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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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那色膽包天,越長越不正經的小色狼,歡天喜地閂好房門,回頭一看,不禁張口呆立在門前。

  祇見一個金環束髮身穿黃衣花裙,雙頰酡紅瞧不出多大歲數,容貌之美不遜那洪夫人蘇荃,長得極是艷麗的婦人。

  露出一截皓白的小臂,托著腮 幫子,側身躺在床上笑咪咪的看著他。

  這位昔日的五毒教教主,原本就長得極美。

  現下雖然年紀大了,但因保著處子肉身,且自幼便被訓練服食各種抗毒、解毒極品藥材。

  一身肌膚外貌似乎未受歲月影響。

  一頭長髮儘管花白,卻是銀絲柔軟閃閃發亮,金環束之更顯得美艷神秘。

  何惕守鐵鉤一招,輕聲道:「過來!」韋小寶見她如此美貌,鐵鉤閃動祇看得一陣目眩,乖乖走到床前。

  (註:何鐵手的斷腕,金庸金老大在碧血劍里斷的是 左腕,換到鹿鼎記里出現的同一個角色何惕守,斷的卻是右腕。)

  何惕守輕聲說道:「婆婆都這麼大歲數了,你那護身丫頭雙兒,論著輩份應該算是婆婆的徒孫,今夜之事絕對不能讓她知道的!」

  何惕守是個苗族女人,天性熱情。

  年紀輕輕就領袖五毒教震撼了武林數年,但她自從情場失意退出五毒教之後,性格大變,嘻嘻哈哈遊戲人間,卻又貞節無比。

  那莊家三少奶奶一身武功儘是她親傳。雙兒武功雖非她親授,卻也算是系出華山一門。這個媳婦若論著輩份,竟然是她的徒孫!

  韋小寶祇聽得一顆心差點便從口中跳出來,暗想道:「今夜究竟要幹啥絕對不能讓我好老婆知道的壞事?原來你也並非光怕著你師父、師伯而已。」

  將嘴唇貼近她的臉頰,細聲說道:「雙兒從不過問我的事,我不說出來,她一輩子都不知道。」頓了一下,輕聲問道:「祇不知婆婆姊姊今夜究竟要親弟弟幹些啥,絕對不能讓雙兒知曉的事?」

  何惕守將紅熱的臉微微移了開些,低聲道:「就是婆婆姊姊要你捏足兒,說故事的事情罷了。」

  韋小寶又把臉跟上去,問道::「說故事?說甚麼故事?三國演義、封神榜還是水滸傳,你隨便挑一個,包你聽到肚子餓了還不想吃飯。」

  何惕守更是臉紅,笑罵道:「誰聽哪些個啊!你…你繼續將那一夜在陳圓圓臥房裡見到的事,詳細說完就是了。」

  韋小寶故做恍然大悟狀:「喔……那個啊!那件事情從頭到尾我親眼看見。來!來!婆婆姊姊你這就將身子躺得舒適,好教親弟弟邊說那事給你聽,邊給你捏足兒。」

  摟住何惕守便要搬動她。何惕守吃了一驚,伸手便推,嗔聲說道:「我自己來!對婆婆這般摟摟抱抱,沒大沒小的,成何體統!」

  她身子扭動,高鼓的倆個乳房也磨著韋小寶胸膛滾動。

  韋小寶又緊緊摟了一下才放開,輕聲笑道:「你親弟弟祇是一番好意嘛,倒是婆婆姊姊的身子可真香!」

  何惕守紅著臉白他一眼也不說話,逕自移起躺身位置。

  她剛剛被韋小寶摟住,和他臉頸交纏,一股仿佛久遠到上輩子曾聞過的男人氣息,沖入鼻里。那幾乎都要遺忘的氣味,卻來自這個可愛的小鬼。

  回想乳頭磨著他胸膛滾動的快樂感覺,剛才在心底的確是不想推他的。

  唉……真是孽障啊!

  韋小寶見她不再動了,笑嘻嘻道:「光看婆婆姊姊躺這姿勢,就知道一定很舒服,好想學著你這姿勢和你躺在一起,試試甚麼美味?」

  何惕守笑罵道:「亂七八糟!快做事!」

  韋小寶還是嘻皮笑臉道:「婆婆姊姊這雙玉足,美腿可真是天下少有。」輕輕抬起她右腿,話題一轉,低聲道:「其實我從秘道逃到陳圓圓的大衣櫥時,她和那光頭男子尚未上床,兩人正在房裡喝酒。」

  輕捏著何惕守如溫玉雕成的五根腳趾,續道:「你可知曉,那個光頭男子是誰?」

  何惕守被他捏得舒服,祇咪著眼睛微微搖頭。

  韋小寶低聲道:「那個光頭男子是個葷素不忌,十根不淨的野和尚,未出家之前的名字叫做李自成,是陳圓圓的並夫,還和他生了個女兒名叫阿珂。」

  何惕守聽到「李自成」,眼睛一張,低低「啊……」了一聲,隨即又閉上眼睛,微蹙眉頭輕聲說道:「甚麼十根不淨!繼續說罷!」

  「他兩人又喝了片刻,那陳圓圓嬌滴滴的說道:「郎君今夜祇顧生著悶氣喝酒,恐會傷身,待奴家彈琴唱曲給郎君稍解悶氣,可好?」 」他戲看多了,學著花旦唱腔卻也像個三分。

  何惕守聽了,不覺微微一笑。

  「哪知,那一夜也不知誰惹了李自成,竟然大聲說道:「老子酒不喝!琴也不聽了!上床幹事去!」 」

  他邊講,另一隻輕輕搔抓著滑膩小腿的手,逐漸往上爬去。

  何惕守不安的動了動身子,韋小寶又低聲說道:「那個野和尚話一說完,抱起陳圓圓往床上一丟,人也跟著撲上去,兩手抓住陳圓圓的衣襟就要扯下來。」

  聽到這裡,何惕守又「啊!」的,低呼了一聲。

  韋小寶低聲道:「婆婆姊姊覺得那個野和尚很粗魯是罷?」

  何惕守點頭道:「嗯……」

  韋小寶笑道:「我說天底下數一數二的美女想法大都是相同的,當時那個陳圓圓也覺得野和尚很是粗魯。她兩隻小手抓住李自成的大手,驚叫道:「哥哥!你莫這般粗魯,妹妹會自行解光衣裙,也會服侍哥哥解衣褲。」 」

  說到這裡,他手也爬到了膝蓋腿彎處,五指在那圓潤的膝蓋上若有若無輕搔著。

  何惕守又聽得樂在心裡,祇覺得小鬼的手摸來渾身酥麻,下體也越來越熱。十根手指頭收緊了又放,放了又收緊,閉上雙眼。

  韋小寶見她這般樣子,又低聲說道:「那陳圓圓很快便自行脫個精光,她並夫李自成的褲子卻拉了幾次才脫下來。你道是甚麼原因嗎?」

  何惕守閉著眼睛,兩頰紅膩,搖搖頭。

  韋小寶笑道:「原來那李自成褲底的傢伙既粗又長,已經不要臉的硬起來,高高撐著褲子,怪不得陳圓圓扯了半天扯不下來。」

  何惕守雙腿夾了一下又放開,韋小寶輕輕叫道:「婆婆姊姊!婆婆姊姊!」

  何惕守微睜兩眼,溫聲道:「甚麼事了?」

  韋小寶嘻嘻笑道:「你親弟弟祇半邊屁股坐在了床上,歪斜身子為你抓捏腿足,著實不便。能否允你親弟弟上床,婆婆姊姊你張開兩腿,親弟弟坐在中間,如此為你抓捏兩邊腿足就方便許多。」

  何惕守聽他說完,露了兩顆小白齒咬住下唇,盯著他瞧了半響。雙頰變得更紅,柔聲道:「上來罷!」

  韋小寶脫了鞋子嘻嘻哈哈跳上床,盤下雙腿一屁股便坐於何惕守兩腿之間,褲底那隻揚州巨棒正正對準著她的小洞洞。

  待又擺好舒適的坐姿方始伸出兩手各輕輕搔起她左右兩個膝蓋。

  低聲續道:「那兩個人赤裸裸的摟在一起,咳!剛開始兩人緊緊摟著親嘴,李自成一隻大手摟著陳圓圓,一隻大手又摸陳圓圓的乳房又摸她下面毛茸茸的東西。陳圓圓也抓著李自成下面那條粗黑的大傢伙擼…」

  停了下來,問道:「婆婆姊姊,要不要把當時的實際情況再講詳細些?」

  他說到那兩人如何相互撫摸時,輕搔她圓膝的魔指已經不動聲色的爬至大腿了。

  何惕守一身內功極是深厚,今天卻是自行想試異味繳戒在先,以為對方尚是小小孩童,以致太過托大毫無防備在後。

  初始韋小寶手指越抓越過份,她便是持仗著一身深厚內功也不理會他。

  到得後來,從未歷經男女情事尚是處子肉身的她,在自行想試異味又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如何能抗拒得了這個頗有經驗的小色魔?

  再想脫身已來不及了,更何況她根本連絲毫抽身的念頭都沒有。

  大腿上,他溫熱的手指頭輕搔細撫,耳朵里聽得他低聲敘說,「那李自成和陳圓圓兩人緊緊摟著親嘴,…李自成一隻大手又摸陳圓圓的乳房又摸她下面毛茸茸的東西…還有…」

  他問:「…婆婆姊姊,要不要把當時的實際情況再講詳細些?」

  何惕守迷迷糊糊軟聲應道:「要…要…再摸詳細些……」

  韋小寶還道是聽錯了,吃吃問道:「摸…摸詳細些?」

  何惕守弱聲道:「嗯……」

  那小色魔再不遲疑,掀開短裙,手指一下摸上了她白白的陰滬。

  何惕守渾身一震,輕聲叫道:「不是摸那裡…」伸手要來擋他卻已來不及。

  韋小寶輕輕撫揉著她已經濕潤,摸來滑膩的兩片唇瓣。低聲說道:「那個李自成就是這麼把陳圓圓摸到舒服得哼哼叫的。」

  話剛說完,何惕守抓住他兩手的十根手指已經鬆了,輕輕喘起氣來。

  此時房內僅桌上一隻火燭,光線並不甚亮。

  韋小寶趴在她腿間,凝目看去,祇見何惕守年紀雖大,陰阜卻依然甚是豐飽高漲,兩片唇瓣緊緊閉住,顏色之粉嫩摸來之細膩絕不下於建寧公主那口小浪逼。

  心裡奇道:「原來老人家連這兒都還美得不得了。」

  一張臉越湊越近,那小逼越看越覺可愛,不由得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把。

  何惕守身子在床上大大跳了一下,呻吟道:「你…你…」

  韋小寶輕輕摸著她猶白晰豐潤的大腿,細聲道:「婆婆姊姊這妙處,近看了方才知道,比起陳圓圓那處美上百倍都還不止。」摸了摸她潔白的小逼,昵聲笑道:「婆婆姊姊,你這處長成這般美妙,不學那陳圓圓嘗試嘗試男人的大傢伙,豈不可惜了。」

  何惕守聽不清他說些甚麼祇被他摸得渾身發抖,顫聲道:「你……你可別亂來……」

  韋小寶暗地裡說道:「你親弟弟才不亂來,祇要你今夜扮次那天下第一美女陳圓圓,你親弟弟老子我,則委曲些,扮李自成那個老小子便罷了。」

  兩個手臂拱開她兩腿,雙手輕輕扒開了閉合的兩片唇瓣,露出個微紅的小肉洞,一漊小清泉從洞內羞答答的流了出來。

  韋小寶暗暗笑道:「小洞洞水還不少咧,該改口叫你美貌姊姊較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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