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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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文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感覺頭很疼,昏沉沉的。

  他心裡想道:這酒的後勁怎麼這般大?

  又掙扎了一會兒,慢慢睜開眼,發現一個滿面油光的猥瑣胖子正盯著自己看。

  瞬間,王文陽的昏沈的腦袋就清醒了。

  那胖子轉過頭,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懶洋洋的說道:「你終於醒啦!你可知道你睡了多久麼?」

  王文陽又看了看眼前的環境,還是當初自己住的這間客房裡,對面的那個胖子正是老白。

  但心月怎麼不見了?

  他環視了一下四周,問道:「老白,月兒怎麼不見了?她哪兒去?」

  老白沒好氣的說道:「我也就比你早醒了一天,我醒來的時候那個小娘皮就不見了,我怎麼知道她去哪兒了。」

  「我睡了多久?」

  「我問了客棧的夥計,我醒來的第二天了,你這是第三天。這啥酒啊,酒勁兒這麼大。」

  「我居然醉了這麼久?那……心月不會出什麼事吧?」王文陽一臉擔憂的說道。

  「吉人自有天相,人生如白駒過隙,吃好喝好玩好,住最華麗的屋子,睡最漂亮的女人,這不就行了。我說兄弟,人家既然都丟下你自個兒走了,你又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天涯何處無芳草喲!」

  「不會的。不可能的,月兒是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王文陽已經有點慌了,他很怕心月出什麼意外。

  「你跟她是青梅竹馬?還是有著一段刻骨銘心的愛?」

  「都沒有……」

  「那不就得了,人家姑娘又不是傻,幹嘛非要跟著你,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不是挺好的嘛!聽老哥一句勸,天底下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看開點就行。」

  「可是……」

  「可是個屁啊可是!走走走,咱今兒就啟程,帶你小子去帝都。帝都那地方,可是匯集了北境大部分的美人兒。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那傳說中美若天仙的長公主被開苞肏穴的場景了。」

  「長公主?」王文陽默念了一聲,然後腦子裡又浮現了那日在皇家典籍室遇到長公主的情景,那一襲白裙,曼妙的身姿、精緻的玉容……但月兒怎麼辦呢?

  罷了,老白說的也不無道理,既然月兒都拋下我了,那我還是不要再去尋她了,等以後有緣再相見的時候,定要問個明白。

  當下,王文陽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和老白一起啟程前往大慶皇朝的帝都。

  而此時,在暴風城內一座豪華的府邸裡面,「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女子輕微的嬌喘聲、男子低沈而興奮的嘶吼聲,聲聲迴蕩,經久不息。

  在這三天時間裡,心月的氣海穴被破,一身修為被盡數廢去。

  若非她修煉的黑火不同於大陸的東方的修煉體系,那就真的再無重新恢復的可能了。

  此時的心月雙眼流淚,但卻無法動彈,而一個執挎一樣的少年正趴在心月的身上肏的如痴如醉。

  身體裡的異樣感受與內心的抗拒,令心月備受煎熬,最終還是忍不住輕輕的呻吟起來。

  一出山林中,老白和王文陽正坐在火堆旁在歇息。

  算起來,他們從暴風城出發已經有七日了。

  再過上一個月左右,就可以抵達大慶皇朝的帝都幽州城了。

  王文陽看著昏暗的天空,感受著四周呼嘯的寒風,他問道:「老白,你現在在想什麼?」

  老白一邊烤著手裡的雪雞,一邊說道:「還能想啥,自然是吃飽喝足睡漂亮的女人,我這人這輩子沒啥大的追求,就這麼點念想。」

  王文陽揶揄道:「你在暴風城待了那麼久,那裡的青樓沒逛夠麼?」

  老白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悠悠的說道:「你應該也知道我一開始並不是情慾道的人,甚至不是北境的人。我是東境劍閣的人。」

  「嗯,然後呢?」

  老白一臉回憶之色,慢慢說道:「東境地大物博,山靈水秀,氣候宜人,不像北境這般天寒地凍。東境的世俗界又拜月帝國統治,修真界由正陽門和劍閣領導。劍閣與正陽門,在東境就好比稱霸北境修真界的仙古和寒宮,但底蘊要比北境的這兩個門派深厚太多了。能入劍閣的更是人中龍鳳、根骨奇佳的弟子。所以,你無法想像劍閣裡面像天仙一樣的女劍仙的具體數量是多少。仙古有一個青音就名震北境了,但在劍閣,像青音這等美名遠傳的劍仙共有七人,人稱七絕仙子,意為七個絕色的仙子。我有幸見過一次七絕仙子為首的那名劍仙。」說到此處,老白竟然不知不覺的流下了口水。

  「停停停,打住,就算有你說的那麼美,你能不能有點志氣,這口水都流出來了。」

  「嘿嘿,你不知道,當初我是在一種什麼樣的環境裡看到她的。」老白一臉猥瑣的淫笑道。

  「我是有一次在外面做任務,追趕一頭靈獸,結果在山裡無意中發現一個湖,當時她就在裡面洗澡。嘖嘖嘖,那白白嫩嫩的皮膚,飽滿的雙峰……」

  「哈哈哈,我知道你為什麼會投奔到我們情慾道了。肯定是後來被那個女劍仙發現了,然後就在劍閣沒法待了對吧。」

  老白瞬間就焉兒了,愁眉苦臉的說道:「是啊!當時我胯下的小弟就按耐不住了,我就用手安撫它,結果動靜稍微大了點,就被那個女人給發現了。臥槽,你不知道啊,兄弟。當時在東境追得我上天無門下地無路啊!不得已我從仙魔大戰的古戰場往北逃,進入了北境的大雪山,這才擺脫了這個女人的追殺。」

  「所以,後來你就入了情慾道?」

  「嗯,劍閣對我下了追殺令,我只能投靠情慾道,過著改頭換面,隱姓埋名的日子。」頓了頓,老白又不甘的說道:「總有一天,我會回到東境,把那個女人肏上一百遍啊一百遍。」

  王文陽:「……」

  「你這是啥眼神?」

  王文陽:「……」

  「還不相信我了啊?」

  「嗯!」

  「滾。」

  吃完雪雞後,兩個人又休息了一會兒,就又啟程上路了。

  幽州城。

  林伯虎此時正待在千秋夜的房間裡,只見他狐疑的問道:「前輩,您就真的不打算跟著一起品嘗一下那個丫頭?」

  千秋夜面有不喜,說道:「你以為老夫不想嗎?但老夫一旦這樣做了,必定會在那個丫頭身上留下我的氣息,到時候引起皇宮深處那個老不死的注意,就麻煩了。」

  林伯虎表面滿是遺憾之色,心裡卻樂開了花,這個老怪物不能分一杯羹的話,自己就能獨享了。

  千秋夜盯著林伯虎,面色不善的說道:「小子,別以為老夫不清楚你心裡在想什麼。哼,這次算是便宜你了。」

  「嘿嘿,哪裡哪裡。北境人才濟濟,我也不一定就能摘得頭名,得那肏長公主的福氣。」林伯虎淫笑道。

  「說到底,這次你小子還真就有一個對手。」千秋夜得意的笑道。

  「嗯?竟有這種人物嗎?我怎麼沒聽說過?」

  「那個當著天下人的面肏長公主的提議就是他爹向當朝皇帝提出來的,你現在該知道是誰了吧?」

  「喔,原來是葉昊,那個在中土長歌書院讀書的人嘛!」林伯虎懶洋洋的說道。

  「不然你以為誰有這個能量可以逼得皇帝答應這種條件?前些日子北境的極北之處突然爆發了一股強大的氣息,現在世間暗流涌動,人心惶惶,皇帝為了維持大慶朝的統治更加需要拉攏葉家,畢竟葉家可是掌控著大慶朝近六成的軍力。」

  「長歌書院是強,但那個葉昊嘛!強不強就不一定了。」林伯虎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怎麼,你小子提前收集過葉家小子的情報?」千秋夜問道。

  「我情慾道想弄到一個人的情報,簡直太容易了。我門中有個女弟子就魅惑了一個長歌書院的青年強者,儘管是書院,讀的是聖賢書,但私底下乾的卻儘是一些齷齪事。所謂正派,不過爾爾。」林伯虎坐那不屑的說道。

  「長歌書院畢竟是位於中土的五大巨頭之一,那個葉昊的情況我早就收集清楚了。在長歌書院裡面就是個不入流的角色,跟著長歌書院的這一代青年弟子排名第三的明無涯後面混。全靠明無涯的威名庇護才得以在長歌書院立足。這樣的貨色有什麼好怕的。」林伯虎搖搖頭。

  似乎說的還不夠盡興,林伯虎又補充了一句:「就憑這種貨色,憑什麼跟我搶女人?憑他,也配肏那胸大腿長屁股翹的長公主?」

  千秋夜沒說話,只是發出「嘿嘿」的怪笑。

  而在距離幽州城千里之外的蒼莽群山之上,一條矗立著龍首的大船正浮空前行,一層金色的能量罩將船體裹挾,船的甲板上人影綽綽,大多都是年輕的男子,基本上都盤坐在甲板上打坐。

  而在船艙里,一名宮裝老者時不時的看向外面,面露憂愁,向他對面的一名身著華麗錦衣的年輕男子問道:「殿下,您真的要決定這樣做嗎?」

  「哼,這樣做有何不可?當年那女人對孤不屑一顧,傾心於孤的皇兄,到頭來,孤的皇兄表面上一心沈醉於修行,實際上還不是看上了仙古的那個青音。孤這次就是要親眼看看那個女人被人當著天下人的面肏穴是何等的場景。所以,不僅孤要看,還要帶上孤在太上星宮的一幫朋友來看。」那個華麗錦衣的男子恨恨的說道。

  「老奴擔憂到時候大皇子萬一奪得頭魁,那豈不是……」

  「魏叔,這你就不用操心了。孤的皇兄是斷然不會去摻和這種事的。他這人愛面子的緊,進了仙古那麼多年也沒敢主動開口對青音表明心思,現在青音消失不見,他怕是尋人的心思大過了來湊這個熱鬧。再說,讓他當著天下人的面肏一個女人,他也做不出來這種事。正是因為他這人過於拘謹,不諳帝王權術,父皇這才沒有直接將他立為太子,倒是給了孤爭奪儲君的機會,哈哈哈……」

  北境與西境交界的群山中,有一個星羅棋布散落在林中的小村子。

  有一個絕美的白衣女子此刻從手下的侍女那裡接過一張折起來的紙張,優雅的打開,然後輕輕了看了一遍後,就將手上的紙張點燃,化作了灰燼。

  她如玉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上的波動,對著旁邊的侍女吩咐道:「叫黑白、秀兮月過來。」

  「是。」侍女做了個萬福後就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一名眼神冷酷,頭髮左白右黑的黑衣男子與一名身材婀娜妖嬈,容貌絕佳的紅衣女子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

  白衣女子問道:「你們最近有任務嗎?」

  黑衣男子與紅衣女子對視了一眼後,同聲回道:「沒有。」

  白衣女子點點頭,說道:「那好,那你們就去一趟幽州城。黑白,你參加長公主的選秀大典,儘可能的擊敗一些有背景有實力的對手。秀兮月,你負責尋找一個修為低下,無任何背景,又極度好色之人,將我手上這顆血龍丹給他。你們兩個務必要讓此人奪得頭銜,破壞皇室與其他強大勢力存在的聯姻任何可能。」說完,就伸起右手,張開似蔥白一樣修長的手指,手心上正躺著一顆血紅色的藥丸。

  紅衣女子面露不忍,問道:「龍性本淫,這血龍丹更是會使人氣血旺盛,淫邪之力大增,恐怕那個人要抱著那個公主在天下人面前做……做那種事做上三天三夜也不會停了,這樣對那個公主是不是……」

  「住口。」白衣女子絕美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憤怒。

  「在下知錯了,在下不該這樣說,在下立刻就出發趕往幽州城,一定完成好姐姐吩咐的事。」紅衣女子惶恐不安的跪下說道。

  「起來吧,注意別暴露自己的身份。」白衣女子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

  「是。」黑白和秀兮月就轉身離開了。

  兩人剛走沒不久,一個金髮碧眼的男子就笑嘻嘻的出現在屋子內,隨手將門一關。

  搓著手淫笑道:「青音仙子,這一個月的時間到了喲。」

  青音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然後突兀的召出冰原之神,抬起劍尖直指愛德華的腦門,露出陽光般的笑容說道:「女人說的話,你覺得可信嗎?」

  愛德華被冰原之神那醒目的劍尖嚇得冷汗直流,說道:「當初我們可是說好的,你不能就這樣反悔。做人要言而有信,哪怕你是女人,也要遵守誠信。」

  「嗯?我現在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樂意解答,但……能不能先把我面前的劍放下,這劍光太晃眼了。」

  「嗯,我在想冰原之神的鋒利程度,能不能直接割下我面前的這顆頭顱而不帶一絲遲滯的。」青音做出了一個思考的表情,歪著頭看著愛德華。

  「法師的身體是最脆弱的,啊……我……我突然想起來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改日吧,我改日再來。」說罷盯著青音看。

  青音冷著臉,並未收起手上的冰原之神,說道:「走吧,我的身子已經給了你兩次,你也該知足了。別再痴人說夢,不然我就真的殺了你。」

  愛德華連忙擺手,說道:「好好好,我走,我走。」

  然後,在青音的注視下,愛德華推開門,逐漸遠去。

  看著不斷遠去的愛德華的背影,青音收起手上的冰原之神。

  走到一面鏡子面前,楞楞的看著自己那絕美的面容,又伸手隔著衣服摸著自己飽滿且柔軟的胸部。

  她在想一個問題:「長得美,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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