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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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鋼鐵蒸汽巨輪穩穩地停靠在塞納河口的勒阿弗爾港,船上下來的除了回歸的商貿使節團外,還有幾位身穿那神奇的東方國度-大華的經典服飾--旗袍,這種剪裁合體,盡顯腰身比例和女性嫵媚身段的服裝穿在溫婉清雅的東方女性身上相得益彰,女子姣好身材一覽無遺,幾分隱藏的性感讓周圍的白種人都看得呆了,不是沒有見過大華的女人,自從法蘭西和大華開始的互通,彼此互相派出留學團深造學習對方進步的技術和工藝,讓法蘭西人對於在遙遠彼岸的大華也是略有認識。

  可當那幾位身穿不同款色的優雅旗袍走下船來的時候,本來見慣不怪的男人們頓時都來了興趣,不是大華女人不美麗,雖然與白種女人相比身型顯得相對矮小柔弱,可現在看到的那幾位,不但身材不輸洋妹子,更還有一份陌生卻又讓人著迷的文雅。

  其中一位身穿灰黑主色,以金絲鳳凰紋繡在遊走在整件衣服上的那位高挑女子尤為引人注目,當一眾大華女子出現在法蘭西人民的視野中,口哨聲,歡呼聲,如雷般響起。

  而身為眾女的男人,林三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裝得很是辛苦,心中早已樂開了花的他口中說道:「仙子姐姐,你看,我就說他們沒見過世面嘛,一看見我的老婆們大家都走不動路了,嘻嘻,我操,那邊那個死胖子,你手放哪裡,看就看了,怎麼還擼起來了,我扔死你。」原來林三憋見一個已經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把手伸入褲襠看著自己老婆擼起管了胖子,忍不住脫下只鞋子就往他身上砸過去。

  胖子被那鞋子仍中,隨後旁邊本來不明就裡的人都望向自己,仍在褲襠里的手也來不及拿出來。

  瞬間哄堂大笑,其實那些取笑別人失態的人心裡何嘗不也恨不得難得有機會看見那幾位東方美人,趁著時間也來上一發。

  走在林三身邊蕭玉若和秦仙兒好奇問道:「相公,那洋人真的如此開放,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做那齷齪事,真是丟人現眼啊。」林三解釋道:「那當然是我老婆們太美了,如果不是要下船了,相公都要把你們就地正法了,讓你們咬床單,抓欄杆,嘻嘻。」

  「相公你好壞,怎麼這樣說出來,不怕被人聽到笑話你。」

  而跟著一旁的寧雨昔卻只是嘴角輕揚的微微一笑,並沒有參與話題。

  因為她現在也難得出聲,怕一開口就忍不住淫叫起來。

  原來在輪船快要靠岸時,林三送來幾套旗袍讓她挑選,美其名曰讓仙子姐姐稍微打扮一下,好讓那些洋人見見仙子。

  本來打算隱藏潛伏起來暗中跟隨大夥的寧雨昔坳不過小賊,就選了那件黑色的旗袍。

  原本在幾件旗袍中有白的黑的紅的,林三以為寧雨昔定然會選平時喜歡穿的白色,不料寧雨昔居然選了套黑色的。

  寧雨昔看林三很是疑惑,也不知自己為何這次想穿黑色,就想了個藉口,說黑色比較低調,卻不曾想仙子試穿後,原本出塵縹緲的天仙氣質居然還增加了幾分神秘。

  雖然仙子姐姐臉皮薄,試衣時死活不讓自己在一邊幫忙順便欣賞,但當寧雨昔出現時,林三還是被驚艷到了,連連讚不絕口。

  林三那會想到寧雨昔身上見不得人的秘密,那女性子宮形狀的紋畫還在那平坦的小腹下部,豐臀上各有一個象徵著黑人性奴母狗含義的Q桃女王紋畫,更羞人的是屁眼裡帶著個解開不了的肛塞,就連原本緊緻無比的蜜穴中也塞了根尺寸和那黑小鬼一模一樣的鋼製假屌。

  大假屌是小剛親手捅進寧雨昔的子宮花房後,命令她不准掉下來,否則就要接受懲罰,至於怎麼懲罰,絕對會讓寧雨昔羞恥到家的。

  寧雨昔的蜜穴甚至子宮都被冰冷的假屌充滿,而且這根鋼製的雞巴十分厚重,就是平常人拿在手裡都很墜手,更何況是要用蜜穴夾緊走路。

  不能反抗的寧雨昔無奈,身為一位絕頂高手,平生練就的一身武功現在居然要為了夾緊那根野蠻地填滿自己蜜穴的大假屌,如果不是穿著這身合體緊身的旗袍,雙腿可以自然緊攏的話,真的是要運功才能吸住那大屌了,可也沒好過多少。

  一邊走路時,緊閉的雙腿會自然摩擦到露出穴外的部分,以至於蜜穴腔道里被撬。

  本來就無甚空隙的嫩肉腔道在冰冷的大屌撬動下酥麻連連,癢得仙子都有點腿腳不利索了。

  更可惡的是後穴的肛塞也在搞風搞雨,雙穴被無情的填滿後,寧雨昔已無多餘心思,只為不露出馬腳。

  林三看著走路好像有點不利索的寧雨昔疑惑道:「仙子姐姐,可是穿不習慣這身旗袍和高跟鞋,要不還是換回你自己的衣服吧,我看你走路都走不動了。」寧雨昔強裝道:「沒事,多穿一會就習慣了,不用管我,你們先走吧,我會跟上去的。」

  「真沒關係嗎?讓那法蘭西皇帝等一下沒關係的。」

  「不可,我們這次代表的是大華的顏面,不可失了禮數,我就不和你們去了,你讓你安排好落腳休息的地方吧,在他們的地盤暫時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嗯,我知道仙子姐姐你不喜熱鬧,也好,我讓人帶你到我們的行館吧,仙子姐姐你先去那邊休息吧。」就這樣林三一行人除了寧雨昔外都由法蘭西一眾大臣擁簇著離開了,而寧雨昔則是讓人帶著去了行館。

  在異國他鄉中,人的安全感會莫名的減低,即便是寧雨昔也不例外,不過她不是擔心她們一行人的安全,而是那如影隨形般跟隨著的小黑鬼,不得不說那小鬼真有點能耐。

  才剛到行館,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有一個洋人送來一個信封,那人說完信後也沒離開,就在一旁靜靜等著,順便打量著這位美艷性感不可多得的成熟美人。

  寧雨昔沒有在意,只是打開信來看後,眼神中有點複雜,最後還是輕嘆一口道:「走吧,帶路。」那人不是很懂華語,在寧雨昔比劃幾下後,才明白她的意思。

  當寧雨昔被帶到行館旁邊的一棟洋房後,那人指了指裡面,然後就不走了,寧雨昔只好自己進去。

  進到一間充滿原始氣息和擺設的昏暗房間,即使是黑暗中也五感敏銳的寧雨昔發現那小剛正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條做整張豹皮做墊子的椅子上,胯下卻是不同於船上的那位大華美人,而是一個金髮碧眼的白人女子正跪在地上,雙手緊握大黑雞巴,一頭金髮紛飛,顯然是在不停瘋狂的用口舌吞吐著那粗壯長硬的大黑雞巴。

  寧雨昔見怪不怪,但此時眼神中卻沒有一絲情慾,只是平淡地說道:「小鬼你還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啊,下船前兩個時辰才射完,這才多久,又玩上了?你一天到底要射多少次才會滿足啊?」

  小剛拍了拍正在伺奉雞巴的金髮美女臉頰,然後一句洋文:「GETOUT.」在金髮美女依依不捨又順從地放開雞巴,站起來轉身離開,在經過寧雨昔的旁邊時,看著那東方來的大華女人,以輕蔑地表情說了一句洋文:「FUCKINGBITCH。」然後就離開了。

  寧雨昔雖然不是很懂那句洋文的意思,但從那金髮女子的表情就可以斷定她定然不會是說自己好話,但仙子卻不在意一個番邦女子對自己的惡意,神情毫無變化。

  小剛見到這場景很是好笑,於是就和寧雨昔解釋那人說話的意思。

  還介紹了一下她的身份。

  原來那一位女人叫瑪麗莎,是那個英格蘭使節的親女兒,她和小剛的關係頗為複雜,是互為主奴的關係,二人誰為主人誰為奴僕是看二人心情。

  瑪麗莎在英格蘭擁有諸多產業,權勢和背景也是十分嚇人,即便是她的父親也管不了她的所作所為,而且也不知道他們的關係。

  寧雨昔對於這些毫無興趣,只是問了一句:「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夾著那玩意直到見到你了,沒有掉過下來。那現在,你可以確定好結束的時間了吧?」小剛興致勃勃地回道:「真能夾住不掉下來?不錯不錯,看來你那騷穴還未被我肏松,那就有得玩了,來,讓我看看。」

  寧雨昔不耐地重複一句:「我說話算話,希望你也是,你先告訴我,到底這無聊的性奴日子什麼時候結束。」小剛見寧雨昔神情認真,很是嚴肅,於是就告訴她說:「好吧,那就和你坦白,你作為我母狗的日子,其實我一直都沒有打算放過你,不過既然大家約定好了,這樣吧,在你們作客完法蘭西這邊的旅程後,不是還要回大華嘛,正好我父親告訴我,他和你那位林三已經約定好,結束這邊的行程後,他將會先回部落準備,而我則會跟著你們一起回大華,我再去大華的時候,你要作為保護我安全的人,直到我父親再帶著我們的特產和部落族人過來後,你做我性奴母狗的日子,就在哪時候結束吧,如果這期間我還不能收服你的話,應該以後也沒什麼機會了不是嗎?」

  寧雨昔聞之如噩耗降臨,若是按那小鬼之言,這不得一年半載才能自由,可是她又沒有其他辦法,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總歸有個時限作為盼頭。

  原來在李香君休養好之後,寧雨昔與小剛做了一筆交易,交易的內容就是寧雨昔願意暫時做小剛一段時間的性奴母狗,而且是不會反抗,只要小剛什麼時候要,寧雨昔就會乖乖認命挨肏,然而交換的條件就是小剛必須給出一個準確時間結束這種關係,寧雨昔不可能淪落到餘生都是小剛的人,在雙方談好條件後,寧雨昔內心對小剛的厭惡沒有減弱絲毫,但為了兌現約定,她把心一橫在自己身上運起一門仙坊的不傳之秘心法,此心法名為淫心決,這是一門很特別的心法,運功者在運功後,心態會發生很大變化,無論是多討厭多憎恨的人,只要運起心法後,都會對對方言聽計從,任對方擺布。

  這一法門最初的目的是仙坊為了扶龍而創,歷代不少武坊中人都會選擇並且扶持能帶給仙坊利益最大化的人,其中不乏王宮貴胄,這門心法就是防止武坊的人在於選定之人的合作過程中因為私怨而做出對仙坊不利的事。

  借用此心法來達到魅惑人心的作用,不過功法創立出來後基本上沒怎麼用過。

  但卻是武宗必學的功法。

  寧雨昔為了不讓自己會在被凌辱褻玩的過程中克制不住自己出手一掌斃了那可惡的小鬼,只好出此下策。

  小剛知道後也是十分好奇,居然還有這麼神奇的辦法嗎?

  神秘的東方大華真是讓人驚喜。

  寧雨昔現在每次在被調教肏干前,必定先行運轉心法,所在在最近和小剛的苟且偷情中總是十分配合,整個人的性情大變,那副騷浪放蕩的模樣與以往的她天壤之別。

  小剛對著寧雨昔勾了勾手指,讓她過來跪下口交。

  寧雨昔深吸一口氣說道:「等等。」隨後美目緊閉片刻,當仙子再次睜眼時。

  那美目中的妖媚春情讓她如換了個人一般。

  仙子變成欲女後,媚態盡顯。

  自顧自就隨手脫了個精光,一身白皙媚肉的性感酮體讓小剛百看不厭。

  仙子性奴寧雨昔此時如母狗般爬向挺立著大黑雞巴的小剛那邊,淫靡地說道:「大雞巴小鬼,憋不住了吧,寧奴這就過來讓你射個痛快。」小剛嚴肅道:「母狗就要叫主人,什么小鬼,快爬過來挨肏。」寧雨昔媚笑道:「這不是來了嘛,來,狠狠地肏寧奴吧,儘管射在裡面,把寧奴的子宮和騷穴灌滿主人的濃精,讓寧奴被主人播種受孕,為主人生孩子吧。」聽著母狗仙子的淫聲靡語,小剛也被撩得淫慾大發,不打算口交了,直接肏個痛快。

  寧雨昔爬到小剛面前,撅起豐臀搖尾可伶道:「主人還不快來肏死寧奴母狗嘛。」小剛應道:「騷屁股撅高一點。」寧雨昔直接以手撐地,雙腿微曲半蹲,活脫脫的一條人型母狗,肥臀一搖一晃地盪起臀浪,浪叫道:「來嘛來嘛。」小剛暴虐心起,一手抓著寧奴母狗的肛塞就往上提,這一下可把寧雨昔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修長的雙腿繃直了踮起腳跟,呻吟道:「啊,疼,主人不心疼寧奴了,要壞了,屁眼都要被扯壞了。」

  小剛玩夠了後,用特殊方法將寧雨昔後穴的肛塞取出,當肛塞脫離後穴之後,寧雨昔長吁一口,後穴雖然得到的釋放,卻反而感覺到一股空虛感湧上心頭。

  仙子嬌媚道:「嗯…怎麼拔出去了,主人,來填滿寧奴的後花園吧。」小剛一拍那搖晃的豐臀,笑道:「什麼後花園,說那麼文雅幹嘛,騷屁眼就騷屁眼,來,再說一遍,不然主人的大雞巴就不肏你的騷屁眼了。」

  寧母狗轉頭媚眼望著身後的小剛,輕咬玉指嬌喘道:「主人快來肏寧奴的騷屁眼吧,把寧奴的騷屁眼肏壞肏爛,肏得寧奴的騷屁眼再也合不上吧。」小剛滿意一笑,然後把大黑雞巴的龜頭搭在尚未合攏的肉眼上,狠狠一捅到底。

  寧母狗滿足地呻吟:「哦,對,就是這樣,狠狠地肏,大力地肏,寧奴的騷屁眼被肏得好爽,哦,到底了,哦主人的大雞巴肏得寧奴的騷屁眼太爽了,哈,哦,爽死了。」

  那些前不久還在港口看到這位氣質出塵如天使般的東方美人的男人想像力再豐富也定然沒想過,這位東方天使現在就在一根粗壯如手的大黑雞巴胯下被狠狠地肏干。

  在小剛的全力爆肏之下,寧雨昔被干到失禁連連,騷尿從被大假屌填滿的肉穴中肆意橫飛,而運起淫心決的她現在對於道德禮儀廉恥的感知幾近於無,只管放肆地享受著大黑雞巴在自己身體肉洞中馳騁所帶來的滿足感和充實感,肉慾的享受蓋過了理智。

  此刻的她比母狗還母狗,正因如此,小剛一直想看是否能把她收服至即便不用這神奇功法也能如此放蕩。

  不過今天還是未能如願,寧雨昔每次以內力通過一口綿長的真氣運轉這神奇功法都會有個時限,就算之前最長也就兩個時辰,時間一到,心法暫熄的她就會恢復原來的清醒狀態,今天由於擔心林三他們會早回,所以寧雨昔只設定了一個時辰的時限,雖然在這一個時辰小剛已經把發情的母狗肏噴了三次,灌了兩泡濃郁的陽精在那騷屁眼的直腸深處,可與在船上時的徹夜瘋狂相比還是小兒科,只能當作前菜。

  最後在寧雨昔恢復本性,就算被小剛壓著大開的雙腿打樁般的瘋狂肏弄時,已熟悉這種肏干強度的她還是毫不掩飾眼神中的厭惡,厲眼瞪著自己身上的小黑鬼,喘息著催促他趕緊完事,她要回去行館,以免令人生疑。

  看到身下一邊皺著眉頭噴尿,一邊又厭惡地催促自己快點的寧雨昔,小剛真是哭笑不得,嘴巴說著不要,但身體還是誠實得很,偏偏她的神情又如此堅決,小剛知道這寧雨昔其實也是默認之前自己說的條件,反正還有大把時間來慢慢調教收服這條母狗,就算真到最後還沒成功也不要緊,他可是有不止一道殺手鐧。

  於是在加快重插約百下,那騷貨仙子母狗都被肏得微微翻起白眼時,小剛不在忍住射意,又是一炮濃精的問候,不過卻不是灌入那直腸中,而是拔出雞巴肆意在母狗身上亂射。

  寧雨昔被濃精噴了個滿身,雖是怒火中燒,但事已至此,也沒有阻止,只是閉上美目默默承受。

  感受到後穴又插入那熟悉的肛塞鎖住,寧雨昔睜開眼睛,憤憤不平道:「到現在還要來折磨我,你有夠卑鄙的。」只是這種軟綿綿的憤語對於小剛來說不痛不癢,他嗤笑道:「騷母狗剛才不是還求著我來肏爛你的騷屁眼嗎,既然今天時間不夠,那就先用這個讓你止止癢吧。其實你也習慣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寧雨昔辯解道:「我運功所說的你也信,無聊,哼。」小剛道:「信不信那是我的事,但話是從你口中說出的就是假的也好聽,哈哈,走吧,去等你的林三吧,不過等到又如何,你敢給他肏嗎?還有,以後進來這裡,自己在門口那裡就自動脫光,不准有任何衣服,然後再爬過來像今天那樣乖乖求肏,對了,要把這個項圈帶上,既然做母狗就得有母狗的樣子。」說完從身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個做工精緻的純金項圈,那樣式就是那圈養的家狗畜生的項圈。

  寧雨昔懶得理睬這變態的小鬼瘋言瘋語,沒有接住那項圈,只是一個鯉魚打挺,美腿一蹬,就飄然離開,臨走時還順手撿起地上的旗袍。

  看著飄然離去的寧雨昔,小剛有些好奇:「這騷貨居然就這樣走了,雖然現在是黃昏,但她這樣赤裸身體出去想不被看見都難啊,不會是想引誘別人去輪姦她吧,哈哈哈,不過以她的身手,能被捉到才怪。」

  清醒時刻的寧雨昔當然不是要玩赤裸露出的戲碼,在走到門外時已然穿上衣服,只是臉容和嘴角上還有些許白濁,這樣反而為她增添幾分淫靡的風情,有經驗的人定然一看就懂。

  所以在回到行館的路上,路人紛紛對她吹起口哨,而有的看到她從小剛那處出來時,知道那裡面是何許人也的更是泛起意味深長的笑容。

  寧雨昔之前在下船時也遭遇過此番情形,對此不以為意,當回到行館後,在一位略懂華文的洋人女僕的提醒下,才發現嘴角的殘留精液,後知後覺的寧雨昔尷尬不已。

  如果是在以前,這種腥騷味她離遠就會察覺,但這段時日她吃下去的濃精沒有十斤也差不離,對於這種腥騷仿佛已經習慣了不覺得有任何意味。

  對於女僕的提醒她尷尬地解釋道這是剛喝完牛奶。

  女僕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裝,只是表示明白。

  隨後寧雨昔讓她準備熱水沐浴更衣。

  在夜色降臨後,已經換洗完畢,又做回那白衣飄飄如謫仙下凡的仙子,可是在純潔的白色衣衫下面,卻是雙穴被大假屌和肛塞仍舊填滿的雙插景象。

  本來在沐浴時,寧雨昔已然拿出填充在蜜穴中的精剛大假屌,可是後面的肛塞仍舊沒辦法拿出來,當蜜穴再無假屌填滿,空虛感涌襲而至,剛才又只是匆匆忙忙地被肏了一個時辰,才噴了幾次,已經變得極易高潮的仙子在沐浴時忍不住又把假屌塞會蜜穴直至頂到子宮底。

  寧雨昔為自己的淫靡行為自我安慰道:「這只是不讓那小鬼有藉口又玩什麼變態懲罰而已。」

  殊不知她現在的所為可已是證明肉體上的媚變,當這幅完美身軀被盡情開發後,唯有填滿騷洞才能讓天生內媚的寧雨昔心神安寧,如同那虛無的安全感一般讓她放心。

  當月色照曬在行館的花園中時,靜候眾人回來的寧雨昔卻只見林三一人返回,疑惑的她以為其他人出了什麼事情,正要詢問林三,卻是林三有些愧疚的先開口道:「仙子姐姐,讓你久等了,這法蘭西這邊晚飯時間比較晚,剛才那幫洋人拉著我們到處參觀他們的名勝,這不現在才帶我們去吃接風宴,說是吃那頂級牛排,仙子姐姐,走吧,仙兒他們都在外面等著,剛好今年才發明出來的那汽車都已經在這邊用上了,你不知道什麼是汽車吧,就是不用馬拉的車,什麼沒興趣?哦,對了,仙子姐姐不喜歡吃牛的,那你不去接風宴了嗎?」

  寧雨昔對於林三說的新奇事物興致寥寥,而且剛剛才被迫出軌被人射個滿身,對於林三有些逃避,當林三邊說邊想趁機與仙子溫存一番時,寧雨昔急忙拒絕掙脫,她害怕暴露。

  而林三被掙脫後也只是以為寧雨昔臉皮薄,習以為常了,於是在寧雨昔的再三拒絕不願同行後,林三也沒有繼續糾纏,只是讓寧雨昔先好好休息,便離去赴宴。

  寧雨昔在林三走後,回到那林三特意安排交代行館辟出的後花園作為她的住處。

  心神不寧的她走入房間後,沒有注意到,在角落裡有個黑影潛伏著,當打開燈光後,黑影顯現,竟是那黑人小剛,已經發現了闖入者的寧雨昔一驚,在看清他的面目時,不知怎麼反而長吁一口,隨之反應過來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怕被發現嗎?」

  小剛自信道:「不用嚇唬我了,我知道林三他們都去接風宴了,告訴你吧,這座行館和我那邊原本是一間的,只是後來拆分而已,所以兩邊之間有通道可以過來的,這不就方便我們隨時都可以肏逼了嘛。」寧雨昔沒好氣道:「你還真是冤魂不散,小賊剛走你就迫不及待,你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嗎?天天想著折磨我你不膩嗎?」

  小剛好笑道:「膩,怎麼會膩呢,我一直都坦白告訴你我就是要肏服你把你收做我的母狗的,而且,你這副天生的炮架雞巴套子怎麼玩都不會膩啊。來,林三他們今晚沒個三四個小時不會過來的,剛才還沒餵飽你,怕你今晚睡不著。」小剛邊說邊脫光衣服就坐在床上。

  寧雨昔心中哀嘆一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過剛才的操弄和沐浴時的自慰的確還是讓已被開發出淫性的媚肉身體有些不上不下的,寧雨昔半推半就地道:「怕了你了,事先說好,他們回來你得立即滾。」

  小剛沒有回應,只是提醒道:「剛才說過了,以後挨肏前要怎麼做?」寧雨昔媚眼先是一瞪小鬼,也算是默認了,再次運起淫心決,然後利索地脫光身子,如狗爬一般一步一步爬向床邊,邊爬還邊以香舌舔濕玉唇,像是急不可耐要品嘗美味一般。

  「大雞巴小鬼,今晚你就別想跑了,看我不徹底把你榨乾!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射多少臭精出來灌滿我的騷穴。」

  「哦,怎麼你那雞巴好像又大了,哦,對,頂著騷穴子宮射進來,又灌滿了,啊…又噴了。」

  「雞巴射幾次了?還能繼續,來吧通通射進來,嗚嗚嗚,伯數碩左擼(不是射嘴裡),咕嚕咕嚕咕嚕,咳咳,好飽,胃裡都撐滿了。」

  「哦哦哦哦哦哦,肚子好漲,快要撐爆了,又來了。哦…」

  「!!#%¥%¥!%¥¥%」

  說著最騷的話,挨最狠的肏。

  寧雨昔在小剛肆意猛肏狂射的精液洗禮下,肚子被射滿的濃精撐圓如六月懷胎般。

  胡言亂語地不知所云,神識混亂。

  小剛看著挺著滿肚子濃精的寧雨昔暴虐心起,縱身高高躍起,在半空將落時,提醒一句道:「騷母狗受死吧!」

  失神中的寧雨昔不知小剛的暴虐行徑,並未防範,只以為又要狠狠被肏。

  小剛一對黑腿狠狠踩在那渾圓的滿精大肚子上。

  「哇!!!!!」猝不及防的寧雨昔被狠踩,本來緩緩流出白濁臭精的騷穴瞬間如崩堤般爆噴出白濁狂潮,寧雨昔被反芻湧出精潮從鼻口中嘔噴出來,騷穴的狂噴精潮更是讓她大小便失禁,白的黃的混合一起。

  崩塌的不只是身體,寧雨昔的心理防線也隨之點點崩塌,就如一個作為人的倫理最後防線在隨著狂噴的精潮點滴消散。

  高高在上的大華仙子此時美眼翻白,鼻口中不時嘔吐一陣白精,原本如身懷六月的孕肚已經消散,只剩微微隆起如小肚腩。

  從騷穴屁眼中噴出的精液瀑布在地上形成一個驚心觸目的黃白窪池。

  道不清的騷臭充斥著整個房間。

  小剛很滿意這效果,那寧雨昔如頻死般呼吸微弱,小剛有些慌亂地用手探了探寧雨昔的鼻息,長鬆了一口氣,還好,還有氣。

  應該不會就這樣死了。

  確認仙子沒有性命之虞後。

  殘虐的小黑鬼居然又開始肏幹起來,騷穴和屁眼都不放過,輪流狠狠肏,只是呼吸微弱的寧雨昔已無力呻吟,全身也是麻木不已,被如此暴虐後,仙子再緊緻的雙穴也被肏鬆了,可依然無減小剛的淫虐心思。

  依舊絲毫不減力度的猛衝狂懟。

  良久後,房中淫聲又漸漸響起,徹夜未停。

  ……

  兩世為人的林三再一次喝到那醇烈的洋酒,喝洋酒就是有點不好,喝高了上頭會宿醉很久,昨夜被盛情難卻的那幫洋鬼子灌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不過有仙兒在也不用太擔心幾人的安危,而且他們是貴客,更加有保障。

  只是今天醒來後仍是頭疼不已,渾渾噩噩的難受。

  想起仙子姐姐被冷落在行館中,林三愧疚不已,這一睡就是一天了,都快入黑了,在玉若和仙兒的悉心照顧下,換了衣服,一番溫存後,整天沒吃東西的他匆匆吃了點東西後,就火急火燎地過來看望仙子,只是來到門前時,房門緊閉,從窗戶外看到裡面漆黑昏暗,不確定的林三敲了敲門,輕聲叫道:「仙子姐姐,雨昔,相公來了,快開門吧。」林三仔細傾聽,發現些許聲響,寧雨昔是在裡面了。

  只是許久後卻未見門開,林三又敲門道:「雨昔,你的小賊來看你呢,快開門吧,仙子姐姐莫非是生氣了,怪小賊現在才過來嘛。」終於房門打開了,因為是在法蘭西,房門都單邊開的。

  只見一條門縫漸漸變大,然後寧雨昔從門縫中露出半個身子來,仙子平靜道:「小賊,怎麼現在才過來,在外面玩瘋了吧。」林三汗顏道:「嘻嘻,昨晚被那幫洋鬼子灌醉了,那洋酒真是上頭,現在還有點頭暈暈的,我看雨昔你都有點搖晃呢。」

  「嗯,我看你是宿醉還未清醒了,要不你就還是先回去再休息一夜吧。」寧雨昔暗自鬆了口氣道。

  其實林三以為是自己眼花,實則真的是仙子在搖晃,皆因門口一個小黑鬼正用那大黑雞巴騎在她的身後不停抽插著仙子的屁眼,寧雨昔儘管極力保持姿勢,還是被肏得前後晃動起來,剛才在林三敲門時,正在休息中的二人聞聲後如被抓姦地慌神起來,本想裝作沒人先等林三離去,可慌亂中騷動弄出些許聲響讓林三堅信寧雨昔就在房內,再次敲門後,寧雨昔還是急忙穿上一件上衣,小開房門想先打發林三離去。

  看著寧雨昔赤裸的下半身撅起屁股遮掩在門後,小剛玩心又起,這樣肏起來肯定刺激,於是偷偷走到寧雨昔撅起的屁股後面,一個跳撲騎在仙子身上。

  也不管前面的寧雨昔玉手亂撥讓他不要胡鬧,扶住那像是不知疲倦的大黑雞巴,緩緩肏入那仍舊濕滑的直腸深處。

  寧雨昔在無法阻止身後小鬼那大黑雞巴的挺進後,只能死死忍住沒有呻吟出來,雖然現在沒有運起淫心決,但從昨晚開始一直被這小鬼不停肏弄,二人累了就倒頭大睡,往往都是小鬼先醒來然後繼續狠肏把仙子肏醒,寧雨昔在今天都沒有顧及運起心法,她那一身媚肉不斷被開發刷新底線,再高傲的仙子也被肏到隨時發情叫春了,再小鬼接連不斷一次又一次的肏干中,原本還要先運起心法才會安心被肏的她已然忘記了此事。

  心中對小鬼的牴觸感減弱了很多,所以說通往女人心房的捷徑是陰道,而小剛在不懈的努力狠肏猛之下,就如同把寧雨昔的陰道收編成了專屬通道,而以這種方式進入仙子的心房。

  寧雨昔覺得自己還是會討厭這個小鬼的,但是在肉慾享樂的過程中,身體如認主般對那可惡的卑鄙小鬼配合至言聽計從。

  寧雨昔不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這意味著肉體已經開始離不開那小鬼的大雞巴的虐玩了。

  繼續下去,隨時可能在某次激烈的高潮快感中徹底墮落,真正如性奴母狗,淫靡肉便器般不會獨立思考,只想一心追逐肉體上的快感了。

  宿醉的林三對於門口的淫靡畫面一無所覺,也無理會眼中輕晃的寧雨昔,只是口甜舌滑的不斷和她說著甜言蜜語,一會說在船上有香君妹妹在不好過去找她,一邊又安慰說仙子姐姐這趟跟隨出行辛苦了,回去大華後一定好好補償她,還想進去和仙子云雨一番以解相思之情。

  擋著想進來的林三寧雨昔著急萬分,情急之下推脫說自己這幾天月事到,不能做那事,一邊好言勸慰林三,一邊卻被身後的大雞巴捅得高潮連連。

  寧雨昔為了拖住林三,只好主動獻上香吻,林三得佳人香吻也沒了進房的心思。

  就這樣寧雨昔撅起屁股那騷屁眼被小剛狠狠肏弄,前後搖晃的動作卻讓林三以為仙子的熱情,也沒注意到平時一口清香的仙子現在口中卻是那騷腥的氣味。

  當然,寧雨昔這一夜一天吃著雞巴噴出來的熱精都吃飽了,那可惡小鬼就連休息睡覺也不安生,直接把雞巴就放在美人口中讓她含著入睡,最可惡的是小鬼居然還睡著睡著就直接把自己的玉口當成尿壺,滾燙的臭尿就這樣撒在口中,好幾次寧雨昔都被騷尿入口嗆醒,本來已是累極的她也無力發難。

  只有吐出雞巴轉身而睡,但往往睡著後,那熟悉的雞巴又會被小鬼再送入口中,久而久之,寧雨昔也好像習慣了,到後來居然直接把入口的騷尿吞咽入腹。

  不過這也不怪仙子,就連那白濁的濃精都吞了不知多少,自己還被干噴失禁無數次,仙子的淫靡下限早已底到極致,喝個尿又算得了什麼。

  還好林三現在也是不甚清醒,不然就百口莫辯了。

  但這般在自己丈夫面前被那小鬼肏弄,雙方咫尺相近只有一扇房門擋著,這種極度違背倫理道德的偷情出軌讓寧雨昔和小剛都是無比刺激,沒幹幾下仙子就被刺激得高潮頻頻,在和林三的擁吻後更是忍不住直接潮噴出來,也不知是淫水還是騷尿,總之仙子噴得很爽,多少有點無法自拔這種背德刺激的偷吃了。

  當林三和寧雨昔擁吻良久後,頭腦有些清醒過來的他放開寧雨昔,不解地問道:「雨昔,怎麼有股怪怪地味道的,好熟悉的味道,不過聞起來挺嗆的。」寧雨昔擔心繼續這樣下去會真的被暴露,於是假裝生氣道:「哼,你自己喝到如此爛醉還胡言亂語,走吧,去找你其他女人伺候你得了。」隨後也不等林三辯解,砰的一聲關起門來。

  林三懵然,但知道寧雨昔生氣,好生哀求,但卻得不到仙子的再次開門。只好搖頭苦笑,自己惹仙子生氣了,等清醒點再過來向她道歉吧。

  關上房門後的寧雨昔也沒挪步,與相公一門相隔,卻是在被小鬼的大雞巴又一次送上高潮,但仙子不敢呻吟,唯有玉手死死捂住嘴巴,只有低沉的悶聲發出。

  還好房門的隔音不錯,門外的林三並沒有聽到。

  當寧雨昔聽著唉聲嘆氣離去的林三走遠後,再也忍不住,淫靡騷浪的呻吟在門後響了起來。

  識趣地各退一步。

  於是原本準備在法蘭西逗留一到兩個月左右再回航的大華貴客卻是得了一份休閒的時光,於是在林三的提議下,秦仙兒和蕭玉若也躍躍欲試,乾脆就來個歐洲游,可是林三苦勸不得的卻是寧雨昔不打算跟團,因為既然商談已達成合作目的,各國自然會好好接待他們幾位,所以寧雨昔就拒絕跟團。

  習慣了仙子姐姐深居簡出喜靜厭鬧的性格,林三勸了兩次後就放棄了,畢竟自己和仙兒也非普通人,一般遇上十個八個強盜小賊之類的都不放在眼裡。

  所以這一天在仙子姐姐房間溫存一番然後告別離去,約定二十天後返回法蘭西,剛好就是再次搭乘鋼鐵巨輪迴程大華之時。

  在林三前腳踏出行館坐上那蒸汽驅動的四輪鋼車後,寧雨昔的眼神幽怨,夾雜著一絲無奈,望向房間裡面輕聲道:「他已經走了,出來吧。」一個矮小的身影走出寧雨昔的臨時香閨,正是那人小屌大的黑鬼小剛。

  小黑鬼興奮道:「騷貨,接下來這二十天,你就可以天天爽死了。」寧雨昔很是無耐,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怎麼自從遇見那小鬼後,自己的人生竟然發生巨變,自有記憶起一直在仙坊的道德禮儀約束和薰陶下,這麼多年也少有見不得光的事情,就連當初糾結掙扎自己到底要不要把往後終生託付給那已是愛徒青旋的實際丈夫林三的時候,也不曾有過現在這般偷雞摸狗般的鬼祟行為,哪怕是被世人嗤笑為師徒共伺一夫,敗壞倫理的尖酸刻薄言語也坦然接受。

  但是多年清高脫俗如不吃人間煙火的寧仙子當下居然和一個異族蠻夷番邦的醜陋小鬼在習慣性的日夜苟合交配,還下賤如性奴母狗般聽話,若是讓大華中人聽聞此噩耗,絕對會讓不少口口聲聲捍衛道德倫理綱常的衛道士口誅筆伐,恥笑辱罵之聲絕對無法抑止。

  寧雨昔的無奈在於好像每次和這小鬼打賭總是能以敗者收場,想起了前兩天二人之間的秘密賭約,就在那天林三和小鬼互相只隔一道房門的荒誕情形下,愛人林三在門前和她接吻纏綿,互述情愫,黑鬼小剛卻在門後趴在她的玉背上以屌入肛,侵玩玉菊,雙重挑逗,加上那種背德感的愧疚,和走鋼絲般的隱匿姦情不被發現的極度刺激,讓寧雨昔只好速速勸退林三,在房門關上後被小剛肏肛肏得死去活來。

  小剛後面提出了個打賭,就是在寧雨昔不運功用上淫心決的情況下,他也不用那黑粗的大屌侵犯寧雨昔身上的任何一處肉洞,但要任他擺布施為,只有寧雨昔在西洋時間一個小時之內不主動獻身挨肏,那小剛就以後都不糾纏她,馬上收拾包袱離開法蘭西。

  而若是寧雨昔認輸或者自己主動把身上的肉穴套在那黑粗大屌上,則是寧雨昔在回到大華之前都不能再用那淫心決來暫時遮掩自己本性,必須以最清醒的狀態來做那小鬼的性奴母狗。

  剛剛才被肏到不知高潮了幾次的寧雨昔計較衡量一番,心中還是盼有一絲希望,能擺脫這種荒唐淫靡的日子,更不想被那小鬼繼續擺布。

  心中一旦有了盼頭,所思所想總歸會有所猶豫,就如那兵法中的圍城十困,久攻不下,網開一面,瓮中捉鱉。

  寧雨昔也沒細想周全其中細節,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對身體的控制,答應了這個打賭。

  結果卻是寧雨昔輸了,雖然小剛說是不用那真材實料的黑色大屌進攻,但如變戲法般的道具春藥卻是層出不窮。

  要求寧雨昔正面朝上躺在床上,那多達十種的不同春藥瓶子就一字排開在床邊,還有兩根以小剛的真身黑屌為模型打造的精鋼假屌,假屌上居然還滿布凸起密布的凸點,還有幾對帶有鈍齒的夾子。

  更不說一些皮鞭,雙頭軟屌之類的情趣道具,直看得寧雨昔心驚膽戰,柳眉頻皺。

  寧雨昔只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個精心準備的情慾陷阱當作,但是賭約已生效,為時已晚,只好暗下決心,一定要保持心中清明,不能輸給這可惡可恨的黑人小鬼。

  看著寧雨昔侷促的眼神,赤裸的嬌軀不時有些顫抖,咽喉蠕動,一切都是膽怯的表現,小剛知道自己已經穩操勝券,只不過是看這大華仙子究竟能忍耐到何時而已。

  其實這些調教的道具只是小剛玩具,更是冰山一角,要是在自家部落,那可謂是嘆為觀止,專門有一個偌大的帳篷就是他的工具房,林林種種從不同渠道,不同地方搜刮採集而來,小說只有幾百種,光是調教用的假屌就不下百條,更是每條都有不同的玩法和效果。

  小剛有信心若是在部落那邊有那個女人落在自己手裡,光是把那些道具都玩一半就沒那個女人還能不被玩殘。

  不過最自信的還是他自身的本錢足夠雄厚,性能力還沒聽過有比自己更猛的人,若是有,那就直接打死。

  這齣門在外,小剛也沒帶多少玩具在身,因為光靠自己那巨屌就沒有真正一個能堅持下來的,不對,在大華那時那個性感狐媚至極的絕頂騷貨能算半個,起碼還沒有被自己拐走,不過這次再臨大華,若是放開身心來肏服她,估計也就徹底淪為自己的最好洩慾母狗了,好像叫什麼魚來著,那段時間光顧著肏,都沒記住了,不過無甚關係,到時她自然還會自動送上門來挨肏就是了。

  小剛也不擔心時間不夠,慢吞吞地把各種媚藥春藥都慢慢打開,先讓其中一些揮發在空氣中,然後再把各有不同用法的淫藥都一一往仙子身上招呼,兩種透明無味的春藥混雜在一起全部灌入寧雨昔的口中,然後有三種白色膏狀的媚藥都塗滿在仙子嬌軀上,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然後再在寧雨昔屈起雙腿露出的蜜穴和菊穴中各灌入一種奇怪的如膏如水的粘稠藥液,然後只留下了一瓶精緻小瓶未動,其餘的都倒在一個大碗中讓那些道具浸泡在其中,把這一切都做完後,時間大概已經過去了四分之一,那個計時用的沙漏在底部已經堆起一個小山丘,寧雨昔暗自欣喜,但沒有出聲提醒,當沙漏上面的沙子源源不斷的下落到下面那層時,寧雨昔仿佛看到重獲自由身的倒計時,心中喜道:「快了,很快時間就耗完,那時候,我就不再要過這般荒唐的非人生活了,堅持住。」

  此時異常安靜的小剛把寧雨昔的那點小心思都收入眼底,卻是不以為意,讓獵物有求生欲望垂死掙扎反抗的狩獵遠比死狗般垂頭喪氣乖乖挨宰有趣得多。

  獵人小剛把淫藥都安排好之後,拿起一對精緻的小夾子,一把夾住仙子美人豐乳上漸漸充血硬凸起來的兩點嫣紅奶頭,冰冷的觸感和帶有鈍齒的夾子夾住那對最適合哺乳餵奶咬住的奶頭,讓寧雨昔仙軀一震,一個顫抖,發出呻吟抗議聲:「啊,疼,好冰,你怎麼儘是用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折磨人。」說畢就想用手拔去那咬住乳頭的乳夾子。

  小剛阻止道:「我答應不用真屌來肏你,但你得任我玩弄的,手拿開,要是敢拿走我的玩具,那賭約作廢,那你也沒機會馬上擺脫我咯,這點小道具你這騷貨仙子難道還怕啊?」

  寧雨昔真是氣得快要把雪白皓齒都咬碎了,若是體力真氣順暢流轉,運功起來,區區咬合的疼痛不值一提,就是刀砍劍刺也無問題,可是現在又不是練功或是臨陣對敵,空運真氣而無處發泄無異於白白浪費體力和精神,若是不能靜心下來,若是一旦岔了氣,很容易走火入魔的,就是自己的小弟子香君那般也要受傷不淺,更何況是自己這種一身功力已至巔峰的絕頂高手,一旦走火入魔,沒有與自己功力相當的武林中人來阻止或是幫忙壓制自己的話,唯有兩個結果,不是失去意識昏迷不醒白白散功就是狂性大發肆意屠殺眼前一切生靈,兩種結果都不能接受的寧雨昔唯有以純粹的經過長年累月打熬的強健體魄來默默承受這一切。

  空有一身絕頂武藝在身,卻束手束腳無法利用,這就是仙子憋屈受氣的原因。

  因為即便練體再怎麼練也不會涉及這種敏感嬌嫩的羞人位置啊。

  一對敏感的嫩紅乳頭現在就如被兩張嘴吸允咬住一般,令仙子又癢又疼,若是只是這般也就罷了。

  最可恨的是小剛居然拿起一個更少夾子,兩根黑手指撥開那隱藏在蜜穴口上面頂端的那小小的肉粒,寧雨昔當然知道那裡是什麼,是那不可示人的陰蒂肉顆,看著小鬼把夾子緩緩捏開口子,靠近那羞人的位置,一貫冷靜的她如驚弓之鳥般慌忙阻止道:「不要,停,別用那個,夾,啊!」已是六神無主的寧雨昔忘記了自己的玉手是自由的,當那小夾子裂開小口子,在寧雨昔眼中卻仿佛是巨蟒張開的噬人血口般恐怖。

  夾子的夾力其實沒有多大,若是夾在嬌軀的其他位置,最多就如被蚊子叮咬一般。

  可是現在咬的卻是那敏感的不能再敏感的嫩肉陰蒂,本來就算是用手指或是舌頭舔弄吸允都刺激得不行,現在被這無情的夾子不分輕重地夾住,還是帶鈍齒的,寧雨昔只覺渾身如遭雷劈,如水蛇般扭來扭去。

  雙腿交替緊夾試圖擺脫那小小的夾子。

  可惜不能如願。

  小剛看了看沙漏,時間已經過半了,心中默算估計那騷貨身上和體內的藥效應該開始發作了,於是拿起一對用皮革套子固定前後各一根與自己的黑屌尺寸相仿,但是還帶有無數凸點的假屌,以熟練的手法把假屌盡根沒入仙子下身前後二穴的肉洞中固定好,就如穿上一條皮革做的丁字褲一樣。

  寧雨昔這段日子沒少被小剛的原型真屌肏干身上的肉洞,所以那身媚肉對於假屌已然適應,不再有那種撕裂的疼痛感,但是麻煩的是那無數凸點,每深入一寸就被那些凸點刮磨著腔道嫩肉,不過終歸還是挺住了。

  當這些都承受下來後,寧雨昔卻又發現另外的問題,體內如有一股邪火升起,渾身酥麻難癢不止,是那體內體外的淫液媚藥在發作了,不過這反而讓寧雨昔暗自心喜,:「是那不知混合了多少種害人的媚藥在發作,不過這樣反而更好,運功來抵禦反而輕鬆多了。」暗暗運起內力,真氣不停流轉經由經脈遊走全身,體內的皮膚上的春藥被壓制住了。

  而因為有真氣游轉護體,奶頭和陰蒂嫩肉的疼痛感也消失了,留下的只有那種難癢。

  眼看那計時沙漏已然只剩下四分之一,寧雨昔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以自己的內力,撐個半天都沒甚大礙,但是以防那小鬼氣急敗壞,又玩什麼花樣,先裝作要潰敗先吧。

  小剛沒有注意到寧雨昔此時一身白皙的肌膚上隱約透露出妖艷的媚紅,所謂的白裡透紅的極致表現。

  只覺得現在的母狗仙子好像更加好看了。

  小剛說道:「騷母狗,讓我騎著你走去花園走一圈回來,若是你還能堅持住的話,那就差不多到時間。」看著那小鬼一副老神在在的得意表情,寧雨昔在清醒狀態哪有受過這等侮辱,貴為大華仙子,玉德仙坊武宗之主,就連上任的皇帝面對自己都要客客氣氣,現在居然要被一個丑黑如炭的野人小鬼當狗般溜達?

  但是只差一點就能擺脫這小鬼了,難道要前功盡棄?

  不能就這麼放棄,再忍耐一下吧。

  寧雨昔在清醒狀態首次作母狗跪下狀,屁股高高撅起,只差一條尾巴而已。

  仙子選擇了隱忍,小剛則是一把跳到仙子母狗上面,一手抓住寧雨昔的今天紮起的馬尾,一手大力拍打豐臀興奮喊道:「走」。

  寧雨昔轉頭幽怨的眼神瞪了一眼小鬼,卻無甚效果,在『主人』努力拍著屁股泛起陣陣臀浪後,終究還是爬著走了起來。

  當爬起來才感受到那些道具在身體的作惡,雙乳的夾取都不值一提了,陰蒂和雙穴才是重災區,那每一步的挪動都牽扯到那些位置,讓那種酥麻難癢的感覺放大,兩條深埋在雙穴的假屌上的凸點如同會自動刮磨那嫩肉腔道,讓沒走幾步的寧雨昔忍不住停下渾身顫抖,香汗不止。

  幸好提前已經吩咐屏退不准他人靠近和進入別院,但光著身子如母狗般被個小黑鬼騎在身上爬行的醜態讓寧雨昔心弦緊繃,心裡祈禱千萬不要在這時有人進來,否則將有無盡的麻煩了。

  心驚膽顫地狗爬了一圈,越是靠近房間門口寧雨昔的心情越發輕鬆起來,只要回到房間裡,等那時間耗完,一切噩夢都將醒來。

  沒有意外的打亂,母狗仙子最後還是爬回房裡,就在寧雨昔長吁一口放鬆下來後,小剛有些惋惜地遺憾道:「肏,騷貨居然還真能走完啊。」這時輪到寧雨昔得意起來了,抖下小鬼,站了起來,兩兩身高差上一大截。

  仙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小矮人,有幾分得意的笑意道:「時間就剩那麼一點了,你還有什麼作賤人的手段。」

  小剛看見寧雨昔笑顏如花,志得意滿的表情只覺得果然還是這樣玩有趣,是時候收割了。

  走向床邊,把那瓶最後未動的瓶子裡的淫液倒滿在自己身上,然後塗抹均勻身上的每一處,一身發黑油光程亮的小剛就只是坐在床上,然後告訴寧雨昔道:「你就像剛才那樣爬過來,若是時間到了還能忍著,算你贏。」

  寧雨昔有些不可置信,這小鬼最後的手段居然就是如此簡單?

  當真沒有其他手段了?

  這反而讓寧雨昔有些猶豫,但是再看看那沙漏,估算一下只剩下不到一盞茶的光景,就算有陷進,那也得熬過去。

  寧雨昔再一次作狗爬狀地慢慢爬向坐在床上的小剛,一心留意周圍動靜。

  一股淡淡的清香幽幽地被吸入鼻間,寧雨昔只覺得這幽香是如此好聞,簡直不想錯過一絲一毫,越是靠近那小剛,清香越發清晰,寧雨昔的身體有些奇怪,如同中毒上癮一般,只想把那種幽香都一吸而盡。

  直到高高的鼻尖已經碰上那根硬挺高聳的黑色巨屌,寧雨昔鼻間都已經緊貼那根滲出陣陣無法抗拒清香的黑色巨屌,忍不住就伸出香舌要以舌尖舔弄,寧雨昔的頭腦是清醒的但那種如餓鬼搶食般地行為卻是克制不住,只想把那種身體上的饑渴都填滿,小剛也是送了一口氣,舔就對了,只要舔上了,就贏了。

  小剛出聲提醒道:「騷母狗,想要嗎?」寧雨昔眼神儘是狐疑,但沒有停止舔弄巨屌上的香液,根本就停不下來,越是舔弄越是饑渴,在那根巨屌上滿布的香液就想一口吞下,但是寧雨昔微微一皺眉,望了望那計時沙漏,就差那陣子就要結束,寧雨昔不停安慰自己道:「好香,好甜,好想把這小鬼身上的那奇怪液體都全部吃下去,但是就差那一陣了,忍住,先贏了打賭再說。」寧雨昔強忍住玉口把那黑屌吞下含住的衝動,但是雙手握著棍身上下套弄,香舌更是鑽著那馬眼口不止,一對眼睛死死盯著那計時沙漏,目力極好的她幾乎是斤斤計較地算準那沒一顆落下的細沙,卻沒發現小剛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輸的樣子,在心中默數那最後一粒沙子落到下方。

  那短短的一陣子時光對於寧雨昔來說卻像過了萬年,在沙漏上方的沙子剛清空,寧雨昔就望向小剛示意自己贏了,然後迫不及待地就用朱唇緊緊包裹著大龜頭,兩個臉頰凹陷,顯然是用力得猛吸龜頭上面的殘液,玉手交替不停把肉棍上附著的香液不斷刮向唇邊,那股不顧一切要吸入香液的狠勁讓人意想不到。

  也許那沙漏要是再不漏完,寧雨昔都直接放棄認輸也要如此吸弄。

  小剛默不作聲,不是他輸了賭約不甘心,而是現在的寧雨昔好像比運功淫心決時更像母狗,而且那口中吸力讓小剛實在是爽得無法言語,繼續這樣被仙子含著吸著,也許自己也頂不住,就要被直接吸到噴精。

  小剛把手指點在美首不停上下起伏,玉嘴吞吐著雞巴上殘液的仙子鼻前。

  寧雨昔就像鯊魚聞到那種血腥味一般的興奮,直接放棄黑色巨屌,把那骯髒的手指含入嘴裡,香舌也是不停舔弄。

  如同吸血鬼吸食新鮮血液一般痴迷。

  小剛用手指慢慢把美人如釣魚般勾到身前,寧雨昔仿佛財迷進了寶藏庫,那小鬼的全身塗滿那奇怪的淫液,但是對於現在的仙子來說就如楊枝金露,瓊漿玉液。

  寧雨昔玉舌舔了舔朱唇,神情亟待,媚色在眼裡遮掩不住,贏了賭約的她心情極好,看著小剛也是順眼幾分,何況那小剛身上塗滿那種讓自己欲擺不能的奇藥,寧雨昔反過來安慰小剛道:「臭小鬼,輸了就輸了,怎麼,讓姐姐贏一回就接受不了嗎?罷了,罷了,今晚姐姐就再陪你瘋一晚吧,姐姐答應你,隨你怎麼玩,姐姐都奉陪,如何?但是今晚過後,就要履行賭約,願賭服輸。」

  小剛其實知道自己已經贏了,但是這白送的甜頭,如何會拒絕,於是無零兩可地說道:「那今晚仙子姐姐你就陪我一起玩個痛快,明天敗者願賭服輸。」寧雨昔嫣然一笑,然後又繼續用那香舌玉唇舔吸著小剛的身體,似乎連氣味都不願放過,一邊舔弄一邊猛吸。

  這樣香艷的口舌服務寧雨昔最近做過不少,但那都是在淫心決起的狀態下,如今寧雨昔是在意識清醒之時,而且還是主動的一方,沒有一絲不耐和厭倦,反而眼神充滿媚色,那種撩人誘惑的風情直教人如飲醇酒,沉醉不已。

  小剛看著那仙子如今由於覺得已是自由身,心情愉悅,反而別具一番不可言喻的異樣誘惑,也是看得醉了,不過卻不打算真的任由仙子放縱,但今晚倒是可以慢慢玩。

  小剛被寧雨昔用香舌舔弄全身上下,前後都被舔了個透,甚至在那肛門口看到也有淫液的寧雨昔,只是拋了個媚眼瞪了瞪自己,來了一句:「臭小鬼,就會作怪,好吧,今晚說好陪你瘋的,便宜你了。」然後就把香舌探入肛門,主動做起了毒龍鑽。

  小剛卻是沒想到寧雨昔還真夠徹底。

  香舌服務清理肛門舒爽不已。

  寧雨昔為小鬼做的毒龍如同反轉身份,是大姐姐侵犯小屁孩一般,高高的鼻尖都貼到屁股裡面去了,更不用說那香舌何等深入。

  待到小剛爽得嗷嗷不已,寧雨昔才停止進攻,大口喘息。

  小剛都還沒開口,就聽到仙子天籟:「來做吧,就只是今晚,儘管來干我吧。」小剛眯了眯眼沒有回應,只是看著寧雨昔。

  仙子沒好氣道:「是肏,對吧,來肏我吧,大雞巴主人,真是的,怎麼就這麼在意這些淫語呢,要肏我騷穴還是後穴呢,大雞巴主人。」小剛嘻嘻一笑,一邊扶著硬得難受的黑色雞巴在穴口徘徊,一邊說道:「不覺得你已經習慣了這種稱呼了嗎?以前你那好意思說出口啊,經過我這些日子的調教,你沒發現現在你說出這種淫語是毫無負擔嘛,來,多說一點,說好今晚要瘋玩的,今晚不用睡覺把你肏到天亮,灌滿你的騷洞。」

  寧雨昔被提醒了一下果真發現端倪,只是俏臉微紅,然後還是道:「肏吧,今晚隨你肏,說好的,明天過後願賭服輸。」小剛不用做什麼前戲,如手臂般粗壯的黑色雞巴一上來就是大開大合整根沒入。

  現在這種程度的肏干寧雨昔的嬌軀早已適應,當黑色雞巴猛插進騷穴後也沒有了子宮口的阻攔,可以長驅直進插到最底部。

  那手臂般粗壯的雞巴在寧雨昔的肚皮上都頂出了凸起,然而卻不見寧雨昔有一絲反抗或者掙扎痛苦之色,俏臉上唯有那滿足的神情,呻吟道:「哦,頂到了,都頂到了,哦,小鬼你這大雞巴,哦,說真的,還真是讓人,哦,不行了,爽,肏得雨昔好爽,啊啊啊啊。」小鬼被寧雨昔伺候挑逗多時,現在只想先射一發,全力的快速抽插,一口吻上仙子美唇,二人上本身緊緊擁吻,下體一白一黑兩個屁股之間連接的是那根黝黑髮亮滿布淫水的黑色巨屌。

  由於寧雨昔和小剛身高差很多,所以現在是寧雨昔屈起身子,肉臀高高墊起來接受黑色巨屌的狂抽猛插。

  一邊是黑小鬼毫不留情的肆意狂插,一邊是寧仙子心情愉悅的放鬆享受。

  淫叫聲響起了一炷香左右就偃旗息鼓。

  小剛沒有刻意追求肏干時間,全程都是最大幅度的狂插,直到有了射意濃精噴涌在那如私人肉穴中。

  寧雨昔毫無懸念地肏到高潮抽搐,全身潮紅妖艷地如慕然綻放的一抹大紅牡丹,美不勝收。

  首輪暫時結束的盤腸大戰,二人都是只當作熱身而已,小剛在寧雨昔耳邊細語幾句,聽得仙子俏臉紅彤彤的如熟透的蘋果。

  仙子嬌聲拒絕道:「不行太羞恥了,那不都被人看光了。不行」小剛這時好言相勸道:「沒事的,在這法蘭西又沒有人認識你,而且,我們帶上這個就不不用怕了。」說完走向那對道具中拿出一黑一白兩個半身的面罩,面罩只能遮蓋眼睛附近的半臉,但是總算有點遮掩。

  然而寧雨昔還是拒絕,可那小鬼死纏爛打的潑皮撒賴,耳根軟的寧雨昔被纏得煩了,終究還是點頭了,但強調只有這一次。

  小剛如小雞啄米般點頭答應。

  寧雨昔穩了穩心神,站起身來,上身微彎,撅起那翹臀形成一個凹位,小剛縱身一躍,剛好坐在那翹臀上面,然後就位置把挺立如舊的黑色巨屌插進寧雨昔的後穴菊花中。

  小剛嘻嘻一笑道:「你知道你們大華那邊的仙子在歐洲叫什麼嗎?」寧雨昔搖頭表示不知,小剛又道:「是叫天使,在這裡可就是美麗的化身,走吧,我的天使姐姐。」然後一拍天使的豐臀示意出發。

  寧雨昔輕嘆一聲:「唉,早知道你這麼瘋狂,我就不答應你了,走你,那就看看著法蘭西到底是個如何的光景吧。」就這樣,寧雨昔雙手附後托住小鬼,如親娘背子一般。

  一黑一白兩條全身赤裸只帶了個半面面罩的『原始』人就走出房間,在月色朦朧的今夜飄然升高,飛向空中了。

  當夜在巴黎城中不時響起歡呼或是驚恐的叫聲,很多人徹夜難眠。

  次日早晨,在這巴黎城中游晃了一圈的二人直到天色漸明才回到院子裡。

  從二人眼神中還透露中的興奮和雀躍,似乎只嫌時間不夠,不能盡興,通宵達旦的作樂即便是寧雨昔也是疲憊不堪,因為整夜背著這小鬼到處飛掠,不時就停下來被狠狠地按在地上肏干射上一發,或者是自己扭著柳腰瘋狂套弄那黑色巨屌。

  記不得小鬼到底射了多少次,更不用數自己被肏噴肏到失禁,肏到高潮多少次了。

  昨夜的瘋狂是寧雨昔從未想過試過,赤身裸體在這陌生的國度,在那不時被路人發現二人的露出表演而驚呼或是驚嚇的叫聲中不停轉移交合地點,最刺激是在那廣闊空蕩的廣場上以天為幕,以地作被,就在廣場地上被身下的小鬼頂著後穴頂到噴射,高昂的呻吟聲在空曠的廣場上回音不絕,然後有不少巡邏的衛士聞聲而至,遠遠就看到一個渾身雪白赤裸嬌軀,在夜色中如同癲癇病人一般以奇怪的姿勢懸在半空抽搐著噴灑出點點水光,當衛士驚疑不定慢慢靠近時,那白皙的嬌軀居然凌空飛躍,幾下跳躍就消失在夜幕中。

  最難忘的是在那座尚未完工的高聳入雲的鐵搭頂峰,點點繁星的夜幕下看著那如近在咫尺,觸手可及的天穹,被那小鬼用那張臭嘴一邊摳挖蜜穴,一邊吸舔陰蒂,看著那高塔之下燈火闌珊的巴黎城,寧雨昔再清冷恬靜也有幾分喜歡那身處高空如神明俯視人間的奇妙感覺。

  還有不少荒唐的艷事,但都已成過去。

  今日的寧雨昔身心放鬆自由。

  雖然疲憊,但卻毫無睡意。

  小剛這一夜也是玩了很多新鮮刺激的事。

  唯有寧雨昔這種絕世身手才能帶他高來高去,如鳥兒一般翱翔在天空中。

  那種如神人巡視疆土的無上快感讓他有了一個新的目標,他也要得到這種能力,而最便捷簡單的方法則是讓眼前這位仙子教他。

  寧雨昔準備和小剛說白,結束這種荒謬的關係。

  認真的坦白道:「小鬼,姐姐已經說到做到,陪你瘋了一個晚上了,你走吧,以後我們就後會無期,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大家永不再見。」小剛裝傻道:「寧仙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明明是我贏了,該願賭服輸的是你吧。」寧雨昔這下可就被氣得七竅生煙,都快肺炸了。

  昨晚明明是自己勝了打賭,還大發善心陪這小鬼瘋狂淫亂了一個晚上,這才剛剛結束,就反面不認倒打一耙,真讓寧雨昔都起了殺心乾脆將這毫無信用的蠻夷小鬼當場打殺。

  房間裡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詭異冷酷的氛圍讓小剛很不適應,於是趕緊解釋道:「先別急著想要殺我,我說的千真萬確,昨晚我們說好的一個小時為期限對吧,然後用這個沙漏來做計時,但其實,這個沙漏計時的時間不是一個小時,而是五十分鐘,所以昨晚你是剛剛等到這沙子漏完就撲上來的時候,其實還不到真實約定的時間,所以,是你輸了,因為我敢肯定,就算那沙漏根本沒漏完,你已經堅持不了哪怕多一分鐘。」寧雨昔瞠目結舌,不願相信那小鬼哪怕一個字,不願承認自己的落敗。

  小剛繼續道:「其實昨晚我用在你身上的所有淫藥,都只是普通的淫藥,但用在我身上的那種卻是非常特殊,是我部落的大巫師親自秘練的神藥,你身上的只能算是藥引,我身上的才是主藥,我也沒想到你能撐這麼久,若是換作他人,估計光是聞到第一口,就已經失去理智,乖乖淪墮成痴態母狗了。」

  寧雨昔其實心中有了幾分相信,但是不願束手就擒,仍舊頑抗道:「我不會相信你的任何一個字,明明就是我贏了,你這是說謊,是胡扯。」

  「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再驗證一下這個沙漏的時間,一整晚你都和我在一起露出肏穴,我有沒有掉包,你心知肚明,那藥就更簡單,瓶子裡還有些許殘液,再試一次就好。」寧雨昔頻臨崩潰,那種得而復失的自由,那種從勝利者的趾高氣揚到失敗者的卑微失落的反差,讓她差點道心不穩,心神失智。

  不甘心的她果然要驗證那沙漏的時間,隨著沙漏上方的沙子下落殆盡,而牆上的時鐘卻還有兩格數字才到期,寧雨昔的心情如沙子一般跌落谷底。

  至於那淫液,寧雨昔在小剛解釋後已經弄清情況,確實如此。

  但到手的自由那會甘心就這樣消失,她強辯道:「這是你在耍賴,你用這卑鄙的手段才贏的,這不作數。」

  小剛因為有了新的目標,也不好硬剛到底,於是退讓一步道:「仙子,是你說的願賭服輸,事先已經說好,我只是不用我那大屌來干你,但沒有其他限制,不過你真要不認輸的話,不如換個條件,我覺得你可以考慮。」寧雨昔眯起明眸問道:「什麼條件,你言而無信,我憑什麼還要相信你?」小剛想了想道:「我對於你們大華那種飛來飛去的武功很羨慕,我喜歡能學到,你教會我,然後也不用你做我的母狗了,在表面上,你是我的老師,一切都按你們那一套來,只要在沒人的時候,我可以繼續肏你就行了。」

  寧雨昔沒想到是這樣一個條件,不過比起之前那羞死人的賭約,這個結果倒是…也不是不可以。

  寧雨昔猶豫道:「我憑什麼還要相信你。」小剛堅定語氣道:「我以部落之神的名義起誓。」寧雨昔了解這小鬼對於他們那部落之神無比敬仰,不會拿來開玩笑。

  不給小剛反悔和更換條件的機會,直接答應。

  於是寧雨昔便有了這個異族的關門弟子---黑鬼小剛。

  「騷貨,接下來這二十天,你就可以天天爽死了。」寧雨昔瞪了小鬼一眼,糾正道:「大膽,竟敢對師尊如此無禮。」小剛卻是不怕,輕鬆自如道:「在有人的時候才是我師傅,現在沒人了,就不用那麼計較了,快點,我們也跟上去吧,你不是擔心她們幾個的安危嘛,暗中保護就不要跟丟了,那汽車可是比馬車快多了,再不走就跟不上了。」寧雨昔不知那所謂的汽車是何種奇怪工具,但聽說比馬車快多了還真擔心耽誤了自己的任務,於是玉手一招,一件碩大的披風就如飄然而至,這種神乎其神的帥氣能力讓小剛兩眼發光,這時難得的小孩心性才表露無遺:「我肏,這招漂亮,師傅記得教我。」

  寧雨昔只是冷冷地回應道:「雕蟲小技而已,大驚小怪,趕緊上來,莫要害我耽誤了行程。」披風往身上一蓋,那小鬼撲到寧雨昔的胸前,一對豐碩的玉乳抵住小剛。

  這姿勢就如樹懶掛樹一般。

  寧雨昔雙手一包,把小鬼和自己都包裹在披風內,長腿一點,飄然而起,二人趕緊追向林三那輛遠遊的汽車去了,只是剛過牆頭,聽到仙子低聲嬌呵道:「別咬那麼大力,你是狗嗎?」

  「唉,手不要扣哪裡,疼。」

  「喂,你怎麼爬到後面去,哦,怎麼就插進來了,別那麼快,我快跟不上了,哦。」

  寧雨昔和小剛一路暗中跟隨林三的行程秘密保護,只是每當林三他們停留一處歇息時,寧雨昔就會被小鬼拉到一處隱秘角落狠狠地一通肏干發泄。

  不知不覺地二人在披風下面都是光著身子,衣服早已不見蹤影。

  兩個月後。

  遠航出訪西洋各國的林三眾人已經返回大華,之前已經說好的小剛跟隨他們再臨大華,等待大酋長回到部落後再帶領族人的貨物過來完成首次通商。

  而小剛則被林三安排在林府住下了。

  然後沒過多久,寧雨昔就告訴林三,小剛苦苦乞求寧雨昔收他為徒,他對於大華的武學文化很是仰慕,想學得一身武藝。

  不知就裡的林三沒有反對。

  玉德仙坊舊址,早前被炮轟頹敗的仙坊已然煥然一新,只是仙坊的氣派景象不復往日,但仍有幾十位仙坊弟子留守在此。

  這一日,是仙坊武宗之主寧雨昔的收徒行禮之日,一眾弟子都在觀禮,寧雨昔一身白衣飄飄,仙氣凜然,風姿綽約真如天仙下凡。

  而在一旁跪拜敬茶的那個黝黑如炭的異族小鬼,一身大華服飾穿在身上顯得不論不類,私底下被很多眼紅的仙坊弟子嘲笑他沐猴而冠,貽笑大方。

  小剛很清楚自己是被當做看笑話,但是一點也不介意,心中嗤笑:「笑,儘管笑,你們這群傻子,也就只能這樣笑笑,不過你們笑得越歡,今晚我肏你們的師傅就肏得越狠,保管她明天下不了床。」小剛奉上敬茶,用蹩腳的大華語說道:「師傅,喝茶。」然後用那鬼祟的眼神看了看坐在椅上的寧雨昔,用口型說道:「今晚在這裡肏死你。」寧雨昔看明口型意思後,皺了皺眉頭,然後接過茶水,輕嘗一口。

  按照舊曆,弟子拜師要奉上拜師禮,小剛從懷中摸索出一個小包,打開後,取出三個銀夾子,恭敬地奉上。

  寧雨昔看到那熟悉的夾子,臉上微紅,但不願節外生枝,連忙收下。

  有個不明事理的好事弟子叫嚷道:「小剛師弟,你這是什麼拜師禮啊?」小剛裝傻道:「這是我部落珍貴的禮物,三個銀夾子。」眾多弟子面面相窺,然後哄堂大笑。

  眾人都在嘲笑小剛的拜師禮寒酸,還說什麼部落酋長之子,富可敵國,結果就送了這麼幾個爛夾子。

  小剛不甚在意眾人嘲笑,只是背對著他們向寧雨昔低聲說道:「現在就夾上,我要肏翻你。」眼色陰狠,直盯得在自家地盤身為主人的寧雨昔也毛骨悚然。

  「閉嘴,有什麼好笑的,都聽令,面向牌坊,打坐練功。」寧雨昔威嚴地呵斥眾人。

  聽到師傅發怒,一眾弟子嚇得噤若寒蟬。

  寧雨昔在眾人心中地位崇高,言出如令,於是一眾弟子都乖乖轉過身去一起打坐練功。

  殊不知在他們剛轉過去後,那才被嘲笑完的小剛就大踏步走向寧雨昔,一手掀開褲子,露出黑屌,讓寧雨昔跪下吹簫。

  寧雨昔掙扎無果,唯有把小鬼拉到椅子後面,然後跪下身子,把那剛收入門下的關門弟子黑色大屌含入嘴裡。

  在眾人紛紛打坐入定,忘我不聞耳邊事時,小剛把大屌退出香唇,讓寧雨昔撅高屁股,一手掀開那白色長裙,仙子內面竟然是沒有穿任何衣物,就這樣真空狀態。

  雞巴就插入那仙子後穴菊花之中。

  仙子後穴被干,前面的胸襟也被拉開一大截,果然也是未見褻衣,一對豐碩巨乳就暴露在空氣中,小剛讓寧雨昔把剛才的夾子夾上,寧雨昔扭扭捏捏,小剛一把掌拍在那泛起臀浪的翹臀之上。

  清脆響亮的聲音引起一陣騷動,有些入境淺的弟子被驚醒,隨之而起的是微微的竊竊細語,大家都以為這是寧宗主在教訓那小黑鬼,然而事實卻是他們高高在上的寧宗主在眾人後面高高撅起豐臀被狠狠拍打。

  寧雨昔天籟輕靈的聲音如在眾位練功的弟子耳邊響起:「專心練功,不要分心,不管聽到什麼動靜,都不准轉身,違者逐出仙坊。」今時今日仍留在這裡的都是仙坊的死忠,無人願意為了好奇心而被踢出仙坊。

  於是那幾個竊竊細語的弟子也馬上收拾心神,再次入定坐忘。

  而寧雨昔現在已經被脫光了衣服,雙乳和陰蒂都被那銀夾子鉗住了,正被小剛從後面抱起,二人坐在那宗主的椅子上,蜜穴被黑色巨屌狠狠地反覆抽插著,寧雨昔不敢發出絲毫呻吟,唯有那不時的『啪』聲和淫水從騷穴中噴涌而出落地的細微水聲,甚至有幾滴還噴到最靠近的那女弟子的秀髮之上,這種被暴露和敗壞形象的刺激感實在太強烈,寧雨昔的淫水都噴到三丈之外的那個女弟子頭上了。

  寧雨昔把自己的衣服塞在嘴裡,只求面前那幫弟子都沒有聽到那忍無可忍的低沉呻吟。

  一次早課打坐約兩個時辰,寧雨昔就被幹了兩個時辰,在她那宗主之位的椅子一路向前有一條由她騷穴中噴涌灑落在台階上的大片淫跡。

  腥騷瀰漫在空氣,隱約能聞到那種奇怪的氣味。

  當眾位弟子紛紛退出入定,恢復神識後,寧雨昔吩咐道:「下課,回去好好練功。」

  其實寧雨昔極少主持這種最基本的早課練功,但今天剛好是小鬼的拜師儀式,所以難得她親自主持一次,結果卻是在諸位專心練功的弟子背後被那資歷最淺,也無人喜歡親近的小師弟干到潮噴出一大片淫跡。

  寧雨昔已經穿好衣服整理整齊,看上去除了臉色有些潮紅外,沒有其他異樣,已經結束早課的很多男弟子都覺得今天的寧雨昔好像更加好看,有幾個甚至已經把持不住趕緊回到房間去意淫擼動身下男根試圖發泄邪火。

  第二天的早課居然還是寧宗主親自主持,這是多年難得的好事,那幾個徹夜未眠一心回味昨天仙子宗主那嬌媚神態的弟子也想打了雞血一般興奮,要知道以前那是難得一次能有幸見著寧雨昔。

  這兩天是走了狗屎運,居然能連著兩天都看到宗主仙姿。

  果然還是小剛的主意,昨天下早課後,小剛被幾個師兄圍住,少不了嘲笑和霸凌,不過小剛體質異於常人,就是那幾個有些武藝的師兄也沒能占到大便宜,大家都鼻青臉腫的。

  只不過師兄晚上回去是上藥解傷,師弟則是摸入師傅閨房狠干發泄。

  寧雨昔有些無奈,那些弟子欺負你小剛,你反倒來欺負師傅了。

  所以今天寧雨昔在早課開始前把昨天參與鬥毆的眾人都訓斥一頓,包括小剛,在眾人面前這個宗主總得公平一些。

  只是在早課開始後,寧雨昔又被氣上心頭的小剛猛肏到雙腿都有些發軟了。

  除了每日必備的早課練功,武宗弟子還需要定期進行對練,以往寧雨昔不在坊中時,那幫武藝稀拉的備懶子弟純粹就是過個場,大家平時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總不好出手太重,往往都是點到為止,可是今天在演武廳中卻是一派劍張拔弩的凝重氣氛,每個人都神情嚴肅,皆因今天宗主要考核眾人武功境界,若是不使出真功夫來,恐怕要被寧宗主責罰了。

  資歷最淺的那黑鬼小師弟因為尚未把大華語言和文字融會貫通,很多武功秘籍和心法口訣都不能學習,所以沒有在此看見。

  男弟子們都暗自心喜,那黑炭最好乾脆被宗主趕走,免得看到就心煩。

  寧雨昔就坐在一張半人高的精緻案幾後面,桌上擺好的瓜果點心和茗茶。

  一塊紅綢作為鋪墊,讓演武廳中的弟子們只能看到宗主的上半身,演武開始後,本來平時稱兄道弟的師兄弟猶如身負深仇一般出手毫不含糊,刀劍交擊的鏗鏘聲,拳掌互搏的悶聲輪番響起。

  大家都在專心致至的對敵觀戰,沒有人留意到宗主如坐針氈般的輕微起伏。

  在案幾後竟然是寧雨昔撩起了潔白的長裙下擺,兩條修長的美腿八字型擺開,為了要保持正常,雙腿大張彎曲,豐臀卻沒有落座於椅子上,竟然是騷水橫流的肉穴緊緊包裹住一條粗如手臂的黑色肉棍在上下套弄吞吐著。

  原來是小剛早已躲在那案幾下,只等演武開始,就掀起紅布鑽了出來,當時還把寧雨昔嚇了一跳。

  這膽大包天的小弟子怎麼越來越喜歡玩這種讓人心跳加快,隨時都有暴露風險的淫戲啊,只是現在除了那張案幾遮擋外,後面就是牆壁,無論怎麼也不能離開這方寸之地,否則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個居然赤裸身體就埋伏在這裡使壞惡作劇的小弟子必然被眾人發現,到時候是百辭莫辯了。

  寧雨昔也只能就範,上半身竭力保持穩定,神情古井不波,那幫弟子看到都以為宗主對於今天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於是本來只打算比武多少還留點力的人,都不顧是否會打傷對方或是自己受傷,全力以赴。

  吆喝壯威聲響邊廳中。

  可他們又怎麼會想到,寧宗主在案幾後面的下半身已是赤裸,美腿大張,小黑鬼正用那雙手前後同時猛烈地摳挖著淫水潺潺的蜜穴,都已經插入四根手指在肉穴中了,噗呲不停的潮噴水聲還好被那響徹廳中的吶喊吆喝聲掩蓋住。

  宗主的後穴更是慘不忍睹,這小鬼五根手指緊抓變錐,死命地往那乾澀的後竅菊花地捅。

  寧雨昔的兩條玉腿不停打顫,只是神情卻很好地隱藏起下身的異樣。

  當小剛就這樣戲謔地玩耍一通把寧雨昔搞得整個後背都冷汗滲出,雙腿發軟後。

  在寧雨昔的哀求下,躺在椅子上挺立起那黑色巨屌,細聲吩咐讓寧雨昔自己來動,若是自己來干她的話,就不保證不會發出聲響了。

  寧仙子還能如何,只好坐了下去。

  如此荒謬淫靡的刺激艷事就在仙坊中重複上演著。

  每月中旬,仙坊皆有一日例假,大家都可以休息調整。

  而寧雨昔今日被小剛拉扯著帶到那聞名京城的食為先酒樓,在三樓包下了整層,點好美酒菜餚,上菜完畢,小剛拿出一錠金子打賞那夥計,吩咐不許打擾。

  夥計收到這巨款打賞差點都要認小剛為爹了,想那東家董夫人不在,這打賞還不是自己袋袋平安,天降橫財讓那夥計走路都輕了幾分,走到樓下後,直接如門神一般聳立在樓梯間,打定主意,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也不准上去。

  包廂中,寧雨昔早已被脫個精光,小剛用那異常堅韌的特異絲線把仙子綁在那美人靠上雙腿屈折,雙手附後,整個嬌軀如陽澄湖中被捕撈上岸的大閘蟹一般緊縛在椅子上,小剛一邊品嘗大華美食,一邊用那光腳丫懟著那蜜穴,半個腳掌都插進去了,讓寧雨昔忘情的呻吟著。

  待小剛吃飽喝足,打著飽嗝走向寧雨昔,扶住那黑屌對著寧雨昔面上,竟然撒起尿來,寧雨昔卻是不想抗拒,只是尿液在面上濺射開來,還是被嗆到了,咳嗽連連。

  寧雨昔卻是沒有怪責小剛過分,只是抗議道:「小鬼今天怎麼就把我綁起來了,又要玩什麼新花樣嗎?」

  小剛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神秘一笑道:「今天讓你開開眼界,學習一下真正騷浪母狗是該如何當的。」寧雨昔不解其意,卻是聽到連通的四樓樓梯傳來慢悠悠的下樓聲,寧雨昔連忙示意小剛解開絲線。

  可小剛沒有動靜。

  一聲熟悉的媚惑女聲響起:「哎呦,堂堂仙子,怎麼被人像狗奴一般被綁起來了?師姐!」寧雨昔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居然在此時此地會見到此人,一個高高隆起如十月懷胎的大肚子,一個孕婦模樣的妖艷女子,正是自己的同門師妹,那被稱為魔女的苗族聖姑,狐狸精托世的絕代妖姬--安碧如。

  寧雨昔失魂落魄地問道:「安師妹,你怎麼在這裡?」突如而至撞破這對人前嚴師笨徒,人後姦夫淫婦的安碧如沒有應答,只是挺著那個鼓漲的大肚子走到寧雨昔的面前,香舌如舔了舔嘴角,邪魅地妖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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