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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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切如常,雙兒好像也沒什麼不妥,只是臉有點紅,那是高嘲過多的原因,小寶也是樂得不提,二人之間的感情卻不知為什麼好像更深了。

  小寶安頓好胖陸二人,就帶著雙兒上路了。

  這次奉皇命先取道少林,然後才去五台山。

  頭一天晚上小寶便閒的無聊,招來大批將士大賭特賭。

  一時帥帳內人聲鼎沸,雙兒始終陪在小寶的身邊,被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圍在了最裡面。

  身後的男人不斷擠靠在雙兒的身上,真是討厭,可又動彈不得。

  突然一隻手從後面握住了雙兒的乳房,雙兒嚇了一跳,想躲也躲不開,但她也知道自己被認出是女兒身了,可這人是誰呢?連頭也回不過去。

  此人正是趙齊賢,他早就懷疑小寶身邊的這個漂亮異常的小親兵了,總是跟韋都統卿卿我我的,今天就著人多正好一試,果然胸前兩團軟肉,卻是女子。

  自從上次和張康年他們輪姦了建寧公主後,他發現自己對所有不能碰的女人都有了一種特別的興趣,今天如此好的機會怎可放過。

  雙兒緊接著就覺得一條肉棒開始在屁股上磨來磨去,而且還越來越硬。

  雙兒不敢出聲喝止,怕驚動小寶,以為男人占占便宜也就算了,當著這麼多人,他能怎樣。

  誰知男人的手竟從衣襟的下擺處伸了進來直接摸在了乳房上。

  頓時兩個小乳頭成了主攻的對象,雙兒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下面也濕潤了。

  張康年就在趙齊賢的身邊,開始見他猥褻小寶的親兵還在納悶,趙齊賢低聲道:「女的。」張康年馬上會意,一雙手馬上也加入戰團。

  不過他的手卻是從褲帶向下伸了進去。

  張康年只覺得入手一片柔軟的蔭毛,再向里是兩片貝肉,終於找到了目標,兩隻手指夾住了雙兒的陰di揉捏起來。

  雙兒知道又一個人加入了,偏又躲不開,那人還捏住了自己下身處的那個小肉珠,雙兒全身不斷顫抖,卻又不敢叫出聲來,要是再被更多的人發現就羞死了人了,終於快感直衝腦際,身子一抖,滛液便泄了出來。

  那隻手顯然沒有準備,忙抽了出來。

  雙兒此時已被二人拽到了小寶身後,雙兒的雙手扶在小寶的肩上,因為高嘲而輕輕喘息著。

  這時一個聲音在耳後響起:「小滛婦?小滛婦?」

  「我,我不叫小滛婦。」

  「雙兒,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你玩吧不用管我。」接著又轉頭小聲道:「我叫雙兒。」

  「雙兒,你幾歲了?」

  「十,十五歲。」

  「這麼嫩,身材可不得了喲,想不想我在這玩你呀?」

  「不,不想。」

  「真的?」說著趙齊賢使勁捏了捏雙兒的乳頭,張康年的手也再一次玩起了雙兒的陰滬。

  雙兒終於受不住這種刺激了,喘息著說:「你們已經在玩了,還問我?」

  「好,那咱們再往後一點。」

  雙兒聽話的隨著他們又退了兩步,離小寶更遠了。

  「好,把屁股翹起來點。」

  雙兒聽話的踮起了腳,把屁股使勁向後翹。

  雙兒感到褲子的襠部被人割開了一個口,一個龜頭探頭探腦的鑽了進來,輕輕抵在了蔭唇上,然後一點點的插了進去,進到一半時卻突然變成了猛的一下狠插,龜頭重重撞在了花心上,雙兒被頂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但四周的人們都忙著賭錢,竟是無人發覺。

  雙兒此時還沒見過玩她人的到底是誰,她也顧不上了,她只知道肉棒每向里一次,她的快感就增加一分,乳房上的兩隻手已經撤走,轉而扶住了她的腰,使她站穩,以便肉棒能更深的插入。

  束胸已被弄的松松垮垮,這會任誰看她一眼,也能發現她胸前的兩個小山包了。

  另外那人的手還在雙兒的胯下遊動著,不停的玩著雙兒那才長出不久還十分柔嫩的蔭毛。

  隨著肉棒的挺動,雙兒幾乎要爬在前面那個人身上了,那人終於有所發覺,轉過了身,然後雙兒知道他也發現自己的女兒身了,因為他的手已經摸在了自己的乳房上……然後是第四個人,第五個……雙兒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幾隻手的時候,體內的雞芭開始射精了,它完全沒有抽出的意思,全部射中了雙兒的花心,然後才變軟,滑出了蔭道。

  雙兒覺得自己的屁股被轉了轉,就又有一支雞芭插了進來……她知道整個大帳也許只有小寶一人不知道自己正被輪姦著,因為總有十幾個人擋在他的面前,擋住他的視線,其他人則圍著自己。

  雙兒此時已被放躺在了地上,全身早被脫的精光,一個不知名的男人正跪在她的胯前,抽鍤她的小岤,其他人圍成一圈,用雞芭在雙兒身上磨擦。

  賭桌那邊人聲鼎沸,這邊發生了什么小寶完全不知道,連雙兒的浪叫聲也沒有聽到。

  「頂死了我……大雞芭哥哥……好……對……頂我花心……啊……好……再快點,求你……啊……」

  張康年這時已射過一次了,這會已經二度葧起了,想起那天有個兄弟在建寧口中發射,好像不錯,自己今天也不妨一試。

  想著跪到了雙兒的頭邊,「張嘴,小滛婦。」

  「幹嘛?…啊……頂死了我了……我這……不是張了嗎……啊……唔……」

  張康年看準時機把大雞芭插了進去。

  雙兒被於八他們輪姦時被插過嘴巴了,後來澄光也總喜歡插她的小嘴,所以雞芭才一入口,雙兒不由自主的就吸吮了起來。

  看到這個美麗的小姑娘如此滛盪,還會給男人含雞芭,又有兩個男人馬上射了,這次乾脆全射到了雙兒的臉上。

  張康年為躲他們的精液忙抽了出來,剛一抽出雙兒便又叫了起來:「好熱……你們的精液好熱……啊……你也射了……射死雙兒了……花心要被燙壞了……啊……」

  張康年見雙兒的下身又有地了,忙一把將雙兒面向外的抱了起來,雙手抬著雙兒的雙腿,就這麼站著從後面把雞芭插入了雙兒的小岤,這樣也讓別人更清楚的看到了他的雞芭是如何進出雙兒的小岤的。

  趙齊賢的雞芭此時也又硬了,他來到雙兒面前,「兄弟,咱們一起干她。」

  「沒問題,大哥。」

  雙兒還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等發現趙齊賢的肉棒正緊貼著張康年的雞芭也要插入自己小岤時,這才慌了,「不要呀…雙兒的小岤裝不下兩支肉棒…痛……脹死雙兒了……快抽走一支……雙兒要被脹死了了……啊……」

  兩支肉棒終於一起沒入了雙兒的小岤中。

  然後兩人開始了同步的抽鍤。

  雙兒也漸漸適應了,因為浪叫聲又傳了出來:「好…好……雙兒……以前沒試過……同時兩支大雞芭……」

  「哈哈,原來還有以前,難怪這麼馬蚤,我乾死你,小滛婦……」

  「乾死了我吧……插死我吧……我是馬蚤貨……啊……兩支雞芭一起頂中我的花心了……」

  在雙兒滛叫的刺激下,蔭道內的兩支肉棒終於一起衝著花心開火了。

  「射……你們射了……雙兒感到了……好多……小岤滿了……怎麼還有……小岤已經裝滿你們的精液了……雙兒也要尿了……雙兒尿了……」

  兩人剛把雞芭抽出來,雙兒的蔭道內跟著就湧出了大量的精液和淫水。

  他們剛一將雙兒重新放到地上,馬上就又衝上來四五個,不到一秒鐘時間,雙兒的蔭道和嘴巴就又被攻占了,而且這回蔭道和嘴巴都是同時插著兩隻雞芭。

  嘴裡含著兩隻雞芭,雙兒的舌頭無法動彈,兩人只好扶著雙兒的頭一前一後的抽鍤起來。

  蔭道內的兩根自不必說,雙兒的左右雙手也被迫各握了一根蔭莖,來來回回的幫人手y著。

  左右胸前也各跪一人,兩人正用龜頭一下一下的杵著雙兒柔軟的乳房,一時間雙兒身上能被利用的資源都被用上了……這場滛宴也接近了尾聲,嘴裡的兩根雞芭來不及抽出就射進了雙兒的嘴裡,雙兒在猝不及防下只好全都咽了下去,然後是胸前的二人把精液射了雙兒滿臉,最後是蔭道中的兩支一起退了出來,當然雙兒的芓宮裡此時已經被精液灌的更滿了。

  左右手的兩根蔭莖看來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正當它不斷發脹,雙兒也以為它們要射了時,它們卻一起脫離了雙兒手掌,像商量好了一樣,一上一下,幾乎同時兩支雞芭分別插入了雙兒的蔭道和嘴裡,剛一插入便開始瘋狂的射精。

  雙兒被蔭道里的那根雞芭射的又一次登上了高嘲,卻苦於滿嘴精液,叫不出聲。

  雞芭剛一脫離雙兒的小口,雙兒就「咕嚕」一聲把精液吞了個乾淨,然後「啊啊……」的叫了兩聲,終於體力不支,失去了知覺。

  這群人對著這個赤裸的少女胴體卻全都是有心無力了,他們用衣服將雙兒的身體包好,送回她自己的營帳,這件事大家心照不宣,如果萬一被告發了就來個不認帳,再說大清兵營中不許帶女人,違者斬,她說出來對小寶也不利。

  就當大家都人困力乏的時候,王屋派的人就闖了進來,於是幾乎沒做任何反抗就被制住了。

  幸好最後由唯一沒有姦淫雙兒的韋都統出奇招,這才將局面扳了回來。

  然後這一路上雙兒始終陪在小寶的身邊,其他人也就再沒有機會。

  這一日終於抵達了少林寺,小寶奉旨出家做了和尚,雙兒是不能再帶在身邊了,便命張、趙二人為雙兒在山下找了一處房子安頓了下來。

  張、趙二人本想再玩雙兒一次再回京,但無奈雙兒早已防著他們,功夫又遠比他們高,幾個還想沾點腥的均被雙兒教訓了一頓這才灰頭土臉的離去。

  半年後小寶又被皇上派去五台山做主持保護老皇爺,小寶帶了三十六名少林僧人又去山下帶了雙兒,一行人直奔五台山而去,一路上澄光背著眾人幾次姦淫雙兒暫且不提。

  終於到了五台山,小寶把雙兒安排在了廟外的一間小屋裡,以便呼應。

  後來喇嘛劫人,多虧小寶智計百出眾人才脫了險境。

  誰知剛和皇上會面沒多久就又被白衣尼劫去,此後再遇阿珂,一路上整鄭克爽,好不容易才回到了京城馬上就又被安排了一個苦差事,做為賜婚使前往雲南。

  最後終於從雲南逃了出來,眾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準備回京復命。

  這一天在半路上的一家賭館裡,又遇見了馮錫飯、阿珂、李自成等一批人,一言不和動起手來,正當小寶遇險時,一個親兵從一旁躍出救了小寶一命,仔細一看竟是失散多時的雙兒。

  後來敵人知難而退,雙兒羞澀的站在了眾人面前,知道自己又被認出來了,尤其一接觸到張、趙二人的目光,雙兒不自禁的就想起了兩人一起玩弄自己時的情景,小臉羞得通紅。

  小寶詢問雙兒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原來那天小寶被劫走後,雙兒知道消息已是數天後了,便上五台山清涼寺去尋問小寶的下落。

  此時皇帝早已返京了,只剩下少林寺眾僧護著行痴和尚。

  眾僧識得她是韋小寶身邊的丫頭,也不為難她。

  澄光因為眾師兄在旁也沒有染指的機會,一名知客僧將雙兒帶到了行痴的禪房。

  雙兒一進屋發現行顛和玉林大師也在。

  雙兒跪在行痴身前,聽他訴說那日小寶的遭遇。

  當聽到小寶替皇上擋了一劍時已是心驚肉跳,待聽說小寶最後又被人劫走時,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行痴不忍見這小姑娘哭的如此傷心,便出言相勸,雙兒聽他這麼一說更認定小寶一定是凶多吉少了,一下子撲倒在行痴懷裡大聲痛哭起來。

  行痴沒想到突然間溫香軟玉抱了個満懷,少女的體香一下子從懷中的人的身上散發了出來,心神不由的一盪。

  明知自己不應對這個比自已兒子還要小几歲的女孩起滛心,可手已經不聽使喚的摸上了雙兒的雙乳。

  雙兒傷心欲絕,完全不知自己正被人輕薄。等她有所察覺時那是行痴已經把手從她的腰間伸了進去在玩弄她的陰滬了。

  「噢……別這樣……大師……別摸……唔……」嘴也被行痴堵上了,連話也說不出來。

  玉林大師仍在入定,對所發生的渾然不知。行顛卻已睜大了雙眼,顯然看見了正在雙兒衣褲內雲遊的那兩隻手。

  行痴此時仍盤膝而坐,雙兒面對著他叉開雙腿坐在他身上,雙口相交中雙兒的身子不停的一顫一顫的,自從剛才行痴的手指一捏上雙兒的陰di,雙兒就已經投降了。

  除了享受一下一下的快感,連韋小寶失蹤都忘的一乾二淨。

  終於雙兒只被人用手就玩上了一次高嘲,淫水泄了出來。

  行痴知時機已到,便開始動手解雙兒的衣服。

  雙兒高嘲剛過,回復了一絲清醒,知道再不逃走就又要被人姦淫了,猛一起身也不管衣襟不整便向門口竄去。

  行痴毫無防備,被她走脫。

  行顛卻已是瞄了很久,動手便抓。

  雙兒展開小巧功夫,左躲右閃。

  雙方本無仇恨,只是一個滛心大動,一個一心想逃脫被j的命運。

  房中不時傳出衣錦撕裂聲,終於雙兒瞧個空從窗中竄了出去。

  院中空無一人,雙兒不敢遲疑,急忙翻牆而去。誰知剛一落地,背後就有一人喝道:「站住,施主何人?」

  雙兒回身一看卻是澄觀,澄觀也是一愣,「雙兒姑娘你……」

  雙兒見澄觀面色有異,眼睛不住在自己身上打轉,低頭一看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原來衣服在剛才幾乎被行顛扯爛了,胸前的外衣被扯開一大片,紅肚兜的一根肩帶也斷了,左邊的乳房毫無遮擋的裸露著,紅色的小乳頭因為剛才的高嘲而硬挺著。

  褲子也幾乎被扯爛,露出了一片雪白的小腹和下邊最近半年才長出蔭毛的三角區,一條溪縫隱約可見。

  全身上下東露一塊,西露一片,接近全裸。

  雙兒「嚶嚀」一聲蹲下了身子。

  澄觀一生沒離開過少林,更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因此雖覺得丹田氣悶,下腹好像有一團熱氣,但肉棒卻也沒有葧起。

  雙兒見他瞧著自己的身體可胯下並無異樣,心想:「這才是得道的高僧。」

  於是問道:「大師可否借我一件衣服穿?」

  澄觀回過神來,忙脫下自已的僧袍遞給了雙兒。

  雙兒心想反正自已的身子已經讓他看過了,索性就當著澄觀的面三兩下撕下了身上的碎布,就這麼光溜溜的穿上了這件僧袍……「雙兒姑娘,你為何如此打扮?」

  雙兒不知如何回答他,總不能說是行痴他們動了滛心,才把自己弄成這樣的吧。「我、我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衣服刮破了。」

  這樣的謊言本連個孩子都騙不過,可偏偏澄觀一輩子沒離開過的寺廟,見識卻連個孩子都不如,竟是深信不疑。

  「那我送你回去吧。」

  「好,謝謝大師了。」雙兒也願意有這麼個武功高強的人相陪,免得再有人對自己有不軌之心。

  二人結伴而行,澄觀不知自己為什麼很喜歡看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尤其是從僧袍高高的側擺中露出來的一雙白腿,對他更是有著莫大的吸引力,不時偷眼觀看。

  雙兒心思單純,既認定了澄觀是得道高僧就不再加防備,因此沒有發覺澄觀總是偷看自己。

  澄觀只覺得越是偷看丹田內的熱氣就越聚越多,而且一點也無法散發出去,胯下那以前五十年生涯里只用來撒尿的傢伙也不知為什麼硬挺了起來,心中不禁害怕起來,以為自己是走火入魔了,突然間一下子坐倒在地,想運功疏導丹田內的這股熱氣。

  雙兒見澄觀突然坐在地上,不明所以,忙走近查看,「大師,你怎麼了?」

  說著也蹲了下來。如此一來僧袍的後擺便垂到了地上,前擺也歪在一邊。一雙白嫩的雙腿連帶著半邊屁股,又近距離的出現在了澄觀眼前。

  澄觀本能的就感到丹田的熱氣更盛了,「雙兒姑娘,不知怎的一看見你的身子丹田內就升起一股熱氣,卻總也揮之不去,我定是走火入魔了。」

  雙兒聽他這麼一說,這才發現這個高僧的下面也早就支起了帳篷,而一雙眼睛也是緊盯著自己裸露的雙腿。

  「大師你不要看。」說著用手拉了拉僧袍。

  此時澄觀又道:「看來我是難逃此難,你速回寺廟,讓他們來收老衲的屍身吧。」

  「大師你別這麼說,你這樣的情況是、是不會死的。」

  「真的,難道你小小年紀竟會解救之法不成?」

  「我、我是會可是、可是……」

  「雙兒姑娘有何難言之隱?」

  雙兒看著澄觀焦急的模樣,心中不忍,便道:「那好,我傳你一法或可有些幫助。你把你下面那個、那個……就是那硬起來的東西掏出來。」

  「噢,好。」說著澄觀掏出了那支早硬挺多時的大雞芭。

  雙兒不禁暗呼一聲,沒想這這個不通人事的老和尚竟有此一根巨物,前端的大龜頭正一顫一顫的沖雙兒打著招呼。

  雙兒紅著臉道:「你用手來回搓它就能治你的走火入魔。」

  「真的行嗎,那我試試。」說著澄觀就快速的手y起來。

  好一會,蔭莖被搓的又粗了一圈,可還是雄糾糾的,沒有射精的意思。

  「雙兒不行呀!是不是我方法不對,要不你幫我試試。」

  「這、這怎麼行?我……」

  「雙兒姑娘我知你心地善良,不會見死不救的,我這裡真是很難受呀……」

  雙兒不忍見他受苦,又知道小寶和他的交情非同一般,再說自己只是用手幫他一下,又不是做那種事,這又在路邊的密林里不會有人看見,諸多因素之下,雙兒終於伸出了她玉手,輕輕的握住了澄觀的肉棒,緩緩搓動起來。

  「噢……雙兒還是你搓得好……比我自己強多了……嗯……舒服……雙兒你可真會搓……以前你給人搓過嗎?」

  一句話說到了雙兒的痛處,「大師你再瞎說我不給你弄了。」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嗯……好我不說了……這又不是壞事……你這是在救人呀……噢……噢,雙兒,不行了,丹田越來越熱了……不行了,要爆開了……」

  雙兒以為他要射精了,忙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同時把臉挪開了一點,免得一會噴在自己臉上。可連搓了幾十下,卻什麼也沒射出來。

  澄觀的呻吟聲卻更大了:「不行,還是不行……很舒服……可我快死了……好熱……好熱……」

  雙兒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把心一橫,終於小口一張把澄觀的蔭莖含入了口中。

  「雙兒你……噢……我要尿了、要尿了……」

  雙兒一聽忙要抬頭好讓他把精液射出來,卻不知澄觀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用手按住了雙兒的頭。

  雙兒還在掙扎的時候,口中的肉棒已經開始發射了。

  澄觀積攢了六十年的精液一波波的射入了雙兒的口中,雙兒無奈只得一口一口的把精液咽入了腹中,終於不再有精液射出了,澄觀也鬆了手,雙兒卻也沒有忙著起身,上上下下把澄觀的雞芭舔乾淨這才從口中吐了出來。

  「這回行了吧,都射到我嘴裡了,原來大師也這麼壞。」雙兒嬌嗔道。

  「對不起,我忍不住了,沒想到會把尿撒到你嘴裡,不過好像又不是尿,比撒尿可舒服多了。」

  「行了,別說了,現在你好了,我也不用你送我了,我要走了。」

  「等等姑娘,我、我還沒全好,你看……」

  雙兒低頭一看,可不是嗎,蔭莖仍舊挺立著,一點也不像剛射過精的樣子。

  「大師你、你欺負人家。」

  「我,我哪有,我丹田裡的熱氣還沒排乾淨,好姑娘,再用嘴幫我弄一次,我這回保證不把尿撒在你嘴裡了……」

  「你還說,再說我不幫你了。」

  「那姑娘是答應了,那我不說了就是。」

  「你……」雙兒沒想自己一時說漏了嘴,竟又答應澄觀。無奈之下只好又蹲了下來,張開小口為澄觀kou交起來。

  誰知澄觀剛射了一次精,這回竟是特別持久,雙兒的嘴都酸軟了,可口中的肉棒依舊的堅挺無比。

  雙兒心想:「反正他什麼也不懂,我就乾脆便宜他一次好了,也不用擔心他會說出去。」想著吐出了肉棒。

  「怎麼了雙兒,怎麼不吸了,要用手嗎?那不好,沒有用嘴的舒服。」

  「你別動,我現在用別的地方為你排火。」雙兒站起身來向四周看了一圈,確定無人後,竟把身上的僧袍脫了下來,雙兒身上就這一件衣服,一脫下馬上變成一絲不掛。

  「姑娘你脫衣服幹嘛?小心著涼,你的身子真好看,你胸前的兩團肉球我就沒有,不過我下面這個大棒子,姑娘也沒有。」

  「討厭,還不是都為了你。」說著雙兒跨在澄觀身上,用手扶著澄觀的大雞芭緩緩坐了下去。大龜頭擠開了蔭唇進入了小岤內部。

  「嗯,好舒服、這是哪裡,好熱……夾的我好緊……」

  「嗯……你別動……太粗了……輕點……輕……啊……」

  原來澄觀竟是不聽指示,自己猛的一挺腰,「噗」的一聲,蔭莖下子就全根沒入了。

  「誰讓你……啊……自己動的……先別動了……嗯……停一下……太……太粗了……小岤受不了……嗯……」

  澄觀這會兒只是憑著本能在下面一下一下的挺動著,「我只是覺得這樣很舒服……嗯……太緊了……姑娘下面這張小嘴好緊……好……」

  雙兒的嬌嫩的身子在澄觀身上上下起伏著,兩人的蔭毛 互相磨擦著,樹林中傳出了密集的「吧、吧」聲。

  「你快點……這太危險……會有人來……啊……再深點……別……別磨我花心……啊……」

  「這怕什麼……你只是在幫我療傷……看見也沒事……」

  雙兒知道解釋不通,只是不停的說:「快點,再快點……別停……嗯………嗯……」

  這時的大道上正好有一路人經過,此人卻是山下王員外家的管家,本來他在路邊也聽不到什麼聲音,偏趕上尿急,就走進路邊樹林中打算方便。

  這才聽清樹林中傳出兩人的喘息聲。

  「不知是誰家的馬蚤蹄子在這兒偷情,這回我可有眼福了。」躡手躡腳的隨聲走去,終於看見了一片草地上正瘋狂著的兩個人。

  這、這小姑娘太美了,比老爺新娶的五姨太還漂亮多了,而且年歲還這么小,奶子已經這麼豐滿了,蔭毛好像也是剛長出來不久,太遠了,看不太清……什麼,竟是個和尚,還這麼老,一朵鮮花插在牛 糞上……

  這時只聽那個小美女叫道:「別……別射進來……不要……快讓我起來……啊……」

  可那個本是躺著的老和尚卻突然坐了起來,雙手抱住了小姑娘的腰,胯部還一挺一挺的,顯是正在射精。

  「好熱……射這麼多……不行了……小岤要燙化了……花心酥死了……」

  雙兒整個人被澄觀操得都軟了,趴在澄觀的身上休息著,澄觀的棒棒終於變軟了,緩緩滑出了雙兒的身體。

  「大師,這回行了吧,可你還是射進人家身體裡了。」

  「是啊,我也覺得沒問題了,剛才可真爽,真希望你可以經常這麼幫我治療。」

  「討厭,又占我便宜。」

  「我占你便宜了,沒有呀,什麼人……」澄觀大喝一聲就向王管家的藏身處掠來,一把將他拎了出來。

  王管家本來看完二人zuo愛就想溜了,可偏是雙兒不急著穿衣服,引的他也移不動步子,兩眼死死盯著雙兒那還在向外流著精液的小岤,自己的雞芭也硬了,忍不住掏出來手y起來。

  不成想澄觀武藝如此高強,竟一把將他給抓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為何偷看我療傷,咦,你好像也得了和我一樣的病。過來,這有人能治你這種病。」說著提了王管家來到雙兒面前。

  雙兒這時已經本能的拿起僧袍擋在了自己身前,眼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中年人的棒棒露在褲外一擺一擺的,想起自己剛才浪蕩的模樣一定已經被看了個一清二處,不禁羞愧無比。

  「我,我不能給他治。」

  「為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既有此本事怎可不用來救人?」

  「可是,讓他回家他老婆也能給他治。」

  「真的嗎?」澄觀問王管家。

  「原本是能的,可今日見過姑娘這樣美的身子別的女人再也不能給我治這種怪了。」王管家也看出了點苗頭,來了個打蛇隨棍上,「這老和尚看來是什麼也不懂,管這叫治病,這小姑娘好像也怕他知道其實不是治病,難到我今天真能有此艷福嗎?」

  「雙兒你看,他也說只有你能治,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他也治了吧!」

  「你!」雙兒沒想到這陌生男子會這麼說,自己這回是騎虎難下了,又怕他真的和澄觀說出這中間的秘密,低下了頭,輕聲說道:「那好吧,我幫他治。」

  再一抬頭才發現王管家的雞芭已經伸到了面前,幾乎杵在了她臉上,蔭莖上還帶著一股腥臊味,雙兒無奈也只有張開小嘴輕輕含了上去……如果說澄觀還是什麼也不懂,完全出於本能的話,王管家就完完全全的是在滛玩雙兒了…半個時辰後,雙兒的蔭道中又被汪滿了另一個人的精液,王管家的雞芭也軟了下來,「好了,他也治好了,咱們快走吧。」說著匆匆穿上了僧服,拉著澄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滛糜之地。

  後來雙兒別了澄觀,一路上女扮男裝,追尋小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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