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三頭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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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韋小寶用手扶起逐漸變硬的蔭莖,抵在母親的嘴唇上,滛笑道:「媽,嘗嘗你親兒子的大雞芭是什麼味道。」龜頭在母親柔軟濕潤的櫻唇上上下摩擦。

  只見母親雲鬢凌亂,臉似桃花,睡眼如絲,肌膚勝雪;而其兒子的青筋怒漲的大雞芭在她嬌艷的睡容上肆意抽打,時而磨其玉靨,時而擦其唇瓣,紫紅的大龜頭快速摩擦母親的櫻唇,迅速膨脹,更硬更長;龜頭掀動母親的唇瓣時,母親微微低吟,貝齒如玉,氣如蘭馨。

  韋小寶姦淫母親之後,情緒大定,早已不似起初之時心驚膽跳,生怕母親驚醒。

  相反,氣定神閒褻玩母親之時,竟有一種奇異的心情,希望母親突然醒來。

  「娘,若是你現下醒來,見著親兒子的大雞芭在你嘴邊,會怎麼想呢?」韋小寶低聲滛笑道。

  他舔了舔嘴唇,道:「親娘,兒子我孝敬孝敬你,讓你吃一根蘇州的香趐蛋糕!」

  緩緩將暴漲的棒棒頂開母親的唇瓣,一點一點的,捅入沉睡的母親微啟的嘴裡。龜頭在母親緊緊包裹的唇瓣里微微跳動,然後觸著冰冷的貝齒。

  母親睡夢中感覺粗大堅挺的異物頂著自己的牙齒,上下亂撞,不由下意識的張開了牙齒。

  韋小寶見縫插針,立即收腹挺臀,用龜頭撬開母親的編貝玉齒,猛然捅入母親的口腔!

  這一下來勢兇猛,猝不及防,母親齒尖輕輕刷過龜頭,韋小寶發出一聲痛苦與極樂交織的呻吟;伴隨些微疼痛,大雞芭立即進入一個溫暖潮濕的美妙世界。

  韋小寶只覺自己的棒棒在母親溫柔濕潤的嘴腔包圍之下急劇膨脹,比平時還要大上幾分!而此時他猶有四寸蔭莖露在母親嘴唇之外。

  韋春芳夢中只覺那堅硬粗大的異物長驅直入,頃刻間死死頂住她的咽喉,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韋小寶慾火熊熊,跨坐在母親的白肥巨乳之上,一手抓住母親的秀髮,一手托住母親的後腦,然後再一挺腰,狠狠的將大雞芭連根插入母親的口中,直抵她咽喉深處!

  母親黛眉緊蹙,俏臉漲紅,猛的咳起杖來!

  韋小寶絲毫不顧,雙手前後拉動母親的頭頸,屁股聳動,一下一下將大雞芭反覆插入母親的口腔與咽喉!

  韋春芳難受之極,恍惚間花容通紅,欲嘔不得,只能用舌尖緊頂住滾燙的棒棒,隨著龜頭猛烈的進出而自動吮吸。

  如此約一盞茶的工夫,韋春芳逐漸適應了兒子的大雞芭在其口腔與喉嚨內的姦淫頻率,開始下意識的有節奏地用嘴套弄吮吸那根粗大火熱的雞芭,一如日常為其他嫖客kou交。

  韋小寶只覺龜頭傳來陣陣趐麻的快感,而卵蛋每次撞擊母親櫻唇玉齒,亦帶來急劇的快意。

  他爽得呵呵大叫,更激烈地挺動大雞芭,瘋狂姦淫著母親的櫻桃小嘴,邪笑道:「媽,你這個爛表子、死滛婦,兒子的雞芭好不好吃?」

  韋春芳睡夢中感覺到那巨大粗野的攻擊在口腔與咽喉里肆意施虐,彷佛又回到年輕之時,首次被迫為一個彪形大漢kou交的情景。

  其時她瓜期初破,陰滬猶痛,便為三個大漢點中服侍。

  一個不顧其悲啼,悍然將六寸長的棒棒連根捅入她 血痕猶在的紅腫陰滬,一個用雙手揉擠她瑩白豐肥的雙乳,夾住他惡臭不堪的雞芭進行乳交;另一個則滛笑著捏住她的臉頰,挺起硬梆梆的大雞芭頂開她嘟起的嘴唇,一下就侵入了她幼嫩的腔喉。

  整整兩個時辰里,她遭受了不下四輪的獸虐輪姦,當他們終於離去時,她早已被蹂躪得面目全非,陰滬血肉模糊,滿是鮮血與精液;嘴裡、臉上、雙乳之間也儘是精液;渾身遍布青紫淤傷。

  韋春芳迷離之間,悲從心起,在夢中嗚咽起來。

  韋小寶見母親一邊自動機械的套弄吮吸自己的棒棒,一邊低聲抽泣,玉體縱橫,宛如沾露香草,帶雨梨花;不由起了憐香惜玉之心,柔聲道:「媽,媽?」

  當是時,忽聽得門外有腳步聲由遠而近,並有人聲低語。

  韋小寶心下一凜,從母親嘴裡抽出濕淋淋硬梆梆的棒棒,翻身下床,取了衣服立到門邊,側耳傾聽。

  那腳步聲果然是朝這而來。

  仔細辯聽,竟有四人之多。

  其中一人笑道:「原來如此。若小弟知道此女竟是那臭小子的親娘,豈能如此便宜便放過她?」

  另一人道:「此人便是兩位先前所說的當今滿清狗皇帝座前第一紅人嗎?」

  韋小寶心中大驚:「莫不是在說我麼?」

  又聽得第三人沉聲道:「此人詭計多端,切不可掉以輕心,讓他跑了。」

  第一人道:「這小子剛到揚州,也不知來這看過他媽沒有?若是見著他媽那滛浪之態,不知會怎生想?哈哈哈。」

  韋小寶這回聽得分明,此人正是幾個時辰前將母親姦淫得死去活來的刻骨仇人鄭克爽!

  韋小寶冷汗直冒,凝神傾聽。

  再聽得片刻,心中驚惶更盛,原來那第三人竟是當日被他用計所賺,自斷手指的西藏大喇嘛桑結!

  韋小寶饒是智計百出,此時亦是一籌莫展。

  母親窗外便是庭院,若是越窗而出,只怕立時便被發覺。

  那四人越走越近,眼見已到了門外!

  鄭克爽說:「此番先擒得韋小賊的賤娘,便不愁他不就範。」

  第四人笑道:「若抓住那個小鬼,師姐可要歡喜之極了。鄭公子,師姐還在睡麼?」

  聲音清脆動聽,竟是阿珂的師妹阿琪。

  韋小寶一咬牙,竄入床底,屏息凝神。

  門「吱嘎」一聲開了,四人走了進來。

  忽聽阿琪一聲驚呼,鄭克爽滛笑道:「這個滛婦也不知剛被誰操過,竟這般滛浪。」

  阿琪怒道:「葛爾丹,你在看什麼?」

  那葛爾丹咳了一聲,尷尬道:「江南的衾被果然不同塞外。」

  阿琪跺足嗔道:「瞧你那色迷迷的樣,有那麼好看麼!」

  突然又是一聲悶哼,阿琪軟綿綿的倒了下來。

  桑結道:「殿下莫怪,阿琪姑娘若不小睡一會兒,我們只怕不好辦事。」

  想是桑結出手點了阿琪黑甜岤。

  鄭克爽滛笑道:「 殿下久居塞外,不知是否見過江南的花柳?」

  葛爾丹呵呵笑道:「鄭公子,實不相瞞,小王閱女無數,卻不曾見過如此妖艷的徐娘。」

  鄭克爽笑道:「既是如此,我們何妨一同消受消受?」

  葛爾丹會意的滛笑道:「正所謂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只是不知法師有無興趣呢?」

  桑結微微一笑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三人俱是哈哈大笑!

  韋小寶在床下聽得肝肺欲炸,恨不得跳出來與之一搏;終於強壓怒火,握拳靜觀其變。

  三人滛笑著脫去周身衣服,向床上一絲不掛、玉體橫陳的韋春芳逼去。

  可憐韋春芳好夢正酣,方飽受親身兒子的肆意姦淫,又要為三隻禽獸瘋狂輪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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