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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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要高潮了!

  秦緣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那種失禁的感覺已經控制不住,她看著晶瑩的液體從自己身下飛射出來,接著劇烈的快感幾乎將大腦融化。

  已經高潮了多少次?

  五次?

  六次?

  還是十次?

  抽插的衝擊迴蕩在大腦中,她無法思考,漂亮的臉蛋兒凝固住,陰道瘋狂抽搐,任憑絢爛的舒爽在胯襠里爆裂,焰火般一輪又一輪。

  性感的身體失去力量,她顫抖著向後倒去,唐力抱住她,翻了個身,將她背朝上壓在身下繼續肏。

  「啊——!!!」她想叫他等一下,但腦袋一片空白,連語言能力都幾乎喪失了。

  剛剛高潮過的生殖器敏感至極,兩米高的巨漢把她壓得死死的,粗長的大雞巴狠狠地肏,讓她胯下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

  「啊!!不要!!不要!!呀啊啊——!啊——!!不要啊!我已經……!已經……!」

  修長的手指緊緊抓住床單,漂亮的臉漲得通紅,一雙美腿繃直了,腳趾緊緊捲曲著。

  她張開嘴尖叫,又咬著牙忍受,不知這樣被日了多久,她再一次感覺到了快感。

  陰蒂和乳頭就從來沒軟下去過,她的陰道在劇痛中收縮,爽和痛兩種極端強烈的感覺交織著,在她敏感的下體此起彼伏,她想哭,又爽得啊啊叫。

  直到快感能穩定地超過痛感了,她猛地又達到了高潮。

  高潮的尖叫帶著哭腔,身體爽到發痛,口水從她紅唇上滴落,她全身布滿魅惑的香汗,連續高潮後的雌性體味正逸散出來。

  唐力拔出雞巴,將大龜頭探入她深深的臀溝,對準她繃緊的屁眼。

  要來了!

  她絕望地吸一口氣,努力放鬆臀肉和肛門括約肌,她感覺到唐力在發力,便奮力張開屁眼,唐力往裡捅,順暢地插了進去。

  肛門上沒有傳來那種撕裂的刺痛,她已經學會了配合,也明白了,配合唐力的姦淫才能少受罪,反抗沒有意義,只會帶來毆打和羞辱。

  大雞巴還在往裡送,頂到結腸口才停下來。

  那男人的玩意兒插得好深,連秦緣自己都會為此驚訝,肛門口的位置最敏感,能感覺到大雞巴血脈的跳動。

  他要拔出去了嗎?秦緣等待著,卻感覺到唐力的大手在褻玩她的背。

  「你屁眼兒是不是變鬆了?」男人譏笑道:「你還真你媽騷啊,沒搞幾次就開發完了。」

  男人的羞辱讓她興奮,當她意識到這種興奮時,卻又覺得屈辱。

  唐力俯下身,露出尖牙,秦緣順從地偏頭,捋開長發,露出自己的脖子,唐力將尖牙插入她脖子中,吸她的血,同時向她體內注入血蜜。

  那感覺,就像幸福和愛戀被直接射進血管,秦緣拋開理智,放棄思考,讓那沒來由的甜蜜隨著血液流遍全身,她的靈魂飛了起來,扭曲的燦爛幻想在腦海里閃爍,下體酸脹而愉悅,陰道一下一下地收縮。

  唐力抽插起來,摩擦和擠壓的感覺在後庭穴中持續,在血蜜的催化下,那感覺又舒爽又新奇,比直接摩擦陰蒂還要刺激。

  「啊——啊——天哪——啊——不要這樣肏我——我不要了——不要了——」她一邊說著不要了,一邊把屁股往男人雞巴上送,整個胯部都在向上拱,唐力就像插陰道一樣肛交她。

  每次那大雞巴抽出去的時候,就是最爽的時候,秦緣總在那時忍不住叫出來,叫聲中毫不掩飾自己有多麼的歡愉。

  幾分鐘後她就被插到射液,尿道口斷斷續續地噴陰精,「我要來了!」她大喊,唐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脖子,掐住往後拉,憋悶感讓她腦內產生一種異樣的舒爽,她不去掙扎,很快就感到一陣神魂飄蕩的快美。

  全身使不出力氣也不想動,她閉上眼睛,只感到性高潮在下體爆開,舒爽傳遍全身,淫水隨著陰道的抽搐而湧出,肛門括約肌也夾緊了。

  唐力爽叫一聲,死死將秦緣壓住,陰莖頂到底,在她屁道深處爽快地射出精液。

  秦緣全身肌肉緊繃,嘴張得大大的,卻因為肌肉的抽搐而發不出聲音,接著她的身體鬆掉了,整個人像濕毛巾般癱在床上,陰道鬆弛,屁眼也不再夾緊。

  唐力射完之後果斷拔出雞巴,徑直走進浴室里,秦緣已滿頭大汗,她累極了,趴在床上昏沉沉睡過去。

  大概只睡了幾分鐘,她醒過來聽到唐力正在和什麼人打電話。

  「搞個女人而已,不耽擱事。」唐力拿著手機嬉笑著說:「放心吧,代理會長姐姐。」

  代理會長?

  他在和陸未曦通電話嗎?

  不可能的,難道他對五七會的會長說話,都這麼不正經?

  唐力往秦緣的位置看了一眼,她仍然趴著,一動不動。

  他又說:「人已經召集好了,隨時可以出動……明白……我辦事你放心……我立刻就位……嘿嘿嘿。」

  唐力掛斷電話,穿上他黑色的長皮衣,看起來就像一座黑色鐵塔。他打開門走出去,過了三五分鐘,秦緣才試著翻身,緩緩地坐起來。

  她肌肉酸軟,臉上的汗珠還未乾透,汗液讓她的身體亮晶晶的,像塗了一層油,而她的下體濕得最厲害,床單上是一大灘一大灘的水跡。

  她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幾處淤青還未消退,她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動了,腦袋昏沉沉的,她好想趕快逃離這個滿是性臭的臥室。

  嘗試著跪起來,但視線卻在晃動,接著眼前發黑,她發現自己好累,好疲倦,於是再次坐下,但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去。

  窗外的星空被樹葉分割,黎明還要很久才來,她嘴裡、陰道里、屁穴里,全殘留著唐力的精液,她不想就這樣睡過去,也不想睡在這裡。

  唐力帶給她的一切讓她震驚,從性愛的極致舒爽,到恐懼和恥辱,她總是控制不住地去回憶和他相處的每一刻,那些記憶逼迫她直面內心,仿佛赤身裸體地暴露在自己面前,那些欲望和軟弱讓她自我厭惡,讓她不得不墮落,然後自我放棄,不再掙扎反抗,反倒主動享受被他支配的感覺。

  我已經變成他的情婦了,這個想法從腦海中浮現。

  房門被推開,她本以為唐力回來了,卻發現陳從扶著門框將頭探進來:「你又爽透了吧?」

  那猥瑣男嬉皮笑臉,將一隻腳踩進房間裡,伸直了脖子,作勢在空氣中用力一嗅:「喔喔喔,這個味道!不得了!」

  秦緣拉起被子遮掩身體,她覺得耳朵發燙,心臟咚咚咚地跳,簡直不敢直視那猥瑣男的眼睛。

  「嘿嘿,我在下面聽到你叫得好她媽慘啊。」陳從走進房間,眼睛直勾勾盯著床上虛弱的美女。

  「你……出去……」秦緣羞恥得不知怎麼說話,只是不斷用被子遮擋自己赤裸的皮膚。

  「我一直在等他肏完了好接個二手,結果我日,你們那種強度搞了三個小時,喔操,你們中間都他媽不停一下的嗎?」

  秦緣已然虛弱得無力反駁,她想洗個澡,用熱水沖刷身體,然後回家,一個人躺到乾淨的床上。

  楊文麟會照顧她的,不,她不想讓他照顧,既然不給他,就不要再向他索取。

  「現在總算到我了。」陳從鬆開自己的褲腰帶,脫掉上衣,他四肢瘦弱,但肚子卻又很肥,胸口兩坨肥肉向下吊,就像下垂的乳房。

  「別過來。」秦緣只想離開,永遠離開這張床和這間臥室。

  陳從卻繼續走向她,踢掉鞋子,又脫掉褲子,難看的身體上只剩下一條三角內褲。「剛才唐力走的時候,還對你讚不絕口呢。」

  「你再過來我就告訴他了。」

  「噗!你猜我是怎麼敢到這裡來的?」陳從笑起來,眼睛彎成一條線。

  秦緣這才意識到自己甚至不算唐力的情婦,而是一個他可以隨便賞給別人的玩物,就像一根香菸。

  陳從抓住被子,猛扯著扔到地上,秦緣全身赤裸著,慌亂地用手遮擋乳房和私處,陳從一邊欣賞她的裸體,一邊脫掉內褲,他的雞巴已經勃起了,激動得渾身發抖。

  他撲上去,將秦緣推倒,用腿分開她虛弱的雙腿,毫不猶豫地插入她,然後像條狗一樣快速聳動起來。

  秦緣側過頭,用手臂遮擋自己的臉,陳從一口咬到她手臂上,吸她的血,又注入血蜜,接著繼續抽插。

  秦緣漸漸地興奮起來,他就抓住她的手按到床上,一邊肏她一邊看她漂亮臉蛋兒上的表情。

  等秦緣張開嘴叫起來,他就捧著她的臉和她舌吻。

  秦緣被血蜜沖昏了頭,只能主動將舌頭和他糾纏在一起,他們互相舔舐、摩擦、吮吸,口水流得到處都是。

  等陳從親夠了,就跪起來,加快速度在美女的陰道里進出。

  「我日!肏!」他一邊插一邊揉搓秦緣修長的大腿,而秦緣被他幹得啊啊直叫,陳從突然心血來潮地命令道:「叫老公,騷貨,叫我老公!」

  「老公……」

  「再叫!叫老公!繼續叫老公!」

  「老公……老公……啊——!……老公……老公!……」秦緣的腦袋一片空白,竟然叫得停不下來。

  「喔操!」陳從爽得加快了頻率,秦緣在他的抽插下弓起了身子,性感的身體扭動不止。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老公!……啊——!……老公!……」

  「喔操!喔操喔!喔操!……我肏死你……我日……啊……啊……啊……啊……」

  高潮要來了,秦緣隱隱覺得自己再高潮一次的話,會暈過去。

  但她已經什麼都不去想了,血蜜順著血液流進她腦子裡,讓她陷入一種難以形容的快美,漸漸地她只想繼續做下去,甚至想和身上的這個男人融為一體。

  猥瑣男看著美女臉頰潮紅,一眼迷離地看著自己,他亢奮地壞笑起來,埋下身去和她接吻。

  兩人立刻濃情深吻起來,抱住對方的身體愛撫,舌頭沒命地頂在一起互舔。

  不甘和羞恥還潛藏在她心底,但它們卻以一種變態的方式進一步刺激她的情慾,讓她更加徹底地自我放棄,任由自己被性慾俘獲。

  美女的胯部蠕動著配合男人的抽插,陰道收縮著將他的雞巴咬緊,陳從爽得大叫,秦緣也騷叫起來,兩人你一聲我一聲,叫得此起彼伏。

  女聲柔軟而迷亂,男聲尖利又猥瑣,緊接著陳從突然發出一聲大叫,他的臉變得猙獰,抓住秦緣,死命地把雞巴往她深處捅。

  他射了,精液噴出來擊打在秦緣的宮頸上。

  感覺到男人在自己體內的射精,秦緣也立刻達到了高潮,被內射的心理刺激讓她雙眼翻白,高潮帶來的肌肉痙攣幾乎讓她小腿抽筋。

  他們貼在一起不斷高潮,只覺得似乎要和對方融為一體一般。

  陳從射完了就趴在秦緣身上,滿足地喘息著,也不把雞巴拿出來。

  而秦緣已經泄得筋疲力竭,只感覺自己布滿汗水的皮膚和男人黏在一起,她疲憊地閉上眼睛,忽地昏睡過去。

  在一公里外,蕭諾依正監視著他們所在的別墅群,她看見唐力開著一輛豐田大型SUV離開這裡,就啟動汽車,跟了上去。

  唐力開得很快,不停地超速,蕭諾依開著一輛靈巧的大眾高性能小車在車流中穿梭,既要跟上他,又要不被他發現,這讓她精神高度緊張。

  可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震動起來,她接通藍牙耳機,林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蕭蕭,你在跟蹤他嗎?」

  「你在監視我?」蕭諾依沒好氣地反問著,猛踩油門搶了一個黃燈。

  「別再跟他了,到我發給你的地點來,和我匯合。」

  「幹嘛?我現在就能抓住他!」

  「這是命令。」

  「我現在是受寶琳指揮吧?這是血主安排的任務。」林霜沒有回話,蕭諾依卻又迅速撒嬌道:「姐姐——對不起啦——我只是……快跟掉啦——」

  「我說了,停止跟蹤,來和我匯合。」

  「好吧,但為什麼呢?」

  「伊芙琳回來了,寶琳要你過來支援她。」

  蕭諾依這才鬆開了油門,她看著唐力紅色的尾燈遠去,問:「支援?伊芙琳還需要人保護嗎?我可沒本事保護她。」

  「需要你支援的是寶琳。」

  蕭諾依愣了一秒,問:「伊芙琳是敵人嗎?」

  「別問了,來和我匯合,立刻。」

  蕭諾依一邊看手機,一邊抱怨德國車的薄弱車機,她朝林霜給她的定位點開去,腦袋裡思緒萬千。

  在她十八歲的人生里,還從沒遭遇過比此刻更複雜的局面,即便她不問對錯,也很難分清誰是敵人,而誰又是朋友。

  所以伊芙琳變成敵人了嗎?但願不是,她最近已經越來越能感覺到伊芙琳發出的超自然氣息,她可不想和一個能扭曲物理法則的人為敵。

  那我又該忠誠於誰呢?她想著想著,很快就到達了林霜指定的位置。

  將車停在路邊,她走下車,前方停著一輛黑色豪華轎車,她打開副駕駛位的門,坐進去,林霜正坐在駕駛位上等她。

  她剛關上門,林霜就掛檔踩下油門,將車開了出去。

  「我都累死了,我們去哪裡?」蕭諾依問。

  「寶琳讓我們去安全屋,全副武裝待命。」

  「我們到底要做什麼?總得提前給我說清楚吧,我可不想上了戰場才選邊站。」林霜笑道:「你說了些很危險的話。」

  她今天的打扮仍然御氣十足,蓬鬆的大波浪長發修飾著她白皙的臉頰,性感的嘴唇呈暗紅色,魅惑的眼睛伴著深色眼影。

  她上身穿著筆挺又緊身的白色襯衫,下身是黑色包臀套裙和黑絲襪。

  「危險嗎?一無所知才最危險吧。」蕭諾依從包里拿出唇彩補妝,同時說:「姐姐你說我們到底忠誠於誰?」

  「我們是伊芙琳召集來的,我們當然聽她的。」

  「那我們還全副武裝幹嘛?趕快開個Party歡迎她啊,再給她搭個香檳塔你說多好。」

  林霜沒有說話,沉默著開了十幾分鐘,進入一片新建的商業區中。

  她把車停進地下停車場,跟蕭諾依一起進入電梯,和蕭諾依想的不一樣,她們進入了負一層,這裡似乎剛裝修完,是一個像KTV一樣的地方,很大,一個人也沒有,燈光是紫色的,有些昏暗。

  「不會真的要開Party吧?」

  林霜沒有回答她,打開一扇黑色的門,帶著她走進去,這裡是一個很大的包間,沙發是新的,蕭諾依輕鬆地跳過去,躺到沙發上。

  「這裡真色情!」蕭諾依穿著黑色熱褲和黑色西裝,雪白的雙腿露在外面,活力的乳房頂著西裝高高翹起。

  林霜打開音樂,倒了兩杯威士忌又遞給她一杯,她一口就喝光了,然後開心地傻笑起來。

  「姐姐,教我勾引男人。」

  林霜坐到她身邊,翹起黑絲美腿:「你覺得自己還不夠誘人嗎?」

  「我被人拒絕了。」

  「誰?」

  「那個胡小飛。」

  「你要勾引的是他?」

  「是啊,我要讓他天天都想肏我,得不到我就痛得死去活來。」

  「然後呢?把他吊著但又不給他?」

  「不,我要讓他肏。」

  「呵呵——,你喜歡他那樣的?」

  「你覺得他不好嗎?」她順著沙發爬過來,緊緊盯著林霜。

  「好還是不好……那要看,你歡不歡迎我和你們玩3P。」蕭諾依呵呵呵地笑起來,林霜將她推著坐倒在沙發上,張開腿騎到她胯間:

  「對付他那樣什麼都不懂的小男孩兒,你得更主動,知道嗎?」她的手指在蕭諾依臉蛋上撫摸,將她黑色的長髮捋到耳後,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黑絲大腿上摩擦。

  「摸我……」她幽聲道。

  蕭諾依的手不自覺地在她絲腿上揉,她扭動水蛇般的腰,眼神漸漸迷離,雙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愛撫。

  「摸我的屁股……」

  蕭諾依纖細修長的手指滑到她豐滿的臀上,她俯下身子,將性感的臉蛋兒靠近面前的美少女,她的鼻尖觸碰蕭諾依的鼻尖,張開紅唇,呵出肉慾香氣。

  性感御姐口中的香味讓女孩情不自禁張開了嘴,兩雙美唇試探著靠近,接著觸碰在一起,它們互相摩擦,感受對方的柔軟,蕭諾依不禁深呼吸,嗅聞林霜呼出的空氣中誘人的味道。

  她的手從屁股滑到林霜的背上,林霜解開她西裝的扣子,露出她穿著黑色吊帶上衣的身體,她沒有穿內衣,乳房高翹著、膨脹著,乳頭飛快地勃起了,在上衣的綢緞面料上頂起兩個小豆豆。

  林霜捏住它們,先輕輕搓,再逐漸加大力量。乳頭上的感覺讓美少女沒了力氣,原本在林霜背上愛撫的手逐漸鬆開了。

  「你比我還被動。」林霜咬著嘴唇笑道。

  「姐姐,我沒力氣了,呃——!!」

  林霜用力捏緊她的乳頭,讓她爽得閉上了眼睛。

  她的乳頭硬得太厲害,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乳頭勃起到極限時,那種鼓脹感。

  同樣勃起的還有陰蒂,它已經自己從陰蒂包皮中翻出來,頂到內褲上,那感覺好舒服又好難受,讓她聳動胯部,想讓陰蒂和內褲摩擦。

  她胯部的蠕動傳到林霜胯下,引得她陰道陣陣收縮,林霜臉頰泛起潮紅,將蕭蕭的西裝往下拉,脫到她手肘上,然後突然抱住她親到她嘴上,她們都忘了伸出舌頭,只是用嘴唇不斷地吮,頂在一起揉,直到口中不可抑止地流出大量口水,林霜一邊吮吸一遍伸出舌頭,用舌頭舔舐少女的紅唇,然後插入她清新的香嘴中。

  蕭諾依的舌頭立刻迎了上來,它們觸碰在一起,互相舔舐,既品嘗對方的味道,又感觸對方舌頭的滑膩和柔韌,然後她們糾纏在一起,一圈一圈地攪動。

  口水瘋狂分泌,往下流聚集在蕭諾依口中,兩人醇香的唾液混合在一起,美少女急切地喝下去,她太喜歡喝別人的口水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心理刺激還是生理刺激,她一邊喝,一邊興奮得不由自主地發抖,肉穴持續收縮,呼吸又急又重,喘不過氣來。

  美艷御姐親上了她的脖子,然後跪下去,一路向下,親吻她的鎖骨香肩。她拉著少女的吊帶往兩邊脫,讓她活力的乳房高翹出來。

  「你硬得好厲害。」

  「別這麼說,呃——!!」

  林霜用牙齒咬她的乳頭,然後用舌尖頂著旋轉,用手抓住她彈手的翹乳,不斷將它揉捏變形。

  「寶貝,你的咪咪可太好摸了,姐姐真捨不得。」蕭諾依被玩弄得沒了力氣,頭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張開嘴喘氣。

  林霜的手又往下走,在她白得透明的大腿上摩擦,這讓美少女爽得叫起來,下體充血,陰蒂硬得發痛。

  御姐親吻她的大腿,手指尖在她敏感的大腿內側輕輕划過,然後又在那裡轉圈。

  「呃啊——……啊——……呃啊——!……啊——……好舒服……姐姐我好舒服……」

  「享受吧寶貝,不然我會內疚的。」

  酒精讓天花板變得彎曲,蕭諾依迷戀這種曾讓她害怕的感覺,林霜解開她熱褲的扣子,拉開拉鏈,然後將她的熱褲脫到地板上。

  蕭諾依情不自禁張開腿,將被內褲包裹的襠部展現在林霜眼前。

  「濕了。」林霜的目光緊盯著美少女的下襠,蕭諾依低頭看她,從她火熱的目光中看出她的情慾,這讓她陰道黏膜不斷分泌淫水。

  「蕭蕭,你的水可真很多啊。」她用拇指上下揉搓少女的陰戶,向下試探,尋找她的小屁眼,然後按上去揉,讓少女爽得尖叫起來。

  「喜歡被玩屁眼嗎?這么小就騷成這樣,果然是個天生的小騷逼,你說是嗎?」

  「是……我是……」

  林霜用中指頂在她內褲屁眼的位置,用力一捅,蕭蕭啊一聲尖叫出來,林霜問:「你是什麼?」

  「我是……騷逼……」

  「你喜歡被人搞屁眼兒嗎?」

  「喜歡……啊——……喜歡被搞屁眼……天生的小騷逼……我是……」

  「你這樣的小騷貨我可真捨不得。」

  「捨不得什麼?啊!——」

  林霜往她屁眼狠狠一捅,又用拇指找到她的陰蒂,隔著內褲按壓在上面,左右捋動,讓她勃起到極限的陰蒂被捋到旁邊又彈回去。

  「嗚——!!」少女被刺激得咬緊下唇,嬌嫩的拳頭握緊發抖。

  「硬得這麼厲害,真欠肏!」

  「我欠肏——……」蕭諾依的聲音已有氣無力:「想被肏——!」

  「想勾引男人操你嗎?小騷逼。」

  「想……想讓男人肏……逼逼發騷好難受……想被肏死……每天都想被肏死……」林霜將她雙腿向天抬起,拉著內褲往上脫,她潮濕的蕾絲內褲翻捲成一根繩子,從她的美腿上滑過,穿過一雙黑色高跟鞋,被脫掉。

  「真羨慕你這麼粉。」林霜抓著她的小腿,將她雙腿大大分開視奸她的私處,然後抱住她的大腿,跪在她胯間埋頭去舔。

  蕭諾依的胯襠又熱又濕,滿是少女特有的輕柔體香,林霜沿著她的逼縫上下舔,含住她膨脹的小陰唇吸,用舌尖滑過她的會陰,頂住她粉紅的屁眼兒轉圈。

  「啊——啊啊啊——啊——啊啊——」美少女爽得語言功能喪失,管不住嘴地啊啊叫。

  林霜用手指將她陰唇往兩邊扯,讓她粉紅的陰道前庭暴露出來,她把口鼻都按上去,對著少女的整個私密處又聞又舔。

  「真香,我會記得你的味道的。」說著她將舌頭插進女孩的陰道里,往上方頂,一道水箭立刻射到她臉上。

  將蕭蕭放倒在沙發上躺著,林霜自己站起來,拉開裙子的拉鏈,讓它滑落到地上,接著走出來騎跨到蕭蕭的頭兩側。

  她穿著黑絲連褲襪,緊繃的褲襪中隱約透出她肌膚的雪白。

  「用69式吧。」她坐到少女臉上,少女抱住她的絲臀,貪婪地舔舐起她的絲襠,她也趴下去,抱住女孩兒的胯部口交。

  兩位美人對著對方最私密的地方一陣玩弄,她們靠著口交交流,你怎麼玩我我就怎麼玩你,我想被怎麼玩,就用同樣的方法對待你。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蕭諾依渾身一陣顫抖,突然泄了身,她嘴張成O形,身體弓起來,赤裸的下半身止不住地抽搐。

  林霜轉了個身,張開黑絲美腿,將胯襠和少女的胯襠頂在一起,互相揉。

  剛剛才高潮過的美少女立刻配合她,啊啊地騷叫:「好舒服——啊——好舒服——我好舒服——肏我——肏我——」

  兩位美人的胯部越動越快,都把陰蒂往對方私密處送,用力互壓著,上下左右地摩擦。

  濕透的胯襠間,發出「沙沙沙沙」的摩擦聲,甜美又淫亂的味道從那裡飄散出來。

  蕭諾依很快就爽得仰起了頭,黑色長髮隨著身體而擺動,林霜也淫叫起來,一聲比一聲高亢,她滿臉潮紅,精神都恍惚了。

  緊接著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她們頂在一起潮吹,淫水從緊密貼合的下體湧出,猛然泄到沙發上,然後不斷滴落。

  性感的體香四處飄散,蕭諾依渾身是汗,已經沒了力氣,躺倒在沙發上喘息。

  林霜撫摸著自己的絲腿,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接著她跪在沙發上,解開少女高跟鞋的系帶,然後脫掉,把她的腳趾用紅唇含住,一隻一隻地舔吸。

  蕭蕭意亂情迷,手在自己的身體上亂摸,然後一手捏乳頭,一手揉陰蒂,在林霜面前發騷。

  「小騷貨,還說你不會勾引男人……」林霜緩緩露出尖牙,用牙尖兒在蕭諾依的腳腕上滑過,然後輕柔地刺進她緊繃的肌膚,注入血蜜。

  女孩一邊自慰一邊看著她,她咬完左腳又咬右腳,然後爬上來,撫摸著少女的臉蛋兒將她的頭偏向一邊,接著一口咬到女孩兒纖細的脖子上,瘋狂地注射血蜜。

  蕭諾依沒有注意到,林霜注入得有點太多了,劇烈的幸福感噴射進大腦里,她猛地爽得翻了白眼,陰道一陣抽搐,猝然高潮。

  「呃——啊——!」身子拱起來,下體噗噗噗地噴,手指抓緊林霜的襯衫,全身哆嗦個不停。

  高潮後的短暫不應期讓她恢復了一點理智,她聽到林霜在耳邊說什麼,仔細去聽,林霜在說:「如果伊芙琳要造反,你會站哪邊?」

  「血主。」她喘息著回答:「忠誠於血源。」

  「如果有兩個血主呢?」

  「楚曦,我會忠誠於那個叫楚曦的人。」

  「看來我果然沒有猜錯。」林霜撫摸著她的臉頰:「你是個傻女孩兒,是風險,而我們……現在承受不了風險……」

  「什麼意思?」

  蕭諾依感到胸口一陣劇痛,驚恐地低頭去看,看見一把小匕首正插在自己胸口上,她本能地將林霜推開,那御姐飛身後退,一個空翻跳到地上。

  蕭諾依坐起來,拔出匕首,看見刀刃上全是黑血。

  是銀刀!她想殺了我!血液從她胸口的創口上湧出,銀和血液反應,正阻斷她和原病毒的超維度連接。

  她壓住傷口,握緊小刀,站起來準備應戰,房間的門卻突然打開,三個人沖了進來。

  她頭也不回,僅靠聲音定位,反手向沖在最前面的人扔出小刀,只聽那人發出含混不清的痛叫,蕭諾依飛身向後躍起,一腿飛踹過去。

  衝進來的三人是兩男一女,一個黑人壯漢被小刀刺中喉嚨,正在咳血,而那個女人已經衝到最前面,蕭諾依踢向她面門,她用雙臂去擋,被踢得後退幾步,蕭諾依剛落地,最後一名白人壯漢一腳踹在她小腹上,將她踹得坐倒在沙發上。

  那白人撲向她,將一把格鬥刀插進她胸口,那刀的表面也鍍了一層銀,他插入之後就不再拔出來,只是抓住她的雙手死死壓住。

  少女將膝蓋猛力擊打在壯漢的睪丸上,隨後用額頭猛擊他的下巴,趁他吃痛,將他推到一旁,再用最快速度拔出胸口上的格鬥刀,順勢插入壯漢腹部。

  女人撲向她,她抬腳踢到她小腹上,然後揮刀劈中了她的臉。

  捂緊傷口,握緊刀,蕭蕭用最後的力氣往大門口跑,卻聽身後傳來急促的風聲,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林霜的腳尖就已擊中她背門,將她踢得向前撲倒。

  她順勢一個翻滾,衝到走廊上,在站起的同時,轉身揮刀,向後砍去。

  林霜格住她手腕,膝蓋痛擊她下體,同時握住她手腕內旋,將她手中的格鬥刀再次插進她胸口。

  「啊——!」女孩兒痛得再也忍不住了,傷口裡流出的血大都變成黑色,她感覺到體內的力量消失了,她像個受傷的凡人一般,無力又虛弱。

  她握著刀柄想把它拔出來,但林霜卻在用力往裡推。

  「姐姐……」女孩兒口中湧出血來:「放了我……放了我……」她的聲音含混不清,漂亮的容顏漸漸僵硬,眼睛睜得大大的,驚恐地盯著林霜。

  林霜將刀插到底,蕭諾依哭出來,奮力說:「我不想死……」接著林霜扭動刀刃,大量鮮血從少女的胸口噴出來,蕭蕭雙眼上翻,全身失去氣力倒了下去。

  林霜在她身上補了三刀,確保她死透,隨後檢查她的脖子,那裡已經沒有了脈搏。

  楚曦的大腦一直在高強度思考,以至於他沒有發現已經到「家」了。

  秦霄云為他打開車門,陳杰已經打開電梯門在等他。

  他和平時一樣到達頂層,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到底哪裡不對勁他說不上來,或許是因為氣氛,它比平時更壓抑。

  他看到寶琳在等他,就走過去,在她耳邊問:「怎麼回事?」奇怪的是寶琳沒有回答他,而是轉頭用眼神向他辦公室門口指了指,辦公室的黑色雙開大門緊閉著,那個黑人女孩瑪格麗塔正站在門口,她和陳杰一樣都是禁軍,好些時候沒見過她了。

  她並非正好站在門口,而像是在守門。

  誰在裡面?楚曦走到門口,瑪格麗塔沉默地打開門,然後讓開。楚曦走進去,裡面沒有開燈,只有城市的燈火透過落地窗玻璃照進屋裡。

  他看見一個高挑的女人正站在窗邊背對著他,金色長髮散發著暗色光澤,接著大門在他身後關上了。

  「伊芙琳?」

  楚曦緩慢地向她走過去,她轉過身來,在那一瞬間,她周圍的空氣似乎扭曲了,無論是燈光、城市、還是夜空,都變得支離破碎,楚曦頓時意識到被扭曲的是空間本身,它像萬花筒里鬆散的彩色玻璃,破碎、隨機,將必然變成偶然,翻轉著形成各種抽象的圖案。

  那怪異的圖景只出現了一秒鐘,楚曦還未來得及對它形成認知,它便驟然消失,但他確定那不是幻覺。

  『伊芙琳不會忠誠於任何人』,戴若希剛才似乎就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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