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探麻將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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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發現自己還是一個不善於下決定的人,可能5年來的調教的定位與慣性讓我習慣於躲著這件事情的發生。

  想著還是再看看吧,再看看吧,再等等吧,總覺得妻子會像以前一樣慢慢處理好自己所有的事情,總覺得像以前一樣,慢慢習慣,慢慢接受,生活依然波瀾不驚。

  妻子每個星期二與星期四都會過去,而當星期二那天來臨,手機依然打不通,依然是呼叫轉移的時候,我卻在家裡已經睡不著覺。

  好些年沒有這樣了,以前妻子經常出去,我可能已經習慣了。

  而這次出去,從我了解中,妻子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一群陌生人,用最不堪的方式拿自己的肉體去坦誠面對一群陌生人能發生什麼,我不敢想像怎麼樣保證安全。

  所有的一切會不會突然以最可怕的樣子呈現在我的面前,我已無法保持鎮定。

  凌晨2點,家門終於被打開了,妻子閃身進來開燈的一瞬間,看到我沒開燈坐在客廳,她愣了一下。

  讓我怎麼形容妻子的狀態呢?

  頭髮亂糟糟的,應該是出過汗粘在臉上,被手凌亂的抓到後面,臉上的妝已經花了,雖然臉上有點凌亂,但依然讓她漂亮的臉蛋充滿一種破壞的美感。

  身上穿了一件男士T恤,不是妻子的,應該不知道是誰的T恤,胡亂的套在身上。

  而簡簡單單的男士T恤在妻子的身上,顯的特別誘人。

  T恤只能蓋到妻子的臀部下沿,幸好是半夜,如果白天的話,正常坐在她面前,前面能看到逼,後面能看到小半個屁股,而腿上竟然胡亂的用不知記號筆還是什麼筆,在腿上畫了好多個正字,我不知道這些正字代表了什麼,但我知道每一個筆畫都代表妻子做了一件不堪的事情吧。

  當看到我在時妻子明顯愣了一下,「還沒睡啊?」我不想把那麼晚還等著她回家這件事情搞得那么正式,「我剛才起來去了衛生間,不知道怎麼回事,刷幾條抖音就清醒了。」說著我走到門邊,順手給妻子拿了一雙拖鞋並囑咐洗完澡早點睡,妻子看了我一眼說「你也早點睡吧,沒事。」我不知道沒事這兩個字包含什麼意思,或許是告訴我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和以前一樣的算沒事。

  聽著衛生間裡嘩嘩的水聲,我靠在門口,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妻子聊天,有意無意的把話題往那邊帶,希望她給我定心丸吧。

  但妻子依然不願意提起那個話題,他的嘴裡最多的只有4個字,沒事與放心。

  浴室的霧氣中妻子的後背曲線依然誘人,妻子只是簡單的沖洗一下身體,頭髮並沒有洗,看我依然沒有睡覺的意思,就和我說了聲她先睡了,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她剛剛洗完澡的浴室,大概5分鐘左右吧,當我回到房間的時候,妻子已經完全睡著了。

  看來她是真的累了,妻子腿上的正字並沒有完全洗乾淨,淡淡的痕跡依然在。

  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我的手伸過去想替妻子把這些代表侮辱的正字給擦掉,但我的手輕輕揉搓大腿根部那些正字的時候,側趴著睡覺的睡夢中的妻子,可能是習慣性吧,把腿抬開,把自己的逼又鼓了出來,這幾年的妻子到底經歷了什麼?

  讓她的身體在睡眠狀態下都會有這樣的表現。

  往外鼓出來的陰部明顯是今天經歷了太多的蹂躪,兩片完全充血,到現在還沒有小下來的陰唇,是剛才洗澡水沒擦乾,還是體內源源不斷的欲望,依然濕潤了她身體的那塊騷肉,陰道口微微張開,裡面依然紅潤鮮嫩。

  妻子的屁眼好像鼓出來一塊,應該今天的折騰,讓她身體每一個孔洞都沒有逃過折磨。

  妻子這種狀態令我突然間有點害怕,因為我哪怕最無意識的揉搓,都會給她帶來身體的反應,現在的妻子仿佛是一個被欲望點燃的火把,清冷的外表,理智的眼神都蓋不住她內心燃燒的欲望。

  我把手拿開,輕輕的幫妻子蓋好小薄被。

  自己躺旁邊準備睡覺。

  果不其然,在這種狀態下睡覺,噩夢一個接著一個。

  在今晚的夢裡,妻子大腿上的正字成為所有不堪的連接,我看見在一群人的圍觀中,一個男人在妻子身上撕咬著發泄著把精液射到妻子身體內,然後狂笑著拿著筆在妻子腿上劃了一個正字。

  然後是一個男的拿著皮鞭一下一下抽在妻子光溜溜的身體上,妻子被到吊著旋轉著,無法躲閃男人的皮鞭,每一鞭下去妻子掙扎尖叫,而身邊的男人卻毫不憐惜的在妻子腿上又劃上一筆正字。

  又或許妻子一絲不掛的跨坐在亮逼陳身上扭動,而亮逼陳若無其事的與麻將佬打著麻將,而妻子每一次靠自己扭動哆哆嗦嗦的高潮後,才能在腿上、屁股上面畫一個正字,麻將佬和旁邊的人拿著手機正在拍妻子高潮的樣子,仿佛下一秒只要按一下發送,妻子就會在這個城市身敗名裂。

  迷迷糊糊中突然門被打開了,家裡擠進來幾個人,昏暗中我也看不清他們的長相,只覺得他們每一個臉上都帶著戲謔的笑容。

  他們在房門口就對著妻子吹了一聲口哨,我回頭去看妻子,妻子已經伸個舌頭趴伏在地上,滿臉紅潤的朝他們爬去。

  當妻子爬到他們身邊的時候,那些人像檢查牲口一樣,掰開妻子的嘴巴,檢查著妻子的牙齒和舌頭,其中一個人掰開妻子的屁股,妻子那本來小巧的屁眼被掰成很大的孔,紅潤的肛肉裂開,形成一個硬幣大小的圓孔,仿佛深不見底。

  只見某個人拿出一根將近一米長的假雞巴,向妻子的屁眼捅了進去,妻子的屁眼仿佛是個無底洞,長長的帶尾巴的假雞巴近一米長,竟完完全全順滑的插到她的屁眼裡面,留在外面的黑色的尾巴搖晃獻媚著。

  那些人打開門走了出去,妻子毫不猶豫的跟在他們後面爬出去,我仿佛並沒有在床上起身,但視線竟然能牢牢的跟著妻子。

  我看到電梯口樓道里好像擠滿了人,左鄰右舍我認識不認識的都在,半夜三更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熱鬧,還很怪異的燈火通明。

  他們抽著煙聊著天,仿佛習以為常的看著妻子光溜溜的從他們身邊爬過,在前面走的那幾個人並沒有選擇坐電梯,他們只是在樓梯口等著妻子。

  或許是妻子爬的太慢了,黑暗中凌空出現一根紅色的繩子,纏緊妻子的身體,瞬間妻子就像一個被打包的玩具,身體赤裸著像一個手提包一樣被壯漢拎在手裡,而因為雙腿分開捆綁的關係,後面的騷逼完全鼓了出來,而且紅潤裂開。

  而不知哪裡跑過的一條黑狗就跟在後面,放肆地舔起了妻子鼓在外面的騷逼,黑暗中感覺妻子仰起了頭,身體情緒達到極點,發出陣陣呻吟聲,充斥著整個樓道間。

  我本能的拉住黑狗的狗鏈,把黑狗驅趕開後,卻再也看不到妻子的身影。

  突然間妻子好像又出現在我的面前,仿佛從樓梯口走到一個房間客廳,從我的角度看,綁起來的妻子變得無比嬌小,只有一個圓潤的屁股,幾乎占據她全身的重量,旁邊的那個男的顯得異常的強壯,昏暗中那個強壯的男人,巨大的手掌一把拽住妻子插在屁眼上的尾巴,同時兩根粗壯的手指應該已經摳到我妻子的逼裡面,當手掌往上提的時候,居然把妻子倒懸著拎了起來。

  僅僅靠屁眼裡面的尾巴跟兩根手指插在逼裡面,就這樣把妻子倒著提了起來,逼跟屁眼成了身體的最高點,紅潤外翻的逼肉與完全鼓出來一圈的肛門,成了整個昏暗陽台中最明顯的視覺中心。

  妻子就像一個玩具一樣,被強壯的壯漢倒懸的拎在手上,向陽台外邊走去,那幾個人走得很快,妻子在他手上仿佛沒有重量,身體最羞恥的部位被別人拎在手裡輕鬆的晃動。

  妻子的臉竟然沒有任何難受的表現,依然伸了舌頭,滿臉通紅,仿佛被這樣拎著,就能讓她不停的高潮。

  體型魁梧黑亮巨漢突然打開客廳玻璃移門走到了陽台,好像是在一個2樓陽台,下面黑壓壓的人群。

  在大庭廣眾之下,壯漢拽著妻子屁眼裡的尾巴把她提起,忽然對著妻子的騷逼狠狠插了進去。

  妻子仿佛整個人被那根巨大的幾把到掛在身上,屁眼上的尾巴被壯漢拽在手裡,巨大的陰莖對著下方光溜溜倒掛的妻子下面銷魂潤滑的緊洞胡亂抽送起來。

  連續樁打妻子的騷逼數分鐘後,又突然提著妻子的尾巴把妻子從幾把上拽起來,在妻子屁股上猛的一巴掌,妻子被打的倒吊著轉圈,紅潤黏糊嚴重發情的騷逼激烈抽搐,尿水亂噴,仿佛變成壯漢提溜著的一個圓形肉色水壺一樣荒誕可笑。

  壯漢拎著光溜溜噴尿的妻子,放到了陽台的外邊,妻子掙扎的夾緊屁眼,阻止自己慢慢往下滑落,而那一米多長的假雞巴,還是慢慢的從妻子腫脹的屁眼中緩緩緩拔出,樓下好像站著無數個伸著雙手的人,開心的等待這團美肉從2樓掉下,被他們撕碎淹沒。

  眼看那個假雞巴,從妻子的屁眼即將拔出,妻子努力收緊的屁眼也夾不住這跟已經被體液徹底潤滑的玩具。

  在妻子馬上脫離這根唯一吊住她的假雞巴,我從黑暗中出現,探出身想要抓住妻子,但只差一點點妻子的身體從我指縫中滑落,在即將墮落下面黑暗中時,我大聲的喊了一聲不要,一瞬間,我猛然驚醒,滿頭大汗。

  我大口的喘著粗氣,不行,這樣的猜測下去我會瘋的,我必須得去看一看。

  等到下個星期二,根據亮逼陳發來的地址我找了過去,是個城中村的出租屋。

  亮逼陳租的那個房子在3樓,樓道狹窄,樓下是很多的小的菜場,組成的一個不太正規的農貿市場。

  到了3樓我敲了個門,門並沒有打開,只是裡面有個人問找誰。

  我跟裡面說找小陳,裡面說沒有小陳這個人,我想起了亮逼陳跟我說的,我改口說找阿亮阿亮。

  裡面咔嚓打開,一股煙味迎面而來,一個矮矮的胖子看了我一眼,胖子穿了條圍裙,髒兮兮的圍在腰間,應該是廚師一類的角色吧。

  我仔細打量了這麼個地方,進門是個大的客廳,房間面積大概在120平方左右,一個標準的3室1廳,兩房朝南,一房朝北,客廳旁邊是個廚房,廚房很大,跟那個餐廳好像連成了一塊,是個打通大廚房,廚房門口掛了個帘子。

  一南一北兩個房間應該都是棋牌室,棋牌室裡面乾乾淨淨,中間只放了一張麻將桌,客廳的左邊放了一個餐桌,應該是他們平時吃飯的地方。

  胖子隨手把門一關,然後指了指旁邊的玻璃櫃後說把手機放那裡,看我愣了一下,便繼續說道「上面有監控,沒人拿的,這裡誰都不能帶手機。」我抬頭看看,有一個監控正對著玻璃櫃,可能是因為不能帶手機的緣故,讓我突然對這樣的環境放下心來,看來亮逼陳所做的決定,還是給妻子一定程度的保護,剛開始路上的忐忑與不安,仿佛一瞬間被抹平了下去。

  我到底是怎麼了,哪怕沒有手機,哪怕視頻不外傳,妻子所受到的屈辱與委屈一樣都不會少,所受到的調教應該比以前更加瘋狂與沒有底線,我居然還會沒來由感覺放心,看來這幾年不僅妻子改變了,我也改變了。

  我把手機放玻璃櫃裡面,柜子里有個4——5個手機。

  亮逼陳正在打麻將,看到我到了,他把麻將牌一推起身,把位置讓給旁邊一個坐在沙發上的男子,讓我到另外一間棋牌室坐下。

  我打量了一下周圍,並沒有看到妻子。

  他很自然的給我遞了根煙,我剛想問我妻子人呢,麻將室有人喊給我拿包煙,我就感覺旁邊廚房間走出個人,而妻子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她正背對著我,並沒有看到我。

  應該怎麼形容妻子呢,她身上披著一個衣服,大概這算是衣服吧,其實只是薄薄的紗,全身上下任何隱私的部位清晰可見,並沒有起到任何遮擋的作用,這件衣服的象徵性與情趣大過於遮羞。

  妻子邁小步的扭捏的走到棋牌室門口,並沒有過多停留,看來她不是第1次如此赤裸的面對一群人了,妻子手上應該拿了個小本子,大概是因為都沒有帶手機的緣故,現在的人身上現金也少,可能每買一樣東西,都需要在小本子上籤下名字,以做憑證吧。

  那個麻將佬坐在椅子上,並沒有起身,而妻子卻慢慢的移到他的身邊,把腿叉開,從我後面看過去,妻子的下體明顯插了一根東西。

  麻將佬手在妻子的大腿根部摸索一會,在妻子濕紅的騷逼上摸了幾把,突然張開手指,上面黏滿類似的黏滑液體。

  看了妻子岔開腿一動不動全身顫抖的樣子,麻將佬突然間把那個東西拔了出來,我看了一下原來是根戴了圓頭筆帽的簽字筆,麻將佬在妻子遞上去的本子上面打了個勾,應該是大概表示了他消費了什麼東西吧。

  然後對著妻子說掀起來,我從背上看過去妻子的身上透過紗,已經明顯看到寫了好多個正字,妻子拉起自己身上的紗,慢慢往上拉,一直拉到腰以上,旁邊的幾個客人還在起鬨,「拉高點!拉高點!奶子都看不到了!」其實薄薄的一層紗能遮住什麼東西,只是麻將佬們的惡趣味,讓妻子不得不遵守,妻子慢慢的把紗拉到奶子的上沿兩個乳房從衣服的下沿掉了出來,麻將佬在妻子挺起來的胸膛下面歪歪斜斜寫了一個正字,我從後面雖然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但明顯看到妻子雙腿顫抖,屁股夾緊,全身的力氣在客人一筆一畫中做著努力的抗爭,不知是在抗爭客人在他身上寫字引起的瘙癢,還是抗爭在這種環境下被羞辱而燃起的熊熊欲望。

  客人寫完之後,捏著妻子的奶子對妻子說,腿岔開點。

  妻子上身挺直,手放在兩邊,大腿慢慢打開,麻將佬把手指頭勾進妻子的逼裡面,妻子不得不把逼往上挺。

  「嘖嘖,這騷貨,逼口都硬起來了,騷逼裡面一直在抽動呢。」這噁心的麻將佬,把我妻子現在性器官發情的狀態炫耀一樣的告訴所有人。

  旁邊的人也起鬨,「騷貨奶頭都翹起來了,硬邦邦的,快捏幾下。」麻將佬另外一隻手捏上了妻子已經發硬的乳頭,已經被玩的超級敏感的妻子悶哼一聲,整個人幾乎站立不穩,又被麻將佬勾著騷逼,軟不下去,我隔著一個房間都聽到傳來的「啾啾」摳逼聲。

  從後面看去,妻子的騷逼被那個男人幾根手指頭輕輕鬆鬆的進出,妻子的騷逼一定已經泛濫到不堪入目,旁邊人接著起鬨,「看這騷貨的樣子,被你扣的這騷逼爽死了。」麻將佬看了一下妻子迷離的表情,接著手指挖穴的水聲變得快速起來,嘰咕嘰咕的激烈水聲,同時伴隨妻子失控喘叫。

  一直到亮逼陳喊:「差不多了,想把老子的騷狗玩死啊」。

  那個麻將佬才終於停了下來,順手拿筆帽在妻子的逼旁邊蹭了幾下,然後很輕鬆的插到妻子身體裡面。

  麻將佬隨隨便便的又插了幾下,每插一下,妻子就是一下抽搐,明顯還沉浸在剛才差一點高潮的餘韻裡面。

  被這樣玩弄,妻子濕潤的陰道隨時接納任何捅到她身體裡面的道具。

  永遠不會有一秒鐘乾燥的時候。

  後來與亮逼陳的溝通時,我才知道客人每買一個東西妻子拿本子過去,然後用騷逼裡面的筆讓客人拔出來打勾記錄買了什麼東西,但客人在妻子身上所畫的正字代表妻子今天的服務數量,亮逼陳說是我不想讓我老婆這麼淫賤的身體去做服務而得不到任何報酬,這是妻子的勞動所的,雖然這種勞動是看起來有那麼丟臉與屈辱。

  而當妻子做完這個流程以後,麻將佬還會把筆插回原位,這拔插的過程讓妻子欲望沸騰的身體得到暫時的幾下滿足。

  亮逼陳跟我說,妻子剛剛進麻將室的時候,這樣的服務方式讓整個麻將室幾乎沸騰起來,每一次的拿筆和還筆的過程,麻將佬們都會持續好久,一直到妻子氣喘吁吁身體達到頂點才願意放過她,導致第一天妻子光著屁股告訴他們可以這樣服務的時候,麻將館幾乎沒有好好打過牌,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個又漂亮又淫蕩的女人身上。

  亮逼陳不得不做規定,每一次的從騷逼里拔插筆的過程不許持續太長時間,因為亮逼陳也不想讓妻子的身體被這些並不懂得怎麼樣控制欲望的客人玩弄太久,這會讓妻子輕輕鬆鬆達到欲望的頂點,他說對待一條狗,讓她快咬到骨頭又咬不到的時候才會最聽話,我想這就是他們調教裡面所謂的寸止吧。

  客人插好筆以後,笑嘻嘻在妻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說放下來吧,妻子才把身上的紗放下來,妻子依然在發抖著,臉漲的通紅,或許妻子還在期待剛才這樣的對待時間能夠再長一會。

  我有點明白,妻子為什麼這麼願意來這裡接受調教,本就具有強烈的暴露羞辱癖的妻子,被當眾這樣羞辱的對待,讓她內心黑暗欲望在這裡不斷的得到滿足與積累,我想妻子應該回不去了。

  當妻子努力的用騷逼夾著筆,扭過頭走了出來,我看她轉過身來,發現她身上最大的一塊布料,應該就是那個戴在臉上的口罩,我眼睛向下看去,妻子大腿中間沒有毛的騷逼微微張開,濕黏紅腫的肉縫被一根記號筆撐開,由於妻子還在興奮狀態,記號筆被扭動的騷肉擠壓的不自然的跟著扭動、順著筆尖不停滲出不知羞恥的體液。

  她轉過來低著頭走的瞬間突然看到了我,愣了一下以後,快步走進了廚房,亮逼陳隨即喊了一聲:「過來,躲個屁啊,害羞個什麼勁啊?」妻子扭扭捏捏的走到我們身邊,此時對面包廂剛好過來一個男的,應該打完麻將後休息下的,和亮逼陳打了個招呼後說道:「阿亮,這騷貨怎麼在這裡還扭扭捏捏的,上次在房間,你把這騷貨操上頭的時候,帶出來在我們旁邊沙發上操,叫的一塌糊塗,現在怎麼又扭扭捏捏害羞了。」

  妻子大概最大的軟肋就是害怕我知道她做的這些事情,或者說她不願意當著我的面去面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情,當那個人過來聊天的時候,妻子揮著手做了拒絕的狀態,可能掩耳盜鈴般的行為,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或許這樣的聊天與對話,讓妻子本來敏感的身體一下變得有些冷淡,同時因為我的存在而變得很尷尬。

  妻子抱歉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在亮逼陳耳朵邊說了一句話,亮逼陳看了她一眼,說了一句,滾吧。

  妻子咚咚咚跑去了廚房,一會就穿成平時的樣子,過來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說話,轉身就走。

  夫妻多年的默契,我知道我也應該走了,果然我一開門,妻子就等在門口,她低著頭跟我下樓。

  上車無話,突然我問了一句,來幾次了,妻子回答,就來了幾次,突然又和我說,別問了,然後很自然的扯開話題,聊起來家裡的瑣事。

  話題轉換的很突然,我一時間接不過來,愣了一下,再把妻子關於生活的話題撿起來,而亮逼陳那邊的事情,仿佛已經是過去式,或者根本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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