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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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兒才入睡不久,只覺得手被輕輕握著往下引去,放在一條棒上。

  那棒雙兒摸來甚為熟悉,手掌盡張也只能抓住半個棒身,粗大火硬的感覺更是教她愛戀不已。

  每隔個一兩天,一大早,才迷迷糊糊醒來,想去打拳腳、練功夫,睡在身邊的男子便逗著她玩這條硬邦邦的大肉棒。

  弄得她全身火熱,小逼水流成災,不只正宗華山功夫練不成,還和他練起那招招可令女人銷魂難禁的「韋氏獨門床上功夫」。

  天剛亮,兩人已經打了一場肉搏大戰。

  今天也是。只不過雙兒還在睡夢中,但她小手被輕輕握住便即醒來。

  兩眼尚未睜開,右耳吹進輕輕的熱氣,耳垂一陣馬蚤癢。身邊的男子輕咬著她耳朵,悄聲解了她衣帶,胸口一涼,一對玉乳已經落在他手中。

  雙兒「嚶嚀」一聲,嬌嗔道:「你剛剛才…一大早又要…」

  韋小寶咬著她白嫩的耳朵,吃吃笑道:「我剛剛怎麼了?一大早又要什麼?你老公平日不都是一大早便這樣來的嗎?」

  雙兒抱著他也不答話,靜了半響才紅著臉細聲道:「平常夜裡就咱夫妻倆…到得天亮你要做…要做那事兒,應該不會傷身。可是…可是剛剛多了一個女子,現在又要…我怕傷了相公身子…」

  韋小寶聽了著實窩心,但晨欲中燒,底下肉棒脹得青筋怒暴,不想個法子消消火氣委實不行。

  手摸進她裙內,一邊在雙兒細緻滑膩的玉腿上大肆輕薄,一邊輕聲道:「我的親親好老婆,那已是昨夜的事了並非剛剛,你老公也睡了整夜,現在精力充沛得緊。何況咱們有幾箱關外的老參,也有幾瓶大補丸來補身子,你放心吧。」

  說完,故意使著肉棒在雙兒手裡跳動幾下。撫摸她大腿的手也越爬越高,還未摸著那天下最美的小逼,指頭卻已沾了絲絲的蜜水。

  雙兒一對乳房被他握在手裡輪流把玩,兩條大腿被他輕搔細撫,弄得心慌意亂,眯著眼睛酥聲道:「可是…可是…畢竟…畢竟還是太繁了~」

  韋小寶見她雙頰暈紅兩眼矇矓,話語說來嬌軟含糊,翻身壓了上去,便只輕輕吻著她香唇不教她做聲。

  雙膝頂開她兩腿,圓大的龜頭早抵著那小小肉洞口一陣磨蹭。

  待得擺妥陣勢,那大龜頭擠翻了底下的兩片嫩肉,塞在小洞口也不插進去,火熱的嘴唇輕撫著她滾燙的臉頰,細聲道:「好老婆,該你出招了。」

  雙兒遭他一陣輕薄挑弄,心底的濃濃愛意混著熊熊情慾充滿全身。

  緊緊摟住他,渾圓白晰的兩條大腿越張越開,細細喘氣嬌嗔道:「你腰兒輕輕一挺就進來了,還教人家出什麼招?我不會。」

  那小滛魔吃吃笑道:「好老婆,你在底下不也是腰兒輕輕一挺,老公的肉棒子就進去了?便是這招了,懂麼?」

  雙兒嘴巴如何說得過他,心中又愛又氣。只那愛意總是濃濃化不開,那氣也老教她氣到牙痒痒的,卻也總是轉眼就忘了。

  被他壓在身下,乳房嬌顏頸子,一遍遍親吻細撫,還把那東西頂在腿根間蹭磨,又不進來。

  夫妻閨房中一番親昵對話,卻教雙兒氣得牙痒痒的,櫻唇貼著他耳旁,又氣又羞蚊聲道:「相公頂下來,我…我挺…挺上去,一起來,可好?」話說完,不禁羞得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韋小寶聽她羞聲說著要兩人一起來,心頭正在得意,耳朵突被她咬得疼痛,忙應道:「甚好!甚好!」屁股還未挺動,卻覺得身下的好老婆動了起來,肉棒一陣濕熱暢快,被層層嫩肉緊緊包住。

  好雙兒高挺小逼,扭腰擺臀已將他一條揚州巨棒,混著盈盈蜜水慢咽細嚼,盡根吞了。

  雙兒吁了一口氣,羞聲道:「該你來了,相公~」

  韋小寶聽她軟綿綿嬌聲說話,口鼻間滿溢著她如蘭花般香氣,頓時忘了疼痛的耳朵,笑嘻嘻說道:「接招!」屁股挺動,大肉棒卯了起來。

  雙兒被他挑動了情慾,緊緊摟住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任她最是心愛的這個男子,用他的巨棒在小肉洞裡橫衝直撞。

  床上兩人慾火儘管來得快,濃情蜜意弄得極度銷魂,雲雨一番過後那熊熊慾火也便去了。

  又抱著相互親吻片刻,雙兒推開他身,輕聲道:「天亮了,相公!再不起床真要教旁人笑話了。」

  韋小寶懶洋洋應道:「你也知道,這幾天來,那些什麼總督、巡撫老是來纏著老子,成天盡說些馬屁話,夜晚那群王八蛋還要找老子去喝酒吃飯。煩也煩死了!」

  雙兒溫言道:「相公的公事我從來不會過問也不敢過問,但我知道相公天生俠義本性,是從來不會相信那些馬屁話的。而且吉人天相,將來也一定是富貴榮華。」

  韋小寶聽她這麼一講,坐了起來,笑道:「咳!將來韋小寶當了一等公侯,我明媒正娶的好老婆好雙兒就是侯爵夫人了!」

  雙兒聽他是還想當韃子大官,紅著臉嗔道:「你胡說些什麼呀!快起來了,我幫你梳洗著衣。」

  待得雙兒輕輕巧巧替他梳洗更衣妥當,欽差大人托起她下巴,昵笑道:「前幾天老公吩咐你買回來那套舊衣,將它扯破幾個地方…」想起昔日的穿著,臉一紅,續道:「也不必破得太難看…可以弄點油膩、污穢…你老公今晚用得著。」

  雙兒只聽得莫名其妙,但知他今晚要穿那破衣必有非尋常之用途,輕笑道:「扯破幾個地方,又不必破得太難看…可以弄點油膩、污穢…,這檔子事可難辦了…相公去罷,我試試弄著看!」

  康熙以欽差之名派他來此地建造忠烈祠,原本就有放他假期衣錦榮歸,讓他大玩特玩的意思。

  這一天,依舊是些地方官及當地富商大戶排滿晉見時程。雖然煩得要命,賄禮賂物倒也收得不少。

  他今晚打定主意,定得悄悄回去麗春院探望媽媽。和那班官員富商喝酒吃飯勉強聽幾個老歌妓唱了兩三曲,賞了她們銀兩,便告辭回行轅。

  要雙兒替他更換一身污穢油膩的衣物帽子,臉孔手上也塗了層灰泥。到得麗春院外,從邊門溜了進去。

  韋小寶躡足進了母親的薄板房,只見房內設施老舊許多。

  自己的東西好象都沒變,那張小床依舊擺在房角,一件青竹布長衫褶得整齊,置於床頭。

  床下一雙自己的舊鞋,破破爛爛了,母親也捨不得扔棄。

  韋小寶坐在小床上輕撫著漿洗得乾乾淨淨的被褥。

  這做妓女的女人顯然還在等他兒子回來,天天在盼望著,將那被褥洗得乾乾淨淨的,等著。

  韋小寶見房裡無人,知道母親在陪客。看了自己的小床、舊鞋、衣物。

  心頭微有歉意:「媽是在等我回來。他媽的,老子在北京快活,沒差人送錢給媽,實在記心不好。」橫躺在床上,等母親回來。

  在床上躺了片刻,聽到隔壁老鴇、龜奴打罵著小妓女,吵鬧聲雜成一團。

  心裡著實甚煩,暗道:「趕緊尋了媽媽敘話、送了錢才是正事!」便起身偷偷溜到「甘露廳」外。

  這座廳設施豪華,專用來接待豪客富商。

  韋小寶悄聲潛於廳角的鏤花窗下,湊眼往內瞧去,韋春芳果然在裡面陪著客人喝酒。

  但聽得那客人的聲音,嬌嬌嫩嫩像極阿珂,心中怦然大跳一下,忙又歪頭斜眼仔細瞧去,那客人果是阿珂。

  另一個酒客正是那鄭克塽。

  韋小寶在窗外窺了一陣子,聽她兩人談話好似阿珂欲假公濟私,堂而皇之將自己殺了,越聽越是滿腹的疑雲、滿肚子的怒火。

  那一夜在柳州城,師姐弟兩人飯店裡幾度纏綿。他要趕阿珂回鄭克塽身邊,阿珂死都不肯還痛罵鄭克塽是小王八蛋。

  最後事情說清楚了,他還教阿珂如何如何回姓鄭的小王八蛋身 邊,又如何迷惑這姓鄭的小王八蛋。

  豈料今夜偷窺之下,好象阿珂這死老婆腳踩兩條船似的。

  韋小寶暗暗罵道:「辣塊媽媽!你老爹李自成,被稱為天下頭號反賊,也不是沒道理的!」

  心中嘴裡正將阿珂及鄭克塽兩人十八代祖宗輪番罵得起勁,有人從後頭抓了他辮子,又一把扭住他耳朵。

  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一句出自此人之口卻聽來渾身舒服的低低喝罵:「小王八蛋,跟我來!」,韋小寶一聽毫不吭聲,便只乖乖的被那人扯進了韋春芳房內。

  他長久以來處於皇宮裡面,所接觸者除了康熙之外,儘是達官要人。

  那養成之氣質架勢早非當年麗春妓院之韋小寶可比。

  現下雖然一身污穢油膩臉上塗灰,但還是隱隱透著貴人氣息。

  只在韋春芳的慈母眼裡心中,寶貝兒子永遠就是那付賊兮兮可愛模樣。

  如何瞧得出來,她這寶貝兒子,當今身份已遠非昔日可比!

  母子兩人自小相依為命,驟然一別數年。

  儘管母子都是低賤之人,那慈母孺子之情深卻不輸給官宦富豪人家。

  母子兩人言詞之間毫無修飾,直來直往簡單至極,甚為感人。

  韋小寶今晚回來此地的目的,只是和母親見面送些錢,最好的打算,是能尋個機會接了母親出去。

  豈料會撞上了阿珂!

  這一下子便亂了所有的計劃。

  韋春芳正抽抽涕涕,又疼又愛嘰嘰哇哇罵著這個突然又跑回來的寶貝兒子。外邊龜奴叫道:「春芳,客人叫你,快去!」

  這姓韋的小王八蛋見母親走了,單眼貼著薄板縫朝隔房瞧去,見隔房依舊無一人影,迅即奔至隔房,盜了老鴇那瓶做盡傷天害理之事的「迷春酒」,正要回房,見櫃中還擺得一把酒壺,揭開壺蓋卻是空壺一隻。

  當下將那滿滿一瓶「迷春酒」盡數傾入酒壺之內,一壺一瓶提了就走。

  匆匆回至房中,將空瓶、酒壺,兩兩皆藏於自己的小被窩中。

  過了不久,韋春芳滿臉脂粉,雙手持著一把酒壺,扭腰走進房內,笑嘻嘻道:「老娘知你這小王八蛋口渴,給你送酒來了。這是客人的酒,只准喝兩口不能多喝。」將壺遞與他,反身覽鏡補妝去了。

  韋小寶提起他娘那壺酒,故意「咕嚕咕嚕」灌了兩大口,隨即藏入被窩裡換了那壺「迷春酒」出來。

  韋春芳聽他「咕嚕咕嚕」大口喝酒,又搔首弄姿覽鏡照了半響,方始回身笑罵道:「小王八蛋,是哪個死人頭教你喝酒喝成這等鬼樣子的!」

  韋小寶輕笑道:「肚子餓著才這般大口喝酒呢!」將酒壺遞給她。那些酒壺若不細看,卻是各個長相看來一模一樣。

  韋春芳接了那壺「迷春酒」,絲毫未察覺,笑道:「小饞鬼,你好好在這兒躺著,老娘這就去弄些吃的來!」轉身出門去了。

  果如所料,那壺「迷春酒」也迷翻了「甘露廳」的鄭、陳兩人。

  …………

  且說韋小寶哄了他娘睡著之後,跑去「甘露廳」將阿珂抱至大床,才要解她衣襟又被韋春芳抓回房間…等等,直到奔回欽差大人行轅,更了官服帶同雙 兒、曾柔領了八名親兵再赴麗春院。

  卻撞上鄭克塽約等的桑結喇嘛、蒙古王子葛爾丹和阿琪三人。

  末了神龍教蘇荃也率了一批高手偽裝成龜奴妓女,混進麗春院。

  卻俱被韋小寶識破。

  當時「甘露廳」內一眾男人,除那胖頭陀抓了葛爾丹逃出,桑結喇嘛隨後追去,陸高軒也迷迷糊糊跟著離去之外,就剩那鄭克塽及他韋小寶兩個男子。

  一個昏迷不醒,座椅傾倒,人滾進桌下。

  一個也是避於桌下卻是肇因於驚懼害怕,而爬進桌下。

  其餘儘是女子,若非被打了岤道動彈不得,便是喝了「迷春酒」昏迷不醒……韋小寶躲在桌下待聽得那陣乒桌球乓打鬥聲止了,吆喝怒罵聲也遠遠去了,方敢慢慢爬著出來。

  只見整個「甘露廳」地面上,橫七扭八躺了一片人。

  他最最關心的人就是好老婆雙兒,舉目看去,雙兒和那曾柔兩人就躺在近門端,阿琪卻壓在一個假妓女身上。

  趕緊奔了過去,將她三人扶坐於椅上。

  輕撫著雙兒臉頰,昵笑道:「好老婆,委曲你了,老公不懂解岤。聽說過得一時三刻,這被封岤道也會自解的。是的話,好老婆便眨下右眼?」雙兒紅著臉眨了一下右眼。

  韋小寶捧住她臉,「嘖」的好大一聲,在她紅紅的小嘴上親了一把,笑道:「哈!好極了,大功告成!親個嘴兒!」

  只看得一旁的曾柔和阿琪兩女,目瞪口呆,既驚訝又羨慕。

  摸摸她小臉柔聲道:「好老婆你且安坐著,待我去看看那些個裝成妓女的神龍教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轉身便去察看原被阿琪壓住那假妓女。

  這假妓女滿臉畫得瘡瘡疤疤甚是難看,韋小寶悻悻罵道:「你媽媽的!麗春院要真住了個像你這般醜女,客人都要嚇…啊!」

  他邊罵邊剝著那假妓女臉上的妝,尚未罵完,那妝已剝除,露出一張美麗幼嫩的小臉蛋,嚇然是那久未見面的小郡主沐劍屏。

  忙又換了個欣喜口氣,喃喃自語道:「哈!這個假妓女身份重要,必須帶到後面另行審問。」用身子擋了椅上三女視線,抱起沐劍屏快步送至那張大床上,和阿珂並排躺著。

  回到大廳,嘻嘻笑著:「再來試試手氣!看你老公今夜來個大通殺!」往躺臥於柱旁一個假妓女行去。

  翻過那假妓女,只見那女子身材凸凹有秩苗條迷人,臉上卻畫得既黃且腫。

  韋小寶瞧著懷中女子這般身材,心中「怦怦」直跳,暗自笑道:「這女子無論是誰,都身份重要,必須帶到後面另行審問。」低頭正要除她臉孔偽裝,懷中假妓女身上隱隱透出一股熟悉的香氣,韋小寶心裡更是砰的的大大跳了一下,暗道:「怎麼親自出馬了?」

  忙伸出雙手去剝她偽裝,彩妝除盡,韋小寶一顆心差點便從嘴巴跳了出去。懷中的女子櫻唇瑤鼻艷麗嬌媚,兩眼緊閉猶如正在熟睡當中般。

  這女子和他的關係仔細算來曖昧得很卻也親密得很。正是那教主夫人蘇荃。

  韋小寶故意驚叫道:「這人身份更是重要,也必須帶到後面,另行審問!」

  又側身擋住三女視線,抱起蘇荃往側面房間行去。蘇荃身子比那沐劍屏重上許多,喘吁吁走到床前,便一個踉蹌將教主夫人給摔落在大床上。

  韋小寶喘氣低聲笑道:「對不住!對不住!可不是老公故意要摔疼你的,而是教主夫人老婆你的個頭太大了。」爬上床,「嘖!嘖!嘖!」在三位美女紅嘟嘟小嘴上,各親了一下。

  下了床拍拍衣服又走到大廳。

  笑道:「好了,再看一個。」

  大廳里,椅子翻了一地,此刻昏倒在地上的人,除了在桌子底下的鄭克塽,就是那滾在一起,四個假妓女中的兩個肥胖妓女了。

  韋小寶腦海裡頭儘是大床上三個千嬌百媚的美女,瞧著地上兩個肥豬般的假妓女,心中也實在提不起多大興趣。

  隨手扯過左邊那肥女,剝了她臉上彩妝,卻是那老表子假太后,毛東珠。

  心中大喜,叫道:「你媽媽的王八蛋!老子可正到處尋你不著咧,自己送上門了!」

  回頭朝癱坐椅上的三個女孩大聲說道:「這個假妓女是朝廷要犯,得好好審問。」抱起毛東珠,到了床前,將她塞到最旁邊。又回到大廳。

  雙兒等三女,見他蹲在最後一個胖妓女身前撥弄。

  才看到他兩手動了幾下,便聽他低低歡呼一聲,轉頭又說道:「這個假妓女在神龍教里身份特殊,務必要特別審問。」

  擋著三女視線,小心翼翼抱起那假妓女,送進側房去,置於蘇荃身旁。明亮的燭光下,那最後抱進來的女子,薄唇高鼻長相甚美。竟是方怡。

  韋小寶一雙眼睛賊溜溜,在四個美女臉上掃了又掃。

  暗暗想道:「外頭還有三個,得想個法子,統統弄進來才好。」背著雙手,踱起方步。

  哪知滿腦子俱是床上方怡、沐劍屏及那阿珂、蘇荃幾個美女,赤身捰體對他大拋媚眼之狀。

  越想越急,恨恨罵道:「這兒正是專供男人幹事的地方,你們幾個旁的地方不去偏來這裡,老子便就熄了燭火,統統強抱上床幹了你們!」

  罵完,「呼!」的吹熄了桌上那枝大紅燭,裝起一股笑容往外而去。

  雙兒見他笑嘻嘻走出來,直走到自己面前,輕聲道:「好老婆,裡頭有些事男人處理起來委實不方便,還得勞駕老婆大人幫忙處理。」彎腰兩手摟了雙兒,幾步便將她移到那張大床上。

  便只不到盞茶時間,除了滾在桌子底下也不知是死是活的鄭克塽之外,偌大一間「甘露廳」里僅剩下曾柔和那阿琪兩女。

  她倆都知道這是什麼一個好場所,兩個美貌女子渾身癱軟,此時若是隨便闖進來一個尋芳客,那就大勢統統去矣。

  兩女僅僅頭頸能勉力轉動,相視一眼,阿琪心中想道:「姓韋的小王八蛋,莫非把本姑娘給忘了!」

  曾柔心中卻想著:「韋香主啊!你又在裡頭和哪些人摔骰子了?」

  才在胡思亂想,便聽得「咳!」的一聲,那姓韋的小王八蛋終於從側房走出來了。

  曾柔見他出現,眼眶一紅,兩行清淚沿腮垂落。阿琪卻是橫眼豎眉一付難看臉色。

  韋小寶走到曾柔面前,輕聲道:「對不住了!對不住了!害你倆久等,咳!裡頭…裡頭還有些兒麻煩,得再勞駕一位姑娘出力,就曾姑娘罷。」也不管那曾柔允是不允,抱起她就往側房行去。

  放好曾柔,便要去騙阿琪。

  剛要踏出側房,心中一動,想到剛才阿琪那付橫眼豎眉的凶樣。

  心想:「阿琪長得雖美,卻擺個臭婆娘相,將來又極可能成為蒙古王子葛爾丹的老婆,計較起來還得尊稱她一聲王爺娘娘嫂嫂。」

  邊想邊數著床上除了那老表子不算在內的美女。

  從雙兒、阿珂、蘇荃直數到沐劍屏、方怡、曾柔。

  大聲呼道:「一二三四五六,個個比你王爺娘娘嫂嫂漂亮美麗,不干你也罷!」回身脫得精光,躍上那張大床。

  才高高興興的跳上大床,黑暗裡一隻柔膩的手摸到臉上,扭住了他耳朵。韋小寶大吃一驚,又一隻柔膩的手蒙了他正欲張口驚呼的嘴巴。

  一個柔軟的嘴唇貼住他耳朵,吐著香香熱氣,輕輕說道:「你可還記得被神龍教主擄於戰船上,在船艙里向狐仙姐姐提到的什麼方怡老婆,劍屏小老婆?」

  韋小寶一聞著那香氣便知是蘇荃,點了點頭。

  暗暗罵道:「剛才發現是你,抱你上床時就該防備著你的。尋常妓院的迷春酒如何能騙過你、迷倒你這隻狐狸精!」卻想不透,她既識破藥酒,為何還任那陸高軒、胖瘦頭陀等幾個下屬喝酒?

  蘇荃又軟聲媚道:「兩個小妞姐姐都給你帶來了,你待如何謝謝姐姐?」卻對「甘露廳」里迷酒打鬥等事,提都不提。

  鬆了扭耳那手,蒙嘴這手卻仍不放。

  韋小寶見她蒙住自己嘴巴不放,料想她是要靜靜的來。

  當下任那柔膩小手蒙著嘴巴,抓著她另一手引到底下去,一條鐵硬肉棒正熱騰騰地挺立著,等她來摸弄。

  蘇荃握著肉棒,輕輕喘氣,蒙嘴那手不知不覺也鬆了。

  韋小寶兩下扯光了她衣服,一把便抓住她左邊高聳豐碩的大奶,探至她兩腿間那手卻摸著了汪汪一潭蜜水。

  黑暗中兩人相互撫摸了片刻,蘇荃香唇貼著他耳朵,顫聲道:「快來謝謝姐姐罷!」

  韋小寶心想:「怎麼每回和你幹事,總黑漆漆的,莫非那隻戴綠帽的老烏龜在你身上下了黑暗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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