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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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惕守年紀雖大,男女床上情事卻才剛開一竅,也不知躺著干背著干有何不同。

  這小色魔摟著她,幾句甜言蜜語,便被哄得臉滿面潮紅翻身趴於床上。

  韋小寶瞧她粉腿微張趴在床上,玉臀圓滑,纖腰雪背,不見脊骨卻也不覺豐腴,極是美妙,不禁呆在她身後。

  何惕守淌水的小肉洞微微痙抖,祇等著再嘗那隻揚州第一巨棒,回頭見他呆著不動,軟聲問道:「怎麼了!」

  韋小寶一驚,壓上她背,一隻硬棒熱騰騰緊貼在細膩的背肌上搓揉,昵聲說道:「沒事!沒事!你親弟弟看見天下第一等美麗的背部,果是長在親親好姊姊身上,瞧呆罷了。」肚皮壓著肉棒使勁揉了半響,才依依不捨跨下她身,輕聲笑道:「來!這兒再抬高些就更漂亮了!」伸手扶扶抬抬,將她擺弄成狗爬般的姿勢。

  那玉臀雪白圓潤,高高翹於床上,光燦耀眼,便似十五明月隕落凡間。

  韋小寶挺著巨棒站在雪臀後方祇瞧得氣血翻騰。

  低頭便往那抬得最高,圓得最晶亮的部位咬去。

  何惕守身子一顫,圓臀搖動,乜眼哼聲道:「哎~怎麼咬起姊姊那地方了~」

  韋小寶兩手把著天下第一等美麗的玉臀,戲撫狎摸,嘴巴舌頭忙著輕咬細舔,哪還有空回她問話。

  狎玩片刻,何惕守被他又摸又舔,兩條大腿顫抖,祇搖著圓臀,臉紅耳赤咬牙暗暗思道:「大半輩子當真都白活了,沒想那地方摸摸舔舔,也有這樣的樂趣。」正想著,韋小寶舌尖又往她臀溝里的小眼兒鑽了一鑽,不禁輕哼一聲,趴了下去,胸前兩座玉峰壓在床上,乳頭揉著床鋪也是陣陣快活,小眼兒縮動,一股清熱的滛液又從肉洞泌了出來。

  韋小寶雙手掰著兩片雪臀,見那小小眼兒滿是口沫顏色清淡,緊緊閉住卻微微顫動,既可愛又引人遐思。

  祇瞧了幾眼,一根棒子便漲到又熱又痛,色心大起,暗地喜道:「好老婆從不准老子動她的小眼兒,今日就拿她師祖婆這口漂亮的小眼兒來抵帳了!」

  瞪著何惕守玉盤般晶瑩的圓臀,想起建寧和那蘇菲亞兩個馬蚤公主的小屁眼,不由得裂嘴一笑,心下轉念道:「且先將小逼干迷糊了,再好好享用這口漂亮的小眼兒。」

  曲膝端棒,一手扶住那圓滑的雪臀,朝何惕守昵聲道:「親親好姊姊~麻煩你將天下第一等美麗的屁股抬高些,你親弟弟這隻揚州巨棒要辦事了~」

  何惕守被他玩得上身趴在床上,底下流了一大片水,剛開苞的小肉洞癢得不知如何是好。

  聽他說話粗俗,既害羞卻也暗暗惱怒,心裡頭嗔道:「等好久了!這時刻才來!」慵慵聳起圓臀,連雙腿也張了張。

  韋小寶指頭分了她兩片肥嫩濕潤粉唇,蹲身微一使力,便將棒頭輕輕擠入小小的肉洞裡。

  何惕守圓臀微閃,才皺眉悶聲哼著:「哎~輕點兒~」揚州巨棒又粗又硬,卻已「啪!啪!」脆響,撞著她圓臀插將起來。

  燭火底下,祇見得兩團白光隨著一隻粗棒輕輕撞擊,漣漪波動,雪臀圓熟飽滿,著實令人垂涎三尺。

  這不懷好意的小色魔,巨棒邊插,中指也沾了口沫,邊在微微顫動的小眼兒周遭回著繞圈子,回了幾回便輕輕捺進去。

  何惕守在棒子底下祇被插得細細喘氣,那根中指突然捺來,圓臀一震,小眼兒縮動,呻吟道:「哎~痛喲~」

  韋小寶生怕惹惱了她,忙昵聲說道:「旁人這小洞兒又髒又丑,親姊姊這小洞兒卻長得又美又香,可真奇怪了。」嘴巴說話,中指卻已輕輕插弄起來。

  何惕守小肉洞被插得快活,小屁眼卻被弄得又痛又奇怪。悶聲哼道:「好痛…親弟弟…那地方髒…莫去戳她…會痛!」

  韋小寶心道:「剛剛老子的舌尖就在這兒鑽進鑽出,半天也沒聽你呼痛叫髒,還一派舒服模樣,現在又叫痛叫髒了。」

  心中想著,嘴巴卻嘻嘻笑道:「親親好姊姊~你連這小洞兒也長得這般美樣,教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嘗嘗。」說話之間,底下一隻大肉棒越抽越快,中指也越戳越深卻越挖越溫柔。

  後庭被他驟然捅入一隻指頭,既疼痛,又羞人。

  但韋小寶才溫柔輕戳數下,那疼痛裡頭卻也雜了陣陣莫名趣味。

  何惕守又痛又樂,既惱且羞,祇低聲嗔道:「小鬼頭~你剛剛不嘗過了?又不是雞…雞屁股…哎~輕點~」

  韋小寶聽她說話不再那般痛苦,話中反似帶許玩笑,也輕聲昵笑道:「剛剛用嘴巴舌頭,親姊姊這等天下第一美麗的小肉眼兒,還得用手指頭來嘗試才夠味咧。」說完,大指往肉棒揩了一指滛液,盡數抹於那中指插洞處,愈加放心滑溜溜的抽鍤起來,揚州肉棒更是使勁戳得「哺!哺!」響。

  棒子、指頭合力幹了幾百下,口沫、滛液,往小眼兒也不知抹了多少回。

  何惕守後庭美意連連,小逼更是水流不斷。

  渾身抖動,搖頭擺臀張口呻吟,「哼~哼~哎~哎~」時高時低,撩人至極。

  韋小寶也早已氣喘如牛,雖幹得上氣不接下氣,那小眼兒一圈紅肉在陣陣雪白的臀浪里,隨著指頭抽動,翻進翻出,還冒著小泡「嗤!嗤!」細響,祇瞧得一條肉棒幾欲漲壞,恨不得立時從下端流水的「千層鮮肉嫩泥糕」抽出,再狠狠一棒插入上面冒泡的小眼兒。

  床鋪嘰嘰嘎嘎又響片刻,揚州巨棒既硬且粗,儘管潮般美意波波填滿渾身上下,何惕守卻已被插得死去活來,小逼隱隱作痛,後庭更是疼痛火辣。

  手扶玉臀,弱聲呼道:「弟弟~親弟弟~姊姊已尿多次了,那小洞兒火辣辣的,快快將你指頭抽出了~」

  韋小寶低頭細瞧,小洞兒已微微腫起,周遭果是火紅一片。

  那被插的小肉洞,卻是一條巨棒緊緊插在裡頭,幾撮細泡冒於洞口。

  白嫩晶瑩的兩腿根也濕了片片水漬。

  趕緊將指頭抽了出來,輕撫她雪臀,膩聲道:「哎呀!親姊姊這等天下第一美麗的小肉眼兒,可美到教人一嘗再嘗,吃得忘記離桌了!對不住!對不住!」

  何惕守白他一眼,輕聲道:「甭說了~去將姊姊衣服拿過來!」

  韋小寶一聽,以為她要離去,棒子駭得軟在肉洞裡。

  回身抱住她,結結巴巴急道:「親親好姊姊~你莫離去!親弟弟將指頭…將指頭放在你這等…你這等天下第一美麗的小肉眼兒,也祇是親親好姊姊的小肉眼兒著實太漂亮了,忍不住…忍不住…而且…而且放個指頭在裡面抽抽鍤插,也很痛…痛快的,是不是?」

  何惕守靜靜聽他說完,紅暈雙頰,笑靨盈盈露出兩個圓圓的小酒渦,輕聲道:「誰說我要走了?姊姊那地方被個小鬼頭弄得疼痛,想取藥擦抹罷了,還需那小鬼頭幫忙敷藥呢!」輕輕推開他,鐵手一揮,微笑道:「快去拿了過來!」

  兩人衣物皆置於床尾一旁的椅子上,那小鬼頭也不必下床,狗般爬了幾爬,一撈便即到手。

  何惕守接過衣服,從衣袋中摸出一隻縷花小瓷罐,將罐遞與他,鄭重道:「此聖藥極難配製,祇需薄薄一層塗於姊姊那疼痛處即可,莫挖多了,知道麼!」

  韋小寶見她一臉嚴肅叮嚀,雙手接過瓷罐,收了笑容低聲應道:「親姊姊有吩咐,此聖藥極難配製,祇需薄薄一層即可,莫挖多了,親弟弟知道了。」

  何惕守見得他那樣子,嫣然一笑,緩緩翻身高高聳起圓臀趴於床上。

  韋小寶小心翼翼開了罐蓋,祇見罐內所盛之藥,色呈晶綠,一股淡淡清香藥味,瞬時飄於口鼻之間,極是好聞。

  輕輕颳了一小指,又小心翼翼將那瓷罐置於床上,起身便欲為她敷藥。

  抬頭瞧去,祇見何惕守開著玉般的兩條大腿,雪臀高抬,跪趴床上。

  一條玉臂伸在後面,五指纖纖掰了半片雪臀,露出紅紅腫起一個小肉洞。

  她雖無意擺弄,但麗質天生,姿色撩人,這般姿勢,卻似邀他親熱一般,不由得呆得一呆,剛才嚇軟的棒子,又挺硬起來。

  何惕守見他上面直著一根指頭,底下挺著一條巨棒,卻瞪眼呆呆不動,兩頰含暈嗔笑道:「快將藥抹了,姊姊痛著呢!」

  韋小寶回過神來,裂嘴笑道:「這就來了!」兩眼盯住那地方,越看越像個紅紅嘟起的小嘴巴,心裡暗笑著:「你奶奶的!先和老子親個嘴兒再給你塗藥!」噘唇「嘖!嘖!」連聲,乾親了數下,伸指輕輕將藥抹於紅腫處,猶不舍的在周遭撫撫摸摸。

  何惕守掰著半片雪臀緩緩擺動,不住低聲哼道:「哎~哎~舒服~舒服~」漸漸鬆了身子。

  過了片刻時間,卻聽得後頭逐漸粗急的喘氣聲,怕那小鬼又玩弄起剛才塗了聖藥的小洞兒,回頭膩聲呼道:「來這兒~讓姊姊抱抱,仔細瞧瞧你的清秀模樣~」

  韋小寶蛤蟆似蹲在她臀下,一條巨棒擼得喘噓噓。

  眼看著這小洞兒現下是插不成了,正想甜言蜜語幾句,再弄那「千層鮮肉嫩泥糕」消消慾火。

  何惕守膩聲呼喚,蛤蟆一跳,竄至她面前,嘻嘻笑道:「還是讓親弟弟抱著親親好姊姊,細細欣賞姊姊天下第一等美麗的模樣兒才好~」

  何惕守見他蹲在面前,巨棒怒挺紅紫發亮,心裡頭不由得又是陣陣「噗!噗!」亂跳。眼波流動,露齒微笑,仰身緩緩躺了下去。

  韋小寶將她抱起摟在身上,輕手撫著豐滿一個大乳房,「咳!」了一聲,在她耳旁細聲笑道:「親弟弟說件秘密事兒給親姊姊聽,好麼?」何惕守躺在他懷裡,懶洋洋應道:「啥秘密事兒?」

  韋小寶甜言道:「你親弟弟在雲南幾次見過陳圓圓,那陳圓圓年紀儘管小我親姊姊十幾歲,還有吳三桂老烏龜給她的大堆,甚麼何首 烏、美人丹、凝香丸保養身子…」

  輕聲嘆口氣「唉~可是親弟弟現下回想起來,親親好姊姊你這身肉體好似天生美妙動人,確是她無法相比的!」

  韋小寶這番話確非純是甜言蜜語。

  原來這何惕守自幼在毒物雜陳環境中長大,從小便服食各類靈草秘藥,培養抗毒性,以備日後接掌教主大位。

  隨著時間流逝原本也會老去,不料就值青春年華之際,卻遭逢情場變故,使得她天生原就豪放熱情的苗人本性,變得更加對世風禮俗嗤之以鼻,凡事都不在乎,並投入華山派改習華山派內功。

  練了這華山派內功加以年紀輕輕就曾權掌一教之尊,見過姑姑何紅藥為情所害的慘狀,自己也嘗過情關之苦,甚至歷經了生死大關。

  心理上已看破世情甚麼都不在乎,體內的各樣毒素和各類靈草秘藥竟然慢慢溶合,化成了一種前所未見過的青春素。

  她原就貌美絕倫,肌膚白膩如脂,數十年來,除了一頭銀髮外,這神奇之物就保住了她一身美艷無比的肉體。

  年紀大的女子最是忌諱旁人談及年齡。

  他邊說邊摸,何惕守聽了他言,心中卻是暗暗得意。

  軟在他懷裡,妮聲道:「你這小色鬼,如何知道這般詳細了?」

  韋小寶挪動下體,將條硬棒緊緊湊在她的腿股間,細聲道:「你親弟弟在那老烏龜的王爺府里住了多日,這送靈藥給天下第一美女保養身子的事情,還是老烏龜自己說的!」

  指頭在她胸腹間回遊了半響,昵聲續道:「你親弟弟上次見她和那李自成在床上辦事,當時房內燭火通明,你親弟弟藏身的大衣櫥離床也不過五、六尺,陳圓圓身上有幾根毛都瞧得一清二楚,親姊姊你這身肉體好似天生美妙動人,確是她無法相比的怎會不知?」

  何惕守整個心田,便似澆了一池甜汁藌液般,輕輕撫著他手臂,軟聲問道:「後來她兩人如何了?」

  韋小寶嘻聲笑道:「後來?後來可精彩了,親姊姊你後面那小肉洞兒擦了聖藥,現下還痛不痛?火不火辣?」

  何惕守紅著臉,訝道:「你問這事兒幹啥?」

  韋小寶笑嘻嘻說道:「後來她兩人辦的事便和陳圓圓後面那小肉洞兒有關了,還有…」

  何惕守一聽,即隱隱猜知怎麼回事,不禁霞紅滿面,低聲罵道:「哪來這多花樣!還有甚麼?」

  韋小寶捧過她臉,「嘖!」的親了一嘴,神秘兮兮的說道:「還有陳圓圓的小嘴巴。」

  何惕守祇輕:「啊?」了一聲,小口半張,呆呆看著他,再猜不著陳圓圓的小嘴巴和她兩人辦的事有啥關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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