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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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兒正癱著身子躺於床上,幽幽怨怨閉眼想著心事,那耳旁傳來的細細嬌軟話語聲,聽來也熟悉得很。

  腦里浮起一張嬌艷美麗的臉孔,昨夜臨走時,她在耳旁蚊聲告別,便是同樣的幽香,相同的語調。

  想到蘇荃一付美麗的大姊姊模樣,滿肚子的委曲頓時化成盈盈淚水,沿腮流下。

  那隻大她幾歲卻閱歷甚豐的教主夫人,又在耳旁輕聲說道:「好妹子,你和那個臭喇嘛交手時,姊姊早躲於暗處瞧得清楚,喇嘛打的岤道便是這裡罷?」

  伸手按著她腰間被封住的岤位,柔聲又說:「是的話你微點一下頭,接著姊姊會試著運些真氣給你,咱姊妹倆內外交沖,或許將岤道沖開了,聽明白沒?」

  將手置於雙兒頦下,靜待回音。

  雙兒圓睜兩眼,聽她說完,努力鼓了一絲氣,虛弱的點下頭。

  蘇荃收到回音,也不浪費時間。

  櫻唇附在她耳旁,細聲道:「咱們這就開始罷。」說完,輕手解開她上衣,盤腿坐起。

  右掌緊貼腰間岤位,左掌覆她臍上,閉目運氣往左右掌心攻去。

  雙兒袒著胸腹,兩股熱氣透入腰臍兩處要岤,沿著經脈一股逕沖腰際岤道,一股卻直灌臍下丹田。

  只覺得這位教主夫人內力並不如何渾厚,一股真氣卻是純淨無比。

  較之她所練的華山內功似乎更勝一籌。

  這綿綿真氣灌進丹田,便如爐灶加煤添炭似的,很快催動了雙兒丹田內力。

  才開始不久,床鋪又震動起來,床內也傳來女子細細嬌喘夾著陣陣唧水聲,閉目凝神運氣之中的蘇、雙兩女心裡同時一盪,差點便岔了氣,急忙聚神盡除心頭雜念。

  僅過得片刻時間,蘇荃微覺掌下纖腰動了動,覆於臍上的小手被輕輕抓住。

  睜眼看去,黑暗中傳來雙兒微弱的聲音:「謝…謝謝姊姊,小妹的岤道…解開了。」身子一動便要坐起。

  蘇荃心中大喜,左掌壓住她不讓她起來,俯身說道:「妹子岤道剛解周身血氣尚未順通,暫且躺著勿動,待姊姊為你推拿一陣再起來。」收了左掌,留那右掌依舊貼於她腰際,輕輕推動。

  對床內那陣細微交歡聲,著實暗暗惱怒在心頭。

  雙兒躺在床上,耳中也聽得床內那些細微交歡聲。

  大眼含淚看著她,朦朧絲光下,白白一對大奶隨她右掌輕推,微微抖動。

  見她一絲未掛自己也袒胸露腹,那推腰掌心柔膩,手勁甚巧,推來極為舒服。

  心中感激之餘,不禁兩頰暈紅,想著昨晚在那何園三人一床,事後偷眼看她裸身著衣,月光底下肌膚晶白,婀娜動人的美麗身材。

  當時,她也是搖晃著胸前一對雪白的大奶,舉臂抬腿快速著好那套親兵制服…又過片刻,雙兒長噓一口氣,坐了起來摟住她,嚶嚶泣道:「辛苦姊姊了…小妹…小妹…」

  蘇荃輕輕拍她背部,細聲笑道:「妹子沒受內傷就好,這岤道再過得一時三刻自己也會解開的,小事一樁你就別掛在心上了。」

  雙兒哽咽道:「小妹身子絲毫無傷,卻累了姊姊大傷元氣…」想到韋小寶此刻正和那曾柔大辦「公事」,不禁將臉埋於蘇荃頸肩上,抽抽涕涕低聲哭起來。

  蘇荃聽她哭得傷心,淚水點點滴落肩上,有意逗她開心,紅著臉輕聲謔,笑道:「昨夜在何園也是漆黑一片,就只朦朧見得妹妹曼妙玉體,適才觸了芳體,方知妹妹玉體曼妙之外,尚且滑膩無比細緻無論,怪不得咱…你家相公對你那般疼惜。」口中說話,手還去摸她腰際撫她小腹。

  雙兒聽了她話,卻是越發大聲泣個不止。

  蘇荃儘管聰慧過人,閱歷無數,在這男女情關卻是一竅不通,純如白紙。

  見雙兒依舊泣個不停,黑暗裡束手無策,也只能輕拍她背,柔聲問道:「莫哭!莫哭!妹妹受什麼委曲了,快告訴姊姊,姊姊好幫你出氣!」

  雙兒臉枕在她肩上,嗚咽道:「相公…相公…他當著我面前找曾姑娘…辦…辦公事去了。」

  蘇荃一聽,直愣在當場,心想:「傻妹子,他何止當著你面前找曾姑娘,還當著我面前找方姑娘、沐姑娘咧!」心裡想著,嘴巴卻不好說出,又輕拍她背,溫聲安慰道:「聽說男人大多就是這付德行,姊姊也聽說,做人家妻小的,家和萬事興為重,睜隻眼閉隻眼,當做沒見到就是了。」

  雙兒猶自抽涕,嗚咽道:「可是…可是…他這般不把人家當一回事的樣子…好教人傷心…」

  蘇荃被他一條揚州大肉棒,加上甜言蜜語,二度幹得一身爽快,心滿意足癱在床上。

  兩人打情罵俏幾句話說完,待得韋小寶走後不久,猶滿心喜悅,輕輕摸著肚子,雙頰暈紅,想著他說的那句話,「你叫幾聲老公來聽聽,咱夫妻倆就可開工,合力給你婆婆造孫子了!」

  她遭神龍教教主洪安通強逼為妻,跟隨洪安通,為虎作倀,成天成夜過著勾心鬥角的日子。

  年齡漸增,連夢都沒夢過那孕子為母之事。

  聽了韋小寶這句話,腦中心裡卻儘是一片懷抱嬰兒,餵他吃奶,低頭看他小臉安祥,閉眼吸吮的女人天生慈母情懷。

  那個從未和她燕好過,徒具夫妻之名從無夫妻之實的洪安通,早消逝在腦里,一心就只情意綿綿想著韋小寶說的那句,「…合力給你婆婆造孫子了!」

  她在教內掌權甚久,結黨拉派早成習慣,為了情愛和這個想像中的兒子,只暗暗盤算著,「…自古以來后妃爭寵,無非盼皇帝多加寵幸,好早生龍子鳳女。要能儘早生個兒子,想來需要再多弄幾回才能得孕…」心念又一轉,暗暗笑著:「這傢伙老婆眾多,個個年輕貌美,先得拉個有力姊妹來結盟,兩人同時多沾他些雨露才是…」

  一想便想到昨夜和她同床歡樂,溫柔甜美深受韋小寶喜愛的俏雙兒。打定主意,悄聲摸到雙兒躺身處,兩人合力解了岤道。

  現下聽她哭啼不止,問了原因,聽來雖似簡單情事,卻也正中蘇荃痛處。

  呆愣了半響,苦笑著輕聲說道:「好妹子,眾人皆知他百般疼愛你,怎會不把你當一回事了?」輕手擰了雙兒嫩頰一把,鳳眼也是微濕,昵道:「咱姊妹倆這就尋他理論去,好罷?」

  ……韋小寶兩膝左右頂開曾柔大腿,手指分開兩片濕潤的嫩唇,棒頭抵住春水淤積的洞口又緩緩頂進去。

  小姑娘初嘗美味,已經急得赤紅滿面,俏目圓睜盯著他看。

  大肉棒擠進剛被開苞的小洞來,那痛也只微皺眉頭,抽鍤數下,洞裡嫩肉包著棒子痙動,便又樂得舒眉咪目,噓噓嬌喘。

  韋小寶摟著她,越插越快,越弄越深,臉頰直被她喘香香熱氣噴得醉醺醺。

  黑暗中,曾柔一對滿蘊溫溫乳香豐碩高挺的乳房,一身美妙肉體,上下被這小色魔玩個盡興。

  揚州巨棒在她又緊又嫩的小肉洞裡,插到棒頭刺進曾柔花宮,抵住花心精液狂噴還意猶未盡,抱著她又親又摸。

  曾柔卻已高嘲如浪,來去不知幾回,被插到手腳冰冷,小逼再無陰水可流,只余噓噓弱喘,比遭桑結喇嘛點了重岤更形虛弱。

  他兩人在床裡頭幹得快樂,卻不知差點害了床頭兩個美女。

  貼著曾柔溫香光裸的身子,肉棒在小洞裡浸了半響,又漸漸硬起來。

  親了親她櫻唇,昵聲笑道:「柔兒好老婆,老公愛死你了,你摸摸,老公的棒子又想愛你了。」

  「唧!」的一聲,將肉棒抽出,抓過曾柔小手去摸棒子。

  曾柔這時節一身虛弱只想睡覺,哪提得起興致摸他棒子。小手被他抓著,人卻哈欠連連,半響竟然睡著了。

  韋小寶拿住她手摸著棒子,只覺那手虛軟無力,仔細看去,曾柔已在輕輕打呼,暗暗罵道:「不識貨的蠢姑娘!」將她軟玉般的手輕輕放下,正待摸黑去尋阿珂霉氣,一回頭卻見得朦朧微光里,四隻清澈的大眼睛盯著他瞧,嚇了一跳。

  同時聽得一個嬌柔的聲音,幽幽傳進耳內:「相公在此地盡情滛樂,卻忘了我阿緞、阿錦兩姊妹~」

  韋小寶一聽,暗暗罵道:「他媽的!這個『黏糕』老是喜歡作弄老子,害得老子差點沒嚇出尿來!」

  這阿緞、阿錦狐仙兩姊妹,原本是他和蘇荃在戰船船艙里,兩人寒夜偷情,臨時杜撰出來的。

  世間也僅蘇荃和他兩人知曉阿緞、阿錦姊妹之名。

  仔細瞧去,左手這臉千嬌百媚,艷麗無比,正是那「黏糕」,他既怕又愛的姊姊好老婆,蘇荃。

  右手那臉端正俏麗,甜美可人,卻是明媒正娶的好老婆,俏雙兒。

  韋小寶底下壓著一條剛開封,嬌嫩無比的小母羊,左瞧右瞧,心裡頭很快有個計較。

  轉過身來,嘻皮笑臉問道:「雙兒好老婆你岤道解開啦!還痛不痛?酸不酸?老公再施展『皇宮秘傳天竺大按摩秘術』為你按摩按摩,可好?」

  兩女聽他又藉故提起那個什麼「皇宮秘傳天竺大按摩秘術」,不由得相視一眼,同時滿面赤紅垂下頭去。

  雙兒見四下暗黑僅靠廳處微光一絲,心想:「你又想趁黑來偷雞摸狗了。」

  蘇荃暈臉想著:「便是昨夜在那何園,黑暗裡頭被這欽差大人脫個精光,用他說的『皇宮秘傳天竺大按摩秘術』摸得全身發熱,小逼濕得亂七八糟,還有規定:「大按摩秘術在施為時不可說話!」 」

  想到這裡,眼睛一抬正撞上韋小寶賊兮兮的目光,避著雙兒在偷偷瞄她,心裡頭著實又好氣又好笑,狠狠瞪他一眼。

  韋小寶忙將賊眼移開,「咳!咳!」兩聲,嘻嘻哈哈正要說話,卻聽雙兒輕輕說道:「你又想趁黑來偷雞摸狗了,是不是?」聲音雖輕卻如珠落玉盤。

  這句話嬌嫩清脆極是好聽,她和韋小寶兩人閨房中平時打鬧說笑也習慣了。

  但她給眾人的印象一向是溫柔體貼,斯文守禮,從不隨便言笑。只聽得蘇荃目瞪口呆,暗笑在心頭。

  韋小寶聞言愣了一下,又嘻皮笑臉,嘻嘻笑道:「說什麼偷雞摸狗的那般難聽,你老公只想趁黑摸摸老婆,偷只狐狸罷了!」一手一個摟過雙兒和蘇荃,低聲道:「順手牽只小白羊回家,不知可不可以?」

  蘇荃嘀咕道:「什麼偷只狐狸了!」

  雙兒暗暗嘆口氣,想道:「真沒救藥!」嘴裡不得不問:「什么小白羊?」

  韋小寶一隻肉棒,三番兩次沒插進那小白羊的小洞岤,現下又硬得像條大木棒,昵聲道:「小白羊的事不忙著說,咱老公老婆三人趕緊替你們婆婆造孫子,才急!」

  翻身將雙兒壓在床上,一手捏弄玉乳一手便輕回著小腹爬上雙兒熱烘烘,飽滿高聳的陰阜。雙兒微扭纖腰,羞聲道:「讓…讓姊姊先來~」

  韋小寶低聲笑道:「一起來,一次給你們婆婆造兩個孫子,才快樂!」

  起身摟住蘇荃,細聲道:「姊姊好老婆,你不一起來的話,將來你婆婆恐怕會問,小王八蛋啊,你的大好老婆,大老婆,大中老婆,小老婆個個都給老娘生孫子添孫女了,怎麼唯獨這位嬌艷動人的姊姊老婆一個屁兒都沒放呢?」說著,一隻手動作好下流的,從她豐腴的股溝就直摸到小逼口了。

  蘇荃羞紅著臉,嬌聲啐道:「你真討厭~」掐了摸逼的怪手一把,緩緩躺在他身旁。

  韋小寶兩手分摸著兩付光滑細膩的肉體,三人同床也非初次了,兩個女子卻仍羞澀萬分。

  韋小寶摸得兩手指頭濕膩膩,放在鼻端嗅了嗅,暗暗笑道:「同樣馬蚤香味,一樣好聞。流了這麼多水,怎沒聽見呻吟聲?哪個先出聲先干哪個。」

  雙手分別並了兩根指頭,輕輕插入兩個香漿滾滾的小肉洞。

  蘇荃輕抖一下微聲吟道:「啊~」雙兒也抖了一下,卻無聲音。

  韋小寶翻身上去,蘇荃挺起胸前兩座巍然巨峰迎向他,摟住他頸背。

  韋小寶氣喘哼哼,分開兩片艷唇,棒頭在微張的小唇口胡亂醮了些香泥漿輕輕擠入。

  蘇荃探手摸著腿間的大肉棒,輕聲吟道:「哎~還是這般的粗硬~」嬌盪滛媚,只聽得韋小寶火焰沖天,低頭含了她乳峰頂端一顆紅果,兩手捧著圓臀,乒桌球乓干將起來。

  快快慢慢,重重輕輕插了片刻,若要數著,少說也有八九百。

  韋小寶大口喘氣道:「呼~呼~呼~你是姊姊~呼~呼~該換妹妹……呼~呼~才公平…呼~呼~」蘇荃也細聲喘氣,咬著他耳朵嗔道:「哼~哼~是該換妹妹了…哼~哼~你允我一事才放你…哼~哼~」

  韋小寶猛力插了數下,上氣不接下氣,喘道:「呼~呼~呼~什…什麼事?呼~呼~呼~」蘇荃被插得更是疾聲喘氣,又咬著他耳朵膩道:「哼~哼~哼~老公的精水最後…哼~哼~要留在姊姊體內…哼~哼~哼~」緊緊抱住他。

  韋小寶喘了一口大氣,也咬著她耳朵,昵聲笑道:「待會兒就射你滿肚子精水!」輕輕抽出肉棒,蘇荃泥濘一片的小肉洞「噗~」聲輕響,湧出大股白漿。

  韋小寶移身摟住雙兒,低聲叫道:「好老婆~好老婆~」探手去摸她小逼,洪流滾滾,已成湖澤沼國。

  雙兒聽完數場床戰,蜜水流了大半夜,也忍了大半夜,尚未嘗到大肉棒,緊緊抱住他,在他耳旁顫聲道:「相公不要摸了,快快進來就是~」

  韋小寶心中暗想:「真對不起這個天下第一的好老婆了。」趕緊伸指掰開兩片粉唇,將火熱卻渾身滿是蘇荃滛液的鐵棒,極盡溫柔插進「天下第一好老婆」

  蜜汁濃濃的寶洞裡。剛插入半截不到,便覺得洞裡軟肉咬著棒子,往內吞去。

  韋小寶摟著她,昵聲輕笑道:「莫急~這就來了!」輕輕直插到底,棒頭刺進花房左扭一下右擰一下,抽出來,又刺進去,進出數次,扭了十幾下。

  雙兒怕被一旁的蘇荃和曾柔笑話,貝齒咬著他肩頭,壓住聲音「哼~哼~」嬌喘起來。

  韋小寶撫撫她艷紅一片的臉頰,輕聲道:「咬痛你老公了。」雙兒不勝害羞耳語道:「這樣弄太…太快活…也有些痛…你…你知道的…」

  韋小寶親親她,「老公當然知道,這只是開胃菜,接著要吃大魚大肉了。」

  雙手摟著她纖腰,含住她高挺的奶頭一陣吸吮,棒子短抽變長抽,加起速度來,插得寶洞陣陣「噗~噗~」巨響。

  那棒越動越快,雙兒著實快活無比,卻不敢大聲呻吟,只咬緊牙根,挺著寶戶隨他撞擊。

  兩人摟著又弄了好些時間,雙兒再忍不住,顫聲道:「相公~相公~快不好了~要尿…要尿了~」下體挺往韋小寶的肉棒迎得飛快,長長呻吟一聲,癱在床上。

  韋小寶憐愛的親著她嬌嫩發燙的臉頰,膩聲道:「尿得痛快罷?」

  雙兒細聲道:「小聲點~」摟住他,蚊聲道:「好快活~」

  韋小寶低聲笑道:「好老婆稍休息休息,老公再去隔壁看看,很快回來。」

  雙兒緊抱著他,在耳旁細聲說道:「再浸一會兒~還硬梆梆的~相公也休息休息~」

  韋小寶無奈,只好將條硬梆梆的肉棒插在寶洞裡休息。

  哪知,才休息不到讓肉棒冷卻的時間,屁股便被輕輕掐了一下。

  韋小寶吃了一驚,忙附在雙兒耳旁,輕聲道:「老公再去趟隔壁,然後回來專心陪你,好麼?」

  雙兒閉著兩眼只作沒聽見,卻輕輕推開他。

  韋小寶呆得一呆,暗暗罵道:「都是你這黏糕害死人!」

  趴身過去卻滿面笑容,低聲道:「老公給姊姊老婆送禮來了,快張開雙腿迎接。」

  蘇荃掐他一把,耳語道:「輕聲些,什麼送禮來了。」伸手摸到濕淋淋的硬棒,又蚊聲道:「早張著雙腿等著迎接你了。」

  韋小寶也不多說話,指頭揉開她嫩唇,棒頭對準了,往前刺去,洞裡依舊白漿泌泌。

  蘇荃早有準備,底下玉臀輕擺輕挺,上面一雙雪白巨奶搖搖晃晃,眼波流轉笑意盈盈。

  微光下,韋小寶只見得一對晶白巨乳上下搖晃,飄散幽幽乳香,兩隻清澈如雨後之晴天,笑意盈盈如乍春之大地的眼睛,閃閃發亮。

  心頭一陣迷惘,呆呆思道:「世間莫非真有一位狐仙阿緞小姐?」

  (註:蘇荃練有一門催眠之術,眼波如水拘魂攝魄。)

  正呆愣著,一張濕潤柔軟的嘴唇貼上來,鼻嘴間透入陣陣溫熱熟悉的香氣。

  韋小寶但覺目眩神盪,心跳如萬馬奔騰,緊緊抱著懷中玉人,舌頭交纏,巨棒奮進,粗硬的棒體飽塞花徑,棒頭穿入花宮。

  蘇荃嬌聲呻吟道:「哎~輕點~」圓圓雪臀卻越搖越快。

  蘇荃和他做這夫妻事已非一兩回,從沒像這次般,不計後果一心想孕子女。

  因而雙乳滾動,扭腰擺臀,盪聲呻吟,動作滛靡熱情非常。

  韋小寶摟著這付曼妙的肉體,一隻不敗揚州巨棒在她緊密濕熱的小肉洞裡,飛梭般猛捅五六百,一陣跳動,緊緊抱住她,喘氣道:「呼~呼~準備收禮了…呼~呼~呼~」

  蘇荃早被操得高嘲連連,只等著他完事,一聽緊摟著他,嬌聲喘道:「哼~哼~來~來~…老公~哼~哼~哼~」韋小寶又使勁捅了幾下,狠狠頂住了小嫩唇,棒頭抵著花田嫩肉直射進去。

  蘇荃四肢八爪魚般纏住他,喘噓噓:「哼~哼~好燙~哼~哼~還有?哼~哼~好多…哼~哼~哼~~」

  過了半響,韋小寶正想抽身下馬。蘇荃緊纏住他,嬌聲耳語道:「勿動,還挺硬的~老公休息休息~泡一會兒再走嘛~」

  韋小寶聽得渾身從耳心直癢到腳根,一隻泡在洞裡半軟還硬的肉棒,又生龍活虎般怒漲起來。

  卻想起身旁「天下第一好老婆」腿根間那個能吞能絞,甜汁蜜水又多又香「天下第一的寶洞」。

  好老婆還在等他咧!

  韋小寶親親她香軟的嘴唇,甜聲道:「老公去看看你妹妹睡覺是否踢被子,好好照顧禮物莫弄丟了,嗯?乖~」

  蘇荃聽他就如哄騙小孩般對自己說話,又好氣又笑,輕聲罵道:「知了!小猴子!」

  韋小寶一壓上雙兒身子,嘻嘻笑道:「好老婆,老公回來造兒子啦!」拉開她粉腿,棒頭蹭蹭揉揉一陣,輕頂進去。

  雙兒蹙眉細聲道:「哎~怎麼這般硬法!」

  韋小寶低聲笑道:「就得這般硬法,才能造兒子!」抽鍤起來。

  這下剛出精不久,直插得美雙兒死去活來,不顧得身旁有個蘇荃姊姊,另有個曾柔姊姊躺在近旁。

  不僅長聲呻吟還低聲吟叫,「相公饒命~弄死雙兒了~」

  滿床震動。聽得蘇荃臉紅耳赤,瞠目結舌,小逼又是汪洋一片。

  韋小寶幹得喧天價響,棒身隱隱作痛。

  眼看,再搞不出來,媽媽給的棒子便要弄壞了。

  咬著雙兒耳朵,喘噓噓道:「呼~呼~呼~好老婆~呼~呼~使勁夾夾老公棒子~呼~呼~咱夫妻倆一起快快樂樂~呼~呼~給你婆婆…給你婆婆~呼~呼~造個白白胖胖的孫子!~呼~呼~呼~」

  雙兒聽他這般大口喘氣說話,心底憐惜,拍著他背,柔聲道:「我已夾了好一陣子,再努力夾夾看!」韋小寶喘口大氣,輕輕喘道:「用…用吃奶…吃奶的力氣!」其實她岤道剛解未久,內力不足才是主因,只是自己未察覺罷了。

  雙兒羞紅著臉,應道:「是,用吃…吃…吃奶的力氣!」當下重行運氣用盡吃奶的力氣夾動蔭道,韋小寶更是狂抽巨棒。

  又抽二三百,兩人全身交纏狂射猛丟,摟成一團。

  雙兒嬌聲喘氣道:「相…相公…哼~哼~不行了…哼~哼~吃…吃…吃奶的力氣…也…也用盡了…哼~哼~」

  韋小寶抱著她,喘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半響,一翻身躺在兩人中間,自己拍著胸口吁吁喘氣,兩女同聲問道:「老公~老公~你還好罷?」

  他三人幹得熱鬧滾滾,一張大床差點沒給震塌,曾柔卻早被驚醒了。躺在暗處聽得全身燥熱,一個小嫩逼癢得春水直冒。

  ……韋小寶雙手擁著她兩人,懷香抱玉,底下一隻特大肉棒,卻還是半軟不硬,一心只想儘快走人,好去整治阿珂那個小賤逼。

  邊摸雙兒臉頰邊盤算著,「…將阿珂如何一個,渾身剝個精光,如何一個將媽媽給的大肉棒,狠狠插入阿珂的小肉洞,緊緊抓著她胸口兩個大奶,直將阿珂的小肉洞都插破了,再如何一個翻過阿珂身子,將老子這條鐵棒,整隻整條,捅進她的小屁眼裡,再如何一個…」他出神想著如何整治阿珂,不覺將阿珂想做建寧公主,暗自笑著:「可惜公主這小浪皮不在此地,否則找她一塊兒烹煮阿珂,不知有多痛快!」

  在兩張香軟的小唇上輪著各親一下,笑道:「你們姊妹兩人暫且躺著休息,老公去辦件小事很快回來。」

  蘇荃和雙兒都料想,必定又去辦風流事,搞哪個女人,也無法管他。兩對大眼睛圓睜睜的,目送他往床頭爬去。

  床上這些個女子的躺身位置,已多變動。

  爬了不遠,韋小寶左看右看,依稀見著床頭左方躺了一個長發卻男裝的人影,像似阿珂。

  爬近詳視,果然是她。

  韋小寶湊上鼻嘴聞聞她臉頰,冷冷道:「你媽媽的!每回落在老子手中總是醉醺醺的。」摸著她一高一低輕輕呼吸的胸部,一把便要扯下那身男裝,心中一動,恨恨道:「慢著!且先讓老子檢查檢查,這段日子來,是否被姓鄭的小王八蛋給了老子綠帽戴!」

  當下掀起阿珂上衣下擺,解了她褲子。

  床頭雖近門也甚暗,朦朧微光下,阿珂小逼看來也就是雪白一片而已。

  韋小寶睜大眼睛,伸指朝她高高突起的蔭部摸去,只覺得兩片嫩唇緊緊閉著。

  腦里不覺想起在柳州城內,頭次見她蔭部,摸她妙處,這兩片嫩唇就是這般緊緊閉著。

  想了一下,「哼!哼!」冷笑道:「初步檢查,好像沒給老子綠帽戴,再繼續檢查!」掰開阿珂蔭唇,將食指置於小肉洞,在洞口捺著。

  又想在柳州城內,頭次狎玩她如玉雕的蔭部,當時那粉嫩的小肉洞,便是這般的,小得令人驚訝。

  心中忖道:「當真沒被弄過…這可奇怪了!」胯下的肉棒卻不知不覺鐵硬起來。

  摸了阿珂的嫩唇小洞,九成把握確定沒被鄭克塽弄過,韋小寶暗暗笑罵道:「你奶奶的,原來姓鄭的小王八蛋只是外表好看,根本不能幹事!」

  摸到阿珂的小嘴巴,「嘖!」的親了一下,捏開那小嘴巴,擼著巨棒往裡面塞去。

  低聲滛滛笑道:「好久沒吃你老公這隻揚州巨棒了,想念不想念啊!小賤逼!」阿珂昏迷不醒,嘴巴也是呆著,棒子捅了幾下,除遭阿珂貝齒刮痛,那口內喉腔插來也是索然無味。

  又插數下,著實無趣味,抽出棒子,拍拍阿珂臉頰,笑罵道:「死賤逼!」

  摸到底下,將阿珂兩條粉妝玉琢似的長腿架上肩頭,兩指掰開嫩唇,吐口大沫搓著棒頭,抵住小肉洞。

  低聲罵道:「你不聽老子的話,還和那姓鄭的小王八蛋聯手要謀殺親夫,老子先乾死你再說!」罵完,屁股一挺。

  「唧!」聲輕響,那碩大光圓的巨頭,硬生生擠進阿珂口徑甚小的寶洞裡。

  黑暗當中卻隱約聽得阿珂傳來低低痛苦嗯哼聲,身子也微微動了一下。

  韋小寶肩頭頂著她兩腿,棒頭緊緊被挾在裂縫裡,低聲罵道:「該死!怎麼醒過來了?」兩人靜了半響,阿珂動也不敢動,直顫聲問道:「小寶~小寶~是不是你?」

  她和鄭克塽最先喝那迷蝽藥酒,酒量卻淺,也喝得較少,因而藥效也最早退去。棒頭硬塞進小小肉洞,立即痛醒過來。

  經過那次在柳州城內的李自成勾結鄭克塽欲出賣阿珂一事之後,鄭克塽平時和她相處,最多也僅敢摸摸親親。

  阿珂年紀尚幼,讀書不多胸無城府,但在這美人計的布施功夫,卻是渾然天生巧才,盡得其母陳圓圓之真傳。

  擺布得鄭克塽這個紈絝子弟,繡花枕頭,昏頭轉向,成天價日只知道和她廝混,正事都不管了。

  在黑暗中,迷迷糊糊醒來,卻發覺兩腿被人高高架著,小便處插了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只嚇得魂飛魄散。

  那藥酒酒力剛退,渾身酸軟,雙腿兩手也是無力扯動。

  定了一下心,兩眼流淚,悲悲悽淒思道:「鄭克塽小…小王八蛋諒必沒這色膽,若是…若是…」腦里想到這是妓院,若是被個尋常的尋芳客給插在小便處,那可不知如何是好,但聽那罵話,聲音雖低,卻甚熟悉,就是她的師弟韋小寶,絕對錯不了,當下忍著疼痛顫聲問起。

  韋小寶壓著雙腿,陰蔭道:「就是老子了!怎麼樣!」心想,「老子一叫,後面便有兩個老婆來救駕,還怕你個鳥!」

  阿珂嬌聲嚦嚦,嗚咽道:「你這狠心的東西,專趁人家昏迷時刻,拿那大…大傢伙來…來戳…戳人家!好痛!」

  韋小寶將肉棒又往她洞內捅去,只聽阿珂慘叫一聲,韋小寶盯著她,「哼!哼!」冷聲問道:「老子看見了一個小王八蛋和個女扮男妝的漂亮雛兒,兩人坐在甘露廳里招妓喝酒,一邊密商如何謀殺親夫,有 這事否?」

  心裡暗暗罵道:「操你奶奶的!還招你婆婆去陪酒咧!」

  阿珂泣道:「那都是假的!我不這般演戲,轉眼便教馮師傅給殺了!」

  原來柳州城陰謀進行之時,鄭克塽聽那李自成之言,故意將馮錫范調他處公幹,事後卻有些風聲傳進馮錫范耳內。

  鄭克塽在他師父逼問之下,一五一十將李自成的事通盤供出。

  卻謊言自己知書達禮,見阿珂妹子醉酒醺醺,終究忍下性子沒去沾污了她。

  他美色當前是否還能知書達禮,馮錫范豈會不知?但這隻老狐狸立即將他和李自成的聯絡網,通通清個一乾二淨。

  自此後,對阿珂也是深懷戒心,處處要抓她的小辮子。

  在馮錫范的監視下,阿珂根本動彈不得。

  韋小寶教她的一些宮廷爭鬥,美女媚人手段,變得一無用處。

  但這女孩就是媚骨天生,得傳其母陳圓圓,有惑盡天下眾生的本事。

  兩下子,便教鄭克塽乖得像條狗。

  阿珂幽幽說道:「柳州城內那家旅店我記得清楚,名叫鴻來大酒樓。你在裡頭教我的各式爭鬥,媚人手段,回到了鄭克塽身旁後,不知如何一回事,馮師傅那老狐狸犯人般整天盯著我,根本動彈不得,一招難使。」

  韋小寶心裡暗道:「原來和她成全好事的那家旅店,名為鴻來大酒樓,這倒需牢牢記在心頭了!」

  聽她拉拉雜雜一堆話說完,也不知是真是假,便又冷冷問道:「老子看你兩個狗男女,哥哥妹妹的,又摟又抱,拿著肉麻當有趣,卻又不知怎麼一回事?」

  阿珂怒道:「我不給他一些甜頭,教他死命護著我,早被馮師傅那隻老狐狸殺了!」說完,聲音轉得嬌羞無比:「好師弟~你那條…你那條…大…大傢伙,這樣插在師姊底下…底下…著實令師姊很不舒服的~」

  韋小寶心中暗暗思道:「總不能被她三句話就打發了!」又吐了一口口沫塞進小肉洞裡,冷冷回道:「老子扛著你兩腿,擺這種鳥姿勢也不是很舒服的,你來說說看,現下該怎麼辦?」

  阿珂吐氣如蘭,柔聲道:「分別好久了,你想不想我?」兩隻細膩的纖掌輕輕撫著他手臂,聲音嬌嬌膩膩極為動人。

  韋小寶聽了差點便癱在床上,但想著鄭克塽小王八蛋那漂亮瀟灑模樣,咬牙切齒咕噥道:「老子想不想你?老子可想死你了!」屁股往前衝去。

  阿珂尖叫一聲,哭道:「好狠心的師弟!這樣對待師姊老婆!」兩手酸軟無力抓著她這個好狠心的師弟手臂,被扛在肩上的粉腿也只微扯兩下,又軟軟垂在他肩頭。

  他師姊弟兩人,一個歷經狼口餘生,識破了鄭克塽真面目,逃出賊窩巧獲師弟拯救。

  鴻來大酒樓的客房裡,兩人做成夫妻。

  自此之後,心中的確便只有師弟老公一人。

  一個則是自卑成性,見了心愛的女人和漂亮瀟灑的仇家摟摟抱抱,廝混在一起,又密商著如何謀害自己。

  心裡怒火中燒,早忘了當初在酒樓客房裡,還是自己交待這個任務給師姊老婆的!

  四下無聲,僅那不遠處三個女子豎著六張耳朵,從頭自尾聽他兩人說話。

  眾女才聽她說完:「分別好久了,你想不想我?」聲音迷人萬分,心下紛紛罵道:「狐狸精!不要臉!」接著又同被那聲尖叫嚇了一跳。

  韋小寶更是大大嚇了一跳,棒子插在她洞內被洞裡軟肉緊緊握著,就差點沒嚇軟。

  將她雙腿往前壓去,低聲罵道:「你叫什麼叫了!又不是沒做過!」

  阿珂低聲哭道:「你東西那般粗大,痛死人了!我是你的師姊老婆,你身為老公的人應該溫柔來相待才是,怎麼可以這般粗暴…這般粗暴對待老婆!」

  韋小寶冷聲道:「這時候你可又記得清楚,誰是你老公了!」嘴巴說得硬,心裡頭還真有些不忍,棒子抽動起來便是輕輕柔柔。

  阿珂嗚咽道:「輕點!你這狠心的傢伙,自鴻來大酒樓分別後,師姊日夜掛念著你,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想及數月來,強歡作笑冒著生命危險陪在鄭克塽身旁,也是韋小寶出的餿主意,不禁「哇!」的大聲哭罵起來。

  韋小寶知道她素來動不動就哭,也不理會她,只管慢條斯理抽動那大肉棒。

  過了片刻,阿珂哭罵聲漸漸低去,原本只是:「你韋小寶也是小…小…小…王八蛋,混…混…帳東西一個…以後不要再叫我師姊了…」等等幾句罵來不甚流利,反來覆去的罵詞。

  被插了幾下之後,中間卻雜了幾聲雖輕,聽來嬌婉盪人的呻吟。

  直教眾女子聽得臉紅耳赤,又好氣又好笑。

  三個女子當中只雙兒隱隱約約知悉如何一回事,卻也是聽得目瞪口呆,大皺秀眉。

  心裡暗暗嘆著氣:「唉~你又騙了我!」

  床鋪繼續震動,韋小寶挺著揚州巨棒又捅了一會兒,阿珂也不再叫罵了,只那呻吟聲變得時高時低。

  旁聽的三個女子正紛紛覺得無甚趣味,阿珂突然低聲哼道:「師弟~哎~師弟~你這樣架著…姊腿酸得很~」

  韋小寶喘氣問道:「你想怎麼樣?」

  阿珂嫩聲道:「不如底下…底下墊個被子枕頭什麼的,你趴上來摟著師姊~摟著師姊弄~好嗎~」

  韋小寶心裡罵道:「你她媽的,帳目都還沒弄清楚,就膽敢差使老子?看老子先拆了你的骨頭!」

  冷聲回道:「不好!老子不懂武功,趴上你身子豈不等於上了賊船?放下你個鳥腿倒還可以。」

  阿珂又哽著喉嚨,涕道:「什麼上了賊船!什麼鳥腿!我…你…我對你一片真心真意…你反來欺侮人家還…還…還污辱人,我…我…我告訴師父去!」嗚~嗚~嗚~的哭將起來。

  韋小寶見她又哭,暗暗罵著,「臭丫頭!」嘴裡柔聲道:「好!好!你還真喜歡哭呢!你身子不是賊船,是好漂亮的一艘小船,腿也不是鳥腿,是比你媽媽還漂亮的腿!」

  曾柔躺在床里直聽得差點沒笑破肚皮,雙兒和蘇荃兩人卻是眉頭直皺。一個想著:「怎麼像小孩似的!」一個暗暗罵道:「小狐狸精!」

  床頭微震,韋小寶冰冷道:「翻身趴跪在床上,抬高屁股!」

  阿珂涕涕抽抽:「幹什麼了!」

  韋小寶冷聲道:「放了你的美腿,老子只好從後面騎你,快!」

  阿珂嗚咽道:「你…那大傢伙還插在人家底下,如何翻身…」嗚咽幾聲說:「那姿勢羞…羞死人了,我不要!就這樣給你弄好了…」

  韋小寶怒道:「這裡烏漆摸黑的,那姿勢你又不是沒弄過,還羞什麼羞!老子大傢伙插在你底下照樣可以翻身,來!」說罷,挪了挪屁股,大肉棒緊緊頂住嫩逼,一叢粗毛全將潔白圓滑的蔭部覆了,阿珂哀聲道:「哎~別那麼深!要頂壞了…你…你毛也刺得好痛~」

  韋小寶低聲叱道:「一下就好,鬼叫什麼!這樣慢慢翻過去!」扳著她左腿使勁朝左方慢慢翻過去。

  整個蔭道被條青筋怒騰粗硬肉棒絞住,圓大的棒頭緊緊頂著逼心轉動,外面隆隆飽突的一片陰丘也遭蓋了大叢粗毛。

  一動阿珂便知道如何做。

  剛開始著實里外都酸痛、刺痛,左腿緩緩翻動,那巨棒絞著嫩肉扭著逼心,粗毛不只緊緊刺著陰丘,還刷著兩片嫩唇甚至碾著那個羞人答答的小陰di。

  阿珂只覺得下面又痛又快活,長長嬌吟一聲,也不必韋小寶扳動了,只需扶著她腿,便會將蔭部緊緊抵住,緩緩翻動。

  那痛里雜著快活,阿珂越翻越慢,雙手壓著床鋪,右腿慢慢跪起,左腿翻一下,蔭部便抵著叢毛磨動兩圈,一路輕聲呻吟,逼心淌水。

  韋小寶見她自己翻身,又感到她肉洞裡面突然陣陣痙攣,棒頭也陣陣濕熱,不禁暗暗笑在肚裡。

  板住她腿,跟著反向磨動屁股,那叢粗毛搓著光滑的蔭部挲挲作聲。

  阿珂渾身震了一下,呻吟聲大唱。

  韋小寶一條巨棒緊緊夾在她肉洞裡絞動,兩手板著她滑膩渾長,扭動個不停的左腿,儘管樂得發抖,卻漸漸吃不消。

  心想:「辣塊媽媽!這鳥腿還挺重的,你再不翻,要累壞老子了!」雙手使勁將她翻過去。

  阿珂磨得正樂,痛叫道:「哎喲!這般狠心!」跪趴於床上,一手抓床單,一手撫蔭門。

  指頭摸著穩穩插在一片泥濘當中的大棒子,低聲呻吟:「哎~哎~狠心的傢伙!尿尿的地方被你弄壞了!呼!呼!好痛!」

  韋小寶掀起她下擺,兩手輕撫畫圈,摸著底下一個光滑圓潤無比,晶瑩雪白無論的屁股,肉棒在洞內漲得隱隱發痛,哪還聽她什麼地方被弄壞了。

  雙手扶住她腰際,肉棒拉了大半截,「噗!」一聲輕響又插進去。

  阿珂屁股一扭,痛聲叫道:「哎!輕點!」

  韋小寶雙手使勁挾住她腰,緊咬牙根,一條火熱的鐵棒捅得阿珂肉洞紅白泥漿四溢,「噗!噗!」亂響。

  阿珂張著雙腿趴跪在床上,被插得小逼痛痛樂樂、又樂又痛,那巨棒捅個不停,滛液春水也流個不止。

  幾次撞進逼心,便教阿珂幾次渾身顫抖尖聲呻吟。

  韋小寶死命橫衝亂撞,盡將妒意怒火泄在阿珂寶洞裡,棒頭緊緊抵住逼心,精水狠狠打在花田上。

  卻不知在不遠處,另一個女人深深渴望有這些精水來孕育孩子呢!

  阿珂噓噓喘氣,軟聲道:「小寶~老公~老公~」

  韋小寶趴在她背上,懶懶應道:「嗯~」

  阿珂回頭幽幽道:「是不是要我到了黃泉你才信我?」不待韋小寶答話,又輕聲說道:「若要這樣你才信我,你現在就殺了我罷!」

  韋小寶坐下來,冷臉道:「老子打不過你如何殺得了你?你倘是真心便發個誓來給老子瞧瞧,老子一看便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阿珂聞言,立即端坐床上,雙掌合什,肅容高聲說道:「皇天在上!小女子陳阿珂嫁韋小寶為妻,發誓終此一生再無二心,若有違誓,便教陳阿珂天打雷霹不得好死!立此重誓,終生死守此誓。」朝天拜了三拜,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冷冷盯著韋小寶,不再出聲。

  深夜人靜她發誓聲音特大,三個女子直聽得臉色皆變,除曾柔動彈不得,蘇荃和雙兒都坐了起來。

  韋小寶也沒想到她這般發下重誓。

  其實眾人多認為這外表美艷驚人的小女孩,只喜表面美麗耀目之物,只貪榮華富貴之生活,殊不知阿珂個性也是貞烈無比倔強無比。

  否則在那柳州城內,她也不會拼死逃離鄭克塽魔掌了。

  韋小寶回頭看看坐起的兩個人影,抓抓頭皮,「咳」的一聲,尷尬道:「其實…其實這個…也不必發這麼重的一個誓來…咳!」

  阿珂冷冷道:「你現下打算如何處置你老婆?」

  韋小寶乾笑道:「你醉酒未醒期間,發生很多事情。例如,可知這張大床上躺了多少人?」阿珂一聽,只覺得毛骨悚然,拉緊了衣襟四下回顧。

  微光下,果見得床內坐了兩個人影,周遭橫橫直直尚躺有兩三人,不辨男女也不知死活。

  卻個個好似在暗中瞪著她瞧,不禁往他靠去,緊緊傍住他手臂。

  韋小寶單手摟住她,低聲笑道:「還有,你可知曉這些是什麼人?是男?是女?是活?是死?」阿珂身子微抖,顫聲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想知曉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韋小寶細聲道:「這和如何處置你有莫大關係,仔細聽了。這床上除你老公之外,躺的坐的全都是女人,其中除掉一個朝廷要犯不算,全是你老公的老婆,連你合計有六人,不算多卻也不算少。」

  阿珂知道他素有每逢漂亮女人必稱老婆的毛病。聽了也不怎麼驚訝,心中放下一塊石頭來。淡淡道:「那又和我有啥關係了?」

  韋小寶低聲道:「你暫且依舊回鄭克塽那小王八蛋身旁,咱倆人照常演戲,莫教那小王八蛋識破手腳了。老公將身邊這些老婆安頓妥當,便會想法子接你出來。你可知道,現下你老公還是當朝大官,目前是欽差大人哪!要成親還得皇帝批准哪!」

  阿珂喉頭哽咽,又涕淚道:「我不要!」

  床內三女聽得清楚,蘇荃較具領袖能力,當下一拉雙兒,輕聲道:「咱們幫你相公勸勸她!」兩人摸了過去。

  這兩個女子心底深處,其實都隱隱覺得阿珂這絕色美女終將如其母陳圓圓般,帶來禍害。

  聽得韋小寶要她回去,趕忙趁機過來勸說。

  阿珂原也不允,蘇荃口才甚佳,韋小寶一旁又大敲邊鼓,雙兒態度誠懇偶而也插一句。三人圍剿之下,阿珂終於涕涕抽抽允了。

  蘇荃見她答應了,心中歡喜伸手摟過韋小寶,俏臉似笑非笑,妮聲道:「阿珂姑娘要回鄭克塽那小王八蛋身旁,咱們是否也該演出戲,讓姊姊暫且回姓洪的那老王八蛋身旁?」

  韋小寶「嘖!」的親了她一下,「姊姊老婆說怎麼演,眾家人就配合你怎麼演。」蘇荃低聲說道:「那老王八蛋兇狠非常,手下眾多,咱們只能見機行事,盡力相互援手。」

  韋小寶笑道:「就這麼辦!」見雙兒大眼圓睜,呆呆在一旁聽著,探手抓過她,瞪眼道:「你跟著老公回家,記得小白羊也要帶回家。」

  曾柔躺在床上,心中不解暗想:「床上哪有小白羊?」雙兒轉頭見她面無表情,俯身笑道:「曾姊姊和妹子一道回家,便可見到咱們家裡有隻美麗可愛的小白羊。」

  便在此時,阿珂突然撲進韋小寶懷中,緊緊摟著他,大聲哭道:「我…我一切聽你安排,你可別忘了找機會帶我回…回家!」她見雙兒和曾柔有家可回,且是老公的家,自己卻如浮萍野花無真正安身之處。

  不由得悲從心來,抱著韋小寶大哭。

  眾人又是一番安慰,韋小寶也是一番天打雷霹的重誓。

  此時天也 漸漸亮起來,室內卻還黑暗一片。

  忽聽得鄭克塽在廳中叫道:「阿珂,阿珂,你在哪裡?」……韋小寶拍拍她背,親親她臉頰,不勝憐惜,低聲道:「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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