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天魔宮、心魔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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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明夜很是歡快的朝著走來的美婦打了一個招呼,作為一個不僅闖入他人宅邸,還對宅邸主人的女兒採取了不禮貌行為的人,她卻表現的像是被邀請而來的客人一樣。

  但是,那柳家家主卻真的停下了動作,她收起了飛舞的月刃,向著明夜頷首示意。

  「你好。」她的聲音平靜柔和,像是在與多年未見的好友說話,然後她轉頭看著一臉震驚的苟㐬,問道,「這位是?」

  「我的弟子,怎麼樣,很棒吧。」明夜微笑著,眼眸中的沉淵有色彩正在旋轉。

  「嗯?」柳家家主上下打量了渾身赤裸的苟㐬一眼,目光在他胯下天賦異稟的陽根上停留了一會兒,點點頭,「確實很不錯。」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明夜問道。

  「柳玉容。」她回答,抬頭與苟㐬對上視線,「你叫?」

  「在下苟㐬。」苟㐬注意到了她那灰暗的目光,但還是垂首自我介紹著,順帶用餘光看著從柳玉容開口後,就一臉驚恐地縮在一旁的柳月蛾,她此時正死死捂住自己妹妹的嘴,對上苟㐬的視線,諂媚的低頭表示臣服。

  「這段時間就要叨擾你一二了呀。」明夜已經湊到柳玉容身旁,表現的很是熟絡。

  「沒事,貴客臨門,倒是讓奴家的小門小戶蓬蓽生輝了。」柳玉容只是柔和的笑著,然後問道,「兩個房間麼?」

  「不用哦,我要和我的弟子一起睡呢。」明夜對著苟㐬眨眨眼,苟㐬微笑著點點頭。

  「樓上的房間有空餘,你們隨意選一間即可。」柳玉容這麼說著,然後目光終於落在了跪在地上的柳月蛾二人,「這兩隻是?」

  苟㐬看著她那分明像是看陌生人一樣的目光,微笑著介紹說,「前輩,這是在下養的兩隻母狗。」

  柳玉容沒有在乎所謂的母狗稱謂,那柔和的笑臉變得有些驚惶,她連忙擺手,「啊,公子折煞奴家了,奴何德何能能被您稱為前輩,公子不嫌棄的話,喚奴家玉容即可。」

  苟㐬有些繃不住了,他看向明夜,但明夜只是笑著對他眨眨眼,所以苟㐬點頭,開口道,「好的,玉容。」

  「公子,你們請進。」柳玉容側身為他們讓開道路,恭請他們進入二層小樓內。

  於是苟㐬就跟著明夜一起走了進去,而當柳月蛾與柳月弦也想跟上去時,卻被柳玉容攔下,她皺著眉開口問道,「公子,這兩隻母狗也要跟著進來麼?」

  柳月蛾看著母親那陌生的目光,看著她皺著的眉頭間那一絲嫌惡,是的,這就是自己的母親,因為柳月蛾知道她有潔癖,就像是以前從來不允許自己養寵物一樣。

  她更加抱緊了自己的妹妹,似乎想從她的身體上汲取到一些溫度。柳月弦也抱著自己的姐姐,頭埋在她的胸前,仿佛這樣就能逃避現實一般。

  「嗯。」苟㐬只是回頭看了一眼,他點點頭,於是兩姐妹爬進了門。

  柳月蛾與柳月弦回到自己最熟悉的家中,卻只感到那麼的陌生,名為恐懼的冰冷將她們裹住,她們只能低著頭跟在自己的母親身後爬行,聽著她用溫柔的語調介紹家中的每一處擺設,然後將那兩隻妖魔帶到了二樓的房間裡,她們蹲在房間的角落裡,赤身裸體,就像兩條瑟縮的狗。

  「那兩位還請自便吧。」柳玉容笑著說,欠身一禮便要轉身離去。

  「玉容。」但是苟㐬叫住了她。

  「有什麼事麼?公子。」柳玉容轉身恭敬地問道。

  「能給我帶點吃的上來麼?」苟㐬微笑著請求道。

  「公子有什麼忌口麼?」柳玉容又問道。

  「沒有。」

  「好的,請公子稍等。」

  隨著門關的聲音,苟㐬站在桌邊,看著已然躺在床上的明夜,「師尊,這也是,仙法麼?」

  而明夜側過頭來看他,笑眯眯地說,「這是魔功,想學麼?」

  「如此仙法,弟子自然是想學的。」無視了魔功的字眼,苟㐬恭維著,他轉頭看了眼縮在角落裡裝死的兩個女人,又開口道,「其實,弟子更想稍微了解一下、師門傳承。」

  「嗯?哦對,我還沒給你說過來著。」明夜從床上坐起身,她思考了一下,繼續說,「我叫明夜,你已經知道了,我是天魔宮主。」

  ——天魔?不是合歡之類的?

  苟㐬瞳孔一縮,這名字一聽就是那種那種正經的反派,但是他仔細回憶這一日來對於明夜的映像,只能說,相差甚遠,但她說什麼,他也只能聽什麼,所以他繼續問道,「那、師尊,接下來弟子是要跟著您前往天魔宮麼?」

  「天魔宮?沒有那種東西。」明夜隨口說。

  ——那你怎麼自稱天魔宮主?

  苟㐬突然感覺有些不妙,「敢問師尊,天魔宮中,有多少弟子?」

  「天魔宮裡面,現在你和我兩個人啊。」明夜說著像是理所當然的話。

  ——所以天魔宮只是忽悠吧。

  苟㐬只感到深切的無語,但還是那樣的話,她說什麼,他也只能信什麼。

  「那,請問師尊,您對於弟子的修行規劃如何?」

  剛說完,苟㐬就被明夜按在了地上,用腳。

  如今,她原本穿著鞋襪已不見蹤影,只有一隻纖長白皙的玉足,那圓潤玉趾踩在苟㐬的胸膛上,帶給他的只有舒適柔軟的觸感。

  苟㐬抬著頭,明夜胯下飽滿的駱駝趾對他毫不設防,視線一路向上,越過被黑絲緊緊裹住的肚臍以及肥滿卻堅挺的碩乳,然後看著她的眼眸,在給予他別樣寧靜的黑色中,他看到了流動的灰。

  明夜的嘴角仍掛著笑意,但是她的聲音卻難得的平淡悠揚,「我在你心中種下的願火已被你的願望所點燃,氣感隨之而生,你便已踏入第一境·【氣生】。」

  苟㐬隨著她的話語沉入心中,能夠感受到那股正在燃燒的火焰,以及源源不斷地從中誕生的力量。

  「然後隨著欲望作為燃料填充,你的氣生境已然圓滿,所以就該進行下一階段的修持。」明夜頓了頓,惡趣味地將自己的足趾塞進了苟㐬的嘴中。

  苟㐬的第一感覺是清香,是的,明夜的玉足在一點異味都沒有的同時,還散發著令他沉醉的芬香,讓他下意識地用舌頭細細品味,也用手握住她的腳踝,感受著那如玉溫潤般的手感。

  「嗯哼?」明夜淺淺呻吟一聲,繼續說道,「第二境名為【蘊景】,便是用體內之氣構建圖景的過程,或以神識輔佐、或誦經典聯想、或渡紅塵生感,分別對應了道家的【築基】、儒家的【冶心】、釋家的【靈感】,而你,憑你的天賦,當然用不著麻煩。」

  明夜低聲笑著,這時,敲門聲響起,她開口應允,是柳玉容端著食盒走進門來,笑容恭謹而溫和,「公子,您的餐食到了。」

  於是明夜將自己的足趾從苟㐬的嘴裡拔出,「你的第二境修持,名曰心魔劫。」

  「她就是你的第一個修煉素材。」

  苟㐬的目光依舊直視著明夜,哪怕明夜此刻正用手指著柳玉容、並告訴他,這就是他的資糧。

  而柳玉容就像什麼都沒聽到一樣,她將食盒放在桌上,然後低頭看著苟㐬,笑容溫婉,「公子需要奴家餵您麼?」

  苟㐬此刻便看著柳玉容垂下的臉龐,看著她灰暗的眼眸。

  作為柳月蛾與柳月弦的母親,她們的眉眼間有著些許相似,當然,兩位女兒的顏值都不低,作為母親的她、面容也十分美艷,而且看不出歲月的痕跡,若是三人站在一起,也只會被認成三姐妹吧。

  苟㐬的視線開始下移,他打量著柳玉容所穿的月白色宮裝,宮裝外袍將整個身體蓋住,卻露出了白皙的鎖骨與脖頸,以及那件將胸乳裹住的裡衣,衣服的下擺在雙腿側有開口,能從寬大的袖子下依稀看到她飽滿修長的雙腿。

  任由苟㐬用毫不掩飾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同時,柳玉容低頭將食盒一一打開,擺在桌上,然後才蹲到地上,將苟㐬扶到桌前落座,這才面帶歉意地說,「抱歉、公子,奴去膳房只為您尋到這些吃食,您看合您意麼?」

  實際上,被分列在桌上的菜式豐富多樣,苟㐬一眼掃過,蒸炸燜煮樣樣齊全,更有酥餅米糕作為點心,將不大的桌面擠得滿滿當當。

  ——食材品種很豐富,雞鴨牛羊魚,油炸與蒸烤的技藝存在,還有調料品種也很齊全,生產力的發展很高麼?

  苟㐬夾了一筷子魚肉品嘗,不辣、卻沒有腥氣,味道層次非常豐富,在心中默默評估著,然後他放下筷子,看著一臉乖巧地站在他身旁、像是一個侍女的柳玉容,微笑著開口,「玉容,能幫我餵一下狗麼?」

  柳玉容聞言一怔,她看了一眼縮在角落裡的兩個赤裸女子,皺著眉頭,有些遲疑地開口,「公子……」

  但是苟㐬迎上了她的目光,他微笑著,體內的火焰熊熊燃燒讓他漆黑的眼眸染上了些許赤色,又一次開口,「可以幫我餵狗麼?」

  「啊……」柳玉容微微張口,灰暗的眸中映上了苟㐬的赤紅,她點點頭,又問道,「需要奴家去尋些狗食麼?」

  「不用,我不吃點心,就用這些餵吧。」苟㐬將那些點心全部拿起,放到柳玉容手中。

  柳玉容就轉過身,扭著腰肢走到了牆角,本想就將食盒丟在那裡,任由這兩隻母狗啃食的,但是她突然與它們對上眼神,莫名地心中一軟,還是將食盒擺開,將裡面的點心略略分類,大致平分為兩盒,分別放在了它們面前,然後才溫柔的開口,「吃吧。」

  感覺有些奇怪的她審視自己的內心,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然後為了完成公子的囑託,她蹲在那裡,想看著那兩隻母狗將東西吃完。

  ——如果,這是噩夢的話,還真希望能儘快醒來。

  柳月蛾看著自己母親那熟悉的面容,卻不敢呼喚她的名字,只能在心中苦笑著,然後低頭看地上的食盒,她抿著嘴,試探性的伸手拿起一塊糕點,送入嘴中咀嚼,是熟悉的甜味。

  因為柳玉容的喜好,她從膳房裡拿來的糕點,都是偏甜的。而柳家姐妹從小到大,能從柳玉容這裡得到的點心,也都是這種味道。

  柳月蛾一邊咀嚼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去看苟㐬的臉色,看到他沒有看著這邊,而是筷子不停地掃動著桌上餐食,心底鬆了一口氣。

  因為這樣的話,代表著她們不需要真的學著母狗那樣去埋頭啃食地上的食物了。

  她又趕緊拍了拍還在自閉著的柳月弦,示意她趕緊吃,以免苟㐬將桌上的食物掃蕩完後,又注意到自家妹妹。

  柳月蛾心知肚明,自家妹妹之前的反抗惡了苟㐬,在他的氣真正消去之前,絕對會狠狠地折騰柳月弦。

  柳月弦也怯生生地抬起頭,她看著柳玉容那熟悉而陌生的目光,張張口,卻沒有呼喚自己母親。

  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讓她知曉,這次真的是有大災臨頭,她所能做的就是盡力求生。

  她也同樣開始努力吞咽著飯盒中的糕點。

  還好的是,柳玉容所拿的糕點不多,看著種類很多,但實際上每種也就兩三個,兩姐妹很快就吃完了。

  看到食盒被清空,柳玉容伸手將其收起,目光掃過乖巧跪著的柳月蛾與柳月弦,略微猶豫下,還是運作靈力將地上以及她們嘴邊的殘渣捲去,然後走回到苟㐬身旁,「公子,它們已經吃完了。」

  苟㐬沒有回應,他只是繼續掃蕩著桌上的食物,隨著每一口的下咽,他能感覺到體內的那團火燃燒的越發熾盛,以及耳畔那越發清晰的迴響。

  ——是潮聲。

  苟㐬下意識的聆聽,然後他理解了,但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他只是繼續補充著能量,感受物質進入胃囊的充實,而柳玉容即使得不到回應,也恭謹地站在一旁。

  直到苟㐬將食物全部吃下,她才平靜地問道,「公子,需要給您再帶一份來麼?」

  「不用了,收拾一下,然後你就去歇息吧。」苟㐬只是放下筷子,如此說道。

  於是,柳玉容將食盒收拾好,然後就施了一禮,轉身告退。

  苟㐬的目光落在了她步履行進間、那隨著腰肢扭動而扭動、將月白宮裝完全撐起的肥碩肉臀上,看著她走出房間,看著她關門告辭,才將目光轉動,落在了自己的便宜師傅上。

  明夜此時就坐在他的對面,一手撐著側臉,笑眯眯地看著他。

  「還望師尊賜教,弟子到底如何修行。」苟㐬很乾脆地低頭,他也確實不明白自己該如何修煉,所謂的願火是他莫名其妙點燃的,而後面說柳玉容是他的修煉素材,但他也不明白該如何使用。

  「所以說你很天賦異稟啊。」明夜看著苟㐬不解的面容,嘻嘻笑道,「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卻又每一步都走在正確的路上,簡直就是天生道種嘛!」

  「能夠認清自己的內心,完全點燃願火,將欲望作為柴薪,卻又拘謹自身不墜入欲望;憑藉本能,就能從我的隻言片語中把握住如何將自己的念頭侵染他人的方法。」

  明夜已經趴上了桌子,雙手捧起了苟㐬的臉,額頭抵著額頭,讓他能感受到自己呼吸之間的熱氣。

  但是那雙泛紅的眼眸盯著近在咫尺的盛放妖顏,他的聲音依舊平穩,「弟子愚鈍,請師尊指示。」

  「所以說,你很有趣啊。」明夜放開了他的臉,卻沒有將身軀移開,因為苟㐬此時的手已環住她的腰,而她的縴手撫過苟㐬的胸膛,感受著那愈發熾烈的火焰,輕笑著,「正如你所想的那樣,去征服柳玉容吧,去征服柳家吧,用她、她們,煉就你的心魔劫吧。」

  ——逃不掉的始終逃不掉,所以說,她所謂的精挑細選並非謊言啊。

  「弟子明白。」苟㐬如此說著,但他沒有直接鬆開手起身、從角落裡乖巧裝空氣的柳家姐妹開始、踐行他答應了明夜要做的事,而是低頭,靠在明夜那豐滿的胸懷上,呼吸著她的馥郁乳香,「但是,可否容許弟子休息一二。」

  ——在開始完成kpi前,還是先摸會兒魚吧。

  「當然可以。」明夜的聲音變得柔和,她輕輕撫上苟㐬的後腦勺,頭放在他的頭頂,黑眸中情緒難言,但她只是哼著不知名的曲調。

  「睡吧,我的……天命。」

  在苟㐬意識徹底沉下之前,他只聽到了這句話。

  ……

  紅,一片緋紅。

  無論是天空還是大地,都被那緋紅填滿。

  能看到有粘稠的液體匯聚,成為河流,在一片緋紅之中流淌。

  然後有樹屹立,屹立在天的盡頭、地的盡頭、河的盡頭。

  祂將枝條垂落,在緋紅中揮舞、抽打。

  於是,便有靡靡的潮聲迴蕩,不再停息。

  ……

  ——陌生的天花板。

  苟㐬睜眼,看著頭上一支支竹筒綁起固定而支撐的房梁,意識漸漸清醒,他也從昏沉中醒來,想起自己已經穿越的事實。

  他迅速坐起,衾被從身上滑落,露出赤裸的身軀,他發現了自己在床上,拉拉被子、抬頭,也就看見了他的便宜師傅站在窗前,開窗凝望遠方。

  以他現在的視角,只能看見她的側顏,從側面看去,他才能直觀的看見他這位師尊、明夜那胸前與臀後的曲線是有多麼誇張。

  ——完全比擬西瓜的尺寸了吧,卻一點不下垂,依舊挺拔,這就是異世界的魅力麼?

  聽到苟㐬起身的動靜,她轉過頭來,於是苟㐬內心中因為昨天的遭遇而產生的旖旎完全消去了。

  因為她的臉完全不同了。

  並非是說容貌,而是神情與氣質,如果說昨天的明夜是煙視媚行的妖艷魔女,那麼現在,她那平靜的面容與清冷的氣質,已是人間仙子。

  苟㐬的身體僵住,不敢動作,而明夜卻轉身,一步步走來,捧起了他的臉。

  於是他們對視。

  苟㐬不再能從那黑瞳中感受寧靜,如今,那雙淡去的黑眸、分明是一泓秋水,些許的冷意浸入他心間,讓他思緒無比的清醒。

  只聽見,她說,「你,對於往日的一切,感到滿足麼?」

  ——快想、快想,什麼才是能讓她滿意的回答!

  苟㐬瞳孔微縮,頭腦開始瘋狂的轉動起來,他開始思考昨日中發生的一切——逼他承認欲望、抓來柳家姐妹要他調教、昨晚又要他征服柳家,還有她一直以來的誘惑與引導。

  ——所以……

  「並不。」苟㐬斬釘截鐵的說。

  「那,你對於即將到來的一切,會期待麼?」她繼續問道,在苟㐬眼中,那一泓秋水連波動都沒有。

  「當然。」苟㐬回答,毫不猶豫。

  所以,她放開了苟㐬,那一泓秋水般的眼眸中多出了些許笑意。

  「那就去做給我看吧。」

  「弟子遵命。」

  苟㐬僅僅低頭再抬頭的功夫,她已坐到幾步遠外的桌前,而他眼前的人也換成了另一個。

  身穿月白宮裝、雙手放在腹前,若不看她美艷面容上緊皺的眉頭、以及那眼中的恐懼與憤恨,也就和昨晚乖巧如侍女的柳玉容一樣了。

  ——已經沒有搖擺的資格了。

  苟㐬呼了一口氣,很是乾脆地伸手,一把將柳玉容的衣襟扯開,露出圓潤的肩頭,然後勾住她的裡衣、拉下,於是那比柳月弦還要肥上兩圈的嫩乳跳出。

  圓潤飽滿,尖端粉嫩,苟㐬一手握住一隻,大力地揉捏著,在白嫩肌膚上留下指印。

  「真人,您如此行事,就不擔心龍虎觀的執律麼?」柳玉容忍住胸前傳來的痛感,咬著牙說道。

  執律是什麼東西,苟㐬不知道,而且這不是對自己說的,至於被警告的正主,他瞥了一眼她那毫無波動的表情,就理解了自己該做些什麼。

  他抬頭,盡力回想昨天那種感覺,所以心中的火焰熾烈,那泛紅的眼瞳對上柳玉容的視線。

  但她僅僅只是迷茫一瞬,又恢復清明,盯著苟㐬的眼神中滿是憤怒,對此,苟㐬只是淡定地捏住了她已然充血的乳尖、一扭。

  「唔。」她痛苦的低吟。

  ——沒用了麼?還是說沒有把握到關鍵?

  苟㐬一邊揪住柳玉容嬌嫩的乳尖扭動,一邊思索著。

  「所謂的心魔劫,並非僅是惑神致幻。其本質,更應是注入外魔,以此扭曲識念、倒錯人格。」平淡的聲音響起,為他講解所謂心魔劫的本質。

  ——所以,應該要這麼做麼。

  苟㐬聽著她的講解,讓那心中燃燒的火流到指尖,然後順著他的揉捏注入到柳玉容的體內。

  柳玉容一下瞪大雙眼,因為她作為第二境巔峰、築基修士所搭建的心中道基,竟然完全無法反抗那縷火焰的流動,只能任由它從乳尖開始蔓延,一直流入心湖,在她的道基上燃燒。

  「嗯~」隨著火焰的蔓延,熱意從乳尖開始擴散,絲絲縷縷的快感匯聚如河,在她全身流淌,竟是讓她抑制不住呻吟的欲望。

  「而第二境的修持,就是搭建與升華的過程,以【氣生】所孕育的氣為材料,自身對於眾生萬象的感悟為框架,然後孕育成果、達到升華的過程,這也是【蘊景】之稱的緣由。」她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繼續補充著,為苟㐬講述著所謂第二境的本質。

  苟㐬挑眉,因為隨著火焰逐漸種入柳玉容的身體,他能感覺到,有東西在自己的內里勃發、蔓延,像是生長著的枝丫,用念頭去輕輕搖晃它,他便聽到了潮聲。

  將那潮聲的撥動混入熊熊燃燒的火,他手上猛地用力。

  「咦?咿!」柳玉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她雙腿一顫、然後夾緊,雙眼猛地瞪大,嘴中發出抑制不住的尖聲。

  苟㐬鬆開了手,留下她滿是指痕的肥乳,乳尖還因充血昂揚向上著,但是苟㐬將目光下滑,落在了她還交疊在腹前的手、以及那白色宮裝下身凹陷的三角區上,微笑著,「柳家主能拉開你的衣裙,讓我欣賞一下你的裙下風光麼?」

  面對他下流而侮辱的話語,柳玉容只是木著滿是潮紅的臉頰,閉口不言,即使感覺到對於行動束縛被解開,她也將自己當做木樁。

  「哎,看來柳家主不願意配合啊。」苟㐬嘆了一口氣,掀開衾被,盤腿坐在床上,一手撐著頭,另一隻手的指尖敲打著膝蓋,他將目光轉動,語氣平靜,「我的兩隻母狗呢?」

  「在、在!」其實早已醒來的柳月蛾抬頭應道,她不敢去看自己的母親,雙眼儘量偏在苟㐬身上。

  柳玉容偏頭看去,自己的兩個女兒都赤裸著蜷縮在角落裡,她終於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無邊的懊惱衝擊著內心,她很想走過去抱住她們,但是自己卻被死死按在了原地,膝蓋以下連顫抖都做不到。

  「爬過來。」苟㐬隨意地招手。

  「我給你看!」柳玉容尖聲叫著,她雙手猛地抓住下衣,想要將其扯開,但是苟㐬抓住了她的手腕。

  「柳家主急什麼?」苟㐬微笑著說,繼續對著角落裡的兩女招手,手心向下、勾手,卻真切像是呼喚小狗。

  柳月蛾拍了拍自家妹妹,就身先士卒地爬了過去,昂頭、陪著笑臉,而柳月弦當然不敢不跟,只是一直埋著頭。

  她們一直爬到柳玉容的腳邊,靠近了苟㐬的床前,柳玉容不忍心去低頭看,只是緊緊抓住自己腰間的布料,哪怕抓出了褶皺,她勉強扯出了微笑,低聲說,「請、請您觀賞。」

  因為苟㐬已經鬆開了她的手腕,所以柳玉容很順利地將自己衣裳的下擺拉起,白皙小腿、緊緻大腿、以及長滿萋萋芳草的腿根,都暴露在空氣中。

  但即使這樣,苟㐬保持著微笑,他伸腳,強迫埋著臉的柳月弦昂起頭,然後一腳踩在她的臉上,用腳底摩擦著她的額頭、鼻子、臉頰以及嘴唇。

  「!」柳玉容瞳孔一縮,她緊緊攥住手中的衣擺,將它攥成一團,但即使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顫抖,也只是看著,不發一言,因為苟㐬正微笑著和她對視,那目光中滿是戲謔。

  柳月弦不敢反抗,即使他把自己的臉當做擦腳布那般對待,她也只是僵硬著身軀,任由髒污的臭腳踐踏著自己的臉,而柳月蛾抿著唇,她昂頭看著苟㐬,臉上帶著諂媚的笑,眸底埋著悲傷與決絕。

  踩了一會兒後,直到柳月弦的臉上因為缺氧而發紅,苟㐬這才抬起了腳,然後踩到了她的頭上,在柳月弦猝不及防的時候發力,壓彎她的脊背,然後在她的順從下、將她直接踩到了地上。

  因為姿勢的緣故有些不適,苟㐬挪挪屁股,左腳順勢從柳月弦的後腦勺移到了她的背上,但右腳懸空著,而柳月蛾很自覺地用手捧起他的腳,然後將其放到自己的胸前。

  「不錯哦。」苟㐬低頭看了眼柳月蛾,用腳趾夾住了她的乳蒂,誇讚道。

  「奴的榮幸。」柳月蛾低聲說道,還挺了挺腰,讓他能用腳感受到女子嬌乳的柔軟。

  柳玉容很想閉上眼睛,但她知道她不能,甚至為了她,為了她的女兒,她還要睜大眼睛,然後放低姿態,用最卑賤的姿勢去討好他,因為自己的女兒已經在他的手上了。

  所以,柳玉容眨了眨灰暗的眼眸,她用自己最幽怨的語氣、保持著最溫柔的微笑,略微彎腰、讓自己胸前那對被抓的滿是紅痕的奶子更加壯觀,然後說道,「公子,難道奴的裙下風光,您不欣賞了麼?」

  語氣卑賤到讓她自己感到反胃,但她還要保持著楚楚可憐的眼神,還要維持著那下賤討好的姿態,所以柳玉容繼續扮演著怨婦。

  苟㐬略微昂首,他沒有看柳玉容,而是越過她看著她身後的桌子,看那個已經喝完一杯茶,側坐著對著自己的明夜。

  她的臉上帶著如昨日那般的笑意,精緻的臉也變得妖媚,對上苟㐬的目光後,俏皮地眨眨眼,那如淵般的黑瞳給了他別樣的安寧。

  ——啊,變回來了,說明她很滿意吧。

  苟㐬在心底感嘆,變得「正常」的明夜讓他感到別樣的輕鬆,他沒有在乎為什麼自己的便宜師傅會突然性格大變、因為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秘密。

  確認明夜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模樣後,他重新將注意力放回柳玉容身上,他伸出了手,撥弄著柳玉容胯下茂盛的陰毛,而柳玉容也很順從的分開大腿,讓他能夠肆意撫摸自己的恥丘。

  「呀,柳家主的逼毛很多啊。」苟㐬的手指在柳玉容的陰毛叢中畫著圈,他戲謔地打量著被修剪整齊的陰毛,「我聽說逼毛多的人都很騷,柳家主覺得呢?」

  「公子說得對,玉容的毛這麼多,當然是騷的。」柳玉容笑容依舊的附和,貶低著自己。

  但苟㐬沒有在折磨柳玉容的自尊,反而對著柳月蛾發問,他的腳趾夾著柳月蛾的乳尖扯動不停,問道,「那你覺得呢,小母狗,你覺得柳家主騷不騷啊?」

  柳月蛾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瞬,但她很快就開口,「主子您覺得她騷的話,那她當然是騷的。」

  ——不在乎自己在母親眼前的表現,卻很尊重母親的尊嚴麼?

  苟㐬將她的表情看在眼底,微笑著繼續拷打著,「那柳月蛾呢?作為女兒來說,你覺得自己的媽騷不騷啊?」

  柳月蛾不答,哪怕苟㐬大力扯動她的乳尖,將那小巧的乳蒂夾得發紫,她也只是安安靜靜地捧著苟㐬的腳,臉上始終掛著的討好也不再,而是抿著唇,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他。

  ——尊重母親,愛護妹妹,底線是家人啊。

  苟㐬放開了柳月蛾的乳蒂,狀若無趣地將自己的臭腳塞進她的嘴裡,柳月蛾很乖巧地舔弄起他的腳趾,認真地侍奉著。

  他這才抬頭看著一言不敢發、只能用心疼的眼神看著兩個女兒的柳玉容,懶散地開口,「那你什麼地方最騷啊?」

  「那當然是奴的肥屁股。」柳玉容很自然地作賤自己,她直接將自己衣物的下擺扯去,轉身、故意讓她口中的肥屁股一扭一扭、甩起臀波,幾步走到桌前趴下,然後撅起那肥臀,一搖一晃地誘惑著,回頭媚笑道,「您看,奴的屁股騷麼?」

  苟㐬明白,她這是為了自己不要再用腳折磨她的女兒,所以選了一個他在床上玩不到的位置,誘惑他過去。

  那苟㐬也就如她所願了,他很自然的站起,把自己全身重量都壓在了柳月蛾與柳月弦兩女上,柳月蛾很快反應過來,將手放低到與地面平齊,苟㐬沒有在乎她的小心思,依舊先將腳從她手上移開,然後重重地踏在柳月弦身上,這才跳到地面上。

  柳月蛾等苟㐬走過之後,連忙過去查看柳月弦的情況,動用靈力給她治療,一臉心疼地撫摸著她的頭,柳月弦埋在地上、無聲哭泣。

  柳玉容的媚笑因為苟㐬的行動僵住一瞬,但見到苟㐬過來,身後肥臀搖擺的幅度更加劇烈。

  苟㐬湊上前來,仔細看著這個又大又白的肥臀,圓潤肥碩、卻又挺翹柔軟,在她的一搖一晃間,臀肉也在波動著掀起肉浪,他直接上手一拍。

  「啪!」臀肉與手掌間發出清脆的碰撞聲,而柳玉容也因苟㐬的拍打停止了搖晃肥臀的動作,但這對肉臀依舊因為慣性與碰撞而顫動不已。

  「確實很騷啊。」苟㐬揉捏著雪白的臀肉,手指很輕易地就陷了進去,柔軟的觸感像是要把他包裹住,而且在揉捏之間,還莫名帶有水潤的感覺,浸潤著他的掌心。

  「您喜歡就好。」柳玉容裝作很開心的樣子。

  苟㐬揉捏得很是盡興,把那對大白肉臀搓揉成各種模樣,但他一放手,這對肉臀又恢復成了圓潤挺翹的模樣。

  他很高興地拍了一拍肥白的臀肉,然後對著身後抱在一起的兩女招手,「過來。」

  「公、公子,您不喜歡奴的騷屁股了麼?」柳玉容急忙開口,問詢道。

  「喜歡啊,挺不錯的,又大又肥又圓,手感也挺棒的。」苟㐬隨口稱讚道。

  「那、那公子您不多玩玩麼?」柳玉容慌忙的同時,柳月蛾與柳月弦已經爬到了苟㐬的身旁,她近乎諂媚地哀求著。

  「哦,因為我的屌有些癢了。」苟㐬挺挺下身,那根粗大的陽物早已挺立,他抓著柳月弦的頭髮,龜頭在她的臉上一戳一戳,笑著說,「來,讓我看看你的廢物屄和賤屁眼鍛鍊的怎麼樣了,上次沒幾下就肏爛了,讓我試試這次能肏多久。」

  柳月弦回憶起當初的痛苦,她眼角含著淚珠,驚恐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柳月蛾急忙地撲倒他的腳邊,懇切地求饒著,「主、主子,月弦、她、她還沒有鍛鍊好啊,不能讓您盡興的,您、您……」

  苟㐬沒有等她說完,只是轉頭對著桌後問道,「師尊?」

  柳月蛾的聲音一下子停頓,她慌忙地轉頭,看到明夜此刻正旋著茶杯、眸中滿是笑意地應道。

  「嗯,玩死也無所謂。」

  聽到這句話,趴在桌上的柳玉容確切地理解到了昨日女兒到底遭受了怎樣的痛苦,她急忙扒開了自己屁股,又對著苟㐬搖晃著誘惑道,「公、公子,奴、奴的屄也很騷的,公子您不試試麼?」

  苟㐬只是瞥了一眼,那萋萋芳草下陰戶飽滿而白皙、中間的粉肉在主人的刺激下一張一合、根本看不出生了兩個女兒的嫩穴,嗤笑道,「二手屄,那就等我用完這廢物屄再試試吧。」

  「主、主子,奴的屄您還沒用過呢,您、您嘗嘗奴的吧。」因為苟㐬已經將柳月弦提到了腰上,她現在只有膝蓋還在觸地,柳月蛾連忙抱住苟㐬的腿,用自己柔嫩的胸口摩擦著他的小腿,然後哀求著。

  但苟㐬一邊饒有興致地用龜頭一戳一戳柳月弦的乳頭、看著它陷入白嫩的乳房中,一邊再次拒絕,「都說了,你的奶子和屁股,別說比你媽了,連你妹妹的都不如,我不是很感興趣。」

  柳玉容慌亂之間,一點靈光乍現,她立刻高聲叫道,「公子,我的屁眼是一手的!」

  苟㐬也確實被這句話吸引了注意力,他隨意地放開抓著柳月弦頭髮的手,任由她摔倒在地,然後轉身,饒有興致地看著笑容勉強的柳玉容,「這麼說,你的屁眼也很騷咯?」

  「當、當然,奴的屁眼也和屄一樣騷呢。」柳玉容更加用力地扒開屁股,那朵粉粉的小菊花也隨著主人的意志而微微開口。

  苟㐬伸出手指在她的菊花周圍打轉,戲謔地問,「那你現在該說什麼?」

  什麼該說什麼?

  柳玉容一愣,但她看著苟㐬戲謔的笑容,也突然明白過來,可即使心裡一片悲哀,她也微笑著、討好著、諂媚著,「求公子您,來肏奴的騷屁眼~」

  苟㐬感受著那心中驟然沸騰的火焰,向柳玉容的屁眼裡插進了一節指節,感受著包裹指尖的緊緻,不緊不慢的說著,「用什麼肏啊?」

  柳玉容平靜地拋開尊嚴,任由那占據了自己心中道基的火焰蔓延,只留下那懸掛著的半透月影,然後柔聲地請求凌辱了自己女兒的男人,「當然是用您的大屌,來肏奴的騷屁眼了。」

  苟㐬用龜頭對準了她的屁眼,然後挺腰,齊根而入,頓時感覺到自己進入了一個狹窄的天地,整根陽根都被緊緻感所包裹。

  「!」柳玉容咬住了下唇,憑藉自己築基巔峰的身體素質強行將這股劇痛承受了下來,然後感受著已經插進了屁股里的那股熾熱,盡力蠕動肌肉、將其包裹,柳玉容不懂得如何討好男人,但她知道如何討好上位者,所以她開口呻吟著。

  「嗯~公子的大屌全部進來了呢~奴的騷屁眼,好喜歡呀!」

  「啪!」苟㐬一巴掌扇在那雪白的屁股上,笑罵道,「騷貨!」

  「嗯,嗯!奴是、騷貨!」

  「啪!」

  「什麼騷貨?」

  「是,是屁眼騷貨!」

  「啪!」

  「繼續說!」

  「奴,奴是喜歡被肏屁眼的大騷貨!」

  「啪!」、「啪啪啪!」

  已經分不清是苟㐬扇在柳玉容屁股上的巴掌聲,還是肉體與肉體的碰撞聲,它們皆盡混雜在一起,隨著情慾的升騰而升騰。

  柳玉容已經學會了扭動腰肢、搖動屁股來迎合苟㐬的肏弄。

  而第二次肏女人的苟㐬,也學會了根據甬道的緊緻程度來控制擺動腰肢的力度,隨著柳玉容因功法神異、谷道逐漸變得水潤,苟㐬也越肏越興奮,越肏越用力。

  他能感覺到心中的火焰逐漸燃燒地更加旺盛,也能感受到自己種入柳玉容體內的火焰正在流動她的全身,他咧嘴一笑,控制著火焰的波動與共振。

  「哦!啊~……好舒服、好喜歡……肏死奴、肏爛奴的屁眼吧……」

  柳玉容的呻吟愈發熟練,也愈發動情,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心中與肉體都開始熾熱,都開始因為情慾而興奮,但她沒有像往常那樣運轉心法壓制,而是主動地將其接納。

  於是,能夠清楚地看到,柳玉容胯下的嫩穴逐漸泛起水光,然後有液體一點點溢出、滴落,就連那小巧的陰蒂也勃起,萋萋芳草也掛上水珠。

  「啪啪啪!」

  火焰的躍動一點點變強,隨著共振的傳遞,情慾與情慾交織,直到快感達到了頂峰。

  「咿咿咿!」柳玉容高昂著頭顱尖叫,胯下噴出了水潮。

  苟㐬也一聲低吼,腰肢挺動間、將胯下陽物完全塞入了柳玉容體內,然後股股熾熱噴出,柳玉容的腰肢也隨之一顫一顫。

  「呼。」長舒一口氣後,苟㐬從還緊緊咬住自己的屁眼中抽出了陽根,因為容納了過大物體的小屁眼一抽一抽地合不攏來,漆黑的小洞中漸漸流出灼白的陽精。

  苟㐬在柳玉容的胯下摸了一把,一手水跡,他又是一巴掌拍在柳玉容已經通紅的肥屁股上,罵道,「真是一個騷貨,連被肏屁眼都會高潮。」

  「那公子喜歡奴的騷屁眼麼?」柳玉容已經回神,眨眨眼,嬌媚地笑著。

  「不錯,我很喜歡。」苟㐬點頭,又勾起嘴角,抓起了一旁看完全程、呆坐在地上的柳月弦,命令道,「去,給你的母親清潔一下騷屁眼。」

  柳玉容瞳孔一縮,但在苟㐬那平靜的目光下,卻不敢提出自己清理的意見,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小女兒湊到自己屁股前,伸出香舌,舔弄著自己被干到合不攏的屁眼,甚至伸進裡面,吃著那溢出的陽精。

  苟㐬伸腳,腳趾在柳月弦的屁股縫裡滑動,然後找准了她的屁眼,直接將自己拇指塞了進去。

  柳月弦的身體僅僅一僵,然後繼續乖巧地為自己母親清理起屁眼,甚至還夾緊了自己的屁股。

  而苟㐬對於她的服從很是滿意,在腳趾勾動著刺激柳月弦的同時,嘴上也不客氣地命令著,「你要加緊鍛鍊你的廢物屄和賤屁眼,要讓我能玩盡興才行,知道麼?」

  柳月弦支支吾吾地點著頭,一旁的柳月蛾適時湊了過來,非常恭敬地捧著苟㐬胯下的卵蛋,她抬頭、臉上是恬淡的笑,「奴會督促月弦的,接下來,請讓奴來為您清理您的大屌吧。」

  ——這是多次失利之後,終於決定改換路線了。

  苟㐬微笑著點頭,待柳月蛾貼近、伸出小舌細細地為他清理陽根,又摸著她的頭說道,「你也要好好地修習功法,練出一對大屁股呀。」

  柳月蛾乖巧地垂眸,眨眨眼示意自己明白。

  苟㐬也任她繼續舔弄,然後一巴掌拍在柳玉容的肥臀上,在上面又舔了一道掌印,懶懶散散地說,「作為母親,你也要好好教導女兒,教她們怎麼夾緊小屄和屁眼,明白麼?」

  柳玉容露出柔和的笑意,點著頭說,「這是奴該做的。」

  ——真希望你說到做到啊。

  苟㐬在心底嘆氣,場中一時只有柳月弦與柳月蛾舔動屁眼和雞巴發出的些許水聲,他歪頭看著這幅母女三人或趴或跪、只為侍奉滿足他一人的淫靡場面,除卻那男人都會有的征服與滿足感,也在淡漠地審視著她們,尋找能將其徹底擊潰、征服的間隙。

  ——母女三人互為支點麼?

  或許還有一點家族的束縛。

  最好擊破的是柳月弦,從她入手的話……也還有需要考慮的事。

  最新學會的心魔劫要用上,引動情慾的力量、還挺好用的,後面也還有開發的空間……到時候在柳家試吧。

  還有……嗯,先把眼下的事做完吧。

  等到柳月弦將柳玉容屁眼裡的精液全部舔乾淨、柳月蛾將苟㐬的陽根上上下下全部舔過一遍後,柳玉容也從桌上起身,很是恭敬地與女兒們一起跪在苟㐬跟前。

  「嗯,你把她們帶去收拾一下吧,哦,等會兒給我拿一套衣服過來。」苟㐬很是大方地擺擺手,讓柳玉容帶著她的女兒們離開。

  於是柳玉容在對著苟㐬磕了一個頭後,口中說著告退,立刻拉起自己的女兒,快步離開了。

  苟㐬看著三個雪白的屁股一搖一晃、步履蹣跚地落荒而逃,但他很快地就將自己心態擺正放低,恭謹地跪倒了明夜腳邊,用手捧起她的一隻玉足,輕輕地揉捏著。

  「師尊對弟子的表現可還滿意。」

  「你這嘴上師尊手上花花的。」明夜嘴上說著,卻沒有把自己的腳從苟㐬的手中抽出,而是反手又拿出一隻茶杯,給兩個杯中都倒上茶水,把自己喝過的那隻茶杯放了過去,說道,「先坐。」

  ——您至少拿一隻花紋一樣的茶杯出來吧。

  苟㐬放開了她的玉足,坐到桌前,看著桌上那一隻分明是明夜之前用過的茶杯,沉默了一瞬,雙手捧起那杯茶、輕抿。

  明夜看著他的動作,先是滿意地點頭,喝了一口茶,又皺眉說,「一隻手拿茶杯。」

  苟㐬聽話地放下了一隻手,然後就發現明夜一隻腳伸入了他的懷中,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他亦伸手握住那纖細的腳掌,「嗯~我很滿意哦。」明夜的話語間滿帶笑意,「你很聽話呢,已經開始布局柳家了啊,不愧是我的弟子呢。」

  「弟子惶恐,不過是借仙子您的威勢。」苟㐬垂眸,一邊感受著喉中的微苦韻味,一邊享受手上如玉般的溫潤質感。

  「不用這麼放低自己,能夠借到威勢,也是一種力量嘛。」明夜眯起眼,足趾微動,「既然你做得這麼好,我就提前告訴你下一步吧,柳家之後,是玄陰縣哦。」

  「弟子愚鈍,還望師尊指示明路。」事情不出苟㐬所料,但別說如何掌握玄陰縣了,他現在連攻陷柳家都只有一個初步的想法。

  「縣令和巡捕,搞定這兩個就行了。」但明夜給了他清晰的提示,讓他稍稍心安。

  「弟子其實還有疑問,心魔劫該如何惑神迷念,達到您所做的效果。」苟㐬提出了另一個疑問,他現在只知道能通過心火共感、引動情慾,但怎麼做到昨晚那樣直接將柳玉容給催眠play,他還不知道如何操作。

  「哦對,你還沒有真切感受過神念來著。」明夜一怔,笑著伸手點在苟㐬的眉心,「不過沒關係,很簡單的啦。」

  苟㐬只感覺心神一震,隨著體內火焰的升騰,腦海中也漸漸掀起風浪,突地、他聽見了耳畔的潮聲,如此清晰明了。

  於是,他就看見了,那紮根在心間的形體,無形的脈絡延伸、將位居腹間的氣海包裹,亦有枝丫向上、向外生長,隨著心臟的一次次勃動,火焰蔓延、蔓延在脈絡間、蔓延在枝丫上,描繪著恢弘的影子。

  那是樹之形,掀起潮之聲。

  潮汐向外蔓延,他的目光落在了明夜身上。

  從未如此清晰地看見她,看見她那包覆胸前臀後的影子,看見她影子之下的精緻肉體,看見她碩乳上的雪白細膩與粉嫩尖端,看見她平坦小腹上的小巧肚臍,看見她腹下的光潔無毛嫩穴。

  然後,深入、深入,到她的皮肉之下,到她的心靈之底。

  那裡,是一處平湖、湖面粉紅一片、緋紅的漩渦星星點點遍布,以及站在湖心的赤裸女子。

  她回頭,面容正是明夜。

  潮聲還在迴響……似乎還有更在之後的東西。

  但苟㐬已無從探尋,因為他已經回神——明夜屈指在他的腦門上扣了兩下。

  「弟子僭越了。」苟㐬立刻低頭。

  「沒事,這樣的動作,除了我……呃,還有你確定完全征服了的……呃,還有打不過你的……」明夜摸著下巴,組織著語言,思考一二,補充說,「就是境界比你高的,就別用。」

  「弟子謹記。」苟㐬先是應下,然後好奇的問道,「師尊,這就是神念麼?」

  但明夜神情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搖頭,「收斂點就是。」

  苟㐬疑惑,但他實際上手一下,將潮聲收斂,只餘下那無形的觸鬚,「是這樣麼?」

  「對。」明夜點頭,「惑神之法就是神念伸進別人的腦子裡掌握其的腦波,能理解麼?」

  苟㐬點頭,但當他想問起即將到來的一切還有什麼時,敲門聲響起。

  「公子,我為您送衣服來了。」是柳玉容的聲音。

  明夜低聲笑了起來,她看著苟㐬,收起了腳,語氣平和,「去吧,記住,我在你身邊的哦。」

  轉眼之間,苟㐬的眼前已再無人影。

  ——這算什麼?測驗?

  他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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