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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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暖的晨光喚醒了我的意識。我睜開惺忪的睡眼,發現身旁的精靈姐姐不知何時也醒了過來。

  她揉了揉眼,懵懂地環顧四周,目光掃過我時,唇角微微揚起熟悉的淡笑。

  「努斯,早安。昨晚睡得好嗎?」她柔聲問道。

  我頓時如墜冰窟,內心惶恐不安。我強作鎮定地回以微笑,囁嚅道:「嗯,挺好的。倒是姐姐你,睡得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說完這話,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精靈姐姐似乎並未察覺到我的異樣,她坐起身,伸了個懶腰,隨意地說道:「說起來,昨晚好像睡得特別沉呢,感覺整個人都睡迷糊了。不過現在感覺很不錯,渾身輕鬆,沒有絲毫的不適。」

  聽到她這麼說,我暗暗鬆了一口氣。

  看來,昨晚那場荒唐的施暴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後遺症。

  我偷偷打量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驚訝地發現那些斑駁的吻痕和淤青竟然都不見了蹤影!

  我恍然意識到,這必定是精靈族體質的特殊性所致。

  他們擁有遠超常人的恢復能力,尋常的外傷能在短時間內痊癒如初。

  想必昨晚留在她身上的痕跡,都在她熟睡時悄然消失了吧。

  一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鬆了口氣,又隱隱泛起幾分失落。看來,昨夜的一切,就這樣被時間抹去,再無痕跡了。

  「姐姐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今天就多休息一下吧。」我故作關切地說,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

  精靈姐姐並沒有在意,只是淡漠一笑,輕快地躍下床,赤裸的雙足踩在木製的地板上,發出輕盈悅耳的響聲。

  她隨手披上一件外衣,柔聲說道:「我沒事的,努斯。精靈族的體質你是知道的,區區疲勞還奈何不了我。倒是你,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她關切的目光落在我臉上,澄澈的眼眸里滿是擔憂。我慌忙別開視線,感到喉嚨里一陣陣發緊。我胡亂地搖了搖頭:「沒,沒有,我很好……」

  「是嗎?可你的臉色真的很蒼白呢。」精靈姐姐皺起秀氣的眉,伸手在我額頭上探了探,「體溫倒是正常。真的沒事嗎?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哦。」

  她溫柔體貼的話語如利刃般刺痛著我的心。我低下頭,不敢直視她澄澈的雙眸。我感到一陣眩暈,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該死,我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竟然背著她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現在還要假裝若無其事地接受她的關心,我還算是個人嗎?

  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呢?難道要我告訴她真相,告訴她昨晚發生的一切嗎?不,那絕對不行!那只會讓她感到噁心和背叛,從此對我避之不及!

  想到有朝一日,精靈姐姐會用厭惡和鄙夷的眼神看我,我就感到無比恐懼。

  不,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她知道真相。

  就讓這個骯髒的秘密永遠埋藏在我心底,直到我生命的盡頭吧。

  我努力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故作輕鬆地說:「真的沒事,姐姐你多慮了。可能是最近風餐露宿,有點受涼了吧。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刻意岔開話題,問道:「姐姐,早餐想吃點什麼?我去廚房看看。」

  說完,我便倉皇而逃,落荒而去,只留下精靈姐姐一臉疑惑地望著我的背影。

  等我做好早餐出來時,精靈姐姐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窗邊發呆。聽到我的動靜,她回過頭,沖我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辛苦你了,努斯。」

  我強忍住心虛和愧疚,故作輕鬆地將托盤放在餐桌上,微笑道:「早餐來了,姐姐你快來吃吧。」

  她點點頭,優雅地走到桌邊,在我對面坐下。她拿起刀叉,細嚼慢咽地吃著盤中的食物,動作優雅得宛如在進行某種儀式。

  我一邊心不在焉地扒拉著盤子裡的炒蛋,一邊偷偷用餘光打量她。

  她粉嫩的唇瓣開開合合,不知為何就讓我想起昨晚它們被我粗暴吻到紅腫的樣子。

  我的臉頰不由得一陣發燙,連忙喝了一大口牛奶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我囫圇吞棗般解決了早餐,抬頭,只見精靈姐姐始終一臉平靜,舉手投足之間看不出任何異樣。

  她真的完全沒有察覺到昨晚發生的事嗎?

  還是她只是在刻意掩飾?

  胡思亂想間,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閃過我的腦海。

  精靈姐姐作為一個百歲老妖,想必在感情經歷上一定非常豐富。

  昨晚的情事,會不會對她而言只是司空見慣的小事一樁?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突然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和嫉妒。我想知道在遇見我之前,姐姐都經歷過些什麼。她有過幾個情人?都發生過怎樣的故事?

  於是我狀似不經意地開口問道:「姐姐,我能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

  她有些詫異地看了我一眼,隨即瞭然地一笑:「當然可以,努斯。你想問什麼?」

  我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問道:「在遇到我之前,姐姐有談過戀愛嗎?就是那種,嗯,比較親密的關係?」

  說到最後幾個字,我的臉不由得一紅,暗暗後悔。

  這未免也太生硬唐突了,簡直就是明晃晃地在打探她的隱私啊!

  我懊惱地咬住嘴唇,準備應對她的斥責。

  出乎我意料的是,精靈姐姐似乎並沒有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不妥,反而很平靜地放下餐具,用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嘴,不以為意地點點頭:「當然有過啊,雖然談不上是什麼轟轟烈烈的戀愛,但情人還是有過幾個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強作鎮定地追問道:「那姐姐和他們都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這個嘛……」精靈姐姐歪著頭想了想,一臉坦然地說:「基本都做過了吧。」

  「什麼?!」我瞪大了眼睛,手中的叉子「哐當」一聲掉在了盤子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姐的意思是,對方一提出來,你就答應了?」

  「也不是毫無原則啦。」精靈姐姐無奈地嘆了口氣,耐心地解釋道:

  「只要我對那個人沒有反感,又是合適的時間和地點,我一般都會同意的。畢竟身為精靈,壽命漫長,情愛之事我們從來不太避諱。對我們而言,肉體的交合只是表達感情的一種方式,並沒有太多禁忌和束縛。在漫長的歲月里,身邊的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留不住的從來都不是感情,而是時間。」

  我愣住了。沒想到一向矜持高雅的精靈姐姐,竟然會這麼直白地談論自己的感情經歷。而且聽她的口氣,似乎短暫的風流韻事已是司空見慣?

  我震驚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做夢也沒想到,在這方面,精靈姐姐竟然如此……開放?!

  我原本以為她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沒想到她對這種事竟然如此隨意?

  我的腦子裡亂成一團漿糊,嘴裡不由自主地問道:「那,那如果是我呢?如果我現在就想和姐姐做那種事,姐姐會答應嗎?」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天啊,我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可是精靈姐姐卻似乎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她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唇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是嗎?我們的小努斯也長大了呢。」

  我的心怦怦直跳,緊張得手心冒汗。

  只聽她輕笑一聲,語氣慵懶地說道:「好啊,我答應你。」

  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瞬間在我心裡激起驚濤駭浪。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精靈姐姐竟然答應了!

  雖然這跟昨晚偷偷占有她的刺激完全不能比,但這畢竟是她在清醒的狀態下親口許下的應允啊!

  我頭腦一熱,也顧不得什麼禮數廉恥了,一把拉過精靈姐姐纖細的手腕,急切地問道:「真的嗎姐姐?我們現在就可以嗎?」

  「不過,可不能在餐桌前做哦,我們回床上好了。」說完,她優雅地站起身,丟下震驚到呆滯的我,輕盈地邁步走向床鋪。

  我愣了半晌,這才回過神來,慌忙追了過去。

  精靈姐姐靠坐在床上,在晨光的映照下,她周身仿佛籠罩著一圈淡淡的光暈。

  她半躺在潔白的被褥上,姿態慵懶而嫵媚。

  晨衣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半遮半掩地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修長的雙腿交疊,隱沒在薄如蟬翼的布料下,透出朦朧的肉色。

  我的呼吸瞬間粗重起來,下身不可抑制地硬了。

  天知道我有多想一把將她撲倒,狠狠侵犯到她哭著求饒。

  但我還是強忍住衝動,輕柔地將她嬌小的身軀擁入懷中,動作輕柔得仿佛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我虔誠地親吻著她光潔的額頭,手指穿過她順滑的長髮。

  一想到馬上就能光明正大地擁抱她,占有她,我就激動得渾身顫抖。

  終於,我不必再躲躲藏藏,不必再偷偷摸摸,我可以堂堂正正地與她結合,名正言順地霸占她的身心。

  「我愛你,姐姐……」我喃喃低語,聲音哽咽,淚水盈滿眼眶。我分不清這眼淚里有多少是喜悅,又有多少是愧疚。

  感受到我的激動,精靈姐姐輕笑出聲。她伸手環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吹氣如蘭:「別激動,努斯。放輕鬆,一切都交給姐姐……」

  她柔軟的唇瓣吻上我的,香舌靈巧地撬開我的齒關,嫻熟地挑逗著我笨拙的舌頭。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本能地回吻她,手掌急切地在她身上游移。

  很快,我們的衣物就散落一地。

  我赤裸裸地擁抱著精靈姐姐同樣一絲不掛的身體,只覺得心臟都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了。

  她的身體是那樣嬌小,簡直像個十一二歲的幼女。

  可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那樣細膩柔滑,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精靈姐姐順從地躺在床上,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

  她抬起修長的雙腿,曲起膝蓋,將最隱秘的花園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我粗重地喘息著,扶著自己昂揚的欲望,對準她早已濕潤的穴口,狠狠沖了進去。

  「啊……」

  被充實的快感讓我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身下的人兒也隨之戰慄起來,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

  「唔!」

  精靈姐姐她的身體果然如昨晚一般緊緻,媚肉熱情地纏繞上來,緊緊吸吮著我的欲望。

  「姐姐,你裡面好緊……」

  我情不自禁地讚嘆道,大力抽插起來。

  肉體相撞發出啪啪的聲響,迴蕩在狹小的旅館套間裡。

  精靈姐姐發出陣陣甜膩的呻吟,修長白皙的雙腿緊緊纏繞著我的腰身。

  在快感的驅使下,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輕輕撫摸上她頭頂尖尖的長耳。

  「啊啊啊!不要!」

  精靈姐姐突然尖叫起來,纖細的身體猛地繃緊,穴肉也驟然收縮,緊緊咬住我的碩大。我被她夾得差點繳械,不由得眼前一黑。

  「對、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我慌忙鬆開手,連聲道歉。精靈姐姐紅著臉瞪了我一眼,有些氣惱地說:「笨蛋!不要隨便碰精靈族的耳朵啊!那裡很敏感的……」

  我愣愣地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在心裡偷笑,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現出昨夜的情形。

  平日裡高貴聖潔的精靈公主,在花蜜的藥效下癱軟如泥,任我擺布。

  昏迷不醒的精靈姐姐,無論我如何玩弄她的敏感帶,都毫無反應,就連我大力揪扯她的耳朵,她都只是一動不動地承受著,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而現在,區區輕輕一碰,她就激動成這樣,真是判若兩人啊。那副敏感的身體,根本經不起一點刺激。

  一想到她竟然對昨晚的事一無所知,我就感到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心頭泛起,酸澀中帶著隱隱的快意。

  「對不起,我太心急了。」我低聲道歉,俯下身去,輕柔地吻上她粉嫩的唇瓣。

  同時下身放慢了速度,溫柔而有力地抽送起來,又埋首在她胸前,輕咬著她嬌小的乳尖。

  很快,快感就再次淹沒了我們,先前的不愉快也被拋諸腦後。

  「嗯……嗯……」

  精靈姐姐發出甜膩的鼻音,主動抬起腰肢,配合著我的動作。

  我的心頭湧起一陣酸澀,眼眶竟有些發熱。

  我緊緊地抱住懷中嬌小的身軀,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她揉碎了融進身體裡。

  我不知道,這份感情究竟從何而來,又將通向何方。

  此時此刻,我只想永遠這樣抱著她,再也不放開。

  管他什麼倫理道德,管他什麼身份差距。

  我只想和她在一起,哪怕背負罵名,哪怕遭天下唾棄,我也在所不惜。

  就這樣吧,讓我們就這樣相擁到天荒地老,再也不分開……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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