潤至極的觸感令他感受到從未有過的爽快。

  這樣的姿勢去揉捏凌霜華原本就豐滿的玉乳,更令人無比暢快盡興。「好姐姐,你的大奶奶真的太要命了!」

  凌舟極為下流的用詞令凌霜華羞憤無比,仿佛自己是正在被一個地痞流氓玷污一般。

  身後的男人自是不管,下身放肆地撞擊著凌霜華的玉穴,在她的肉臀上激起翻湧的雪浪,雙手又緊緊捏住凌霜華肥美的巨乳,毫不客氣地五指齊動,十指全部深深陷進滑膩的乳肉里。

  凌舟幾乎是趴在凌霜華身上,舌頭還在不斷舔舐著凌霜華頗為敏感的背脊。「啊啊……」

  凌霜華徹底凌亂了,迎著月光,神情痴迷,秀髮散亂,全身都翻湧著淫靡的欲浪。「好姐姐,我愛死你了!」

  窗外,借著月光,凌霜華晶瑩如玉的身體仿佛凌塵的月宮仙娥,被凡間的魔王擒獲,慘遭凌辱。

  也不知院中的丁典還能否看得清楚,自己的愛人在經歷怎樣的折磨?但凌霜華無法抑制的呻吟,一定是傳遍了整座凌府。

  直到天剛蒙蒙亮時,凌霜華才披著一件單薄的長袖,勉強遮掩著飽受蹂躪的身子,在凌舟的攙扶下,腳步虛浮地來到院中。

  丁典竟還有一口氣在,看到凌霜華竟然能一夜不死,便知道她是治好了,可看她的模樣,分明是被……

  哎,那又如何呢?

  至少,霜華還活著!

  他釋然了。

  「霜華……好好活著……」

  他拼死撐到了這一刻,終於在親眼看見愛人安然無恙之後,功散氣消。

  凌霜華剛見到丁典還有一口氣,精神忽然為之一振,可轉瞬之間,愛人卻已陰陽兩隔。

  她顧不得身體的虛弱,又想撲上去,這一次凌舟緊緊抱住了她。

  要再讓她沾染一次金波旬花,可就真神仙難救了。

  神照經雖能續命,但可不像《紅顏錄》,可以清除人身上的毒素啊!

  凌霜華萬念俱灰,任憑男人抱住她的手觸碰到自己的胸脯,只是悽然道:「你已經滿意了,還不放過我嗎?」

  這一次,凌舟沒有迷失於肉慾,而是認真地按住她雙手,懇切道:「霜華姐姐,丁大哥的遺願你沒聽見嗎?」

  凌霜華雙眸毫無神采,只是道:「他不在,我也不願獨活……」

  凌舟無法,只能承諾道:「霜華姐姐,你知道我此來為何嗎?難道你以為,我是為了和你行那顛鸞倒鳳之事才來荊州的嗎?」

  聽他說起兩人間不堪回首的迷亂之事,凌霜華不由得不回神傾聽。當下,凌舟只能將自己所追求的起死回生之術細細講明。

  凌霜華起初還不信,但聽說是東邪黃藥師的畢生追求,自己又剛被凌舟治好了不治之毒,更加上因為與凌舟陰陽調和之故,她自己體內此時已經開始慢慢充盈起神照經的內力。

  神照經這門神功,自帶續命之奇效,雖只能給剛斷氣未久,身體未損之人續上真氣,但也足夠神奇。

  種種神跡,由不得她不信。

  最重要的是,她也希望這是真的。

  「你……真的能救他?」

  「當然!前提是,你得好好活著!否則,我救活丁大哥,姐姐卻不在了,那還有何意義?」

  凌霜華淒楚的神情中終於湧出一絲希冀。

  「好!我答應你……」

  凌舟高興地一把將凌霜華擁入懷中,這次,已在她身上盡興了一夜之後,他再未對她有任何越軌之舉。

  就像一個關心姐姐的弟弟一樣,開心地耳語道:

  「好姐姐,我一定好好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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