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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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已經被帶去整整一天了,期間我也曾按耐不住,好幾次嘗試著發消息詢問亮逼陳他在幹什麼,但並沒有得到回覆,仿佛突然間就把我給遺忘了。

  而被他帶走的妻子就更不可能跟我有任何的聯繫,或許直到她回來前連手機都沒機會碰到吧,亦如妻子之前去S那裡接受調教一樣,妻子所有的電話又都轉接到我的手機上。

  只是昨天晚上,亮逼陳突然給我發來一段充滿著混不吝氣息的語音,大致意思是讓我放心,妻子在他們幾個大老爺們的陪同下非常的安全與充實,明天晚上他就會把妻子還給我。

  在此期間他打算帶著妻子在這個小鄉鎮盡情的亮逼,當著父老鄉親的面,用力的把逼敞開,讓他們好好評價評價這城裡來的騷逼。

  他說他白天拍了蠻多的視頻,只是暫時先不發給我,因為明天還會有拍更多,準備一下子讓我看個過癮。

  從我的理解來說,亮逼陳他發來消息即是對於表明自己計劃好了該怎麼玩弄我的妻子,也隱晦的表明他不希望我來破壞他的計劃,所以採用這樣一種先斬後奏的形式。

  我想他可能不太了解我與妻子的相處關係,因為如果這一切都是妻子做出的決定,那我便絕對不會去做任何阻攔,即使我並不贊同。

  只是會在事後提起,希望下一次不要發生,而不是在她已做的決定中去做任何的阻攔。

  忙碌了一天,應付完工作上的所有事情,我百無聊賴的躺在酒店床上,低頭看了眼手機,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卻依然沒有妻子的消息。

  山區的傍晚並不炎熱,反而很是涼爽,但我的內心卻始終有一絲煩躁,看著窗外即將落入群山之中的太陽,突然間覺得這一次的出差似乎比以往都更加的孤獨與寂寞。

  又一次的,我伸手從即將空掉的煙盒中拿起一根香菸,在點火時,想起妻子她一向不喜歡房間裡面有煙味,每次我在屋內抽菸後她都要埋怨兩句並默默打開窗戶透氣許久以示抗議,亮逼陳說妻子今晚回來,她也許會很累,也許會被玩弄的不堪入目,但無論怎樣,迎接妻子的都應該是一間沒有煙味房間,就像平日裡乾淨整潔的家一樣,靜靜地等待著妻子從她瘋狂的淫慾世界中醒來。

  於是我將半燃的菸頭掐滅,還是決定去樓梯口抽吧。

  剛關上房門,看到走廊中有一對小情侶模樣的遊客,女生小鳥依人般的挽著男孩的衣袖,而男生也甩帥似的把一隻手插進褲兜,倆人就這樣你儂我儂的走在我前面。

  女生像一隻嘰嘰喳喳的百靈鳥,興奮地跟男生描述著內心的喜悅,反覆提到白天在望陰山山頂欄杆處留下的,見證倆人愛情的天長地久鎖。

  望陰山是當地的旅遊景點,白天與客戶聊天時還建議我去爬一爬看一看,說山頂平台處風景很是迷人,很多來旅遊的夫妻情侶還會根據當地傳統,在山頂留下一把象徵愛情的鐵鎖。

  心猿意馬的我並沒有想要爬山的想法,只是沒來由的忽然想到,亮逼陳會不會帶著赤身裸體地妻子去爬望陰山,但隨即便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就算大膽張狂如亮逼陳,這種行為也太過於瘋狂與荒謬。

  剛走到電梯口,便好巧不巧的碰到亮逼陳一行人迎面走來,我尷尬的打了聲招呼,卻只看到了亮逼陳和司機,典型的爆發戶模樣的胖子。

  亮逼陳看到是我後,揮手示意後便轉身向身後的胖子介紹,那個胖子有種自來熟的霸道,聽完亮逼陳的介紹後伸出手跟我一握,客套的笑著說道:「你就是她老公,X哥吧。住的還習慣嗎?」他所謂那個她應該指的就是我妻子吧,我又不能否認,只能說嗯,隨即便疑惑的問了亮逼陳一句:「我……她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嗎?」亮逼陳向我身後指了指,並扭頭向胖子詢問道「是不是也應該讓X哥看看了?兩天不見是該想了」胖子一臉壞笑的嗯了一聲。

  我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看著兩人不懷好意的笑容,語氣略有些煩躁的又問亮逼陳一句,在哪兒呢。

  亮逼陳笑嘻嘻的手往後一指說她就在我們後面呢。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原來兩個服務員正抬著一個方方正正的籠子,籠子表面蓋著一塊厚厚的紅布。

  我一下子明白了,妻子應該就在這個籠子裡面,出去這兩天沒有帶任何衣服的她應該還是處於一絲不掛的狀態。

  很荒唐的,我沒有去想妻子被關在籠子裡,被人抬著到處走這種行為是否太過分,可能是因為之前的S經常把妻子關在籠子裡,連我對此都有些習以為常,反倒是有些慶幸於有這塊遮羞布保全了妻子的安全,亮逼陳他們還是知道收斂的。

  看到兩個服務員氣喘吁吁的把籠子抬到酒店小推車上,亮逼陳笑著說辛苦兩位了,而兩個服務員擺手說不辛苦,我始終不願意跟亮逼陳有太多的交集,也不願籠里的妻子聽到我的聲音後令她感到難堪,準備藉口先行離開,亮逼陳不緊不慢的走到籠子前,說,要不看看。

  當我終於意識到亮逼陳所說的看看是什麼意思,身體還沒來的及做出阻止他的指令,亮逼陳就這樣隨手一拽把布給扯了下來。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幅怎樣的畫面?

  一個專門用來裝大型犬的黑鐵籠子,籠子上卻掛滿了令人臉紅的性玩具,各種型號的假陽具、震動棒、皮鞭、跳蛋及SM道具,表面隱約可見被使用過後淫水乾涸的痕跡。

  妻子在籠子裡果然一絲不掛,只是她以為仍然有布在遮攔著,正享受那種人前若隱若無暴露的快樂,妻子她正滿臉發紅,閉著眼睛緊咬著嘴唇,一隻手正揉捏著自己的乳頭,而一隻手正在兩腿間,慢慢的掏弄。

  旁邊的一個看起來年齡小的服務員瞬間一聲臥槽,可能這樣刺激的畫面讓他們無比的驚訝,他們根本沒想到,一路抬過來的籠子裡面居然有這麼一個充滿淫慾的女人。

  我也一下子愣在原地,似乎不願意相信眼前正在發生的事實,亮逼陳居然在酒店人來人往的走廊,還有服務員在旁邊,就這樣把妻子赤裸裸的自慰狀態展現在所有人面前。

  那一瞬間,我本能的想把布撿起來蓋在籠子上,卻又害怕這樣的行為會讓服務員知道我與妻子的關係,一瞬間的膽怯讓我沒有做出行動,就這樣愣在原地。

  亮逼陳拍了拍狗籠,說賤狗,別摳了快給大家打個招呼。

  剛扯掉布的那個時候妻子屬於一種閉著眼睛自我陶醉的狀態,她當時並沒有發現所有的人在看她。

  突如其來的亮光讓她迷茫的睜開眼,妻子臉色潮紅,身體還不停地處在快高潮的邊緣。

  當被扯掉布的時候,妻子看到身邊人的時候,她下意識的縮成一團,急忙用手捂著臉,腦袋深深的埋在她的頭髮裡面,但是一隻手還是夾在兩腿間,可能突如其來的人前暴露自己,讓她瞬間達到高潮的邊緣,全身抽搐,手雖然被兩條腿夾緊又不自然的用力扣弄自己,全身發抖,變態的快要達到高潮。

  眼看的妻子全身顫抖,即將達到高潮。

  亮逼陳直接拎起,原來就綁在狗籠上方的狗鏈,猛的拽了一下妻子,罵了一句:「要不要臉,這麼多人看著還發騷,給老子趴好。」那一瞬間妻子已經做好了,在陌生人面前形同豬狗,直接丟臉的準備,但卻硬生生被人阻止,那種感覺讓我覺得妻子已經放下作為一個女人所有的尊嚴只為求得身體的滿足,卻被人硬生生的踩下剎車,等待主人下一次命令,她只是他的玩具並沒有控制身體快樂的任何權利。

  妻子低頭趴下,全身發紅,雙腿還不由自主的一小下夾緊,因為趴下的緣故騷逼直接敞開的在所有人面前,兩片已經發腫的陰唇濕潤油亮。

  亮逼陳順手拿起狗籠頂上放著的一個假陽具,隔著狗籠蹭了幾下妻子已經漲到泛紅的騷逼笑罵到:「瞞著老公過來發騷,騷了一天還沒騷夠啊,狗一樣大庭廣眾也發騷啊?處都是你的逼水,你也不怕騷到脫水啊。媽的騷逼脹成這樣啊,要不要臉啊」妻子被這樣的羞辱羞的無地自容,敏感變態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扭動套弄插進來的玩具。

  而亮逼陳仿佛看出我的顧慮,說:「哥,你是去吃飯的吧。我準備帶著這騷貨去房間裡好好玩玩。」我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讓我離開,而我也不想繼續面對這樣尷尬的場面,於是就假裝平靜地說了一句:「行,我去吃飯,你們接著玩把。」隨後快步往樓梯口走去,穿過不長的走廊,旁邊路人們皆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樣一幅不正常的畫面,遠遠聽到亮逼陳跟兩個服務員:「別看了,繼續推著走啊,還有賤貨,別光顧著低頭,把屁股扒開,人家一路抬你過來累不累?敞開逼發個騷慰問慰問兩位大哥。」我忍不住扭頭,默默地看著他們一行不緊不慢的走進房間,才掏出煙繼續往樓梯口走去,準備抽幾根煙以恢復自己剛才狂亂的心跳。

  其實時間沒過多久,大概我就抽了一根煙的功夫,只是在我的世界裡,幾乎好久,不過剛剛某一個細節,不斷的在我腦中閃回,才讓我的紛亂的心並沒有當時崩潰,或許說促使我沒有去那個房間把妻子帶出來停止這慌亂的一切的原因,就是這一個細節。

  我清晰的記得,當妻子把臉埋下去,不敢抬頭的尖叫顫抖的時候,她的手並沒有離開她的騷逼,反而是顯得更加慌亂並帶習慣性的扣弄,下體的水聲清晰可見。

  我能感覺到妻子雖然是被驚嚇到了,但她也是處於亢奮狀態,思緒迴轉讓我不禁想起妻子所經歷的第一次露出調教。

  那一次妻子與S的接觸並沒有多久,我們一起去湖州古鎮的某一個酒店,酒店後面有一個消防通道。

  妻子在S的要求下被塞了肛塞,栓著鐵鏈綁在消防通道旁邊,本以為是個安全的消防通道,誰知那個時候剛好有一個工作人員從那個消防通道過來,當時我們三個人躲閃不及,只能我和S用身體,儘量把妻子擋在後面,緊貼的身體明顯感覺到妻子不停的顫抖,而她整個人仿佛處在一種恍惚的狀態。

  當那個工作人員狐疑的盯著我們三人,從我們前面走過以後,妻子全身癱軟的蹲在地上,但是下體卻不停的一股股噴出粘稠的淫液,S把妻子帶回房間以後,那一瞬間的妻子是屬於那種亢奮的不停的索取的狀態。

  後來S好多次跟我說,妻子的興奮點好像在暴露與母狗調教,每一次的野外遛狗都能讓妻子瞬間達到亢奮的狀態。

  當我點起第二根煙,便聽到通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從台階轉交向下看,居然是剛才那兩個服務員,他們興高采烈地聊著天,處在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

  我只聽到他們說什麼騷貨賤貨的聲音,我想,他們那麼不堪的形容,應該就是在說我的妻子吧。

  他們從樓梯走下半層,下面有好幾個正待在樓梯口摸魚的服務員,從他們大呼小叫的描繪,我知道我最愛的妻子,已經成為他們一群人今天最為香艷的談資。

  安靜的走廊,他們的對話清晰的傳到我的耳邊。

  從他們的高談闊論中,我好像聽到一件事情,妻子的籠子被抬到房間,只帶著狗尾巴跟狗鏈子一絲不掛的妻子,被亮逼陳扯著從籠子裡爬出來,然後妻子居然處在一種恍惚的興奮的狀態,不顧羞恥的不停的索取身體的滿足。

  顯然他們到現在還處於那種驚訝欲羨慕之中,開始添油加醋的描繪房間裡面的經過。

  「剛才我們把那個籠子抬到房間。那騷貨從籠子裡爬出來,騷的要死。爬出來就趴在地上,手就沒離開過那個逼。」

  「咱們陳老闆不經常帶女的過來,每次都開818號房間,不過沒見過女的騷成這個樣子。以前都是旁邊ktv的小姐,這次這個女的好像還是結過婚的,聽他們說好像瞞著自己老公出來玩的。」

  「我覺得瞞著老公出來的更騷,ktv出來的圖錢,這種女人出來就是逼癢了。不過有錢真好,那個女的騷的想要那幾個男的玩他,不過那幾個男的好像也不著急玩,領頭的那個在窗戶上給她吸了個假雞巴,那女的就趕緊把逼湊上去,真沒見過這麼賤的女人。身材這麼好,這麼漂亮的女人,便宜了個假雞巴,他媽的好逼都讓狗操了。」

  「媽的,真想多看一會兒,那女的雞巴一套上就啪啪啪的屁股瘋狂撞著窗戶,他媽的真怕把玻璃撞破掉下去,她怎麼能騷成這樣?會不會被灌春藥了還是她自己嗑藥了。」

  「對啊,你是捨不得走,要不是我拉你,你哪肯走啊,人家明明都下逐客令了,都忘記陳老闆就在旁邊看著。」

  其中一個服務員笑嘻嘻的取笑另一個服務員,而旁邊幾個服務員也問他們,還有嗎?還有嗎,我靠,那麼刺激,趕緊去看走廊監控。

  其中一個服務員說,:「不用看走廊監控,陳老闆的房間對面808有人,隔壁807客房空著,可以看得到他們房間,那騷逼不是被假雞巴釘在窗戶上嗎?我們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走走走走走,一起去807號房間去看看。」

  808號?

  那不是我的房間嗎,而剛剛的那個自來熟胖子似乎是這家酒店的老闆,難道這都是他們刻意安排的?

  我急急忙忙向房間走去,居然跟所有服務員同路,他們在前面興高采烈的聊著,馬上能否看到點好看的,我並沒有太多去關注他們聊什麼,只想快點趕回我房間。

  到房間門口我刷門禁卡的時候,旁邊服務員都往這邊看過來,幾個男服務員還對我發出你懂的微笑。

  大概他們以為我聽到他們的聊天過來看熱鬧的。

  我沒有太多理會他們,快速開門走進去。

  不知道為什麼,我並沒有立刻去客廳打開窗簾,內心反而隱隱約約感到害怕,他們居然讓妻子像條狗一樣一絲不掛肆無忌憚從停車場抬到房間,雖然蓋了塊布,但在公共走廊就把布撤掉,也確實有點肆無忌憚了。

  正猶豫間,突然接到亮逼陳的電話,我這兩天沒有打過亮逼陳的電話,因為畢竟發消息聯繫他都不回復,如今他終於給我打電話了。

  我接起電話,對面亮逼陳只說了一句:「哥,快拉開窗簾,我們就在對面。」

  我是知道窗戶對面會看到什麼,本來想像只鴕鳥一樣的,不想看到對面的景色,因為旁邊的房間飄窗上,從側面窗戶已經看到那群服務員目瞪口呆的表情。

  但電話打來,我只能下意識的打開窗簾。

  不安的往對面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何其淫蕩的畫面,酒店的兩棟樓離得很近,我是住在2樓,對面酒店的落地窗上赫然看到一個雪白渾圓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擊在那個插了一個假雞巴的落地窗上面,下垂的狗鏈與插在屁眼上上翹的尾巴。

  仿佛告訴所有透過窗戶能看到的人,對面那個女人有多下賤多淫蕩。

  同時透過窗紗,能看到那個窗戶裡面有好幾個男人,正在抽著煙聊著天,亮逼陳在電話里笑嘻嘻的跟我說:「今天玩了一天的賤母狗,我們都累了,這賤狗還沒騷夠,插個假雞巴在玻璃上讓騷狗泄泄火,順便給我老鄉們看看城裡面的女人有多不要臉。」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愣了半天說被人看到不好吧,他狂笑的說:「讓人看到是不好,這母狗剛才要不是在走廊被人看光了,這會能騷成這德行?。」

  對啊,剛才在走廊里被布扯掉的那一刻,雖然遮了臉,但不停摳逼的那個騷貨就是我妻子。

  我還是有點責怪,說你怎麼能把布扯掉,這樣強迫暴露不好吧,讓服務員和走廊里別的客人都看到了。

  我話沒說完,對面全都笑了起來,「強迫,我們哪有強迫,你家的賤老婆被我們玩上頭了,車子一停好就光個屁股想要爬下車,老子扯著狗鏈都沒扯住她,撒歡的就往樓上爬,她不要臉,老子還要臉呢。好不容易給她關到狗籠里,叫了兩個停車場保安把她抬上來,在籠子裡手就沒離開過她的騷逼,不過也是,陳老闆說怕她的逼水把車子弄髒了,開過來一個多小時,愣沒讓你老婆的手碰過她的騷逼,差點把她憋死了。一關到籠子裡,老子跟她說允許她自己摸的時候,你家騷貨老婆就停不下來了。你以為那塊布是我蓋的,是人家停車場保安要抬過大廳的時候,看不下去才蓋的,在地下停車場推過來的小車上,你老婆的騷逼水就沒幹過。要不是老子趕時間,停車場角落,你家騷狗老婆就讓停車場兩個保安給操了。好不容易把她抬回房間,因為讓她的狗逼又大庭廣眾暴露一次,你老婆徹底騷起來了,老子就在玻璃上弄根假雞巴,讓她發發騷,順便讓下面的酒店裡顧客看看她,反正是越多人看越發騷的厲害。」

  聽著他肆無忌憚的嘲笑,再看過去,果然妻子雪白的屁股撞下雞巴的動作越來越瘋狂,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亮皮層在窗紗後面拽著她的頭髮,她他仰起來。

  下半身淫蕩的狗尾巴與被假陽具捅開的騷逼清晰可見,一下下瘋狂的撞擊著玻璃,只為滿足她胯下那塊騷肉瘋狂的欲望。

  我看對面的妻子被他們這樣的對待,2樓的窗戶下面便是酒店的大堂,我看不到下面,但是隔壁一群服務員在對著妻子指指點點的畫面我扭頭就能夠看到。

  我有點尷尬,拉上了側面的窗簾,轉頭看過去,然後我又看到亮逼陳那邊粗暴的扯著妻子的頭髮,拽著妻子狗鏈,而妻子的屁股還不停的撞擊了窗戶上的假雞巴,一種莫名的緊張與難受湧上心頭,我對亮逼陳說不要玩了吧,這樣下面人看到不好。

  亮逼陳愣了大概一秒鐘,突然說:「好吧,那就不玩了,讓你老婆回去陪你睡覺吧,不過就你老婆現在被玩上頭的德行,我就不想牽著她過來了,一路上不知道會騷成什麼樣,我都看著丟人,讓她自己光溜溜爬去找你吧。」我知道他說得出來做得出來,而且我也知道妻子在這樣的狀態下,可能真的會從那幢樓爬過來,從他那棟樓到我這棟樓,得下1樓穿過消防通道到停車場,隔壁那一群指指點點的服務員從這邊看到妻子出門,肯定會去路上攔截妻子,而且妻子一個人光溜溜爬過來的畫面,我不敢想像。

  我只能趕緊和他說:「別別別過來,你們玩你們玩。」亮逼陳笑嘻嘻的說:「大哥,那我們繼續玩了。」透過窗戶,我看到對面的妻子被亮逼陳狗鏈一扯,硬生生從窗戶的假雞巴上拔了出去,窗簾關上,我不知道今天晚上妻子又將面對什麼樣虐待。

  半夜三更,突然聽到了敲門聲,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茫然間把門打開,妻子居然跪趴在門口,全身一絲不掛。

  我慌張的把妻子帶進來,然後立刻往外面看,門外沒有任何一個人,原來亮逼陳真的讓妻子一個人光溜溜的爬回來了,從對面大樓到我這裡,這麼長的路程,居然沒給我妻子留任何一件衣服,妻子怎麼敢也居然會願意。

  雖然已是凌晨3點,人很少,但這種露出跟以前又不一樣,以前總還是有人在旁邊保護,不管是s還是我,而這一次居然是她一個人,妻子又一次被孤零零的丟棄,居然還是赤身裸體的完成露出任務。

  到了房間我抱抱妻子,小聲的仿佛自言自語般的埋怨了一句:「膽子太大了,小心點。」妻子的深神情仿佛還是有點恍惚,全身還是處於一種不正常的紅潤,而我也聞到她嘴裡散發出來的酒氣,她應該喝酒了,妻子平時不喝酒,酒量不好,稍微一點酒就會讓她上頭。

  我只能說去喝點水,醒醒酒,再去洗個澡吧,妻子正要和我說話,突然她手裡的電話響了,刺耳的電話鈴聲,把妻子嚇一跳,但妻子一看打電話過來的人,仿佛受到了什麼樣的命令,略帶抱歉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以後,伸手把旁邊的電燈開關打開,然後像狗一樣的蹲下,快步爬到窗戶邊,把所有的窗簾打開以後,居然對著對窗戶開始跪下搖起了屁股。

  以前的妻子不管經歷什麼樣的調教,都不願意在我面前表現出一分,而這次居然當著我的面做出這樣的行為,其實這應該也算調教的一部分吧,但為什麼居然不會避著我,難道這種遊戲,讓妻子真的能夠這麼認真的去執行嗎?

  妻子手機按的是免提,對面又傳來亮逼陳的聲音「死賤狗,到了以後也不報個平安,都跟你說了,是不是tmd沒長腦子忘記了,在窗戶邊給我搖個10分鐘屁股,允許賤狗用自己的爪子摸自己的騷逼。」我抬頭看去對面的窗戶,亮逼陳赫然站在窗戶邊看著這邊景色,我略帶抱怨的,對電話裡面的亮逼陳說了句,「回來了就睡覺,半夜三更,累不累。」亮逼陳沒有跟我對話,只是說「哦,大哥起來了,那我掛了。」我正準備拉妻子去睡覺,妻子抬頭看我一眼,小聲說:「老公求你別管我。」妻子太了解我們的相處模式,只要她做的決定,我不可能再去改變他,而妻子也是第一次在我的面前,諂媚的搖起了屁股,拿自己身體最隱私的部位給對面窗戶的幾個男人欣賞,當然那幾個男的這幾天已經把妻子玩的徹徹底底,妻子身體對他們來說應該沒有任何的隱私。

  妻子的手揉捏著自己的陰蒂,搖晃著屁股,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或許亮逼陳實在是太了解妻子了,妻子爬過來的路上那種露出和爬行,已經嚴重刺激妻子的性癖,而現在對著窗口自慰,讓妻子的感覺遠遠超過了以前在家裡面自己一個人偷偷自慰的身體反應。

  我在不遠處偷偷打量了妻子,發現妻子雖然趴著,但扭著頭往窗戶外面看,當看到對面的亮逼陳拍拍手,然後翹著大拇指,妻子的手會突然間加快揉自己陰蒂的力度,嬌喘聲跟屁股的扭動突然會加強,原來對於妻子來說,對面的讚賞與圍觀才是她自慰的最大的刺激來源。

  我默默的去燒了一壺水,然後拿了雙拖鞋放在妻子的旁邊,妻子專注的玩著她的遊戲,頭扭過去,看著後面的窗戶,並沒有看到我,當我躲進衛生間,抽根煙以後出來,對面亮逼陳的房間燈光已經熄滅,而妻子已經癱瘓在窗台邊,我把窗簾拉上,輕輕地抱起了妻子,妻子趴在我的耳邊說老公別問,別嫌棄我。

  妻子怎麼會說這話,說明這幾天妻子經歷的調教跟以往完全不是一個方式,讓妻子都有點覺得愧對於我,而我摸摸妻子的頭髮說:「別傻了,那麼多年你還不了解我,快洗洗睡吧。」我看著妻子走進了衛生間,於是到床上躺下,總覺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恍如一段醒不過來的夢,這樣真的可以嗎?

  突然從衛生間出來的妻子掀開被子,像只貓一樣拱啊拱啊,靠在了我的身邊,不一會就發出睡著的呼聲,看來她這幾天應該真的累了。

  我看著熟睡的妻子和她臉上略帶著滿足的紅暈,突然坦然的覺得,管他呢,妻子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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